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被艹,yin叫着醒来
天色晦暗,不见光月,厉鬼果真将燕辞带回燕家大门前,却不见门开。 燕辞刚要去敲门,厉鬼一把将他拽回,轻声道一句“等着”,便踮足飞瓦高临墙头。不过须臾,一场幽蓝火光便自府邸而起,照亮了大片黑暗。 燕辞瞪眼急呵:“你不是答应我将他们先放出来?!” “急什么。”厉鬼跳回地面,鬼爪将燕辞拽到一处,那面墙角之下有个狗洞,虽是狗洞,却能勉强容一人爬过。厉鬼勾起淡墨唇瓣冷笑一指狗洞:“这不是留门了?” “你混蛋!”燕辞霎时红了眼,却听墙后人声惶恐惊慌一片,高墙之后传来犬吠,隐约混杂着泼水的声响。厉鬼并不在意燕辞的愤怒,反而一把将他按在墙头拽下本就松垮的裤子,燕辞那张艳丽的脸贴在冰冷的石墙上,身体一阵哆嗦,接着被cao松的洞口再度被开拓侵犯。 “……呜……”许是方才态度激烈激怒了厉鬼,他的动作不似之前,暴戾粗鲁起来,燕辞趴在狗洞边的墙壁上,双腿大叉,一根粗黑的性器不断进出带动直肠的嫩rou,厉鬼粗喘着咬住他的脖子,低沉笑着:“仙君依旧是当年那般善良,不过,这份善良留给我就好,随便浪费给这群凡人,实在是没必要。” “我真的好爱你,仙君,你怎么能生我的气呢,为了这些不相干的人……” 厉鬼的冲撞愈发狠快迅疾,得来不易的快感很快被莫大的痛楚压制。燕辞浑身发抖忍不住收缩菊瓣,他稍微挣扎便被对方更深地顶撞,险些将他心肺也顶出来。忍着剧痛,燕辞泪眼婆娑地祈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说什么呢,仙君,我这是爱你,你为什么出尔反尔,明明才说过要和我从头来过。”厉鬼幽怨絮叨地在他耳边吹气,“是不是我没有将仙君伺候舒服,所以你不开心了。” “你弄疼我了……”燕辞扭过头冲他怒吼,“疼!” “是吗……”厉鬼仿若无知地笑,他吻住燕辞疼的打颤的唇瓣,宠溺地、却又更加刻意大幅度的抽动腰肢。燕辞疼的眼冒金星,痛吟尽数淹没在对方席卷而来的唇齿,很快肠道便被一股冰凉浓稠的液体射满,燕辞浑身发软,腿脚一弯摔在厉鬼怀里。 厉鬼保持着架住燕辞的姿势,分明闻见了血腥味儿,他却意犹未尽地耸动停留在燕辞后xue的软rou。 猛地,身后袭来一股冷风。 厉鬼神色一暗,眼眸后斜,果真瞧见身后不远处一双发着凛冽光芒的眼。 暗色的唇瓣心情大好地勾起,他缓缓抽出性器,一手架着昏厥过去的燕辞,故意将自己丑陋的东西展示给前来的仙君。 毓天瞧一眼厉鬼,再瞧一眼燕辞,幽蓝鬼火照的他面目阴暗,不复仙人清色。 “好久不见,毓天。”厉鬼将燕辞横抱在怀,刻意当着毓天的面亲吻燕辞无知无觉的面容,瞧着毓天冰冷若霜的脸,他不由嗤笑,“哦,忘了,你现在……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了吧。” “放开他。”毓天面无表情地抽出佩剑,冰冷剑锋直指厉鬼,“畜生。” “这不大好罢仙君。”厉鬼咯咯笑着,“这是我找了五世的情人,虽然他负了我,但我依旧爱他入骨。仙君,我家燕辞性子浪,和您的那场露水情缘,你就当他玩玩。没其他的事,我就带他回家了。” 毓天冷道:“不好意思,我看上他了。区区鬼怪,还是夹着尾巴做鬼,滚开。” 厉鬼面上的假笑逐渐凝固破碎,最后,他狰狞这面皮,一脸愤恨怨毒。 他怎能不恨。 若不是这只该死的男仙,他就能和道缘成为仙侣。可恨他只是一只身份低微的仙兽、可恨他晚了一步,无论他如何痴迷告白,相较于天生便是神灵的毓天,他连他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可现在不一样了,毓天他失忆了,而他,也不是当初软弱无力被毓天一剑割喉的灵兽。 这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模样,他受够了! “夺人所爱、横插一脚,仙君,您不愧是一肚子黑水。不过,你看上他又怎么样?他的灵魂上有我的印记,他的身子也被我里里外外侵占了个遍,你只是一个意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毓天冷静地听完,片刻,乌黑的天空突来一道霹雳整天动地劈下,接着漆黑的雨水犹如黄豆砸落,厉鬼猛地蹙起眉头,抱着燕辞意欲逃走。 哎呀……一不小心将某人激怒了。 - 燕辞是在一阵剧痛中醒来的。 痛楚来自身后的蜜xue以及头皮,他正被一股霸道粗鲁的力道拖在地上走,缓和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拽着头发,一路拖行,最后他被拖到一处湖水边,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便将他的脑袋摁进湖水里。 “让你偷腥。”隔着水墙,模模糊糊传来男人的咒骂,“贱东西。” “……我没有……咳……!”再度被拉回空气中,他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一边呛咳地瞪充血通红的眼睛,泪水和着鼻涕湖水滴落而下,他抖成筛子哭哭啼啼地说,“我没有……毓天!” “我只是喝了点酒!” “都被扒光衣服摁在地上了,屁股松的能进拳头,还说自己没和他乱搞?” “那是昨晚自己玩儿的……呜呜……你已经好久没碰我了……”他委屈地哭起来,惹来的却是男人更加暴怒的一耳光。燕辞被扇到地上,半张脸瞬间麻木肿胀,他尝到了血腥味,瘫在落叶地上听着男人的怒吼,“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你穿的都是什么?穿成这样去那种地方喝酒不就是等着被艹?” 燕辞闻言便瞧了瞧自己的衣衫,清白的薄纱松松垮垮只能露出大片心口,一沾水,便紧贴肌肤露出两点颤栗的rou球。燕辞又道:“你答应我今夜一起去酒宴喝酒的!所以我才故意穿成这样!……你个混蛋、要不是你一直不理我,我至于自降身价穿成这样勾引你吗?!” “还狡辩!”男人根本不听他的话,只是揪着他冷着脸往外拖。燕辞有些茫然又十足悲愤,他想反抗,身子却根本不听他的使唤。 最后,他被男人屈辱地丢到一片林子里,最后男人赏他一个字:“滚。” “这也是我家!”燕辞抹着泪花歪在地上,酒劲还没有过去,胃里一冷一热抽搐得紧,他想吐,又吐不出什么玩意儿。 只好一个劲儿地哭。 “他妈的天黑了!”泪眼朦胧的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他用尽气力咆哮着最后一这句。 却得不到一丝回头的怜悯。 在地上躺够了,擦擦泪,燕辞坐起来,屁股后一阵刺痛。他只好龇牙咧嘴扶着手边的树爬起来,靠着粗糙的树干梳理记忆。 他……燕辞……不对……这里是哪儿,他为何在此处?那个男人……毓天…… 怎么可能是毓天,毓天明明是那样的温柔,怎么会这样对他? 酒、什么酒? 刚才的那些事,好似一场梦。他的身体不经大脑思考便自顾自做出反应。与其说是现实,他更觉得这是一场梦。 噩梦。 上半身已经湿透了,下半身还算干净。可屁股后黏糊糊的,燕辞抿着唇瓣往亵裤内摸了摸。 “嘶……”锥心的痛,那里似乎裂开了,似乎之前接受过粗暴的对待。那股粘稠的感觉,是男性jingye和血的混合物。 他还是有些懵懂,只是心里一个劲儿气怒委屈。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这又不是我的错。本来是为你准备的,我满心期待,却被你放了鸽子。 燕辞拍拍脑袋,他觉得自己这个梦十分真实。他可能是太爱毓天哥哥了,被厉鬼cao之后,便潜意识害怕被毓天发现自己失身的事。 毓天……真的会像这样对待他吗。 担忧的目光打量四周,心里的另一种情绪逐渐平静,他又恢复自己。说实话,这里很明显不是现实能存在的地方,他所处的树林,树叶金黄,在漆黑的夜空下,竟闪烁着星辰一般的光。虽然不是很明亮,但能看清周围。 一边打量四周,他的脸颊上却无声无息滑落泪行。燕辞擦了又擦,却无法止住。不是他在哭,而是他的身子在哭。 他往毓天消失的地方而去,最后瞧见了一个巨大的树,那棵树究竟有多夸张……整个树基有一座小木屋那样大,树基便有不少树根树枝盘错而成的奇怪形状,看起来,像是坐卧的地方。 隔着八丈远,他瞄到毓天。他正坐在一张树椅上,背影挺拔,周身微光。 毓天他发光了?! “……看来我真是在做梦。”燕辞小声嘀咕一句,既然是梦,那他就大胆一点,这件事真的是误会,他可没有和谁乱来。 可心底又有个声音催促他赶快离开。 那声音在说:“快走,危险。逃到树岛之外。” 这么说着,燕辞的脚已然自己行动,他竟双脚离开地面飞了起来,身轻如燕,再凌波微步,从漆黑的湖面上横跨而过!离开湖水之后,燕辞发现那片树林竟是湖中小岛,脚步不停地往前,最后他停在一座鲜花木满的房屋前,伸手推开,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 “……仙君?”一名红发男子惊讶地瞧着他,他怀里还抱着衣衫,湿发披肩,瞧起来刚刚沐浴完毕。 “我想在你这里搭伙歇一宿。”燕辞恳求地拉住男子的衣袖。 “……没问题,只是仙君,您……哎,想必是毓天仙君又对您发脾气了罢?阿狐早就劝您和他分了,莫再纠缠。” 燕辞这才看清楚,男人发间的两团毛绒尖耳似乎并不是装饰物…… 狐狸精。 听到这里,燕辞又忍不住哭起来:“他打我,还强暴了我。阿狐……我好怕、我不敢回去……我打不过他……呜呜……他让我滚,还骂我是贱货。我只是喝醉了,只是很生气他没有履行承诺,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五千年的纪念日,他竟然忘了!” “仙君……毓天仙君似乎真的很生气,他将那只仙兽杀死了……天呐。”说到这里,阿狐不由炸了尾巴,“总之,我先为您准备热水沐浴,再给您涂药。” “好……”燕辞讷讷点头,失魂落魄地抱紧自己,“谢谢你。” “仙君对我有救命之恩,这是我应该做的。”阿狐伸手似乎想要拍他的脑袋安抚,但略微忌惮的犹豫之后,还是收回手,“毓天仙君的忌心极强,仙君以后还是莫要和其他男仙有过多的接触。” - 洗到一半,虚掩的门板被人推开。燕辞一个激灵望向屏风,只见素白绣花的屏风后,印出一抹熟悉的高大轮廓。 身体恐慌地打了个冷战。即使身在温水,他却感受到一股发自内心的恶寒。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留在屏风前。他紧紧盯着屏风,连呼吸也不敢大意。 静默片刻,毓天从屏风后踱出来。燕辞下意识后缩身子,光溜溜的被砰的撞到桃木木桶上,毓天瞧他、居高临下地。 神色依旧难堪,却没了那股狠厉。眼神淡淡的,好像含着冰。 他委屈地哭起来。 毓天见状便冷疾地吐一口气,接着脱去黑色长袍挂在一侧,将深紫亵衣挽起袖子。他走到浴桶边,冷着声音说:“扶着浴桶,跪好。” 燕辞闻言,便张开双腿背朝毓天跪下,纤细的双手扶着浴桶边缘。通红的眼睛止不住往后看,身后一阵水响,毓天先泡手暖暖指头,接着并着食指中指,插入燕辞被艹的裂开的后xue。 “……嘶,疼。”语气小小的带着撒娇和埋怨。 毓天只是瞧他一眼,并不说话,手上清洗的动作温柔不少。 这就是毓天让人欲罢不能的地方。 即便上一刻打了他骂了他滚,下一刻还是追上来找到他为他清洗。即便不说安抚之言,但能感受到他的那股情意。 打一巴掌给一颗枣。可悲的依顺和迷恋。 “洗完就会去。”毓天淡淡地说,“大晚上跑到别的男仙家里,成何体统。” “还不是你让我滚。”燕辞小声地嘀咕,“家不能回,我能怎办。” “我让你滚你就滚?平时不是脸皮很厚么。”毓天一边说着,手指轻轻在他后xue打转抠动,疼痛带着一股怪异的瘙痒,燕辞哼哼一声,扭了扭屁股,身后的小嘴咬了咬在里头搅动的手指。 “最近修炼瓶颈、出来晚了些。”毓天瞧着燕辞湿漉漉狐狸精乱窜的眼睛,却免疫似的岿然不动,手指将残留内部的jingye挖出来,他轻拍燕辞圆润的臀丘,“都裂开了还这么浪,嗯?” “毓天,你今天弄得我好痛,都没有享受到什么。”说着,他直起腰杆将身子挪到毓天面前,水汽朦胧的眼睛紧紧盯着对方的眉眼,“我真的没有乱来,那些都可以解释的。” “我不想听。”毓天一口拒绝,“事情如何,我心中有数。道缘,不想再被cao烂就安分点,否则,以后就不是杀掉碰你的那方那么简单了。” “哼,你舍得杀我吗?”燕辞哼哼。 “但我可以阉了你。”毓天冷道。 “……你!哼、谁让你忘记今天是咱们在一起五千年的大日子,一个月前还赌气故意闭关修炼。你也知道最近是道缘木的花期,你若再不理我,我就不是自泄,便去找其他男仙颠鸾倒凤……反正你也不稀罕我,只是看心情对付我而已!” “随便。”毓天冷笑,“我的做法你也清楚。” 清洗完毕,他被高大的男仙抱回了远在孤岛上的家。不知是不是清洗时被毓天的手指弄得射了一次,还是被暖呼呼的水泡的不清醒,他偎在毓天的心口,满脑子都是毓天的温柔。 以至于忘记,自己一身伤痕,又是拜谁所赐。 “毓天,亲亲我好不好。”燕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但身体就是这么诚实地开了口。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像只狐狸精一样撒娇,“毓天……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毓天不言,只是垂下眸子瞧了他半晌。温软的唇瓣无可奈何地落在道缘眉宇,引得他满足一笑。 “现在解释给我听。”他冷脸说着。 燕辞直勾勾地瞧着毓天,心里好似一头犀牛乱撞。 即便相处了五千年,那股最初的悸动经久不散反而愈发激烈深刻。 “没等到你,只好喝酒了。你答应过我会去的。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五千年的大日子。” 半晌,毓天低低应:“嗯。” “屁股疼。坏蛋。”燕辞搂紧男人的脖子,缓缓直起上身,柔嫩的唇瓣含住对方的耳垂,贝齿轻咬,他朝毓天压声呢喃,“你是不是杀了他?” “谁。”毓天不在乎地说,“那头畜生么。” “你是愤怒还是嫉妒?”燕辞不依不饶地问,“毓天,滥杀无辜可是会遭报应的。” “他活该。道缘,我发现你真的是个白痴。” 对方如此明显的心思都没有发现。还毫无防备的将自己醉酒的媚态暴露他的眼前。真是不清楚自己喝酒之后浪荡成什么样子。 “你骂我。”燕辞嘻嘻笑,“我要是真的和其他仙君上床,你会怎么样?也杀了他们?还是杀了我?” 毓天明显不耐烦起来:“不可能的事。” “你爱我吗。毓天。”燕辞忽感心上一阵悲戚,他搂着毓天,重复一遍,“你爱我吗?很多时候,我觉得你根本不爱我。可下一刻,我又觉得你正是我命中注定的那只仙。毓天,今夜我真的很怕,你让我滚……还想淹死我!” 说到这里,燕辞不由浑身打抖,泪水不值钱刷刷直流:“我到底算什么?你开心便哄着,不开心便动手?” 毓天徐徐止住脚步。 “我累了,当我喝多了吧。”燕辞摇摇头,自嘲一笑。酡红的小脸靠在毓天宽阔的肩头,“毓天,我们发过誓,要相爱一辈子的。” 待怀中的仙子呼吸匀长睡去之后,毓天默默叹口气,粗大的手掌轻轻抚摸道缘薄纱下的后背。道缘瘦了,脊骨粒粒可数,胳膊腿儿和芦苇棒似的,轻的伶仃。 他将道缘搂紧,共同入榻,今夜孤岛道缘木散发的光芒格外柔和,犹如淡淡的忧郁笼罩虚空。道缘手脚冰凉,他将自己的贴身衣衫脱下捂住道缘的脚丫。 也是这样他才发现,道缘的脚小巧玲珑,好像玉石雕刻一般精美。身为道缘木孕育的仙灵,道缘有一股天然的美丽,毓天捏了捏道缘小他一圈的手,以往他嘲笑道缘没有气力,道缘便骂他长得粗犷,现在想来…… 手指不由自主剥开道缘轻薄的纱衣,两粒红洇的乳尖便迫不及待跳了出来。毓天伸出两根手指揉了揉,那粒rou球便在道缘哼哼唧唧的声音里挺立起来。毓天浅浅呼一口浊气,手指继续下滑,剥开遮蔽道缘阴部的布料。 好小,软的时候连三指宽都不到。毓天比对一番,忍不住拨弄那玉如意一般的玩意儿,不过碰了一两下,睡着的道缘便发出sao浪地低吟,毓天登时脑子一热,伸手捏住道缘的软rou,边揉边唤:“阿缘、阿缘?” “…………嗯~!夫君轻点……唔!”道缘很快半硬起来,膝盖一曲用大腿夹住毓天的大手,在床榻上不安分地扭动紫红一片的臀瓣,毓天揉弄一番只觉手上湿滑得不成模样,道缘哼哼声大了起来,眼睫颤动有抬起的趋势,毓天气喘如牛再也忍不住,一手扒开小贱货的腿,松开捏着道缘阳根的手,掏出自己的巨物,揉捏几番,将道缘大腿掰到最开抠一抠松软湿润roudong,一个挺身进入。 “嗯啊!!!”道缘睡梦中被侵犯,yin叫着便醒了过来。迷离的眼睛瞧见毓天正压着他狂cao,速度快得令他几欲上天,道缘夹着毓天揪着被褥娇哼啜泣,“毓天……人家还在睡觉你怎么艹起来了…………呜呜…………毓天、呃啊、嗯!……好深……毓天…………呜呜…………” “艹,夹紧点!”毓天将他拦腰一折,捞着那白嫩的大腿往腿心狠狠抽送,道缘只觉肚子一大块rou进去又瞬间空虚,下一次更为激烈的填满,他很快就被毓天cao得涎水直流目光涣散,身子软的不成样子,只能在对方凶猛的攻势下发出sao浪断续的呜咽,耳边全是啪啪性爱的声响,道缘很快射了一次又一次,周身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便又被cao的咿呀乱叫,全身都在兴奋的颤栗痉挛,他挂在男人身上,活像断了气儿。 毓天的jingye热烈地内射在他肠道,guntang的液体令道缘下意识收了收小腹。毓天霸道的吻覆压下来,吻得他喘不过气。一吻过后体内那块不愿软去的rou又开始抽插律动,道缘哼唧一声,眯着红彤彤的眼睛对毓天半是撒娇半是娇嗔:“毓天,你就这么想cao我?还睡不睡觉了?” 毓天道:“想cao尿你。” 道缘扭着身子不情不愿地低哼:“……不要…………太丢脸了……呜呜…………停下来……你不是射过了吗……毓天~!我真的很困!哼唔……嗯!嗯!……” “那你夹那么紧干嘛?”毓天笑了,“明明最舒服的是你。” 道缘咬唇,一副受了奇耻大辱的模样。堵了一会儿气还是搂住毓天的脖子,努力配合对方勤勤恳恳的耕耘。这场情事直到毓天又射了一次,意犹未尽地顶了顶他,才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