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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一定要和管家交媾才肯静心学习的大小姐/书房/骨科omg

    你是一位闲居在家为继承家业做准备的财团千金,惊人的自学能力让你早早脱离了家教的教导和助理的日程安排,也让父母接受让你安心在家用图书侧楼中自学。

    可是偏偏最近你总是静不下心来,频频难以完成预定的进度。

    你身上反常的转变不止于此,平时你总在无人的时刻不小心驼背,但最近你突然坐得极端极正。

    父母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有这一系列转变,但为了约束你,他们特地委派了信任的管家在空余时间侍立在房间角落,督促你认真读书。

    ...

    你艰难地翻动着书页。眼睛浏览过一行又一行的文字,却没能真正读进去。

    “真正有益于脊椎的坐姿,要想象有一条尾巴在你的脊椎末端延伸出去,并能放在身后的椅子上——”

    是啊。你总是不小心微微驼背,父母总是奇怪为什么完善地学习了礼仪教养的你会这样做。

    驼背时和椅子的接触面是臀部,而正确的坐姿却是大腿;

    驼背时和椅子的接触面是尾椎,而正确的坐姿却是...那个部位。

    多多少少会感到羞耻的吧。

    你不自觉坐得更加端正了,下体在坐垫上小幅度地蹭着,连带着后背弓紧。

    手上的书页因为紧张,翻得快得有些不正常。

    管家什么时候去忙他的事呢..?你期盼他早点离开,因为你觉得改变坐姿时那里更加滑腻了,你有些忍不下去。

    你不敢回头观察他是否准备离开,说实话,来监督的这几天你从没看见过管家的脸。你不敢。

    ...

    起初,管家只是在午休前后过来短暂地停留一两分钟作罢,但最近,他待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开始动辄几个小时。

    你开始怀疑他发现了你去卫生间频繁的次数,担心卫生间的隔音有疏漏。于是你改为端坐,换了粗糙的衬裙,在半长的外裙下穿了层层叠叠的衬裙,你期待更加隐秘的活动给你提供正常社交的安全感。

    然而你还是不敢看他的脸。不敢看他脸上的表情。

    你拒绝和他接触。

    他并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到了应该起身休息的时候,他总会过来礼貌地提醒你去起居室。起居室略有些远,虽然就在楼内本层,但你依然需要步行。

    他站立在桌边的时候,有时你的确在专注读书,有时却打断了你正在进行的挪蹭。你尴尬地停止应声,暗自猜测他有没有听到自己颤抖的语调,自己的幅度够不够小。你更不敢抬头了,你害怕他发现自己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或者前额散发出的读书不该有的热度。

    你只是扮演一位缺乏友善的大小姐,从不抬头微笑,或者平视他的眼睛以表尊重。你有点愧疚,但你觉得为了不被发现没有问题。

    在开始的几天里,你总担心椅垫上会有水渍,用学业繁重推脱过去了。换上了厚重的裙撑后,你毫无顾忌的快步去无人的起居室,权当换成开阔的卫生间疏解你的欲望。你在大腿根部戴上本来改装用作携带匕首的腿带,放上最粗的那根金属钢笔。这样即使不小心从裙子里掉出来,管家也只会以为你在裙子里的暗袋放了钢笔而已。

    你在起居室里交替磨蹭大腿,让腿带上的钢笔在外沿摩擦。光滑,冰冷。温暖的布料让私处水润感从尾椎直窜脊椎,你不得不难耐地挺胸喘息。

    你猜测管家不会跟来起居室,于是越来越渴求,甚至把红茶配套的银质小勺偷偷塞进你的下体,感受同时纳入两个冰冷物体的刺激。

    ....你感觉偏后的滑腻感也蔓延到前部。你的下半身开始颤抖,胸已挺得无可附加,你的肩膀向后撑在沙发上,嘴唇半张,爽感导致的微微窒息的感觉让你开始口呼吸。

    完事后你若无其事地踱回书房,你知道自己的嗅觉并不灵敏,只好暗自祈祷自己没有奇怪的味道在身上。

    暂时没有发现更多被发现的可能,于是你在无人的起居室里玩得越来越肆意。如今不仅是内裤,你连内衣也不再穿。为你整理起居的女仆好奇大小姐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丝绸布料的爱好,开始频繁地穿亚麻,但她没有多问。

    于是最敏感的部位被亚麻的纹理调教地汁水充裕。

    ...

    你听到管家意识到了你翻书的速度,走到了你的桌边。

    不出所料,他开口问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厚重,你一直猜测他是头发半白的大叔,或者至少是成熟可靠的中年人。

    但此刻听上去却多了如此怜惜温和的意味,不知谁给了你勇气,你抬头想要和他对视...

    结果映入眼帘的是稚嫩的脸庞,白粉的皮肤和皮肤上白而茸短的绒毛。你没想到他会弯腰,更没想到自己的坐姿和他的姿态会导致贴得这么近。

    他也有些惊讶,但只是微微睁大了双眼眨了眨眼睛。

    ...他的睫毛打到了你的睫毛。

    你冷静下来,离座,把和他的距离拉到一个礼貌的长度。你端起和人相处的小姐架子,无意有意地试图威慑对方,以圆回刚刚缺了的场子。你看到对方的眉毛短暂地露出了委屈的一端,似乎有被批评前一秒的愧疚和委屈。

    你上下打量着。非常年轻。棕发。标准的精干长相,外表整理地一丝不苟,十分符合父母聘用家中佣人的审美。稚嫩的脸庞,气质却是近乎冷漠的。

    你凝视了一会他海岛波浪般有着清澈颜色的虹膜。

    ...秀色可餐。你以几乎猎食者的角度得出一个近乎冒犯的评价。你想到这点,弯起一个笑容。

    你命令他坐在你的位置上。他不懂你的意图,但是照做。你不耐烦地再命令他起身,把椅子向后拖移,再让他坐下。

    他算是管家中搭理开支整理收入分配工作的二把手,成为一把手只是时间问题。监督你只是捎带完成,此刻突然闯入的任务让他有些手足无措,试图轻声问你用意却被你暴躁打断。他挑眉闭口,呈现出惊奇迷茫的样子。

    你看到他坐好,围着椅子打量了他一圈。又去门口锁好门,拉好落地的窗帘。你看着他试图起身为你代劳却又碍于命令不敢起身的样子暗暗好笑。

    完成了这一切,你站在桌沿,以微弱的身高差居高临下看着坐着的手足无措的管家。

    你猛的俯身到他的肋骨位置,打算解开他的衬衫与皮带。他惊慌地想要起身,被你卡住腰身按在座位上。

    你轻易地解开了纽扣,却难以找到皮带扣打开的方法,只是把皮带翻来覆去地换面,把他的裤腰扯来扯去。愈发暴躁的你凑得更近,于是别在耳后的发缕纵垂下来。你余光扫到不安地躁动着的他突然平静不动,然后轻轻把你的发缕别回耳后。就在这时皮带扣解开了。

    你让衣衫不整的管家不许动,然后掀开裙摆放在他的身上,正身坐上他的大腿。

    已经放弃提问的他惶恐地抱好你层叠的衬裙和外裙,然后安静片刻,嗅了嗅你的裙摆。你感到热流进一步攻陷滑腻的腿间,于是把他们尽数蹭在他的裤子上。感受到热流浸润,他骤然愣住。然后你向后抬臀,轻而易举找到了鼓胀的某处。你在硬物的外沿用私处勾勒着轮廓,放弃了矜持微微喘息出声。他开始颤抖。

    你探手剥开他的内裤,试图将他们吞入潺潺流水的下体。但是你不敢用力,于是只是在外沿打转。你感受到比你的体液略热的液体被分泌,和你的体液交融。你微微提臀,试图判断液体的粘稠度,于是缠绵色情的水声在交合处粘滞。

    这水声仿佛刺激到他的感官,突然热如红铁的手掐住你的腰身把你下按。异物侵入的感觉彻底砍断了你仅剩的小心与内敛,媚声从你的喉咙传出,又刺激到自身的耳膜,水流绵延。你不愿放弃主动权,想要斥责这双手的主人,但你只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声,竟似在渴求,这一点让你更加无地自容。

    本来二人后仰的体位从刚刚开始逆转,现在变成了他将你压上yinjing,掌控你的身体不断抽插。他对于你不算斥责的斥责以同样难耐的气声道歉,却完全不打算缓和下身的节奏。刚刚略显精致的水声随着气氛骤然变大变快,无论是对方的气音还是交合处的黏连感,或者是空旷房间里回响的水声都让初尝禁果的二人愈加羞耻,却没有一方打算放弃。

    性交越来越激烈,他从最开始有些愧疚谨慎的态度变得恶劣,开始逗你说出“大小姐不会说出口的话”。等他意识到你甚至没办法以略显开放的词描绘交合的部位时,更是起了兴的想要你描述你想要的事物。彼时体位已从你压着他换成你坐在他身上,又换成他慢慢起身把你压在书桌上。被扒开到一半的重绣蕾丝上装和翻开到一半的书的粗糙质感一并刺激着你的鸽乳,将樱红的豆粒搓弄成椭圆又压扁在书页上任凭纸质蹂躏乳孔。而他的力度搡得你在书桌上一来一回地好蹭,白嫩如玉的胸前甚至有被封面或树叶划红的痕迹。

    你忍着无力半撑起身,好不容易在波浪般起伏的性交中合好书放到顶不到的地方,他又突然停下动作,逗你说出想要他做的事。

    “大小姐,如果您没有别的要求的话,在下就要失陪去工作了哦。”

    “你...哈啊,你什么...呃唔!意思....”

    他在你说话间隙会恶趣味地突袭顶撞,他知道每次让你说话的声音听上去色情你会兴奋到骤然一缩或难耐流水,

    “大小姐,你要把想让我做的事情交代清除我才能帮您完成,难道不是吗?”

    你愤怒却又没力气吼他,只好愤怒地舒气,

    “......插我。”

    他轻轻用气音笑着,如果不是感受到他笑得微抖你甚至无法察觉,

    你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已经准备好用更令你羞耻的词语描述,却没想到他突然换成单手摁住你的腰,另一只手暗杀般带着体液的腥气探入你的口腔。两个地方同时被侵犯给了你更加陌生强烈的兴奋感,不自觉地弓背挺腰呻吟出声。你没想到自己的上颚后部的软腭也是敏感点,他的指腹探入到此处的时候你发出了更高昂颤抖的呻吟,同时伸展身体向后顶去,几乎快要把他的yinjing吞吃到底。额外的深度让你下体的液体从交合边缘顺着腿根流出,二度刺激了你的触感。

    一边用手指侵犯着你的口腔,他一边压低身体从侧面观察你的神情。他前胸的纽扣和热度贴在你紧张的后背,穿透力十足的眼神让你想扭头向另一侧,却被手指强硬固定在原地。更加紧密的体位进一步加深了插入的深度,偏偏他好死不死又开始快而强劲的抽插,你爽得流出眼泪,不得不更加张开被填满的嘴以求呼吸。

    却在这样快感的高潮骤然停止,逼你完善你没说全的句子。他不满意你的用词,你以身份相压他就用乖顺的低沉声音伴随稚嫩的脸庞以监督语法作为借口逼你一改再改,每次错词就狠狠抽插又浅尝辄止。你的眼泪宛如失禁一般一流再流,他用尝过你yin液的舌头色情而缓慢地舔去一滴一滴下涌的眼泪,你才看清和他的本质相配的几粒尖锐的虎牙。你趁他半张着嘴时试图反向侵入和他舌吻,却被他一愣后一连串的狠caocao得几乎失力,仅求快快高潮后一场好眠。

    于是“插进我的下体”,一串狠cao,“插进我的私处”,往深一顶,“插进我的sao逼”,怎么还是惩罚??你被体位带来的羞辱感和迟迟不能攀上欲望顶峰的恼气得厉害,却又没有力气,只好摊在桌子上发出几近撒娇般恼羞成怒的哼哼,可刚做出这样打算放弃的姿态就被揪住乳尖一顿蹂躏,被冷落的乳尖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候,被这样一顿玩弄搓揉简直快让你爽到飞天,却还是差那么一点点,于是这段生气般的声音又变成了sao媚的娇喘,让你自己反而耻意徒增。

    “用你的大jiba插进我的sao逼”,终于他满意了,怎么是轮到他满意?但还没来得及发牢sao你就被他带着诚意与满足的一顿cao干满足,甚至还兼顾了你的乳尖同你舌吻,于是你终于得以在被压在桌子上肆意注精,双臀被rou体击打虐得粉红,高潮流窜全身中抵达欲望巅峰。

    事后你不知道他是怎么抱着浑身狼藉的你梳洗整理又放回换好坐垫的书房座位的,醒来时只看到女仆急匆匆终于找到睡在桌前的你又为了你的勤奋好学大加赞赏。但是只有你知道你的下体被他故意疏忽没有整理,依然黏腻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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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后你们zuoai的次数就越来越频繁,哪怕是正常的你也必须要他的yinjing插在你的saoxue里才肯静心读书。

    某次起居室你用换好的自慰粗棍想象着被你欺负得流泪的他yin叫连连时,他突然从沙发靠背后把你的大腿拉到与肩同高的高度,突然的展露让你竟直直喷了一股水,结合姿势仿佛小儿撒尿一般。他十分少年地笑了几声就不敢再笑,乖乖替你的手接下纾解欲望的工作。在再一次让你快要高潮的时刻,他悄悄告诉你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在自慰,你竟被刺激地高潮晕了过去。

    你们一次又一次地交媾,在整个侧楼每一层每一个房间玩遍了各种体位,担心的人从你变成了你们两个人,担心侧楼的yin声浪语会不会被主楼的仆从,室外的园丁听见,却依然在每个露天或不露天的阳台抽插呻吟,毫不夸张地说,侧楼的每一块地板,每一个书架,甚至属于侧楼的所有银匙都参加或观瞻了你们幕天席地的交合。

    他甚至连外出马车都要掀起你的裙摆探身舔舐你仅仅因为和他共处一室就湿润的sao逼,又或者是马术课回来的你在马车上仅着上装和长靴坐在他的jiba上起伏顶撞。

    后来他放弃了升职的权利,替代了你的起居女仆照顾你的日常生活。

    所以是的,在外出,学习,休息被和他的yin荡游戏霸占了这么久之后,你的睡眠也不再安全了。

    在某日打完起床的一炮之后,你看着娴熟地流水和浮红的脸颊意识到你已经不再有资格成为独当一面的大小姐,而是成为了他独属的玩具,你对于父母的期待有些愧疚。

    但是就在不久后他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以你哥哥的身份经过三方同意替你承担了家业。

    你的父母欣慰地说到,你们的亲情真好啊!哪怕这么多年没见面也没关系,果然让他作为你的管家实习非常有效。

    他舒展地向你们的父母微笑,而你也露出了略显无奈但没人深究的微笑。在并身而坐的两人背后,两人的指节宛若藤蔓一般缓缓缠绕到一起。

    也许只有你知道,这是何等放荡yin靡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