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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 真空齐逼短裙上学/当众羞耻露出/被体内灌尿到高潮失神

    七点半的时候,陆可背着他那个叮当作响的巨大书包冲进教室,被他班主任用书敲了敲头:“快去帮忙搬水,来这么晚,明明昨天都跟我保证要早点来的!”

    他们老班是个诙谐幽默的中年女士,一头齐肩的细卷发彰显着独属于那个年纪的审美与品位,银边眼镜框下一双小眼睛精光四射,最是会管教高中生们了。

    陆可把书包往课桌上一扥,砰一下发出巨响,好在很多人已经去了cao场准备运动会,只有勤勤恳恳学习的林之恒还留在椅子上。

    他看向永远一身白衬衫的俊俏同桌,只见他平日里一直系到最上面的扣子扯开了两颗,露出白皙皮肤上那星星点点的红痕——啊,现在蚊子还这么多吗?

    陆可迷惑,忽然他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惊喜,朝着林之恒比划脖子那块:“学霸!你也戴chocker啊?”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林之恒看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杀意。

    林之恒修长的手指从上往下穿进皮rou和项圈之间,左右滑动松了松脖颈受到的压力,轻而长地呼出一口气来:“chocker,是什么?”

    陆可道:“就是这个,比项链要紧一点,戴的位置靠上一点,就会比较禁欲看上去更涩一点……”

    他越说声音越小,林之恒眼神里面的杀意是藏不住的。

    陆可摸摸后脑勺笑了两声:“走吧,咱们一起搬饮水机过去,听说我们班和高二的坐一块,诶,你meimei今天来吗?”

    林之恒呼吸一窒,手上的动作也停到一半,他目光失焦又很快回神,好看的眉头微不可查地有些蹙起:“她来,但是我不知道会不会和我们班坐在一起。”他抬眼看向有些兴奋的陆可,语气里面带了一点劝诫:“我……meimei,她不简单,你最好还是不要太过于在意她。”

    说起来他其实并不知道重岂把她自己安排到了哪个班级,不过无论是哪个,她最后应该都会在他边上——那个女孩有这个能力。

    陆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拍了拍他好友的肩膀:“真不是身为哥哥吃醋啦?”

    林之恒看他一眼,陆可立马老实了,吭哧吭哧把饮水机搬到门口喊道:“走了学霸!”

    林之恒这才缓缓从座位上起身。

    只见清俊的少年上半身是很正常的白衬衫,他身材有料又高瘦,普通几十块钱的白衬衫也被穿出了时装秀场男模的感觉,更不要说领口敞着,露出一小片的胸口肌rou和那锁骨上的暧昧痕迹。

    轮到下半身的时候,可就没有那么正经了。

    他有点无奈,更多的还是羞耻,白衬衫的下摆被扎进一条粉色的百褶格子裙里面,裙子明显是女孩的尺寸,也亏得他腰细才能穿得正正好好。裙摆恰恰落在臀瓣与大腿的交界处,微微一抬手就能看见短裙下面的yin荡风光——关于少年人那挺翘软弹的屁股和因为羞耻而一直微微硬着勃起的青涩roubang。

    他没有穿内裤,早上他被重岂几句话哄得居然主动穿上了这条短得离谱的粉色短裙已经够破廉耻了,结果,结果她居然在他换鞋的时候一下子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

    林之恒想到自己换鞋的时候还没有一点穿裙子的自觉,他不是蹲下换鞋的,而是弯腰——以至于那短裙下的平角内裤和结实修长的大腿根儿都被少女尽收眼底,再然后就是在父母面前直接被扒下了内裤,软乎乎的粉嫩屁眼儿一下子就被凉风吹过,他一个激灵,却再也抢不回自己最后的遮羞布了——

    重岂把他的内裤叠了叠放进一个密封袋,林之恒总觉得看多了她的表情,都已经能从她微妙的变化里面看出几分笑意的不同来,那时候少女明显是一种带了挑衅和好奇,还有觉得有趣的微笑,她随意地把那装了他内裤的密封袋一丢,那玩意儿就消失在了空气里面。

    林之恒猜测这附近也有她的一些设备,所以这家伙才能神出鬼没的。

    他立刻站直了身子,双手几乎不知道要怎么摆放才能遮住自己的下半身,只能局促地愤愤捂住裙摆,被调戏狠了,清冷的眉眼间几分怒意却显得生动而更让人有戏弄的欲望,重岂把手伸进少年的裙摆下,挠了挠会阴部,惹得他弯腰忍不住后退,一双眸子含着些复杂的情绪看着她,然后又被挠了两下。

    回忆至此,林之恒也不能再去改变现状,他试过偷偷把裙子换成裤子,结果立刻脚下不稳晃晃悠悠快要摔倒,怎么样都没法成功,这才歇了心思。

    少年的轮廓流畅紧致,臀部和大腿之间的一条粉色rou痕似乎是在暗示着一些不可见人的事情,他的性器官不小,几乎要从那个娇俏的粉色百褶裙下面露出来一个嫩生生的guitou,裙摆的长度似乎是精心设计过,半露不露的最是暧昧。

    两条修长的白腿迈开,凉飕飕的风灌进双腿之间,陌生的体感让他别扭地没法走快,好在搬饮水机也不需要跑起来,否则可怜的小雪莲花恐怕要当场羞得没脸见人了。

    这长度,就处于他勉强能接受的极限,重点甚至都不是裙子本身而是它的长度了。

    cao场很是热闹,高中部的人基本都来齐了,cao场边上的高大树木被绑上横幅标语,高高的看台上挤挤挨挨地坐满了人,炽烈的阳光出现苗头,人群中已经有人打起了花花绿绿的伞来,点缀在黑压压的人头中。

    嘈杂的人声彰显着高中生们的热情和活力,林之恒刚刚走在路上的时候没几个人,身下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又有高大的饮水机挡着,一时之间还真没感觉到那种强烈的羞耻感。

    但是刚一进cao场,同龄人们的欢闹声,喇叭里面的通知广播都让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穿着女装,而且还是随时随地会被别人看见隐私的真空,立刻就不自在了起来。

    他知晓自己的长相经常会吸引别人的目光,平日里醉心学习倒也不甚在意,现在却如芒刺背,每一束偷偷看过来的视线都好像粘腻湿滑的舌头,在他的皮肤上面舔舐,留下痕迹和令人难以忽视的耻辱感受。

    他难得低下头,别过脸去不敢去看看台上有哪些人在注意这里。

    忽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林岂,应该是在看着他的吧?

    林之恒抿唇,耳尖尖儿忽然就红了,明明已经被看过摸过甚至上过了,但一想到她会在公告场合看见他这个样子,就比任何人的视线都要让他羞耻难当。

    陆可道:“学霸,有点歪了,我往上抬一抬锕。”

    说着他双手抬着饮水机往上颠了颠,把机器的姿势摆正,可是对面的林之恒裙摆被挤压在他身体和饮水机之间,小雪莲花还没反应过来,裙摆下边就被掀起来堆在腰间,白嫩的翘屁股和微微翘起流水的性器就这样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阳光照着年轻的皮肤,泛着充满色欲的光芒。

    他僵硬了身子,脑子轰得一声爆炸,脚步踉跄地被陆可抬着的机器往前带了几步,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法支持走路搬东西的复杂功能,他膝盖莫名酸软,似乎僵硬又失去了力气,身子歪了歪,一下趔趄着倒在了地上。

    被看光了……穿着短裙没穿内裤的自己摔倒了会被所有人看见吧……

    和上课背课文那次不一样,这次的他是清醒的,没有被折磨到晕晕乎乎失去理智地高潮,可是这样也更加放大了他的心跳,砰砰的声音炸响在耳边,似乎又能听见那边看台上面骤然放大的讨论声。

    会有人笑吗?

    肯定有人带手机了吧?

    林之恒僵硬的手臂艰难地去把裙子往下拽,可是这边拽了那边又翘了起来,因为羞耻应激而酸软无力的腿根本没办法让他站起,青草地上面绒绒的草尖摩挲着他的几把,本就兴奋起来的性器被麻麻痒痒地刺挠着,或许还有草尖儿刺进了马眼里,叫他一边忍着这不该来的快感,一边又绝望徒劳地去掩盖自己暴露在外的私处。

    清俊的高中生几乎要哭出来了。

    水液像是不要钱一样汩汩流出,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也有了点湿意,忽然一件带着馨香的衣服笼罩在了他身上,盖住了他的下半身和腰部,把他的自尊与理智回笼在方寸之间。

    少女的嗓音好听地像天籁:“哥哥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的外套遮住了一切不该被别人看见的部分,温软的怀抱把少年抱在里面,毛茸茸的头靠在她的胸前,似乎有轻轻流下的泪水。

    林之恒被她这样抱住,第一次没有从心底感到排斥。

    温暖而柔软甜香,把他的所有羞耻全部掩藏。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虽然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但是只要有少女在,他就不会受到来自别人的伤害。林岂没有这么说过,但是他能感觉到,占有欲强的人,不会允许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觊觎。

    一切只不过是给她欣赏的yin荡剧目罢了,可是舞台却是他的人生。

    林之恒心里复杂,安心的感觉却占了上风,没过多久他就站起来搬东西去,临走前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了一句道谢。

    他以为重岂会跟上,或者安排两个班级坐在一起,可是并没有。

    林之恒搬好了饮水机,揉了揉手腕,抬头四望去,看见了不少偷看他的男男女女,却不见重岂的身影。再往远了看,只见她被许多人团团簇拥,面带笑容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

    他心里头忽然有种说不清的感觉,闷闷地捂住心口,呼吸都有些不舒坦。

    少年很快别过头去不看那边,cao场的风有些大,重岂的外套系在他腰上,倒是不怕裙子被风吹起来走光了。

    可他忽然很想把外套拿下来。

    如果,如果他再一次……

    林之恒很快把自己荒谬的想法压了下去,揉了揉眉心不去想关于重岂的事情。

    光屁股坐看台总觉得有些不卫生,又不好用重岂的外套当坐垫,他就站在第一排栏杆前面,看着下面的跑道上志愿者和运动员们来来往往做着准备。

    方才分泌了许多液体的guitou还是湿漉漉的,存在感极强,他看见中央的青草地就又想起刚刚在所有人面前暴露的羞人情景,那尖尖的草刺摩擦几把的感觉似乎还在下面作怪,隐隐又要涌出来些水,他赶忙不去想这些,却又想起了重岂的怀抱和充满馨香的外套。

    脑子很乱,他有点难过地埋头。

    不由自主地,他又往重岂那边看了一眼,没想到这悄悄的视线竟然和她对上了!

    林之恒赶忙别过头,深呼吸着去平复心情,刚刚那一瞬间心跳像是踩了油门一样,连带着几把都是一颤。

    他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

    重岂趴在他耳边,带着笑意的声音温煦有如春风:“哥哥想我了?”

    林之恒缓缓直起身,他低垂着眼:“没有,只是恰好看见。”

    “是吗?”重岂逼近他的身前:“我还以为哥哥吃醋了?”

    林之恒往后退了一大步:“没有。”

    重岂又笑开,踮脚在他耳边如同情人呢喃低语:“哥哥是不是在想,我这样欺侮你,叫你穿这样的衣服却又不理你,把你晾在这儿……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林之恒越听越脸红,他抿着唇不说话,脸别向一边。

    “哥哥默认了呢。”重岂笑着用下巴指了指下面:“有人找你。”

    林之恒飞快转身,下面有个志愿者同学对他说:“你是林之恒同学吧?三千米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该去检录了。”

    林之恒应了一声,被重岂牵着手走下了看台。

    他隐约觉得有点什么事情要发生了,那种他害怕但是又会沉溺其中的事情。

    心里似乎有一点浅浅起伏的情绪。

    检录的地点是一个半开放式的建筑,队伍还比较长,重岂牵着他走到末尾处,一个转身就把高高的少年压在了白粉墙上:“嘘——”

    林之恒一惊,心里却有些该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的尘埃落定之感,一只细腻温热的手掌探进他的裙底,热度顺着冰凉的臀rou传递到大脑,背部一阵酥麻,温润的暖意似乎要把全身都点燃,他感觉自己的屁眼儿瞬间湿了,不过短短两天就形成了这么离谱的条件反射么……

    重启的手调戏一般捏了捏软弹的臀rou,少年的臀部紧致小巧,男孩子的屁股总是翘一点而且窄,正好能叫她抓住大半尽情的揉捏把玩,没在手心里头焐热呢,他就红着脸不自觉地摇摇屁股,貌似是在拒绝,却不够彻底。

    重岂咬住他的耳垂,听见被他闷在喉咙里的低沉呜咽,温湿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道里,惹得可怜的男高中生耳边的动脉都在怦怦直跳,肌rou细细密密地颤抖着,出卖主人的快感与沦陷。

    稍微把他的身体玩得软了一些,裙子被撩到臀部,这次沉溺在情欲中的少年却没有方才那样强烈的羞耻感,他的细腰正好能堆着裙子,显得更细更好把玩了。

    在他压抑的呜咽呻吟中,重岂慢慢将一个两指粗细的假阳具塞进了林之恒的后xue。

    少年的屁眼儿被慢慢打开,这两日被弄得狠了,粉嫩的青涩后xue也开始逐渐适应了入侵者,两指粗的东西进去虽然还艰难却并不会疼痛,滑溜溜地顺着肠液插了进去,满满一根抵着前列腺,降落未落的快感地狱让他心里忐忑,双手撑在墙上却不知道如何用力才好。

    他有些颤抖着说道:“我一会还要跑3000……”

    重岂吧唧一口他的脸颊:“知道呀,这不是在给哥哥做赛前准备吗?”

    林之恒闭上眼睛,括约肌不受控制地挛缩,吃紧了那根侵入者,快感从肠道里面弥漫开来,又酥又麻,腿根儿上慢慢淌下水迹来,敏感的身体乖乖承受着侵犯。

    下一秒,guntang而强力的尿液直接冲刷上了他的前列腺,少年瞪大了漂亮的丹凤眼,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好烫唔、哈、慢些不行……”

    摩擦与热度的yin虐在他身体里面jianyin着最脆弱娇嫩的腺体,男高中生的理智被前列腺禁锢在那小小的栗子里面,修长白皙的腿在裙摆摇曳之下打着摆子,双手紧紧抓住墙面,他深浅不一地呼吸着,似乎每一次都会被那强烈的快感占据大脑,眼白往上翻,舌头无意识地吐出个尖儿来,殷红可口,像是一只被人捉住了后颈的猫,可怜又引人犯罪。

    尿液的冲刷带来了恐怖的快感,他全身痉挛颤抖,不过短短十几秒就冲上了高潮,jingye像水线一样源源不断地喷在墙面上,划出yin靡的色欲地图。

    很多人都在看这里,他却没有理智去意识到这一点了。

    jingye就像脑浆,全部被射了出去,肚子里面被重岂的尿液填满,肠道的每一寸都被泡的软乎乎热腾腾,大量的尿水往深处奔腾而去,穿过一个个弯曲和褶皱,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染透了关于她的味道。

    重岂享受了一下在别人体内灌尿的乐趣,整整一分钟才把她的存货全部喂给了这个漂亮的少年,熟软的肠道很喜欢她的大鸡吧,那个软嫩的小栗子也是最好的情欲开关,只不过是被尿在上面就能让这个高冷的男孩高潮到失神……

    她把假阳具拔了出来,然后眼疾手快地塞了一个猫尾巴肛塞进去。

    肛塞是充气式的,并不会那么容易掉出来,林之恒射完jingye,缓缓蹲在地上,尾巴蔫蔫地,像个受尽了委屈的猫咪。

    重岂帮他检录好,拿了一个号码牌来,亲亲少年的额头:“乖,准备去比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