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厉鬼cao

    道缘玩大了玩脱了。

    坠入轮回失去记忆。

    毓天抱着身体冰冷的道缘,面无表情地要将他带回仙界。走到一半挺尸的道缘忽然醒来,吸着冷气抬起眼皮瞧一眼毓天。

    “哟,这不是毓天吗?怎么,你也下凡了?”道缘勾唇,得意洋洋地笑起来,“好郎君,面色不佳啊~”

    “心里没数。”毓天垂眸冷冷凝视道缘,“知不知道自己遭天谴了?”

    “有什么可怕的。”道缘收敛笑意目光疏冷犀利,“毓天,反正你我情谊已尽,好聚好散。那破地方我是待不下去了,人界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不用瞧见你这张臭脸。”

    “你!简直是胡闹!”

    “对啊。我就胡闹了。毓天仙君~生气吗?生气就对啦!哈哈哈哈哈!”道缘猖狂地笑起来,摸着毓天棱角分明的脸颊一阵嘲讽,“等我玩够了,便回去瞧瞧你。毓天呐,可别太想我。啊,不对,仙君怎么会想我呢,平时一心钻研术法修道,没我还清净。这么一想我还是不回去了,告辞仙君~”

    说着道缘周身金光四射,毓天侧目眯眼,等金光散去怀中已是空空如也唯有残留金粉消散。

    “……”

    毓天狠蹙眉头一腔愤然。

    “随你,最好永远别回来!”

    没有道缘这只惹事精,他毓天能清净不少,无非是回到万年前清修的时候,没什么适应不了。

    原本一心想要冥思打坐的毓天恍惚半日如此想到。

    出神半日眺望半日,直到夜色降临,毓天站在宽阔无垠的墨湖之畔,缄默凝视湖面上一闪一亮的荧光。

    “这湖水好神奇啊,白日的时候乌漆嘛黑,到了夜晚却闪闪发亮。毓天,你肚子里的坏水也会在晚上发光吗?”

    怎么会……

    “毓天湖真宽啊,想要出去一趟得飞好久。呐呐,听我说说话嘛,你每天对着湖水打坐,想什么呢?”

    什么也没想……你早就将我的思绪扰乱了。

    “道缘木又开花啦,毓天,你看看嘛,干嘛不理我?嗨呀,不和你说了,我去找湖底的仙灵玩去。你真无聊,无聊透顶,干脆改名叫郁闷好了。”

    道缘……

    “……”

    足底微凉引得毓天猛然睁眼,仙君这才发现自己身下已是黑水漫延。不经意之间他的术法暴走了,漆黑的湖水淹上了小岛。

    毓天微微摇头,下意识选择道缘总是赖着的那一桠树枝坐上。

    或者,侧卧会更加舒服。以往瞧着道缘单手一支,舒舒服服往上头一躺,浅金衣摆垂下犹如帘子一般,道缘一把年纪了还淘气无比,毓天不理他他便折一支花往毓天挺拔的后背砸,嘴里百无聊赖地嚷嚷:“鱼,我要吃鱼。毓天,你行不行啊,我要是饿死了,谁给你享乐?”

    明明就不会饿,不是吗。

    “毓天仙君?”

    “……”沉思之中,一道陌生声线将毓天思绪打断。毓天缓缓睁眼,垂眸瞧着道缘木下仙衣飘绕的仙人。

    来人额间一抹朱砂印记双目朱红,连带发色也是枣红。毓天隐约有些印象,这位仙子似乎见过。

    “冒昧打扰仙君修行,只是几日不见道缘仙君,也不知他……”

    “出去。”毓天冷眉微蹙,语气不善的说。

    “……”红狐仙吓得双耳一竖,连忙垂首作揖,“仙君恕罪,小仙这就告退。”

    ……这和道缘仙君说得不一样啊。不是说毓天仙君很好说话吗?他还以为这位毓天仙君也和道缘仙君一样,虽然不那么闹腾,但起码是个好心肠罢……没想到竟然如此冷淡无情……

    思念的湖水快将整座小岛淹没,毓天凝望无际的湖泊,心中波澜壮阔。

    再这样下去,小岛就要被吞噬殆尽,连带这株神木也永沉水底。

    道缘胡闹,他不该任由他胡闹。

    更何况他们是牵过红线三生石留名的夫妻。

    就算爱意不再,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道缘将自己玩没。

    “嗯。”下去找道缘的理由充分了。

    毓天坐直身子折下一细枝道缘木花,取下仙冠将银白花枝插入发间。修长仙姿踏入黑湖,一步一步漾开涟漪。

    再度下凡,以人间的时间寻上小半月,他终于在一家卖鲜花的小铺子找到道缘。

    今天的道缘瞧起来很美,及臀的青丝随随意意绾在脑后,一只珊瑚簪子斜斜插入。一袭银白衫子裁剪适宜地紧贴曼妙身姿,慢慢悠悠穿梭花丛之中却将百花颜色都比了下去。

    如此恬静美好的外表下大大咧咧的性格还是没有变,那双他不知道牵了吻了多少次的纤细手指正啪啪快速地拨弄算盘,道缘一边算着帐一边自言:“林家那里还得送三十盆冷香月桂,孙公子三盆紫鸢吊兰,另外新进的……嗯?”

    道缘感受到了他的靠近,便停下手中的活计缓缓抬头露出微笑:“这位公子,需要买什么花么?”

    毓天不语,只是将发间的道缘木花取下,动作轻缓的放在道缘手边的柜台面。

    道缘瞧了一眼旋即柔眉微挑:“……这……我不曾见过,也不只是何种花枝?”

    毓天淡淡地瞧着道缘握着那束花枝,脑中不由闪过道缘衔着花枝与他嬉戏的时光,一束道缘木花,能被道缘妖娆妩媚地玩出各种花样……

    比如,笑眯眯地牵开他的衣衫一寸一寸塞进紧贴他肌肤的亵衣,拨弄,搅动……

    道缘打量片刻,面色迷惘却没有将花枝还给他的意思,隔了一会儿他干脆扬声唤到:“郁郎,你快来瞧瞧这是什么?这木头真奇怪,树枝是暗金色的,花有些像……嗯……银色的菊花。”

    闻言,花铺层层叠叠的垂兰后果然踱出一抹高挑身影,一身墨蓝玉冠高束。男人淡淡地瞧一眼毓天,接着踱到柜台后对道缘露出体贴温柔地笑。

    “你瞧瞧。”道缘准备将花枝递给男人,面上笑嘻嘻地,毓天见状怫然不悦,拽过花枝恶狠狠瞪住道缘的新情人。

    “哼。”道缘木乃是神木,怎么能让赃物随意触碰?

    “真是怪人呢。”望着高冷男人离去的背影,道缘不由叹息。手上还残留着浅浅的香气,道缘收回目光身子轻轻倚在郁郎挺拔的身躯上。

    “花枝可以染,芳华可以粘,那样美丽的花木,指不定是假造的。”狐郁吻着道缘的额头神色深邃,“兴许,他只是想接近娘子而已。”

    道缘闻言微微红脸:“姑娘们这样做也就罢了,他一个大男人起什么劲。”

    “谁让我家娘子艳过芳华呢。”说着狐郁俯身将道缘横抱而起,引得美人一阵羞赧花枝乱颤。狐郁垂首,低低地对道缘说道,“夫君我吃醋了,夫人又被不知好歹的家伙瞧上了。”说着乱花齐放的花房中黑气弥漫,周遭变作一片黢黑,狐郁抱着道缘,往黑暗深处的寝屋而去。

    凡人的身躯寄居仙灵,美艳渗出肌肤。狐郁不是凡人,是只喜爱用人腐躯培育花草的厉鬼。他和道缘的相遇十分突然,那天他刚刚将杀掉的凡人埋在土里种上桃花,漆黑的天空忽然光彩划过。

    是个面容妍丽身形纤细的男子,眉宇间一点朱砂周身隐约银光飘绕。他大胆地将人扛回去,放在床榻上捂一层被子等着对方苏醒。

    道缘醒来后瞧着床边的厉鬼,桃眼一眯亲亲热热地唤着:“毓郎。”

    狐郁吓了一跳,以为是道士还是仙族的把戏,但这一声苏媚入骨的呼唤之后,美人伸出娇嫩的手臂轻轻环住他,呵气如兰地抱怨:“你又不理我,你说说看,到底是修行重要还是我?”

    厉鬼明白了,这货遭天谴傻了。

    玩玩也不错,天上掉馅饼。但他没想到,玩了一夜便彻底将自己赔了进去。

    就像现在一样。

    纤细的小腿使坏的踩在他心口,素白圆润的指头踩着他的rutou加重转圈,尾椎骨阵阵窜电。衣衫被道缘拨弄得大敞,露出结实灰白的肌rou。道缘的衣摆滑落到腰杆上,空落落的身下露出若隐若现粉白的怒涨。

    比起以往与他交媾相欢的艳鬼,道缘更加浪荡娇媚。

    让厉鬼把持不住想要立刻扑上去将他拆骨入腹。

    道缘瞧着郎君极力隐忍的模样便咯咯笑起来,脚尖从那粒rou丸上滑下一寸一寸顺着人鱼线滑到狐郁密林之处,作恶的脚趾踩着紫黑的茭白将它那黏糊的汁液一同踩出。厉鬼呼吸急促气喘如牛,粗糙的大手不由自主抚摸道缘纤细的脚踝。

    “缘儿……唔……好缘儿,让为夫进去……”

    道缘支起身子加重力道踩着夫君的宝贝哈哈大笑:“郁郎,瞧瞧你,獠牙都冒出来了。这么想吃了我?嗯?”

    说着道缘收脚,双膝双手撑床凑到厉鬼身前浪臂环上,咬着狐郁明显不正常的肌肤含糊地喃喃:“我忽然觉得……方才那个男人有几分与你相似。郁郎,你觉得呢?”

    狐郁嗅着道缘肩胛的香气,身下热的冲动,但是道缘的话落在耳里终归让他有几分不悦,狐郁伸手清脆地拍打道缘的屁股,接着在对方呜咽声中将手从道缘张开的双腿伸入,揪着道缘滑溜肿胀的性器恶狠狠地拧一把:“不许提别的男人,否则让你半月下不了床!”

    道缘咯咯笑起来,伸手去掰狐郁握着自己身下的手指,一边鼓着香腮嘟囔:“放开啦,捏坏了……唔……不要捏……哼嗯……”

    狐郁勾唇露出深笑,俯首啃住道缘水润的唇瓣。两只手一前一后揪着粉白的阳物上下前后,道缘周身颤抖起来,吞着细碎的呜咽软在厉鬼怀中,如此火热至极,连yinnang也得到爱抚颤栗痉挛。这样你推我往的游戏之中,道缘终究招架不住,双丘紧缩肌rou绷紧,在狐郁抢夺呼吸的深吻中闷声喷射。

    厉鬼松开手指,将沾着爱液的手指凑到唇边刻意舔舐。

    两人之间夹着一根火热笔挺的黑棍,道缘靠着狐郁guntang的躯体低声笑道:“好吃么,嗯?”

    “有一股香味,但尝起来涩。”

    “什么?”道缘眯眼手指拨弄狐郁掌心蘸取一指jingye往口中送,果真,有一股苦涩的清香。

    就像,那个男人递给他的怪花一样。

    “缘儿,今天玩点刺激的。”狐郁将道缘扶正,伸手取下玉冠放在一旁,拽下自己的发带捋直往道缘美丽的双眼上比划,“将缘儿捆起来欢爱,好吗?”

    道缘将那截发带拽住,爽爽快快地系在眼眶上,接着将双手握在胸前,抬起下巴等着夫君发落。

    “郁郎?”

    狐郁不知为何慢了半拍,接着道缘听到窸窣的声响,手腕被捆住顺到身后,接着道缘被一股力道轻松扛起。

    他感受到风在耳边呼啸,隐约还有人的言语。

    他知道这个人不是狐郁了。

    因为夫君不会这样粗鲁不体贴的扛着他往外面钻。

    “呵呵,是你。”道缘闻见了那阵奇特的花香,他并不惊慌反而发自内心觉得莫名愉悦,“你这样将我掳走,小心郁郎报复。他可是厉鬼,心眼可坏了,将你杀掉埋到土里,来年当做花肥。”

    毓天不言,只是暗咬压槽面目狰狞。

    隔了一会道缘还在唠唠叨叨,话语依旧是让他厌恶地毫不在乎甚至带着沾沾自喜,可恨即便他如此不悦还是只能扛着道缘忍着暴跳如雷的冲动听他不紧不慢毫不慌张的唠唠叨叨。

    “你叫的郁郎是谁。”毓天快要气疯了。

    “当然是我的夫君,狐郁。”

    “你的夫君叫毓天。”

    道缘不睬他,继续优哉游哉地说:“喂,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可没有开玩笑,我那死鬼夫君真的会杀人,还有啊……唉哟!”

    毓天暴怒地将道缘摔在一株巨木之下,接着将人按在粗壮的树干上,拽开道缘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衫,冲着那雪白的肩头一口咬下。

    “呵呵,你想强暴我。”道缘居然还笑的出来。

    “是啊。”毓天压在道缘身后下巴将人勾住伸手去接那纤细腰间早就没有束缚作用的腰带,“欠cao。”

    “呜……”胸前红豆被粗暴的拧动,道缘失声呜咽,娇嫩的皮肤蹭着粗糙的树皮划出一片血迹。稍微疼痛之后,道缘依旧没有畏惧之心,任毓天推搡揉捏活像是在故意装作失忆要气死正牌夫君。上回毓天强暴了道缘,瞧着道缘一身血腥的恐怖场景还印在脑海无从挥去。想到这里毓天将手中捏着的巨物缓缓松开,至少不让它危险的对准道缘的roudong。

    “呵呵,你怎么不动了?”道缘好像能看见他的心里想法似的。

    “道缘,你该玩够了。”毓天的声音有几分苍凉,他放弃了让道缘痛苦让自己舒服的方式,他不想再瞧见道缘一脸泪花惊慌地尖叫,更不想瞧见这张脸失去血色倒在血泊。

    毓天唇角微微嗫嚅,接着将道缘翻过背靠大树,伸手将那双玉腿搭在肩头,埋下脑袋将唇齿凑到道缘还在充血微肿的花瓣。

    “和他做过了是么。”毓天拂过那一瓣瓣开的艳丽的花,失声一笑,“道缘,你让我说什么好。”

    他何必,要陪道缘玩这场游戏呢。道缘甚至没有邀请他加入这个游戏。

    “没关系……”毓天将唇瓣贴在那朵rou花上低声喃喃,“没事……”

    “……唔……混、混蛋!”道缘忽然踢腿挣扎起来,“你你你你!你干嘛舔那里!呜呜……”何止舔舐,毓天那灵活韧性的舌头描摹着这朵开的绚烂几乎被男人采坏的艳菊,手指掰开蜜xue好让舌头更加深入搅动,道缘慌张起来,羞得面红耳赤,男人的硬物和男人的舌头进入是不同的,被舔成这样,他实在是招架不住。

    “怎么,慌了?”毓天轻轻一笑,再次深入舌头咬住一口嫩rou细细磨动,道缘挣扎起来呜咽不停,身前玉柱喷射晶露。

    “他没有这样玩过你是么。”毓天抽出舌头稍稍抬首去舔舐玉柱之上泫然欲滴的泪珠,道缘的体液却是含杂着一股花香,迷醉苦涩。但片刻之后似乎又在口腔中作弄回甜,这股美妙的变化令他不由自主含得更多,将道缘整根粉白吞进喉咙。

    “…………嗯啊…………不要…………唔………………嗯啊…………哼嗯…………”道缘的叫声变得冗长妩媚,气喘吁吁好像即将窒息飞升,诚实的双腿将毓天夹得更紧,老夫老妻了,知道对方所有的敏感之处,毓天细细啃咬口中苦涩,双手腾出拨弄揉捏道缘心口前早就充血颤栗的红豆,道缘浑身颤抖起来,咿咿呀呀声音急促尖锐,毓天知道这厮即将顶峰,便立刻吐出阳物不再卖力。

    道缘小脸通红被他的突然打断折磨的近乎昏眩,纤细的小腿在毓天宽阔的肩头乱蹭催促:“你快呀……呜呜……干嘛停下来……?”

    毓天冷冷一笑:“是我太纵容你,道缘,在那只鬼身下辗转时感觉如何?你就那么渴望男人是么,那为什么不乖乖待在我身边?!”

    陌生男人的忽然呵斥令道缘莫名委屈。

    “呜……那是我夫君……你个混蛋!……”

    “他是你夫君,那我是什么?”

    “我哪儿知道?!我又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你还敢和我做这档子事?”

    “你将我的手松开,你松开我就能反抗了啊?!”道缘理直气壮的反驳。

    “你……!”毓天无言以对。

    道缘的无理取闹他又不是没少见。反正怎么说都是他有理。怎么说他毓天都有错。

    “那好,你是想让我松绑还是让我继续?”毓天捏住道缘的下巴一脸青黑,“你有理,你说。”

    道缘嘿嘿一笑:“你放了我,将我送回去,我和夫君继续恩爱。谢谢了。”

    “你!我放了你然后立马将你丢河里淹死!让你和他做一对厉鬼夫妻!”

    道缘不悦地撇嘴,吊儿郎当地躺回树干:“那不就结了,你继续吧。”

    “你脸皮怎么这么厚?”毓天一边愤然的说着,万年修养全部变成狗屎,他现在恨不得拎着道缘满世界招摇宣示:这是我的!我的!谁也不许动!就算他贴上来也不许乱动!

    “总该比一个yin贼面皮薄一些,你想强暴我,还赖我脸皮厚。”

    “你就不怕我先jian后杀?”

    “呵,哪怕你先jian后杀再jian呢?像你这么磨叽的,不行啊。”

    “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说话?道缘?!”

    道缘动了动眼珠子好像再翻白眼,接着他百聊无赖地应:“那好,你要我说什么好话?”

    “……”道缘的突然正经令毓天有些不适应,略微思考之后毓天红了红耳尖故作淡然地说,“说,你爱我,不会离开我。”

    “……”

    两厢寂静。

    “噗呲!”道缘实在憋不住喷笑出来,“你这人真奇怪。那好吧。”道缘清了清嗓子声线清脆婉转的说,“我爱你,不会离开你。”

    “……那么敷衍。”毓天蹙眉。

    “那你还想怎么样?我已经很认真的念了。”

    “我想听更深情的……”毓天咬了咬唇,旋即握住道缘双腿折到他心口贴唇深吻,这种明明握在手心却无法挽回的感觉比完全失去还要难受挫败,他能做的只是堵住道缘的唇舌,将他紧紧捏在手心不让其他男人靠近。

    “……嗯呃…………”进入道缘的身体很容易,那朵花儿早就熟悉了他时不时的探访,稍微刺激便会主动绽放。仙族的身体与凡人不同,凡人男子之间进行交媾需要润滑,但是身为一只湖灵,吐露水分并不困难。缺点是水响声特别大,不大一会儿两仙身下便黑水遍布。

    在毓天湖的孤岛上只有他们两只仙灵,没有房子院子床铺,交欢这样的事就是往松软的落叶地上一躺,或者将道缘推到树干上,有时是在湖水浅岸,道缘总是扯着嗓子喊,令这天地都是他魅人的呼唤。

    但是在人界,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片安静无人的地区,立下结界对道缘恣意妄为。

    “……你……呵呵……你居然尿我呜呜……尿我身子里……”道缘一边呜咽一边大笑,“你实在是厉害……佩服……”

    毓天黑脸:“那是仙湖水。”

    “咯咯……我还是仙子呢……他们都说我是下凡的仙男……一个个都想沾沾我的仙气……”道缘搂着毓天强壮的身躯同他上下剧烈颠簸律动,潮红的面容媚眼如丝柳眉微颤,哼哼唧唧似笑如泣,身下火热纠缠冲撞的身躯令巨树也羞然颤叶,道缘活像怕自己被这个强悍的男人撞飞,指甲死死扣住毓天的肌肤抓出一道道血痕。

    “你就是仙子。”毓天声音低沉嘶哑满是情欲充斥的性感,微红的面颊贴着道缘guntang的脸蛋,毓天越发觉得自己深陷不可自拔,道缘要是真的这样在人界流浪,他想象不出失去道缘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

    “那你现在,就是在犯天规了。”道缘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咯咯作笑,“连仙子你也敢艹。”

    “等你回头,我再与你恩爱万年……两万年五万年……我这冗长的一辈子……”

    “那是不可能的,我活不了这么久。呜!轻些……轻些啊嗯轻些……”

    “道缘,我更喜欢你原来的模样。”毓天一边挺身大力插动,眼眶通红,黑色泪花在眼眶打转。

    这样一点都不好。

    找到你想和你恩爱如初。

    却次次都是在强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