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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桌底彩乃蹂比吃基扒

    路郁这段时间除了和张临功整天沉溺情事,白日里还得努力写歌录歌,张临功也没忘记之前要帮着给小美人出唱片的承诺,不过得先带小美人出去多见见人才行。

    张临功这天就带着路郁到了自己公司,出门前特意让路郁在上次宴会时订做的几套西装中挑了一套最合适的。“呦,张经理,这是哪里来的小哥哥,这么好看,介绍一下呗”,张临功和路郁一进办公区就引来一众同事的打趣,毕竟以张临功的样子和这么一个大美人站在一起,总是能引起各种猜想,不过张临功不打算太在意。“别想了,这是我远房表弟,今天就是带他出来到处逛逛,都散了散了,工作弄完了吗搁这儿八卦,都散了散了啊”,张临功拉着路郁走进办公室,挥散了等着八卦的众人。

    “先坐会儿,想喝什么自己弄就行,等我一会儿”,路郁乖巧地坐在张临功的班桌前前,好奇地打量观察了一番,倒是没有想着到处走动。“路路,去里面把这个换上”,张临功从橱柜里拿出一个礼袋递给路郁,路郁疑惑地打开手中的带子,然后表情一时间又气又羞,有些精彩。“你,你怎么老想着,想着这些,那早上还让我挑了半天西装”,路郁看着手里的女性职业套装,嗔怪着看向张临功,同时脑海里突然想起许久之前张临功视频会议时看到的那个女人,似乎也是这样的装扮,一时间又有些难言的酸涩涌上心头,路郁还是走向里间。路郁将早上穿的西装小心地脱下然后挂起来,衬衫夹倒是正好能用的上,只需要将袜夹取下,等路郁脱得全身只剩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时,才发现张临功这个老色胚连成套的内衣裤都准备妥当了,只是让人看的有些脸热罢了。路郁将微微敞领的衬衫,及膝的黑色包臀裙穿好,最后是黑色的漆皮小高跟,衣服尺码正正好,鞋子也没有选择过分的高跟,不至于影响走路,路郁又隐隐有些开心于张临功的细致熨帖,笑的有些甜蜜。

    路郁出来时,张临功还心不在焉地看着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先是听见“咚咚”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抬头就看见了换好衣服的路郁,只这么一眼,张临功就能感觉到自己硬了。合身的衬衫包裹着路郁莹润的肩头,流畅纤细的臂膀,从微敞的领口能够窥见一点莹白如玉脂的乳rou和若隐若现的浅浅乳沟,以及张临功特意挑选的白色蕾丝胸罩的花边。修身的裙子从腰到臀再到膝盖上一点,正好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山丘般隆起的饱满翘臀,黑色的高跟鞋将路郁被丝袜包裹的玉腿衬得更加纤细修长,路郁现在头发也留长了,放下来及肩的长度,穿上女装也毫无违和感。路郁无所适从地站在推拉门旁,被张临功满是欲望的眼神看的犹如过电,身体里有点难以言说的痒意。

    “临功,干什么要,要我穿这身啊,羞死人了,穿这个鞋我都走不好了了”,路郁语气里是嗔怪,眼里却是盈盈的春意,看的张临功气血上涌,一把搂过美人跌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唔,呼”,路郁被强硬地吻住嘴唇,顿时呼吸不畅,推拒着张临功这才结束了这个水声作响的热吻。“哎呀,你干嘛,在家里这样就好了,在,在外面你还这样,待会儿有人进来了怎么办,让别人看到了,你,你以后在这里人家会,会议论你的,这样不好”,张临功看着怀里的小美人一本正经地指摘自己刚刚的行为,却是担心自己受别人非议,心里顿时又喜又热,想和这个小妖精来一发。“怕什么,他们不会无缘无故闯进来,什么都看不见,再说了,要是真有人进来,路路就躲桌子底下给老公吃鸡八好不好,嘿嘿嘿”,张临功不老实地揉着路郁的rou臀,将裙子都揉的堆在腰间,高高卷起,下流极了,张临功掐着路郁的手腕,缠绵地与人接吻,路郁连阻止都做不了。

    “扣扣扣,扣扣,张经理”,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是来找张临功的,“呜呜,放,唔”,路郁没想到刚刚两人调戏之间的下流笑话这会儿成了真的,手忙脚乱地从张临功身上下来,真躲到了桌子空里,好在办公桌空间够大,后面也有遮挡。“请进”,张临功看着身下慌忙躲好的人无声地笑了,轻声咳了咳。“张经理,这是部门这个月的业绩指标,您过目,没什么问题我就和财政上报了”,胡秘书将文件递给张临功,然后不动声色地巡视了一圈张临功的办公室。“张经理,您的小表弟呢,我可是都听说了,张经理带了个天仙似的表弟过来,可惜没见着”,胡秘书之前与张临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上不得台面的关系,虽说后来散了,但彼此之间说话倒也不是硬邦邦冷冰冰的。张临功面上看着手里的文件,桌子后却是没闲着,两脚伸到路郁腿间,贴着路郁大腿用力往两边一扒,路郁就这么大敞着腿坐在狭小的办公桌下。“胡秘自个儿不就是天仙般的人物吗,什么时候还关心起别人来了,这可不像我们胡美人啊”,张临功四两拨千斤的和胡秘书侃大山逗笑,脚却是脱了鞋子在路郁的大腿根间隔着丝袜用脚心磨起来,和平常用手摸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触,张临功得趣地用脚掌逡巡都弄路郁的私处,甚至用两只脚板合拢搓弄路郁软着的小rou茎,或用脚趾去戳路郁的花xue细缝,虽然隔着袜子和丝袜,却也别有一番乐趣,尤其是感觉脚下的人抽搐抖动,张临功就心情大好。“咚”,路郁被张临功摩擦戳弄的内裤陷rou阜花缝里,被内裤的边磨得瘙痒难耐,一时激动撞到了办公桌,发出沉闷的响声。“张经理,这是……”,胡秘书暧昧地看着张临功的办公桌,猜想张临功色胆包天在办公室白日宣yin。“那什么,跷二郎腿撞到桌子了,你继续说,还是要不然,麻烦胡秘过来给我揉揉”,张临功脚底下揉弄着路郁的yinjing,面上还能色眯眯地调戏胡秘书。胡秘书狐疑地看了张临功一眼,然后露出交际花的招牌笑容,还能开这种下流笑话,还是那个老色胚。

    “听说过段时间总部要空降个负责人过来,该不是个太子爷吧,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胡秘书坐在桌前的椅子,抚着头发,眼波流转,具是风情。张临功还再卖力地戳弄路郁的花xue,大脚趾灵活地挤开了肥嫩的花户,揉压了会儿有些挺立的阴蒂,竟是隔着丝袜和内裤生生将大脚趾戳进了路郁的小逼里,路郁被刺激地想叫出来,但胡秘书就坐在和自己仅隔一块木坂的地方,路郁甚至心理作用的觉得自己闻到了胡秘书身上芬芳的香水味儿,他不敢有任何动作或者发出一点声音,想到这里,路郁不禁嗔怒地看了张临功一眼,但只能看到他鼓胀的裤裆。“怎么,胡秘不如努努力,争取奋斗一下太子妃的位置”,张临功一心二用,还能和胡秘书搭上话,也是个色中鬼才。

    张临功被路郁激动的时候夹了好几次,大概是觉得没趣,终于将脚移开了。路郁正松了口气,张临功又将脚抬起来,还不小心扫到了路郁的脸,最后准确无误地停在了路郁的小奶子上。张临功大概是受到刚刚影响的原因,竟然不知什么时候不动声色地将碍事的袜子给脱了。现下一双又黄又胖还带着点汗臭的脚伸进了美人白嫩的胸脯。原本微敞的领口被生生撑开了,露出白色的蕾丝胸罩,张临功上身不动如山,两只脚配合无间,将路郁的小奶罩扒了下来,挂在胸下,软嫩如豆腐的奶子就暴露出来。“况且以我们胡秘的才能姿色,想要谁还不是探囊取物,小菜一碟”,张临功面上仍是认真检阅文件,偶尔还和胡秘书对视应答一下。一双脚早就在路郁的小奶子揉上了,发育的并不过分的乳rou又软又嫩,两只脚掌正好拢起,或搓或挤,触感好极了。张临功甚至能感受到路郁胸膛的剧烈起伏鼓动,想必是忍得狠了,但又不敢反应,真是个小可怜。

    “哈哈哈,瞧您这话说的,那再凭本事,还不是得讲个你情我愿,那要是人就是不上钩,我也不兴霸王硬上弓吧”,胡秘书仍是调笑着。张临功并不顾此失彼,雨露均沾地将两团乳rou都搓揉的的发热肿胀,然后用脚趾夹住挺立硬弹的乳果作弄起来,脚上使力并不如手上那般好把握力气,张临功有时力气使重了,就能感觉到路郁小幅度的扭动,但路郁却只是觉得虽然有点痛,却莫名有种受虐的快感,路郁捂着嘴巴无声地喘息呻吟,只觉rutou又热又胀,乳孔也不受控制地张合。“能被胡秘书这样的大美人霸王硬上弓那也是男人的福气,怕是不会有男人抵抗的,呃”,张临功突然感觉到脚上一阵温热的液体淌过,路郁喷奶了。“张经理,怎么了,您,您有没有闻到一股,一股奶味,之前还没有的”,张临功用腿夹着路郁的腰,脚垫住喷过奶失神的路郁,避免人直接撞在桌子上。“哈哈哈,胡秘说笑了,我的办公室里哪来的奶味,非要说的话,我可只闻到胡秘身上的香味儿,一进来就迷的我神魂颠倒”,张临功说完还朝胡秘书挤了挤眼。“您可别打趣我了,比不得您见过的那些个美人儿”,胡秘书乍然听了这样明显是挑逗的话,也不生气,只含笑地看张临功。

    张临功倒是真下心思看起文件了,路郁这会儿回过神了,换了个姿势跪坐在桌子空里,正正好对着张临功兴奋的roubang,路郁有些受了诱惑,同时心里有些心思地将脸埋在了张临功偾张的裤裆上。本就硬的跟烙铁似的roubang上骤然贴过来这么个温软的脸庞,张临功当即就身形不稳地抖了抖,偏偏面上还要装作无事发生。“小sao货,还会捉弄老公了,看我回去怎么弄你”,张临功头脑清醒地看着文件,心里愤愤地想。路郁用手包着张临功的那一团,并不急着解开,舌尖跟着裤子被顶起的形状,细细地描摹了一圈,口水洇湿了西装裤,勾勒出roubang的形状,张临功当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小宝贝在对大宝贝做什么,roubang湿漉漉地贴在内裤上,和西装裤黏着,又湿又紧,这小家伙还和猫儿似的舔了一圈又一圈,生怕自己能把持的住一样,张临功忍的额头青筋都鼓起,甚至有点想念几句清心咒。

    “对了,这一批实习生里有没有能堪重用的,我们这些年纪大的总要有人分担一二”,张临功用其他事情稍微分散一下注意力,避免真的做出什么不体面的事情来。路郁像是小猫终于吃饱喝足一般,大发慈悲地小心将裤子拉链弄开,把张临功粗壮的roubang从黏湿的内裤中解放出来,大roubang直愣愣地有些凶狠地打在路郁的手心,将白嫩的手心都拍红了。“这才几天能看出个什么啊,不过有几个做事稳重有效率的,看最后考核怎么样吧,一批实习里边能出个两三个就不错了,再说了,张经理可是咱这边中流砥柱,您都说年纪大了,我们底下这些人就得喝西北风了”,胡秘书又是调笑又是恭维,把人哄得服服帖帖。路郁看着热气腾腾的大roubang,虽然接触使用过多次了,但每次看到还是觉得脸热害羞。路郁双手握住张临功的东西,素白修长的手指上下翻飞撸动搓弄着,roubang上虬结鼓胀的筋络都yingying的硌的路郁手掌发麻发热。路郁感觉到roubang在手里的鼓动胀大也觉得有些奇异与乐趣,手指甚至握住两只还软瘪着的囊袋玩弄起来,摩挲上面的褶皱形状,夹住yinjing根部搓弄,张临功感知着路郁的动作,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对路郁的惩罚又多了好几种场景。

    “这种事情确实是急不得,都还得慢慢磨砺,都是从这儿过来的,但是只要有心,肯下功夫,必然还是和别人有差别的,你多留意着”,路郁搓揉的手又烫又麻,都快要破皮,才堪堪放过了张临功的roubang。roubang失去了束缚,不规矩地跳了两跳,路郁难得急色地将roubang含在嘴里,吮了几下,全做安抚。倒是张临功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路郁仍是专心地吞吐着张临功的roubang,起初只含着鹅卵大的guitou,即使这样,也将路郁的嘴巴塞的满满当当。路郁适应了一会儿,口腔里自动分泌了过多的唾液,将张临功的guitou浸的湿亮透滑,甚至溢出一些,张临功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被泡在一个温暖的rou窟之中,像泡着温泉。路郁被噎的两眼通红,卖力地活动着舌头,搅弄舔舐红润弹滑的guitou,张临功工作半天了,rou棍有种混着汗味儿的腥臊气,这会儿路郁近在咫尺,腥臊的味道持续冲击着路郁的口鼻,令人头晕目眩,又有些向往。

    路郁将rou棍吐出来,用手捧着,把柱身细致地舔了个遍,不放过其中的一丝沟壑筋络,甚至连rou皮里的褶皱都照顾到,舔的张临功无不舒爽地抖了抖yinjing。路郁伸着粉嫩的小舌向上看了张临功一眼,两手捧着已经鼓胀的囊袋,缓慢地把整根roubang含了进去,虽然柱身已足够湿润,路郁先前也适应过了,按理说嘴巴已经被cao开了,但张临功完全勃起的尺寸还是让路郁吃力。路郁乖乖地收好牙齿,用舌头裹着张临功的roubang往里送,直到guitou插入紧致的喉头,路郁被噎的险些干呕出来,张临功从小腹延伸的浓密粗黑的阴毛无情地戳刺着鼻腔口腔,路郁整个人都笼罩在张临功的气味中。小小的喉咙渐渐习惯容纳了巨物,自动分泌些许粘滑的痰液,路郁小心地吞吐动作起来,张临功感觉自己的大兄弟进入了一个无比舒适的地方,被一圈圈的温热软rou包裹,不由自主地小幅度挺动下身,cao弄路郁的喉咙。路郁被冲撞的呼吸不畅,几度要出声呻吟,只能双手握着张临功两颗浑圆的囊袋把玩,来忽略小嘴被干的快感,被路郁纤长还有些许凉意的手捧着自己的子孙袋,张临功只觉得又爽又刺激。路郁的嘴里蓄满了口水,roubang的抽动不再那么干涩,路郁裹着roubang前端,手还在揉弄囊袋,舌尖轻轻地舔过张临功的冠状沟和马眼细缝,热软滑弹,这是张临功吸气时唯一的感受。

    “对了,张经理,来了这么半天,怎么没看见你的表弟呢,还藏着不让看呢”,胡秘书打趣看着张临功。路郁在底下骤然听到有关自己的话题,一个激动狠狠收缩了两腮,吸了几下张临功的马眼,来了个销魂的深喉,险些讲张临功吸的射出来,“啊,我,我表弟在里间休息呢,年轻人嘛,总是昼夜颠倒,见天的没什么精神”,张临功腾出一只手,将路郁的头往自己裤裆按了按,将roubang吞的更深了,面上笑着跟胡秘书答话。“好了,张秘书,这报告没什么问题,有些细节上的小毛病,你受累看看改过来就行了,去吧”,张临功把文件递给胡秘书,手都有些不易察觉的抖,再不让胡秘书出去,把这小东西揪出来艹一顿,自己怕是要憋的流鼻血,说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胡秘书得体地拿了文件退出办公室,还不忘给张临功带上门,但她总感觉自己关门前看到张临功怀里躺了个人,兴许是错觉吧。“小sao货,会消遣老公了是不是,差点给我吸出来,故意的是不是,嗯”,张临功眼睛都憋红了,把人从桌子空里一把拽出来跨坐在自个儿身上,急吼吼地就衔着路郁的下巴啃过去。“唔,嗯,没有,老公的这个起来了,会难受,唔”,路郁话还没说完,又被张临功猪拱似的咬住了舌头,腥臭黏腻的口水糊的满脸都是,路郁心里确实有些其他的想法,盼着张临功真有些什么反应,让别人都知道,不能再来撩sao他。但这会儿他心满意足地和张临功深吻着,张临功一双肥手从丝袜边探进去,扒开内裤熟练地揉上了两瓣圆润的rou屁股,嘴上亲的滋滋作响,涎水相连,两人分开时嘴角都亮晶晶的,路郁原本就rou嘟嘟的嘴唇更是红肿饱满。

    “路路屁股痒不痒,刚刚只是用脚,隔着丝袜都流水儿湿了一大片,这会儿早就痒得不得了了是不是,嗯,老公给路路治治痒,好不好”,张临功在路郁的屁股上胡乱揉着,偶尔手指向屁眼戳弄一下,但并不过分都只戳一个指节进去。“嗯,痒,别弄,别弄那儿”,路郁被这种隔靴搔痒的手法弄的有些招架不住,哼哼唧唧地撒娇,媚态横生。“别弄哪儿,嗯,这儿是不是”,张临功明知故问地把一根手指直直捅了进去,换来美人一声高呼。张临功抱着路郁将椅子转了个面,隔着玻璃能看到下面川流不息,甚至能看到对面办公楼里的人来来往往,张临功起身走了两步,这么把路郁面对着抵在了玻璃上,路郁连奶子都严丝合缝地贴在玻璃上,只有双手本能地抓住了玻璃上的护栏。“路路,你看,下面好多人,对面还有人在泡咖啡呢,你说人家会不会看到我们在这儿,看到我艹你”,张临功重重地压在路郁身上,硬挺的rou棍火热地顶着路郁的屁股缝,路郁被压的奶子都扁成一团,嫣红挺立的乳果也压扁了死死地贴在冰凉光滑的玻璃上,又冰又爽。张临功把手伸到前面,粗暴地撸了两把路郁半硬的小棒子,手法粗中带细,敏感处竟都照拂到了,搞得路郁又痛又爽地扭着腰,张临功的roubang则是隔着丝袜对着路郁的股沟屁眼戳弄起来,丝袜的纹路细线磨蹭着腥红的guitou甚至是翕张的马眼,让张临功有种别样的触感。路郁被身后的顶弄撞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奶头一下下在玻璃上磨蹭,搞得又痒又热,想被什么咬着吸弄一下就好了。张临功能听路郁大口急促的呼吸声,路郁总是这样,不是忍不住了就不肯出声,但有时候张临功恰恰被路郁忍耐的可怜样看的心痒发硬。

    “路路的屁股真软,奶子倒是不见长,rou全屁股上了是不是,又大又圆,真舒服”,张临功还在戳着路郁的臀缝,路郁的小roubang早就被摸的流水儿发硬了。“嘶啦”,张临功摸着丝袜一用力就将丝袜从中撕开了,成了个开裆裤的样式,“路路像小孩子一样穿开裆裤了,哈哈哈哈”,张临功凑在路郁耳边吹起发笑,路郁心里有气又羞还有些痒,丝袜乍被撕开,路郁只感到屁股一凉,只是几根细带的情趣内裤根本毫无遮挡的作用。张临功扒开细带,硕大guitou抵磨着尚还紧闭的菊xue,手用力往两边扒路郁的臀rou,将羞涩的屁眼漏出来,guitou就着聊胜于无的粘液像擦着砂纸艰难地破开一点嵌进去,没有做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就这么强硬地进入,张临功被箍的发紧,路郁也疼的拼命挣扎,两个人都不好受。张临功把握着节奏缓慢动作,知道能够自如地进出,路郁的屁眼褶皱都被撑得平整透明,不可思议地容纳着巨物。张临功一挺啤酒肚整根进入,像乘风破浪终于入了港的船,肥厚的啤酒肚和路郁的屁股发出了皮rou碰撞的声响,将两人的轻呼完全淹没。路郁觉得后xue和肠道被填的又胀又满,似乎连肠道都被撑得平滑,只能接纳张临功的roubang,张临功抱着路郁的腰肢,在路郁体内横冲直撞起来,堆叠滑腻的肠rou又吸又绞,紧的张临功头皮发麻,手指掐过路郁的小奶子,捏着奶头又拧又搓,感受路郁被刺激的更敏感,收缩着屁眼。“啊啊唔,呼,慢一点,老公别捏,啊,重一点重一点”,路郁被激的翻着白眼大叫,换来张临功对着前列腺一阵重重的顶戳,突如其来的灭顶快感将路郁送上了高潮,脑子里一片空白,大股透明的腺液喷在光洁的玻璃上,留下一片水迹。此时正好一个路人抬头,路郁甚至有种自己刚刚高潮被人看见的羞耻错觉。意识到路郁分神,张临功呲着牙啃了一口路郁的肩头,下身拼了劲儿的往路郁身体里撞,“专心点,小sao货,不然就让别人都来看你的sao样儿”,路郁听了这话害怕地迎合张临功的动作,迎接即将洒在身体里的灼热。

    污浊的热液灌满了路郁的肠道,甚至从屁眼流出一些,张临功使坏掐了一把路郁的小奶头,路郁抽搐着一下收紧屁眼,倒是不再有jingye流出来,“夹紧了,小sao货,要把老公的东西留着,要是漏出来了看我回家怎么弄你”,张临功拍着路郁的屁股哈哈大笑,又装模作样地把自己和路郁的衣服整理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