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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霸道少爷卫迟(青梅竹马版本)

    高考终于结束了。白意枝考完最后一门,从容地从考场走出,内心是掩藏不住的喜悦。

    “应该能上理想的大学!”少女笑得欢快明艳,那姣姣姣的容色晃得周围人几乎挪不开眼。

    白意枝是景阳高中的校花。她拥有一张清澈与美艳并存的独特脸庞,以及一副曼妙丰盈的好身材,既能如出水的白莲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又仿佛是地狱的红莲,傲然独立,俯视群芳。这两种矛盾的气息在她身上得到了奇妙的交织融合,从而造就了白意枝的艳名远扬。

    而走在她身边的少年,不但没有被她的存在所埋没,还另有一种独特的风采。他也很美,五官同样精致细腻,只是多了几分英气,显得阳光俊美。他举手投足皆带着贵气,是本省最大家族企业的幺子,在家行三,唤作卫迟。其家族在世界上都有一定的影响力。其长兄卫遥和次兄卫逦皆是人中龙凤,事业有成,英俊多金,是这一带公认的钻石王老五。老二卫逦是出了名的妖孽绝美。

    卫迟目光柔和地看着少女的笑容,也不禁绽开微笑,“我考的也不错。咱们应该能一起上一中。”

    白意枝闻言更是笑得眉眼弯弯,好不娇艳,“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他们两人是从幼儿园一直到现在都同校同班的青梅竹马,是十多年的好朋友了,彼此之间亲密无间,羡煞旁人。两人金童玉女,更是十分般配。并肩走在校园里,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卫迟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阿枝,这两天来我家住几日,行吗?我父母兄长都不在家,一个人实在太寂寞了。”

    白意枝以前也经常去他家玩,知道他家是一幢豪华别墅,共有三层楼。他父母住第二层,他和两个兄长住第三层,佣人住第一层和地下室。当他父母兄长都不在时,偌大的两层楼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人,确实很是寂寞。幸亏他不怕黑不怕鬼,不然一个人住只怕要吓破胆。

    “我父母这两周都要出差,家里只有我和哥哥。你也知道,我哥高考完这几周天天往外跑。在家一般就我一个人。去你家住几天也不错。我这就回家准备准备,明天下午就来你家。约好了哦。”白意枝不假思索地答道。

    卫迟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嗯,约好了。”

    白意枝回到家,惊讶地发现这几周天天疯玩,快要夜不归宿的哥哥白意竹意外地竟然在家。见她回来,不咸不淡地扫了她一眼,继续在客厅里的茶几上玩笔记本电脑,组队打电脑游戏。

    白意枝早已习惯自家哥哥的尿性,一回家就把书包一扔,扑倒在自己房间的公主床上,翻来覆去地打着滚,“哦~哦~~”地欢呼着。

    她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恍若新生的干劲,腾地从床上坐起来,开始整理住宿朋友家要带的东西。

    当她终于收拾完时,回头一看,发现哥哥不知何时就站在她房间门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目光幽暗阴深。

    白意枝吓了一跳,拍拍胸脯,不满地说:“做什么站在我门口,有事进来说啊。”

    白意竹便问:“你要去哪里?”

    白意枝被他直直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有些心虚道:“一个朋友家住几天去。”

    见他不说话,急急补充了一句,“反正中考考完了,爸妈又不在,让我好好放松放松嘛~”声音带着几分撒娇。

    白意竹嗓音低哑道:“是去那个死小鬼家?”神情冰冷不屑。

    白意枝不满道:“卫迟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就骗骗你这种无知小女孩了。”白意竹冷笑两声。

    “不许你这么说我朋友!”

    白意竹眸色更加阴沉,他冷笑道:“你不相信我也罢,会有你后悔的时候。”

    白意枝满不在乎道:“才不会呢!”

    白意竹冷笑两声,掉头就走。

    “到时候被欺负了可别来找我哭。”

    那声音幽幽的低沉,让白意枝莫名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但她很快就调整好心态,满怀期待。

    “你说,你哥觉得我不是好人?”卫家一楼金碧辉煌的大客厅内,卫迟笑吟吟道。

    “你别放在心上,我哥就是担心我,其实心眼不坏。”白意枝刚刚享受完卫家的豪华晚餐,现在正喝着卫家高级厨娘做的果汁,一脸享受。

    “你放心,我不会怪他的。”卫迟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同样端起一杯果汁喝,“因为他说得没错。”

    最后一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因为卫迟在喝果汁的关系显得含混不清。

    白意枝没听清楚,“你说啥?”

    “没什么。果汁喜欢吗?”卫迟冷静地岔开话题。

    “好喝,我好想跟厨娘学学呢,这样回家也能喝到这么好喝的果汁了。”

    “你想喝,随时来都可以喝到。”卫迟深深地看着她。

    “才不要呢,你家离市里太远了。也就节假日能来玩玩了。”

    卫迟听着这话觉得很不舒服,之前一直在犹豫,迟迟下不了决心,此时就鬼使神差地开口,“阿枝,我给你准备了毕业礼物,一条裙子。”

    卫迟三楼的卧房里,白意枝正兴致勃勃地试穿连衣裙。那是一条粉色的公主裙,长过膝盖,用樱花做装饰,设计得美轮美奂。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搭扣和系带都在后面,靠自己一个人是无法穿好的。

    这条裙子一看就很贵重,然而白意枝和卫迟的交情不需要客气,所以她大大方方地收下了。她迫不及待地就想试穿,虽然她当卫迟是好闺蜜,但男女之间还是要避嫌的。她拜托了门外的一个女仆张婶。张婶很细致周到,给她穿好裙子后还替她梳理了一下及腰长发,很快白意枝就被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现在卫迟眼前。

    她本就生的极好,卫迟又挑选了最适合她的裙子,衬得她容色更艳了几分。

    卫迟看着她,比往常更加美丽诱人,清澈单纯的笑脸朝他笑得毫不设防,

    白意枝转头一看,吓得差点魂飞魄散。此时卧室内哪有什么张婶,除了她就只有卫迟一人,而且少年的短袖白衬衫不知何时扣子全开了,下身居然只剩下一条四角内裤。是他在方才自己解开的?

    白意枝强忍下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她清楚自己此时未着寸缕,又身处别人家,她尖叫不但无用,还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加艰难。毕竟,这座豪宅里,除了卫迟,谁也不认识她。

    她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颤声道,“阿迟,莫要与我开玩笑,请回避一下,出去。”

    卫迟轻轻地笑了下,混不在乎道:“这里可是我的房间。”

    白意枝像是从未认识过他一样,用陌生的眼神望着他。她颤抖得更加厉害,但语气也更坚决,“出去。”见他仍不动,“请你出去。”声音尖锐,隐隐带了一丝哭腔。

    可是那个往日对她千依百顺的青梅竹马,除了用越发放肆的目光盯着她赤裸的身体,再无往日青涩爽朗的样子。

    他的四角内裤中央,不知何时起多了一个诡异的凸起,且还有愈来愈大的趋势。

    她无法忍受这种侮辱,当下也不管自己一丝不挂,上前就想用两只手推他,“我让你出去!”

    卫迟却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腕,少女的手腕白皙细嫩,触感好得他恨不得咬一口。他得意地冲她笑笑,就像往日他与她玩笑时一样,他说: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这不是玩笑。

    这是她的噩梦。

    他还说,“白意枝,你是真不知道男人送女人衣服,意味着什么吗?”

    她下意识想反驳,他们还只是孩子呢。十五岁的,青涩懵懂的少年少女,离成熟还差了那么几年。

    他继续说,“意味着那个男人想亲手脱了它。对,就是我方才做的。”

    白意枝努力想挣脱他的桎梏,无奈他把她的手腕抓的牢牢的,之前更是一边说着话一边肆无忌惮地近距离打量她赤裸的娇躯,用满意的目光瞧着她稚嫩却丰满挺翘的胸乳,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娇小圆润的翘臀,洁白细长的双腿。

    至于她的脸,她的美貌,往日随时可见的风景,他早已妥善珍藏在心底,此生不可磨灭。

    他突然又冲她一笑,突然松开了自己的右手,将自己的内裤用力向下一扯,未待白意枝反应过来,就用左手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自己下身的凸起上。

    白意枝只觉自己的右手正被他搁在一个yingying的异物上,她下意识低头去看,就见少年的胯下巨物,此时已蓄势待发,接触到她的目光,似乎又胀大了几分,上面的青筋隐隐跳动着,似乎在冲她耀武扬威。

    白意枝哪见过这种场景,吓得加大了手腕往回拉的力,力气一瞬间大得不像是她那小细手能有的,竟一下连带着卫迟和她一起摔倒在床上。

    卫迟尽管被拉倒得猝不及防,反应仍是极快地抽出一只手垫在她脑后。之后,床上便出现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那根巨大的东西也直直顶上了她的小腹,她感受到了难言的坚硬与guntang,心脏怦怦直跳,莫名的恐慌感袭上心头。

    白意枝睁开之前吓到闭上的双眼,一双桃花眼湿漉漉地看着此时压在她身上的卫迟,隐隐带着媚意。可她却是毫无自觉,只觉卫迟眸内的灼热莫名又重了几分,一只大手已经贴上了她的椒乳,肆意揉捏起来,少女正在发育的胸脯本就敏感胀痛,这样没轻没重的揉捏痛得她情不自禁想要叫出声。

    “啊――”只是叫出来的声音也多了几分娇媚,仿佛含了勾引,直引得卫迟的眸色又深了几分,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身下的那根大东西还故意在她的腿根处蹭了蹭,那热度无端又升了几分。

    “是你在邀请我啊,阿枝。”

    羞愧到难以复加的白意枝清了清嗓子,才叫,“不,不,我没有。求求你,放过我。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求你了。”

    卫迟定定地看着她,“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从幼儿园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只喜欢你。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从小到大只有你一个女性朋友?”

    白意枝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颤声道,“那你也不能罔顾我的意愿!我只当你是朋友,最好的朋友!而且我才十五岁!你不能这么禽兽!”

    卫迟心下一痛,他是知道白意枝对他毫无男女之情的,无论他怎么努力,依旧始终逃不开“好朋友”的束缚。他清楚地意识到,他和她这样下去,哪怕再青梅竹马十年二十年,她很可能也不会爱上他。所以,即将和她升上高中的他,无法确定高中,最容易情窦初开的年纪,她不会喜欢上别人。所以,他无法再隐忍自己的感情了。

    他见过她拒绝很多男生,用的理由都是我不喜欢你,有的还要纠缠的,就说我不会喜欢你的。他怕哪怕他去表白也落得这个下场,或许还会有一张好人卡。他不敢想象到那时他要怎么和她走下去。所以,他只能对不起她了。

    不是轻贱,只是深爱。

    “啊――”感受到下体被异物入侵,白意枝垂眸一看,羞愤地发现卫迟居然把自己的一根手指伸入了她的那里。她急忙把两腿并拢,阻止他的入侵。

    卫迟本就觉得那里紧得可怕难以进入,白意枝再一动作手指更是寸步难行,他早有准备,邪恶地用另一只手用力一掐少女的一只rufang,垂头含住了另一只rufang的顶端,在被之前揉捏得早已发硬的rutou上重重地啃咬吸吮了几下,白意枝被挑逗得意识渐渐模糊,下体也放松了许多。

    卫迟心下一喜,手指看准时机开始了缓慢的移动抽插。白意枝那里被初次侵犯,xiaoxue使劲收缩想要挤出异物,把卫迟的手指吸吮得更紧。

    卫迟笑得yin荡,他的手指从本来干涩的花径中感到了些许湿意,他得意地把泛着水光的手指伸到白意枝眼前,色情地说:“嘴里说着拒绝,身体还是很欢迎我呢。这么快就湿了。”

    白意枝被这总裁文常见的恶俗话语震了震,又为身体的生理反应羞愧,扭过头去不肯看他。卫迟见状也不恼,手指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加深,直到触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才限制了深度。随后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本来已经逐渐顺畅的抽插又困难起来,他按照先前那样循序渐进。

    白意枝却越发躁动不安起来,卫迟的动作强势中透着势在必得的凶猛,自己今天恐怕难逃此劫,清白不保。下体被插入开始还有点疼,现在却开始有了异样的感觉,那里随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抽插渐渐变得燥热瘙痒,即使多了一根手指也不像先前那般不适,反而以惊人的速度习惯了手指不怀好意的侵犯,并乐在其中。

    可是,这是强jian啊!尽管对象是多年的好朋友,却比陌生人还要可怕。说明多年的好朋友对她来说不如一个陌生人。可不管她心理上多么抗拒痛苦,身体却依旧不受控制地背叛了她,被卫迟的两根手指插到了高潮。她感到下身喷出一股热流,浑身发抖,四肢无力。她的皮肤多了几分艳丽的粉色,变得更加敏感。

    卫迟溅了一手她的爱液,本就亢奋的他更加兴奋,只觉再也无法忍耐,他心下一热,用roubang对准她的xue口,径直冲进了少女的身体,然而只进去一个头,就因为少女过于窄小而停下了。尽管如此,她依然痛得惨叫。

    他也很痛,他更心疼她,心痛得恨不得以身受之。可即使他有心,他也不能停。不然以他今天暴露出对她的欲望,他和她可能一辈子就止步于此了。

    他狠狠心,再度用力挺进。

    白意枝只觉下身被远不同于手指的硕大guntang狠狠入侵,她回想起刚刚看到的粗长坚硬,那么长,那么可怕,竟然正在进入她的那里。她吓得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救命!救命啊!”

    周围除了少年的喘息和她的惨叫,寂静得什么声音也没有。她仿佛被抛弃,被和这个恶魔少年关在一起,不失身就无法逃离。

    可她不愿就这么坐以待毙,外面有佣人,如果能听到她的呼唤,进来看看的话,是不是可以打断他?

    “可惜啊,我的房间隔音很好。而且我早就告诉过他们,今天我让你来我家,是要在房间里上你的。”卫迟被她的挣扎弄得更加火热,一时以他良好的自制力都快忍不住了。

    白意枝闻言惊恐地瞪大了眼,他居然这么无耻。难怪今天那些佣人,看到她的眼神那么奇怪。她只觉无地自容。

    趁着她失神,少年趁机蓄力,一鼓作气一捅到底。

    “啊――啊――啊――――”少女持续不断的惨叫,太痛了,太痛了,她还那么稚嫩,这比她小时候受过的任何伤都要痛。

    少年也闷哼一声,保持撑在她上方的姿势,痛得不愿再动。她还是太紧了,根本承受不住本就远超同龄人的他。他的前戏过于稚嫩拙劣,只知道凭着欲望本能摸索进入。他也青涩得宛若一只雏鸟。

    渐渐地,白意枝放弃了尖叫,只是默默地流泪。卫迟从小就最怕她哭。他沉默地低下头,舔去她的眼泪,然后,下定决心吻住了他朝思暮想的粉嫩唇瓣。

    白意枝犹在痛苦呜咽,见状死死咬紧牙关,不让他进一步深入。他也只是浅尝辄止,就这样保持二人唇瓣相贴的状态,下身开始回抽。

    就在白意枝以为他要放过自己时,刚退到甬道口的卫迟又冲了进来,被硕大一瞬贯穿的白意枝,由于唇瓣被堵住,呜咽一声,浑身都在打着颤。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从下身开始被撕裂成两半,那里火辣辣地痛,痛得姣好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卫迟却在同样极度的痛苦中隐隐有一丝快感,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啊。他在梦中对她做的一切,今日终于都能尽数回报给本人了。

    他只觉浑身上下热血沸腾,仿佛有了使不完的劲,他开始缓慢地抽插,小心翼翼,尽量避免弄疼她。她的xiaoxue四壁如同有无数个小吸盘,在拼命挤压他的同时拼命吸吮他,卫迟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

    然而本身就痛得麻木的白意枝,根本就体会不到少年青涩的温柔。这种事,只要还在做就会给她带来痛苦,且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她真的被强jian了。她被她最好的朋友强jian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那年少两小无猜的友情,是在什么时候变了质。

    卫迟少年见她和他做这事时失神,心下不满,略带报复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自己渐渐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销魂快感。白意枝只觉下身有火热坚硬又巨大的东西在进进出出,且速度越来越快,难受得又想哭出来。可是卫迟除了偶尔让她喘下气,一直在肆意啃咬她的唇瓣。她只能把满腔的苦涩咽下,终止了所有的反抗,任凭身上的少年为所欲为。

    卫迟看到她呆滞麻木的眼神,心脏一阵一阵的绞痛。因为她不爱他,所以她厌恶他的碰触。因、为、她、不、爱、他!

    他被这个事实狠狠地伤透了心,身下的动作就有点发狠,获得的快感也越发强烈。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频率,顿时室内全是啪啪的yin靡水声和闷哼声。

    白意枝感觉自己快要被下面的动作逼疯了,她那里已经被少年剧烈的摩擦弄得痛得失去了知觉。她连一丝一毫动作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唇被反复研磨。她的胸口被少年并不单薄结实有力的胸膛半压住,又因为先前的揉捏吸吮又酸又胀。身上的那个少年,她最好的玩伴,如今是让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罪魁祸首!

    少女的目光渐渐变得仇恨,不再呆滞麻木。少年欣喜又苦涩的想,既然她无法爱他,那就恨吧,毕竟恨也是爱的一种。

    他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深入,那种至上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尽管手段算不上光彩,他终究像这样得到了她。即使不是她的心,起码得到了她的身。不是说,女人对她的第一个男人,总会有特殊的情感么?他成功了啊。他成功的把心爱的少女变成了自己的女人。她此后的一生,都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他的痕迹。

    少年心醉地想着,身下的动作不但不停滞,还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终于,他低吼一声,拔出自己的东西,白浊的液体尽数喷洒在少女白嫩的胸脯上,甚至还有几滴飞溅到她的小脸上。

    白意枝被猝不及防地喷了一身,只觉恶心,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搧了过去。

    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少年,毫无防备地被打了个正着。他不但不恼火,还舔了舔嘴角,“力道不够,要不再来?”

    此时的白意枝哪里还有再来一次的力气和勇气。她上身粘腻,下身火辣辣的痛,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她觉得自己好脏。好想脱离这个肮脏疼痛的躯壳。

    “我脏了……我脏了。”她喃喃细语。

    这话落在卫迟少年耳里犹如晴天霹雳,他愤怒地叫起来,“你是嫌弃自己,还是就是觉得我脏?!”

    白意枝冷笑一声,默默扭过头不去看他。脸上几滴白浊,胸上的一大瘫浓精,下身的青青紫紫,红肿的花瓣,床上的点点红梅,明明白白地提醒他,她确实被他玷污了。

    卫迟打了个冷颤,心里一片冰寒彻骨,他本来从少女的身上坐了起来,如今又俯身下去,凑近少女的小脸,大手用力把她的脑袋掰回来,怜惜地抹去上面的污渍,柔声说道:“你怎么会脏呢?放心,在我心里,你是最干净、最纯洁的。”

    “――所以,永远不许嫌弃我!我脏,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少年的柔声突然冷了下来。

    他坐起来,从她的身体上方向前挪去。白意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不愿再管,同样冷冷地看着他。少年胯间软趴趴的东西进入了她的视线。想到自己就是被这个东西夺去了清白,白意枝的目光很是不善。

    突然,少年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大张着小嘴,然后竟然把那物直接塞到了她的小嘴里!

    那物上还残留着他的腥膻味和她的血腥味。今日她本就对那物深恶痛绝,如今吃到嘴里,更是恶心得想吐。更可怕的是,那东西在嘴里没多久就径自胀大起来,迅速撑满了她的整张小嘴,甚至还在一跳一跳的。

    见她恶心得要吐,卫迟冰冷的声音传来,“不许吐,给我含住,舔舔它。”

    白意枝怎么可能听他的话,见他堵得紧,她狠狠心就要咬下去。

    只听少年一声冷笑,“你敢咬我就把你和我上床的照片和录像发给高中。我的房间里可是有摄像头的。我家里有钱有势不要紧,你可就伤风败俗无缘高中了。”

    白意枝嘴上的动作僵住。

    卫迟看到她愤怒的眼神,因为小嘴里含着他的东西所以只能“唔唔”地表示不满。心下苦笑,她估计又要骂他无耻吧。可他只能更无耻,“不想视频流出去,就给我好好弄。”

    白意枝忍住心下的痛恨无力,忍住嘴里的恶心不适,随意地舔了舔。那东西颤动几下,变得更加大。她的嘴几乎被撑到极限。那粗长的东西还抵到了她的喉咙,让她难受的想哭。

    一个男孩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嘴里被自己的roubang插满,还在舔弄它,无声的泪流满面,那是一种怎样的刺激?别人他不知道,但卫迟,本就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的卫迟再也忍不住了。他抽出自己的东西,不待白意枝闭上小嘴,再度塞了进去。

    少女犹在低低呜咽,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狠地抽插她的小嘴,沾到冰凉的泪水只会让他更兴奋。尽管白意枝被弄得根本顾不上做什么,他在进入时与她的牙齿香舌的磨蹭就已经让他爽得受不了了。一个没忍住,他射在了少女的嘴里。

    白意枝本就被少年忘我的抽插弄得窒息,现在又被guntang腥膻的液体射了满嘴,那液体多得还在源源不断地从她的嘴里流出来。她恶心地要吐,却被卫迟一记警告的眼神吓得委屈地吞下去。那种恶心至极的感觉她觉得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可那个罪魁祸首,她却无法怎么样他,还得打落牙齿和血吞,憋屈得不行。

    被少女湿漉漉中带着愤恨的眼神盯着,余光看到少女嘴角还在不断往下滴着他的液体,卫迟发现自己可耻地又硬了。他不敢看少女的眼神,低下头吮咬她细长洁白的脖颈。那里不像她的胸上被他弄得红痕累累还满是他的乳白jingye,犹自白皙滑嫩。他顿时就醉了,醉倒在温香软腻之中,下身下意识地再度插入了她的xiaoxue。

    白意枝眼前一黑,他还来?她受不了了。

    她因为恐惧激动,扭动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刺激得卫迟又胀大坚硬了几分,更充实有力地塞满了她的下体。休息过一阵的下面此时不但没有先前的疼痛,居然还伴随着几分隐秘陌生的快感。

    “嗯~~嗯~~啊~啊啊~~”白意枝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几声。

    白意枝愣住了。

    卫迟愣住了。

    片刻,反应过来的卫迟惊喜地叫道:“你有快感!阿枝,这是不是说明,你也是喜欢我的?”

    白意枝不敢相信她的身体居然这么贱,明明被人强jian,居然还会产生快感。她死死捂住嘴,不愿承认。

    卫迟不容拒绝地拉开她的手,在头上方固定住。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她一只美丽的rufang,白意枝嘴里又溢出一丝呻吟。此时她的双手交叠在头上方被卫迟制住,她无法再阻止身体的本能反应,整个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他欣喜若狂,下身快速抽插,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顶到更深处,白意枝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摆弄身体,嘴里呻吟不断。

    突然,她脑海中一片空白,灭顶的快感席卷了她,下身溢出大片液体。浑身颤抖,下身紧缩。

    卫迟猝不及防被夹得更紧,一时没控制住也想射。他不愿带套,也不敢让她怀孕,急忙把东西抽出,guntang的jingye射在了她的大腿根部和小腹上。

    此时的白意枝,身上全是他白浊的液体,和他留下的青紫痕迹,一副暴风雨摧残过的小白花模样。眉眼却褪去了些青涩,多了点妩媚颓靡,显得精致的眉眼越发艳丽如画。

    她被他弄脏了,又被他滋润灌溉,开出妖艳的花来。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目光无比复杂,然后晕了过去。

    白意枝从睡梦中惊醒。她梦见一条巨蛇,朝她吐着舌信子,把她舔了个正着。待她睁开眼,才觉身上粘糊糊,沉甸甸的。定睛一看,原来是卫迟压在她身上,在舔她的全身。

    她恐惧得颤抖,她都晕过去了,他居然还是不肯放过她。

    卫迟发现她醒了,停下了放肆的嘴上动作。他笑着从一旁端来一碗粥,“你醒啦,来吃早饭。”

    白意枝忍住揍他的冲动,从床上坐起来,一把将碗接过来就狼吞虎咽。她没那么矫情,自己肚子饿了更加重要,但她觉得自己比自己想象得还要能忍――她居然在和强jian犯一起心平气和地吃早饭!

    卫迟迷醉地看着她狼狈的吃相,只觉得她每一个动作在他眼里都那么可爱,满脸宠溺,浑然忘我。

    白意枝吃饭也能感受到那道灼热的视线,简直烦不胜烦。

    见她吃完,他连忙掏出手绢擦她的小嘴,一边温柔说道:“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吃饭还像是小孩子一样。”

    白意枝眼皮一抬,浑不在乎道:“那是因为我不想看见你的脸。那让我作呕。”

    卫迟脸色煞白,低下头喃喃道:“对不起,可我必须这么做。”

    “你必须要上个女人吗?外面心甘情愿上你的床的有的是!你随便找个不行吗?!”白意枝被他话里的无耻气得窝火。

    他委屈地说:“她们都比不上你。你是我心中不可取代的唯一。”

    白意枝气道:“我不稀罕你的唯一。总有比我更好的,只是你还没遇到而已。”

    卫迟摇头,“不会有更好的了。这个世上,我只爱你一个人。”

    “你所谓的爱我,就是强jian我?恕我无福消受。”

    伏低做小也没用,被接二连三呛声,卫迟的少爷脾气也发作了。他愤怒地低吼,“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爱我!”

    “是不爱啊,有谁会喜欢上一个强jian犯?”她冷笑道。

    “是啊,可有人在强jian犯身下,也能欲仙欲死呢!”他缓过神来,也报之以冷笑。

    白意枝被噎住,小脸被一口气憋得通红。

    那模样看在卫迟眼里,只觉不胜娇媚,欲说还休,心下一片火热,胯下巨龙再度苏醒。

    他逼近她,开始不怀好意地摸上她的身体。白意枝早就发现自己薄被下的身体不着寸缕,可她不敢说,就怕激起卫迟的欲望。如今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卫迟只是稍稍用力,明明已有准备的白意枝依然被推倒在了床上。

    她发现身下的床单重新变得洁白干净。是她睡得太死了吗,连床单换了都不知道。

    她咽下那口气,换上一副哀求的口吻,“求求你,你要是真的爱我,就放过我吧。”

    卫迟邪邪地笑,语气得意道:“放过你,我还怎么爱你?”手下的动作愈发放肆。他一手抚上她娇嫩的胸,掐住中央的小樱桃,轻轻一拧。

    “啊~嗯~~”唇瓣里溢出破碎的娇吟,羞得白意枝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卫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丝带,将她双手缠住固定在头上方的床柱上。

    她最怕这种禁锢的姿势,意味着她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