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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章)情敌出现,丑攻吃醋(花园假山play脐橙)

    夏日来了,照例张临功要在自家庄子里举办一场聚会的,这是从张临功掌家以来就有的习惯。说是聚会,其实就是这些年常往来的朋友伙伴们相互联络,更多的还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便利,张临功有意让路郁接触这些事情,所以今年让管家打点安排这些事情时都带着路郁,有什么不懂的都一一为路郁解释。

    约定的时间日益近了,先前发了帖子邀请的朋友们也渐渐来了。有些带着女眷,有些上了年岁的,便将自家公子也带来长见识,张临功做主人的,来者是客,都要好生招待的。张临功在前厅同朋友聊天应酬,分身乏术,路郁听不懂也不想听,闲的没意思,就离了席去后面的院子里散步,院子里假山池塘,凉亭小道,赏赏花逗逗鱼,累了就坐下休息小憩一番,也是惬意的很。

    “小生这番打扰了,途经于此,扰兄台清净了”,路郁正支着头小睡,便听到耳边不远处有声音。“无妨,无妨,不碍事的,你是……是李公子”,两人这下都认出了对方,刚刚接应宾客时,张临功便为他介绍过,来人大都是些年岁大的,故而那位李姓富绅带来的儿子路郁记忆格外深。巧的是这位被路郁记住的李公子也是在大厅里一眼看到了伴在张临功身侧路郁,眼神澄澈,像只懵懂的小鹿,与厅内常年醉心铜臭的商人们格格不入。“在下李知谅,多有叨扰了”,李公子拱手向路郁自报家门,端的是个文质彬彬。“李公子礼宽了,我叫路郁”,路郁学不来那些虚礼,但也礼尚往来报上姓名。

    到了吃饭的时间,便有下人来唤路郁,路郁倒也未曾将这段偶遇放在心上,可那李知谅回去后便发了癔症般,夜里梦见了路郁,惊了一身冷汗,掀开被子暗自骂自己龌龊。那李知谅也是个动作快的,知晓了自己的心思,便一连几日去后院等路郁,装作是偶遇,同路郁交谈,得知路郁竟是张临功明媒正娶的夫人,可这二人实在诸般不配,心里自下定论觉得是张临功强取豪夺了路郁,看路郁眼神闪烁,李知谅更是确定了自己猜想,为路郁打抱不平。聚会为期一旬,再过几日自己就要走了,李知谅按捺不住,写了一封信,亲自找到路郁身边的小厮,给了好处,叮嘱他必要将信亲手交到路郁手里。小厮面上应了,但心却转了几转,觉得不对劲,急忙将信交到张临功那儿。张临功人精一个,听小厮一说,岂能不懂,这是招了狼到自己家里,肖想起他张某人的娘子来了。张临功生了一通闷气,回了一张字条,打发那小厮去回信。

    李知谅心里忐忑不已,终于在傍晚等到心上人的回信,激动地展开字条,上面写着明日后院小亭见。李知谅攥着纸条像得到心上人回应的傻小子喜形于色,挑了衣服便美滋滋地躺上了床只等着明日的相见。第二日吃过午饭,李知谅便立马去了凉亭等路郁,张临功饭后把朋友们安顿好,揽着路郁的肩说邀他去后院散步。“路路可认识那李公子,我看他这几日也常到后院,你可曾遇到过”,张临功故意提高音量,叫那李知谅在亭子里听的一清二楚。“碰到过,说过几次话,李公子很博学”,路郁根本不知道这其间的弯弯绕绕,只如实说了。李知谅一听到张临功声音就赶紧翻身躲到长椅后,心道不好,张老爷怎么也来了,怕是棘手,但又听到路郁夸赞自己,心里欢喜。

    “娘子可去这假山里看过,当时我可是下了一番功夫,内有乾坤,一起进去看看”,张临功做了个请的手势,路郁本就被勾起了兴趣,便跟着进去了。这坐假山错落分布,但实则都是相通的,进口狭窄,但走进里面却另有乾坤,张临功在洞口点了蜡烛,借着烛光,路郁得以看清这假山里的全貌。里面借着假山的形状做了布置,最宽敞的那块儿竟还支了张床,旁边放着些日常用物,看起来与寻常房间无异,只是隐蔽些罢了,但真有些新奇。

    “这连着一小旬,都在跟那些家伙应酬,可累人,娘子也心疼心疼为夫啊,给我吃些甜头好不好”,张临功环着路郁的腰腹靠在身后,神色暧昧道。“要……要什么甜头啊,待闲了相公便好好休息休息”,路郁还心疼着男人的辛苦,甚至提议,“我们在这儿休息一下,看着也很凉快,地方也宽敞”。“是吗,我也觉得娘子这样想甚好,不过怕是得多睡会儿”,张临功已拉着路郁跌坐在床上,在小娘子的嘴角偷了个香。“这么好的地方,娘子不要浪费了才是,嗯?”,路郁这下哪里还不懂张临功要的是什么甜头,薄薄的脸皮霎时染的绯红。

    张临功轻轻吻着路郁的脸颊,细颈,锁骨,湿漉漉的,流下一道蜿蜒的水痕。手一路摸索着解开了路郁的衣服,然后剥开,就只剩下一件荷粉色的肚兜。“嗯,痒,啊……”,张临功的手隔着肚兜摸了起来,拢起小巧绵软的乳rou揉捏,“嘘,娘子可小声些,保不齐外面有人呐”,张临功让路郁小声些,自己声音却说的大,洞口有人踉跄了一下,竟是那李公子在偷听偷看,刚刚张临功便留意着这小子跟了过来,但料定他不敢进来。“相公,啊……别咬,唔,啊……好舒服”,张临功衔起肚兜然后包着乳rou去吸路郁的奶子,又隔着丝滑的料子用牙齿嘬磨,倒是不痛,但隔着肚兜加了力气磨,路郁觉得奶头像是被什么小虫蛰了一样,又痒又麻,舒服的要大叫,但记着张临功的提醒,又不敢叫的太大声,呜呜咽咽的可怜极了。假山里空旷,一点声响都被放大几倍,听到外面偷听的李知谅耳里,就是另一回事儿了,只当心上人受了欺负,气的要死,但又不好贸然闯进去,毕竟里面两人是正经夫妻。

    “几日不弄,娘子越发敏感了,嗯,sao奶头这么不禁弄”,张临功将路郁胸前红艳艳的乳果嘬的硬的跟小石子似的,濡湿了肚兜顶起一点,还要故意骂小娘子sao,将人臊的嗔他,手却不老实的伸进肚兜去夹弄两颗敏感硬挺的乳珠。“啊,好痒,唔……相公,重些,啊……唔,嗯,轻些啊……啊呼”,乳珠yingying的,但用手指捻搓却是柔韧硬弹的手感,而且稍稍将奶头夹着提起,小美人就浪叫着声音能出水儿,身子也扭的不像样子,挺着奶子欲拒还迎的,更叫人爱不释手。“娘子真是会为难为夫,到底是重了还是轻了,不说清楚,为夫怎么让娘子爽利,嗯”,张临功嘴上问着小娘子如何做,手上却自顾自地,将路郁玩的娇喘连连。路郁的肚兜半湿不干的黏在身上,混合着口水汗水,黏腻腻的,被张临功扯了绑带扔在床边,叫那两颗成熟的红果暴露在空气里。没了布料的遮挡,rutou更加敏感,乳孔被刺激的瑟缩翕张,像两张贪吃的小嘴儿,勾的张临功忍不住吸了两口,用舌尖顶戳,拿舌苔上的颗粒去磨那小孔,路郁剧烈呼吸着,引起胸膛的起伏,将可怜的奶子朝张临功嘴里送的更深了。

    “娘子真热情,可为夫还想吃些别的”,张临功一边扯着路郁的亵裤,一边舔吻着路郁的肋骨,肚脐,衔着亵裤的边缘舔过秀气的小rou茎,然后是花xue,会阴,嘴手并用的将路郁的亵裤褪到了腿弯,将休眠的性器和两朵粉嫩的花xue露出来。“娘子这儿都湿了,小浪货”,借着微弱的烛光,张临功看见小娘子的花xue口被yin液染的亮晶晶的,受了诱惑,张嘴便舔了上去,起初还是轻轻地舔吻,口水同粘腻的花液沾在一起,但花液越来越多,张临功索性对准柔软粉嫩的小口吸了起来,饮酒似的,吃的水声作响。“相公,啊……别这么吸,唔……好痒,啊……吸坏了,啊……唔,嗯”,张临功甚少这样玩路郁,而且短硬的胡茬还时不时磨着路郁柔嫩敏感的会阴和花唇,简直是要命,路郁双手抱着张临功的头,曲起双腿,又爽利又失控,语无伦次地浪叫着。

    “哈,娘子的水儿真香,真好喝,以后都喂给相公喝,做相公的小母狗好不好”,张临功又舔又吸的将花液吃干净,还用舌头将花xue顶开了,在里面搜刮一圈,逗得xuerou跟受了吓的蚌似的,软rou蜷缩蠕吸着。“嗯……好,路路……路路是相公,是相公的小母狗,哈……以后水都给相公喝”,张临功仍不满意似的,“啪”的狠狠扇了路郁的屁股一巴掌,臀rou都颤起来,“大点声,说给相公听,嗯”,“啊,做……路路是相公,相公的小母狗,啊啊……水都给相公喝的,唔”,张临功将手指伸进花xue恶劣地搅动着,路郁听话地大声回应着,说出来的话被弄的断断续续的。但洞口外的李知谅却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心里顿时凉成一片,自己的心上人是个……是个看着清丽可人,实则浪荡的婊子,别人的小母狗。 李知谅想走,可听着洞内的yin浪,已是来了感觉,月牙白的锦袍被顶起一个鼓包。

    路郁的花xue被张临功玩弄一番,已是饥渴不已,yin水泛滥,但却被人冷落。张临功忍着不碰艳丽勾人的小花xue,扒开路郁两条长腿,双手紧紧抓着莹白的大腿,手指都用力地陷进滑腻软韧的皮rou,手感绝佳羊脂玉似的,叫人忍不住又摸又揉。“相公,嗯……xue里痒,啊……要,要插,唔……想要roubang插啊”,张临功叼住小娘子腿根的嫩rou亵玩起来,很快白嫩的皮rou嘬的一片红,还有细密的牙印儿,一直延绵到花唇外。“哦,哪儿痒,路路要相公插哪儿啊,不然我可找不准啊”,“sao逼,小母狗的sao逼痒,唔……要大棒子狠狠的cao,啊……”,路郁又纯又媚,眼尾胭脂似的,身上也泛起情欲的潮红,完全是个熟透了待cao的婊子,还得是往死里狠cao的那种。

    “可大roubang这会儿还不想cao,小母狗自己弄他,让他cao小嫩逼,好不好”,张临功被勾的火大,但还是耐下心。张临功将路郁抱起来半坐着,自己靠着床头半躺着。“路路知道怎么把他叫醒的,自己来,想让怎么cao就怎么cao,嗯”,两人的下体隔着张临功的衣裳摩擦着,张临功抓着路郁的双手按在自己蛰伏的roubang上,轻轻的揉动着。“相公坏死了 唔……好痒,嗯”,张临功好整以暇地看着路郁,一副任由小娘子处置的样子,路郁心急地嘟嘟囔囔,手将张临功的外袍和亵裤解开,将想了许久的roubang放出来。“娘子这么心急,弄弄他,兴许就能cao了”,路郁微凉的手指上下撸动着张临功的大几把,用指缝把玩还干瘪褶皱的双丸。粗糙的rou皮和偾张的青筋将小娘子白嫩的掌心都磨红了。路郁有些心急了,索性将guitou外的rou皮向后撸,猩红硕大的guitou整个露出来,被素净的手指圈住,微凉的皮rou摩挲着roubang敏感的内里,马眼还时不时被指腹按着揉,张临功倒吸了两口气,粗喘着,路郁手里沉睡的巨物渐渐苏醒了,在手中胀大变硬,路郁知道差不多了。

    “呼……啊……好大,嗯……好涨,啊,sao逼满了,呼……好爽,啊,好大,相公的roubang好粗好大”,路郁见张临功是yinjing硬了,便迫不及待地撑着床,sao逼对准猩红的guitou,本想慢慢插进去,但guitou太大了,死死地卡在花xue口摩擦着,一时胶着,路郁僵持不住,竟腿软了一下直接坐了下去,整根jiba突然插了进去,空虚蠕吸的rou壁瞬间被填满了,又涨又热的充实。“娘子怎的这么心急,嗯,险些将为夫这根坐断,真是弄坏了,以后发了浪,谁来将你这小sao逼cao的爽利,嗯”,张临功掐着路郁的腰肢,慢慢耸动自己的肥大肚子,yinjing在rou壁里滑动摩挲着,路郁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心里紧张,xue口吸得更紧了。“好了,好了,吓唬你的,为夫的jiba如何,你还不清楚吗,定会将你的小sao逼cao烂灌满的,嘶,别吸,嗬,sao逼”,张临功再也忍不住,扶着身上的人,发情的公狗似的向肥嫩的rou逼里顶。“砰砰,啪啪,啪啪啪”,路郁被顶的前俯后仰,sao逼被一次次贯穿冲刺,roubang像一柄利刃将内里最深最柔软无害的地方破开,路郁像一艘破败的小船在海上四处漂泊。

    “大几把好会cao,唔……穿了,哈……,相公,啊”,“sao逼,cao死你,把你的sao逼cao烂,看你怎么去勾引别人,哈”,两人齐齐爽的浪叫,路郁甚至迎合着大roubang的节奏摆臀扭胯将roubang吃的更深更契合,爽的不能自已,口水都从半合的嘴里拉成丝儿流出来滴在两人的连接处。张临功想起路郁被肖想,被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想挖自己墙角,越发气不打一处来,更加凶狠地去cao路郁招人的sao逼,将sao逼xue口的嫩rou都cao的往外翻起,水淋淋的泡着花液,糜红水润。两人像交配的兽,被情欲支配,性器激烈碰撞交合,rou浪横飞,yin水四溅,浪声连连,yin靡之声响彻整个洞xue。“小sao逼,都给你,相公把小sao逼洗干净,啊”,“唔……好烫,啊……好多,吃不下了啊,相公”,rou体相撞的声音渐渐小了,行凶的巨物泄出了积攒的浊液,将路郁的sao逼顶着射满了。路郁只觉得xue内热乎乎的涨涨的,被泡的又酸又软,哼哼唧唧地倒在张临功的胸口,xue里还被那棍子堵着。

    洞外,李知谅一边听着洞内越来越高亢的浪叫,一边搓弄着自己的yinjing,壮着胆子想偷看一番,只一眼就激的平日只读圣贤书的李公子射了满手。平日乖顺素净的路郁赤条条的,莹白皮rou直晃人眼睛,坐在张临功身上,起伏之间有根紫黑的rou棍子在路郁的腿间进进出出,甚至能看见粉嫩的xuerou被带的翻出又被cao进去,一对白屁股又sao又肥的撅着,被顶的一晃一晃的,活色生香,将人的心都晃乱了。李知谅喘着浊气,双眼猩红,恶狠狠地在锦袍上擦了双手,踉跄着落荒而逃了。

    两人发泄过情欲,亲密地躺在一处,汗津津的,黏腻腻的,张临功怜爱地轻抚着小娘子的头顶,心里舒坦极了。小娘子是他的,现在是,以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