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中文小说阅读网 - 言情小说 - 吧批皮给情敌看在线阅读 - jiejie看到我JJ上全部都是血。干紧用她的内裤撕烂了给我包扎上了

jiejie看到我JJ上全部都是血。干紧用她的内裤撕烂了给我包扎上了

    我生活在一个小村庄,在村里家里还比较贫穷。爸爸是一个老师,去山区教学,一年也回不来几趟。所以我对爸爸也没有什么印象!mama高中毕业,虽然是一个农妇,因为有我们姐弟三人。却也无怨无悔。村里那些同龄妇女都说:“阿莲阿,你高中毕业都种田真是亏了。”mama也总是笑着说:“咱们都是一样的。高中生和文盲种田的结果一样,地里都是同样的长出玉米花生来。又不会长出来驴rou、砍刀来,”惹得大家加哈哈大笑!

    那年mama35岁~!mama30岁生下我的~!mama一米五六胖胖的,皮肤很白,屁股也很翘~!用手拍上去软软的~!很有弹性,因为我见过爸爸打mama的屁股~!奶子圆圆的挺挺的硕大无比!我吃奶吃到五岁。可以清楚的记得mama的奶子可是我们村头数得上的大又白,rutou都是粉红色的。记得以前小时候mama和附近的带孩子的mama一起玩,他们的mama奶子都很憋。奶头黑色的看上去很恶心的。我就常常掀开mama的上衣露出我mama的奶子,逗的村头那个60多岁的老光棍老田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我还有一个哥哥 一个jiejie。家里我最小,因为从小都是惹什么事情,都有哥哥jiejie顶着。所以从小的我性格有一点点懦弱,没想到这性格却害了我家里的女人。

    记得那年我也就是6 岁多吧,整天到处疯跑。在家里搞了一个那种不用的破拖拉机前轮的皮车胎,用手赶的到处跑,小时候几乎都这么玩过车胎吧。那天我又赶着车胎出门了,mama大声叮嘱我说:“不要跑太远了,免得被坏人抓走。”我就像没听到一样 就疯跑出去了。村子西边有个大大的杨树林,很多大一点的小孩常常去那里玩。

    那年我jiejie14岁,就有1米6高了。jiejie比较像爸爸个头很高。不过jiejie的胸部却很随mama,虽然只有14岁胸部却只比mama的胸部小一点,而且比mama的胸部挺。我那时还想吃吃jiejie的奶呢。就是jiejie都不啃~!我闹也没用~!我那时还很生气,为什么mama让我吃而jiejie却不让我吃呢?~!

    我一般只敢在杨树林外站着看的,因为杨树林里有很多年龄 10多岁的男孩子,他们总是拿着削铅笔的小刀吓唬我说,要割掉我的小JJ。还逼着我喊他们爸爸,因为害怕所以就喊他们爸爸。记得里面有个最坏的叫大海的小男孩,还常常拿刀子逼着我说:晚上爸爸把mama骑在身上的事情,其实我也很喜欢看的。不过爸爸一般等我睡着了才骑在mama身上,所以我看到的也不多。不过胡编乱造的说给大海听他就脱下裤子,露出白白的小JJ,小JJ的还被包在一个皮里呢。在哪里咿咿呀呀的,怪叫着 撸动~!我就很奇怪的看着他。

    那天我在杨树林外,偷偷的看有没有比我大的孩子在里面玩。后来发现没有其他小孩。我就才敢进去。在一个棵大树下我把轮胎放到坐在轮胎上休息。因为跑的比较累很快就快睡着了。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到两个小女孩再说话,我就睁开眼往树林东边一看,是我jiejie小菊和她同伴阿香在玩呢,远远的看去好像一个大人带着一个孩子一样,因为jiejie一米六高,都是穿一些成人的衣服呢,看上去jiejie的胸部也圆圆的挺挺挺得,根本不像14岁的孩子,倒像是18岁的大姑娘似的!也不像mama的奶子有些下垂。而阿香虽然也是14岁了,但是只有1米三多高吧。而且还黑黑的。不如jiejie好看。我看着他们两个,就听到阿香对jiejie说:“小菊,你是我的好姐妹吧,你要帮助我。大海常常在放学的时候欺负我。我打不过他。大海还老是让我用手摸他的小JJ,我不听话他就打我。”jiejie说:“真不要脸~!没事阿香,我能打的过大海。大海不敢再欺负你了~!阿香说:嗯~!多亏有你。看大海还敢欺负我不?”jiejie阿香他们两个就在哪里玩石子,jiejie一抛石子就引得胸部乱颤,真是好看。我心里想着原来jiejie能打过大海啊,改天一定要jiejie好好的打大海一顿,让jiejie拿刀子也割大海的小JJ。

    这时我看到大海和几个同龄孩子过来了,他们有的11 12岁,算上大海有四个小孩子,大海来了看到jiejie在那里就收敛很多。陪着笑脸说:“是小菊jiejie啊。我们不是来打架的。我们也跟你们玩石子好不好?”

    jiejie很得意的说:“我们不跟男孩子玩的,就算完石子你们男孩子也都不是对手啊~!”

    jiejie边说边笑,只弄的胸前两个大奶子乱颤,红色的外套紧紧的包裹着jiejie的胸部~!只看得那几个孩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尤其是大海JJ都顶着裤子要冲出来了。大海虽然看着jiejie有很多想法,但是毕竟碍于jiejie的身高优势,并不敢发作。

    大海就只有对阿香下手了。大海对阿香喊道:“阿香你过来,不然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阿香就很害怕,像jiejie投去了求救的目光。jiejie自然是一怕胸脯,拍的胸脯乱颤就站出来说:“你们都不许欺负阿香了。不然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我在大树后看的还看的真真切切的,那些小男孩们都害怕了。只有大海还是愤愤不平的。最后大海大吼了一声说:“大家都一起上,不信我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她一个!你们不是都整天吵吵着要摸小菊的大奶子么?你们不想用jiba插她的屄吗?大家听我的,一起上按到她,大家就轮流日她~!日的小菊哭爹喊娘的,日到她叫我们爹~!”

    jiejie虽然个子高毕竟也才14岁。对这个阵势也有点害怕了。也没想到他们会那么大胆子。这时他们一起围住了jiejie,阿香看到这样阵势竟然掉头就跑了。jiejie为了她被人围攻,她竟然跑了真是太不仗义~!

    那些小男孩们一看阿香跑了就更是无忌惮的围住jiejie,jiejie立马站起来怒目而视,他们倒也没有一个敢贸然上前的,估计是怕被打到吧~!他们就这样僵持着,jiejie一直站着盯着他们,因为紧张胸部起伏很大,只看的这些1112岁的小男孩们 裤裆里都顶起来了~~!他们就这样僵持了一会。

    jiejie眼睛转动着,审时度势,心想如果真的动手就算自己跑掉了,也难免被他们摸到胸部或者下面。那样可不好。jiejie眼睛一转已经有了一个好主意,因为jiejie很聪明的。学习也很好~!只见jiejie,放下怒目而视的面孔,变成笑脸。并且嗲嗲的说:“你们几个小混蛋...都是这么猴急,你们的JJ还没长毛吧。就开始耍流氓。”jiejie一看阿香不在这里了就就放下身段了,也说出了那样的粗话,我还从来没有听到过jiejie说这样的话呢~!jiejie说:“不如你们都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你们的吧~!”他们一听这话鼻子都要流血了。都各自脱下裤子,露出小JJ有大有小有黑有白的。都被包皮裹着,还一跳一跳的对着jiejie。好像现在就想在jiejie身上找个洞插进去一些样。只有大海没有把整个裤子脱下来,而是只脱下一点点只露出jiba而已~!

    这时大海说话了:“小菊你看我的jiba大吧,你给摸一下好不好?我很想摸摸你的大奶子~!那么大的奶子要是让我摸一下死都愿意了~!”jiejie看着他脸一红说:“别奶子奶子的说,这叫胸部,不能给你们随便乱摸的~!”说着自己用手拖了一下自己的胸,放开了又是一阵乱颤~!只看的有些小孩已经在哪里怪叫着撸的浑身乱动了~!他们一定在幻想着用jiba在jiejie身上乱顶吧~!这时jiejie灵机一动看到中间一个个头最小的男孩,那个小男孩正睁大眼睛看着jiejie在哪里撸jiba呢~!jiejie奋起一脚已经将他踢翻了。然后夺路跑开。

    我看到jiejie踢翻那个男孩在树后面大声叫到:“jiejie诶好棒啊~!”我这一叫竟然害了jiejie~!然后jiejie就头也不回的跑出去了,那些男孩们,都在专注撸jiba。哪里会想到这样事情呢?都是一惊.然后去追,但是裤子都没提上来,一追就都摔倒了~!

    jiejie回头对他们得意的一笑说道:“一群笨蛋,还想沾便宜。回家吃奶去吧~!”

    说完jiejie就想掉头就跑到我这边来了~!然后jiejie抱起我来就想跑~!我当时如果不叫就好了~!jiejie一个人肯定能跑掉的~!但是我一叫jiejie肯定要抱起来我来跑~!jiejie抱起来我要跑,我说:“jiejie轮胎~!我的轮胎~!”jiejie说:“不要了” 我说:“不行我就要轮胎~!”在jiejie怀里乱闹腾~!jiejie的胸部很软我就使劲把头扎进jiejie的怀里大哭着说:“我要轮胎~!”jiejie没办法~!刚要弯腰捡轮胎~!就感觉后面屁股被人使劲一顶差点摔倒~!

    原来是大海并没有整个的脱下裤子,因此他第一时间追上了jiejie~!并用小鸡鸡在jiejie屁股上使劲一顶~!但是jiejie抱我的手却松开了我一下就掉在了地上摔哭了~!

    这时那些小孩都提上裤子过来了,这下他们就有筹码了,两个小男孩用很快的速度把我拎小鸡一样的拎走了~!然后大海露着jiba挡在了jiejie的前面~!然后大海跟他们说:把我的裤子也扒下来,我虽然只有6岁但是我看我的JJ好像跟他们1112 岁的孩子的jiba差不多大哦~!这是后话~!

    然后大海就这样露着jiba对jiejie说:“小菊你来给我摸摸jiba吧~!不然他们会割掉你弟弟的小JJ哦~!”jiejie已经气的脸通过红了。给她这样一说差点气倒了~!

    然后jiejie说:“你们谁敢?看我不把你们都割掉喂狗~!”

    那两个挟持我的小男孩当然不敢割掉我的JJ了~!他们竟然在地上捡了一个杨树枝~!在我屁股上乱抽~!疼的我嗷嗷怪叫~!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然后他们边打我,边用屁股对着jiejie的方向一拱一拱的说:“小菊快把你的外套脱了,让我们看看你又大又白的奶子”

    jiejie当时嘴都气歪歪了说:“休想”

    然后他们就使劲打我,打的我大哭~!jiejie最心疼我了看到这个情景也是眼里泪汪汪的~!对他们说:“别打我弟弟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说这话时是对着他们的头头大海说的~!大海用手边撸jiba边对jiejie说:“小菊,要想我们不打你弟弟也可以。你必须要乖乖的听话”

    jiejie一咬牙心想自己先冲过去打倒那个两个挟持我的男孩,再带我走也可以的~!jiejie二话没说对着我冲过来了~!正在用杨树枝抽打我的小孩被吓跑了,说时迟那时快~!大海一下子冲到jiejie前面~!在我的小JJ上用小刀刮了一下,顿时鲜血直流~!

    jiejie吓得楞在了那里~!这时大海上来一下抱住了jiejie,大海的头只能到jiejie的胸部那么高,头就在jiejie胸前乱蹭~!屁股还一拱一拱的对着jiejie的大腿乱顶,像个发情的小公狗~!

    大海气喘吁吁的说:“快~!快~!抓住她弟弟~!”两个被jiejie吓跑的小孩又回来按住我~!并抽了我两个耳光~!我只是大哭~!

    jiejie这时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在她面前发情的大海说:“滚开~!"说着又想打大海耳光~!

    大海吓得退后一步对jiejie说:“小菊 你要是不让我爽一下,我让他们真的把你弟弟的jiba割下来了,到时你弟弟就疼死了”

    一这样说jiejie看到我的小JJ一直在流血。也害怕他们再对我不利。也不敢冒然攻击他们了~!他们两个边说边打我。打的我都快哭的哭不出来了~!jiejie心疼的流出了眼泪~!对大海说:“求求你放过我弟弟,我听你们的话就是了”

    大海这下快激动死了,嘴里流着口水走到jiejie面前来~!颤抖着双手就往jiejie的奶子上放~!两只手就来回揉捏着jiejie的大奶子,并激动的说:“亲爱的小菊jiejie,用你的手来摸我的jiba”jiejie脸上流着泪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就用手去摸他的jiba~!

    大海在外面揉的不过瘾~!就把手伸进jiejie的衣服里去揉jiejie的大奶子~!

    按着我的两个小孩也放开了我,就留下我在哪里哭~!两个小孩开始不满大海独享jiejie的rou体~!并对大海说:“大海,你把那个sao货的外套脱下来让我们看看吧”说着并使劲撸着自己的小jiba~!

    大海这才想到还没有看到jiejie的大奶子呢~!大海放开揉捏jiejie奶子的手对jiejie说:“sao货自己把外套脱了吧,免得你弟弟挨揍”

    jiejie只好无奈的慢慢的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乖乖的脱外套,露出白白的胸罩~!由于胸罩过于小,或许是奶子太大吧。甚至能看到半个粉红色的小rutou~!

    jiejie还在解开下面的扣子的时候,大海等不及了。一把扯开jiejie的外套说:“真jiba慢,你脱这么慢我们什么会后才能日到你啊?”

    大海摸着jiejie白白挺挺的大奶子说这个也要脱掉哦~!jiejie也照做了,自己脱下了奶罩~!

    大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流着口水就在jiejie的两个白白的大奶子上舔了起来~!

    jiejie的奶头是粉红色的,奶头只有黄豆一样的大小~!白白的左边胸部上还有一颗芝麻大小的黑痣~!大海添着jiejie的奶子,小jiba在jiejie的大腿处乱顶~!

    这时另外一个没有按着我的小孩子也走过去,就是那个被jiejie踢翻小孩~!看了一眼大海,像是征求大海的同意一样~!大海默许后!那个小孩孩也摸着jiejie另一个奶子加入了战团~!

    由于那个小孩怀恨jiejie踢了她一脚,就使劲在jiejie的另一个奶头上咬了一口~!疼的jiejie呲牙咧嘴的~!

    大海吐出jiejie奶头,奶头上还留着大海的口水~!

    大海对jiejie说:“给我跪下,刚刚差被你跑掉了,我想日你,都快想疯了。我不止要日你,还要把你的大奶子mama也给日了!让你们娘俩都给我日了~!那该多好啊?你还踢了我一个兄弟,不日你个半死,就对不起我们兄弟们的jiba,不把你给日的服服帖帖的就对不起你这大奶子sao屄!”

    jiejie就默默的跪下了,手里还握着大海白白的小jiba~!大海用jiba在jiejie白净的脸上来回的磨。并用带着包皮的guitou在jiejie的嘴唇上来回的顶~!jiejie闭着嘴不啃~!大海也没用强,就屁股一拱一拱的用jiba在jiejie的大奶子上来回的乱顶~!

    另一个被jiejie踢翻的小孩,一看大海没有用jiba插进jiejie的小嘴~!就用jiba在jiejie的脸上来回的磨~!并使劲打了jiejie一个耳光,jiejie啊的叫了一声:就被那个小孩用jiba插进嘴里了~!

    jiejie并不会给人吹jiba的~!她才14岁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那个小孩也不在乎,因为能用jiba插进jiejie嘴里的情景只有在梦里出现过呢~!他就抱着jiejie的头当cao屄一样来回的cao~!jiejie被这情景弄的脸通红,并试图吐出他的小jiba。可是他死死的抱住jiejie的头来回cao着,“咕唧 咕唧 的响” 并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哦~...好爽~!小菊你的嘴 真是温暖啊太舒服了,啊啊啊我日死你 我日死你的嘴~!”

    大海因为比较喜欢jiejie的大奶子也没有去阻止那个小孩插jiejie的嘴~!

    那个小孩抱着jiejie头尽情的插jiejie的嘴,他怎么受的了这种刺激没两下就射在jiejie嘴里了,因为只有11岁也只射出了一两滴jingye,jiejie一呕吐突出他的小JJ。虽然射精在jiejie嘴里了,但是jiba竟然没有软下来了。guitou顶端已经在包皮里出来一点了,还挂着一滴jingye~!

    那个小孩继续用小jiba在jiejie的脸上来回涂抹那一滴jingye~!jiejie眼睛通红~!只是呆呆的跪在那里,可能jiejie想他们都快点发泄完了好赶紧带着我离开~!

    这时大海也用guitou在jiejierutou上来回磨着,一边使劲用guitou顶jiejie的rutou,大大的奶子被顶进去一个坑。guitou撤回来奶子又返回原来挺拔圆圆的样子,然后又被guitou顶进去~~!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大海越顶越快~最后大海叫着:“啊 啊小菊我要射了 我射到你的奶子上了 啊 啊 ”....大海也射在jiejie的奶子上。大海的jiba也并没有变软~!”

    这时大海和那个小孩,开始慢慢的玩弄我那美丽的jiejie了。

    这时大海让那个,已经射过精的孩子去替换那两个挟持我的孩子。那个孩子虽然不愿意。但是已经在我jiejie嘴里射过一次了也不敢在多数什么~!就很不情愿的走到我身边来~!

    原来挟持我的两个孩子,因为刚刚看着大海玩弄jiejie的奶子。已经快要射了就奔跑着到了jiejie身边~!两个孩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jiba在jiejie的身上乱顶~!jiejie也懒得反抗了。

    两个小孩一人一个抓着我jiejie的奶子来回的揉捏,恨不得捏爆jiejie的奶子。大海现在对我jiejie的屄感兴趣了。就要脱我jiejie的裤子。我jiejie在慌乱中反应过来说:“那里不行 求你了,不要 不能 不可以动我那里”

    大海得意的看着jiejie笑着说:“为什么不行? 我还没玩够呢,没想到女人是这么好玩的。我今天一定要日你,用我的大鸡吧插进你的屄里,让你叫我亲爹~!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就把你弟弟给杀了。”

    jiejie一听这话就怕了,jiejie心疼的看着我。不再说话~!

    大海好不容易脱下jiejie的裤子,露出jiejie白色的内裤!大海一边摸jiejie的屁股一边吧jiejie的内裤也给拽了下来了~!

    jiejie并着腿,大海只能看到一条红红rou缝,并且能看到希希的几根卷曲的毛。

    大海,用手摸了一会jiejie的rou缝,就想用小JJ插jiejie的屄~!因为jiejie屁股发育的跟成年人一样,股沟很深,大海的小JJ硬了就顶多也就10公分吧~!包皮都还没有打开呢,大海压在jiejie身上舔着jiejie的大奶子屁股一拱一拱的在jiejie的两腿中间乱顶,由于是第一次大海竟然插不进去~!

    大海急了:“就使劲在jiejie的奶子打了一巴掌,并叫两个兄弟掰开jiejie的腿,自己拿着jiba~!想要日jiejie的屄~!这下大海慌乱了,她并不知道哪个洞才是屄~!”

    这时大海就对jiejie说:“小菊快点,你自己抓着我jiba,cao进你屄里去”jiejie当然不肯。

    大海就对那个挟持着我的小孩说:“揍他”然后我就被打了好几个耳光。刚不哭的我又嚎啕大哭起来了~!

    jiejie心疼的对大海说:“别打了别打我弟弟了,你到底要怎样?”

    大海对jiejie说:“你现在叫我亲爹 叫我爸爸。然后自己用手拿着我的jiba插进你的屄里去!”

    jiejie红着脸愣在那里,这时哪个熊孩子又开始打我,我又哭又叫...

    jiejie只好抓着大海的jiba往自己yindao里送,并呜咽着说:“爸爸 请您用jibacao我吧”

    然后就看到大海抱着jiejie的腰,屁股向前一挺,大海感觉到自己的小guitou进入了一个又软又温暖的地方很紧很紧的,自己脑子一白就射精了,并大叫着:“ 我日到你了小菊 我日你了了 我要日死你...”

    另外两个小孩也摸着jiejie的奶子射了,这次射精后的大海。jiba也软下来了。因为怕搞出大事来,大海就带着那三个小孩跑了~!

    这时jiejie才反应过来,来不及穿衣服就过来抱着我哭。jiejie看到我JJ上全部都是血。干紧用她的内裤撕烂了给我包扎上了我小JJ 。后来知道只是被削掉了一层皮~!也没啥大事。我看着姐没穿上衣服,看着jiejie白白的奶子,早就忘记疼了。我说jiejie:“jiejie为什么让那几个坏哥哥吃奶,不让我吃?我不干 我不干 ”说着我就哭着闹了起来,jiejie一来心疼我,二来怕我哭喊引来了大人,jiejie对我说:“好好给你吃,不过你不能吧今天的事情告诉大人知道,不然jiejie就再也不搭理你了”我说:“好~!我肯定不会说的,我就喜欢大奶子”jiejie白了我一眼没做声了...我就抱着jiejie的奶子吃了起来,jiejie像mama一样拍着我的小屁股我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其实当时我只有6岁,啥都不懂。是真的就当吃奶,心里并没有其他邪恶的想法...

    这是一个周末,我正在家里读一本国外的心里着作,突然小伟找了过来。

    「老同,哪个,哪个……」小伟的神色有些犹豫,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

    「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吧,我们都多少年的同学了,没必要这样。」

    「是这样的,我跟你说啊,我们那个工程这不是到了关键时刻吗,但是我前天收到风,公司总部那边已经拿不出钱了,这个项目准备烂尾了,但是这个工程呢,情况比较复杂,关乎当地一整条村子的回迁房,当时是我跟村民打包票说没有问题,他们才同意拆迁的,现在搞得他们房子都没得住了,我估计会被他们打死,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只能先跑路了,但是东纯那边不是还需要治疗吗?

    哪个得需要你多关心一下了。「小伟灿灿地道。

    说实在的,我心里是很鄙视这种人的,但是在见惯了无数人内心的阴暗之后,我已经可以面不改色了。

    「小事一桩,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你大可放心,就是你这一路,有没有做好准备?怕是不容易啊。」

    「不容易也没办法啊,好死不如赖活着,留在这里怕是命都给搭上了,一整村人,连祖宗留下的房子都给我拆了,啥都没了,做出什么来都是有可能的,只是……」小伟说着说着又开始吞吐起来。

    我心里会意。便主动道:「你这一路估计需要不少钱,怎么样,你有没有存好私房钱?不要连车费都给不起啊,需要帮忙么?」

    小伟一听大喜,连忙道:「还是老同你最懂我,这不是手头紧张吗?你先借我10万,我去那边赚到了之后马上还给你。」

    我直接拿出支票本,写了15万给他。

    「一场同学不必客气,多给东纯留点钱吧,她自己一个留在这里也不好受。」

    「是的是的,还是老同你想的周到。」

    这一刻,我感觉眼前的仿佛是一条哈巴狗。

    第二天,果然传来了小伟潜逃的消息,一帮愤怒的村民包围了整个工地,发誓要把小伟找出来千刀万剐,这件事闹得很大,甚至上了新闻,不过我对此并不在意,本来小伟跟我交情就不深,帮他也是为了帮东纯而已。

    没想到过了几天的夜里,我接到了东纯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惊恐,还带着一丝丝哭腔:

    「浩,你能来一下我家吗?」

    「好的,我现在过来。」我没有问发生了什么,用平稳的语气回了一句。

    我似乎预感到,我的机会来了。

    来到东纯家里,昔日豪华的大门,早已被泼满了红漆,整个门口写满了, 还我血汗钱,,无良jian商, 之类的话,我轻轻地敲敲门,同时轻轻地道:

    「东纯,是我,浩。」

    过了一会,门才悄悄地打开了一条缝隙,我赶紧推门进去,反身把门锁好。

    只见东纯身穿一身粉色棉质睡衣,头发散乱地披着,一双动人的秋水剪瞳因为哭过而显得略微有些浮肿,脸色惨白,显得额外引人怜爱。

    「对不起,这么晚了还让你跑过来,但是……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找谁了,我在这个城市没几个朋友,我自己一个人真的好害怕,好害怕……」说着说着,东纯就哽咽了起来。

    我连忙安慰她道:「没事没事,以前上学的时候你遇到麻烦不也是来找我的么,以前也没见你不好意思啊,怎么长大了反而害羞起来了呢。」

    「小伟走了之后,那些人开始疯狂来追债,还有那些村民,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叫嚣着要让我们从这里消失,我真的好害怕,现在我连灯都不敢关了,只有开着灯,我才有安全感。」

    通过东纯的讲述我才知道,小伟临走的时候还以项目周转不灵向身边的人借了一大笔钱,后面听到小伟跑路了,大家都慌了。我对那15万能不能要回来倒是没什么,只是为东纯感到不值,这本应属于我的美丽,为什么偏偏选择了这么一个烂狗屎!

    突然,一个照顾她的想法从我脑海涌出,并一直挥之不去,我不禁脱口而出:「东纯,跟我走吧。」

    东纯显然被我突然的话吓到了。

    我连忙解析道:「我的意思是去我家里住吧,你这里被他们盯着,指不定哪些愤怒的村民会做出什么事呢,你自己一个人在家我实在放心不下,况且你的病情在这里只会加重,到时会给你留下无法治愈的心理障碍的,我家那么大,你住过来完全没有问题。」

    东纯想了一想,觉得也有道理,况且她自己一个人住在家里也确实是害怕,于是便点了点头答应了。

    收拾了一些必须的衣物之后,我便载着她离开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12点了,我给她铺好客房,给她安排好服用的药物后,便离开了。

    我回到自己房间,打开东纯房间里面的摄像头,东纯正在脱衣服,她那美丽的胴体,终于完整地呈现在我眼前,挺立的雪白双乳,一圈淡淡的粉色的乳晕覆盖其上,上面还有一粒黄豆般大小的rutou,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条淡淡的马甲线,挺拔的美臀,一双雪白修长的双腿,整个身材完美契合S型的身材标准,完美之际。

    此时东纯正对着镜头,弯腰脱下嫩绿色的内裤,一双豪乳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显得更为夸张了,镜头另一端的我,下体瞬间就致礼了。

    东纯把脱下的衣服叠好,莲步轻移到浴室,打开水龙头,一股清水从她的头顶留下,穿过她那坚挺的双乳,流过她平坦的小腹,一直到她那修理的整整齐齐的倒三角区,最后沿着修长的双腿汇入地下。

    水雾渐渐弥漫,遮盖了这诱人的风景,这一夜,我失眠了。

    因为同住一个屋子下,我有更多机会接触到东纯的机会,我总会在房间里看着东纯洗澡的画面,不错过任意一个风景,然后在给东纯催眠后,拿出她刚换下的内衣裤对着东纯自慰起来了,她那原味的内衣,是如此地让我着迷,以至于每一天都无法错过,到后面,她的每一条内裤,每一件文胸,每一套丝袜的颜色跟花纹图案,我都熟悉的宛如自己的衣物一样。

    然而欲望只会增长,不会缩减,我渐渐的不满足只能用她的内衣裤,对着睡着的她自慰,我要一边听她讲述她跟小伟是如何zuoai的,一边自慰,我知道,凭我的能力,是可以做到的。

    于是,在第二天的催眠中,我增加了新的指令。

    一如往常,东纯轻易地就在我的暗示下,进入了催眠的状态。我早在厕所里面拿出东纯今天换下的内衣裤,包裹住自己的jiba。

    「现在,你正处于新婚的夜里,宾客们刚刚走,你虽然有点疲惫,但是还是压制不住的兴奋,你今天终于嫁给你心爱的男人了,然后,这时候小伟在做什么呢?」

    似乎是回到了新婚那天,东纯脸上居然露出浅浅的笑。

    「小伟等人都走了后,就迫不及待的上来抱住了我,双唇不停地落在我的双颊、脖子上,同时双手不停地揉搓我的双乳,我感觉有一股电流从乳尖传递进来,我整个人都软了。」

    「然后呢?」我一边taonong着,一边口干舌燥地问道。

    「然后,然后他把手伸到我裙子里面,隔着内裤揉搓人家那羞耻的地方,被他的坏手这么一弄,我感觉下面似乎失控了,竟缓缓地流出了一丝丝尿液,真是羞死人了,我感觉整个人更软了,浑身都有一种被蚂蚁撕咬的痕痒感,小伟也不嫌脏,手指穿过内裤,一直拨弄人家那里,他的手好像有魔力一样,被他拨弄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电流感,我不自觉就发出了羞人的叫声。」

    在我的引导下,东纯慢慢把她们圆房那一天的经过详细说出来了,我的幻想症也发作了,场景变换,现在是东纯的婚房,我变成了小伟,我正抱着穿着白色婚纱的她,上下其手了起来。

    我拉下东纯婚纱背后的拉链,一双美乳便跳了出来,挺立在我眼前,两个梅花状的乳贴正覆盖在乳首,我粗暴的扯下碍事的乳贴,双手握住那一对雪白浑圆的美乳,东纯的胸是如此之大,一只手就无法覆盖,我用力地揉搓她的双乳,看着她那双乳随着我的双手不停地变换形状,内心感觉到极大的满足。

    我把脑袋埋在东纯胸前,两颗巨大雪丸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头,宛如置身水中,阵阵乳香传入鼻子,我伸出舌头,围着乳晕不停地挑逗着东纯那微硬的rutou,东纯变的更加呼吸急速了,接着我用嘴含住那黄豆般的rutou,不停的吮吸起来,在我的吮吸下,东纯发出阵阵呻吟,同时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伸出右手,沿着光滑的大腿一直往上,慢慢地摸到了那迷人的地方,我轻轻地分开东纯双腿,把内裤拉到一边,对着那桃园地揉搓起来。东纯的阴毛不多,而且被修理的整整齐齐的,摸起来非常光滑,阴阜鼓鼓的,我伸出中指,轻易地找到东纯那小豆豆,上下拨弄起来。被我触及敏感地方,东纯显然更加动情了,蜜xue流出了一股股yin液,流得我满手都是,我用手指轻地抚摸东纯的两片小yinchun,然后中指沿着yindao口轻轻地插进去一截。

    我手指刚插进去,东纯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手,不让我动。

    「老公,我受不了了,好难受~ 」东纯呻吟不断。

    「老公,干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好难受啊~ 好痒啊,好空虚~ 」

    我知道是时候了,我把东纯扛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把内裤拉到一边,露出yindao口,东纯的蜜xue早已是yin液连连,我脱下自己的裤子,把我的jiba顶在东纯娇嫩的蜜xue扣,上下摩擦着东纯的两片粉嫩的小yinchun,一股股yin液从东纯的蜜xue口中流出,我用力一挺,便插进了这桃园胜地中。

    突如起来的满足感,让东纯大声地呻吟了起来。

    「老公,好大,好满足啊~ 」

    我感觉到东纯的yindao正紧紧地压迫着我的jiba,仿佛要把这不速之客赶出去一样,yindao内壁的嫩rou正包裹着我的jiba,不停地收缩吮吸着,一股快感直冲我脑门,差点就射了。

    我赶紧调整了一下心情,把东纯的一双美腿扛到肩上,双手紧握东纯一对美乳,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 啊啊啊~ 」

    在我的一波接一波的攻势下,东纯早已双目迷离,脸色泛红,微抬的螓首发出一声声呻吟,配合着我的抽插,呻吟声,jiba进出东纯蜜xue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整个房间充满了yin荡的气息。

    我看着东纯的蜜xue,在我的抽插下,yin液飞溅,不但被拨到一旁的内裤早已湿透,连床单到被浸染了一片,两片小yinchun在我抽插下,已经微微地外翻了,一股极大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于是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 啊~ 老公你快把我插死了~ 」

    「老公好美啊,小纯好舒服啊~ 」

    「老公你好厉害啊~ 老公小纯好爱你~ 」

    东纯呻吟的更加厉害了。在东纯yindao内壁嫩rou收缩吮吸得更厉害了,我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了,我便作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大力地撞击在东纯的花心里面。

    花心被撞击,东纯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把淹没了,她早已迷失在欲海里,只知道嘴上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配合着我的动作,灵魂仿佛快要升仙了。

    终于我控制不住了,最后一下我的jiba狠狠地插在东纯的花心里面,仿佛要把东纯的zigong也干穿一样,我的马眼死死地抵住东纯的zigong口,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隙,然后我一阵抽动,一股guntang的浓精便浇灌在东纯的zigong口里。

    东纯的zigong口被我guntang的jingye浇灌后,收缩得更厉害了,同时她整个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整个人好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住我,胸前的雪丸随着急速的呼吸跳动起来,同时yindao剧烈收缩,似乎要把我每一滴的jingye都吞干净。

    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高潮的余韵后,我睁开眼睛,眼前是东纯住的客房,东纯早已恢复平静,正闭着眼等待着我的下一步指令,手上是已经一塌糊涂的内衣裤以及丝袜。

    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症。但是这一次的感觉,比之前的每一次只拿着衣服对着东纯的脸自慰要刺激、爽快的多,我深深地迷上了这种感觉,我决定要听她讲述她的每一段性爱经历,做她所有性爱场景里面的主角,我要成为眼前这个女人,所有性爱里面的主角!太阳浸出一丝血红时,母亲又一次颤抖着趴在陆永平身上。我感到浑身黏糊糊的,像是被浇上了一层沥青。不远街口就有个卤rou作坊,幼年时我老爱看人给猪拔毛。伴着皮开rou绽的爽快,猪的灵魂像是得到了一次洗礼。我却被钉在院子里,连呼吸都那么困难。后来陆永平把母亲抱起,重又走向卧室。在门口,他把母亲抵在挂历上,猛干了好一阵。母亲像只树懒,把陆永平紧紧抱住,搁在肩头的俏脸红霞飞舞。至今我记得夕阳下她的那副表情,像是涵盖了人类所有的喜怒哀乐,那么近,又那么遥远。还有那幅旧挂历,上面立着三个解放军战士,最左边的陆军颇有几分地包天嫌疑。母亲经常开玩笑说:「看见了吧,地包天也能当模特!」可我分明又记得,他们不是抵着挂历,而是抵在侧窗上。米色窗帘掀起半拉,我只能看到母亲光滑的脊背和肥白的rou臀。圆润的臀rou在玻璃上被一次次地压扁,氤氲间留下一个模糊而雪白的印迹。一刹那,我以为冬天到了。

    当卧室的呻吟越发高亢之际,我像口闷钟,跌跌撞撞地进了自己房间。在那个十月傍晚,空气里竟弥漫着一股焚烧麦秆的味道。我用力关上门。砰的一声,连玻璃都在嗡嗡作响。一抹夕阳斜刺而入,婆娑而又粗砺。我捏了捏拳头,悔恨却如同窗外玫瑰色的天空,颤抖着洒落我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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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至今我不吃糖油煎饼。该不良习惯一度让陈瑶十分惊讶,她无法容忍我对家乡特产这种「不近人情的否定」。软硬兼施均未奏效后,她断定我「这种男的」靠不住。她摇头晃脑道:「试问,你怎敢奢望一个背叛家乡土特的人有一天不会背叛你呢?」说这话时,她娇嫩的rufang正绽放在大学城宾馆廉价而局促的空气中。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冲向了卫生间。当油腻的糖糊从口中喷薄而出时,外面响起肆意的大笑。

    陆永平进来时我就在吃糖油煎饼。我真是饿坏了,一口下去就是小半个。随着那油炸的甜蜜滚入胃里,我总算抓住了点什么。陆永平倚着门,黑幽幽的影子斜戳在墙上。他连咳了好几声,像是要在村民大会上发言。遗憾的是什么都没说出来。直到我端起搪瓷缸,陆永平才开口。他笑着说:「走,外边儿去啊,姨夫请客。」搪瓷缸guntang,于是我又把它放回了桌上。我扭过脸,盯着陆永平。他已经穿上了一条长裤,黑毛环绕的肚脐像个山野洞窟。我想对他说「滚蛋」,但随食物残渣喷射而出的却是「呱呱」。其实也不是「呱呱」,更像一个闷屁或者脖颈折断的声音。我只好加快咀嚼,又重复了一遍。这次效果好多了,我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吓人。陆永平笑了笑,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衬着橘黄色的木门,他长脸通红,油光闪闪,像是在烧红的铁块上泼了一勺桐油。我扭身揭起搪瓷盖子,混着榨菜味的热气升腾而起。在惨白的灯光下,我似乎听到了铁块上溅起的「呲呲」声。

    那个永生难忘的傍晚,我背靠着门站了许久。起初还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后来屋里就暗淡下来。我侧耳倾听,一片死寂,连街上的喧嚣都没能如约而至。躺到床上,我闭上眼,顿觉天旋地转。有那么一会儿我感到自己悬浮在空气中,似乎扑棱几下胳膊就会冲破屋顶,升入夜空。再后来,空气变得粘稠,周遭忽明忽暗。我发现自己在环城路上狂奔。瘦长的树影宛若跳跃着的藤条,不断抽在身上。

    我跑过桥头,在大街小巷里七弯八绕后,总算到了家门口。气喘吁吁地,我走进院子。母亲从厨房出来,问我吃饭没。我说没。她说那快来。灶上煮鳖一样,也不知炖着什么。飘香阵阵中,我垂涎三尺。母亲却突然闷哼一声。我这才发现她撅着雪白大屁股,坐在一个男人胯上。背景一片模糊,只有耀眼的白臀无声地抖动着。那波波rou浪像是拍在我的脸上。我叫了声妈,她扭过脸来,张张嘴,却是两声颤抖的娇吟。接着啪啪脆响,男人笑出声来,像是火车隆隆驶过。那条狭长的疤又在蠢蠢欲动。我放眼厨房,空无一物,连灶台都消失不见。心急火燎地冲向卧室,一阵翻箱倒柜,我终于在床铺下摸到那把弹簧刀。它竟裹在一条内裤里。

    我小心取出,凑到鼻尖嗅了嗅。冰冷依旧,却挥发出一股浓烈的sao味。这无疑令人尴尬而恼火,但我还是别无选择地弹出了刀刃。锵的一声,屋里一片亮堂。那瞬间射出的白光如一道暴戾的闪电,又似一缕清爽的晚风。喘息着睁开眼,我早已大汗淋漓。月光清凉如水,在地上浇出半扇纱窗。我感到裤裆湿漉漉的,就伸手摸了摸。之后,肚子就叫了起来。喉咙里更是一片灼热,连头上的伤口都在隐隐跳动。我从床上坐起。除了梧桐偶尔的沙沙低语,院子里没有任何响动。

    然而,刚开门我就看到了陆永平。他赤身裸体地站在院子里,眼巴巴地望着月亮。那毛茸茸的肚子像个发光的葫芦,反射着一种隐秘的丛林力量。其时他两臂下垂,上身前倾,脖子梗得老长,宛若一只扑了银粉的猩猩。我眼皮一下就跳了起来。就这一霎那,他转过头来。至今我记得那张脸——如同被月亮倾倒了一层火山灰,朦胧中只有一双小眼兀自闪烁着。唯一有自主意识的大概就是嘴里的烟,瞬间就短去了一大截。我心里立马擂起鼓来,连掌心都一阵麻痒,脚步却没有任何停顿。从他身边经过时,我感觉陆永平是尊雕塑。所有房间都黑灯瞎火,院子里银白一片,像老天爷摁下的一张白板。没有母亲的动静。我径直进了厨房。

    开了灯我便对着水管猛灌一通。橱柜里放着多半盆糖油煎饼,应该是下午刚炸的。母亲很少搞这些油炸食品,总说不健康。不过多亏了奶奶,从小到大这玩意儿我也没少吃。前两天她老人家打电话来,我扯两句就要挂,她说让你妈炸点煎饼,可别忘了上供。多么奇怪,即便如此忧伤,奶奶还是相信老天爷。我捏起一个油煎,咬上一口,才慢吞吞地泡了两袋方便面。那是本地产的清真面,当时刚流行酱包,吃起来挺新鲜。搪瓷缸我也记忆犹新,屎黄色,侧身印着小熊猫吃竹笋,手柄处有一行红字:教师节快乐!我忘了那晚陆永平在厨房站了多久。只记得在我狼吞虎咽时,右侧墙上老有个巨大黑影在轻轻摇曳。他或许连屁都没放一个,又或许发出过几个拟声词,再不就絮叨了些无关紧要的鸡毛蒜皮。而我,只是埋头苦干。我太饿了。大汗涔涔中,褐色糖浆顺嘴而下,甚至淌到手上,再滴落缸里。我把手指都吮得干干净净。

    等我吐着舌头从搪瓷缸上抬起头,陆永平又进来了。这次他套了件白衬衣,没系扣子。说不好为什么,当这个大肚皮再次暴露在灯光下时,我多少有些惊讶。

    我老觉得屋里有两个陆永平,以至于不得不扭头确认了一番。这次他走到我身边才停下来,单手撑墙,摆出一副西部牛仔的姿势。我发现他穿着父亲的凉拖。

    「你头咋回事儿?」陆永平笑眯眯的。

    我没搭理他,又捏起一个煎饼。我还是饿。我说服自己:毕竟中午只吃了份盒饭。

    「现在不要紧了吧?」陆永平干笑着在我身旁矮凳上坐下。真的是矮凳,很矮,相当矮,以至于他需要仰起脸来看我。于是他就仰起了脸:「泡面最好不要吃,还有这油炸食品。特别是你这种情况。」他指了指脑袋:「对伤口不好。」我撇撇嘴,端起搪瓷缸,把剩下的面汤一饮而尽。味道不错,就是有点咸了。

    「你说你——哎,都是姨夫的错,姨夫没能遵守诺言,」陆永平摇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可以说是,啊,百分之一百的责任,咋办随你说。」他上身挺得笔直,两手搭拢在膝上,看起来像个憨厚的和尚。轻叹口气,他又继续道:

    「有啥委屈别憋着,你这样,我和你妈都不好受。」一下子我像掉进了火炉里,不由腾地站起来,对着陆永平就是一脚。他两臂前伸,晃了几晃,终究还是应声倒地。我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爬满黑毛的大肚皮闪耀着奇怪的光,让人心里一阵麻痒。

    陆永平腆着肚子也不说话,半晌才夸张地哎呦一声,缓缓爬了起来。他边拍屁股边嘟囔:「啥狗脾气,姨夫可没坏意思,你别老往歪处想。」他弯腰扶起凳子,又说:「姨夫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快滚。」我脸红脖子粗,声音却低沉得像把矬子。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陆永平像是没有听见,兀自把矮凳往后挪了挪,重又坐下,「小林啊,姨夫知道你妈在你心里份量重。」我脸上登时大火燎原,硬邦邦的目光在厨房环视一圈后定格到了门外。我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于是就张了张嘴。我说——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很正常,真的正常啊小林。谁没年轻过啊,青春期嘛,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那也是……」陆永平支吾半晌没了音。

    银色的院子像张豆腐皮,被竹门帘切成条条细带。我瞅了一会儿,觉得眼都要花了,只好坐了下来。我咬了口油煎。

    「小林?」

    我又咬了口油煎,胳膊支在桌楞上,总算踏实了点。

    「宏峰他奶奶那时候也是……啊,那叫一个俊,自然——不如凤兰,不如你妈。但在我眼里,别看崽子一大溜了都,在我眼里……」陆永平磕磕巴巴,欲言又止。我忍不住瞟了一眼。他低着头,脑门亮晶晶的。「姨夫早早没了爹,寡妇门前是非多嘛,你也知道。」他抬起头,正好撞上我的目光,就笑了笑。完了又从兜里摸了支烟,拍拍我,要火机。我摇了摇头。他起身在灶上点着,喷了两口烟,又指指我的脑袋。我愣愣地看着,一时有些恍惚。老实说,我无法想象陆永平他妈年轻时怎么个俊俏法。「你委屈我知道,姨夫太能理解了。」他摆摆手,转身走了出去。

    陆永平站在月光下,岔着腿,像被什么硬拽到那儿似的。不一会儿,他又走了进来。「那会儿老五——」他在矮凳上坐下,扬扬脸,「就宏峰他小姑,还没断奶,他奶奶就每天垂着个奶子在眼前晃。那会儿生活条件太差,家里又穷,姨夫瘦得跟草鸡似的,整天就计较着一个事儿,就是,咋填饱肚子。白面馍都是弟弟meimei吃,我从没吃过。别说白面馍了,有窝窝头就不错了。所以说啊,你们现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陆永平笑了笑,跟刀割似的。我低头瞅着手里的半个煎饼,突然就渴得要命。「这吃个奶也是事儿,老四三岁多了,看见meimei吃,也要抢,不给吃就哭。他奶也没法子啊,熬不过就让他啜两口,这一啜老三又不乐意了。这屄蛋子儿七八岁了都,我就上去揍他,不等巴掌落下他就哭,这一哭我妈也跟着哭。后来她干脆往碗里挤两嘴,谁喝着就喝着。」陆永平叹口气,掐灭烟头,依旧垂着脑袋。「有次我给公社割猪草回来,一眼就瞥到灶台上的奶。也就个碗底吧,但那个香啊,满屋子都是那个味儿。我没忍住,端起碗就是咕咚一声,啊,完了又把碗底舔得干干净净。他奶从里屋出来正好瞅见。」陆永平顿了顿,接着说:「我哪还有脸啊,转身就跑了出去。这一跑就是老远,深更半夜才回了家。他奶倒跟没事儿人一样,从没提过这茬。后来碗里的奶明显多了,我却再没碰过。」那晚的空气海绵般饥渴,搞得人嗓子里直冒火。时不时地,我就要瞥一眼水龙头。

    「其实也偷尝过两次,没敢多喝吧,宁肯最后倒掉。」陆永平笑笑,抹了把脸。他声音明晃晃的,让我想起月下的梧桐叶子。「老三老四也就闹个古怪,后来都不喝了。我看那个大奶子晃来晃去,说实话,这么多年,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第一次心里发痒。痒到……痒到有时候晚上睡不着觉。唉,就这么有天晚上我偷偷摸上他奶的床,去喝奶,她就假装不知道。我还自作聪明了好一阵。这事儿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有次她说,小平啊,你这样老五就不够了。我又羞又急,就说,老臭包能喝,我为啥不能喝。他奶就不说话了。你想这奶能有多少,这么连着几次,哪还有啊。老五吸不出奶,哇哇哭。他奶哭,我也哭。」说着陆永平撇过脸——或许是盯着门外——半晌没吭声。

    周遭静得有点夸张,我只好轻咳了两声。陆永平却不为所动。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起身喝口水时,他终于把脸拿了回来。「后来,」他说,「后来……」语调一转,他突然拍拍我:「你还听不听?」我不置可否。「那——给姨夫倒点水去。」我觉得自己应该愤怒,但犹豫半晌还是站了起来。等我倒水回来,陆永平手里已经捏了个油煎。此种局面让我显得十分被动。于是,我又返回给自己倒了点水。

    就接在搪瓷缸里,很快泛起一层油花。陆永平油煎下肚才开了口。他说:「真jiba烫。」我说:「啊?」他说:「水啊。」我晃着搪瓷缸不再说话。「后来……后来……说到哪儿了?后来我忍了几天,心里又开始发痒。最后还是摸他奶床上了,一个礼拜啜一次吧,有时候就干含着,也不吸。他奶再没提过这茬。当然男女那点事儿我早懂了。老臭包到家里送白面我又不是没碰到过,傻子都知道他图个啥。」我问他老臭包是谁。陆永平哼了声,淡淡道:「就一补鞋的呗,打小冻坏了腿,娶不着媳妇,论辈份还得管我叫叔,后来在平河洗澡淹死他娘了。」说完他端起杯子抿了口,于是水汽就哈在他脑门上,使后者愈加闪亮。我不由把搪瓷缸晃得更快了。

    陆永平却不再说话。他放下杯子,瞅瞅我。「完了?」我声音细细的,像被人捏住喉咙硬挤出来似的。「那可不,你还想听啥?」陆永平笑了笑。我哦了一声,就垂下了头。水汽袅袅,裹着丝榨菜味,拂在脸上油乎乎的。我忍不住喝了一口,烫得差点把搪瓷缸扔掉。有那么一刹那我觉得舌头都熟了。我不得不把它吐出来,像狗那样哈着气。就在这时,陆永平的声音再次响起:「后来不知不觉就跟他奶奶有了那事儿。就是那事儿。很自然,我也不知道该咋说,她连反抗都没有。刚开始怕怀上,提心吊胆,呵呵,后来计划生育搞下来,全村结扎,妈个屄的,连寡妇都没放过。这倒方便了我,几乎每天都要折腾,直到厂里送我去读夜校。」说这话时他始终低着头,那张长脸埋在阴影中,额头上的汗水汹涌得如同十月的大雨。我愣了好一会儿,轻轻地把搪瓷缸放回桌上,却咚得一声巨响。

    缸里的热水跃出来,溅在脸上,丝丝冰凉。

    好一阵没人说话。这不是个好现象。无论如何,总要有人说点什么。于是我就张了张嘴,我说:「唉。」我感到嗓子眼里卧了条蛇。陆永平扫了我一眼,又垂下了头。他也说了声唉。于是窗外就刮起了风,梧桐的沙沙低语也爬了进来。

    半晌,陆永平抬起头——他已经挺直腰杆,衔上了一支烟——死死盯着我。那样的目光我至今难忘,像水泥钉钻进墙里时边缘脱落的灰渣。他张张嘴,又把烟夹到手里:「这事儿姨夫只给你说过,可不许乱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又拈起了一只油煎。「以前姨夫给你说的……」陆永平把烟衔到嘴里。

    「啥?」我飞快地鼓动腮帮子。

    他咬着过滤嘴,摸了摸口袋,再次把烟拿回手里:「想不想搞你妈?」他瓮声瓮气的,肚子涌出一袭明亮的波浪,看起来无比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踹一脚。

    于是我就踹了一脚。我感到头发都竖了起来。陆永平倒地的动作和刚才并无二致,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他轻蔑一笑便把我从错置的时空中揪了出来:

    「你跟我差不多,就是没我的胆罢了。」我蹿上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我想告诉他「再jiba胡说,老子宰了你」,却一个字都崩不出来,只觉得满手油腻,恍若握着一条狡猾的巨蟒。半只油煎顺着他的脖子溜过衣领,滑到了肚子上。陆永平脸更红了,却笑得越发灿烂。我松开手,一屁股跌回椅子上,大口喘气。

    十六

    那晚月光亮得吓人。我站在院子里,捏着一只油煎,不时扬起脖子啜上一口。

    等陆永平进去后,我仿佛才终于想起了母亲。父母卧室亮起橘色的床头灯,透过窗帘的部分变成了粉红色,像一张一阖的昆虫复眼。偶尔一袭阴影戳上窗帘,我就心里一紧。我不知道陆永平在干什么。月光浇在树上,激起一缕清凉的风,连梧桐的影子都流动起来。除此以外,天地之间再没任何声响。陆永平很快就出来了。他叉着腰站在我面前,望了眼月亮,小声说:「你知道姨夫那次跑到哪儿?」我没吭声。「平河大坝上。那天也是大月亮,我在坝上躺了好久。」陆永平挠挠肚皮,又指了指月亮,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就在这时,卧室传来母亲的声音。起先很朦胧,突然变得尖利,然后她急吼吼地叫了声「陆永平」。声音很快低下来,却如同脚下的影子一样清晰。我心里咯噔一下,月光似乎更亮了。

    或许喝了太多水,我像只癫狂的气球,走起路来咣当作响。这让我莫名羞愧,一瞬间连膀胱都要炸裂。我只好拽了拽陆永平。他回头,示意我放心。放个屁心,我转身溜出客厅,不到凤仙花丛就急不可耐地掏出了老二。随着那道万有引力之虹奔腾而出,裤裆里发酵多时的杏仁味也一并弥漫至月下。我嘴里叼着油煎,喉咙里忍不住咕咚一声。那泡尿实在太长了,长到我突然觉得头顶的月亮是老天爷的监视器,搞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尿下去了。转过身时,陆永平蹲在走廊里,父母卧室响起散乱的噪音,像是老鼠的哼唧,又似指甲磨蹭在水泥地上。母亲不时轻呼一声「陆永平」,清晰却又朦胧。我又扭头扫了一眼月亮——毫无疑问,有生以来,我从未见过那么大的月亮。

    陆永平进去时,臃肿的黑影砸在我身上。于是我的腿就有点发软。为了避开他的阴影,我只好蹑手蹑脚地错开身子。这让我显得十分窝囊,以至于差点笑出声来。陆永平的蹭地声却一如既往。很快,噪音消失不见,母亲轻声说:「放开。」真的很轻,轻得如同一根银针,直刺而来。我不由一个趔趄,仿佛刚从梦中惊醒,又像一个濒死之人浮出水面。深吸口气,我捏捏油煎,慢慢靠近卧室门口。首先看到的当然是陆永平。他叉着腰,一动不动,却挡住了我的大部分视线。我只好偏了偏脑袋。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只rufang,圆润饱满,被橘色灯光抹了层蛋清后又平摊在初秋的空气中。顶端的深色突起拉出一条夜的波纹,再悄悄蔓延至肋下。

    小腹平坦而温暖,偶尔滑过几片斑驳的光影。母亲平躺着,两腿伸得笔直,凉被斜搭在身上,却不能阻止那抹黑亮从阴影里肆溢而出。霎那间,一眼熟悉的暗泉开始在心间跳跃,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陆永平扭头瞅了我一眼。灯光把他的脑袋无限放大,再顺着天花板抛到客厅,让人恍若头顶飞过一团乌云。他冲我作个手势,就飞快掰回了脑袋。在一片光怪陆离中,他俯下身子,唤了声凤兰。「放开。」母亲的声音波澜不惊。伴着几丝吱咛,她又冷冰冰地补充一句:「快点。」说这话时,她一条腿蜷缩起来,另一条甚至离开床面凭空蹬了蹬。那么近,脚趾纠结起又舒展开,在我心里涌出一朵热辣辣的水花。顺着大腿往上,掠过轻抖着的胸脯,我一眼就看到了母亲的腋窝。

    畸形而变态欲望,越发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