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秘药催乳,晨醒献欢,扑怀舔乳,爱不忍释(蛋:红烛滴蜡,舔xue饮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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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飞鸾与谢风抱着小婴儿回府时,安王府内灯火通明,府内半数丫头奴才都在门口等候,见两人终于归来,纷纷如释重负般迎了上来,道:“王爷总算回来了,您回来得这样晚,府里上下都急得团团转呢。”又见顾飞鸾怀里抱着个小娃娃,惊道:“呀,这是?” 顾飞鸾将那襁褓朝一个丫鬟递过去,道:“街边捡来的,我猜是个女娃娃,馨儿帮我看看?” 那丫鬟听是个女孩,接过襁褓背身过去,旁边的丫鬟亦围上来绕了一圈,几个人揭开襁褓看了又合上,转过身来笑着说:“王爷猜得没错,正是个女娃娃呢。王爷可是要养了她?” 顾飞鸾抬起头和谢风对视了一眼,笑着点点头:“嗯,养了她。” “那……”名叫馨儿的丫头眨了眨眼,“是当个丫头养呢,还是……”说话间,与几个姐妹互相看了看,眼中皆有别样的笑意,“还是当个小姐养呢?” 顾飞鸾与谢风的事在府内并非秘密,这一晚又是七夕之夜,两人去夜市游了大半夜,又抱了个孩子回来,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这还用问?这小娃娃是王爷和谢公子抱回来的,自然是安王府的千金了!”旁边一个丫头咯咯笑着,拿帕子去掩自己的唇,“这事可不能让人知道,若是被人知道有个女娃娃放在街边上,一转眼就当上了小郡主,那以后王爷出门的时候,每五步就得碰上个女娃娃,抱都抱不过来呢!” 众人笑了一阵,许是吵着了襁褓中的婴儿,只听“哇”地一声,那孩子又中气十足地哭叫起来,方才想起正事:“小郡主定是饿了,如今府里没有乳母,得赶紧去寻一个来。”又有人道:“前街崔侍郎家不是新添了一对少爷么?听说乳母请了五六个,不妨去借一位来。” 顾飞鸾闻言,道:“深夜叨扰唯恐失礼,我亲自去一趟罢。”说罢伸手抱回孩子,又与谢风带着几个侍从一同出门去。 如此又折腾了半宿,小娃娃喝饱了奶安然睡下,天边已然蒙蒙亮了。安王府里众人终于舒了口气,留了几个人守着娃娃,其余各自歇息。 因着这小娃娃的横空出世,安王府里着实又热闹了一阵,皇帝带着头赏了许多礼物,其余王公贵族文臣武将亦纷纷跟随,闹得那安王府里管着库房的老嬷嬷不知是喜是忧:“前儿个王爷生辰,送来的东西已然要堆不下了,这才过了几日,又送来这许多!” 那小娃娃本就康健得很,在王府里被精心照料了几日,更是显露出活泼好动的性子来。顾飞鸾以往从宫中回府,总要先拉着谢风亲昵一会再用晚膳,如今也改了性子,径直奔着小娃儿所在的偏殿而去,道:“萧夜白小姑娘今日可好?” “夜白”两字,也是顾飞鸾与谢风琢磨了许久才定下的——原本这孩子在七夕之夜捡来,顾飞鸾便想从诗词典故中寻出些字来,可诗词本子翻了许久,都没寻到什么好的寓意,还是谢风最后一锤定音道:“这孩子初来便折腾了王府一夜,天都亮了方才饶我们睡下,不如就叫‘夜白’罢!”顾飞鸾横了谢风一眼,回头想想却也觉得有趣,方才定了这名字。 那乳母正逗着小夜白,见顾飞鸾归来,忙把襁褓抱起递过来,笑道:“好,小姐天生体健,胃口也好,长得比一般娃娃都快呢!” 小夜白原本在乳母怀里时不哭不闹,被递到顾飞鸾手上逗了两下,也不知为何,忽然“哇”地大哭起来。顾飞鸾学着乳母哄娃的模样颠了一会,也没让她消停,只好又把孩子还了回去。小夜白回了乳母怀里,只过了片刻又安静下来,小鼻子一抽一抽的,仿佛眨了两下眼睛,嘴角扬了扬便睡去了。 “这小丫头,才过了几天,竟不认我了。”顾飞鸾见此情状,不禁向谢风告状。 谢风见他翘着唇的半嗔模样,禁不住笑了笑,道:“这叫‘有奶就是娘’,看样子,主人是捡了一只小白眼狼回来。” “难道她是只我一个人捡的么?”顾飞鸾又瞪了他一眼,“小孩子要喝奶,那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变出来给她。” “嗯?”说起这个,谢风似乎想到了什么,“倒也不是全无办法。” “什……”顾飞鸾脑中转了一道,忽而脸红,“孩子面前,说什么浑话。”又瞪他一眼,把他余下的话都瞪了回去。 当着小夜白的面,顾飞鸾把谢风的话堵了回去,及至夜里床榻之上,一番缠绵后趴在谢风怀里时却又想了起来,不禁问道:“身为男子,当真能泌乳么?” 谢风听他这般问,当即笑道:“不过是些外养内调的手段,有什么不能的?怎么,主人想试试?” 顾飞鸾想了想自己给小夜白喂奶的情形,只觉得头皮发麻,连连摇头:“不想不想。”又道:“你若是能够泌乳,我倒可以品一品。” “怎么品?”谢风略略侧了侧身子,托着顾飞鸾的脑袋,让他双唇抵在自己乳尖,道:“这样?” 顾飞鸾抬头瞥了他一眼,忽而咬上那只乳尖,伸出舌来对着乳心舔了一番,又吸了一阵,方才放开,小声笑道:“什么都没有,也好意思献出来。”说罢自己先红了脸,又埋到谢风怀里去。 谢风见他这般惹人心痒的情态,忍不住抱着人又吻了上去,两人舌尖抵着舌尖缠吻许久,最终再次滚在一处。顾飞鸾沉浸在情事之中,轻哼了两声便又张开双腿,用湿润的xue眼蹭起谢风的性器来,至于方才的玩笑话,自然是抛在脑后。 七日之后,入夜时分,顾飞鸾与谢风一同沐浴,脸颊埋进谢风怀里时,隐隐觉得他胸前肌rou比往日更鼓胀些许,不禁奇道:“你最近可是在练什么?怎么……”说着,伸手捏了捏他胸前肌rou,发觉那处比想象中更软几分,惊讶地张开了嘴。 “再过一夜,便可成了。”谢风笑道,“不是主人自己想喝?” 顾飞鸾想起前几日的玩笑话,努起嘴来:“好啊,你这一日十二时辰里足有十一个时辰在我身边,只余下一个时辰,竟还有工夫张罗这样的事!”又横他一眼,道:“哪里来的药?” “这可怪不得我。”谢风道,“听闻你喜得千金,有人便把这药当做贺礼送了过来,你那几日只顾着管那孩子,收礼之事都扔给我打点,人家一片好意,我自然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 顾飞鸾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不知那药到底是孟磊送的,还是那位“楚掌柜”送的,又怒了努嘴,小声道:“反正你那些个旧识里,就没一个正经。”嘴上这样说,手却禁不住抚上他胀大了一圈的胸膛,末了,还忍不住用脸颊贴上去蹭了蹭。 及至第二日一早,顾飞鸾朦朦胧胧醒来,只觉得谢风一手托着自己臀部揉捏,一手扶着自己的后脑。他脸颊正贴着谢风胸口,又暖又热,更有几分鼓胀的软意,情动着睁开眼,便见谢风胸膛比前一日更鼓胀几分,乳晕变得深红,乳珠莹亮润泽,当真一副可口的模样。想起谢风昨日的话,顾飞鸾脸色微红,唇却已经忍不住凑了上去,两排贝齿将那颗莹润的乳珠咬在里面,舌头上下舔弄了几回,却未尝到甜味,不禁含混问道:“怎么没有……?” “第一次,哪能这么容易出来。”谢风揉了揉他的后脑,低声道,“主人用些力,替谢风吸一吸?”又把人抱过来伏在怀里,凑近他耳旁道:“已经贮了许多,里面胀得很。” 连这样羞耻的话都说了出来,顾飞鸾哪里禁得住,身体在他怀里抖了一下,连瞪一眼谢风的心思都没有了,一手紧紧抱着人,一手扶着那乳,张口便吸。他一开始还不敢用力,吸了几下未有成果,便也索性放开了去,牙尖抵着乳心磨了一阵,手上亦用力按着他胸上肌rou,一挤一吸,终于尝到一股甜腻乳汁射入口中,登时轻哼了一声,双唇圈在谢风乳晕之上,足足饮了三口方才放开,唇上挂着一滴浊白乳汁,眼睛湿漉漉地看向谢风。 那催乳秘药用过以后,乳尖格外敏感,尤其在被吮吸乳汁之时,催人情动效果非常。谢风被顾飞鸾吸了这许久,眼中早已盛满情欲,手指也禁不住插进顾飞鸾臀缝之间,揉起他娇xue褶皱来。此刻见顾飞鸾抬起了头,他更是禁不住俯下身去伸出舌来,为他舔去了唇上挂着的一滴余乳,哑声道:“好喝么?” “嗯……”顾飞鸾含上他乳珠时身上已有几分燥热,又被揉弄了一会后xue,体内已然蜜水汩汩,禁不住道:“下面也渴……”说罢脸色一红,双臂攀上谢风脖子。 谢风呼吸一滞,手上一用力,揉开他的软xue深入,一番揉弄,弄得他xue水涌了一片,双腿不自觉分开屈起夹住他要,方才长驱直入,直顶上他的花膜。顾飞鸾软软哼了一声,轻轻摆起腰来,让那粗大在体内撞着花膜,撞了几回便再耐不住,腰上一沉,将那粗长性器全都吞吃入腹,舒爽得十趾蜷起,急喘不止,好一会儿才平复了些许,又去含吮他另一只乳尖。 谢风抱着人躺在床榻上,腰上发力在他xue里小幅顶弄,又将那一侧被顾飞鸾含在口中的乳尖往前送了送,心中更是漾起无限柔情,低头吻上他头顶乌发,只觉得能像这般用上全身全心去宠爱怀中之人,简直是世上再美妙不过的事。 顾飞鸾吸了片刻,另一侧乳孔亦被吸通,乳汁溢出来,浓醇甜腻伴着乳香。顾飞鸾口中被乳汁射了一道,登时含混地哼叫起来,腰上耸动两下,让谢风的性器在体内抽送幅度更大了些,口中亦不肯放,双唇紧紧贴在他胸前吸了好几口,才耐不住体内快感抬头喘息,又迎上谢风吻下来的唇,张开嘴与谢风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谢风抱着人,尝到他口中乳香甜腻,眼中欲色更深,扣着顾飞鸾的腰坐起身来,让他双腿折过来环住自己的腰,抱着人上下律动,插得那软红娇xue水声潺潺。谢风攻势渐猛,顾飞鸾有些受不住地环住他脖子,喘息之间忍不住问道:“你自己的味道……喜不喜欢?” 谢风低低笑出声来,又侧过头去舔弄他耳垂,低声道:“不及你甜。” 这情话一出口,顾飞鸾体内又涌出一股蜜液,身体全然软了,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足跟亦不时打在谢风腰窝上边,身上粉了一片,前端玉茎吐了好几股汁液出来,体内花膜亦痉挛似的紧紧吸住谢风性器绞弄。谢风长叹一声,终于忍不住翻身将人压下,挺腰用力cao弄起来,直cao得他双目泪湿,娇吟不断。 门外两个丫鬟原本欲叫王爷晨起,听到这屋内的动静,也羞得脸上一红,却又相视笑了笑,放轻了脚步声悄悄离开,吩咐下面人将早膳热着,等王爷自己起身。 寝殿里边,顾飞鸾哭叫了许久,谢风终于泄身,nongnong的精水泄在顾飞鸾体内深处,被一张花口紧紧锁住。谢风从顾飞鸾身上下来,又侧身把人抱进怀里,道:“这回吃饱了么?” 顾飞鸾靠在谢风臂上喘息良久,又缓缓抬眼看他,软声问道:“还胀么?” 谢风双乳皆只被吸了几口,里面自然还充盈鼓胀,遂点点头,笑道:“主人想喝多少,就有多少。” 顾飞鸾闻言又抿唇笑了笑,把连埋进谢风怀里,含住他乳尖软软吮吸起来,却是越吸越爱,不忍放手,直把谢风双乳里积蓄的乳汁都吸了个干净,才伸手揉了揉小腹,懒懒在他怀中休息。 如此又过了两盏茶的时光,安王府寝殿的门终于打开。顾飞鸾穿戴整齐,只是身上仿佛没什么力气,撑着脑袋坐在案旁看丫鬟们传膳,看起来没什么食欲,又见这日早膳之中有一道牛乳,禁不住蹙了蹙眉。谢风注意到他的神情,哪能不会意,笑着对那传膳的丫头道:“你去吩咐厨房,这道牛乳这几日都不必上了,只怕王爷吃着腻味。” 那丫头闻声应下,心中却十分不解:这几日王爷一日三餐都在府中,并不怎么吃过牛乳,怎么就腻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