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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大结局(H)

    39.

    秦伟忠在银白月光的照射下看到的一幕是激烈过后死一般的平静。

    平静而血腥。

    他看见丁小琴丢掉笨重的火盆,那个给丁老爹烧钱纸用的陶制火盆,然后划了根火柴丢在了张三癞子身上。

    张三癞子面朝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怎么……”秦伟忠刚张嘴问,“轰”一声,火光冲天,张三癞子浑身燃起大火。

    “丫头……”秦伟忠怔怔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知是真实还是虚幻,只觉得那火焰似蛇,马上就要吞噬掉他的丫头。

    “火油是他带的,火柴也是他带的。”丁小琴睁着大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张三癞子和她爹一样渐渐被烧成黑炭,说:“他想jian了我后烧了我……”

    “怎么会……如此胆大妄为……”

    “他亲口说的,就在刚才。他说他要杀了我,然后jian尸,最后把我烧成这废墟一样……”

    “真是罪有应得!”

    “他还承认这儿……”丁小琴顿了顿,接着说:“我的家、爹的屋是他放的火,烧成如今这个模样……”

    秦伟忠和严队长原本以为是刘永贵的婆娘——母老虎杨素娥因妒生恨放火烧屋,没想到竟然是张三癞子所为!

    “他才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丁小琴异常冷静,看着火光面露笑容缓缓说:“天道好轮回……在这儿杀了我爹,便在这儿结束自个儿的性命吧……”

    “如果他不回来作恶也不会……被你0丫头你……”

    “命里该绝。”

    的确命里该绝。打死张三癞子估计都想不到自己会栽在瘦弱的丁小琴手上。

    可丁小琴一介弱质女流如何扳倒一个成年壮汉呢?

    “阎王要他三更死,不会留他到五更。”丁小琴冷笑一声,“哪怕今日是个小娃娃,他该死还是会死。”

    正说着,秦伟忠闻到了熟悉的火油味,与丁家院子发大火时一模一样。

    只见丁小琴把剩下的火油全都倒在了张三癞子身上,包括瓶子,一并扔了过去。

    “轰”,再次轰一声,张三癞子身上的火烧得更旺了。

    “砰”,瓶子炸了,丁小琴如梦初醒,泪流满面,哀嚎道:“爹!我给您报仇了!”

    “丫头……节哀……”秦伟忠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安慰,叹道:“总算大仇得报。爹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也会得到安慰的。”

    丁小琴抬头看了眼天空,那远方的一颗星正闪闪烁烁。

    或许是爹吧?她想,祈祷道:“下辈子投个好人家啊。”

    秦伟忠问丁小琴如何把张三癞子打趴下的。

    丁小琴告诉他,张三癞子扑过来想实施侵犯,她毫不犹豫一脚就猛踢在他胯下,他当场痛得直打转转。

    巧的是,火盆鬼使神差的就在她脚旁,她当即拿起,趁张三癞子弓着腰哎哟哎哟之际举起火盆朝他的瘌痢头砸了过去。

    张三癞子倒地,她杀红了眼收不住,接连砸了个痛快,使上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

    “好吧。”事已至此无法回头,秦伟忠问怎么办,该如何处理燃烧中的尸体,“烧过之后是掩埋还是丢弃?”

    “不,叔……”丁小琴转过脸来,噙着泪笑着说:“这事儿与你无关,你千万别碰。”

    “丫头啥意思?”

    “我会去自首。”

    “你是自卫。”

    “可人也死了。”

    “他作恶多端,天亮前我抬去后山埋了一了百了。”

    “不,砸晕他时还有救的。但我……”

    “丫头别想了。”秦伟忠一把拉她过来,揽她入怀,“让叔善后。你上水淀去洗个澡冷静冷静,回家睡个觉,起来什么都不用记得,晓得不?叔会帮你处理好一切,你就当啥事都没发生过。”

    “叔,爹的死也好,院子被毁也罢,都与你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丁小琴再次湿透了秦伟忠衣襟,喃喃细语。

    “现在张三癞子罪有应得,是丫头的选择,你千万别牵扯进来。你还有好的前途,要高考,要上大学,要留在省城工作,不能有污点。叔的前半生因为地主二字抬不起头,难道后半生要背负杀人犯的罪名?”

    “但我不能让你一人承受……”

    “丫头长大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不能永远躲在爹、严队长,还有叔的羽翼下面。爹和严队长死后,这一点我就想通了。”

    丁小琴抬起头来,反常的一脸灿烂,说:“丫头很高兴,手刃了仇人,这是上天的恩赐。”

    “还恩赐?!”秦伟忠已经泪流满面,“你知不知道你去自首很可能会坐牢的!”

    “也许吧。但那样丫头才能安心,才能睡得着,不然,偷偷摸摸,丫头一辈子都胆战心惊。不是怕张三癞子被挖出来,就是怕哪天被抓走,影响了叔。”

    “影响我啥影响?!”秦伟忠高声道:“我不高考不上大学,一辈子在队上种地也能养活丫头和娃儿,还怕啥?!”

    闻言,丁小琴抬指捂住了他嘴,劝道:“男儿志向远大,叔在渊太久应该要飞天才对。丫头曾梦见叔是条银龙,抱着丫头冲水而出……”

    “还有这事儿?”

    “想来那水就是深渊,而那梦丫头坚信是预言。”

    “丫头……”

    “叔,听丫头的话,别意气用事。”

    “不。”

    “秦伟忠,你听不听话,非要给我唱反调是不是?”这还是丁小琴第一次直呼其名,“我问你,我是不是你的婆娘?”

    “当然是。”

    “那爷们咋不听婆娘的?是不是不爱婆娘了?”

    “爱,就是爱才不想你以身涉险。”

    “坐个牢而已,涉啥险,我好好改造没多久就能出来。你是不是忍不了?”

    “啥?”秦伟忠把丁小琴箍在胸口紧紧的,问她啥东西忍不了。

    “你那棒槌啊。”丁小琴话锋一转,“是不是我进去了,你会忍不住睡别的婆娘?”

    “傻丫头,跟你说正事呢,你咋扯到那上头去了?”

    “叔别装傻糊弄,回答我!”

    “我说过好多次了,今生就只要你这一个婆娘,只cao你一人。不然,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他一发毒誓,丁小琴又舍不得了,忙说:“爷们爱cao谁cao谁,不要发这么毒的誓,丫头只想叔好好活着,莫忘了丫头就是。”

    “咋会?”

    “叔……”

    “嗯?”

    “那个……我……”

    “咋了?”

    “我,我月信来了,来红了……”

    “啥时候来的?”

    “今儿个早些时候。”

    “哦。来了便来了吧,以后咱们再努力。”秦伟忠难免失落。

    来红意味着丁小琴并未成功受孕。

    秦伟忠本想要娃儿,现在更迫切想要,他想若怀孕,打死张三癞子之事公安局可能会酌情考虑,不抓丁小琴这个孕妇,至少应该会酌情处理。

    他也知道这是一厢情愿,但是仍忍不住幻想。

    她突然亲了过来。

    “干哈?”秦伟忠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都此情此景之下了,这女子还想亲嘴。不怕吗?

    “不怕,反而好想要。想被叔cao,想叫床给叔听……”她说着勾引的话,就着火光脱得精光,勾人胴体惹人垂涎欲滴。

    “丫头不是来月信了,还……”

    “叔不晓得?”

    “晓得啥?”

    “来红时性欲最强,最想要。丫头忍得好辛苦,叔就上上身吧。”她求他,裸体跪地就着火光替他koujiao,“再不做就来不及了……”

    她自作主张换大奶子夹roubang,奶推到他射出来,才又说:“jingye好多,叔也很想caoxue了是不是?”

    秦伟忠的确想。本来追完杨素娥回家,他准备直接逮住她一顿cao的,cao他这契闺女,然后要她边叫床边喊他爹,岂料……

    “爹,闺女的xuexue来伺候爹的男根了……”她反着身子用屁眼、rouxue摩挲roubang和睾丸,把上头蹭得都是yin水和经血。

    一边蹭她一边sao叫,还主动把他双手牵到前头来,用射在胸口上的jingye做润滑,示意他搓揉大奶。

    “叔,丫头有啥变化?”

    “奶子更大了。”他刚上手,第一时间就察觉了出来。

    自从她吞过他精后,“重点部位”就如同发面馒头再次发育,犹如两个篮球挺在胸口。

    哪个男人受得了如此诱惑?即便身旁的大火在烧着不干净的“东西”,也不妨碍他疯狂摸奶。

    她的身子太够劲了,秦伟忠觉得自己最好的结局就是在她身上精尽而亡!

    “丫头,以后每天都要勾引叔。”他失去理智地恳求,“让叔射死在你身子上。”

    “不许叔说死不死的。”丁小琴反而显得从容,不紧不慢地扭动着腰肢,双腿微微并拢,用大腿根部夹住roubang蹭来蹭去,xuexue口便可正好轻轻抚摸着yinjing,尽管上面已经黏糊糊、湿滑滑的了,但她还要往上头涂抹粘液,然后让阴蒂与之接触,用阴毛摩擦guitou,爽得秦伟忠差点当场射精到火堆子上。

    “叔还不进去?”她已经勾引至此,他却好像不为所动。

    最后余留的一点点理智让他没有急急捅入那柔软的洞口。

    他婆娘下面在流血,他担心因为自己那大家伙的侵入而使它决堤。

    可调皮如她怎么会放过他,他不进,她就退着插,自己张开xiaoxue倒退着塞进去。

    “丫头不要……”秦伟忠左右为难,欲望让他恨不得cao穿她,可她正在月信期……

    容不得他犹豫,她退出了身子,直接趴在地上将大屁股高高撅起,露出屁眼和yinchun,让他在火光的照耀下看得一清二楚。

    她一边摇着扭着一边说:“叔不想见红那就插另一个洞吧,叔射里面哦。”

    “不。”他拒绝了,不是拒绝鸡jian她,而是拒绝射里面。如果要给他判刑,他说:“就判我侮辱尸体罪吧。”

    他射向火堆……

    翌日,丁小琴投案自首,当天她还得知,卢主任没了,一尸两命。

    “难怪认契吃酒席时不见卢主任来。她为啥……”丁小琴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她是不是被人害了?”

    秦伟忠探监时丁小琴抓着他问卢主任的事儿。

    丁小琴因为防卫过当加上处理尸体不当被判了十年。

    二十岁的年纪进去,三十岁才能出来,她叔那时候都奔五了,人生还有何希望?

    丁小琴逼着秦伟忠找新婆娘,秦伟忠不干。天天给她写信,积极备战高考。

    卢主任的事丁小琴关心,他便去打听。原来从前卢主任就被张三癞子摸过屁股,调戏过,她去队上告状,把张三癞子开除出队里,张三癞子怀恨在心,回来报复丁家时顺道把卢主任给强jian了,致使卢主任怀孕。

    未婚未育,连个对眼的爷们都没有,却因为一次暴行就怀孕,这对心高气傲的卢主任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一时脑袋转不过弯来,她投淀自尽,却被秦伟忠和丁小琴救下。

    完成严队长的嘱托,她心如死灰,结果又被强行闯入的张三癞子再一次压在桌边实施侵犯。一而再,再而三受辱,她终于崩溃,烧炭自尽。

    “这个杀千刀的张三癞子,你还因为他在服刑!”秦伟忠愤愤不平,轻声说:“当初就该让我丢后山埋了,人不知,鬼不觉……”

    “叔错了。”丁小琴却说:“我不是为他服刑,而是为了自己。如果那样做,丫头和叔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现在在里面,我用青春偿还自己犯过的错误,心安理得,每天吃得好睡得香,表现好还会减刑……倒是叔,你瘦了……”

    丁小琴无不心疼。她触不到他的脸格外失落……

    “没事。叔等丫头出来……无论多久,叔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