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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强制缠绵

    任文宣的直觉向来很准,何况此刻根本也无需直觉了,帝王之怒分明已写在脸上。

    他到底还是在皇帝一口一个兄长里迷失了君臣之道,可这又如何能怪他呢?如若不是君王先把他扯上了龙床,搞出来兄弟luanlun这一套,他又如何会沦落到丧失了这点觉悟?

    便是去了青楼楚馆里头嫖个娼妓,尚且要给二两碎银做好处。如今皇帝倒好,白嫖着他的身子,蚕食着他的势力,回过头来倒要朝他发火倾泄,这是什么逻辑,强盗都没有这样的逻辑!

    皇帝怎么有脸说礼部侍郎家的小儿子不成体统,他自登基以来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难道就能称得上体面?

    兔子逼急了尚且有三分狠劲,何况任文宣是人。他已经在皇权之下步步退让许久了,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的日子过这一阵子也就罢了,久了恐怕要忘记自己无错,本不必退。

    这样想了一通,任文宣愤懑更甚,正欲再说些什么,开口却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他近日被玩得有些惨,身体虚弱又怒急攻心,几乎要把肺给咳出来。然而便是这样也抽空拨开皇帝的手,艰难地挤出来一句:“别碰我……”

    任政执要听他的话就有鬼了,扯过来他咳到散乱的领子提进自己怀里,咬牙切齿道:“朕碰了又如何,兄长难不成还要去学贞洁烈女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套吗?同那些十八流文人一同商讨如何写姑娘家的臀峰乳首更得趣味的时候,不见你这样放不开啊。”

    皇帝扯开他松垮的领口摸进去,抚上那因为大力咳喘而生出一层薄汗的胸膛,娴熟自然地揉搓着靡艳的乳豆。那是昨夜才惨遭过度吸吮的rutou,本来就酸痒的很,经不得什么刺激,便是衣服布料粗糙了些,都会磨得生疼,何况是被人这样恶意地捏来揉去。

    “别……嗯,阿执!你放开我!”

    任文宣已经顾不得什么尊卑了,他当真被逼急了的时候根本想不起什么陛下皇上的,脱口而出的还是从年少时候就一直喊着的名字。只可惜此时咳到脱力,剧烈挣扎看起来也像是欲拒还迎,嗓子又沙哑,音色与被cao狠了时的叫床声殊无二致。

    皇帝听得血脉贲张,手倒是从兄长的领口里退出来了,但很快就把任文宣整个人都打横抱起。

    任文宣慌乱间扯着皇帝的龙袍,九爪金龙映在眼前,绣线那样庄严冰凉,他被活灵活现的狰狞龙目瞪得一个寒颤,从发昏的怒意中清醒过来。

    他此刻若是不跑,恐怕这昏君就要白日宣yin了。

    任文宣是知道他这好弟弟折辱人的手段的,什么腌臜花样都能玩出来,每每都要把他折腾到昏过去才算完。何况今日他还惹了对方不快,此时把他抱起来,总不会是像挑个暖和地界与他促膝长谈。

    作孽啊……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推了一把皇帝。任政执毫无防备之下被推得趔趄了一步,抱着个大男人的手微微松了松。

    任文宣几乎是跌落到地上的,然而根本也顾不得疼了,爬起来就往殿外跑。他是清楚皇帝脾气的,暴怒之下怕是要玩死他的心都有了。受是受不住了,自然只能走为上计。

    只要出了殿门就好了,人前大家就还都是体体面面的兄弟君臣。

    可惜他到底也没能推开殿门,就在里红木门框一步之遥的地方被人揪住了头发,痛得逼出眼泪来,继而整个人被禁锢在了皇帝的怀里。

    任政执的声音阴沉而惊悚,从他耳后寒恻恻地响起来:“兄长,你跑不了的。”

    任文宣是背对着他,看不到对方神情,却仅凭这句话就竖起来一身寒毛。对方箍着他的力气奇大,几乎要把他碾碎在怀里,喷吐在他耳边的呼吸如烈火灼心一般。

    这一冷一热,一身薄汗便浸透了内衫。

    任文宣已不再抱有逃开的希望了,甚至觉得对方这样箍着自己也不是坏事,如若此刻没有个东西靠一靠,他恐怕站立不稳。

    他难受,何止是心里……

    待到任文宣再度反应过来,已经被丢到暖阁的榻上了。昨夜他就是在这处受辱的,今朝与去日并无分别,白昼与黑夜也未有什么不同,日光之下,不过是将凄惨境地映照地更为赤裸裸了。

    兄长的外袍已经被他丢在榻下了,内衫单薄,又被汗浸得半湿,遮掩不住流畅的线条和两点肿胀起来的朱果。如若是平时皇帝还能多赏一会儿这好景色,但此刻他显然丧失耐心了。

    兄长这张嘴下了床就不会说好听的话,这双腿出了门就想跑得远远的。果然还是该打个漂亮笼子金银镣铐给囚起来,cao得熟透了,流着汁水哭着求他,求他轻一点,求他慢一点。

    什么尊卑上下,兄弟君臣都消弭了才好,陛下多难听啊,兄长只该唤他阿执,也只有兄长能唤他阿执。

    任文宣恍惚看见了皇帝的眼睛,那瞳仁是密不透风的黑沉,见不到一丝光亮,仿佛所有光芒都会被吞噬在这样的黑暗里,从那样的眼神中他依稀知晓了皇帝为他构造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了。

    那里没有希望,也没有自由。

    可他已无力逃了。他额头发热,脸上烧出薄红,眼中神色也涣散了。他此刻只想蜷起来,然而君王不让。

    任政执剥下兄长的衣服,其间对方哼哼唧唧了几句还是白天,陛下自重,成何体统,但他权当没听见。兄长那点反抗他也完全不放在眼里,他知道兄长病了,发热了,该好好休养了,可他欲望大过怜惜。

    他的怜惜本就少得可怜,现下全被消磨光了,暴虐的占有欲燃尽一切。他啃咬着兄长的薄唇,都说薄唇的人薄情,想来是真的。兄长宁可回护那些未曾谋面的读书人,也不对自己多几分好脸色。兄长定然是瞧不起他这种执掌权柄的人吧,觉得手段太肮脏,心思也太诡谲。自然也更不可能同他在一起,毕竟他碰一碰都是玷污了兄长。

    皇帝越是这样想就越恼恨,咬得兄长原本就红肿不堪的双唇更加伤痕累累,血味渐渐在两个人唇齿间弥散开。他们原本就骨血相融,如今又以这样的方式纠缠。任文宣被迫吞咽着皇帝的涎水,喉结滑动间发出羞耻的咕咚声,仿佛饥渴难耐的人并不是皇帝,反而是他。

    可即便是这样忙乱的吞咽,也还有太多染血的涎水漫溢出来,从他们纠缠的唇齿间流向耳畔,渗进凌乱的长发里。

    皇帝沉重的身体紧紧压在兄长的身上,两人不仅唇齿相依,身体更是贴得毫无间隙,就连任文宣的双手都被按在了头上,与皇帝十指相扣。帝王的占有欲来的莫名其妙,但情欲却很直白,尺寸可怖的roubang抵在兄长的腿心里,蓄势待发的模样。

    任文宣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烧得够热了,可皇帝比他还要炽热,他扭动着腰身躲避这roubang,却在皇帝眼中与勾引无异。

    任政执扣住了兄长的窄腰,不让他泥鳅一般胡乱扭动,吻也逐渐向下了,在昨夜刚刚种下红梅的锁骨处又新添了齿痕。兄长的嘴得了空敞,终于也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来。

    “别咬……啊嗯,疼……”

    任文宣当真怀疑他这弟弟前世是狗,否则不会这样既不干人事,又胡乱咬人。

    “兄长好浪,腰摆得这样媚,是想朕快点cao进saoxue里吗?”

    “不是,快滚……”

    他不知道自家陛下这些腌臜糟粕的言语是从何处学来的,他就是听街边的勾栏院里的yin词艳曲也没有这样直白粗俗的。

    任政执也没恼,他也不是第一天欺负兄长了,自然知道任文宣被惹恼了也就翻来覆去一个滚字,因而并不觉得忤逆,反而当做是床榻间的情趣。

    “朕滚了兄长可怎么办才好,你看看这汁水,兄长还说自己不想要吗?”

    任政执的手指戳进兄长的菊xue里,他家兄长天生宝器,xiaoxue水多又会吸,润滑都省事许多。他才伸进去一根手指就被xiaoxue咬着不肯放开,缓缓退出来勾带出淋漓的水光来,说话间全抹在了兄长的唇上。

    “兄长也来尝尝自己的水甜不甜。”

    皇帝将手指伸进了兄长柔软的口中,搅弄着小舌,一抽一插间带出更多水光。他的兄长也不知是烧糊涂了还是被玩弄得趣了,人也绵软许多,竟红着脸长着嘴未曾反抗。

    任政执爱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荡妇模样,搅弄的力度也更加放肆。兄长终于忍不住发出几声难受的呜咽来,恼怒地咬伤了皇帝指尖。

    皇帝终于抽出手指,面色微愠间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把roubang一插入底。

    前戏不足,昨夜被过度使用的菊xue只觉得疼痛难忍,他疼时习惯性蜷起来,此刻便全然缩进皇帝的怀里,手仓皇扣住对方的脖颈,营造出一副极度依赖的假象。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