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饲虎 1

    “求你,放过她们所有人。”

    纤细身影长身玉立,即使白衣染血,依然直面恶龙依然不减傲气。

    他身后,许多女孩瑟缩在一起。

    这一带时常传来女孩失踪的消息,女人们惧不敢出,男人则因女孩儿减少讨不到老婆,几个村镇都迅速荒芜退化。

    又因为身居偏僻,少有仙家经过,这道士,是第一个来到此处,还有点本事的人。

    他查到是此处盘踞的蛟龙抓女孩子来孕育后代,奈何此龙作恶多端,被阵法困于此处时受到诅咒,其身恶化,所有人都会从生理上排斥他,他的爱意和亲近只会给人带来更多痛苦,此咒唯有他真正懂得爱的那日才可解开。而那些女孩子们体弱身娇,根本无法承接蛟龙雨露,更不提为其怀胎生子。蛟龙愤恨,只知找更多女孩子来尝试。

    他困居的这处山林,也是第一次迎来一个男性,一个清秀年轻的道长。

    他本就是恶人,此刻更是起了坏心,“那道长不如,以身饲虎。”他倒真想看看,这个比女子刚强坚韧百倍的男人,能否成为那个合适的孕育母体呢。

    果不其然,那小道长虽然看着仍是挺拔而立,肩膀已在衣下发抖...

    “道长如果不行的话,就继续看我弄这些女孩子们吧。”

    恶龙的红眼睛在黑夜里幽幽发亮,舌头正餍足地舔着尖牙。

    道士自知自己无力对抗蛟龙,那蛟龙又是个不听道理,不可言说的主,心下痛苦纠结了许久,就快眼睁睁看着蛟龙化成人形的手捏住又一个女孩的脖颈,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好。”

    蛟龙挥挥手,女孩子们身上的禁制被一齐解下,便争先恐后地逃离了此处,只剩下蛟龙对着那还定在原地的挑挑眉毛,“道长,您可真是心怀苍生,慈悲济世,只不知道您的身子,是否能如您的心胸一般坚韧耐cao呢?”

    蛟龙抱起道长,进入了自己的山洞最深处,那是一片温泉,中心处是一片孤岛似漂浮的土地。蛟龙喜欢这片洞xue,潮湿、温暖、阴暗。

    他们以洞窟为庐,以那小片湿软土地为席,便开始了一段不算愉快的性事。

    道长是个处子身,从未想过哪一天自己会委身妖孽,甚至、甚至还将为他孕育子嗣。

    被破开的感觉很不好,蛟龙是个放浪纵欲的,过去兴风作浪时玩的是妖怪,妖怪身体天赋异禀,玩什么都不在话下,也只限于玩,有了子嗣便落下,从不留情。如今想要子嗣也不过是为了后继有人可以驱使,才有机会可以出去找破除阵法的法子,回来解救自己。

    此时云雨,蛟龙心中无情,毫不顾忌“枕边人”的感受,身下只在繁衍本能的控制下前进冲击,那异于凡人而异常粗大的东西狠狠撞开道士不经人世,尚且稚嫩的花苞。那比凡人更尖利的牙齿像撕咬猎物似的啃舐着道长伤口未愈的肌肤,新伤叠旧伤,刚结痂的皮rou又疼又痒的被再次光顾。

    “啊——”

    这种事情上,强者为王,这小道长无论在战斗中还是云雨事里,都是下者,此时只能顺从承受。

    且加上这蛟龙与众不同的身体特质,每一次所谓“爱抚”和jingye灌溉,会让承受之处额外再受到一种异于情事感受的刀剐剑刺之感。也就是说,这小道士承欢之刻,除了被贯穿啃咬,被情动本能弄的瘙痒饥渴,全身被碰处,还伴有一番被千刀万剐的痛感,连热液打入内里时,腹部都因伴随着的刀片刮绞之感而痉挛起伏——怪不得那些女孩子连等到种子生根发芽的机会都没有,恐怕先前那些都是死在这种时候,与这蛟龙行房竟仿佛受了一场酷刑...

    他泪眼婆娑,身上剧痛疲软,脑海里只剩下洞窟xue顶摇晃模糊的画面,肚子好像被那非人的恶徒灌满了jingye,胀而刺痛。

    “道长,你可得多担待。若是你不行,我还得去找那些女人。”

    道长本已混沌消散的神志在这样的话语刺激下勉强聚拢,他恍然想起曾在游历中听一位高僧说法:“我不入地狱 谁入地狱。”

    随后便又在痛觉与快感中昏迷过去。

    次日,道长在依旧在那温泉小岛醒来,身下仍是一片濡湿黏腻,身上则血迹未清,没有作任何清理。

    仔细看去,身下粘液中还混了些血丝。

    道长暗暗叹了口气,勉强撑起自己,到小岛边滑入温泉稍作收拾。

    温泉水给他疲惫的身子带来了一些温暖,软软地包裹着他脆弱不堪的骨rou。

    突然泉水荡起剧烈的波澜,蛟龙长啸一声从深潭中浮出,渐渐化为人形,半身没在水中,半身赤裸着在水面上。借着白日里从xue顶一线天泄出的天光,道长才真正看清这蛟龙人形时的模样,那是张看上去比自己更年轻许多的模样,仿佛还若少年,只是那发亮的红眼睛和变为人形都藏不住的两颗獠牙还提醒着见到他的人这畜牲并非良善。

    “道长,你果然比我想象的,更加好呢。我还以为你那一副硬邦邦冷冰冰的样子,弄起来一定不爽,原来味道这么好。你放心,伺候好了我,我就不再找别人了。”

    那顽劣之徒,说着说着又化为龙形,在潭中游曳一圈,一身硬而光滑的鳞片恰恰隔着衣物剐蹭过道长的肚腹。

    又是一阵轻浪,蛟龙又化作少年形态,将刚刚被一刮蹭再次因同时感到快感和痛感而腿软的道长抱上小岛岸边,只双腿还泡在温泉。

    他掰开那两条白而滑嫩的长腿,伸头便去吮吸,道长不敢违抗,只两手紧紧抓住衣角,强打起精神抗拒一同袭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道长,你这里可真不错。我吸出了不少你的东西,只是不知道,你这里昨日又吃进了我的多少东西?这里可是已经怀上我的种了?”

    那少年虽看着面幼,骨架子却很大,高个儿且手长脚长,那骨骼分明,还长着尖长指甲的手,附上道长尚且平坦的肚皮,乍一看好像是温柔的举动,嘴里吐出的却是恶毒的言语,“道长,你知道不努力的结果。”那指甲还重重划过肚皮,仿佛下一秒就想开膛破肚,从那里取出个孩子。

    噩梦,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