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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臀(续rou,反复高潮,cao开大洞)

    “不要了……慢……哈……殿下……呃啊……”祁渊眼尾绯烂靡湿,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破碎的呻吟声顿顿续续地从红软唇瓣溢出,勾得身上的人动作越发卖力。

    祁渊早已数不清这是第几回了,被cao干过度的xue口即便在蛊根抽出时,也维持着门户大开的姿态,大敞着入口似在迎接下一次深刺。

    瘫软如泥的身子被人牢牢按在床榻肆意贯穿,进出间带出一圈圈肥腻红软的泥泞嫩rou,祁渊不住摇着头微弱挣扎着,软得像棉花一般的身子不时战栗一下,如被钉在刀尖不断扑腾的蝴蝶,美丽又脆弱,勾得人心底升起无限的恶念与欲望。

    cao烂他,碾碎他,让他浪哭尖叫,yin液四溅,在她的身下榨出滴滴甜香烂熟的汁液,在无尽的潮喷中徐徐盛放,绽放出世间最yin靡华丽的姿态……

    慕澜凤眸深沉,眼内暗潮汹涌,一言不发地攻城略地,动作迅疾如风,力度凶狠猛烈,不给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祁渊被体内粗大的蛊根来回鞭挞,次次没入深处,将他直直顶上云霄,白玉般的脚趾受不住地痉挛蜷缩着,身上细密汗珠流光闪烁,在雪白肌肤上隐隐流动,莹莹如山巅积雪融化。

    微突的敏感rou粒被浑圆的guitou重重摩擦按压下去,仿如按下了什么开关,祁渊浑身炸开无数电流,酥麻快意瞬间流遍四肢百骸,整个人犹如被人开膛破肚,扔进油锅反复煎炸的鲱鱼*,在锅里不断抽搐着被滚油渗透炸熟,毫无翻身之力。

    他guntang颊边尽是半干涸的泪痕,卷翘长睫湿透,轻纤睫羽簌簌直颤,眼中雾气化作晶莹滚滚而下,纤细腰肢不住抽搐扭动,高挺发涨的性器喷射出一小股清液,在空中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后xue同时喷涌出大片yin水,浇灌得体内蛊根又粗大几分。

    慕澜呼吸粗重,脸颊通红,灼烫的热气在两人身周环绕,她将蛊根整个拔出,抵在xue口急切厮磨几下,狠狠喘息几口,待外面松垮的一圈xuerou开始小幅度地吮啜起来,再冷不丁“噗呲”一声猛地刺入,两人耻骨紧密相连,硕大的囊袋狠狠撞击臀rou,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力度大得好似要将臀rou撞碎。

    祁渊浑身一颤,腰臀猛然向上一挺,腰身高抬漾出一线优美的弧度,臀rou紧紧贴合囊袋,严丝无缝,两片红烂的臀瓣被撞得生疼麻木,圆润的弧度几乎压成一道平面,柔软雪腹处清晰显现出一个不规则的圆柱状突起,祁渊恍惚间似觉一根烙铁制成的捣衣杵从他身下蛮横贯穿,欲要刺破肠壁,破肚而出。

    “啊啊啊啊啊——!!!”

    祁渊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下身似要被捣烂碾碎,一声声浪叫冲破喉咙,带着浓重哭腔的yin叫毫无保留地在室内漾开。

    被cao松的xuerou终于重重收缩,缠紧了体内肆意作乱的罪魁祸首,吸得那rou刃上的青筋剧烈跳动数下,才猛地将积攒许久的白稠液体尽数喷射于媚rou之中,直直击打在敏感的rou粒上,冲得它瑟瑟发抖,疯狂地跳动战栗,哀哀含露泣饮。

    又一轮喷潮过去,浓稠的白色黏液被清澈的肠液稀释,“咕叽咕叽”地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了出来,顺着臀rou滑下,漫至腰间与床相连之处,将床垫上已经半干涸的jingye再次浸湿,晕开一片更大更深的精渍。

    慕澜舒适地长出一口气,将蛊根抵在大张的xue口微微喘息着,xue口不断涌出的汩汩yin液轻擦拍打着蛊根头部,带来阵阵酥麻痒意,她微眯起眸,看着身下薄唇微张,似还沉浸在余韵中回不过神来的男人,再一次稳当抽插起来。

    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

    祁渊的意识如同无边海面上被狂风暴雨肆意拍打的无根枯叶,一次次被风暴裹挟,淹没在密不透风的海水里,偶尔得以短暂浮出水面,很快又再次被不断翻滚的狂浪卷入汹涌的海底,反反复复,永无尽头。

    ……

    扣扣扣——

    突然一个恭敬的声音在门外小心响起:“殿下,正君,午膳好了。”

    屋内春色潋滟,一时无人抽身应答,原先隐约闻见的声音也立刻停下,门外的人顿了顿,等了几息后,四周静得连她自个儿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被忽悠来传话的下人不解地挠了挠头,试探地再次抬手叩门:“殿……”

    “滚——!”慕澜带着nongnong情欲的声音暴躁地传来,门外的人被这暴怒的一喝吓得魂飞魄散,“咚”地一声双膝砸地,整个人疼得脸上一皱,在痛呼出声前打着哆嗦迅速捂上嘴,吱都不敢再吱一声。

    “嗯……”门内似乎有一声男子的呻吟声响起,这声音酥软腻耳,如玉碎温泉,转瞬即逝,门外的下人耳间一麻,不自觉竖起耳朵,屏息聆听,却连一丝响声都没再听见。

    但如果她有胆子起身绕到对面屋后贴耳细听,便绝对不会错过里面接连不断传来的rou体撞击时节奏均匀迅疾的啪啪声,和巨物快速进出xuerou时清响湿腻的咕呲水声,床榻不住摇晃的咯吱声,以及叫人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的yin浪喘息和偶尔泻出的几声细碎轻吟。

    祁渊脑后与床栏间垫有一团大红软枕,如练墨发湿散于身下,凌乱地黏在枕上,白玉脸庞在红枕映衬下更显艳色。

    他双手指骨根根分明,紧紧攀在慕澜双肩,双腿被两只有力的手掌掰开,抬压折叠在耳边,腿心狰狞巨物不断进出,在一圈艳红嫩rou哀婉泣露的裹挟缠吸下,丝毫不为所动,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下一下将深不见底的yin湿洞xue狠狠钉穿。

    祁渊潋滟的唇瓣微启,薄唇张张合合,根本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眼,他似被人抛上岸,奄奄一息的濒死鲱鱼,极力张合着红鳃想要摄入几息救命的氧气,雪白的胸膛不断剧烈起伏,鼻尖和唇舌间气息急促浓烈地进出,灼烫的空气反复摩擦过火辣辣的喉管,仿佛要将整片喉咙灼烧殆尽。

    “哈……”他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偶尔的呻吟也仿佛掺了细沙在喉,沙哑又微弱,几不可闻,他浑身如火烧,像串在火棍上被炙烤得外焦里嫩的火红鲱鱼,全身都似乎要融化在这片无处可逃、烈火烹灼的炙热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白嫩的鱼rou已被烤至烂熟,鲜美的汁水被炙烤殆尽,化作丝丝蒸汽散入灼热空气,诱人的香味弥散开来,慕澜破开柔软的鱼腹,一棍棍搅捣下去,将嫩滑的鲜rou戳得糜烂滑腻,rou香四溢,待嫩rou软烂如泥,才如饿殍般急切地吞之入腹。

    劳作了这许久,慕澜周身亦被薄汗浸湿,湿发汗黏黏贴在身上,带来些许不适感。

    她微挑的眼尾处染上一抹艳丽的红,衬得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泠光滟滟,眸光流转间尽是风情,那双桃花瓣似的潋滟红唇中微微带了些欲色的喘,衬得她整个人都妖冶了几分。

    慕澜微吐口气,一记深顶入xue,再次捣弄出了一汪清液,被yin水浇透的蛊根一下一下兴奋地跳动着,股股白灼猛射入肠道,她舒服地长叹一声,微微喘息,泄完精的蛊根疲软下来,一动不动埋在他体内。

    看着身下软如烂泥,几乎被她cao昏过去的人,性欲旺盛的慕澜终于餍足,大发慈悲地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她直起身来,放开手下被按得泛白的大腿,松软的水xue被cao得大开,疲软下来的蛊根很容易就随着潺潺淌出的精水流出,被掰开许久的大腿似乎连合拢的力气都暂时丧失,微一颤后依旧维持着岔开的姿势,中间cao开的嫩红roudong也敞着大大的口子,一圈媚rou沾着jingye软软挂在外面,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抖动。

    慕澜桃花眼定定地瞧着那处红软,葱白的指尖忽地戳上那圈软rou,似乎想要将它往里拨去,祁渊浑身一颤,胀痛的xuerou极力收缩,却始终瑟瑟地露在体外,即便是被指尖陡然戳了回去的xuerou,也在手指甫一离开后再次挤出入口,招摇地挂在腿心哀颤泣瑟。

    慕澜不信邪,指尖轻动,如撩拨琴弦般再次拨动那吹弹可破的肥腻软rou,却不料那臀轻轻缩了缩,竟微弱挣扎着欲意躲开手指的拨弄。

    钝钝痛意从麻木的下身传来,半昏迷中的祁渊微拧了眉,难受得不住扭臀躲闪,以求避开那根胡乱弹拨的手指。

    可玩心上头的人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修长的白指似戏蝶般耍弄着他,总在他以为安全之时,便以逸待劳等在下方,待软rou无力垂落时自己一头撞上来,可怜的嫩rou被戳弄得骤然瑟缩弹起,过上不久又再次无力地坠下,反反复复,不亦乐乎。

    嫩臀小幅度起起落落,抖落飞溅出几点白浊,中间那圈肥腻软rou如在她指尖跳动飞舞的粉蝶,本就胀痛不堪的媚rou被戳得又肿了几分,如榨汁般挤出点点露珠。

    半昏半醒的祁渊不堪其扰,勉力微微睁了睁涣散的雾眼,散落在身侧的手指轻轻缩了缩,却根本提不起任何力气,也阻止不了身上人恶劣的戏弄,即便那圈嫩rou已经胀得生疼,连轻轻触碰一下都钝痛无比。

    长羽纤睫轻轻落下,他无力阖上眼,不再做无谓的抵抗。

    没过多久,慕澜便发现,无论怎么拨弄,软烂的红rou也无法再动弹一分,只能哀哀在她手下凹陷啜泣,连撤回手指后的恢复都慢得像蜗牛一样,红唇微不可查地叹息一声,她颇为遗憾地收回手,终于良心发现,勾过床头的碧玉膏药,开始为人上起药来。

    熟悉的凉意沁得他微一瑟缩,长睫簌簌抖动,嘴里小声“唔”了一声,微闭的双眼依旧没有睁开,慕澜轻笑一声,挖了最后一指药膏送进xue口,语气别有深意,边抹边道:“抹完了药夫君再不醒来,我可要换种其他的法子了……”

    身下人被她长指cao按着,微翘纤睫不断簌簌颤抖着,在她手指抽出前终于悠悠转醒,慕澜心下一乐,故意逗他:“夫君舍得醒了?可惜——”

    祁渊呼吸骤停,清澈得像被水洗过的眸子微缩,眼瞳直直盯着她,两只耳朵就差竖起来,只见慕澜将琉璃瓶往他眼前一递,晃了晃空荡荡的瓶身,颇感遗憾道:“……可惜药已经没了。”

    祁渊提到嗓子眼的心蓦地放下,便又听她慢慢开口:“夫君适才过于刺激昏了过去,我便为夫君将剩下的药抹完了,夫君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祁渊松了口气,连清爽中不断滋生的痒意都暂时放下了,乖乖点头,只希望这人赶紧放过自己。

    “不过夫君身下这口xue敞了太久,得用个法子收一收xue才是……”

    “养……”祁渊一开口便觉嗓子钝钝地疼,如磨了沙一般喑哑,“养一会儿就好了……”

    慕澜皱起眉,有板有眼认真道:“那可不行,要是被cao松了收不回来,夫君以后和青坊的rou奴一般,连出恭都无法自控,往后只能进流食了可如何是好?”

    祁渊闻言脸色骤白,xue口红rou不禁瑟瑟缩了缩,似乎也被她描绘的场景吓得不轻,他敛眸看向挂在腿心那圈嫩rou,默然一瞬后,沙哑的声音低低响起:“那殿下的法子是……”

    慕澜见他不再推拒,便知他心下已经妥协,那微乎其微的良心终于小痛一下,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角,高兴地柔了声音道:“先不急,云雨这许久,夫君现下不觉腹中饥空吗?不如我们先去用午膳,你里面刚刚抹了药,等用完膳再收xue也不迟,夫君觉得如何?”

    “……嗯。”见她那高兴的样子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能晚一刻自然是好,祁渊忍着体内瘙痒,低低应声,音色柔缓动听,“我都听殿下的。”

    慕澜眉开眼笑从他身上退了下来,起身解下蛊根,将床上动弹不得的男人打横抱起,往净房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