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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年纪轻轻的居然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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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一开始还没察觉到什么,数到二十多下,阮益总算反应过来了——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rou最厚的地方他碰都不碰,专挑不经打的位置下手,比如腿根,再比如……臀缝。

    “啊啊!”阮益十根手指在背后绞作一团,拼命抵御着来自身后的爽痛交加,细嫩的皮rou红肿了一片。

    打在臀缝的每一下都照顾到了那块生姜,偶尔还会抵住它往里捅两下,本该快要麻木的痛觉却被深处的跳蛋唤醒,时时刻刻都保持着高度敏感。

    这对阮益来说不算好事,倒是遂了应凛的愿。然而他听着青年止不住的呻吟,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满意。

    不够。他想听到的是更加直白的喘息和叫声,最好是一边忍不住骂脏话一边求饶,眼泪汪汪却还想咬人,最后不情不愿地从牙缝里挤出“主人”两个字。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是独属于自己的。

    又一下打在臀部和大腿交界处,阮益发出了一声又急又短的痛呼,恨不得把整张脸埋进沙发,呼吸都在颤抖。

    按理说马鞭打在身上不至于有这么大的效力才对,再看那一鞭落下的地方,原本只有浅浅的红印,现在颜色却加深了一倍不止,红得艳丽,十分引人注目。

    应凛有些突兀地停了手,眼中有焦躁之色闪现。

    一个优秀的dom首先要做到的是在任何条件下都要保持冷静、理智和自控,只有这样才能充分保证sub的安全。

    可他很清楚,自己刚才差点失控了。

    阮益等了半天,迟迟不见他有动作,“二十四”在嘴里转了好几个来回都没能说出来,不安在等待中迅速蹿升到顶点。

    他泪眼朦胧地拧着脖子回头,却见应凛随手把鞭子丢在了地上,还以为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他了,吸着鼻子问:“怎,怎么啦!”

    他泪都还没擦干净,看上去可怜兮兮的,话里也带着鼻音,语气却是一贯的装凶,典型的色厉内荏。

    应凛漫不经心地活动了一下手腕,又顺手在他红白交错的屁股上捏了捏,觉得手感不错,接着又揉了两把,说:“先欠着吧,留到下次一起算。”

    折磨了阮益半天的跳蛋和姜终于被一齐取了出来,还伴随着他自以为没人听到的嘟囔:“年纪轻轻的居然就不行了……”

    应凛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顿时十分想再给他塞回去,最好是连前面那张嘴也一块堵上,省得他一天到晚净会胡说八道惹人生气。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悄无声息翻篇揭过的阮益同学于第二天晚上被应凛强行提溜到了书房。

    “衣服脱了。”应凛闲闲地坐着,长腿交叠,手肘搁在椅子扶手上,十指交叉横放在身前,明明是个极为放松的姿态,却又隐约透出一点压迫感。

    阮益瞪圆了眼,显出几分无辜来,气急败坏地问:“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不是说好先欠着等下次再打吗!他今天可老实可本分可乖什么都没干,这是什么,这是欺骗消费者!

    况且,因为家里有专门的调教室,除了卧室以外其他房间并不会随时放太多道具,像书房这种正经地方,简直是要动手也没东西可用,上次的戒尺还是从卧室拿过来的,转天就被阮益送回二楼丢进了柜子,并表示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它。

    黑檀木镂空雕花戒尺,谁用谁知道。

    阮益的目光忽然移到了应凛的裤子上,心说不会吧,难道他想用皮带?

    直到应凛凉嗖嗖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奇思妙想:“你在看什么?”

    阮益眨了眨眼,开始装傻:“什么也没看啊。”

    应凛忍无可忍地踹了他屁股一脚,“让你脱衣服,听不懂?”

    阮益皱了皱鼻子,不甚在意地拍拍灰,爬起来把自己扒得一干二净,书桌上整齐放着他脱下来的衣服——他的叠衣服水平已经日益见长,mama再也不用担心他不会收拾行李箱了。

    W市的晚秋越来越变化无常,阴晴交替不定,温度也一降再降,越来越有南方冬天的影子。

    不管外面如何,室内却是温暖如春的。偏中式的装潢呈现出几分古朴的味道,穿着浅灰色家居服的男人端坐在办公桌后,手指不时在键盘上敲打两下,神色冷肃。

    而在他脚边,青年哼哼唧唧地跪趴着,屁股里塞着个按摩棒,再里头依然加了个跳蛋,前面的yinjing直挺挺地对着地面,黏连的清液不断滴落,将身下的白色毛巾沾湿了一片。

    阮益抬头瞥他一眼,又飞快地将脑袋低下,脑子里只有一句话: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鬼知道他什么时候拿进来的道具,阮益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已经多了一份复印出来的契约。

    应凛握着按摩棒尾端漫不经心地玩了他一会,听到阮益的呻吟后停了手,同时作出了要求:“一个小时之内不许射,做不好有惩罚。”

    阮益非常识时务地没有追问“做得好有没有奖励”——他已经吃过一次这样的亏了,断不会再上当第二次。

    应凛却又用下巴指了指地板,“念吧。不准停,不准出错,一个小时,一样的。”

    他说着,将一个计时器压在了纸上——跟上回的长得很像,但又不太一样。

    阮益不屑地看了它一眼,心想,因为之前那个已经被他偷偷沉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