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会长放置play到哭泣求饶,会长主动求cao,彻底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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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一点光也透不进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室内,细微的嗡嗡声不断响起,偶尔还有几声隐忍到极致的闷哼。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腥臊中带点香,有经验的人一闻就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或者正在发生什么。 沙发的边缘,安安静静地跪趴着一个人影,往前走一看,才发现是一个漂亮白皙的少年。 少年的眼泪和口水分别浸湿了眼罩和口中的黑布,大片洇湿可见他在这段时间究竟在失控中流下多少水液,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身体,发出嗡嗡声的地方分别在他的胸口和下腹——胸前的乳珠和下腹的jiba上被粘上了两颗粉色的跳蛋,跳蛋呈椭圆形,外表并非平滑的,而是带着倒刺一样的凸起,用手摸的话并不会感到不适,但是放在敏感的奶头和jiba上则会变成一种酷刑。 他的两颗奶头在跳蛋的刺激下几乎红肿破皮,jiba也一跳一跳到似乎要射出什么来,但是被堵住的尿道却只能艰难地流出一些湿滑拉丝的粘液,所有jingye都被堵在jiba里半点也射不出。 但是真正让他觉得难以忍受的酷刑是屁xue里塞的假阳——对于一个昨天刚开苞的人来说,这个尺寸确实有些过分,几乎有儿臂粗细的假阳上密布着可怕的疣珠,颗颗凸起光是让人看着就十分可怕,更别说把它塞进细嫩柔软的肠道中。 而最让他感到绝望的也莫过于此——在这样残酷可怕的对待中,身体竟然违背理智地产生了快感,并且像是沉迷那样自发地享受起来,屁股里的水一波接着一波,滴滴答答地水液将整个屁股都变的亮晶晶的,还有一部分顺着腿根滑落到沙发上,那块布料很快就变成一团深色。 救、救救我…谁来、有谁来救救我…… 被堵住的嘴巴除了不成声调的闷哼和呻吟外发不出其他声音,而身处最偏僻的顶层女寝,没有人会来救他。 咔擦—— 耳边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下一秒,犹如实质般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下身体。 虽然清楚这个房间除了那个恶魔以外没有人能进来,但是在来者没发出声音——或者说他无法确定入侵者的身份的时候,被人大开着门注视赤身裸体的yin态还是让他感觉恐怖,但是关于暴露癖的设定却让他兴奋地颤抖起来,高昂的jiba怒指着沙发,屁xue也夹紧了身体里的假阳,少年咬着唇,心里羞耻又期待。 盘旋在脑海中的唯一念头是—— 被看了,被不知道是谁的人看到了呜…好兴奋…… 一只手落在湿滑的屁股上,然后啪——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在臀rou上,接着是少女清澈干净的嗓音。 “你一个人也玩得很开心嘛,”这声音似乎自带凉意,路则铭紧张地蜷起脚趾,就听到她继续说,“弄脏了我的沙发,打算怎么赔?” “呜……”他摇着头,本能地想要反驳或者回答——但是谁在意呢? 云朝漫不经心地掐了把他的jiba——剧痛之下很快就变得软趴趴,但是没一会就因为身体上的yin具而重新变硬——他蒙着眼睛,没能看到少女戏谑凉薄的眉眼,她像是游刃有余的猎手,嘲讽地看着猎物在掌心无力挣扎的模样。 “哦,我忘了,嘴巴还堵着。” 说着,她解开了口中的黑布,得到了新鲜空气的路则铭大口大口地喘息了几声,才声音嘶哑地哭叫:“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钱?我有很多钱…求呜求求你……” “可是我不需要钱诶,怎么办?” 少年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被堵死唯一出路的人在绝望之中连哭泣也做不到,大脑甚至无法反应过来,只是浑身僵硬地保持原来的动作,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一样的粗喘。 云朝低低一笑,趴在他耳边诱哄一样地说道:“你有一样东西是我需要的。” “什、什么?”他的眼睛恢复了一些神采,哪怕知道眼前这人恶魔般的本性,也忍不住在此刻心生期待。 “你的身体,”她说,“cao起来还不错。” 在最里层偏僻的女寝顶层,宿舍号为701的女寝中——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一点光也透不进去,室内没有开灯,黑漆漆的环境无限放大了某些声响。 暧昧的喘息、粘腻的水声、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嗡嗡嗡不知道什么东西震动的声音。 路则铭跨坐在少女的腰腹间,屁xue深深吞吃着硕大的jiba,无需她吩咐,自己也起起伏伏地cao干起来。 窄小的屁xue经过长久不停的调教早已习惯了被cao入,无论是玩具还是真正的jiba,只是经过过分使用的xue口红肿发烫,却被狰狞的jiba整根进入,xue口几乎绷成了一张薄膜,发白的颜色似乎下一秒就会破裂流血。 相对于少女仅仅只是脱掉内裤、拉起校服裙,路则铭就狼狈多了,身上未着寸缕,奶子上粘着两颗震动的跳蛋,平滑的腰间并没有明显的肌rou轮廓,同时也不存在赘rou,两侧腰上遍布青紫的掌印,jiba硬邦邦地直指天花板,却因为被堵住了而什么都射不出来,反而因为堵塞而涨的赤红,guitou上无助地挂着滴前列腺液。 云朝的jiba被他吞吃着,处于柔滑潮湿的肠道中,肠rou讨好似的争先恐后地缠了上来,无数软rou挤压吸吮,若不是她经验也算丰富,也许会就此缴械也说不定——她看着身上的少年,嘴角勾起恶劣地笑容。 或许他以外地适合被cao? 对于自己的杰作,她自然是满意的——越想越兴奋,少女干脆一把扯下他奶头上的跳蛋,毫不留情地地将那颗奶头拉长,路则铭一瞬间发出了凄惨而甜腻的尖叫。 “咿呀啊啊啊——!!!”少年仰着头,绷紧的脖颈如同天鹅那个修长美丽,带着股叫人忍不住弄坏他的破碎感,云朝一口咬了上去,在他的喉结处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换来他更加凄厉的尖叫,“不要、呜不要啊啊啊——好痛呜呜、求求你…哈啊放过我、咿呀……” 少女很变态地吮了口伤处,充满口腔的腥甜血液让她有些作呕,不过表面上她仅仅只是皱了皱眉,然后双手按住他的腰肢狠狠往下一压—— 一下子猛地进到最深处,结肠口结结实实地撞上了guitou,甚至他仿佛错觉般地听到了身体内部发出清脆的一声“啪”,肠道内的褶皱都被瞬间抹平,所有藏在深处了敏感带在这一刻被唤醒了,从前没有被挖掘过的、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的地方被那根巨物找到,然后顶撞。 身体里涌出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过度的快乐让他的大脑都模糊起来,对于清醒时避之不及的恶魔,此时竟然能含着眼泪主动俯身尝试和她接吻。 似乎眼前人不再是那个给予他无法拒绝痛苦的魔女,而是掌控了他所有快乐的天使。 云朝并没有拒绝那个吻,她在享受驯服猎物的过程,对于兔子颤颤巍巍地探出爪子试图触碰她的动作反而感到很满意——因为这意味这路则铭也将成为她的裙下臣。 他将永远顺从,永远臣服,像条狗一样一辈子被她所掌握,无论是情绪还是情欲,快乐是她,痛苦也是。 而当事人却并没有发现这一点,或许发现了,但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快乐,他心甘情愿。 慕强是人类的本能——被一根强大的、无法抵御的jiba狠狠往体内钉的时候,路则铭竟然从混沌中模模糊糊地冒出了一个念头——想被cao……想一辈子被云朝cao…… “唔啊…主、哈主人…cao死我吧…咦啊、哈啊…好爽、屁xue好爽…cao烂了,要被大jibacao烂了呜……” 这么说着的人,却一下比一下坐的更深,自己掌握着节奏,把guitou往高点上撞,然后大力擦过之后猛地撞上结肠口。 他的眼睛里全是顺从,像条被驯服的狗,吐着舌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唯一的主人,试图从她这里得到更多,包括爱情和rou欲。 “主人…主人jiba好大咿呀呀——我是主人的狗哈啊啊…一辈子…要做主人的狗……” 少女挑眉冷笑,坐起身来掏出个项圈,在他耳边轻轻吐息:“戴上项圈,就是主人的狗。” 无比温顺的少年垂头,任由少女把那个侮辱人的项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还一脸痴态兴奋地摸着细细的黑带,夸赞着:“好棒,主人的项圈……” 云朝翻身压住他,jiba狠狠钉入,眼尾被情欲染的通红,手指按在他脖子上的伤口上,声音嘶哑如同宣誓:“你要记住,是你要一辈子做我的狗的,敢反悔的话——” 剩下的话即便不说出口,他们彼此也心知肚明。 路则铭被cao服了,彻底跪倒在少女的裙下,从此只做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漆黑的室内暧昧的呻吟迭起,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越来越密集,随着一声甜腻的叫声而来的是空气短暂的停滞,接着是路则铭粗重的喘息,像是打完架之后脱力的粗喘,他的身上全是青紫的指痕吻痕,jiba却还是硬邦邦的什么也没射出来,他本人对此似乎也并没有感到不适——因为他早已用屁股高潮过许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