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处子血
贰京将刘丧带到长白山下的一间旅馆里,房间里有地暖,进去后就暖和了不少。 贰京给刘丧倒了一杯热水,看着他在眼镜框里红肿的眼睛,道:“张起灵的拒绝让你这么难过吗?” 刘丧摇了摇头,他看着目光深沉的贰京,道:“你……一直跟着我?你都看见了?” 贰京只是一笑,道:“那倒没有,我猜的。你每年来北京都往这长白山跑吧,张起灵既然在里面,你哭只能是因为他。谁不知道你心悦张起灵呢?” 刘丧笑了笑,呼吸都不顺畅,他看着贰京道:“我这样子,一点都不像吴二白吧。他不会哭成这样,不会像我那么狼狈。”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二爷的时候,他并不像现在这么精明,这么从容。人是会成长的。”贰京的手按在了刘丧的肩上,瘦削的肩膀轻易地就被大手包裹。眼前的人黑色长发,容貌精致,皮肤白皙,身材瘦削,如果不是因为刘丧喉咙上的喉结,真的很容易被认作是个少女。 刘丧又是一笑,泛红的眼角看着像是上了妆,他道:“我的身体有了变化,恐怕会让你觉得恶心。” 贰京顺着刘丧衣领探入的手一顿,随即便解开了刘丧的领口,抚上了那片白皙的胸膛。 “是吗?我来看看,有什么变化。”贰京脱下了刘丧的衣服,刘丧的动作滞缓了一下,并没有太抗拒。很快,眼前的少年便被脱得精光,赤条条地站在了仍旧衣冠楚楚的男人面前。 贰京自然是注意到了刘丧腿间的不同,那新生的小缝隙,向外微微臌胀着,玉柱低垂在小缝上,看着很有些娇羞。 “这就是……你为张起灵采集阳气的代价?”贰京挑了下眉,刘丧低笑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在采集阳气的。” “我一直都知道啊,只是你不承认罢了。”贰京拨开那遮挡在花xue上的玉柱,看着那新生的粉嫩,不见丝毫的毛发,当真是像才孕育出的花苞一样,心中除了升起的惊诧之外,竟有了一种想要施虐的冲动,想要化作狂风暴雨摧残着新生的花骨朵。 “京叔,现在我是真的一点不像吴二白了……唔。”刘丧被贰京压在了墙壁上,垂落在白皙后背的长发和身下妖娆的女xue确实让他无法联想到吴二白,可是却让他想到了齐晋。 凌虐刘丧,会让他有一种在向齐晋宣战的快感。那个已经死去的,却让吴二白一直无法释怀的女人。 贰京的指尖摩挲过刘丧的眉眼,刘丧除了戴着眼镜框读书,静坐或者静静躺着的神态让他能看见吴二白的影子外,其实他更像齐晋。两个人结合生下的孩子,让贰京血脉贲张,想要狠狠地占有。 刘丧的下巴被贰京捏着,蛮横地吻了上去,刘丧的眼睛睁大了,贰京也没有闭上眼,他肆无忌惮地咬着刘丧的嘴唇,手指在臌胀的小花蕾上一压,轻易地便挤入了湿润的甬道内。新生的花苞很是窄小,与已经被开发得能较好容纳男人的后xue相比,这新生的地方实在是太过娇嫩,但优势却是自带着一股润滑。 贰京从刘丧的嘴边移开,一路向下,啃咬吮吸着他的脖颈、胸膛还有腰腹,刘丧的喘息更剧烈了,贰京很清楚他身体的敏感部位。刘丧用双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想要推开贰京,却反被贰京粗暴地推在了地上。 “不,不要,京叔,那里……啊!”刘丧痛苦地簇起了眉,贰京的手指抵入了花xue的深处,那里有一层稚嫩的粘膜被捅破了。 真的,很痛。 刘丧此时趴在地上,手脚并用着想要逃离开贰京的桎梏,却被贰京抓着脚踝拉了回来。花xue里已经有点点的血迹溢出,贰京将染血的手指抽出,在莹白的臀上点了几下,就像一朵描绘在臀上的红梅,色泽艳丽无比。 “已经晚了啊,张起灵拒绝了你,不如给我吧。”贰京把头埋在刘丧的颈边,嗅着刘丧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看着那双涨红的眼睛,已经昂扬的欲望紧贴在了他臀间,“我会对你好的。” 刘丧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惶恐,但更多的却是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他含泪看着贰京,苦笑道:“你对吴二白,也不是那么情深似海啊。” “是啊,那还不是因为……我得不到他!”贰京忽然掐住了刘丧的后颈,就像猫儿被捏住后劲就被捏住了命脉一样,刘丧现在被扼制得无法动弹,嘴里想要斥责的话,也因为贰京的欲望在挤入花xue的时候过于疼痛,只能发出很低的呜咽。 贰京大力的揉捏着刘丧那两瓣圆滚的臀rou,花xue虽然湿润,但初经开拓,就这么被贰京一顶到底,对刘丧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刘丧发出了惨叫,他的手指在贰京的胳膊上抓出了印痕,当真就像是挠人的猫一样。 贰京并没有急着在刘丧体内的抽动,他觉得那样未免牛嚼牡丹,他在慢慢品味这少年的曼妙滋味。这是真正的独一无二的感觉。 贰京的手握住了刘丧的玉根,刘丧本就颤栗的腰腹又抖了几下,贰京低声道:“你知道么?处子血,只要有钱就能买到。可是,你流出的血,却是给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说着,他翻过了刘丧的身体,看着那双泪光未尽的通红眼睛,心中的快感愈发地强了。 贰京抽出了欲望,然后狠狠一顶,看着刘丧随他动作而露出的痛苦表情,在他身下无力的挣扎,贰京只感觉肾上腺素在飞快的飙升,巨大的满足感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 齐晋,是他恨得牙痒痒,却连想挫骨扬灰都找不到的地方的情敌。吴二白,是他求而不得,甚至心生怨怼,却一直压抑着这种怨怼的爱慕之人。而此时,贰京在蹂躏这两个人的孩子时,心里的那种不平衡完全被报复的快意取代。 爽,真的是非常爽。不止是rou体上的欢愉,紧致的处子xue道,本就无比的美妙,加上心里的快意,贰京的理智逐步的丧失着。他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刘丧起初还能忍几下,后来越顶越快,刘丧的花xue已经从被撕裂的疼痛,转为了被顶撞的钝痛。 处子被破身的初次体验,几乎没有快感可言,刘丧哭得厉害,贰京便越是兴奋,甚至他第一次动手打了刘丧一巴掌。 “啪。”那一巴掌,似是兴头所致,又似在警告刘丧。刘丧愣住了,他看着双眼同样发红的贰京,他已经无法感知到贰京在想什么了。 “配合我。”贰京再次捏住了刘丧的下颌,温柔地亲吻在他的脸上。刘丧的双腿颤栗着,看着贰京把他搂在怀里,随着他的顶撞,被粗大欲望塞满的花xue,不时地有血迹漏出,碧血洗银枪。 刘丧的大脑变得昏沉沉的,他知道贰京希望他做什么,想要他也紧搂着他,两人紧密贴合着,这是贰京最喜欢的一个姿势。 可是刘丧此时心里却很抗拒,他想抱住的人已经推开了他,而不想抱住的人,此时紧抱着他,心里念的又不是他。 “快点!”贰京的手这一次扇在了刘丧的臀上,“啪”地一声,没有留力,打痛了刘丧,双腿一夹,在第二下落下的时候,刘丧终于抱住了他。刘丧搂着贰京的脖子,双膝顶在贰京的大腿上,两肘压在贰京宽厚的肩膀上,身子却被贰京顶得一下又一下地颤抖着。 “唔。”飞溅的血珠中,终于有蜜汁倾吐,刘丧感觉小腹酸软得不行,他甚至能从肚皮上看见贰京那根贯穿他身体的东西是什么形状。微弱的快意,在漫天的疼痛中一点点浸入了刘丧的大脑,贰京的动作似乎变得温柔了起来。 贰京听着刘丧在他身下的哭泣变为呻吟,倔强变为了屈服,浑身上下亦是炽烫得很。他在刘丧身上射了三次,两次是在前面的花xue里,一次是在后面。然后,他低头含住了刘丧的欲望。 “啊。”刘丧脸上的表情是痛苦后的欢愉,他的身体已经软得无力动弹,贰京在吸那个地方。就像他曾一次次地用嘴伺弄贰京的欲望一样,他从青涩到娴熟,贰京也是如此。 刘丧的手抓住了贰京的头,身下的血气混杂着米青液的味道在屋子里溢散,刘丧的腿已经有些痉挛了,饱经摧残的花xue红肿的吓人,却在玉根释放的时候,又溢出了一股子蜜液,冲散了外面挂在花瓣上的血迹。 “呜。”刘丧的喉咙里发出了长长的呻吟,他瘫软般地卧在贰京怀里,贰京抚摸着他脸上被打出的掌印,低头亲了一下,道:“抱歉,先前太兴奋,把你打疼了。” 你何止是把我打疼了……刘丧看了贰京一眼,没力气多说什么,贰京将他抱起,坐到床上,道:“这样吧,作为补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刘丧有气无力地看着贰京,贰京此时已经褪去了情欲,三次的释放令他十分神清气爽,他用纸巾擦去刘丧腿上的血渍,道:“张起灵会赶走你,是因为他快被吞噬了。” “什么?”刘丧想从床上坐起,却又因为酸痛一下卧倒了下去,他抓着贰京的手,道:“你说什么,这种事,你不要胡说。” 贰京看着刘丧睫毛上挂着的泪珠,用拇指轻柔地拭去,道:“是不是,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你……”刘丧立刻转头去寻自己的衣服,贰京只是摇了摇头,道:“你也别怪我,告诉你这件事,我总得收点好处。如果我没猜错,张起灵进出古墓多次,早就入体的邪祟不断受到墓中阴气滋养,不断壮大。他能支撑到现在除了张家的麒麟血之外,你采集的阳气也帮了大忙。可那些终究治标不治本,要想根治他的话,还得用镇灵石。”说到这里,贰京的眼神中出现了几分玩味,“而现存镇灵石,据我所知,一颗埋在吴家的祖坟里,一颗在解九爷的坟里。” 刘丧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贰京的话他听得有些似是而非,他冲出了旅馆,忍着身体的不适在雪地中奔跑,却几次跌倒,又爬起。最后,刘丧也不忘了,他是怎么再跑回青铜门的,只记得他全身都被雪水打湿投了,脏兮兮的,很滑稽。 在青铜门里,他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张起灵,素来不离身的黑金古刀落在了一旁。刘丧已经干涸的双眼,又开始出现了泪光,他以为不会再哭,但此刻却还是忍不住。 “你……你果然,不是真的想赶走我。”刘丧捂着自己的嘴,走到张起灵身旁,颤抖地伸出另一只手却探的脉息。 他很怕,会有一个他害怕的结果出现。还好,张起灵的呼吸还在,只是很弱,弱到……刘丧差点就感觉不到了。 “我该怎么办。”刘丧扶起张起灵,摸着他冰冷的双手,眼泪不住地落下。 温热的水珠,似乎让张起灵感觉到了什么,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刘丧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孔,慢慢举起了手,道:“你还是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刘丧吸了吸鼻子,将张起灵抱得更紧,道:“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好起来,不要赶我走了好不好,我什么都不求了,我只求你站起来,好不好……” “傻瓜。”张起灵闭上了眼睛,在刘丧哭出声的那一刻,刘丧感觉额头被温温润润的东西触了一下,张起灵扬起的头缓缓移开,眼中露出了少见的温情,“我没死。” 刘丧怔住了,他……终于得到了一个回应,张起灵浅浅的一个吻,却足以令他回味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