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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姜 角色扮演人妻木驴

    封炀把洗干净的小寒抱起,走出浴室,白寒对自己控制不住尿道,像小狗一样排泄感到非常羞耻,他把脸埋在掌事胸前,不去看那地下的脏污。

    封炀坐在宽大的扶手椅子上,抱着小寒的腰,让小寒趴伏在自己的膝盖,白寒双手撑住扶手,肩膀尽力下沉;封炀拍拍小寒屁股,示意他把腿分开,那被重杖打了四十下有余的屁股还有着棍子的楞子,白寒因为那天被掌事上了三道金锁,根本没有时间去擦小辰送给自己的药。

    封炀轻轻的把手覆盖到白寒屁股上,那红色的蜜桃与他白皙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掌事玩弄小寒的恶劣念头又上来了,“小寒,从明天起我要重新对你进行调教,以往的一些课程会有重点的增删,”他抬起覆盖在屁股上的手,重重的在两片臀瓣上各扇了一巴掌,白寒顿时抓紧了扶手,鼻子里闷哼一声。

    封炀接着说道,“不过,不管是赏是罚,都得用到你这个地方,要是还和今天这样肿,恐怕小寒没有精力应付我的课程呢。”

    白寒舔了一下下唇,他很清楚封炀的意思。

    开口说到,“求掌事赐下伤药。”

    封炀摇头,“小寒,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机会已经给过你了,你没有抓住,真是太可惜了。”

    他嘴里说着可惜,却一直是想要玩新玩具的跃跃欲试的态度,“我可以再给小寒一个选择,如果你能接受姜罚半柱香,我就给你三等灵药,有所缓解但明天好不了还会有副作用充血肿起来;如果你接受姜罚一柱香,我就给你二等灵药,无副作用但需要涂抹三日才修复完全;如果两柱香,那我就给小寒用修真界最好的一等灵药,不到两个时辰就能恢复;你选哪个,小寒?”

    掌事根本没有给自己其他选择,白寒思及过去掌事的雷霆手段,他不敢不把伤养好,“我选两柱香,掌事。”

    “小寒,你没有接受过姜罚,怕是不知道这个的威力,可要想清楚喔,就算你坚持不住,我也不会取下来的。如果中途反悔,我不会这么好说话的。”封炀捏捏白寒的屁股说道。

    “唔...承,承蒙掌事怜爱,小寒不后悔。”

    “很好。”封炀弯折白寒的双膝,让他跪趴在宽椅上,双手撑在封炀腿旁边,按下腰令其下塌,屁股却高高撅起,从后面角度,刚好可以看见那两个xiaoxue,含羞带怯的隐藏在幽谷中。

    他毫不吝啬挖了一大坨药膏,均匀的涂抹在白寒屁股上,清清凉凉的,推开肿块,药膏很快渗透吸收,伤处rou眼可见的好转。

    封炀又拿出一盘削好的姜块,都是两指粗,一指长的均匀大小的去皮生姜,白寒不敢回头去看,只能任由掌事动作。

    封炀将手指深入后庭,括至两指宽,便将姜块推了进去,白寒双臂顿时开始打颤,但他忍住没有出声。

    姜块碾过肠壁进入肠道内部,后庭小口完全合上。

    那姜汁很快发挥作用,白寒只觉得肠道像是被灌进了guntang的开水,不住的在他肠道里沸腾,白寒忍不住又想咬唇,忽又记起掌事的规矩,不敢去咬,呻吟出声,“好烫...”

    封炀顺手把香点在旁边计时,又拿起一条姜块,塞进了花xue。

    这下刺激更大,白寒那敏感的粘膜皮肤似乎被姜汁渗透,一时间整个身体似乎只有花xue和后庭是存在着的,刺痛与燃烧的感觉尤为强烈。

    才半柱香,白寒就已经忍受不住,呼吸急促,疯狂扭动下半身想要摆脱折磨着他的姜块。

    封炀伸手压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白寒崩溃,失声哭出来,“不要了,小寒不要了,求您,拿出来吧!”

    封炀一边控制白寒不让他乱动,一边调侃,“小寒,我说过的吧,一旦开始,就要进行到底,还有一柱半的香呢,忍着点哦!

    白寒不再哭求,小声呜咽,冷汗在他的精致的腰窝上汇积,空气中散发着迷乱的香味。

    “小寒这是邀请我吗?这个香味,竟是动情了吗,让我来检查检查!”封炀伸手在花唇外围一抹,干干净净,“好失望,以后小寒得训练到一姜罚就动情的地步才算你合格哦。”

    白寒渐渐安静下来,姜汁的辛辣渐渐消去,封炀注意到白寒安静下来,竟又抽出已经被花xue和后庭温暖柔化的姜块,换上了新鲜的多汁的姜块!

    白寒顿时悲鸣痛哭,“不要,掌事...”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向前爬去,爬下椅子蜷缩起来,封炀皱眉把白寒拉回来,一道灵符拍在脖子后方,白寒顿时保持的爬行的姿势僵住,竟是一张定身符。

    白寒身体被定住,只有眼珠还能动,现在正因为受不住姜汁的刺激,不停的流出眼泪。

    封炀温柔的擦去白寒眼泪,但半点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看了一下时间,“小寒,只剩一柱香了,时间很快的,都过了一半了。我呢,很不高兴你乱动,所以用灵符定住,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明天我再来放了你。”

    说罢,封炀就转身回内室修习去了,留下白寒一个人僵着身子忍受火烧火燎的姜罚。

    白寒不知道现在的时间,渐渐的姜块没有了那么大的威力,白寒也能喘息一会儿,虽然被灵符固定住,但他的rou体却还是因为长久的不活动而感到酥麻酸痛,尤其是双臂和膝盖,像是针扎一般。

    外面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而白寒整整一天水米未进,口干舌燥,夜里半睡半醒间呻吟,“水...”却又突然反应过来,根本没有人会给他送水。

    他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想到了没有家破人亡被消除身份送进白楼的一些时光。

    以前自己活得骄傲潇洒,父母不因为自己是双性人就苛待自己,相反给他提供了良好的修炼资源。

    可谁知后来,父母被杀,自己还未为父母报仇,就被废掉修为扔进这个鬼地方,过着不人不鬼的生活,自己几度想自我了断,可都因着逃出去的希望和白鹭而坚持下来,到现在,逃跑的希望看不到,身体永远属于他人,真的还有必要继续吗...

    却说辰这边,他磨过粗糙绳结的花核受伤有些严重,那出血的地方被调教师治愈后不再有伤痕,只是还肿着,似乎因为还记得被银针扎过而无法收回花xue的经历,仍旧吐在外面,像是猫舌头一般耷拉着。

    调教师捏了捏这可爱的小东西,辰只是呓语,“不...”却并没有醒来。

    “呵,真是好久没有见到这么有趣的小东西了,继承白楼竟也不是那么没意思,这只小狐狸还有多少面可以开发呢?”

    原来这位新来的调教师不是别人,正是白楼背后真正的主人,风筹。

    只不过他只是有白楼的所有权,并不由他经营,主要的经营活动还是封炀负责。

    风筹也是一时兴起才来这里做了调教师,除了封炀,楼内众人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辰悠悠转醒,他仍旧记得晕过去之前的疼痛,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摩擦绳结的地方,见并未损伤,不由得松了口气,如果身体受到不可逆损伤,对楼内炉鼎来说就是有灭顶的危险了。

    因此辰对自己的身体异常看重,半点不希望它受到无法恢复的伤害。

    风筹抱着双臂,笑着看着辰动作,辰这才注意到调教师还在这,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把手从花xue上拿下来。

    “因为你的耐痛课程还没有完结,你就晕了过去,所以如果你想要拿到这门课的积分,就跟我玩一出角色扮演。”

    辰并不害怕这种,演戏几乎是他最拿手的东西了,无论调教师喜欢哪种类型,他都能演出来给他们看,不论是清高不屈的,还是柔软害羞的,抑或是耽于rou欲在情欲挣扎的,他都信手拈来。

    因此辰轻易就应了下来,“先不急,我给你的身份是犯了错的小妻子,好好想想该怎么认错让你的夫君消气。”

    风筹拿出一件女式衣裙,辰的脸扭曲了一下,又很快控制住表情,笑着穿上这繁复华丽的衣裙。

    辰马上进入状态,跪在风筹脚边,“夫君,辰奴知错了,夫君无论罚奴什么,奴都毫无怨言。”

    风筹一脚将辰踢开,“我看我是管不了你了,不如,让你家里把你接回去好好管教一番,反正,出嫁的人妻被退回不是什么光彩事。”

    辰抱住风筹大腿,哭求道,“不要,夫君,辰奴真的知错了,求夫君不要把辰奴送回去!”

    “不送回去也行,只要你受得住我的手段。”

    辰连连答应,“夫君,无论您对辰奴做什么,辰都是您忠实的奴隶。”

    风筹把辰推到木驴旁边,这座椅上竟斜斜的竖着两个真人大小的假yinjing,他一把抱起辰就要往下压,辰怕自己受伤,连忙用腿盘住,阻挡了下压的趋势。

    见风筹怀疑的看过来,辰连忙接上,“求夫君给个恩典,让辰奴舔湿这大阳具再坐。”

    风筹答应,将辰放下来,辰一面去舔木驴,一面拓宽自己甬道,还悄悄在风筹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真是毫无新意!

    他奋力舔弄着,时不时把guitou含进口中来个深喉,等甬道拓宽得差不多了,他扶着两只假阳具对准两处xue口,轻轻坐了下去。

    坐到了顶端,他便发出浪叫,“好大,假jiba好大,cao到辰奴zigong口了,夫君,啊啊!”

    一边狂扭,一边让自己动情时流出的液体顺着假yinjing流下来,在地上聚起一小摊水渍。

    风筹猛地抽了辰的胸脯一巴掌,“浪叫什么,生怕别人听不见你发sao是不是?”

    辰吃痛,但还是大声喊着,“夫君抽的辰奴奶子好舒服,啊啊!”

    风筹一踢木驴,它就前后摇晃起来,有好几次顶得很深,辰双腿用力夹紧木驴,高高扬起脖颈,“啊,夫君,大jiba艹到辰奴zigong口了,夫君,用力惩罚辰奴吧!”

    风筹走上前,双手用力把辰从木驴上拔下来,让他仰躺在地上,那被木驴开发过的xue口大张着,正一翕一合的吐露黏液。

    风筹用脚踩了上去,在花xue上碾压,“你可真sao,看你流的sao水,把地面都弄脏了,你说,这里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辰双手抱住他的脚,悄悄用力向上抬起一点,嘴里依旧大声喊着,“夫君,辰奴管不住这sao逼,求夫君抽它,抽到它不敢再流sao水!”

    风筹把脚移开,拿手连着扇了花xue好几巴掌,辰一边大声喊着,“啊!夫君抽得辰奴好舒服!”一边在地上扭动。

    风筹又抽了几巴掌,辰竟控制不住自己潮吹了,“啊啊啊!夫君,辰奴流的sao水更多了!”

    风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行了,小辰,别演了,你演的我好想笑。”

    辰这才停住,瘪瘪嘴,“难道辰奴演得不合您的心意吗?”

    “哈哈哈!小狐狸,你可真是个宝贝!”风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