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日 抽烟喝酒被发现 惩罚喝烟茶 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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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腰带,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 就在明和泽认认真真的例行早上在书房跪省的时候,一道欢快的声音从书桌的下面传来。 温承年抬头看了一眼明和泽,有些诧异,因为从以往的认知来说,明和泽的社会关系几乎是不怎么进行电话沟通的,一般都是社交软件进行交流的,他每天也会给明和泽五分钟,在自己的监督下处理这些消息。 不过,温承年除了对这个颇为“好运”的铃声有些惊奇,觉得不是他这个年纪会用的,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疑问。 温承年弯腰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拿出明和泽的手机,来点显示标识着“儿子”的号码正在来电。 “你好。”温承年毫不迟疑的直接划开了接听按键。 在训诫期间,明和泽是没有任何隐私的,甚至包括他和什么人社交,都是要先经过温承年允许的。 所以,接听一个电话,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两个人都觉得很正常。 “孙子,爷爷到你们这儿来,出来喝两口啊,爷爷可给你带了两条好烟,特意从我爸那拿的。”电话那头,好像没有听清接电话的是不是明和泽,直接开口说道。 温承年难得沉默了,他二十几年就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这么说话过。 “喂,孙子,怎么不说话了?”那头见温承年没有声音,喊的更大声儿了。 温承年默默点开免提,再次开口问道。 “你是哪位?”他的声音依旧非常温和。 “我是谁,孙子,爷爷都不认识了?”那面的声音非常嘈杂,不过人说话的声音太大,所以不影响温承年及明和泽听得清清楚楚。 连续被人叫孙子,温承年再好的修养,嘴角也有些抽抽。 “明和泽!”温承年轻声喊道。 “是,老师,和泽在呢。”明和泽打了个激灵立即应道。 “接电话。”温承年将手机轻轻的扔在了桌子上。 明和泽急忙起身,走到书桌前捡起上面的手机,也不敢把免提按掉,深吸了一口气。 “秦子招,你说话注意点儿。”明和泽顾不得在温承年面前了,急忙低声急速的说道。 “我老师在旁边儿呢!”不等秦子招多说话,明和泽嘴不停的继续说道。 “啊?你手机怎么不在自己手里啊。”秦子招也傻眼了,不由得埋怨道。 明和泽一时有些语塞,这种事情又不是两三句话可以解释清楚的。 “好了,说正经事儿。”明和泽没好气的说道。 “嘿,这不是我爸妈出去玩儿吗?我也没事儿干,就过来看看你,怕你想我。”秦子招颇有些脸皮厚的意思。 “你在哪儿?”明和泽有些无奈,他的这个舍友是真的有点二。 “车站啊,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敢随便走啊。”秦子招吊儿郎当的说道。 明和泽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秦子招一直这么和他说话,温承年却皱起了眉头,他现在对这个人的印象不大好。 “老师?”明和泽没有直接说什么,而是非常有规矩的看向温承年。 “放你一天假。”温承年点了点头,给明和泽放了假。 他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老师,尤其是学生的朋友还不是本地人的情况。 明和泽得了允许,才和秦子招商量了在哪儿集合,然后从温承年手里拿了身份证,手机以及一些现金。 他是不被允许在任何场合使用任何电子货币的。 见到了秦子招,明和泽还是很开心的,两个人一起开开心心的去吃了饭,顺便还在本市一些有名的景点游览了一番。 等到明和泽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他把秦子招安排在一家酒店之后,就急忙往回赶。 毕竟,老师放他一天假,可不代表他可以玩疯,这点上,明和泽心里还是很有逼数的。 明和泽回到家中的时候,温承年正端坐在沙发上,好像专门在等他回来一样。 “回来了?”温承年先开了口。 “是。”明和泽直接跪在了玄关了,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立刻开始回想他自己有没有犯错。 不怪他惊弓之鸟,自觉性高,主要是他自觉他老师还不会因为等他而特意在客厅等着。 这种情况下,百分之九十都是他犯错了,所以,先跪下绝对没错。 “过来。”温承年指了指自己的脚边。 明和泽温顺的走到温承年面前,乖巧的跪了温承年指定的位置,头微微低下。 “今天开心吗?”温承年轻声问道。 “开心。”明和泽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回答了。 “你的朋友给你的好烟呢?”温承年又问道。 “在包里...”明和泽刚开个头,猛然意识到什么,又闭上了嘴巴,头更低了。 他突然明白温承年为什么在这儿等他了。 “什么时候学会的?”温承年看着好像并没有生气。 “大学第一个周就学会了。”明和泽心虚的说道。 在他当年受教的时候,温承年就非常严肃的告诉他不许抽烟喝酒,他当时也非常听话的半点没碰。 但是,上了大学之后,第一是已经出师,温承年管不到他了,第二就是环境因素。 明和泽本来就是自律性差,意志不坚定,很容易受到影响的性格。 他大学室友都是老烟枪了,他自然也跟着抽了不少,也不是说成了瘾,但是有机会总想抽上几口。 “去把烟拿来,让我开开眼。”温承年的语气甚至有些调侃的意味。 明和泽心里不由得放松下来,站起身来,走回玄关,秦子招给他的烟就让他随手放在包里。 不过,他没准备在受训期间抽,他可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虽说温承年并没有对他禁止烟酒。 但明和泽的求生欲还是让他拒绝在这期间抽烟。 他不知道温承年对他成年之后可不可以抽烟的态度,但是他并没有见过温承年抽烟,所以还是本能的避免了让明和泽在温承年面前有抽烟的动作。 把两条烟递到温承年的手上,明和泽还是非常有自觉性的站在温承年身边。 “跪下。”温承年接过香烟,边看牌子边说道。 明和泽抿了抿嘴唇,听话的跪回到了原地。 他突然觉得事情好像往更坏的方向发展了。 “烟不错。”温承年夸赞了一句。 “是。”明和泽也不知道答什么,但也不好不回答。 只能干巴巴的应了一句“是”。 温承年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儿。 “抽吧。”温承年拆开了一条,直接扔给明和泽十根。 这烟和其他标准的香烟是不一样的数量,每一条里只有二十根,每一根都是独立包装,光看包装就不便宜,里面还有一张银色的卡片,上面是正经的刺绣“吸烟有害健康”。 明和泽不敢动。 “我让你抽!”温承年提起嗓门说道。 虽然声音还是不大,但充满了威慑力。 明和泽不明所以,但还是颤颤巍巍的用本来自带的打火机点燃了香烟,开始抽起来。 温承年不着急,不生气,还拿了一只碗做烟灰缸让明和泽往里面放烟灰。 一根又一根,温承年有点受不住这烟味儿,但是也坚持陪着明和泽抽烟,一声不吭。 明和泽这种情况下哪里还能细细品味这上好的香烟呢,半点不敢耽误的抽完了十根香烟。 幸亏这因为是上好的,走的是精致小众的路线,不仅仅每条的分量少,每根也比其他香烟短了许多。 不过,即便是这样,那只被温承年拿来给他放烟灰的碗里的烟灰碗底也铺了厚厚的一层。 “抽够了吗?”温承年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温和的问道。 “够了,够了,老师。”明和泽连连点头,可不是够了,抽的也太多了。 温承年没再说话,直接拿起剩下的十根香烟,修长的手指亲自把每一个包装都剥开,然后把每根香烟的外皮纸都剃掉,将里面的烟丝一根根撕下来,放在那只装有烟灰的碗里,铺在了 烟灰的上面。 明和泽看的一脸莫名其妙,但是也不敢问。 撕完烟丝之后,温承年直接去厨房拿了一壶早就弄好的温水和一根筷子,慢慢的浇在碗里面,直到倒了半碗才停下,然后拿着那一根筷子在里面搅拌了一下。 碗里的水浑浊的不堪入目,上面漂浮着的烟丝也难看至极。 “喝了。”温承年坐回沙发命令道。 “老师?”明和泽惊讶的看向温承年。 这能喝吗? “别让我喂你。” 终于,对温承年的惧怕盖过了对眼前这一碗未知的东西的惧怕,明和泽咬了咬牙,端起碗来,闭着眼睛,准备一口干。 可只刚刚喝了第一口,明和泽就直接把碗放下,甚至来不及去卫生间,直接吐到了地上。 这个味道太恶心了,恶心的简直可以用丧心病狂来形容。 “老师...”明和泽干呕了好半天,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温承年。 “继续喝,不许吐。”温承年说道。 “不要试图和我讨价还价,你自己喝,只用喝两大口,我喂你喝,全部喝掉,自己选择。”温承年漫不经心的说道。 明和泽咽下了一切想要求饶的话语,他了解温承年,正如温承年了解他一样。 温承年说出来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明和泽看了看眼前的碗,知道没有了退路,心下一横,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先是狠劲喝了一口,然后直接咽下去,不给身体反应时间,继续拼命喝了一大口。 咽下这一口,他再也忍不住了,跌跌撞撞的往卫生间跑去,好在卫生间还很近,他开始狂吐,吐的几乎把这一天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吐完就拿抹布出来把客厅收拾干净。”温承年就站在他的身后,并没有安慰他,而是非常冷酷的告诉他,要他收拾他刚才吐出来的脏东西。 明和泽眼角因为呕吐带了眼泪,他在卫生间缓和了好半天,才拿着抹布走回客厅。 跪在地上,明和泽有些没力气,但还是乖乖的擦掉了呕吐物。 即便,他现在闻着这个味道就有点恶心想吐。 “还想抽烟吗?”温承年问道。 “不,不想了,老师。”明和泽摇了摇头,脸色也发白,他哪里还想,现在看见香烟就已经恨不得吐得撕心裂肺。 “这条烟拿回你房间,自己提醒自己,还想抽,没关系,老师再请你喝烟茶,想喝什么牌子都行。”温承年把那一条没有开封的香烟扔给明和泽,声音还是很温和。 明和泽接过来,瞬间就脑补了烟茶的味道,又跌跌撞撞的往卫生间跑。 这一次,他没有什么可吐的了,全是酸水,让他更加的难受。 等他终于不想吐的时候,温承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的,他也无心去想什么,直接回了自己房间,准备休息一下,一会儿还要晚训。 明和泽可不觉得老师现在会轻易放过他。 毕竟,抽烟算是罚过了,喝酒呢? 今天的晚训,因为出门的原因,他没有带手铐和脚镣,全身上下只有一只肛塞做束具。 明和泽到了时间,收拾了一下自己,准备去书房的时候,温承年却来到了他的房间,他手上还拿着一柄戒尺。 “老师安。”明和泽不敢耽误,直接跪在了地上,规规矩矩的问好。 “趴到床上。”温承年点了点头吩咐道。 明和泽心里非但没有因为在房间里受训而感到高兴,甚至有些不安和害怕。 毕竟,温承年一向待人待己,都非常严格,破例允许他在房间受训,就只有一个可能。 今天的训诫,可能让他根本无力回到房间。 明和泽趴回到床上,忐忑不安的等着惩罚。 温承年也不啰嗦,直接先打了三十板子给他提提神。 三十板子,说多不多 ,说少也不少,正正好好把明和泽的屁股打的通红一片。 打完这三十板子,温承年开始细细的打了起来,每一寸皮rou都要挨上十板子,臀尖,臀腿交接这些脆弱的地方更是要打上二十,三十板子不止。 打的明和泽欲生欲死。 每一下,温承年都是十分力气,一点不少的往明和泽的屁股上抽去,没有半丝留得情面。 明和泽不是铁打的,他甚至比常人更怕痛一下,到了后面那几下,不要说挨板子,板子轻轻碰一下他的屁股,他的脚就不自觉的开始乱动。 这已经是无可抑制的生理反应了。 “谢谢老师,辛苦老师。”挨完这顿打,明和泽嗓子有些哑的小声儿说道。 他费力跪在床上谢训,只不过磕了一个头,扯他已经疼的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怪不得老师破例允许他可以在房间里受罚。 “不许抽烟,不许喝酒。”温承年放下一句话,拿了板子就出门去了。 “是。”明和泽应了声,目送温承年离开,才敢再次躺在床上。 明和泽抬眼看了看摆在床头柜上的,秦子招送给他的那一条烟,他哪里还敢抽烟喝酒,哪里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