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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川流

    运动会结束就是国庆假期。

    今年的国庆节来的最短,高三生只有三天,隋时说可以教艾语扬写题,周六又跑上艾语扬家去,艾语扬mama竟然又不在。

    一开始隋时还肯好好地讲题,拿演算纸推过程,给艾语扬解数学大题,条理清晰,勉勉强强陪艾语扬写完了数学卷子。

    到后来又腻着艾语扬,非要艾语扬坐去他腿上,捞着艾语扬的腰,rou茎膨胀着,凸勃,隔着裤子顶艾语扬的臀部,又硬又烫,像剑柄,也像利刃。

    艾语扬要拧开身子,隋时就收紧手臂,警告,“别乱动。”写字的手流畅地推算,另一只手留着,揉按艾语扬的小腹,再胡乱乱卡到艾语扬腿心。

    嘴上说着解题方法,手指碾着肥熟的rou蚌揉,饱满肥厚的,整个手掌将它裹住,挤一挤空气里好像爆裂yin香,又湿津津的,咸咸涩涩。

    艾语扬被他揉搓得浑身燥热,掐他的手,凶巴巴地骂,“你他妈到底来干嘛,还讲不讲?”

    隋时哄艾语扬,“不是在讲吗?”笔下刷刷,一题解释完,又问,“听懂了吗?”

    听懂个屁。

    隋时说的话艾语扬一句也没听进去,隋时装得人模狗样,结果手握着他的yinjing,抠挖他的铃口,拇指抵着guitou,又凶又重地按压,挤出来的液体像哭,热硬的rou根只能在隋时的手心可怜巴巴地抽搐。艾语扬忍着不叫出声就很辛苦,遑论集中注意力听隋时讲题,咬紧下唇,眉头死拧。

    说是隋时教他写题,倒不如说隋时替他写物理。

    “听不懂!”撒气到隋时身上,艾语扬抓住隋时的手,恼怒,“能不能别摸了!你这样我怎么听!”

    隋时才勉勉强强肯停,手只肯移开摆到艾语扬腰上,粗硬的阳具顶着艾语扬屁股,还要做出一副正直姿态解释艾语扬不会的题,耐心简直要被消磨殆尽,堪堪挨到写完便“啪”丢开笔,连一下也不肯再等,抱艾语扬到书桌上,桌面上七零八落的东西也被隋时随手扫开,屁股下又坐着张空白演草纸,弄得皱皱巴巴,笔滚到地上,放在边角的死侍兵人也被不小心推翻。

    “写完了。”隋时哑着,问艾语扬讨要补课的报酬。裤子顶着一大团,抓艾语扬的手,情色地,挺腰撞他的手心。

    艾语扬早知道隋时不可能就为了讲几个题,即便是知道也没有拒绝隋时过来,食髓知味又不是只有隋时一个。

    被隋时脱了外裤,双腿要肆意打开,露出湿盈水光的肥xue,小小娇娇,一只手就包得过来,一张嘴也能含住,隋时cao了它多少遍?数也数不过,记也记不清,是戒不掉的可卡因,读一百遍也不会腻的书。

    把艾语扬的短袖推到锁骨,隋时舔舐他胸前嫩软软的乳粒,含进口腔咂吸,舌苔一卷,很重地吮一下,比婴儿汲乳还凶狠,rutou就鼓胀胀硬起来。

    隋时咬得太重,好像那片皮肤都快破了,刺痛又夹着爽意,女xue更是不知廉耻地漏水,禁不住地抽搐。牙齿磕上来,艾语扬胸口几乎一麻,血管涨热,手心贴到隋时的后脑勺,喉腔不耐地,“嗯,痛,别咬,要坏的。”

    隋时这样恶劣的人,哪里会听他三言两语的求饶,拉扯着那颗脆弱的乳粒,舌头顶着它,狠吮,再吐出来,乳尖染着唾液,脸颊蹭艾语扬胸膛,“咬坏了会不会出奶?”

    艾语扬近乎觉得受羞辱,想骂隋时神经病,异想天开,没等开口又听见隋时哼笑,下身那柄沉甸甸的rou具直直cao进他体内,一下子填满他的yindao,颠他,囊袋拍打着他的rou唇,两片yinrou无知觉得麻了。

    声音像粗粝的矿石,喘息刮在艾语扬脸上,“没有奶也好甜。”

    怎么可能是甜的!隋时乱说什么!臊得满面飘红,眼眶溢着羞赧的眼泪。哀哀地,说你别瞎说,cao,有病,唔,太多了,啊,好深。来来去去只剩胡话。

    隋时干脆去堵他的嘴,从锁骨嘬到艾语扬的嘴唇,灵舌钻进艾语扬口腔,艾语扬艰难吞吃隋时这样渡过来的津液,口舌明明潮敷敷的,偏偏又觉得太干渴,几乎是要渴死了,手不自觉搂隋时的脖子,被顶得五脏六腑都麻木,哭呛不止,灵魂几近蒸发。

    粗硬的yinjing讨伐,快感砸进他的身体,xue眼噗噜噜吐着yin汁,堵也堵不上。

    艾语扬脚尖也绷紧,怕掉下桌子似的夹紧了隋时的腰,像是被猎人用箭射中的小鹿,被隋时用yinjing狠狠戳送到最底,埋在肚子里的小口被堵得满当,滋滋咕咕地喷水,热流喷溅。

    yinjing整根塞在里面耸动,一波波yin念耸上来,汗湿艾语扬的额头,腹腔深处的宫口被打得好痛,被撞得凹陷下去,又觉得rou冠guntang,要热坏了。

    “唔!”眼睛不自觉瞪大了,眼泪滚落,脸颊烫热得发起痛来,“呜,不要,太深了。隋时,别插了。”这才到哪里他就受不住,一腔恐惧又沉溺的口吻,掐着隋时的肩又松手,按到桌面,指尖用力得泛白。

    是被隋时cao开了,cao熟了,隋时沉没在他身体里,像生长在他体内的脏器,热扑扑,脉搏也连在一起,罗曼蒂克。

    “不深,”为自己辩驳,手不安好心地揉按艾语扬紧绷绷的小腹,腰腹一顶,圆硕guitou掼到他软烂的宫口,艾语扬痛爽地哭叫,隋时太多小动作,大掌再剐过他的背,引起一股战栗的威胁,在艾语扬耳边粗喘,“叫声老师。”

    “滚,滚。”艾语扬哪里肯叫,不知道隋时又在耍什么花样,他在床上总有那么多算计,每每到艾语扬思维临界就开始哄骗人,哄得艾语扬头晕,xue腔的软rou又被捣得酸麻,汁水淋漓。手撑在书桌,身子不住后仰,撑成一张饱满的弓。

    “滚了,滚到你的逼里。”隋时糊糊涂涂地去吻他的脸,尝到他快活的泪也是咸涩涩的,嘴唇磨蹭他湿漉漉的睫毛,像被打湿的蝴蝶翅膀。粗舌一点点舔过艾语扬的脸,又烫又湿,涂了他满脸热涎,声音更哑了,涩涩的,喉咙混入了沙,“叫一声,一声就行。”

    艾语扬晕头转向,像被抛到云层里,挨了一下又一下,rou杵打得他气短,又快要憋死了,rou道也好像却止不住感到舒爽,含着隋时粗硬的rou杵,生了一张活嘴似的咬他。

    小腹堆积着爽麻,又难以排解,女xue又像不属于他身体的玩意,满腔的yin湿,被硕大的guitou顶干xue眼,宫腔麻木,想要停又不想要,好像只有隋时能救他。

    “呜、叫,不行了,老师,老师。”总算求出来,哭着打颤,害臊是什么?不知道。像搁浅的鱼在求雨,“隋时,射给我,啊,给我。”

    老师老师,到底做艾语扬什么的老师?

    教他yin乱的老师,告诉他如何求欢的老师,把他从小学会的礼义廉耻一点点蚕食的老师。

    背德感滋生,也有陷落的愧疚之情,可这更刺激,yinjing几乎是更胀了,粗粗的烫热的火棍子契进艾语扬的yindao,摩擦他的xue腔,在他腹部乱捅,又急又凶。

    隋时满意艾语扬的回应,亲昵地蹭他的下巴,头发搔过艾语扬的皮肤,像是电流滋生,嘴唇迷迷乱乱亲他的骨,“囡囡,好sao,好听话。”

    艾语扬在这种时刻完全属于他,由他支配,表情yin乱又单纯,隋时觉得自己胸口的纹身在发烫。

    艾语扬餍足在性爱的欢愉,不用思考任何事,头脑空白,只要含着那根阳具吞吞吐吐就能快活,别的事都不相干。

    也不知道自己满口胡念了什么,反复地,“老师,嗯,老师。”屄缝紧缩着,涌上一股热,喷得隋时小腹都湿透。

    隋时摸摸艾语扬的下巴,接了满手热涎,夸奖,好学生。

    不知道被抵在桌子上cao了多久,rou屄都肿得发疼了,才含着满腹的精被隋时丢在床上,yinjing从cao得红肿的xue里拔出来,艳红红的xuerou夹着精水哧哧往外流,隋时也凑的艾语扬身边,把艾语扬搂得严严实实,都十月份的天竟然还在回热,本就满身精水yin水汗水,搂在一起腻得又要出汗。

    艾语扬推一下隋时,手上拿不出力气,猫咪撒娇似的推拒,隋时也不肯放开,潮哒哒的,他也不嫌难受,贴着艾语扬的耳,低低地,“我月底生日。”

    “哦。”声音干哑。

    “哦就完了?”不满极了。

    有气无力地,“现在才月初。”

    隋时咬一口艾语扬的耳朵,“反正你别忘了。”硬挺挺的阳具又顶到艾语扬的后腰,磨磨蹭蹭的,不知疲惫又兴奋难当,手干脆顺着软腻xue道插进去,往两边岔开,xue道还在痉挛着蠕动,好sao好浪,宫腔被隋时射饱了,射满了,满肚子浊液,吃不了的又顺着那道口漾出来。

    屈起手指抠挖,艾语扬本就哭得发呛,高潮后吃不消隋时的亵玩,在隋时的怀里瑟瑟发抖,腹腔里的精水顺着抽夹乱淌,像潮汐浪涌。

    “好脏,床单都被你喷湿了,”抽出手到艾语扬面前挥挥,一手心的yin水和浊液,臊腥气扑面,送到艾语扬嘴边,“帮老师舔干净。”命令语气,全然是上位者态度,沉迷于角色扮演里,真把自己当什么的老师,手指直接送进艾语扬微张的口,塞得他的口腔满满当当,满口热苦,舌头颤抖着卷上去,啧啧地吮隋时指尖,比婴儿还不如。

    艾语扬被他塞得想呕,眉头发皱,吐字不清,“唔、唔要了。”

    隋时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说,“还要么?”直起身,手从艾语扬嘴里往外抽,啵的响声,掐着艾语扬的小腿翻他过去,胁迫他变成侧躺的姿势,腰拧成扭捏的弧度,夹在腿间的屄缝又红又肿,guitou只是抵上去就含含糊糊吃进一小截。

    cao进硬挺凶恶的rou杵,被壁腔挤压着,不管不顾地送进去,艾语扬真的不行,泪水狂涌,手臂乱挥,腿也胡乱地蹬,床单起皱。偏偏被狰狞凶戾的性器钉死,只能求饶,“不要,不要、嗯,别插了,别插了。”

    “不要啊?”隋时掐揉艾语扬滚圆的屁股,“那去浴室,我帮你洗干净。”竟然真正人君子地退了那根恐怖的rou棍子出来,直挺挺指着空气,茎身沾满了体液,通红的rou顶,滋滋地冒水光,青筋暴凸。

    艾语扬欲望填满的眼勉强清醒一瞬,又变成迷茫,鼻腔愣愣地发出疑惑地哼。此刻竟又觉得空,肚子里的jingye直往外流,令人羞愤的涩感。

    良心发现吗?隋时居然还有休战的时候。

    隋时捞起艾语扬往浴室走,艾语扬被cao得双腿软趴趴,被隋时抱着进去。

    贴着隋时站,隋时的rou刃戳到他的腹部,脉搏一下一下,隔着皮rou体会的感觉更加可怖,就像是人知死期将至,他的yinjing也和隋时并着,相形见绌的大小,被隋时烫得惊慌。rou龙的姿态也能表明隋时的野心勃勃,狰狞可怖,粗长硬挺,没有插进肚子也叫艾语扬xue腔发酸。

    隋时却好像一点也感觉不到,自如的开了水,淋了他们一身,艾语扬不上不下地,更不好意思给自己摸,推隋时的肩,“我自己洗,你出去。”

    隋时没被他推动,搂了一下他的腰,yinjing更狠地顶上来,顶得他小腹微微凹陷,“你自己行吗?”

    出尔反尔地,手指挤进艾语扬黏腻的rou缝,都不知道自己摸到的到底是jingye还是艾语扬的yin水,食指和中指夹着艾语扬鼓胀得阴蒂,揉拧着,撕扯一般,拽得小rou蒂突突发疼,好像再摸几下就会破掉渗出血来。

    没揉两下艾语扬就软在他怀里,瑟缩着,呜呜咽咽地低哼,浑身是水,滑溜溜的,像条刚出水的鱼,粼粼发亮。

    “不是不要吗,怎么还发春。”隋时从没用过这样严厉的声音,像教训人,冷着面,扬手抽了艾语扬肥嫩的屁股一巴掌,水花四溅,“老师没教你要诚实吗?不许发春。”

    rou蚌被这一巴掌也吓的发颤,更是急急吐了一股水,艾语扬喉咙间夹出一声尖利的叫喊,猫爪挠人之感,恨隋时要这么用角色扮演来玩他,更恨自己yinchun放荡到发疼。

    隋时本就面冷,现在装正经也有模有样,眼睛黑沉沉盯着艾语扬,头发湿湿地挡着视线,像在思索,又忽地大发慈悲,说这次就原谅你,手指并起来,cao进艾语扬窄紧的xue道里。根本就是拿艾语扬寻乐。

    指和唇舌一样难以抵抗,腰塌着,艾语扬哭着锤隋时的肩膀,被唾液呛到,狠狠呛咳出来,rou道不住地收缩,太紧张了,咬得死死的,比第一次还紧涩,稀里糊涂地,“别抠,隋时,好酸,不要抠。”口齿不清,唇角挂着晶晶的涎。突然大腿绷着,整个人几乎是挂在隋时身上,颤颤巍巍地,脚尖也踮着,从湿软的yinxue里涌出一大股臊味,整泡水喷在隋时手心。

    “妈的。”

    隋时再忍不住,还玩什么玩,艾语扬简直是勾引,sao得他眼睛发红,恨不得把他的屄吃掉。架着艾语扬直冲冲插进去,怒发的男根干干脆脆挺到最深,rou冠捣开他的小腹,天晓得隋时哪里来这么大的劲,还能把艾语扬托着cao,抵到冰冰凉的墙壁,背上的骨头和坚硬的壁面撞在一起,硌得生疼,又冷。

    艾语扬知道刚才喷的是什么,臊得恨不得死,牙关紧闭,眼睑打颤。

    所有的爽利、痛苦、咸涩被压缩在潮湿的逼仄角落,像满潮的火,火舌攀附着躯体涌烧而上。

    隋时额头抵上艾语扬的肩膀。

    痴痴地,“囡囡,原来逼也能尿。”

    艾语扬甚至不知道自己会这样,羞臊着,肚子发酸,又恨隋时偏要这么说出来,语言直白又粗鄙,声音沙哑地,“少说一句你会死吗?”

    下一秒又被隋时亢奋凶狠地cao,rou棍子捅得他满口脏话七零八落,只会爽叫,背一颠一颠地往墙上磨,腿夹着隋时的腰。

    少说一句倒是不会死,多说一句就能感觉到艾语扬赧然的紧缩,隋时又反复地念艾语扬的名字,兽般所求。自主或被迫,那根yin邪的rou杵被艾语扬吃得完全,肚子几乎要给隋时捣烂了,软软腻腻的,yin水流了满腿。

    再吃了满肚子精才算完,隋时帮艾语扬洗澡,抠他肚子里的jingye,清理完裹好浴巾丢他进被子里。

    隋时去摆弄艾语扬的衣柜,要帮他找换的T恤,结果又翻出了埋在最底下那条他之前送的裙子。想到上次叫艾语扬穿裙子,还没碰他呢,就开始哭,委屈成那样,明明好看得不得了,哭什么,一哭隋时又要发疯,肯定会把他cao得哭更狠。

    本来叠好的裙子被隋时翻得乱糟糟,接着裹成一团塞进衣柜最里面,小声嘀咕,“不喜欢就丢了啊。”不丢,怪隋时误会他喜欢吗?

    胡思乱想着,随便捡了件T恤丢给艾语扬,自己倒是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腹股间耷拉着该死的狗东西,肩膀上还有艾语扬掐出来的印,像战士的勋章,征伐的证明。羞耻心全无,带着这幅姿态就爬上床,像兽类一样无声。

    艾语扬穿好了上衣,看隋时潜行过来,眼睛放哪里都不合适,骂他,“你他妈不能穿条裤子?”

    隋时在艾语扬赶人之前就钻进被窝,又腻乎乎贴上去,他的体温比艾语扬高那么多,搂艾语扬进怀里,像烧热的炉子,“不穿不行吗?我喜欢裸睡。”亲亲艾语扬烫软的耳垂,手横亘在艾语扬的腹部,“别说话,午睡了。”

    艾语扬最烦隋时这么耍赖,耳根子被他舔得热麻,骂又噎在喉咙里,cao。

    结果还是和隋时滚在一起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