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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有害健康(中)(高H,abo,女仆装)

    柳昭嫌热,车上就脱了丝袜,究竟是怎样的自然和习惯,才能让他当着司机和许致的面掀起厚重裙摆、剥离这层丝制肌肤,在场人不得而知,但当时许致嫉妒得快精神错乱,现在把他扔进床铺,第一件事就是摸进裙摆底下,把底裤也一并扯掉了。

    柳昭没料到他这么心急,被抓着腿根拉近他下身,会阴猛撞上裤链,撞上坚硬得像杆手枪那样的性器,四肢没来由地发起抖来,想找借口开溜。

    “老公等会儿!我还没洗澡...”

    “我也没,”许致单手解开皮带,另一只手得谨防小猫反悔,“而且我要直接进去。”

    啊?小猫夹紧双腿:“不行!好疼的!”

    许致无言盯了奶牛配色的小母猫一会儿,皮带和牛仔裤落去脚踝,他拉下内裤,狰狞雄伟的巨大rou茎猛跳起来,拍上柳昭赤裸下体,唬得人直打冷颤,乖乖妥协:“要不....要不我先给你舔舔吧?”

    “今晚上我还什么都没吃呢....”他小心补充道,究竟是饥饿感还是交配欲使他口齿生津,他不知道,可慕强基因已经开始作祟,驱使他姿态越来越低,亟待被征服。

    两人交换了位置,柳昭像个正经传统的下人,整理裙摆,收拢围裙,没有吩咐他不敢抬头,屈膝主人腿边,他主人抬抬脚,这仆人很机灵,当即懂得俯身下去亲吻主人的脚背。

    “起来,”许致心意又变了,“起来舔。”

    柳昭是如何起来的,他脸颊蹭着许致小腿,指甲盖点点健壮的腿肌,将脸蛋放在许致膝盖上,在获得许可后,才一倾前身,埋进主人腿根之间。

    根底两坨粗壮rou球垂着,许致的耻骨间汗水混合麝香气味,柳昭轻轻拿鼻尖蹭了蹭,眉头直皱:“好臭!”

    许致听完也不恼,只是揉着他短发的手指一下用了狠力,将脑袋拽起来又猛地按下去。

    “咳!!咳...呕....唔!唔唔唔!!”

    大手下移,阻止他下颚闭合,柳昭嘴巴小,一瞬间吞下这庞然大物,错觉被扯裂了嘴角,但两边颚骨实在很痛,就算没有完全含进来,guitou也毫不怜惜地强触着喉管口,跟捅了一柄铁棍在舌头上也没什么区别。他眼上鸦翅似的两排睫毛使劲扇着,消化不适感,连鼻腔里也在流水。

    “可以骂,别咬。”

    ...小气鬼!柳昭气急败坏地挠他大腿。

    勉强适应巨大异物后,柳昭咽下不适感,强忍舌苔上粗糙狠戾的凶器挑衅,本着一贯认真上床、专注调情的zuoaicao守,缓缓吞吐起来,而吮了片刻,他舌根周围难受得僵硬,报复心渐占高地。待rou根主人放松警惕,柳昭吃力合拢下巴,齿间的开口变得更窄更紧,许致的喘息随之一缓,柳昭趁机扶稳两边腿骨,倏地推离长根。

    被齿贝刮过,被嫩舌抚慰过,许致突然暴露在空气里的分身又湿又硬,似乎rou眼也可见其面上的青筋狂跳。若无血统优良的alpha基因支撑,谁能到这地步还忍住不射精。

    柳昭抹抹嘴,他匍匐长腿间,气喘得很急,在红肿的嘴唇旁,guitou顶端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连接着方才含裹着它的温暖小口。

    许致心满意足,刚要弯腰,柳昭没预兆地垂首,饱满双唇碰了碰rou肢,像一朵花苞刚刚绽开蕾尖儿,最嫩的那一点瓣首正轻吮自己的丑陋guitou。

    “好了,好了....够了,老婆,起来吧,来床上。”

    后面的事,许致打算留到柳昭肚子里做。

    柳昭非但不听,还一头往下深吞,细白手指紧搓着绛红发紫的rou球不放。

    许致大惊,迅速提人起来,但凡迟了一秒,他这一夜的第一波子孙得冲进柳昭小嘴里。

    “今晚有点热情啊?”

    许致两手举着他胳膊底下,一骨碌拎起来,柳昭的肌肤白皙,此刻如受霞光照拂,眉眼似冰雪消融,他只潋不媚,羞涩与期盼自然,正是冬春之交时的泉水,被许致凑来眼前欣赏、咀饮。两人腰下,大yinjing湿漉漉戳柳昭小腹,猫儿根同样微微颤颤地,被大棒根提点着,不声不响地升彩旗。小猫耻骨动了动,悄然往前挪,猫根深一点的位置,也就是两颗光滑小猫铃铛,欢心地依偎着大rou球。

    可这都是洋洋洒洒、宽敞裙摆下秘密生长的事儿,像春天之前河道一股温热暗流,环绕着柳昭下体,浇灌着许致下身,许致将手指伸进蓬松裙摆里,连那之中雪白透红的膝盖都盖住了,他此前在书房被冬风吹得冰,此刻也暖和了,许致顺着这暖和,摸到暖和之暖和处去,裙摆因他手臂的深入掀起一角,角下大腿内侧微坠的软rou绷紧着颤抖。

    许致在他身上索吻时扯乱了围裙,吊带不断滑落,他开始会去拉,猫爪也先是抓着许致肩膀的,后头吻到深处,柳昭胡乱挠着胸前纽扣,焦急解开上衣,平坦前胸一露出来,涨得疼的乳首立即被送往许致嘴边。

    混乱半生,又生过两胎小孩后,柳昭虽然没法再怀孕,但他每值发情,身体会奇异地产奶,当然,奶量不能与妊娠时期相提并论,可许致为他做检查时,将红尖旁的白液舔干净,渡过咽喉吞咽到脾胃,口中残留的纯浓余香,告诉他确是母乳。

    “是因为这个?”

    柳昭抱着他脑袋,不承认,也不回答其他原因,许致收回目光,专心咬住乳尖狠嘬几大口,头顶上紧跟着飘落细碎呻吟,像风铃在夏风里颤栗。

    他欣喜地将风铃推进床铺,裙角的花边倒在风铃腿根,堆积成一小摞,被推上去,变成斗篷的反面,柳昭拉下裙摆,露出透红小脸,许致转移阵地,让他尝尝自己奶水的味道。

    柳昭何须要他喂,在大人不得安宁的哺乳期,夫妻俩没睡过一顿好觉,常常月亮荡到穹顶的深夜里,花儿也睡了,晚风很静,摇篮中却像宇宙诞生之日。许致先起来,一会儿又回到床边,朝他耳边吹气,说宝宝饿了,mama快去看看宝宝。

    柳昭拉高被子,说我不去!

    许致可怜巴巴:老婆,我也饿...诶诶!你别急呀,我自己找奶吃,不要你喂!

    柳昭翻身下床,一溜烟跑去抱小孩了。

    一两个小时折腾完毕,柳昭晃晃余下的半瓶母乳,问许致这怎么办?冰过会腥,小孩不爱吃了。

    许致说那咱俩把它分了呗。

    如今柳昭的反应,与他初尝奶水时如出一辙:“这不就一般牛奶吗?还没牛奶味儿浓。”

    他捧起许致脑袋,从他湿润嘴唇上刮下一点奶渍来,入口抿了抿,困惑问:“有那么好吃吗?“

    许致垂首吻他,想要把这点奶渍讨回来似地,在他口腔里蛮横搜刮:“甜啊,老婆,你真甜....”

    柳昭被他一糊弄,似乎也真觉得尝到甜味了,不是奶水甜,是许致在他嘴里乱捣一下,咬着他舌尖吮吸一下,他就觉得自己身上淅淅沥沥往下滴糖水,等许致让他自个儿抱着裙摆,翻过身去,他也还未躺好,许致的大yinjing头顶进小屁股中间。

    柳昭急忙叫:“润滑...先用润滑!”

    许致往他圆润屁股蛋子狠拍了拍,手指摁到屁股眼子一通搓揉,再去摸他前面的猫儿根,小猫不安地扭动起来。

    “看看,流多少水了,还用什么润滑?”

    “你大啊!你不晓得你多大啊?我疼死了...我...”

    叫喊突然沉下去,柳昭回头,眼里泪花打转儿,鼻头泛红,许致心痒又心疼,身体却不由自主,下体猛跳了跳,骤地又捅进大截。

    柳昭瞠目,许致虽作出一副愧疚神情,但下半身显然没那个意味,一下接一下顶得心急,不给人回神,柳昭试图去抓他,却被当成送上来的拥抱邀请,将人一翻转,好端端搂进怀里抱着顶了。

    柳昭不怕他抱,他喜欢被许致两条铁打似的胳膊牢牢兜着的,从前他的床伴要么没精力抱他,要么没心思抱他,各位一“啪”两散,若有缘再见,也分别绕道避免碰面。除了许致,见面第一天晚上他对突兀的摩托车不知所措,是许致给他抱上去的,第一次睡觉、许致第一次在他身体里留下痕迹,也是抱着他的,许致抱他没什么不对,也不曾顾虑,他被许致压着,竟然没反感,也或许他注定会是他的将来。

    可特殊时期有特殊要求,若说柳昭不反感纵欲,那他在发情期简直可以用“热爱”来形容,用他威胁许致的话来说——“发情期zuoai最爽了,你也别去上班了,请个假,你给我死在床上,不然我把你拴在床上?”

    然现在不是那种情况,抑制剂药效很强,迄今未退,这感觉令他身体只有一部分苏醒,另一些地方仍然麻木。诚如许致所言,他下体湿润,可并没有完全浸软所有神经,被成年人抓着胸脯咬奶头的刺激也确实烧人,而这部分的快感在去往全身每一个角落前总少了点东西,他说不出那是什么。

    他着急扯许致头发:“慢点!好疼...好疼的....”

    “你撒谎。”

    身体里那截铁棒越捅越快,柳昭怕得打他,挠他背脊,反应剧烈,许致总算停下,任他坐在自己腿上,自己guitou杵着湿热宫颈——明明又软又潮,紧得像抽筋,怎么会疼?

    “好好,我不动了...不哭啊,宝贝,不哭啊...”

    柳昭吸吸鼻子,趴在他耳边问:“....许致...你怎么没味道?”

    “怎么会?”许致讶然,他能感到自己的信息素在蓬勃漫溢,nongnong包围着心上人。

    “老婆,是不是你不想做?”

    裙摆放下去了,许致还是能一下抓着猫儿根所在的部位,握得轻,但动得重,小花茎圆润的柱身在粗糙手心里窜送,柳昭的肚子跟着他的节律收缩,猫鼻子里悄悄喷着急气,许致再去咬他嘴唇,舌头进去,顶开他唇齿抽插,小猫马上就哼哼唧唧了,身下屁股懂得在他腿上扭动,有意识收紧臀肌。

    他收的时候,许致爽得要死了,可柳昭眉头皱得更紧,到后面,亲吻和抚摸都不快活,柳昭驾着裙子,敞着领子,腿根僵硬得像木棍饱受烧焚之苦,许致拔也不能,狠心猛冲了几下,勉强射出jingye,等yinjing软了点,才小心拔出来。

    拔出来柳昭依然颤抖,插入恐怖,拖出未完全张开的生殖腔道更恐怖,许致去拿东西,他慌张扯住他手腕:“你干嘛去?”

    许致坐回床边,大手覆住猫爪:“我拿热毛巾给你擦擦,”他俯身吻了吻猫儿额头,“你身上都是汗,我的汗,你现在给我蹭得小臭小臭的。”

    “不要!老公,你不要生气,我今晚没办法....我就是...我就是下面没办法....”

    许致诧异:“我怎么会生气?”

    柳昭拿手背抹抹脸:“我穿成这样....我以为我挺好看...我没想到你之前那么不高兴...我还想给你惊喜的...许致...对不...”

    最后一个字的道歉,被许致堵着他嘴,不准他说。

    “你很漂亮,我喜欢得**疼了一晚上。”

    固然柳昭是个不吝啬用语言宣泄愤怒情绪的主儿,也受不住许致偶尔爆一两句粗口,他一听许致言语不文明,心里会跳得飞快,脸一会儿就红了。

    许致牵起蜷缩着的猫指亲吻,问他:肚子饿了没?

    柳昭乖乖点头。

    饭饱神虚,柳昭累了,许致抓着他脸蛋,细心刷着他洁白牙齿,用软毛巾擦拭他小脸,抹去干涸了的泪痕,柳昭说你放开我,我要尿尿。

    许致就把他剥光了,抱起来对着马桶撒尿。

    “哎呀....你干嘛呀...”

    “我带小孩呢,”许致洗干净手,试了试水温,许致常常被他淋浴时的高温吓到,“自己进来还是我抱你?”

    柳昭站在原地,朝他伸手。

    柳昭泡在热水缸里摇摇欲睡,许致干脆什么也不做,支在缸沿盯着他看。

    柳昭察觉了,朝他撅嘴,许致配合地贴上。

    柳昭问,咱们结婚几年了?

    在来两年就二十了。许致回。

    二十呀!柳昭睁眼。这么快,我快二十年没抽过烟了。

    许致喉头一窒,不知道如何回话。

    “我从没想过可以陪什么人二十年,一起生活二十年,”柳昭搅了搅池水,“我以前光想想得和人结婚就怕,有回我爸...老头子逼我去相亲,我躲在餐厅的厕所里干呕了一个下午!”

    “因为对方信息素不好闻?”

    “不是,”柳昭晃晃食指,“我一想到结婚啊、生孩子啊,这些,我害怕得胃里难受。”

    他扬起头,打量了一番,许致茫然问怎么了?

    “没有...只是面对我所有不敢做的事,只要跟你在一起,好像都没什么恐惧的必要了。”

    许致翘起鼻尖:那可不,我能让我宝贝受委屈嘛?

    柳昭被他逗笑,目光逐渐凝在他脸上:“许致....你变老是什么样?”

    许致愣了愣,脱口而出:“你想我变老吗?”

    “想啊,我希望我还可以看到你变成老头子的样子,你说的,身上有臭味的那种老头子,然后你带我去环游世界,我想去哪儿去哪儿....许致,我会变老的,你也会,但是我现在很确定,这不是那种我曾抗拒的衰老。”

    他从水中伸起手,湿答答地落在许致手背上,眼睛也湿漉漉地望着许致的碧绿瞳孔,许致将这只纤细、而在热气里泡得皱皮的爪子握在手心。

    “我已经等不及....想立刻就到你说的那个时候去。”

    再上床后,夜色已很浓,这是慵懒宁静的后半夜了,柳昭靠着他,他压着柳昭,或许他们在上床前都还有那么点小心思,可肌肤一相贴,呼吸叠加呼吸,四肢互相缠绕,他们就不想再动,也不愿时间再走。

    柳昭先开口:“要不睡了吧?”

    许致朝他挤挤,“那睡吧。”

    天与地间最后一艘明亮的小舟便熄灭了烟火。

    新春将至,夫妻二人又忙碌起来,柳昭早上去基金会剪彩,下午在老人院慰问,晚上同许致一道出席晚宴,金发碧眼的外交官喝多了,吐词不清,缠着柳昭请他与自己跳舞,可这又不是舞会,在哪跳舞?众目睽睽,柳昭不好回绝,几乎就要答应,突然许致一扬手臂:“伍兹玛先生,我跟你跳!”

    外交官当场醒了酒,可也没有退路,硬着头皮请许致出座,许致正像个妙龄闺女,矜持地捻着外交官毛绒绒手背,随他步入大厅。

    接下来,满座高朋就听大舌头外交官哼着祖国的歌谣,和许致拉拉扯扯,在大厅中央里晃荡了那么几圈。外交官体能不佳,几圈下来脸色惨淡,脱发严重的头顶像颗白炽灯灯泡那样反光。

    回到座位时,许致邀请大家举杯,给这段欢乐时光收尾,他喝得有些多,想使一位健壮的高血统alpha醉倒,那灌进肚子里的酒水已不足以用杯数衡量。宾客们先走,宴会厅前车如流水,柳昭陪许致坐在茶水室消磨时间,他百无聊赖,翻看书架上的当天报纸,突然有人从后环住他,柳昭甩着肩膀挣脱:“别闹,这还在外边呢!”

    身后人又靠近,不由分说地对着他屁股去了一巴掌,修身西裤裹着小丰臀,突来地遭猛抽一下,响声无比纯粹,疼痛也无比清晰,给柳昭扇出泪光来,咬牙推走身上重负,杂七杂八地,雪白牙齿里飚出几句上不得台面的脏话回击。

    许致置若罔闻,捂着这张小嘴,另一只手置于自己唇前:“嘘——嘘,天黑了,咱们该办事儿了,别给人听见。”

    “办个锤子....!”

    后背刚靠上墙壁,热烈的吻就压下来,酒水味儿直冲鼻根,把柳昭闷得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

    老实的秘书敲敲门,说车子到啦!陛下和夫人可以准备出发啦!

    秘书在许致手底下待久了,学会用“准备”这个词作提醒。

    许致连给门外投一个目光都不愿意,他身上整整齐齐穿着西装,量身定制的版型贴服得令人惊喜,从一抬腿就露出裤筒下修长笔直的小腿骨,到精致腰线,再抵达雄阔肩背,许致穿正装太夺人眼球。

    柳昭清清瘦瘦,身上的西装外套同样贴身,但站在许致身边,总因怀疑自己是否看起来像棵腌菜而有些自卑。

    好在没人把他当作秘书、助手,许致从不间断地牵他的手,有人靠近时干脆搂着他的腰。投在他身上的过分亲昵,简直像恶龙在固守山洞里的宝藏。

    但这也很好,有强大的alpha配偶相伴,柳昭体内的不确定因子安静而满足,只需要注意掩盖香气,没人会怀疑这位omega在发情。

    “走了...出去了!”柳昭艰难脱身。

    “老婆....”许致还抱着他一条手臂不放,“你今晚没吃药....”

    好在他没有酒后舌根肿胀的毛病,否则屋内的趣味要大打折扣。

    “那我能不能.....我...”

    柳昭对上他湿润眼神,脑子里登时冒出今早儿子平板上的小狗图片。

    许心木举着平板介绍:狗,属脊索动物门、脊椎动物亚门、哺乳纲、真兽亚纲、食rou目、裂脚亚目、犬科动物。

    柳昭一脸疑惑,发现倒给许心木的字母麦片,竟然依照严格元素周期表次序排列在碗中。

    “Fe,铁元素....”小男孩口里念念有词。

    而他是家族里最早结婚的孩子,所有人都始料不及,除了他爸妈,因为柳昭从来也没觉得人生必须像周期表一样分门别类。

    思绪拉回眼前,柳昭板着脸,冷酷地对待小狗:“回家再说。”

    “老婆....我想..我....”

    “你想你什么?你话都讲不清楚了。”

    柳昭弹他脑门,脑门上垂着一两缕发丝,戳着他突出的眉骨下方,许致眨眨眼,撅嘴一吹,发丝飘去眉梢,人也放松全身的力气,一股脑儿依在柳昭身上。

    他拉开门,秘书急忙帮扶许致,惊讶道:陛下怎么醉成这样?他从不喝太多酒,醉也是装....

    Beta尴尬闭嘴,不能让夫人知道他在借机撒泼,这是陛下的命令。

    车上的情况更加惊悚,司机不敢回头,黏在柳昭身上的究竟是什么?一条肌rou发达的大蟒蛇、一头刚刚成年的大灰狼,还是一坨拟人状态的巨型史莱姆?

    许致被人搀扶着进屋,好在小孩已睡了,等身材健壮的大型犬被他甩到床上,听见床下弹簧哀鸣,柳昭如释重负,刚转身,身后传来几声低落的狼嚎。

    许致端正坐起,他没什么好避讳,大大咧咧敞开长腿,柳昭心叹西裤的修身效果一流,而却没法从他胯上鼓起的那座小山上移走视线。

    许致嗓音沉醉:“过来。”

    柳昭没动。

    “过来!”

    柳昭像核桃夹子那样同手同脚地移过去。

    许致一拍大腿:“坐。”

    柳昭看着布料紧绷着的坚实腿肌,犹豫几秒,反身背对许致,试着坐下了。

    他屁股一挨腿骨,身后人立马伸手缠上来,像大树根茎,抱着他就往怀里摁——许致膝盖一顶,分开他双腿,柳昭来不及回收,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捂上他刚刚暴露的裤裆。

    “别...!”

    大手朝内一推,柳昭无可回旋地坐到他蓄势待发的小山上去。

    “你发情还是我发情啊?!”柳昭怒骂,可气势不一会就软弱了,许致抽出柳昭皮带下的衬衫边角,左手利落窜进去,在他腹部和胸腔上乱摸,其实并不算摸,许致又掐又捏,他手指修长,使柳昭错觉整幅骨架都被人拿捏着撩拨,而他力气又用得粗暴,柳昭疼得嘴角抽搐,在他身上疯扭,扭急了,许致右手不再留情,在柳昭裤裆档口狠一抓,怀里不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