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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下药了我会告诉你

    “好了,咱们该开始了。”当万家灯火熄灭,恶魔的声音便会响起。

    肃静卧室的一角,卜然用薄被把自己裹起来,紧紧守着他的墙角。黑色的大床像一个宽阔的泥沼,他安静地陷在里面,逐渐与泥水融为一体。

    “想好今天该对我说什么了吗?”霍少德把人拽过来,解开了绳子。

    捆绑过久的双臂早已没了知觉,霍少德好心地把它们摆到正常的位置上。对于卜然的沉默没有任何意外,只是再次拿过录音笔放在枕边。

    今天是第三天,江名仁已经收到了第一份录音。但没有任何动静。

    身下这个如羔羊般任他宰割的青年,是他唯一的线索,宛若一根细若游丝的线,勉力吊着他摇摇欲坠的神经。

    在双腿被分开,插着细棒的yinjing被触碰到的一刻,卜然忍不住倒抽了口气,也许是疼的,也许是被霍少德冰坨似的手冻的,两腿微屈,又无力地落下。

    卜然睁着双眼,什么都看不到:“你为什么不信。我没有哥哥。”夜才刚刚开始,那么长。

    卜然像一只被冬雨淋湿羽翼的鸟,在寒风中无力地抖着狼狈的身躯。

    “我做错了什么……”唇上的裂口渗出血丝,苍白与殷红在颤抖中交错。

    霍少德对这个天真的问题表示理解。像卜然这个年纪的男孩,总是对世界抱有许多美好又天真的期待。他在卜然这么大的时候,正整日谋划脱离集团,白手起家在外面打拼。那时,他烦透了老头,好在有阿姐在家替他挡住父母的怒火,他可以什么都不挂心……

    霍少德停顿了几秒,选择放轻动作把尿道棒抽出来,拿起了事先准备好的细管。

    对于陌生的东西要保持敬畏,比如尿道棒这个东西,他就很生疏,玩不好。小孩上不了厕所,手下为了这破事烦了他好几次。他一着急,下手重了,疼得卜然差点昏过去,可惜那一声没来得及录下来。

    “插上这个管子,就不用麻烦别人了。不过如果不关上这里的开关,”霍少德点了点那根粉嫩yinjing顶端缀着的珍珠锁,用特质的微型钥匙打开了它:“你就会变成这样。”

    待察觉大腿一片湿热,卜然霎时涨红了脸。而霍少德罪恶的手掌还一下下按压着他鼓胀的小腹,体内男人射进去的东西也随之一股脑淌了出来,在腿间汇成一滩白色的水洼,衬着暗黑的床布,格外明显。

    等卜然肚里没东西了,霍少德把人拎去另一片地方,认真沉思了半晌:“下次把这头延长一截,插进你后面。这样即使没人管你,你也不会弄脏床了。”

    霍少德摆弄着卜然那根漂亮的东西,挺中意这个珍珠锁的设计。它看上去就像一滴溢出的“泪水”缀在那里,十足的可人怜。仅仅这么玩了两下,他已经开始硬了,倒也不必委屈自己,卜然面桃似的屁股和湿热的xiaoxue就在手边,昨天他的yinjing还跟xiaoxue打过照面,所以今天很顺利就被吞进去了,进进出出时咬得恰到好处。

    卜然软绵绵的胳膊动了动,手指绞着身下的床单,用力到发抖。

    霍少德中途抽出yinjing看了看,那张吐着yin水的小嘴儿翁张了两下,像花苞一样合上了,勾得他心痒痒的,于是继续挺腰劳作。他的手已经被卜然的身子捂得温热,手指在卜然身上四处游走,打发这百无聊赖的活塞时间。

    当粗糙的茧子刮过大腿内侧,身下人蓦地绷起了身子,难以控制地战栗着,腿根试图夹住霍少德的手。

    小孩的身体从没被开发过,有些反应总是青涩得招人喜欢。

    霍少德低声笑了,犬齿磨着嘴角没点燃的烟,小指勾着那片细嫩的rou使坏。咬爆的过滤嘴释放出柑橘的涩苦味道,沾在舌尖儿上。

    手指又来到正被搅弄得湿哒哒的xue口,仔仔细细描着每道褶皱都撑开了的地方,作势要一起插进去。

    “别!”卜然吓得喊出来,后来察觉霍少德在唬人便懊恼地闭了嘴。那个紧窄的地方,连霍少德的那根东西都吞不完全,更别说再加些什么,安安静静地继续承受。

    霍少德待痛痛快快发泄过一次,才继续今天的计划,拿过酒精盘里泡着的东西,把一个凉飕飕的棉团压在卜然被牙印圈住的rutou上摩擦:“给你戴个东西,定做的,摘不下来的那种。”

    见卜然努力缩起肩膀含着胸,霍少德不满皱眉:“一天没人赎你,游戏就一天天玩下去。你能躲哪去呢,床都下不了。”

    乳环穿过去的瞬间,小孩疼得张嘴呜咽了一声,用力偏过头去,脖颈紧绷出一条脆弱的弧度,样子让人看了怪不落忍的。

    “既然你跟江名仁没关系,嘴巴这么紧是为了什么。”霍少德给小孩耐心地擦血上药。

    那个小环很漂亮,缠着半圈闪闪发光的净水钻,是霍少德亲自选的,戴一生也不会过敏的材质。小环坠在红豆粒似的乳尖上,银白衬着桃花一样的浅浅乳晕,相称得像本该长在那里似的。

    正当他准备进行下一步时,手机响了。

    看完消息的他脸色骤然一变,蓦从床上站起来,扔掉了第二个乳环。

    他在离开前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小孩依旧无声无息的,只有单薄的胸脯不规律地起伏着,说明身体的主人的确是在哭泣。

    送走了一波深夜吊唁的宾客,霍少德和集团干部一直开会到凌晨,关掉电话会议后,熄了台灯,仰靠在椅子上看着漆黑的屋顶。

    他才发现与家人的回忆都很模糊,因为从来就没用心记过,脑袋里每天挤满了工作和应酬,而家,一直就在那里啊,怎么会丢。

    人的眼睛很没用。没有光,就什么都看不到。

    他突然想,是否卜然被遮住的视线里,也是这样浓烈的黑暗。

    一个人一直凝望着深渊,是否会感到疲倦。

    这个时间点,卜然也没睡。小孩傍黑才悠悠转醒,作息被霍少德折腾得几乎颠倒,整个大宅除了值夜的保安和佣人,醒着的就只剩他和卜然了。

    卜然的双手被长链分拷在了床头,正屈膝靠坐着。小小的一只,蓦然抬头,隔着眼罩与倚在门口的男人“对视”。

    霍少德笑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卜然在瞪他。

    “江名仁从国外把另一个人接到江家,严丝合缝地藏起来了。”霍少德走近,点了支烟,用力吸了一口,衬着月光看卜然沉默的脸。

    卜然的下半张脸很清秀,唇峰很翘,桃瓣似的。现在这两瓣薄薄的唇正抿出个不愉悦的弧度。

    霍少德忽然贴过去,屏息贴上了卜然的唇。

    卜然的唇很干,但很软,咬去一定更软。霍少德刚有这个念头,就在卜然有反应之前反而先撤开了。

    烟气吐出来,霍少德隔着一片白雾定定地凝着卜然讶异微张的嘴。

    ——卜然的牙齿也很白净整齐,像他这个人一样。

    “饿吗?”霍少德把烟扔了,在屋里四处翻找衣服,他偶尔回家时应该落下过几件。

    “饿。”除了粥,霍少德的人什么都没喂给卜然。

    摆弄锁链很麻烦,穿个毛衣都费劲,霍少德懒得给卜然穿裤子,反正他的短风衣也能遮住卜然膝盖,便直接扛着人去了走廊尽头的玻璃暖亭。

    他从冰箱里翻出两个菜包子,要丢给卜然,才反应过来小孩胳膊还没恢复,动不了。

    “张嘴。”霍少爷屈尊降贵。

    “有毒吗?”

    “没有。”

    “下药了?”

    “下药了我会告诉你。”他霍少德向来光明磊落。

    卜然小口慢咽地啃,一个包子就喂饱了,然后陪霍少德莫名其妙地枯坐着。

    落地玻璃窗映出彼此的身影,仿佛有四个人在静静地对坐,填满了小小的暖房,一起熬着这个漫长的夜。

    熬到黎明将至时,卜然身子一歪就睡过去了,砸在男人立刻伸过来的胳膊上。

    霍少德扛着人回房,低头看卜然打着小鼾的睡脸,困意骤然席卷而至,便顺势躺下假寐。须臾,意识有片刻的模糊。

    一双手轻轻攀上了他的肩头和胸口,停顿了很久。

    然后突然攥住了他的脖颈,骤然加力,用力到整个人都一起发抖。

    “你还是太心急了。”霍少德道。从身边人有所动作的那一秒,他就悄悄睁开了眼。

    他没理脖子上的手,而是把卜然抱起来,让小孩骑到自己身上。修长的手指伸进风衣里,向后寻到了那个软乎乎的后xue,把润滑液抹了进去。

    他掐着卜然的腰,将人一点点按坐在昂扬暴胀的硬挺上,欣赏着卜然在被打开身体时的羞耻、愤怒和恐惧。

    卜然用尽了力气,掌心的力道却撼动不了霍少德分毫。他知道自己不该动手的,胳膊还没恢复,可当他察觉霍少德睡着了,就在他一伸手的地方时,便无论如何也忍不住……

    霍少德突然开始挺腰顶弄,卜然尖声呻吟了一声,下一秒便脱力趴在了男人的胸口。呼吸被颠簸得支离破碎,身体里那根东西有时会突然撞在一个可怕的地方,陌生的感觉像电流一样狠狠抽在脊骨上,把他的身体电得酥麻,蓄不起一滴力气。

    霍少德第一次用这个姿势,立刻察觉了卜然的反应,大掌掐着人滑溜溜的屁股,挺腰的同时用力把小孩往自己那根东西上压。

    卜然试图撑住男人的胸口,缩着肩膀往旁侧躲,被霍少德按着后颈押回原处。

    “你躲什么?”霍少德明知故问。胸口一片凉意,是衬衣被卜然的口水弄湿了。他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摩挲着打开了珍珠锁。

    再去摸床头的另一样东西,身下含着它的小嘴儿蓦地一紧!霍少德闷哼一声,回头看着卜然的眼神像一头即将开食的野兽。

    “啪嗒”一声,录音笔滑到了地上。

    卜然松开霍少德的衣服,突然抬头大口喘息,口中的呻吟立刻随着晃动的节奏泄出了声。没有片刻喘息,哭声和哽咽被男人蛮横的插弄硬生生逼了出来。那娇气的哭声配合着rou体相击的拍子,高低婉转,听在指挥者的耳里,宛若欣喜的鼓舞,胸中顿时血气翻涌。

    “你怎么射得这么多,被cao有这么舒服吗。”恶魔低哑的咒语在卜然头顶呢喃。

    霍少德亲自上手帮卜然把最后一滴jingye挤出来:“没关系,我可以多给你几次。”

    卜然像一个精致而秀丽玩具,乖乖趴在霍少德的怀里,随着那人或轻或重的力道而颤抖哽咽。眼泪被眼罩尽数掠夺,呻吟被男人的插弄指挥,一切都不归他掌控,不由他分说。

    卜然很怕,怕到灵魂都在颤抖,他不记得自己哭着说过什么,也不记得那个夜晚是否求过饶。他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一种刑罚,是用快感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