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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烂xiaoxue警告

    “你还是嫌弃我。”他突然与她额头相抵,那双被眼泪捂红的眼睛死死的注视着她的瞳孔,甚至让从欢觉得只要她说出个是字,她就会被弄死。

    “我们还没有在一起……这样做不太好,有损你的名誉。”她不敢躲避他的目光,只得干巴巴的憋出了这么几句话。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在她的眼角落下一个吻,无比温柔,但她明明能看的出来,他眼底藏着淡淡的伤痛。

    “我不在乎那些虚礼,只要此刻我们是在一起的就够了,我想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你。”

    此刻他言语间皆是缱眷温和,但又不让她有矢口否定的机会。

    泽玉是打定了主意要将自己的初次给她,他自是心甘情愿,况且不久他便要侍君,不能让彤官知晓他还是处子之身。

    “你不害怕?”从欢假意问他。

    不知他是想到了什么,头往下偏了些角度,只瞧他那眼底含情,樱桃红绽,脖白如玉粳。

    “不害怕,你且温柔些就是。”他说话时含羞带怯,看得从欢又羞又气。

    他注意到,方才从欢跟他表明心迹之后,便不再用您这个敬语了,他心中不免窃喜,自然是更加兴奋。

    这该如何是好,眼看着他那副期待却故作矜持的别扭样,从欢心里就堵的慌。

    从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泽玉以为她是放不开,随即脸上堆了笑,扯了她到怀里哄道:“我自愿与你的,你不用怕,饶是那女帝也奈不了我们,咱们要死一起死,要生一处生,做一对暗里逍遥的鸳鸯,你说是不是?”

    他拍着从欢那香玉汗流的粉腮,只觉得无比爽利,她轻轻蹙起的半月眉好像勾着他的心尖儿,令他不禁魂飞魄丧,连身子都是酥麻的。

    “我……”她似是犹豫,要挣开他的怀抱。泽玉牢牢抱紧了她,以吻封缄。

    只是一刹那,他看到她的眼里都是他,再也看不见别人,周围皆安静下来,她白腻的皮肤透着芙蓉花一样的粉,微乱的青丝,呼着热气的半阖粉唇,于他而言,是勾魂夺魄的利器。

    这吻太过绵长黏重,从欢忍不住恶心,且渐渐呼吸不上了,于是硬生生将他推了出去,两人滚到了地板上,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从欢大喘着气,发丝垂落,与身下的男子交缠,而他则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我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做。”她脸上似有歉意。

    谁知她话音刚落下,身下的男人就突然跟吃错了什么药似的,把脸一个劲儿地凑到她的手掌旁贴磨,眼里泛着兴奋诡异的光问道:“你没有与其他男子近身过?”

    从欢头皮发麻,摇了摇头。

    他笑弯了眼,整张脸都泛着病态的红色,扭曲下流至极了,嘴里还哼唧了几声。他抓着从欢的手,舔了舔唇,将她的手附在了自己的阳物之处,发出了一声似是舒服极了的呻吟。

    从欢一滞,瞬间回过神来,急忙抽了手坐了起来背对着他。

    “我……我有些紧张,还没准备好。”我的老天爷,这该怎么搪塞过去,从欢绞着衣袖。

    “要不咱们改天吧。”她讨好地扯了扯他的衣服。

    泽玉以为她是没做过这种事才如此的,心里兴悦,但还是不满地咬了咬嘴唇。

    ”这事本该不是我这般男子该提出来的,你怎的还忍心让我等,你既心悦于我,便该怜惜我。”他作恼羞状。

    “可也不该如此仓促……”她的话再一次没有说完,就被他的一记眼刀震慑住。

    “你到底爱不爱我?!”他扯住从欢的衣领,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从欢唯唯诺诺点了点头。

    “爱我的话说这么多废话作甚,赶紧cao我。”泽玉神情凶狠,言简意赅。

    从欢都快被他吓傻了,心里骂着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见的男人怎么一个比一个蛮不讲理,本想着与那贞君做了那种事也是没有办法,这个男人怎么还上赶着要献身。

    从欢越想越心酸,自身下衣摆扯了一块布对泽玉说道:“你也知道,我放不开,所以我替你把眼睛蒙上,我好施展,你放心,都是一样的。”

    这小语调,可怜见的,泽玉轻笑一声,任她为自己缠上了布条,在她动作间,唇贴上了她的耳侧,一瞬间灼热不已,激的她差点跳了起来。

    泽玉听见声响忍不住笑出声,低声向她喑哑了一句:“小傻子。”

    从欢心里轻哼一声,趁着他看不着,面上皆是对他嫌恶之色。

    她与他转移到了床榻之上,从欢拉了帷幔,这窄小床铺间只容下了他们两个各自暧昧的氛围。

    此刻泽玉躺于从欢身下,从欢坐在他的肚腹上。

    他的眼被遮着,也是无限恣情,那双手早已饥渴难耐地抚上了从欢的腰身逗弄着,不时发出娇浪的喘息。

    从欢咬着舌尖忍耐,隔着衣服摸上他的胸,是软的,并且分量十足,乳rou隔着衣服都溢出了她的指缝。

    泽玉瞬时身子弓起,嘴里哦哦呀呀的yin叫着,脸上一片yin态。

    “啊……哈……嗯,我的奶子被欢欢摸了,好舒服。”

    从欢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被恶心的不行,她必须得想个法子,要快一点结束这种荒唐的事情。

    她想着,手下力道重了些,掐的他浪叫一声,让他觉着又痛又爽,胯下早已高高翘起,顶到了从欢的臀部隔着衣物耸动摩擦着。

    从欢被他的叫声与动作惊的松开了手,眼里闪过一丝后悔,而她本人更是可以说的上是勇气可嘉地连滚带爬下了床榻。

    泽玉诧异问道:“怎么了?”顺势就要解开遮眼的布带。

    “别动!我只是磕到了腿。”从欢两股战战,不禁低声叫道。

    泽玉哪会听她说的话,立马就扯了布条,入目的就是她跌跌撞撞,衣衫不整趴在门前,想要逃出去的景象。

    他觉得脑子有一点发晕,嘴角垂下了些弧度,眼神暗沉,冷嗤道:“你竟敢欺我至此。”他说着,又娇声笑了起来,那模样,是从欢从未见过的癫狂。

    从欢汗毛都倒竖了起来,这个时候不跑她就是呆子,她哆哆嗦嗦的试图打开门栓,没想到居然推不开。

    身后的人亦步亦趋走了过来,哒哒的脚步声落在她的耳里就是一道道催命符。

    “从欢呀从欢,你打不开的,这门已经被我从外面锁上了,只有我才有钥匙,你怎么敢抛下我啊。”

    他在从欢身后喃喃自语着,她此刻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她打不开就开始用身体撞,奈何她现在丧失了大部分的力气,根本就撞不动,只是无端的发出几声噪音罢了。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贴到了从欢的背,当他的发丝垂落于从欢的双肩之时,她的眼泪几乎都要尖锐的落了下来。

    “为什么要这么害怕呢,我左不过是要把你吞.吃.入.腹罢了。”他湿黏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

    从欢害怕极了,嘴里念着不要,尽管他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后背,她仍然不死心地用力推着木栓。

    泽玉神色冰冷,但眼里几乎是要烧灼起来,连牙齿都在咯咯作响,淡粉的指甲盖扎的手心通红一片,她竟是这样的想要逃开自己?

    他紧紧箍住了从欢不停动作的身体,却不防被她扇了一巴掌。

    力道不大,但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十分明显的掌印,不是很痛,甚至是带着痒意的,可他的胸膛喘不过气,他承认这一巴掌扇的他有点兴奋,可他的心好难受,难受的好像快要裂开来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和失落击垮了他,连带着把他的眼眶都熏出了泪来。

    从欢也是为自己情急之下所做出来的事情所震惊,可这不是她的错,她也不想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她的眼里都是对他的害怕,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他大声喘息着,只是同时又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那双眸子死寂,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苍白,像是索命的厉鬼,至此,他露出一个令她终生都难以忘却的表情说道:“既然你不喜欢cao我,那我就骑死你好不好?把你下面的那张小嘴都给骑烂掉。”

    “不……放过我……求求你。”她声音颤抖,鬓发散绕在耳尖,往后退着。

    他亦是一步一步逼近于她,却不急着去抓她,只是那眼神太过邪肆,观她就如掌中之物。

    “谁来放过你?你欺我骗我之时可曾有分毫想过我的感受,从欢,我的心好痛,你要怎么偿我?”

    他说一句便接近她一步,直到她退无可退。

    他狞笑着将她拖到了床上,不顾她的挣扎硬生生撕烂了她的衣服,又把那些破烂的布条攥成一条,将从欢的双手绑在了床柱之上,剩余的碎布则被他团成个团,狠狠塞在了从欢的嘴里,几乎是卡在她的喉咙中,弄的她欲呕又痛,连吐都吐不出来。

    男子欣赏着美人那副凌乱的模样,素腰袅娜,嫩脸匀红,肤腻似白玉,青丝透香汗,秀美不知为何物。

    “我唤你作欢欢可好,嗯?欢欢。”他为她所心悦神迷,双颊靡红,语气温软低沉,就像在呼唤自己情人的小名。

    从欢哀怯,一直摇着头,想求他放过自己,他那神情太恶心了,跟痴了似的盯着她,与往常简直是判若两人。

    不要,别动我。从欢在心里大喊着。

    他仿佛看不见从欢的抗拒一样,依然要接近她,从欢怎么也忽略不了他那副痴态,见他要靠过来,不断地往后挪。

    泽玉擒住了她,那两只巨乳蹦蹦跳跳,拍打在他的手臂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他呼吸又急促了些,艳红的舌头舔了舔唇,低头在从欢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下去。

    “呜呜唔!!唔!”好痛,从欢冷汗都出来了,她能感受到坚硬的牙齿都刺进了她的rou里搅磨着。

    鲜红的血液溢满了他的嘴角,又顺着唇流了下去,显得他别样的妖异美艳,她的身体是那么的软,那么的香。

    他怎么能心胸宽广的放任她逃走。

    “如果你再想要弃我而去,我一定会杀了你的,知道吗?欢欢。”他用小拇指勾了点血,涂抹在从欢红润的唇上,猩红的血浸染了这株娇柔软弱毫无依靠的海棠。

    从欢对他的这句话毫无反应,只是眼眶红红的,流转着雾气。

    “咱们做一生一世的夫妻好不好?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其他人都不会知晓,这一辈子,我护着你,只爱慕你一人,我拿命守着你,好不好?”

    他不甘心,他的心里装着她,这长长岁月,怎可让他独守于寂寥深宫,只为谋求那似水君恩?

    “欢欢,好不好?一辈子,咱们一辈子都在一起,欢欢,欢欢,求求你……”他连跌出几行泪,不断重复着那几句话。

    她怎能爱他,又如何爱他?仅因这莫名其妙而来的一时兴起将她困住,他又如何保证日后不会因为丧失了新鲜感将她摒弃。

    从欢恐惧地看着他,她用脚去踢他,露出了腿间娇嫩的香花儿,随着腿的挪动,两瓣厚厚的花瓣淌着花汁不断向里挤压,不时露出点殷红的花rou。

    她并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诱人,更不会知道正是自己的这副美人皮囊,总为她引来无端的祸事。

    他轻轻松松握住了她两只在不断乱动的细小脚腕,像是两截白笋,能够轻易的被他折断。

    他喉结筱动,眸色如墨,甚是情意婉转地说了句:“此生如此短,我只爱你一人,何必心有千千结,不如与我同欢。”

    他不可能放过她,早就念念不忘的人,怎么可能放手。

    从欢沉默,她知道他已经听不进去她的拒绝了,只是她好怨,怨这命运不公,为何总是让她遇到不平之事。

    “你要是答应我了,就点点头好不好?”他凝视着她,眼睛愈发晶亮、疯狂。他这副样子是多么的情深浓重啊,可那红艳,薄软的唇上沾着她的血。

    从欢妥协了,她点了点头。

    泽玉轻笑一声,一连说出五六个好字,他高兴极了,心里却是空荡荡的,他知道自己被骗了,可他不在乎。

    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她愿意骗他,不要再离开他,这便是他此生最大的心愿。

    他凑近了她的脸,从欢有些害怕的躲了一下。

    “我也爱你,是非你不可,从欢,我的心上人……”他说到最后,语调有点含糊不清,是哽咽着的。

    只要能在一起,他别无所求。

    泽玉抱住了她,她赤裸的身体有些僵硬,但仍然亲密的贴在他的身上,从欢沉默地流下了眼泪。

    别哭啊,这样破碎诱人的泪容,他会忍不住地想要狠狠摧毁她,侵占她的。

    他低头吻向她的锁骨与脖颈连接之处,使她发出了细细嘤咛。

    她的皮肤……他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体的味道。从欢偏过脸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泽玉见此默然不语,心里针扎了似的痛,但也只是抿了抿嘴,他伸出了手,抓住了那两团又白又大的软奶。

    两团奶子软的不可思议,一手也不能全部掌握,部分软rou溢出他的指间,诱人的紧。仔细看还会发现皮rou之下有着淡淡的青紫血管,粉嫩的乳晕不算大也不算小,rutou深陷在其中没有凸出来,这样勾人的奶子,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两腿发软,跨间之物湿了亵裤。

    “欢欢……”他嗓音有些哑,秀美的眉目间淌着情欲,他受不住了,身体里好像有火在燃烧,下半身硬的难受,不能自控地摆动着下身,那物又硬又热,不仅把亵裤撑的老高,吐出来的腺液还把裤子湿了个透明,黏在其上,无比的yin靡,透出其rou身点点粉润。

    那根东西一下又一下顶着从欢的臀缝打着圈的研磨。

    唔,好爽。他的精神有些涣散,嘴里轻声低喃着嗯嗯啊啊,身下的动作不停,一下一下的摩擦,舒爽无比,他的小腹忍不住不断紧缩,弄的从欢的屁股上都是黏糊糊的透明水液。

    好舒服……好爽……好爽啊……他从来都不知道做这种事会这么的舒服,他摩擦的越来越快,可却总也达不到顶点,眼里什么东西都看不下了,只盯着眼前的一个她。

    “哈……嗯……欢欢……好舒服,唔唔。”他面色绯红,眼里迷情,嘴唇红润,对着她撒娇,又觉得不够,抓住了她细细的腰,咬着她的奶rou大喘着气,顶的越来越用力,把她的发髻都给顶散了,两团奶子啪嗒啪嗒的晃着。

    “呜……嗯唔唔……咿!”从欢的嘴被堵着,即使闭着眼睛都能知道他在yin弄自己的身体,她被顶的不得不睁开眼,一睁眼就看到他叼着自己的胸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那眼神的侵略意味太过明显。

    从欢一下子就委屈的鼻子酸了,眼里的泪水在打转,就是忍着不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