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中文小说阅读网 - 耽美小说 - 欲行其事在线阅读 - 23、欺xue开cao搓花缝cao尿注精尿

23、欺xue开cao搓花缝cao尿注精尿

    躺在他腹部的脑袋噗的倒到被上,顾书笙看到那只厄轨长腿一迈越过他,来到他的下身位置,突然跪下。

    然后,原本闭拢的腿又被扒开,他连反抗的气力都早已消去。那长指在他毫无准备之时插入翻搅,又在他毫无预料之时直接抽出,带起一泼汤汁。

    他看见厄轨离他越来越近,很快就下体相贴。那只器物在他的雌xue上磨蹭几下,沾上湿液。他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有些害怕,却早已不再抵触,只望鬼怪早些结束这对他来说难熬的yin亵。

    反正,连后门这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都被cao过了,这次不过jianjian逼,又有何不可?至少,春本中的图画也曾描绘过,不过是正常的行为罢了。

    再回过神,那老鬼已是扶起自个的傲器,用圆润的顶端抵上他的逼口,快速的上下磨动。

    “疼了记得喊。”那老鬼看似好心的交代,但顾书笙根本就不信这坏种儿有这善心,瑟缩着憋住了气。

    “嗯———”一声弱气拉长的呻吟,那物被扶着挤进来了些,小小的xue口被撑开,因为粗略的扩张和润滑的湿液,倒也没多疼。但那东西进来的感觉,那种鼓胀感,还有像脉搏般的跳动,从那只rou器传感到逼xue中,恐惧感加剧。

    那只腌臜的东西不过推入了一个头部,顾书笙就怕得不行。虽然厄轨的手指很粗很长,但比起含手指,那只rou器毫无疑问更有存在感。更大、更粗、更烫,烫得他的xue腔都要焦了。好像母xue的尿道也被烫到,膀胱中的尿液也沸腾起来。

    想要小解。

    “哈……”连说话都费力,张口只能发出哈的气声,只能憋着,好在尿意也不甚强烈。

    那只器物经过他前些时候的吞吃,早就勃胀得又长又粗,看着就吓人,何况是正吃在逼里。

    见他不喊疼,厄轨便继续往里压,缓慢的动作着,生怕这口看着便不禁cao的小逼还没吞多少便被胀坏了。

    “嗯……嗯……”头部进入后,也来不及缓口气,那鬼怪捉着rou继续深入。顾书笙吃力地深呼吸,胸口伏动,被迫接纳那根烧火棍。

    越进越粗,方才不过一只头部进来感觉都要死,现在更是吓人。粗粗压入,本以为该到头了,却总是发现还能再推进一点,冷汗直冒。

    “呼……呼……”待到那只东西该是进到头了,鬼怪停下了动作,顾书笙才顾得上喘口气。身子虚得不行,口干得很,他艰难的等待着这妖邪玩过瘾。

    好像在冒烟。他隐隐约约看到那只鬼怪的肩在冒烟,有粉灰一样的东西飘起,好像这老鬼要被晒成粉似的。

    “太浅了……”他听见那个鬼怪如是说道,“长得又小又浅的,也是不中用。小废物。”

    一时没懂什么意思,直到那鬼怪捉了他一支手刻意引导着他去摸那衔接处,他才知原是还有小半露在外边。

    吓得他也顾不上别人冒不冒烟了。

    他自己都快冒烟了——魂烟。

    那东西好烫。捣进他的roudong,欺他的xue腔,又胀又酸。本就有些不适,这下含着这么个大东西,实在、实在是……

    顶得他觉着肚皮都凸出了一块jiba的形状。

    越想,小脸便越红,还有些害怕。

    突然,他发出一声古怪的叽声,听得厄轨一个没绷住笑得要死。原是被顶得一个激灵,嘴边泄出的一声怪叫,他自己听得也古怪至极,羞得想找地缝。

    “哈哈哈哈哈哈哼……傻货。”厄轨见他那副窘迫得不行的样子,本来就消得差不多的气也彻底散去,“装不下便算了,还这般憨,真是……”

    他捉着那两腿还想往下压进,却实实是顶到头了,用力顶那露着的根部也包不进那口浪xue,欺得xue水泛滥。那小鸡崽被顶得哀哀叫唤,又瘫着动不了,只能被动的被搓进内里。

    顾书笙累得半死也就罢了,手脚动不了也就罢了,头昏眼花也就罢了。那死鬼还不消停,好像硬是要将那不得了的器具全顶进去才罢休,欺得他半死。

    半死加半死,那也死得差不多了。

    唯一有力气的便是内腔的媚rou,层层叠叠正嗍得欢,要不是xue道太浅,这饥渴的架势怕是连卵蛋都能一同吞下。

    明明那逼xue长得又熟又艳,偏生里边浅得很,实是马屎外面光,厄轨嫌弃得不行。耐着性子磨进磨出,yin液被带出覆在牝花上晶亮,xue口被撑得大开着,看着要裂了似的,两瓣rou唇中间撑成一个含棒圆洞。

    厄轨见顾书笙辛苦吞吃的样子,虽说不见痛苦神情,但到底该是有些辛苦的,体谅道:“该疼了便记得喊我。”

    实在撑得难受,虽说不疼,但顾书笙立马细弱弱的叫了几声“疼”,厄轨侧目看他。

    他见那鬼怪瞅他,瞅得他心慌,便又有些怕了起来,忙忙讲了句:“不疼了……”便闭嘴,好像怕得很。

    他见厄轨叹了口气,以为又惹了这妖邪不满,实在无法便闭上眼了不看。他感到腹中那rou肠动了动,怕小逼被教育,吓得小腹紧张得绷紧——却是感到那只压得他紧张兮兮的rou具在缓缓抽出。

    他悄悄睁了只眼去看,却对上了厄轨的眼。

    不像生气。

    他刚松口气便被厄轨一句话吓得不行。

    “真疼假疼?”

    “假,真……假的。”他不甚漏嘴想改口,却见那鬼怪神情微妙的看着他,他直觉不好,便也说了实话。干脆破罐破摔,反正还能再惨到哪边去?

    “哼哼哼~”他听见厄轨的哼笑声,心里没底。

    “傻狗。”见他又怂又怕的可怜模样,厄轨乐得不行。既是心底舒服了,自然没有罚人家的道理,便决定给些甜头。

    那只长枪彻底退了出来,却也没急着离开,轻轻在xue口磨弄。

    与此同时,厄轨掰开逼rou,大yinchun有些发肿,两片肥rou本就肿得夹不住逼口,一扒更是大大敞开,被jiba头抵着转磨。

    突如其来的温柔对待反而令顾书笙不适起来,方才虽说怕被顶穿,但逼xue深处泛出的酥痒好歹也是让他得了趣的。现在反而隔靴搔痒,总搔不到他想要被挤压顶撞的地方,难受得很。

    厄轨掰开逼唇不算,见那小蒂也渴望着什么的半露着,就去将那皮扒开,使红肿的蒂籽彻底暴露出来。姆食二指捏住阴阜上下滑捏,爽得那小东西直打颤颤。

    玩了有一会儿,见那小东西应是舒服得不得了,又扶着rou顺着逼缝从下往上磨。

    “嗯哼……”唧唧哇哇的,顾书生被磨着花缝,爽得腿肌都想绷紧,却因着无力,便只能无助的打着颤。

    那rou刃从下划上来,先是在有些松软的xue口浅浅磨插,又一路滑上在尿口处按挤,差点将他的尿都挤飙,他强忍着积蓄已久的尿意,又被磨搓到蒂籽。

    小蒂又红又肿,被磨得又爽又辣。明明辣疼得很,偏偏也能快感飙升,古怪得不得了。磨过蒂珠,便直至压着阴阜滑过去,古怪的感觉从未停止。

    搓完一遭,便又退回逼口搓另一遭,一遭接一遭,实是将顾书笙爽丢了。他便开腿袒逼的喷水,啾啾的流了许多,口中呻吟也越叫越媚,不时抽搐,实是爽丢了。

    那洪水早已泛滥成灾,看顾书笙两眼迷离有些翻白,厄轨也觉得差不多了。一巴掌拍到他的腿内侧,拍到鞭痕上瞬间疼得顾书笙一个激灵,有些懵圈的四处瞅,无辜又可怜,好像不明白怎么就挨了一巴掌。

    “你爽完了,岂不是该服侍我了?”厄轨嘴上说着,手上自也是行动起来。甩甩那又长又粗的傲人巨物,对着xue口就直接插了进去。

    顾书笙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直接cao了进去,嗷呜一声,麻痒的xue道被一朝填满,哪怕是有些怕,口中也叫得欢。

    这次比之前容易许多,许是这小东西刚爽丢,xue中汤水充沛,连xuerou也松软不少。厄轨直接莽了进去,顾书笙也不见疼,有的只是被填满的满足感。

    “嗯哼哼……”绞紧自我抚慰的xue道被撑开顶撞,舒服得全身打闪闪,唯一的不美处就是……

    “能,能停下……吗?我、有点……想解手,尿呜……”那只器具向里突进,压迫到了因为两个器官生出而本就没什么空间储尿的膀胱。顾书笙向来有些憋不住尿,这下被这般挤压到膀胱,尿意更是涌涨,尿水几乎要逼到尿眼的刺激让他羞得要死。

    “那你直接解便好了。”厄轨眼也不抬的说道,下身挺进挺出,凶得不行。

    “呜呜嗯……会尿……出来,好脏……呃啊!”他羞得要死,极度想要爬起身来离开。要是就这般尿出来,青霄白日下也无个遮掩,被cao着逼边cao边尿,光是想到便想死得很。

    可是哪怕歇息留了些气力,也不过有力气动动嘴皮,四肢依旧死黏在白被上,只能艰难的动作,根本逃不脱——再有力气也不能逃得脱这鬼东西的魔掌就是了。

    “我不嫌。”厄轨极其轻松的搁下话,更加快速大劲的jian他的母xue,jian得他崩着泪抽泣,呜呜的叫着“不要,不要”。

    哼哼呜呜的叫着,顾书笙紧闭着眼,另一种形式的“掩耳盗铃”。但越是闭眼,那强烈的冲击感便越是肆虐,yinrou被教训得服服帖帖,被jiba搅得腔内酸酥麻痒。

    再加上涨痛的膀胱,有些崩溃,掩不住的哭腔惹得人心颤颤。越喜这奴宠,厄轨便越欺得厉害,那留在外边缺了含吮的小半根部自是“委屈”得很,厄轨便越是往里戳。

    可那道浅,不论如何也吃不下全部,反倒是猛烈的cao弄差不点将小东西cao升天,小唧唧又没货可出,绵软搭拉在腹上,不时倾吐些透明的胶汁。

    呜……下身被cao得要死便也算了,奶子之前被鞭得又红又肿,现在是又烫又痒。那腿侧也是如此,磨人得很。好在他的爪爪没气力去挠,不然准给他挠烂了去。

    “你说,你这胞宫进得去吗?”厄轨突然一问,吓得顾书笙忙瞠目,逼xue抽紧,夹了厄轨个正着。

    “呼……你还挺喜欢。”厄轨被夹得一爽,戏谑的睨着眼看他说,“我看你这sao的也不该吃不下。”

    说罢,便提着rou去磨那个小环,一顶一顶的,顶得顾书笙那处直泛酸,哭得不能自已。

    明明也不cao了,只逮着那处磨,便见这傻货哭成这样,顾书笙只觉得好笑,便又去逗他。

    “这么怕啊?”厄轨坏笑着道,又去弹他翻翘的蒂珠,惹得他颤得那叫一个厉害,“也是,这么小个眼儿,也不知撑开了,还合不合得上。怕是cao开后,外边的逼合不拢便罢了,里边的小环也敞着。哪天路上碰见群野狗,或者几个醉酒老汉……啧啧,就是被jian得浆满肚囊胞宫,那也是你的错。”

    “谁叫你只是个逼都合不拢的……sao母狗呢。”

    听到这,顾书笙只觉得脑瓜子嗡嗡作响,还真怕这妖邪说的成了真。顿时哭得更惨,呜咽着打着哭嗝,真真是可怜到家了。本就呼吸不畅,这下更是控制不住气息,憋得他舌头吐得老长,才能正常呼吸。

    肚儿里酸得很,那jiba抵着小rou环得儿劲儿磨,一层层怪异的情欲浪潮涌上,他耐受不住。再加上语言上的恐吓,本就不禁吓的顾书笙一个没憋住……

    “嗯?”只感觉搓着蒂珠的手一热,一看,厄轨戏谑的笑道:“你看,这便sao得尿眼都闭不拢了。”

    顾书笙羞得快要厥过去了,偏偏这尿一出便一直到清空膀胱之前都是再憋不住的,他只能屈辱的淌着尿水。

    小逼上的尿孔敞着,淅沥沥流着尿,那鬼怪磨着宫口的动作不停,不时的抽动将少量尿液也带进牝xue。那只小rou肠也在淌尿,淡黄色的尿液印在白白的肚腹上,积了一小泼在脐眼中,剩下的自是到处淌,看着真真是腌臜得很。

    顾书笙腿肌抽搐起来,心里的刺激加上酸泛的xue道,难免的迎来了个小高潮,痉挛着哭叫。

    xuerou绞紧,吸得厄轨愣住,咬牙切齿道:“这次便先让你喘口气,你那胞宫往后再开。”也不磨了,凶狠的插进抽出,每一次都要狠狠嵌就去,含不住全部就顶撞进去,誓要将那母鹿就地处决。

    “咳呜啊…嗯唔噫,啊啊啊啊啊!”那凶器cao得顾书笙魂都丢没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尖叫着。小腹里好像要被什么东西顶穿,内脏都要被撞移位了般。

    好烫好烫,烧得逼xue一抽一抽的缩,吸得厄轨也要丢。顾书笙只觉得自己要被烫坏了,cao化了,化成一摊烂泥,被套在jiba上搅和。xiaoxue噗噗的喷水,又红又艳,好像被jiba擦伤了。

    逼要被cao烂了,cao得合不拢,cao得yin乱,cao得没有巨rou含就直发痒,cao得离了男人不行,离了这恶鬼不行。

    他的神智都迷蒙,吐这舌艰难的呼吸,哭嗝还在持续打着,一下一下的难受得不行。口干,发虚,好像一下飞在空中,又好像一下浸在湖底。奶子上的伤痕好疼好烫,腿侧的伤痕好疼好烫,日头好烈,他好像要熟了。

    那只大rou就像个锅铲,在烈火之下翻炒。而他就是个容器,是口锅,被一顿教训,翻搅他的每一寸xuerou,照顾着saorou,直至将它翻搅cao熟。

    “呜呜……咳……”直到后边,他再也没力气叫唤,每一次挺进都捣得他xue翻rou绽,他翻着白眼吐着舌,却口干得没有涎水,无助无力无奈的承受这一次凶过一次的冲刺,直到逼rou都被cao麻了。

    “咕咕……”差不多被cao死时,那老鬼才好心的猛一个挺刺,交代在了xue深处。顾书笙只感觉xue中一热,啾啾的精汤打在xue壁,浓稠的白浊浇满xue腔。那妖邪抖着rou,往里注了好一会儿,股股稠胶打出,再随着小幅抽动被带出体外。

    “好像已经坏了,这便含不住了?”浇灌进去的精汤溢出,衬得他像个逼松漏精千人骑万人cao不男不女的婊子,嗓子也哭哑了,还被这般羞辱。

    哪想射在里边还不算,那鬼怪还将rou器堵在里边。还来不及歇息半晌,肚腹中一热,被水流击打。

    顾书笙睁大了眼。他看不到xue内的情况,只能看到厄轨噙着笑,告知他:“诺,尿进去了,小脏逼。”

    那尿水冲击着内壁,比jingye更多,更灼烫,也更腌臜。

    顿时,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脑门。他竟是被这腌臜玩意儿将那腌臜东西尿进了逼里,顿时急火攻心,恶心得浑身一抽,便真厥过去。

    意识模糊间,他隐约听见那鬼怪说了句:“吃下这么多精水,也不知会否孕了。”

    听完便彻底不省人事,昏睡中也不得安宁,眉头蹙得老紧。

    “啧,不经用的娇气玩意儿。”见顾书笙昏睡过去,厄轨尿完,便将rou具拔出,抖了抖。

    那躺着的人逼脏得不成样子,白精混黄尿的乱淌着,身上挨打的地方红得靡艳,发丝散乱,晕睡了还微微撑着一细眼皮翻白,舌头吐得老长,搭拉在脸侧。

    估摸是爽的,他还在抽搐,逼xue还在张张合合的,不时有腌臜的混合液流出,整个人瘫得软烂。

    见他面色潮红,嘴唇却泛白,面色有些不对。厄轨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是有些烧了,低咕一声“麻烦”,便捞起膝弯和脊背,将他抱起。

    这时他才看到自己肩头,已经起粉瓢飞,抬头看看这日头,确是有些烈,蹙了蹙眉,看了看抱着的这憨猪,骂了句:“欠的。”

    便招呼小妖小怪的处理这一摊脏污的薄被,自个抱着人儿又走进了屋子,躲太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