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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像疯了一样三两下扒掉我的衣服,抱我上炕,把他的真宝贝狠狠

    一个大约270平方米的院落,坐北朝南,院落东面是一栋二层的小楼,它就占据了有200多平方米。楼前到院墙就是一片小小的院落,铺着水泥板。紧挨着南面的院墙种着一些竹子,而小楼的前面也砌了一个小小的花坛,里面种着有菊花,月季。

    八月时节,月季花开的正艳……西面就是大门了。就像传统的中国庭院一样,这个小小的院落也是封闭得严严实实,从外向里难窥一斑……楼梯在东北的拐角上,从楼梯上来是走廊,出了楼梯向南的走廊是浴室和卫生间前的。下面一楼的这个房间是用来做厨房的。沿着向西的走廊,从中间的房门进去是二楼的客厅,左边和右边各有一个卧室。这个小楼楼上和楼下的结构是一样的。

    一个午後,似火的骄阳炙烤着大地。二楼的客厅中空调吹着凉风,陈力正歪在沙发上看电视,用手中的遥控器从一个台换到另一个台、又换到另一个台……百无聊赖。刚满十六岁的陈力一米七四的个头,由於在学校中喜欢运动,健壮的肌rou把t恤撑的紧紧的。他已经上完高一,暑假过了要上高二了,现在他正在享受他的暑假……「吱」陈力回头看去,西边卧室的房门开了,他的jiejie陈静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她穿的睡衣短得盖不住雪白的大腿,纱质的衣料更是朦胧地透出她曲线玲珑的的身材。

    陈静今年二十岁,身材高佻,一米七零,在女孩中也是不多的,身材长像更是美丽动人。高中毕业後没考上大学,就念了两年的职高,然後就帮她爸爸打理打理生意,不过也用不着她干什麽。所以,後来她就不去了,在家做做饭,逛逛街。

    陈静推开客厅的门走了出去……一会又回来了,她洗澡去了。浴後陈静更格外显得妖艳,妩媚。

    陈力看着jiejie,湿润的睡衣更清楚的暴露着陈静的身体,她没穿胸罩,两个小rutou把睡衣顶出两个小点,几乎可以看到它的颜色……随着陈静的走动,不停的跳动。

    陈力目不转睛的盯着陈静的胸前。他异样的眼光被陈静觉察到了,陈静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自己胸前,不禁脸上有点发热,急忙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推开门,回头一看弟弟仍旧盯着自己。白了他一眼:「小鬼,没见过啊!」「砰」的关上了房门。

    没见过啊!陈力心里一毛。难道,我偷看她被她知道了,还是只是随口说出来而已。唉,不管它,还是先看了再说。陈力从沙发站起来,悄悄地来到走廊上陈静卧室的窗前。

    这个暑假中,一次偶然的机会,陈力发现陈静的窗户上的窗帘没有拉拢,露出一丝缝隙,而那次陈静也是浴後正在换衣服。陈力将jiejie动人的身躯一览无遗,尽收眼底。

    从此,陈力再也不能控制自己邪恶的念头,每天偷窥陈静美丽动人的身体,成为他最大的期待。

    陈力将眼睛凑到窗户上,从窗帘的缝隙向内窥探。正如他期盼的一样:陈静站在卧室中,睡衣已经脱掉了,只有一个小小的三角内裤穿在身上,却也无法阻挡她丰满,圆润的屁股暴露出来,因为那个内裤太小了,只不过束在她的股沟中而已。

    陈静站在一个大镜子前梳理着长发,她的rufang雪白丰满而坚挺,两个如红樱桃般艳丽的小rutou,在乳晕的衬托下骄傲的向上挺立着,rufang的下部和根部之间,因为重力的缘故,画出一道耀眼的弧线,一对rufang更是因她梳头的动作不停的晃动……陈静望着镜中的自己,她对自己身体很满意,不是很多人都能有这样身材、相貌的。她的腿很长,大腿丰满,小腿圆润。她的腰很细,也很软,真好像春风中的柳枝一般。陈静看着自己,禁不住地点起脚,动了动腿,晃了几下腰。又给镜中的自己一个灿若春花的笑脸。

    陈静放下梳子,双手捧起两个rufang轻轻地揉搓,晃动。每当夜深,睡不着觉的时候她总会这样放松、发泄自己。不过现在她却不是为了自己,因为她知道,在走廊的窗子下她的弟弟正偷窥自己。

    少女的感觉总是灵敏的,陈力还没看几次,陈静就觉得有些异样,发觉了陈力的偷窥行为。她没阻止他,而是更放纵他,每次都慢慢的梳理,让他更从容的看清楚。刚才自己随口说出那句话,陈静真是有些担心把他吓得不敢再来了。

    不过……还好,看来他还是色心不改,就再奖励他一下吧!

    陈力看到jiejie几乎全裸的身体时,已经不能自己了,他的jiba迅速的膨胀起来,顶的裤子高高的,还有些涨痛。现在看到陈静在抚摸自己的rufang,陈力再也忍不住了,他拉开裤子的拉链,将jiba拿在手中揉搓着……「哗」,房中陈静突然来到了窗前,将窗帘、玻璃全拉开了。陈力还没反应过来,手中还在揉着jiba,却看到自己日夜都想去抚爱的那对rufang,几乎碰到了他的脸上。

    短短的一瞬间过去了。陈力跳起来就跑,穿过客厅,回到自己的卧室,倚在门上喘着气。

    而几乎是同时陈静也跑了出来,推着陈力的房门喊着:「开门,弟弟,开门!」「开门,小力,开开门。」陈静一边喊,一边轻轻的拍着陈力的房门。

    好片共享:这样的身材与美乳, 真是可遇不可求!陈力的脸色苍白,倚在门後。心中忑忐不安,口里喃喃道:「唉,坏了……这怎麽办,完了……」陈静仍在叫着门,陈力虽然惊慌不已,可是听到陈静的叫门声,心想事到如今,躲是不能了。自己的jiejie总不能不见面啊,说不定好好给jiejie认错,她能原谅自己。於是心中一横,转身拉开了门──陈力看着眼前的陈静却愣住了──陈静仍旧是只穿着那条小小的内裤,赤裸着上身子。不同的是刚才自己是在窗外偷窥,而现在jiejie完美诱人的身躯,就在自己的面前。雪白的皮肤看着就是那麽的滑嫩,更有阵阵的幽香扑鼻而来……半天陈力才喃喃地说道:「姐、jiejie,刚才是我……是我错了,jiejie……原谅我、原谅我……好吗……」而眼睛却还贪婪地盯着陈静那对诱人的rufang。

    陈静看着陈力痴呆的目光,还有未拉下的裤子拉链,轻轻的一笑,伸手轻拍了一下陈力的脸颊。

    「还没看够啊,这几天你可看了不少了……」

    「jiejie,我错了,我不该……」

    陈静赤裸着走进了陈力的房间。

    「小力,你长大了,会偷看女孩子换衣服了……」「……」

    「你是不是还偷了我内裤和胸罩?」

    「我……我……」

    「什麽呀,老实说。」

    「是……是我拿了……」

    陈力低下了头,不敢再瞧陈静。心中却想道:「jiejie,你知道我不是小孩子了,却还光着身子在我面前干嘛。」「还给我吧。」

    陈力转身拿出钥匙打开书桌的抽屉,两件内衣就在里面。这是今天上午,陈力在外边看到在晾晒的,不由自主就偷了过来,刚刚不过闻了几下上面的香气就被jiejie发现。陈力更是觉得无地自容了,低着头,红着脸,手足无措。陈静走过去坐在了桌前的软凳上伸手将它们拿了过来,看着弟弟的紧张的模样暗暗发笑。

    心想:我的傻弟弟,jiejie穿得这个样子在你面前你还不明白吗。

    「小力,你还偷看过别的女孩子吗?比如说……在学校。」「没有……在学校……学习紧张的很,怎会有种心思呢。我以前……从来也没去想过……看这个……」「那为什麽要偷看jiejie呢?」

    「我……我……那次偶然看见了你在换衣服……我就忍不住了……想看……你……」「是想看我换衣服吧。」

    「……」

    「小力,看着我……,jiejie美吗……」

    「……」

    「怎麽不说话。」

    「jiejie,你太美了,真的……」

    「你是不是看我换过衣服……回来手yin了……」陈力简直有点急了,这事也要问吗。可是,从他从小就爱戴、敬畏jiejie,所以不敢表露。

    「……」

    「手yin时……是不是还想jiejie……」

    「……」

    「是不是想着……抱着jiejie……」

    「……」

    陈静看着陈力,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这个傻弟弟就会越来越紧张,吓到他可就不妙了。陈静把手从陈力的裤子的拉链口中伸了进去,又从内裤旁边将陈力软绵绵的roubang拉了出来。

    「jiejie,你干什麽……」

    「小力,别急。你没做错什麽。你长大了,女孩子的身体吸引了你,又有什麽错?再说手yin也是正常的。」陈力明白了。

    「可是,jiejie,你是我jiejie啊……」

    「你偷看我换衣服时,怎麽没想过我是你jiejie呀?」陈静将陈力的的皮带松开,把他的裤子和内裤都向下脱到小腿处,陈力的roubang在陈静的小手的的刺激下又开始膨大起来。

    陈力激动起来。踢掉腿上的衣服,一下子把陈静抱了起来。来到床前把陈静放在床上,急不可待的双手抓住陈静的双乳又揉又搓。

    陈静微微的喘着气,躺在床上任由陈力放肆的在她的身体上抚摸,亲吻。陈力从来没有亲近过异性。此时他只觉得jiejie的身体是那麽的柔软,润滑、清香;就这样让他抚爱上一万年他也愿意。终於,男性的本能使他将陈静的小内裤也扯了下来,他扑到了床上将陈静压在身下。

    「jiejie……我想要你……帮帮我……」

    陈静知道陈力想什麽,但是她却把陈力从自己上推开了,下到地上。

    「小力,我知道,你想caojiejie,可是……」

    「jiejie,刚才是你对我说……」

    陈力有点发急的坐了起来,他那充血的roubang又大又硬的向上挺立着。

    「小力,你别急,jiejie又没说不行……」

    「来吧,jiejie。」

    陈力将站在床前的jiejie抱在怀中。由於他是坐在床上的所以刚好将陈静圆圆的屁股抓在手中,陈力更是爱不释手。

    「小力,你听我说,jiejie一定会给你的,让你上我,但今天不行。知道吗?」陈力放开了陈静,望着她。

    「jiejie,为什麽……」

    「你不要管那麽多了…jiejie不会骗你……来,让jiejie帮你把它消化掉……」陈静说着蹲在陈华的双腿之间。用手拿住自己的双乳,把陈力的roubang紧紧的夹在乳沟中,然後晃动着。

    「弟弟,这样行吗……」

    「jiejie,好……真好,你的奶子好软……真舒服……」陈力毕竟是第一次和女孩子在一起玩这种游戏,只有四、五分钟,他就把持不住了。浓白的jingye喷涌而出,射在了陈静的下巴上,又流下到了脖子、rufang……※※※※※※※※※※※※※※※※※※※※※※八月的天夜幕总是拉上的很晚,已经七点三十分,天空还是很明亮,但是房间内却已经暗了下来。楼下客厅中已经打开了电灯,桌上摆好几碟菜肴,陈力坐在餐桌旁边。陈静仍在外边的厨房中忙碌着……这时庭院外响起两声汽车的笛声,陈力听到了跑出去打开了大门,一辆两厢小车驰进小院,几乎把院中的空隙占得满满当当。

    陈力和陈静的父亲陈健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他今年四十四岁;五年前他和他的妻子同在本城的一家大型国有企业工作,那时他和他的妻子都是蓝领。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他深爱着的妻子那一年被工厂的一次严重的事故夺走性命,永远的离开他去了。他的妻子美丽,贤淑。他和他的妻子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事故之後,由於他和他的妻子在平常工作中表现出色,在单位中人缘不错,所以单位赔偿了他一笔可观的金钱。但是,他再也不愿在那个令他伤心欲绝的地方待下去了;从此,他再也没回到单位去过。领导来和他谈了几次,见无法说通他,而且理解他的心情,就为他破例提前了办理退休的手续。

    他在家闲呆一年,气质消沉,那时他看起来就像有五十多一样。後来,他终於想通,他还有一对可爱的儿女,为了他们也不能再这样了。他租了一个摊位卖水果。结果,财运亨通,生意越做越大,现在他已经注册了一家商贸公司,做各类的商品的贸易,手下还有二十多名的员工。整天生意上要待人接物,不能不注重仪表,现在看来,反比五年前那个蓝领工人还要年轻。

    「爸爸,您回来了。」陈力问好。

    「爸爸回来了?饭就好。」陈静在厨房中也喊道。

    「回来了。」陈健就在小花池旁边的水笼头上洗了一把脸。走进客厅,坐在餐桌前。陈力也随着父亲坐好了;这时陈静也端着最後的两碟菜肴走了进来。

    「去,洗手去。」陈静对陈力说。陈力调皮的用手捏起了盘中的一块菜放在口中,跑去洗手了。

    陈健看着他年轻美貌的女儿,又想起他的妻子。多像啊,清秀瘦长的脸庞,高挑丰满的身材。就连那抿嘴的一笑,轻责人的语气、语调,都是那麽的相像…「爸爸,你怎麽了……」陈静轻声问。

    「噢……没事……没事……」

    陈静心里知道他又在想她的mama。他的房中放着许多mama的照片,而他常看着mama的照片发呆。陈静知道自己和mama长得很像,因为陈健一看见她就会陷入沉思。於是她找了一张朦胧朴素一点的照片和mama的照片一起放在了爸爸桌上,想知道爸爸是不是分辨得出。可却没答案,照片还在那里和旁的一样一尘不染。

    她当然不能也不会问她的父亲:「难道没看出这一张是你女儿的吗?」陈静、陈力都坐下了。陈静开口说:「小力,开冰箱拿瓶啤酒给爸爸。」「拿两瓶吧,这麽热的天,小力也喝一杯,你也喝一点吧。」「小力小孩子家家的喝什麽酒啊,我也不行,我一个女孩子。」「小力不小了吧,十七岁了,又不上学,让他喝点吧。女孩子怎麽了,你mama就常陪着我喝,还喝白酒呢。」陈力拿来了啤酒打了开,倒上三杯。冲陈静做了一鬼脸,意思说:「今天中午你也说我不小了,啊哈。」陈静知道他的意思,白了他一眼说:「爸爸,来,女儿今天就敬您一杯。」陈静今天是别有用心(这可大家在期待的),可是没想到陈健让她也陪他喝酒,转念一想这也正好,等一下酒後乱性,这不是顺理成章的借口吗,陈静心中暗自发笑。

    陈健今天的心情也不错,两瓶啤酒不一会就干了,陈静又打开两瓶。等这两瓶喝下去陈建有些头晕了,因为这四瓶啤酒大半都是他喝下的,他当然知道自己喝得多。不过和自己的儿女又不做生意,他也没有在意。

    陈静又打开了一瓶,「小力,你不要再喝了。」「嗯,你们慢慢吃,我上楼休息一会,有些头晕。」陈力说完出去上楼了。

    陈静将陈健面前的空杯又倒满,「爸爸,再喝一杯,今天工作很累吧。」「不累,公司还是做前几天那批单子。」

    「来,爸爸,乾杯……」 在山里,女人过了四十就完全自由了,只要把家管好,村里人就不在指责我们的任何风流事,所以四十岁生日是一个大日子。

    我在四十生日的当天就招了一个城里来的文化人住在家里,村里的婆娘们羡慕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每天早上都有一大堆婆娘到我家,围着我要听昨晚的风流事,可是我们没有半点风流,作家只是吃饭时和我们在一起,其它时间要么自己在屋子里写字,要么一个人去湖边散步。平时遇到时也只是礼貌的打个招呼,连一点热辣的眼神都没有。

    平静的日子过了七、八天后,一天中午我去给他送水果。他的房门半掩着,我推门进去,见他一个人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我悄悄的走近他,惊讶的见他正在闭着眼睛手yin。一根巨大的阳具和他小小的身子很不相称,黑黑的阳物在五指构成的环中钻进钻出,两个大rou球完全露在外面,随着手指来回晃动,我看得呆住了。他的呼吸越来越快,手指的节奏也越来越快,我感到一股热热的液体从我的阴缝中慢慢流了出来,我的阴液越来越多,一直流到了膝盖处。

    突然,一个水果从盘中掉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作家一惊,身子转向我的方向,他的阳具也直直的指向我。就在这时,一大团白白的东西从他的男根里喷涌出来,yinjing在手指间不停的跳动,jingye也一股又一股的喷出,喷洒出的白液大部份落在我的大腿根部,一小部份撒在我的裤脚和鞋面上。

    我俩四目相望,二人的脸都通红了,尴尬的僵在那里。回过神来后,他赶忙拿过一张纸要帮我擦拭,他的手刚刚触到我的大腿根,隔着裤子碰我的yinchun,我一下子高潮了,一大股阴液淌了出来,我的两腿也颤抖了起来。作家意识到了不妥,只擦了一下,就把手纸递给我。

    我接过手纸,低头看看自己的大腿,只见白白的jingye在深色的裤子上特别明显,我的爱液把大腿处弄湿了一大片。为了缓和气氛,我一边擦拭一边说∶「这么好的东西,多少女人做梦都想要,就这么浪费了多可惜。」作家一听,孩子般的笑了。

    擦完自己,看到作家的yinjing还露在外面忘了收起来,我就用同一张纸帮他擦了起来。轻轻握住半软半硬的阳物,我一边擦一边揉蹉,黑黑的东西一下子又硬了。作家站起来,紧紧的抱着我,把我拉到床边,轻轻的放倒在他的炕上,我的衣服被一件件慢慢脱掉。

    当我终于全裸在床上时,他三两下除下自己的衣裳,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他硬梆梆的yinjing紧紧压在我的阴部,可是他并不插入,而是开始亲我的rufang、脖子、耳、唇。他的热热的唇游遍我的上半身,当他用牙齿轻轻咬住我的rutou时,我一下子高潮了。

    然后,他开始亲我的嘴唇,他的舌头在我的口中出出进进,他的手指同时抚摸着我的yinhe。山里男人对女人都是直奔主题,最多是用手指在女人的yindao口摸几下,摸出水来后就用阳物开始大力抽插。四十年来,从没有一个男人像作家这样如此温柔的对我,半小时内我高潮了三次。

    最后,他终于把他的大yinjing插入了我,我轻轻的抖了一下,集中全身精力开始享受他的插入。没想到,他的大阳物是如此不济,当我刚刚跟上他的节奏时,他大叫了一声就射在了我里边。感觉着他的yinjing在我的yindao里一下下跳动,我有一丝丝遗憾。

    射精后,他软软的阳具还放在我里边,整个人瘫软在我身上休息。这时我开始收缩我的yindao,用yindao紧紧包围他的yinjing,他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我,下面又一次硬了起来。我继续收缩着,我们俩的身子都一动不动,只有我的yindao用力摩擦他的阳物,很快的他又射了。

    这时他才跟我说了第一句话∶「我只在书上看到过有的女人会缩阴术,没想到在山里遇到了你这样的奇女子。」我说∶〗里人的奇事多啦,你要慢慢去发现。」

    自从和住在我家的小个子作家有了性事后,我的日子过的更加有趣了些。平日里,我的丈夫带着儿子去田里作农活,公公去和他的老伙伴们下棋聊天。两个女儿上学走后,家里就剩下我们俩人,我们每天都要亲热上一阵子。

    作家的灵巧舌头和温热的嘴唇让我着迷,仅仅亲吻就能让我在他怀里颤抖着高潮几次。我们山里女人从来不知道舌头和唇能给男女性事带来这么大的乐趣,特别是当他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rutou,一只手揉着我肥大的rufang,另一只手在我的yinhe上轻轻摩擦时,我的爱液就会一股股不断的流下来,有时会顺着小腿浸湿我的袜子。

    作家说,他从不知道女人的xiaoxue里会流出这么多的yin水来。当我告诉他从没有男人像他这样爱抚我的乳和唇时,作家大叹山里人不晓得享受宝物,而后对我更加倍的温柔了。

    唯一的遗憾是我还没有从作家的阳具那里得到过真正的高潮,当他的巨大的rou条插入我的阴缝时,我整个yindao都能感到热热的涨满,随着他的抽插,我身心深处的喜悦刚被唤醒时,他就射了出来。每次我都会缩阴术把他再次唤醒,我们静静的躺在那里,身子一动不动,他的软软的阳物被我的yindao一下下按摩着,渐渐硬了起来,然后喷发在我的里边。

    他给这起了个名字,叫它「起死回生」,看得出,起死回生是他的最爱。虽然渴望着他的大yinjing能给我强烈持久的抽插,可是我的起死回生术能给心仪的男人带来快感,我也心满意足。

    作家的房间和我的睡房中间还隔着一间公公的睡房,尽管离得较远,他还是能听到我被丈夫插得哇哇大叫的yin声。他告诉我,自从他住在我家后,每次听到我的yin叫,他都会给我计时间。他说我每次都会叫上半小时,有时甚至四十几分钟,而他的大阳具却从没有让我叫过一次,他恨自己的yinjing中看不中用。我赶忙告诉他,我每次都很满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他在一起时不会叫出来。

    我告诉他,男人的宝物看起来都差不多,但内里各有巧妙。我的丈夫海海,他的身子结实得像石头,但阳物却比你的小很多。每次硬起来,他的yinjing会热得烫手,而且硬得像铁棍。我的身子早已习惯了每时每刻都在等待他的插入,每次他把他的热硬rou棍顶在我的屁股上,用手在我的阴部胡乱摸上几下,我的阴缝就会立刻涌出水来。然后他就翻身上来,一下子就全根没入我的xiaoxue里,狠狠的抽插。

    当我跟上他的节奏后,巨大的高潮就会不停地涌现,然后随着他的一下下插入,我都会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我们就这样全身紧绷,一句话也不说,全神贯注在双方的宝物上。他就这样一刻不停地猛插,连续几十分钟,每次我也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次高潮。

    除了刚结婚那几年,我很少在他身上使用起死回生术,因为每次做完后他都累得散了架,马上倒头呼呼大睡。

    虽然海海的阳具给我巨大的满足,可是他要我的次数却越来越少,我天天都想要,他却每隔四、五天上我一次。可作家你的yinjing是个宝贝,它像个小气球,一碰就硬。我天天看它在我面前硬起来,有时一天硬上三、四回,真是爱的不得了。

    我说海海的东西像烈酒,喝了过瘾,可是不能天天喝;作家的宝贝像水,喝起来平淡,却天天喝得着,我要是同时有两个丈夫就好了。作家听后,笑骂我是yin妇。

    一天中午,我正在厨房和面准备午饭,海海突然从田里返回家拿工具。他进家后不去找工具,却直接到厨房找我,我的双手插在面盆里,手上全是面团。回头看到海海脸涨的红红的,裤裆处被硬起的阳物顶起了一个大帐篷,就知道他准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什么野女人的刺激。

    我刚要说什么,海海就走到我翘起的屁股后面,一下子把我的裤子褪到脚跟上,我的白白的屁股全露了出来。然后他脱掉自己的短裤,勃起的yinjing顶在我的yindao口处,双手就在我的大腿根附近乱摸。我刚说不要,阴缝却流出了大团的yin水,弄湿了他的guitou。

    他用双手分开我的yinchun,yingying的rou棍一下子从后边插入我的xiaoxue里。我说家里有客人,他一边猛插,一边说∶「怕什么,作家又不是小孩子,这种事他早见过了。」

    我弯着腰,双手浸在面团内,身体随着海海的抽插而前后晃动,像是还在揉面,样子很是滑稽。

    正在这时,作家突然推门来到厨房拿东西,见到这个场景,他一下子楞在那里。我的脸涨得通红,双手和屁股都被占住了,身子动不了。海海冲作家打了个招呼,阳物却不停地继续抽插,而且更加猛烈,二个rou球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作家愣了一会,然后悄悄地走到厨房最里边,拿起了一个热水瓶,他慢慢的往后退着,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的屁股,紧盯着海海的硬物在那里一进一出。

    就在这时,我突然有了高潮,一下子大声叫了出来,作家吓了一跳,愣住不动了。海海此时插得更深了,每插一下,我就叫一声。我很想憋住不出声,可是我的声带在这时从不听我的控制。作家在我有节奏的叫声中倒退着离开了厨房,不一会儿,海海大叫一声,在我的深处射出了大量的热液。

    海海冲着我得意的笑了一笑,抽出他那软软的rou条,拍了拍我的屁股,为我拉上了裤子。可能不好意思马上见到作家的面,海海拿起工具就离开了。

    我正要继续揉面,作家突然又进来了,想起刚才的场景,我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我刚说了一句「让你见笑了」,作家就扑向我来,他像是疯了一样,三两下就把我脱得精光,他自己也脱光了,也不管我手上的面粉弄得到处都是,把我抱起放在桌子边上。

    让我坐在那里后,他把我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我的大腿根处沾满了丈夫的jingye和我的yin水,阴毛都被黏黏的东西粘在一起,一片狼藉。我刚说「让我先洗一下」,作家却把头伸向我的yinchun,整个嘴贴在我的yindao口,一下一下的舔了起来,我被完全惊呆了。

    他不停的舔着我的阴毛、yinchun,所有的爱液被他舔得一干二净。等我回过神来时,他已经集中在我的小yinchun和yinhe上,软滑的舌头滑过我的敏感地带,一股燥热从yindao深处冲到了头顶,我兴奋得大叫了出来。我的叫声更加刺激了他,他把舌头卷成rou条,从我的yindao口伸了进去,然后再退出来,用舌尖擦我的阴蒂。

    我的叫声一阵高过一阵,我的yin水一滴一滴的流入他的口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拿起他的男根,一下子齐根插入我的阴户中。他的yinjing比原来大了许多,而且非常坚硬,巨大的rou条涨满了我的xiaoxue。随着他狠狠的插入,他的guitou一下下碰着我的花心,一种从没有过巨大快感笼罩了我的全身,我忘了我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眼前一片光明。我小声的叫着,我的男人奋力的抽插着,我只希望这一切都不要停止。

    随着他的阳物在我的深处猛烈的跳动,他射出了他的jingye,我因兴奋而流下了眼泪。他保持原来的姿势抱着我,我们一动不动的呆了很久才分开。看着他软软的宝贝轻轻的滑出我的阴缝,我说了一声∶「谢谢你。」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次。

    我问他∶「你为什么今天如此刚猛?」他告诉我,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熟悉的女人在他面前和别人zuoai,因此十分兴奋,而且回锅rou总是让他兴奋持久。我问他什么是回锅rou?他告诉我,女人刚刚和别的男人做完爱后,jingye和yin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像回锅rou一样好闻。我听后,惊得张大了嘴。

    后来他告诉我,他在城里时深爱住在对门的少妇。这个少妇经常在和丈夫做完爱后,偷偷地又溜到他家里和他亲热,时间久了,他就爱上了回锅rou。

    从此以后,只要海海和我zuoai,完事后我都会爬到作家的床上,享受一次回锅rou带给我的幸福时光。

    作家来后一个月,我一次也没有去我公公的床上睡过。这天,我让公公晚上别拴门,我去找他。刚好海海这天同我亲热了一次,完事后他呼呼睡去,我披上一件短褂,连裤子也没有穿,偷偷溜下了炕。

    来到公公的房间,见公公已经准备好了,他赤身仰在床上,阳物已经半软的竖了起来。我赶紧爬上去,趴在他身上,用双手帮助公公的yinjing滑入我的yindao,然后翘起屁股,一上一下的taonong起来。

    我们一边慢慢的玩着,公公一边说我有了新情人就忘了他。我猜公公已发现了我和作家的风流事,一声不响的只管翘动屁股。公公说∶「只要你高兴,别让海海看见就没事。只是别太勤了,以免累坏了。」我说∶「男人们只会让我更有精神,从不觉得累。」公公说∶「是我把你变成一个小yin妇了。」我听了笑了起来。

    自从公公上了岁数,我就没有在他身上得到过快感,不过,想到公公年轻时对我的恩情,我还是坚持经常给他性的快乐。公公已经不会射精了,有时我要费很大的劲才能把他半软的yinjing放入我身体内。我要不停的用起死回生术来保持他的勃起,但和他在一起让我无比放松,听着他说一些下流的笑话,让我很满足。

    我们玩了一个多小时,公公累了,天也很晚了。我把公公的软rou从我的rou缝里抽出来,爬下炕,给他盖好被子,公公立刻像孩子一样睡着了。

    我懒得再穿衣服,拿起衣裳,轻轻带上门走了出来。刚一转身,一个人把我抱住了,我被吓得差一点惊叫起来。等看清是作家后,我的惊吓变成尴尬,光着身子从公公的睡房走出来,一切解释都没有用了。

    作家一句话也不说,拉着我就进到了他的房间。一到床边,他把我放倒在床上,分开我的大腿,立刻亲吻起我的阴部,我全身一紧,从公公身上得到的松弛一下子又变成兴奋。我调逗着作家说∶「这可是双味回锅rou啊!」一句话把他的兴奋变成疯狂,我一次又一次的再历了高潮的光明圣地。

    直到天快亮了,作家才停了下来。然后他告诉我,他从厕所出来时远远的见我光着下身进入公公的房间,然后他就在房门口一直等我出来。想到我和公公亲热的一个多小时里,有人在门口一直听着,我的脸煞地臊红了。

    作家缠着我,让我讲我和公公的风流事,我说∶「天快亮了,我已连着和三个男人做了一整夜的爱,也有点累了。关于我和公公的事,我明天一定讲给你听。」

    第二天,我向作家讲了我的初夜,讲处女红的重要性。

    我是1岁那年夏天嫁给海海的。海海的家离我家很近,我俩是父母订下的儿女亲,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海海的早已去世多年,家里只有他和他的爸爸两人。那时日子过得艰难,本来是要等几年盖好新房子后才给我们成亲,1岁那年海海被征要去当兵,公公怕生意外,也想早一点抱孙子,我们就在海海临去部队前一个多月匆匆办了喜事。

    山里人的喜事很简单,村里人都聚到新郎家吃一顿热闹的喜酒,天一黑人就散了。我们不灌新人酒,也不闹洞房。知道两个新人等了十几年才等到这一天,就让小夫妻早一点去爽快。

    但是婚礼的第二天才是大日子,村里人一大早又聚过来,小孩们抢喜糖,老人们找回喜宴上借用的自己家的家什,姑娘和小伙子分别等着逼问新婚之夜的细节。每个人都等着看一个对象,那就是处女红。

    处女红是一大块新白棉布,洞房之夜垫在新娘的屁股底下。新婚之夜新娘被开苞时流出的鲜血泄红了白棉布,便表明她是清白之身。如果新娘早已失身,她也会用浸了鸡血的棉花团蒙混过去,或者刺破手指抹在白布上。

    年轻人不会装假,老练的村里人会从新郎和新娘的眼神中看出真假来,也会从红血的形状上看出破绽。山里人对风流事很宽容,但对处女红却怀有强烈的执着,不清白的新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即使成功的瞒过了别人,做假的新娘一辈子也不踏实。处女红是山里女人的鬼门关。

    我结婚时还是处女,尽管海海天天都仔细地研究玩弄我的阴部,他从来没有破我的身。他常常也把一支细铅笔顺着我的小yindao口逗弄我,但他指天发誓说没有弄破我的处女膜。他对我的私处的每个细节都很熟悉,我也只好信他了。临近开苞的大日子,我还是十分紧张。

    天刚黑,喝喜酒的人就都散了。我们给公公道了晚安,就急忙进入我们的新房。说是新房,实在只是把海海爷俩住着的一间大屋用薄薄的草席分隔开来。公公住在外间,我们的新房在里边,进出要经过公公的炕前。薄薄的草墙能透过光来,任何声音更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俩进入里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傻傻的互相看着。突然,海海抱起我,几下就把我扒得精光,然后我们赤身爬到炕上。我俩曾无数次裸体相对,可今天海海像是换了个人,他没有一点爱抚,拿起白布铺平在一边,把我抱起放在白布上,就立刻将我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后跪在我的大腿间。之后就将火热的铁棍一样硬的yinjing顶在我的yindao口,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一下子穿透了我,一股钻心的痛从阴部窜上来。而后他便抽出他的阳物,再狠狠的一插到底,每一次我都痛得钻心。

    我没想到期盼了十几年的美事是如此的痛,也没想到我的海海会对我如此粗暴。我用双拳狠狠的捶他,他丝毫不理我,继续在我里边抽插着。

    一会儿后,我感到他的roubang在我的xiaoxue里猛烈地跳动,一团热流喷在了我的深处。他静在那里,享受着他的喷射。yinjing的跳动停了下来,他又开始抽插,只是这次轻柔了许多。他的jingye润滑了我的yindao,他的轻柔减轻了我的痛楚,我感到一丝麻热。

    这时他的阳物变得稀软,从我里面滑了出来,再也插不进去了。海海把我抱起,抽出垫在我屁股下面的白布,用它擦了擦他那软软的rou泥,然后再擦我的xue口,之后他展给我看。只见白布的中央一大片血红,周围散布着大小红点,海海的yinjing在布的一角留下长条的白斑夹杂着条条血丝,我的xue口留下的是红白液体泄成的粉红。看着像画一样的处女红布,我哭了。

    我就这样不停的哭,海海趴在我的身上,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轻轻的拍着我。过了好一会,当我渐渐止住哭泣时,我感到海海的东西在我的yindao口又硬了起来,我们铺好白布,他又进入了我。这次他的硬棍很顺利的就进去了,我没有感到痛,只是一点点麻痒。他一下下轻柔的插入,我的麻痒渐渐扩到了全身,连脚心都麻了。过了好久他才跳动着射入我的花心,我冲他咧嘴笑了笑,感到全身的满足。

    我的麻痒刚刚退去,海海的roubang在我里面又硬了。他刚插了几下,我又开始全身发麻。海海试着狠插了我一下,我的全身一震,见我如此反应,他开始大力的猛插我。我的麻痒一浪高过一浪,yin水开始不断地流出,湿滑的感觉使海海更大力猛插我,胯下rou球砸在我的阴部发出「啪啪」的声响,我俩都顾不上隔壁的公公了,只是使劲互相迎合。

    突然,我全身像触电一样,一阵痉挛,同时我大叫了出来。我的叫声吓了海海一跳,停了下来,我想捂住嘴,可是太晚了。听听隔壁的公公没什么动静,海海又抽插起来。不一会,我又痉挛的叫出来,海海也不管了,越插越狠、越插越快。我的yin水越来越多,整个屁股都泡湿了。我叫得也越来越频,我想不叫,可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终于,海海叫了一声,开始了源源不断的喷发。之后,他瘫软在我身上,休息了好一阵子。过了一会,海海动了动,支起身子又想再来。公公开始在隔壁使劲的咳杖,暗示我们天太晚了,我们只好停下,带着巨大的满足和一点遗憾,很快进入梦乡。

    早晨醒来,天已大亮了,我叫起海海,他一醒马上又硬了,立刻插入我。公公这时又大声咳杖,并隔着门说∶「村里人快来了,要海海拿出处女红。」我意识到公公怕我们的yin液泄湿白布,未干的痕迹让村里人见笑。看来公公听得见我们的每一个细节,这种想法让我的脸通红。

    海海从门缝递出我们的处女红,回身又再插入我。不一会,院子里陆续有人来了,海海急着泄出来,拼命的上下猛砸着我。好不容易他射出来了,来不及清洗自己,我们穿上衣服走出来。夹着满腿的yin液,站在院里看人们评论我的处女红,我的脸红到了脖根。

    我的处女红被挂在一根绳子上,大量的yin水和着鲜血在上面印出五颜六色的图案,人们仔细的研究着每一个纹理,想象着昨晚上面的风流细节。我和海海一出门,人们就把我们分开围起来,女孩们围着我拷问细节∶几次?感觉?很多问题。我只告诉他们三次,几分钟前的这一次不好意思说出口。说到感觉,我只说第一次痛,第二次痒,第三次进了天堂。

    老人们围着公公说,多年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处女红了,公公的笑容挂在脸上。小伙子们听海海眉飞色舞的神吹,海海的自豪也写在脸上。只一个晚上,我从姑娘变成了少妇。看着公公和海海脸上的笑,我知道我处女的血给我在这个家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好日子开始了。

    处女红,我曾恨你、怕你;现在,我爱你,美丽的处女红。

    自从我的作家情人发现了我和公公的性事后,整天就缠着让我讲这一段风流事。我的公公是一个朴实山里人,我不愿意作家把他想象成一个下流的老头,只好把这一段故事细细道来。

    我刚结婚时,因丈夫海海很快要当兵走了,不让海海再管田里的事,只一心在家陪我。我们的新房和公公的房子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草席,透光更往音。想起新婚之夜我的叫声和公公的咳杖声合在一起,我每次遇到公公的眼睛就脸红。

    后来,我和海海尽量在白天,等公公下田后拼命zuoai,到晚上我们的精力也耗得差不多了,就不会吵到公公。海海毕竟年轻,又是新婚,精力恢复得快,有时睡到半夜醒来,他会再插我,搞得我兴奋地大叫。最麻烦的是早晨,海海每天早晨一醒来,他的阳物就硬起来,早晨充足的精力让他野性十足,插得我高潮一次接着一次,叫声不断,公公在外面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为了压住我的声音,我把枕头压在我的脸,我的浪声减弱了许多,可每次我都被憋得喘不上气来。没办法,为了充份享受丈夫的狂插,只好受点委屈了,连续二个早晨我都用枕头。

    第三天早晨,我咬着枕头被海海插得浪叫了很久,完事后走出小屋,见公公正在准备早饭,我赶忙过去帮着摆桌子。海海去外面上厕所,屋里只有我和公公俩,他盯着我微红的脸说∶「力气活时,气要够才好,不然会伤身子。」公公说∶「一家人,不用隐瞒,自然就好。」我知道他是说枕头憋气会伤身,让我不用在意叫声。我红着脸没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从此,我不管公公是否在隔壁,放开胆子充份享受着海海的狂热野性。海海见我不害羞了,每次都更卖力地我。我这二个月真的像是在天堂里。

    很快的,海海当兵走了,我一下子从天堂掉入冰窖里。没有海海的灌溉,我的身体好像哪都不对劲,情绪极低。天天晚上我都哭,哭我的苦命。这样过了十几天,我的情绪越来越差。

    一天,公公在晚饭时分突然冲我说∶「很多独身女人都会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男人,抚摸自己,让自己舒服。」我一听,脱口说∶「女人又没有小鸡鸡,用手怎么弄?」后一想到面前是我的公公,赶紧闭嘴。

    我很小的时候,海海就常常玩我的xiaoxue,但他只是好奇的细看,有时拿细物插进去逗弄我。他从没长时间的抚摸过,我也从没有体验过触电般的快乐。我自己从没有玩过xiaoxue,倒是常见海海玩他的小鸡鸡,直到喷出白水来,为此我常羡慕男孩子。

    公公看我真的不懂,继续缓缓的说∶「女人也有小鸡鸡,只是很小,藏在里面,细心就能找到。」又说∶「顺其自然,别太苦了自己,哭多了伤身子。」我默默的点了下头,两人就都没话了。

    当晚一躺在炕上,我就迫不及待的脱光了,然后把手朱到xiaoxue口,仔细的找我的小鸡鸡。我慢慢地一点点的摸,yindao外面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双指分开yinchun,再仔细的摸着,在我的阴缝上部,我碰到一个像黄豆般大小的小rourou,摸了几下这个小rou豆,它稍大了一点,我的身体一阵麻痒,十分舒服。我持续摸着,xiaoxue内开始有yin水出来,我摩擦得越来越快,不时地把手朱进xiaoxue里去沾点yin水。

    突然像触电般的快感一下子罩住了我,虽然没有阳物插在xiaoxue里,但我这时的感觉与海海插入我时一样快乐。我轻轻的叫了一下,继续快速摩擦,连续的浪叫像是在痛苦的呻吟,但我快乐得上了天。

    我让自己快乐了四次后才肯睡去。第二早晨醒来,我马上又开始摩擦我的xiaoxue,虽然能清楚的听见公公在外面走来走去做早饭的声音,我还是呻吟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来到外面,公公冲我眨了下眼,笑说∶「你今天气色好多了。」我红着脸笑了。从此,我天天晚上用手指抚摸我的小豆豆来享受。

    一晚,我在玩我的xiaoxue时,无意间屁股顶在墙上。我和公公之间的草席墙很薄很软,突然之间感到一股力量从草墙另一边压在我的屁股上,我停下手指的动作,集中精力把我的胖屁股压过去,那边立刻顶了过来,我能感觉出那是公公坚硬的屁股。隔着薄薄的草,我俩紧紧贴在一起好一阵子,我的手指又继续在我的xiaoxue里出入,公公屁股的体温带给我许多快意。

    突然,一阵有节奏的抖动通过公公的屁股传过来,我意识到他是在用手taonong着他的阳具,我这才想起公公才四十岁,肯定经常用手指来释放自己。渐渐地,我们身体抖动的节奏合在一起,快感占据了我。当我叫出第二次时,他也叫了一声,停了下来,我还不满足,继续插弄着自己。公公压着我屁股的东西换成他的两只大手,他的手跟着我抖动的节奏大我的屁股上使劲摩擦,把我又送上呻吟的高处。

    我的月事来的当天,我告诉了公公,怕他像往天那样在墙的另一边等着和我分享快乐,谁知他只失望的说了一句∶「海海白忙了二月。」我才知道他失望的是海海在我身上日夜耕种,却没让我怀上孩子。

    几天后是我嫁过来以后的第一个生日,晚饭时分,公公递给我一个小木盒,说是给我的礼物。我急着要打开,公公坚持要我睡觉前在看,并说∶「人像土地一样,只要保持湿润,将来有种子就会发出芽来。」

    回到内屋,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公公的礼物。天哪!这是一个用紫红枣木刻成的男人的yinjing,它比海海的勃起时的阳物稍细一点,但长了许多。yinjing和二个大rou球上的纹理刻的清清楚楚,加上深紫的颜色,和真的完全一样。rou球的后面有一个长长的把柄,上面也刻着美丽的图案。

    端详了一会,我迫不及待的爬到炕后,一下子把它齐根插入我的xiaoxue内,涨满的感觉让我想起了海海的插入。我紧握着它用力的狂插,很快的就xiele一次。

    这时我才想起我还没有和公公分享我的快乐,刚要把屁股顶在墙上时,我改变了主意。我把木阳具插入自己的xiaoxue里,然后在草席上挖了一个洞,把木阳具的把柄从小洞中伸入公公的房间。我听到公公一阵慌乱,然后就静了下来,老半天没动静。我固执的坚持着,有时把木阳具的把柄晃几下,像是哀求。

    终于,公公手的力道从木柄上传过来,我兴奋得颤栗了。公公十分缓慢地、但坚定、有节奏的用木阳具插着我,我又体验了天堂的乐趣。从次,公公常常用这种方式让我快乐。

    我把墙洞弄大,希望公公把他的真宝贝伸过来,他只是不肯。我再把洞扩大些,把手伸到他那边,他就躲得远远的。虽然木阳物连着我们俩,但公公还从来没有碰过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我渴望着他的抚摸。

    公公啊,我知道你是好人,但好人更应该快乐啊!

    丈夫海海当兵走后,家里就只有我和公公两人。虽然公公每天隔着草墙用木阳具插我的xiaoxue,他这样做只是为了让我保持女人的湿润,以便海海回来时能马上在我身上播种,但无论我怎么引诱,他都不肯直接碰我的身体。

    一天晚饭后,我觉得很乏力,回屋后直接就去睡下了。第二天早晨,公公见我很晚了还不起床,隔着门叫我,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他觉得不对劲,推门进了我的小屋,这是我结婚以来他第一次进来。见我脸色潮红,摸了摸我guntang的额头,公公吓坏了,他赶忙熬了草药给我喂下。

    吃完了药,我的烧退了些,但出了好多汗。公公像剥粽子一样,把我的衣服一件件剥掉,我丰满的身子全裸在公公的面前。他用毛巾轻轻的擦我的身体,当擦到我的两个rufang时,他手抖了一下,擦我阴部时,他抖得更明显了,但他还是很认真的擦着。就这样他不停地喂我饭、喂水、喂药,不停的擦我的身子。

    身上轻快了些,我想上厕所撒尿。我们山村的厕所在院子的角落里,离房屋很远,公公怕我着凉,不让我出去。公公抬起我的屁股,把我的大腿分开,把一个盆子塞在我屁股下面,一股黄黄的尿水从我的阴缝中喷涌出来,「叮叮当当」落在盆里,公公紧盯着我的阴户,眼都不眨一下。尿完了,他用手纸帮我擦干,公公擦得很仔细,甚至用手指分开我的yinchun,仔细擦里面的嫩rou。

    以后的二天里,公公就这样不停地侍候着我。第三天我的烧退了,身上的力气也大都恢复了,但为了享受公公的服侍,我赖着不起床。撒完了尿,公公帮我擦时,见我苍白的脸色透出些许红润,他擦得更仔细了,手纸一下下蹭着我的yinhe,我全身罩在暖暖的快意中。

    偷偷的瞄了一眼公公的大腿根,见他的阳物在裤裆处顶起了个大帐篷。我拿出木阳具红着脸递给他说∶「我的里边痒,帮帮我。」公公停了手,但不去接木阳具,只说∶「你好些了,该起来活动活动。」说完就走了出去。

    日子又回到原样,一天天的过着。深秋时分,公公上山砍柴时摔伤了双手,医生把他的双手全包了起来,右手还吊在脖子上。傍晚,公公在屋子里一便又一便的转圈子,我纳闷的看着他,他突然冲我说,他想上厕所,我才想起他包着的双手解不开裤带。

    我和他一起到了厕所,帮他掏出他的yinjing。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公公的宝贝,只见它紫黑、稍细,但极长。握住他对正目标,公公的尿液从我手中的rou条中畅快地撒了出来。终于尿完了,我握着yinjing的手仍不肯松开,并且稍稍用力捏了一把,公公的阳物突然暴涨,变得坚硬。我刚要仔细玩弄它,公公扭动着让我给他提上裤子,我只好恋恋不舍的把宝贝塞了回去。从此,我天天几次握着这根硬物却无福消受,弄得我yuhuo难忍。

    天冷了,我借口为了节约烧水取暖的木柴,要公公和我一切睡觉一起洗澡,他红着脸同意了。小屋烧得暖融融的,我在公公面前脱光了自己,刚褪下他的裤子,公公涨大的yinjing一下子蹦了出来,我的双乳贴在他的脊背上,双手伸到前面握住公公铁硬烫手的yinjing慢慢taonong起来。公公小声求我再快点,在我剧烈的摩擦中,一股白水从跳动的阳物中喷射出来,撒得老远。

    洗完澡,我们相拥着裸体躺在炕上,我的xiaoxue渴望着公公的插入。他怕我怀孕,执意不肯插我的yindao,yuhuo难忍的他把宝贝插在我的小屁眼里。屁眼内憋涨的感觉让我想笑,但当他把木阳物同时插入我的xiaoxue时,我快乐得叫了起来。从此公公天天用一真一假两个yinjing插我,我们的日子过得舒服惬意。

    一天,海海来信说要回来探亲。读完信,公公像疯了一样三两下扒掉我的衣服,抱我上炕,把他的真宝贝狠狠的插入我的xue中。我们的身体是如此熟悉,但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的zuoai,我叫着高潮了四次后,公公把他的jingye喷在我的身体深处。我们天天几次zuoai,他的白浆灌溉着我,这是我们的蜜月。

    我的月经迟迟没来,我知道自己怀孕了,当我惊恐地把消息告诉公公时,公公一边在我上面不停抽插,一面说∶「不要紧,海海快回来了。对他好点,别告诉他。」

    海海探亲回家,一刻也不离我,在我身上忙碌了一个月。海海回部队后,公公又回到我的炕上。面对我越来越大的肚子,公公对我很温柔,教会我许多zuoai的姿势。

    几个月后,我生下了儿子,看着我和公公白胖的儿子、我丈夫的小弟弟,我发誓永远对海海保守秘密。公公白天照顾我和儿子,晚上我们相亲相爱,我感到公公才是我的真正丈夫。

    我的第二个孩子是个女儿,我知道那是海海第二次探亲时在我身体里播的种子,因那段时间里,公公一下也没有碰过我。

    第三个孩子还是女儿,她是海海和公公两人播的种子,我永远也不知道他们谁是真正的父亲。

    那时海海刚复员回到家乡,就把我们的旧屋拆了,要盖大房子。我们一家几口临时住在帐篷里,我睡在两个男人的中间,每当海海在我身上得到极大的满足后,他都累得马上呼呼大睡,这时公公就爬上我上面,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插我。

    海海的刚猛和公公的技巧,把我一次次带入天堂,我真希望这美好的日子永不结束。当我告诉他们我又怀孕了时,两个男人都欢喜万分。

    看我不时对公公随便的态度,丈夫时时提醒我要孝敬公公,我连连答应着,但我内心里早已把这个健壮的男人当成了我的另一个丈夫。亲爱的公公,我要用我的方式,孝敬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