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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承年骑木马

    “明和泽,你可真是给我长脸啊,这你怎么考的?我扔一把鸡饲料,鸡考的都比你好!”温承年难得脸上怒气明显,几乎是破口大骂一般的训斥着明和泽。

    “我...”明和泽低着头,无言以对。

    没有生病,没有特殊情况,没有任何借口,就是他辜负了老师的教导。

    考试前,温承年真的是细心的辅导,又不停的嘱咐,甚至还给他压对了两道题,可以说温承年真的做到了能做到的一切。

    谁知,明和泽这里却掉了链子。

    明和泽不仅没有考到温承年希望的分数,他甚至没有及格,这让温承年死活都想不通。

    “你...”温承年换了口气,准备接着训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温承年脸色一变,他一般手机都是开静音的,除了几个特定的,其他人来电话根本不会有铃声。

    而这个铃声。

    温承年不敢耽误,瞬间就站起来,划开接听按键。

    “老师您安。”温承年调整自己的语气,无比恭敬的开口说道。

    “我安什么安,我不安,温承年,我教你这些年是教到狗肚子里去了?”云御声音大的不远处跪着的明和泽都听得一清二楚。

    “老师您息怒。”温承年却是站都不敢站着了,直接一个缓冲都没有,跪在了地板上。

    膝盖与地板接触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云御和明和泽的耳朵里。

    明和泽暗自咧了咧嘴,他都替老师腿疼。

    “你还知道叫我息怒?你办出这事儿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我生不生气?嗯?”云御的声音半点没有下降的趋势,反而是越拔越高。

    “是承年不成器,老师您打得骂得,千万别生气。”温承年诚恳的说道。

    他的老师年纪已经不小了,若是因为自己气出什么毛病,他可就万死难赎其罪了。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问你,你那学生是怎么回事儿?你有没有上心教人家,我们这一派的训诫师的脸面让你给丢的干干净净了。”云御怒气不减的问道。

    “是承年的不是,承年一会儿就会着手分析原因汇总成报告给您发邮件。”温承年也很羞愧。

    他们这一派是联邦传承最久的训诫师,可以说,经过他们一手调教出来的学生是个顶个优秀的。

    不及格这种事儿 ,真的可以说是奇耻大辱了。

    训诫师的权利大,责任也很大,若是学校里的教师,学生成绩不好,可以从多方面找原因,家长也同时不会一味的责怪老师。

    但是训诫师不同,学生出现成绩不稳定,打架等等一系列不好的行为,与家长无关,与学生本人无关,与社会环境无关,就是训诫师教导不利,甚至不需要家长过来交流情况,训诫师的派系就会专门来调查,训诫师本人也会自省,严苛一点的,还会接受惩罚。

    “我记得你那儿有个木马是吧。”云御眯着眼睛问道。

    “是,是三角木马。”温承年恭敬的回答。

    他从老师的住所搬出来的时候,带了不少自己的戒具,三角木马就是其中的一个。

    “五个小时,每只脚三斤的铁块,录像给我,作为你的惩罚,其他的下个休息日回来再算账。”云御开口定了温承年的惩罚。

    云御对温承年的教导本就相较其他人更加严苛,即便是出师了,也要经常回去受训,更不要提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他岂会轻饶温承年?

    “是,承年领罚。”温承年咬了咬嘴唇,应声儿道。

    听到老师提起木马他心里就觉得不好,如今老师开口定了罚,他连舌尖都是颤抖着的,那罚他是最怕的了,没有之一。

    当初带出来,就是为了自己有个怕的,但根本没打算用,毕竟受教多年,他不信自己还能让老师如此动怒惩罚,用上那玩意儿。

    可,果真没人算不如天算,他终究还是用上了。

    云御交代完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一句都没多说,是真的气急了。

    往日,起码还会问询一下温承年的生活如何,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

    这次是问都没问,提也未提。

    “老师,您没事儿吧。”明和泽看着温承年放下电话,动也不动,不由得的担心的开口问道。

    “没事儿,跪着去。”温承年摇了摇头,指着一块地方吩咐道,他现在没工夫管明和泽。

    “是。”明和泽奔着温承年指定的地方,端端正正的跪好。

    那块地方是特意制作的,上面不是地板,而是用大小不一的鹅卵石铺成凹凸不平的地面,那个地方正正好好能容纳一个人跪在哪儿。

    平日里,如果需要反省,明和泽大部分在那儿。

    可以说是,官方指定跪省。

    温承年没再管明和泽,直接出了门去,他的戒具都整整齐齐的放在隔壁房间里呢。

    他把那只不大的木马抱回书房,他一向是在书房受罚的,云御没有特地说明他去别处,也没吩咐要明和泽回避,温承年就清楚了,老师这是有意羞着自己呢。

    既然明白了老师的意思,温承年是一点心思也不敢有了,直接准备堂而皇之的在明和泽面前受罚。

    他把三角木马在地板上固定好,以免自己不小心弄倒,然后又去隔壁搬来绑在脚上的铁块,他拿了整整十斤,倒不是给自己加罚的意思,万一云御想加罚,他免得再去搬。

    温承年最后把两个摄像机分别放置自己的前后,其实他的书房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控,直接连接到他老师的手机上的,这是他自己弄的,可惜云御懒得用这些。

    全部都准备好之后,温承年站在原地,开始慢慢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干净。

    受罚他是不许穿衣服的。

    脱完衣服,不用别人催,温承年利索的上了三角木马。

    “唔。”温承年一个没忍住还是不小心发出了呻吟,他本打算坚强一点儿,不至于在学生面前丢太大面子。

    即便,他知道这五个小时他忍不过去,可是能忍一会儿是一会儿嘛。

    明和泽跪的方向是正好可以看到温承年全部动作的,他看着温承年嘴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儿,脸上很是愧疚。

    他听见电话内容了,他知道,老师根本半点错都没有,老师该做的已经做了,是他连累了老师。

    但是,明和泽只是认真的跪着,他没有询问温承年是否需要帮忙,这对温承年来说也是难以言喻的羞耻,他清楚的。

    此时的温承年却是已经无暇顾及明和泽了。

    他的下体被激烈的疼痛所袭扰。

    这东西虽然他用过,但是也是有限的几次,今日再次坐上去,身子难免承受不了。

    三角木马是经过云御亲手改装的,都是最符合温承年的角度,让他的下体受力均匀且没有任何一处可以逃脱。

    无论是睾丸还是yinjing,就连后xue外的边rou都是紧紧贴合的。

    木马虽然整体都是木质的,但是上面坐人的地方是镶嵌了一层铁片儿的,铁片被打磨的很是光滑,前边马头处有一个银质的拉环,用于坐在上面的人手拉动,这样可以充分的蹂躏自己的下体。

    yinjing被温承年平放在他的身前,两颗睾丸也是放在两边,平时躲在性器的嫩rou也直接独自面对着坚硬的铁片儿。

    木马是三角形的,所有叫三角木马,坐人的地方其实是很狭窄的,因此,即便铁片儿磨的再光滑也是非常尖锐的磨蹭着下体。

    这种痛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即便温承年素来隐忍,也是难以抑制自己。

    一想到自己要在上面做足五个小时,他就有些绝望。

    温承年忍着剧痛,坐在上面,直视着摄影机,专心致志的忍痛。

    他不敢分神想些别的事情来缓解疼痛,那是属于逃罚的范畴,是被绝对禁止的。

    下体越来越痛,可是温承年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十分钟,离规定的时间还早着呢。

    他有点想哭。

    “老师,您有视频打进来。”明和泽小心的开口道。

    他也被这种惩罚方式吓到了,听到温承年手机发出声音,才敢开口说话。

    “拿,拿过来。”温承年费力的说道。

    明和泽站起来,拿过手机,快速的走到温承年的身边,双手将手机递给他。

    温承年划开手机,按下接听,对面就是他许多时日未见的老师——云御。

    “老师。”温承年舔了舔嘴唇,脆弱的说道。

    “舒服吗?”云御正坐在椅子上,喝着常喝的茶水问道。

    “不,不舒服。”温承年苦笑着回答。

    这哪里会舒服。

    “记住疼痛,疼痛有助于你反思,还有,不要傻乎乎的坐在上面,动起来,不是让你坐五个小时,就能完成惩罚的。”云御说完,又是直接把电话挂断,不给温承年说话的机会。

    “...是。”温承年咽下了嘴里的话,默默在心里应了一声儿。

    将手机让明和泽放回去,温承年咬了咬牙,双手拽住前面的拉环。

    开始像真的在骑木马一样动。

    “啊!”温承年叫出了声 。

    他甚至怀疑自己的下体是不是出血了,这种被切割的疼痛,他觉得只有古老的刑罚——凌迟才能媲美了。

    喊出第一声之后,温承年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开始流淌下来。

    温承年适应之后,分别在两只脚绑上要求的铁块儿,铁块的重量更是拽着温承年的下体死死的贴在木马上面,稍微有些想挪动的心思,也要在铁块儿的重量下甘拜下风。

    明和泽担心的看向他的老师,但是他无能为力,他不可能阻止老师受罚,他只能无力的看着,因为他的错误,温承年在承受着几乎是堪称酷刑的惩罚。

    “对不起,对不起。”温承年嘴里无意识的开始道歉。

    这是他的自我保护机制,一旦超出他的疼痛范围,他就会下意识的道歉。

    毕竟,在他的观念里,只要自己做的足够好,就不会受到惩罚。

    受到惩罚只有一个原因——他做错了事。

    让温承年感到难受的,不仅仅是rou体上的痛苦,还有来自灵魂的羞辱。

    这样赤身裸体,骑着这种外形只有小孩子才会玩儿的玩具,无疑是极大的羞耻。

    这种羞耻让他难堪,还在他的学生面前。

    几乎是把温承年的面子和里子死死的踩在地下。

    随着温承年的动作,睾丸和yinjing快速的摩擦,原本已经有些麻木的疼痛又开始变得激烈 起来。

    马眼已经开始分泌液体,这绝不是性奋,而是疼痛所造成的。

    睾丸的疼痛让温承年一动都不想动。

    大脑也因为下体的疼痛疯狂的告诉他不可以再动了,必须从这个东西上面下来。

    但是,温承年依旧死死的按照云御的要求,缓慢但却坚定,不容置疑,匀速的在折磨着自己脆弱的下体。

    他从不违背老师的命令,老师一直想他成为更好的训诫师,他一直清楚。

    半个小时后,yinjing开始变红,就连后xue边儿上的rou也开始发痒,发疼,恨不得扣烂才好,然而温承年还是死死的抓住吊环,不给自己任何逃避的机会。

    两个半小时后,温承年哭的已经鼻子有些发酸,还打了嗝,yinjing和睾丸已经有些许的破皮了。

    温承年想苦笑,却已经笑不出来了,他满身的力量都在克制自己走下去的冲动。

    想到破皮之后要在yinjing上和睾丸中分别打上一针,温承年整个人就更加不好了。

    联邦的医疗技术发达,所以训诫师的手段才越来越多种多样。

    若是上古时期,就连打一打屁股都要考虑是不是会打坏了。

    到了最后半个小时,温承年一向挺直的上身也有些弯下去了,他现在几乎是机械性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他现在整个下体好像被针扎一样,有些地方几乎被磨的发亮,脚腕上因为有护腕,除了酸痛异常,倒是没有什么伤痕。

    幸亏只是在上面五个小时,温承年估计再多加半个小时,他就要出血了。

    “老师,老师,您没事儿吧。”明和泽看着温承年费力的下来,急忙询问道。

    问完,明和泽意识到自己好像问了一句废话,这能没事儿吗?

    他急忙站起来,想要扶着温承年。

    “滚回去,继续跪着,跪到晚上十点半去睡觉,明天我再收拾你。”温承年低声训道。

    “...是。”明和泽刚刚抬起的腿又跪了回去。

    温承年解开铁块,又几乎是一步一歇息的将戒具挪回原来的房间。

    将摄影机的内容发给云御之后,才拿着无数的草稿纸,一跷一拐的回到房间。

    他要写反思交给云御,因为书房唯一的一块地方被明和泽占据了,他只能回房间了,他的房间也有一块那样的地板。

    写反思,借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坐着写,当然,他现在也坐不下去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