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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上门求前辈cao弄花xue/你能怀孕产乳吗

    说起来,季百山年纪也比越柯然大上许多,只是季百山与盟主戴一扬是拜把子兄弟,越柯然从和他们认识起,那句“季兄”就叫得无比自然。

    只有在这个时候,越柯然才突然发觉这辈分有些不合适。

    他点点头,只能勉强说些干巴的场面话。

    季百山倒也不以为意,差十岁的叔侄,说出来再尴尬,叫多了也该习惯了。

    季夫人还在检查着季川身上有没有受伤,远处一个人突然向季川冲过来,速度之快越柯然下意识拔出剑格挡。

    季百山却知道是谁,因为怕误伤,他更快地把越柯然的剑推回剑鞘,安抚道:“没事儿。”

    果然,来者并没有伤人,而是激动地抱起季川原地转了一圈,直到落地还把季川牢牢搂在怀里,来人生气道:“你怎么趁我不在到处乱跑!”

    看见那挺拔的身姿和熟悉的脸,越柯然这才认出来人——原来是御山门至字辈二弟子方至怀。

    武林盟之首御山门,以往都是在各门派之间选出青年才俊汇入御山门,然后在其中选出掌门。

    近几十年来其它门派势弱,所以都是直接在御山门内选两位德才兼备、武艺高超的弟子,一位出任掌门,一位继续收徒传承。

    方至怀就是戴一扬师兄收的二徒弟,因为秉性突出,早已被戴一扬和师兄暗暗认定是继任掌门的好苗子,平日里,戴一扬没少把他带在身边历练。

    连带着越柯然每次来到洛城和戴一扬见面,也常看见方至怀。倒是季川,越柯然印象里从没在他们身边见过。

    方志怀比季川年长个四岁,平日舞刀弄枪已然炼出凌人的气势,此时对季川爱不释手的样子反倒像是在摆弄精致脆弱的小人。

    虽然越柯然已经知道季川不是个小倌,可他双性的身体太过特殊,终究不是个寻常小孩,怎么可以随意和男人搂搂抱抱。

    他不禁眉头微蹙。

    因为越柯然没像原世界的走向一样出现,盟主那儿出了点意外,月华楼楼主居然从暗道逃了出去,此时盟主仍在追踪他的去向。

    盟主不在,季氏夫妇和越柯然他们有的是事情要代为处理,所以,季百山见方至怀来了,放心地把季川交给他。

    季川现在浑身粘腻,腰还坠得难受,干脆也不在武林盟多呆,跟着方至怀回了季府。

    一路上,方至怀都在关心他这两个月的去向,季川除了昨晚的事全都如实告之,被人下药迷昏抓进月华楼的经历让方至怀听了一阵后怕。

    他攥着季川小臂,真切地问道:“小仔,你以后不要偷偷跑出去好不好,如果真想出去玩,我可以陪你。”

    季川看着沿路的摊贩。

    “可是师兄你以后要肩负的责任只会越来越重,我也要走出阿爹阿娘的保护,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你们不可能永远陪着我的。”

    明明他跟着镖队走之前还好好的,怎么才两个月时间小仔就想脱离他们飞走了。

    光是想想季川又有一天要离开方至怀心头就一阵恐慌,他好想脱口而出“我什么担子都没有,你一句话天涯海角我都愿意陪你走”,可季川还什么都不懂,他这么说恐怕只会吓跑他。

    他只能藏起颤抖的指尖,佯装出知心大哥哥的样子,笑着开导道:“你才17岁急什么,你看季叔、盟主他们那个不是而立之年才成就事业的。”

    季川看着远方熟悉的牌匾,已经看到等会儿放松地躺在床上的自己了。

    他愈发轻松,轻笑道,“可是越前辈不就是18岁就出来闯荡江湖的吗?”

    “越前辈那是情况特殊,盟主都说他那是全武林难得的好苗子,小仔你身体不好,在这个年纪好好养身体最重要......”

    唉,怪不得他爹娘那么欣赏方至怀,真是如出一辙的唠叨。

    他回到季府自己的院子,在方至怀想随他进屋的前一刻当即立断地关上了门。

    季川探出头来,咧着嘴露出一对俏皮的虎牙对师兄做鬼脸,“我爹不许旁人进我屋,今天你又破戒唠叨了我,那就别怪我听我爹的话不让你进来。”

    话音刚落,他一吐舌头,把门关上了。

    门外师兄还在锲而不舍地挠门,“小仔......”

    “我身子乏了想洗洗就睡了,劳烦师兄叫人帮我烧个水。”

    季川合衣沉沉地睡了半个时辰,门外丫鬟敲了好几次门,水烧了一次又一次才好歹把季川叫醒。

    他整个把头埋进水里,清醒了脑子,才着手处理混乱不堪的下身。

    昨夜意识混沌,记不得和越柯然胡闹了几回,小腹,大腿内侧和花xue内外都是干涸的jingye痕迹,加之昨夜摩擦过度,现在擦洗都带着几分疼。

    四下无人,他边洗,边低低地呻吟出声。

    虽然早晨越柯然试图帮他导过精,但不算干净,季川将食指和中指伸进花xue,努力抠弄射进深处的jingye。

    真不知道以前上过他床的那些人,为什么都那么喜欢央着他内射给他们,原来被内射清理起来这么麻烦,心头挥之不去的尴尬烦躁得季川都想要捅越柯然几下泄愤。

    他手下动作稍加用力都会扯着红肿的花xue,可奇怪的是随着他刻意放轻的动作,一阵奇怪又熟悉的痒意从深处泛起——

    那里他的手指难以触及,只在昨夜被另一个人的roubang抵达。

    他徒劳地将手指向深处探,以为这是女人在自慰yindao时的正常快感,可身体内部愈演愈烈的热潮却在提醒着他——

    是昨夜中了春药的感觉!

    季川觉得不对劲,当即唤道:“系统,我昨晚到底吃了什么?”

    系统把他当下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羞涩得如有实体,说话直哆嗦,“是......是月华楼培养小倌的春药,属于长、长效药。”

    季川:我永远讨厌春楼:)

    另一边。

    越柯然刚来洛城就随戴一扬一同去了月华楼,甚至两人还没来得及私下说上几句话,就匆匆地分开了。

    他处理盟里的事直到很晚才回到房间洗漱,戴一扬不在,其他人也有事在外一时半会间来不了洛城,越柯然本以为今夜他可以难得清净地一个人过。

    可正当他埋在水中闭目养神时,门被人轻轻地敲了两下。

    莫非是盟里有什么急事,为何敲得如此隐晦,越柯然扬声问道:“谁呀?”

    来者却没有像他一样高声说话,只是轻轻地贴着门说道:“前辈,是我,季川。”

    季川?!

    看白天小孩那反应,越柯然还在揣测是不是自己辱了清白小孩的尊严,会不会季川日后见面都会避开自己。可没想到,一入夜小孩就会来敲自己的门。

    虽然不知道季川的来意,但是越柯然很快从水中抽身而出,只拿着布草草在身上擦了擦就穿上了衣服。

    他根本没意识到此时手忙脚乱的自己有失往日的风度,理了理衣襟就打开了门。

    最早闯进视线的是季川慌张又灵动的眼眸,他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看见,直接闯进来关上了门。

    越柯然连后退一步都没来得及,季川就像小鹿一样施施然闯到他的跟前,他刚从浴桶里出来,身上还在冒热气,被季川阻挡后热气又悄然攀上他的脸颊。

    越柯然问道,“你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季川人刚一站定,脸就泛起了红潮,连一双眸子都带着汪汪的水意,他难为情地捂着小腹,整个人柔似无骨地倚在了越柯然身上。

    季川强撑的理智在来的路上就慢慢耗尽了,此时只能边喘边解释道:“前辈,我昨天中的药好像还没消。”

    “我......我实在不知道该去找谁了。”

    也许有更好的办法,也许有比他很合适的人选——比如方至怀,越柯然心里第一个冒出的名字。可此时小孩是趴在他的耳边娇娇软软地唤他“前辈”,越柯然的脑子确实一瞬间忘记了很多选择。

    更何况,他对季川的想法本就不算清白。

    想像昨夜一样cao进季川身体里,替他解痒,帮他解药,让他双腿环着自己的腰在自己身下呻吟......

    今夜无人陪,是季川自己撞上来的。

    季川脸上发烫,身体内部一阵阵冒寒气,逼得他情不自禁地解开越柯然的衣襟,像妖精一样贴在男人吸阳气。越柯然把他抱在桌子上,本想确认一下他的状况,谁知季川直接夹住他的腰把他拉向自己,勾住他的后颈主动向他索吻。

    越柯然一边脱他衣服,一边和心急的小狗狗接吻。

    贴上嘴巴就感到满足,张开嘴连舌头都不会伸进来,往日里都是和情场老手打交道的越柯然难得需要主动,不过知道自己得到了小孩的各种第一次,他很开心。

    不出一会儿,两人的衣服被他脱得桌子、地上到处都是。

    季川浑身赤裸地张开腿坐在桌子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像上天精心雕刻的白玉,胸前殷红就如白雪中的两点红梅,越柯然情不自禁地上手揉捏。

    “啊~”

    季川早在来的路上就渐渐被情欲熬熟,像是一壶烈酒,只要被人掀开盖就能立刻回馈出醇香的气泡。

    越柯然含住他的奶头,像是婴儿咀奶一样轻咬吸吮,感受到嘴里的小粒慢慢变得坚硬,鼻息间都是季川身上的淡淡奶香。

    他的手绕开季川去摸桌子下的暗柜,从里面掏出一盒润滑膏,越柯然坏心眼地把冰冷的盒子贴在小孩的脸上,冰得人一个激灵,连眼神都清明了几分。

    他戏弄道:“你天生双xue,能怀孕产乳吗?”

    男人哪能生孩子,季川摇头,只觉得越柯然动作拖拉,如隔靴止痒,一点不能解他的渴。

    他不耐地伸手去抓越柯然早已勃起的下身,右手中指直直插进自己sao得流水的花xue,“前辈,快点插进来嘛。”

    越柯然被他鲁莽的动作惊到了,昨天才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这样贸然插进去,不受伤才怪。

    小孩长得精致,性格又娇软,越柯然在对待他时总是觉得自己应该再温柔一些。

    他把季川的右手抽出来十指相扣按在桌上,另一只手开始挖润滑,他轻吻小孩脸颊安抚着,“乖一点才不会疼,知道吗?”

    季川觉得自己冷,花xue内的温度却炙热得在膏体探进体内的瞬间冷得他大腿一颤,越柯然不顾季川撒娇卖萌,执拗地给他做了一套完整的润滑才算完。

    等他终于把yinjing抵在季川的花xue,季川都快急哭了,环着他的脖颈整个人向他的roubang上坐。

    “额啊——”被填满的瞬间,季川和越柯然同时发出一声呻吟,越柯然顾及他的状况,想停下来让他适应适应,谁知,季川愈发兴奋地埋在他身前舔他的胸,催促道:“前辈动一动嘛。”

    越柯然被他逗乐了,顿时怜惜他的想法也少了大半,将他压在桌子上疯狂地顶弄。

    季川xuerou还是肿的,夹起roubang比昨夜还要紧些,水滑炙热,把越柯然爽得恨不得把整根roubang都捅进去,可季川的女xue发育并不完全,更深的地方被嫩rou包裹着,轻易抵不进去。

    在某种程度上,季川是越柯然的初体验,怎么cao人这回事他确实还是个新手,他甚至想若是那四个人来cao季川,说不定能把季川cao出性爱中更美的样子。

    可越柯然也不差,他明明记得他cao到过季川更深的地方,桌子还是太小施展不开,他把季川抱起来,维持着roubang还插在xue里的姿势向床榻走去。

    一走起来,越柯然不用力环住季川,季川的腰此时软塌塌根本稳不住重心,只能堪堪勾住越柯然的脖子,整个人的重量都坐在越柯然的roubang上。

    越柯然又贪心地向里面进了几分,季川人要被他捅穿了,又疼又爽的感觉侵占他的头脑,他只能哭喘着:“啊,太深了,我不要了,我要下来......”

    “不许不乖,”越柯然把他抵在床沿,就着这个深度继续向里深耕,“是你求着我给你的,可不能半途而废。”

    yinjing狠狠地撞开嫩rou,一点一点向zigong口靠近,季川被反复磨蹭到爽点,大腿痉挛到几近环不住越柯然精瘦的后背,只能嘤嘤呀呀地叫床。

    越柯然还有耐心把季川被汗打湿的发丝顺到耳后,“别怕,等被cao开了就好了。”

    已经被cao得够深了,季川像个越柯然专属的jiba套子被他钉在床上,他想象不到越柯然说得被cao开是什么程度。

    可下一秒,随着越柯然猛地撞进他的身体,身体被深入到前所未有的程度,roubang直直地撞到了一个位置,瞬间,季川爽得灵魂都快要被他撞出身体了,叫出来的声音都变得嘶哑。

    越柯然轻笑,吻上他的唇,“小声一点,嗓子都哑了。”

    看着季川窒息到潮红的脸颊,他愈发得趣地向那一点进发,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季川第一次迎来高潮,温热的潮水浇灌在越柯然的roubang上,越柯然愈发快速地抽插着,背部的肌rou绷紧,最终泄在了季川的身体深处。

    季川瞬间清醒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愣了片刻,他又闷闷不乐地躺了回去,委屈道:“你怎么又射在里面......”

    还射这么深。

    怎么因为被内射这么委屈,季川每个举动,落在越柯然眼里,不知为何都透露出几分小孩的娇憨可爱。他双侧撑在季川脑侧,看着季川生得像桃花一样此时饱含春意的眸子,毫无诚意地保证道:“抱歉,那我下次不射在里面了。”

    下次——越柯然颇有心机地说出这个词想看看季川的反应。

    可季川只是睡意朦胧地缓缓眨着眼睛,他看进越柯然的眼里,又流连到越柯然沾了他口水还泛着水光的薄唇。良久,他没有回答越柯然的话,只是小声嘟囔道:“这不公平。”

    越柯然眼神也在逡巡,身下的欲望缓缓复苏,他不动声色,反问道:“哪不公平?”

    见鱼上了钩,季川整个人来了精神,像小狗看见rou骨头一样热切地盯住越柯然,“每回都是你cao我,这不公平,我也是男的,我当然也可以cao你。”

    越柯然觉得他这个想法幼稚又可爱,他被那四个cao就算了,他们生得天赋异禀,浑身腱子rou确实让越柯然只有躺平享受的想法,可如果让季川来,单说季川这副身子,让他来cao人难道不会觉得浪费吗?

    他拿鼻子蹭了蹭季川粉润的脸颊,取笑道:“小屁孩,你知道cao男人从哪儿插进去吗?”

    要是把自己cao过多少男人说出来,可能会吓越柯然一跳。季川心下不服气,刚想翻身起来做回地主,一只手不知何时顺着他的腰线摸到了他的臀部,食指试探性地戳进了他的后xue。

    越柯然哄骗道:“要不要我教你cao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