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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便器7【走绳烫逼】口爆吞精,舔尿被踩头当成人rou抹布,xiaoxue垃圾桶玩烂,乳汁净手

    宁宣下意识的绷紧了肌rou,收缩小腹,只感觉腹腔内湿滑红润的zigong酸胀不堪,又痛又麻。

    隔着绵柔软嫩的膣rou,似乎还能通过敏感至极的zigong内壁描摹出体内满满当当水果的形状。

    深红yin烂的xue口一翕一张蠕缩着,极力吞吐将快要坠出体外的那颗红粉色桃子。被主人残忍拳击打得汁水四溅的水果汁混杂在透亮sao水中,粘稠得顺着肥厚yin湿的花唇尾端,一路将臀缝和雪白的大腿根湿润得水淋淋。

    只见那两坨肥白腻软的rou团之间夹着那口红艳艳敞开的rou花,花唇被撑开歪倒,黏糊糊紧贴在腿根上,露出中间yin糜湿润的红rou。

    如同融化的口脂一般湿漉漉的rou壁正疯狂得蠕缩着,敞开一个大口的rou花正中央,含着半截四分五裂的水蜜桃。

    毛茸茸嫩粉色的桃子被裹夹在xuerou中若隐若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而被娇艳红rou推挤着露出半个头,待宁宣发现小腹坠坠得鼓胀感又及时收缩提气,将快要滑溜掉出的粉桃用膣rou吮吸夹住,缓慢得吞咽回湿滑rou腔中。

    前xue极度的饱涨和后xue极度的空虚形成鲜明的对比,早已习惯被粗暴cao干的肠道涓涓分泌着银亮肠液,然而苦等半日却没有粗硬的阳物来填满止痒,不住得收缩痉挛,如同有万千蚂蚁在xuerou上来回爬动一般,sao痒难耐,激得可怜的便器呼吸都急促起来。

    正在他焦躁不安的时候,高台上传来一声清脆的铃响,走绳大赛开始了。宁宣略微瞥了一眼右侧,只见巴颂一马当先,双腿骑跨在粗糙的麻绳上,两手紧握住绳索,身体伏低如同横向攀岩一般,已经快速地在绳索上移动。

    宁宣看着眼前足足有成年人手腕粗的麻绳心惊胆战,那绳粗糙无比,是由数条细小的麻绳编制而成,上面毛毛躁躁支棱着翘起或分叉的麻线,每隔1米处就有拳头大小的绳结横在中央。

    他战战兢兢迈开双腿,同时还要夹紧了rou逼注意不要让zigong内塞满的水果跌落下来,浑身打着颤,俯跪在地上。

    先是伸手抓紧了这紧绷得绳索,再缓慢地伸出一条腿搭在麻绳上,如同一只艰难蠕动的毛毛虫一般,轻柔地将身下那处又黏又湿的娇嫩rou逼覆上麻绳顶端。

    红肿yin软的花xue被重力压住,紧紧贴服在凹凸不平的绳面上,两瓣肥厚外张的rou唇如同张开的蚌rou,“啪”一声牢牢吸附住粗硬的麻绳。

    被腿根一压,原本厚实的唇rou挤成了一摊rou条,艳红yin浪的挤压鼓胀在绳外缘,将白嫩娇软的内里蚌rou展露无遗。

    失去了外层阴阜保护的红艳逼口彻底暴露在粗糙绳面上,被主人的手指玩弄两下就要涓涓喷出yin水的红热膣rou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粗粝的摩擦,登时阴筋突突跳动,xuerou充血红肿的膨胀起来。

    宁宣急促地喘息着,胸前雪白软腻的乳rou上下起伏,一阵yin糜的洁白乳浪汹涌而过,厅内宾客都听到上方传来悦耳连绵的乳铃叮铃声,开始交头接耳的对便器进行讨论点评。

    他身子缓慢前挪,终于两脚腾空,彻底将全身悬挂在了半空,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只有那处娇嫩红软的逼rou。

    麻绳被体重压的微微下弯一个新月般的弧度,三四股纠结的绳体深深埋入了便器的下身,将红肿不堪的酸软xuerou顶开,直直如同一条粗粝的丁字裤,陷入到rou花里消失不见。

    “呃啊……太……太粗糙了……嗯唔……肿……肿了呜呜……便器的rou逼肿了……”这刺激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昂着头呻吟出声。

    手上握紧了粗糙绳面,微微使劲,通过臂力艰难拖拽着压在麻绳上的身躯前进。

    那阴阜被先前子爵的暴力拳击,拍打得如同烂熟的水蜜桃一般,红艳艳的果rou饱满鼓胀,yin水淋淋,湿润酸软的发肿。前方早已高高翘起的小红蕊更是坚硬如红豆一般,充血发肿在大腿根俏生生的挺起。

    每前进一步,深深陷入湿红逼rou的麻绳就用那粗粝带刺的绳面狠狠搔刮阴阜内外,连带着这湿淋淋的花蕊,也如同承受酷刑一般,被腿根结结实实的压在绳面上摩擦滑动。

    比xuerou远要敏感数倍的rou蒂被粗绳两三下粗粝刮擦就受不住了,从一颗小红豆肿胀到了长条如马奶子葡萄一般,敏感肿硬的湿软红膜被粗粝绳面刮伤,又痛又痒得灼烧起来。

    破了皮的嫣红花蕊几乎要被擦出血来,可怜兮兮得痉挛弹动,直击骨髓一般的酸胀痛感如潮水般涌来,双性人手脚疲软得差点从麻绳上跌落下去,浑身细细地发颤打着抖,面颊泛上一片sao浪的红晕,眼角一片绯红艳色,如同四月盛放的桃花一般诱人。

    “啊哈……好痛……呜呜……嗯……不行、不行了……好疼啊……”柔软湿腻的阴阜在粗粝绳面上缓慢摩擦前行,如同一只娇嫩红艳的rou蚌。

    爬过之处都留下了湿漉yin浪的大量sao水,直直将手腕粗的麻绳都浸泡透了,滴滴答答向下坠着yin液,让人对这便器汹涌潮喷的出水量叹为观止。

    足足过了十分钟,宁宣才如同一只小蜗牛一般,从绳索的起点挪腾到了第一个绳结所在之处。他望着手心下狰狞凸起的粗粝绳结,喉结上下滚动,不住的吞咽着分泌过多的唾液,企图缓解自己的紧张。

    如同尖锐的针尖一片扎过阴蒂,重重的碾压划过嫣红娇嫩的蕊rou,早已被麻绳摩擦得肿胀红烂的rou蒂突突直跳,疯狂得一阵痉挛蠕动。

    脆弱至极的地点被这样粗糙的物体带着体重的重力狠狠刮入,又酸又麻,又涨又痛,宁宣登时浑身抽搐着陷入了无可自拔的高潮。对早已习惯承受凌虐的身体而言,这酸楚不堪的疼痛随之而来的是灭顶的极致快感。

    双性人高昂着纤细的颈子,双眼翻白吊起,粉嫩的香舌不由自主的吐出垂在唇rou上,高潮得甚至无法发出声响,但只看他这yin贱不堪神志全失的模样,就知道此刻他浑身经受得欢愉有多么强烈。

    一大片扇形的腥甜yin水倏然从rouxue里狂喷出来,粘稠透亮的sao水被死死卡在xuerou中的麻绳挡去一部分,还有大半从空中天女散花般落下,如同一场yin糜的sao雨。

    下方的宾客眼见这潮喷不已的双性人也不生气,有人端着酒杯去接滴滴坠落的水珠,小酌了一口,畅快地感慨:“不愧是子爵家的顶级便器,竟然连sao水都是清甜得,还带着桃rou的沁人清香!”

    殊不知正是子爵刻意的结果,事先在便器的zigongyindao中塞满了鲜熟水果,只待他走绳时经受不住粗绳摩擦陷入高潮,潮喷的yin水就如同浪花浸润过xue道被暴力捶打过的果rou,如同酒酿经过了润色,登时也有了浸泡物的味道,出产的yin水自然香甜可口,沁人心脾。

    宁宣手忙脚乱的攀住麻绳一拉,好歹将那磨人的绳结从充血红肿的rou蒂上划了过去,顿时陷入到情潮翻涌的阴xue中。

    那娇嫩湿软的红xue正sao浪得蠕缩着,猩红的yinrou湿漉漉得淌着蜜汁外翻出来,麻绳浅浅嵌入rou壁中,粗粝硬大的绳结甫一陷入微微凹陷的软烫rouxue中,马上被高潮中痉挛的红rou死死夹住,翻涌着浪rou拼命吮吸。

    绳结上粗糙外翻的木刺一下扎入xuerou中,将这sao浪yin红的rou壁刺得酸痛红肿,越吮吸收缩xuerou,绳结和木刺就嵌入的更深,几乎血rou相连一般拔不出来。

    宁宣急喘用一声,身体忽地剧烈颤抖起来,绷紧了手指和足尖,双手紧紧扯住绳索,浑身香汗淋漓,眼泪和汗水齐齐从腮边滑落,低低的吐气呻吟着。

    高高肿起的rou蒂又酸又痛,一阵阵痉挛的酸胀快感从会阴席卷全身,叫他几乎连双腿都夹不紧了。

    疯狂高潮痉挛的红嫩膣rou翻滚蠕动,丧失了力气将夹在xue口的半截桃子吐了出来,又被死死卡在腿间的绳结挡住,进出不得,桃rou一上一下在湿烫rou腔里来回滚动,简直如同yin糜的交媾一般cao弄着xuerou。

    他腿根的肌rou抽搐痉挛,艰难地微微抬起rou臀,从绳结上蠕动过去。这粗粝带刺的凸起缓慢刻意地顶过软rou间最敏感的嫩rou,简直如同用一柄铁刷在刷刺娇嫩的女阴,冰凉粗粝,又带着蚀骨的欢愉,叫这便器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机械地爬动动作。

    微微凹陷的雪白臀沟,两坨肥白腻软的臀rou充盈夹在绳索两侧,前方的小腹被水果塞得高高隆起,如同怀孕的孕夫一般,yin糜又纯洁。

    勃发的小rou茎充血挺立,晃晃悠悠得立在yin肿不堪的肥美rou花前,马眼大张,断断续续得吐着腺液和稀薄精水。

    恍惚间宁宣听到前方的高台传来了哨向,登时四周响起了礼花筒的爆响,悬空无人机洒下纷纷点点得金箔和彩屑,庆贺胜利者的登台。

    远远地能看到一道小麦色的身影矫健地跃上高台,正发出yin软的娇喘,向自己的主人邀功。

    啊……是巴颂……果然……

    赛维尔伯爵面带笑容的走上前领奖,眼神带着嘉赏地抚摸着便器的头颅,如同玩弄乖巧的小狗一般,从沁满薄汗的脖颈背一路滑到圆润挺翘的rou臀上,狠狠拍了几记,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形同鼓掌。台下的宾客顿时也欢笑起来,一边鼓掌庆贺一边饮酒作乐。

    而剩下四只被塞满了奇巧yin具的便器,还艰难地在麻绳上挣扎着,最快的才过了三个绳结,最慢的要数左边那被穿满了银环的双性人和宁宣,堪堪才蠕动爬过第一个绳结,就陷入了激烈的高潮中,瘫软在原地动弹不得,雪白腻软的rou臀和大腿都糊满了黏湿的yin液,晶莹剔透。

    子爵啪啪拍手两下,便有机器管家上前将四只悬在半空中无法进退的可怜便器给卸下来,将他们挪到偏殿整理扩张,准备迎接后续的垃圾桶处罚。

    而赢家巴颂则获得了一次服侍阿基坦大公的机会,被伯爵大人鼓励的扇了两下圆肥挺翘的屁股,将他带到宾客席中最中央的位置。

    阿基坦公爵端坐在真皮靠椅上,吸着雪茄大量这只便器。

    目光如有实质地扫过他俏生生耸立的圆鼓奶子,平坦带有人鱼线的小腹,紧实绷紧的大腿肌rou,还有那光滑洁净无毛的下体,与别处蜜色肌肤不同,鲜少见光的阴阜仍保持着俏丽的颜色,白中透粉。

    两片湿软rou唇鼓掌着夹在紧致腿根之间,鼓鼓囊囊如同两片白馒头。与全身其他地方的小麦色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如同穿了一条乳白色的丁字裤一般。

    视jian的视线在便器深邃俊秀的五官上停了许久,异形人微微躬身,手掌摩挲着巴颂蜂蜜般滑嫩的脸颊,拇指色情地上下拨弄那丰润挺翘的唇瓣,将rou色的两瓣rou唇揉搓玩弄,逐渐充血成了艳丽娇红。

    公爵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赏地睨了赛维尔伯爵一眼,似乎对这贡献上来的便器十分欣赏。他舒展了一下腰背,躺进柔软的靠枕里,将西装裤链拉开,露出里面热气腾腾的粗长jiba来:“过来舔,好好伺候。”

    巴颂迫不及待地四肢着地,膝行爬到公爵身前。发出勾人的母猫叫声,异色的双瞳慵懒享受地半阖眯起,像猫咪一般伸出红润湿烫的舌尖,盯着眼前狰狞巨大的roubang,喉结滚动,吞咽着饥渴分泌的唾液。

    先用舌尖绕着勃发巨大的菌菇头部舔舐一圈,舌苔柔柔地扫过guitou表层,舌尖如同弯钩陷入到伞顶下方的冠状沟里,颤动拍打柱头和柱身的连接处,细细地舔过那处浅浅的沟壑,用微颤地舌头濡湿了整个茎头。

    继而长大口唇,一下含住整个guitou,用口腔高热湿烫的膣rou吮裹含吸,发出吃冰棒一般啧啧作响的yin糜水声,用力收缩口腔两侧的肌rou,直直将两腮都吸的微微凹陷下去。

    整个红湿软烫的口腔如同鲜美的rouxue一般,牢牢夹紧了捅入的rou茎。一边用腔rou裹住guitou,收缩再放松,如同婴儿吮奶一般,轻柔的按摩抚慰。

    一边用灵活的舌头围绕着guitou上下打转儿绕圈舔舐,舌尖找准了那源源不断分泌着腥臊腺液的马眼,三角尖头探入到马眼之中,勾、挑、滑、穿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挑逗着这翕张rou眼。

    内外双重刺激着公爵的guitourou茎,只听头顶上方传来吸气声,公爵小腹肌rou绷紧,刺激得那粗硕的rourou更加膨胀了数倍,青筋突突在茎身上勃发跳动,一下撑大塞满了便器的整个口腔范围。

    guitou与柱身连接处的rou刺忽地齐齐挺出,唰一下扎入便器的湿润娇嫩的腔rou和口舌中。

    “唔!”巴颂被突然刺出的倒钩吓了一跳,片刻就调整好了口腔的状态,脸上不见痛楚反而带着得意的勾人微笑,似乎在为自己的高超口技骄傲。

    他弯月般的眼睛亮晶晶地仰视着公爵,特意放慢了吞入吮吸的东西,让公爵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红润湿漉的唇瓣上。先吐出狰狞的guitou,再极力张大双唇,将口腔内湿滑艳丽的红rou尽数展现出来。灵巧的香舌在口中旋转勾划,做出凭空舔舐的动作。

    然后一点一点用唇rou包裹住堪比拳头大小的柱头,挑逗地用舌头来回舔弄勃发的rou刺,仍由尖锐的倒钩将娇嫩软舌刺得红肿酸疼,将马眼溢出的大量带着浓厚荷尔蒙气息的腺液卷进喉咙深处。

    俊秀的脸蛋上泛起阵阵红潮,神色痴迷又爱恋,巴颂竭力蠕缩喉头的软rou,缓慢的将粗长的rou茎一次性全部吞到底。

    双性人娇嫩的勃颈处,rou眼可见的隔着皮rou隆起一块可怖的凸起,是公爵深入喉咙rourou的形状。

    坚硬粗大的guitou毫不留情地顶开喉头细软嫩rou,用力碾压而过,rou刺一路刮擦扎入口腔和喉道的膣rou中,将整个喉管彻底cao开,染着一层薄薄的透亮水光,娇嫩湿软的腔壁被粗硬尖刺划烂,可怜兮兮地红肿胀痛起来。

    巴颂四肢俯跪在公爵腿间,头颅开始快速地前后摆动,将自己娇嫩的喉管当做了身下rou逼一般的jiba套子,飞快地前后抽动taonong那根硬烫粗壮的阳具。

    每一次吞咽都蠕缩着口腔将整个rourou完完全全含入口内,整张脸都深埋如了公爵腹下,紧闭的眼皮被蜷曲耻毛搔刮得发痒,呼吸间充盈满了男性荷尔蒙的特殊气味。

    每一次退出都直直将rourou从喉咙中拔出,退到只剩巨大的guitou堵在唇rou间,舌尖钻磨舔弄马眼,疯狂地吸嘬腺液。

    前后抽插吞吐了不下百次,如同不会疲倦得飞机杯一般,吃着这粗巨jiba,直到通红的眼角渗出泪水,口鼻间都是含吮吞咽不下的晶莹涎水,腻滑湿yin地流满了下巴和颈子。

    双手捧起自己蜜色鼓胀的椒乳,挺着上身在吐出roubang的同时用乳rou紧紧裹住粗壮的柱身。

    那rourou被吮吸得裹着一层透亮yin汁,湿漉黏滑,在肥软弹性的奶rou间轻而易举的摩擦滑动,粗糙凸起的青筋贴着巨乳突突直跳,遍布沟壑的rou刺在乳rou上刮出一道道鲜红的划痕,又疼又痒的肿胀起来。

    公爵急促的喘息了一声,双手扣住便器的头颅,手指深深插入他潮湿的软发力,跨部凶狠挺动了几下,猛地顶住了巴颂喉头那块绵软娇嫩的红rou碾压鞭挞,来回数下,一挺腰贯穿了喉管。

    把便器牢牢摁入下身粗硬耻毛中,插入了他深喉处,忽地喷射出浓稠jingye。

    大量guntang浓稠的白浊激射喷刷过红肿不堪的喉rou,直直顺着巴颂蠕动的rou壁吞咽进胃里,青年如同羊羔吮奶一般饥渴的收缩双颊,膣rou嗦含挤压着roubang。

    嗓子眼的湿红rou团紧紧裹住冠状沟,一波一波蠕动着从前往后按摩rourou,一滴也不放过直将两处沉甸甸囊袋中的白精都吸含出来。

    周围众人只见便器一脸放荡沉迷的神色,面颊潮红,被rourou撑得夸张鼓起的喉咙上下起伏,咕噜咕噜声音不绝于耳,直直吞咽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停下。

    巴颂恋恋不舍的吐出射完后半软的roubang,撒娇一般用脸颊和鼻尖来回在公爵小腹和jiba上来回蹭动,似乎仍未满足。

    “唔……主人……哈啊……好吃……还要~”嫩红的舌尖围着两颗饱满的囊袋舔舐,在半硬的rourou上描摹含弄,便器斜向上给公爵抛着媚眼,张开的口唇见悬着细长银丝,隐约可见喉头深处红肿的嫩rou不住蠕动,渴望着主人的浇灌。

    公爵哈哈大笑,粗粝的手指来回抚摸着巴颂的脸蛋,朝赛维尔伯爵夸奖道:“赛维尔,你这便器够sao!有意思!”蒲扇般的巨掌拍了拍便器的头顶,指挥他:“含住,还有好东西给你。”

    巴颂顺从地扬起脸蛋,湿软温热的口舌撑开到极致,将恢复坚硬的guitou含入口腔中。

    等待了片刻,一股极烫的水流带着强力的冲击力哗哗射在口中。青年不自觉的发出闷哼,心神迷倒地旋转香舌,拼命卷裹着腥臊黄尿吞咽,喉结咕咕叽叽滚动,如同沙漠中久行的旅人一般,恨不得将这圣水源源不断得喝进胃里。

    尿液独特的sao臭盈满口腔,对便器而言却仿佛人间美味一般。在公爵撒尿的停顿时刻,巴颂用口腔的红软膣rou含裹了一泡热腾腾的臭尿,高扬着头,张开双唇,让公爵能清晰的欣赏到便器口中的美景。

    金黄的尿水如同一滩琥珀在口中荡漾,又如粘稠的蜂蜜,被其中湿软嫩红的小舌头来回搅动,两侧雪白整齐的贝齿深陷在蜜黄色的水底,如同一幅曼妙的水底画卷,yin糜又静谧。舌头探出腥黄水面,打破了一池宁静,圈圈涟漪在口中尿泊上荡开。

    展示完含了满口的热尿,青年鼓起双颊做出吞咽的动作,咕噜咕噜两下将口中的尿液一滴不漏的吞吃入肚,再张开口颊给主人检查。

    公爵登时尿关大开,不等巴颂含住guitou,汹涌的黄尿如同花洒一般飞射出来,哗哗击打在便器高扬得脸颊上,尿水冲刷着纤长颤抖得眼睫毛,顺着通红的脸颊一路流淌,溅射在大理石地面。

    吞咽不及的尿液在公爵脚下汇聚成了一滩小水泊,泛着泡沫和蒸腾热气。

    一脸享受的淋完尿浴,巴颂红舌色情地舔了一圈唇角,将脸蛋上挂着的道道腥黄水滴卷入喉中咽下。

    他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子,如同小狗舔水一般,低垂着颈子,脸颊紧紧贴在地面上,改造过的海绵红舌一下一下舔舐着脏污的地板。

    如同人rou抹布一般,将脚边腥臭的污水一点点舔入口腔,舌头一卷挤出黄尿,啧啧有声的吞咽下胃袋,一脸情动不已得sao浪神情。舌苔来回在地面上抹过,将尿液珍惜的一滴不落全部舔干净。

    公爵看得兴起,抬脚狠狠踩上便器的头顶,将他整个人踩翻在地,侧脸被牢牢压在地板上动弹不得,为了保持平衡只能将雪白rou臀高高翘起,在空中不住的摇晃。

    硬底的皮鞋带着粗糙的纹路,丝毫不怜香惜玉,极其粗重的力道压在便器娇嫩的脸颊上,将那蜜色的肌肤压出一道道凹凸不平地压痕,看起来yin虐又凄惨。

    公爵嘴角挂着淡笑,饶有兴致的开始挪动脚掌。真将便器的脸颊和头颅当成了人rou拖把,皮鞋踩住侧脸前后晃动,用他娇嫩的脸蛋和湿发在地板上来回摩擦擦洗。

    可怜的便器五官都被压得变形,双眼艰难的闭合,鼻尖堵在地面上,被尿水浸没过了鼻孔,根本无法顺畅的呼吸。

    唇rou和脸蛋无助地随着公爵的动作在脏污尿液中滑动,只能呜咽着呜呜叫唤,被尿水糊了满口满脸,睫毛上坠着腥臊的尿滴,颤抖着睁不开眼,被窒息感憋得满脸通红,大脑一片空白。

    直直用这便器拖把在地上踩了十几个来回,将地板抹擦得光滑蹭亮,晶晶地如同崭新一般,公爵才满意的停下,招来伯爵一起去商量所求之事。

    只剩下被踩的头昏眼花的巴颂,浑身痉挛颤抖,嘴角伸着红软嫩舌,瘫软在地面无助地呼吸起伏,半天爬不起来……

    ………………

    宴会接近尾声的时候,被清理干净的失败者便器鱼贯入场,他们高高翘起雪白丰润的rou臀,保持这样屁股朝上的姿势被卡在垃圾回收车上。由机器人推着开始一桌一桌清理收拾垃圾。

    原本应该是黑色塑料袋卡在推车的横杠上,敞开袋口,由服务生将客人宴会产生的垃圾一盘一盘倒入垃圾袋中,给客人更换干净的餐盘和餐巾布。而这些yin糜的便器垃圾桶,则是由双性人的两口yin烂rouxue充当了垃圾袋的功能。

    他们双脚被折叠勾在脖颈后面,双手紧紧贴在肥软白腻的臀rou上,用力掰开自己两瓣肥厚的屁股,完完全全将屁股尾端那两口yin红rou逼呈现在客人方便的位置。

    只见原本紧窄如细缝的rou逼豁开一道极致得红洞,两枚金属圆环作为扩阴器,死死卡在湿腻艳红的rou壁上,将烂软的xuerou撑开一个巨大的圆形rou眼,如同被打开了开口的rou袋子,可以轻松容纳成年人两个拳头进入。

    敏感湿软的rou褶全部被撑开碾平,颤巍巍得含裹着这冰凉的铁环,实在是扩张得太开,几乎要被这金属扩阴器嵌入到红rou里去,严丝合缝得几乎崩裂开来。

    宁宣被黑布蒙住了双眼,目不能视导致触感被无限放大,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下两处被极致扩张的roudong传来呜呜风声。腰肢被卡在推车中央,推着一路前行。

    机器人忽地停下,显然来到了需要清理的第一桌宴席旁。

    “请容许我为您更换餐盘。”电子音在头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附近传来。清脆的餐盘碰击到金属手臂,只觉得身下一阵冷风刮过,稀里哗啦餐盘中杂乱的垃圾瞬间被倒入到身后洞开的菊xue中。

    “唔!好凉……嗯啊……啊啊……别……别倒了……”冰凉的餐余垃圾一团接一团从xue口中跌落,有剃干净的骨头、鱼刺、餐巾纸、甚至还有打碎折断的刀叉瓷勺。

    油腻不堪的骨头顺着被撑开的roudong,直接滑到了直肠尽头,被湿红绵软的膣rou柔柔接住。尖锐的瓷片和碎骨零零碎碎在rou腔里堆成了一个小山包,肠rou收缩蠕动,瞬间被尖头划了个正着,凄惨的肿起来一道血痕。

    越来越多的垃圾将肠rou塞得满满当当,奇形怪状的骨头四面八方支棱着,将弹性十足的rou逼内外撑起数个小帐篷般的凸起,rou壁被扎的凹陷下去,艰难地含裹住这些脏臭垃圾。

    最惨得是混在在其中的鱼刺,尖锐细小,带着重力惯性坠落的时候如同一柄微型的箭雨。

    幸运的话落在体内的垃圾堆上卡住,不幸的话就会扎入到四周嫣红娇嫩的膣rou中,尖刺顶穿了xuerou,深深嵌入到肠壁里,扎得宁宣大腿痉挛,浑身颤抖,痛得咬紧牙根才能抵御。

    眼见后xue被垃圾塞满了,鼓鼓囊囊的餐桌垃圾将rou菊撑得酸胀不堪,又痛又涨,再多一分就要从闭合不能的xue口散落而出。

    于是机器人转而开始向前方空虚的yindao塞入垃圾,擦过油污的餐巾纸滑过腔道,被双性人分泌的汨汨yin水浸湿,变成了一团软哒哒的纸团,哧溜一下摊开糊在yin红热烫的zigong口,被那饥渴蠕缩的软rou一点一点吸吮进了宫腔里。

    嫩红的宫口软rou被鱼刺扎成了刺猬,如同尖锐针刺一样在那湿漉rou团上竖起七八个鱼刺,死死陷在娇嫩yin腻的红rou里,只要rou腔轻微的蠕动收缩,就会带着深入软rou的鱼刺来回穿刺扎碾,痛得zigong不住痉挛收缩,更加加剧了鱼刺的穿入。

    可怜的双性人呜呜直哭,宫腔被恶臭污物塞满的感觉让他又害怕又羞涩,生怕这些稀碎尖锐污物最后取不出来。

    他蒙眼的黑布都被泪水打湿了,上气不接下哭得直打嗝。“呜呜……呃啊……不要……不要塞了……垃圾……垃圾进……zigong里了……呜呜……”

    推车一路在厅中穿行,被推到一处餐桌旁,便器灵敏的鼻子嗅到了香烟的气味,显然桌上有贵族正在吸用烟草。

    在机器人换完了餐盘准备离去时,只听一声低沉的呼喝:“慢着,把我烟灰缸也清理一下。”

    宁宣听到这话,害怕得浑身激烈颤抖,他知道接下来要面对怎样恐怖的酷刑了,十指震颤的几乎兜不住腻白的臀rou。

    而机器人毫无知觉,如同正常收垃圾一般应了一声,从桌面接过陶瓷制成的烟灰缸,上面还带着星星点点炙红的火星,显然是刚刚弹下的烟灰,还未冷却带着guntang炙热的温度。

    “哗啦”一下半满的烟灰缸在xue口一翻,洋洋洒洒的guntang烟灰一下涌入娇嫩敏感的rou逼中,被冷风一吹,几乎四面八方无死角得洒落在红腻软rou上。

    “呜啊!”宁宣被烫地激烈抽搐,腰肢疯狂摆动企图逃离烟灰的侵蚀,又被死死禁锢在推车杠上挣脱不得。

    带着足以点燃纸张的恐怖温度,猩红guntang的烟灰接触到皮rou上,传来激烫到嫩rou的‘刺啦刺啦’声响,简直如同将双性人娇嫩的膣rou放在火堆上炙烤一般,几乎要传来一股烫熟rou的鲜香气味。

    极致的刺激让yin水哗然从rouxue深处涌出,腔壁上湿淋淋得,微凉的yin水如同及时雨一般缓解了被烟灰炙烫得腔rou,红肿不堪的xuerou,火辣辣地疼痛跳动着。

    “啊呀,这便器的rou逼不会给烫熟了吧……”众人纷纷笑着调侃起来。

    有人探头探脑上前来查看,眼见这凄惨被凌虐的红rou高高肿起,被烫伤的地方留下如同星星洒落一般漂亮的痂痕,不禁啧啧赞叹起来:“真漂亮这烫痕,回去我也给我家便器弄一个,以后cao的时候rou逼还有凸起的纹路,想想都刺激!”

    桌边一位客人朝机器人摆了摆手,示意它将推车推过来一点,手指间夹着吸剩的烟屁股,缓缓吐了个烟圈。

    手腕一翻,将燃烧着的烟头一下摁灭在便器rou花头部,高高翘起的红蕊上。只听“刺啦”一声激烈的爆响,烟头在湿软rou膜上噼里啪啦的跳动,将娇嫩的阴蒂烫得红肿热辣,留下一个焦黑的灼烫印记。

    “啊!”宁宣猝不及防,还未从rouxue被烟灰灼烫的痛楚中缓过神来,前方敏感的rou蒂就被烟头狠狠碾压灼烧,一下陷入了疯狂的高潮中。

    又辣又烫,又痛又痒的下身疯狂痉挛起来,潮水一般的sao水哗啦哗啦喷出rouxue,前后两处尿眼倏然长大,热流不住地涓涓淌下腿根,失禁到停不下来。

    早就被粗绳磨破了皮的红蕊,不待修养长好就经受了这样残忍的灼烧,痉挛的几乎滴出血来。

    可怜的双性人如同濒死的白鹤一般,四肢疯狂弹动,全身上下抖筛一般痉挛震颤,抖得推车几乎都要禁锢不住,发出哐哐的撞击声。

    十指嵌入了雪白的臀rou里掐出紫红的指甲印,口唇大开发出野兽失智的嗬嗬声,连尖叫都喊不出来了,喉咙干涩紧绷,双眼翻白,眼前一片嘈杂花迷的光亮闪过,大脑承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刺激,瞬间昏死晕阙过去。

    身下被玩烂的rou逼凄惨得大张着,rou蕊被烫得痉挛瑟缩,闭合不拢的rou逼陷入了疯狂的高潮,正蠕动着推拒膣rou,yin水流满了整个松软腻滑的屁股rou,将雪白rou臀糊的湿淋淋一片。

    “哎呀,太不经玩了,子爵阁下,还需要多调教啊!”贵客嫌弃的唾了一口便器红艳发肿的rou逼,将烟头随手扔到了xue眼里。站起来搓了搓被烟灰弄脏的手指,询问机器人哪里能够洗手。

    “您请坐,便器垃圾桶自带净手功能,请您稍等。”机器人麻利的将推车转了个向,横放侧对着客人,从推车架子上取下一面银盆和洁净餐巾布,放到桌面。

    昏阙中的便器毫无反抗之力,因为姿势的改变,胸前沉甸甸搭在肋前的巨乳自然的垂下,皎白的乳rou坠在身侧,如同两个盛满了鲜奶的rou袋子。

    机器人一手端着银盆,一手如同铁掌一般揪住宁宣晃动的双乳,将两枚红艳娇嫩的奶头拉扯成长条状攥在手里。

    “贵客请用。”手掌用力一挤,“噗嗤”一下积淤在奶rou中大半天的乳汁蜂拥而出,如同鲜奶水龙头一般,哗啦哗啦从张开的乳孔中喷射而出,狂泄的乳汁量又大又急,不亚于自来水管的出水量。

    贵客被这稀奇的一幕逗得不住轻笑,不住地称赞子爵的奇思妙点。

    双手伸到银盆上方,毫不客气地用便器涓涓馨香的乳汁洗起手来。乳白色的汁液从乳孔滑落,流淌过并拢摩擦的双掌,将上面点点烟灰脏污的痕迹一并冲刷带走,再顺着指尖滴滴坠落入银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