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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梦遗,被哥哥玩rutou勃起

    57.

    从工作室出来两人便分开了。晚饭的时候谢愉发消息给谢衡,说是会晚点回去。

    谢衡让陈妈少炒了两个菜,跟她一块吃了晚饭。

    饭后谢衡在卧室看了会儿书,便有了困意。可能是白天的事情太耗费心神,他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很快睡着了。

    他一向浅眠,这夜却睡得很沉。

    梦里他跟谢愉在一个灯光旖旎的房间里zuoai,谢愉骑在他腰际,将他整个人都压在地上,性器在他身体里肆无忌惮地冲撞,他趴在地上浪叫,口水留了一地,手却悄悄伸到胯下撸动性器。

    在这个yin靡而又荒诞的梦里,他始终用一种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自己和谢愉颠鸾倒凤,当然也看见了角落里的刘煦冬——对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床上交叠在一起的裸体。

    谢衡心脏一颤,整个人像是从高处坠落似的,而后惊醒了。

    他冷汗涔涔的,胯下却有些湿热,却不知是尿了还是射了。

    “梦见什么了?这么爽?”谢愉的声音冷不丁地从他背后传来。

    谢衡惊魂未定,听到谢愉的声音又是浑身一抖。

    “射得我一手都是。”谢愉笑着抱怨。他之前才回到家,看见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谢衡,便有了逗弄的心思。他将手从被子里抽了出来,塞到谢衡嘴里,“舔干净。”

    谢衡这才清楚自己会做春梦的原因——是谢愉趁他睡觉在玩弄他的性器。

    谢衡缓过神,坐了起来。他听话地舔着谢愉手指上的jingye,因为才射出来,所以还带着体温。那东西有着人体体液特殊的腥味,闻得谢衡熏熏然、忘乎所以,以至于他闭着眼将谢愉的手指头舔了个遍。

    谢愉没开灯,房间里只有外头长明灯透过来的些许光亮,模糊的视线在夜色里尤为暧昧,他看见了谢衡痴醉的表情。

    于是谢愉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谢衡湿热的舌搓弄,像医生检查似的一一摸过唇齿,最后留了食指在谢衡嘴里。

    谢衡便吮吸着那根手指,两瓣唇嘬着、koujiao似的用嘴上下taonong着,好像他嘴里的不是谢愉的手指,而是谢愉的jiba。其专业程度堪比色情片的主角,只是他始终闭着眼,似乎还不曾睡醒,叫谢愉看不出他究竟是有意勾引,还是无心挑逗。

    床上的手机收到消息,绿色的荧光一闪而灭,谢愉眼里的yuhuo却点燃了。

    “好吃吗?”谢愉问道。

    谢愉另一只手伸到谢衡睡衣里,在对方腰际流连,而后在腰窝处拧了一把:“问你话呢。”

    谢衡吃痛松口,认真回答:“不好吃。还有点洗手液的味道,香精是橘子味的。”

    谢愉笑了两声,“谁要你回答这个了……rutou还疼吗?”

    “不碰到就不会疼。我的话,应该会好得很快,我对金属不过敏,也不是疤痕体质。”

    “那就好。”谢愉单手向上,移动到谢衡的rutou附近,轻轻捏了捏,“还没消肿。看手机的时候找到一家情趣内衣店,有专门给男人穿的小罩杯,设计得都很好看。等你好了可以穿……”

    谢衡闷哼了一声,挺起了胸膛,应了一声:“嗯。”

    伤口太新,尽管谢衡的力道很温柔,但是他用力的时候,谢衡的rutou还是有些微微地涨痛,像是哺乳期的妇人涨奶似的。

    肿胀的软rou,让这具瘦弱纤长的男性的躯体也拥有了rufang,奇妙的感觉在谢衡心房中升腾,于是rutou上传来的微微胀痛,便成了刺激性腺的信号。

    “过几天给你挑个乳环吧,带小铃铛的那种,我cao你的时候就能挂在你奶子上,还能听个响。”

    谢愉的话似乎有种魔力,谢衡光是听到耳朵里,便能在脑子里想象出一个色情至极的场景。他现在好像变得愈发yin荡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也能坦然接受。

    谢衡甚至有些期待,以至于在脑子里想象这些画面的时候,他就勃起了。

    “唔……”谢衡轻轻呜咽了一声,他抓住谢衡的手,“别玩了,会发炎的……”

    谢衡笑了一声,捏住谢衡的肩膀,将他摁倒在床上:“那玩点别的。”

    两人弄到凌晨两三点才睡觉,中途谢衡叫床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楼下还有陈妈,于是赶紧闭嘴了。

    谢愉手插到谢衡嘴里,问他怎么不叫了。

    谢衡说了自己的顾虑。

    谢愉扶着他的屁股,笑得jiba打颤,“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放心吧,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

    “啊……有…有多好啊?”

    “你叫床叫出青藏高原,陈妈才听得见。”

    “……”谢衡听出他话里的调侃,猛夹了一下屁股里的jiba,听见谢愉吸气,才觉得平衡了。

    第二天中午,谢衡去机场的时候,正巧赶上赵医生来。

    谢愉要输液,便另找了个司机送他。

    谢衡问他什么时候回G市,谢愉便答说等这边的事忙完了就回去。其实刘荣进的事情,他一早安排好了,迟迟回不去一是他的的身体状况、还有便是谢民州的原因。

    谢愉胃不好并非一两天的事了,这次发作主要是受凉外、加空腹饮酒,吃两天药便能有所好转,本不必如此小题大做。只是那医生是于姝请过来的,后者说是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务必等赵医生开口说可以了,他才能回去工作。

    谢衡在谢愉身边的时候不大说话,更多时候只是两人一起看部电影,或者谢愉处理工作,谢衡就安静地陪在谢愉身边。

    明明是存在感很弱的一个人,走了,谢愉却觉得有点寡了,他不禁感叹人的群居动物的天性。

    谢愉此前有个床伴,是那个叫床声给谢衡听过的小明星。那人虽是十八线艺人,但毕竟算半个公众人物,谢愉怕被有心人拍到,所以和他约过的次数并不多。且最近他的精力和性欲多半发泄在谢衡身上,已经有很长一段时日没找他了。

    今天也是碰巧,谢衡中午走了,对方便发了段语音过来。谢愉当时正巧跟朋友在头吃饭,便没开听筒,结果语音转文字便是:嗯嗯啊啊一长段。

    谢愉眼皮子一跳:得亏没听。

    他想了想,这小明星跟了他也快大半年了,他新鲜劲儿过了便对那人没什么欲望了。由是便问对方要不要什么东西,名车、手表还是房子都可以。

    对方也识相。他认识谢愉快一年了,却不知道谢愉的名字、家住何处,从事什么工作,只知道对方姓谢。他从谢愉的言谈举止和生活习惯,隐隐约约知道谢愉是个公职人员,最起码也是半个身子在体制内的人,所以才如此注重隐私。

    那小明星掂量着谢愉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便不敢狮子大开口,只是规规矩矩地要了一个第三番位的角色,是最近正在筹办的电视剧。

    那电视剧的制片人正巧是谢愉的高中同学,也就是一通电话的事。

    谢愉便答应了。

    谢愉本以为将对方打发了,却没想到这一答应,答应出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