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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命剑开蕊(剑柄抽打全身,开苞菊xue)

    温软细腻的肌肤慰贴着自己的口腔。

    舌尖抿上去,那乳rou柔嫩得仿佛下一刻就会在她口中化开似的,让她沉溺于中、舍不得松口。

    在乳rou被吮吸的同时,战神的另一只手也搭上了黎烟的身体。

    那纤细的五指顺着黎烟的脊背一路向下抚去,轻而易举地挑开了她束腰的带子、拆掉了她的腰封。裤装在战神手下顺着黎烟的双腿滑落,要掉不掉地半挂在腿弯处,露出女子饱满丰腴的臀丘。

    双手撑在战神背后的圈椅背上,黎烟整个人被桎梏在战神怀里动弹不得。

    战神一手仍旧钳着她的肩,另一只手已是不老实地顺着她的后腰一路向下,摸进了她的臀缝里。

    慢慢的,战神的手越过了界限,碰触到了她后方的蜜蕊。那手指及到菊xue时就是微微一顿,然后指腹便按在了黎烟的xue口,指尖轻碾,仿佛是对这里很是好奇一般,想要进入一探究竟。

    黎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面色却到底还是定格在了一片惨白之上。

    她之前脱衣时尚对战神的心思浑然不觉。此时一旦开了窍,战神这报复里的难堪之处才铺天盖地地压了过来。她将嘴唇抿了又抿,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对还在孜孜不倦玩弄着她rutou的战神道。

    “你何时学来这些下作手段的。”

    听闻这话,战神动作一顿。

    她眯了下眼,终于张唇松开了黎烟的乳儿。

    意犹未尽地用舌头在那已经肿大几圈、如石榴籽似地挺立在那酥乳顶端小rutou上舔了舔,激得怀里美人一阵后背发紧。

    直到这时,战神才抽回手、把桎梏着黎烟的灵力也收了回来。最后,她竟还如小孩儿撒气一般推了打断她兴致的黎烟一把,然后恹恹地靠在椅子上,垂眸看着被她一下推在了地上的女子,露出一个不屑的冷笑。

    “你竟还有脸说旁人下作?”

    眼神如同鞭子一样,慢慢地扫过了地上的美人。

    战神如此恶意地说道。

    而被她一句话说得脸色更白了几分的黎烟坐在地上,身上除却膝下挂着的裤子和束发的冠带,便是一丝不挂。

    这里是首阳峰上的大堂,大门敞开、日光通明。

    黎烟之前心中坦荡,尚无所觉。而今被人又是吃乳、又是摸xue地揉搓折辱一通,终究是一时难以捡回之前的心态——哪怕是来之前以掌门身份明令诸弟子不得靠近,她这时额不自觉地微微蜷缩了下身子。

    黎烟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低下嗓音道。

    “是吾对不起你,战神若是要报复,我自然会受着。但如此手段……你又何必为了复仇,玷污自己。”

    嗤笑一声。

    战神眼看得黎烟如此,心里竟然觉无比痛快。

    她战神起身,长裙曳地,含笑睥睨道:“这苦主报复用什么手段,还用得着加害人来指手画脚么?”

    说罢这句噎人的话,她心底突然又浮上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于是,她看着黎烟,问了她一句。“你的命剑呢?”

    “师姐。”

    特意改用了星璇对黎烟惯常的称呼,战神微弯起眉眼,放柔了声音,轻声慢语:“我突然想知道……若是这与你性命双修的剑,捅进你的身体……对你而言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黎烟闻言微怔。

    这是要用她的命剑取下她的性命吗?

    虽不知道为何刚刚嘲讽过自己的战神会就这么改变主意,但误以为对方是一时心软的黎烟心底竟就此泛起了几分暖意。

    她眼眶有些微的酸涩,默默地以手撑地跪坐起来。

    一抹神光出现在黎烟双手之间,下一刻,折断的命剑就赫然躺卧在了女子纤白柔软的掌心里。

    轻轻启唇,黎烟如此开口。

    “你……一试便知。”

    “好啊!”

    抚掌而笑,战神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拽住了黎烟的肩头,将人一把提起、推入自己之前坐过的圈椅里。

    “哐啷”一声轻响,命剑折断的剑尖落在了战神足边。她面不改色地上前一步,正巧将其踏在脚下——已完全变成了幽蓝色的眼里填满了恶意。战神轻声细语地对黎烟道:“那我就依你所言,试上一试。”

    握着刚刚自己在推人的同时抓在手里的剑柄轻轻一挥,激出的剑气便将黎烟腿上挂着的裤子绞成了两片碎布。

    两根手指捏住残剑的玄铁剑身,战神面对着终于微微变色的黎烟,带着轻松的笑意,“咔嚓”一声将那本已残损的命剑又折了一半下来,只留下了木质的剑柄。

    命剑与人通。

    战神的这一手令黎烟只觉得脏腑内一番剧痛难忍,纵是有所准备,却还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鲜血溅在黎烟自己雪白的胴体上。

    犹如红梅落雪,艳色逼人。

    战神目带欣赏,却对命剑被伤后瞬间气息萎靡许多,脸色苍白、唇间带血的黎烟没有半点怜悯。

    她不肯放过黎烟,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便有无形的丝弦将黎烟的双手捆上了座椅的扶手,旋即又有同样的丝弦扯起了她的双腿,让她将腿分别搭在了两侧的扶手上、与自己的手挨在一起。

    黎烟就这么以半躺的姿势,献祭一样地将完全敞开的私处奉至了战神的眼下。

    又是一口血呛了出来,将黎烟下颌颈项处的肌肤染得鲜红一片。

    这一次,她终是彻底明悟了战神的心思。

    她手足上的无形束缚是那般坚韧,在其压制下,甚至连她体内运转的灵流都迟钝了下来。

    如此一来,再加上也许是适才气血上行产生的后遗症。

    黎烟莫名感到一口一阵抽痛。

    她咬牙忍耐了片刻,却并不见效,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眼前发花、汗出如浆,几乎就要以这个屈辱的姿态在战神的面前昏过去。

    就在这时,剑柄的末端顶上了她的咽喉。

    她听见战神幽幽冷冷地在说:“受不住了?你可以去死。”

    微微张开唇,吸入一口微冷的空气。

    黎烟勉强凝聚起眼里的焦距,却见那用正用剑柄抵住她咽喉的女子,目光并没有落在她身上。

    她看到的方向是——

    秘境石。

    心间一片冰凉,眼底鼻根处略起了几分酸涩。

    黎烟闭上了眼,心想道。

    罢了。

    随她去罢。

    手持着剑柄,战神微微眯了眯眼。

    黎烟也不知是认命了还是如何,竟连紧绷的肌理都放松了些,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但是,黎烟不知道,她越是如此,战神心中的戾气就越在翻涌。

    松开了握住剑柄的手。

    比了一个手诀。

    那仅剩的剑柄凭空浮起,贴着黎烟的肌肤慢慢下移。

    下一刻,“啪”的一声脆响打破寂静,清脆嘹亮。

    这一下,竟是战神cao控黎烟自己的命剑,重重一下抽在了她遍布着齿痕勒伤的右乳上。

    腰背条件反射地向后一缩,而后被冰冷的椅背抵住,再动弹不得。

    黎烟眼底泛起生理性的水光。她在喘息,苍白的唇颤得厉害,却将呻吟声死死压制在喉间,不肯发出分毫。

    第二记,落在左侧肋下。

    在一层薄薄的水光下、雪白的皮rou上,顿时泛起了红痕。

    黎烟忍不住地向后微微仰了下颈子。

    除了挨上打的瞬间颤抖一下后,竟再没动分毫。

    第三记,横过小腹。

    而这一次,就干脆纯粹是身体本能的颤抖。除此之外,黎烟半分回应都欠奉。

    黎烟的骨头,倒确实是硬。

    拇指掐住食指中段,战神忍不住又冷笑了一下。

    眼神一转,目光落在黎烟的腿间。

    也许是黎烟这身子是她为天界青阳帝君时强过轮回镜后的产物,纯粹由灵气架构而出,那里竟连常人该有的毛发覆盖都没有。娇嫩雪白,阴阜微微鼓起,两侧的大yinchun紧紧闭合,只缝隙里透着一线微微的粉——那里,是女儿家身体最娇嫩的部位。

    挑了下眉,战神唇角微微上扬。

    她将手抬起,拇指挪到了中指上,轻轻一扣。

    下一瞬,那剑柄便冲着黎烟骤然抽落!

    “啊!”

    克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呼。

    黎烟整个身体猛地向上一弹,座椅吱嘎一声,竟是活活被带得向后挪了半步!

    她疼得眼里全是泪花,手足膝弯处被丝绦束缚的地方瞬间便被勒出了红痕,合不拢的大腿根部、还有连带着一路到小腹处的肌理都在剧烈地抽搐颤抖着——战神那一下实在太过阴损,竟是又稳又狠地直接抽进了她的xue缝里、狠狠挞过了被花唇小心保护着的脆弱花蒂和蜜口。

    “不忍了?”

    少女纤白的指尖探入那微微肿起来的xue缝。

    用两根手指掐住了那刚刚挨了抽打,还在散发着热度的女蒂,用力一掐。成功引得那本就在颤抖的女体又是重重一抖!

    耳边是黎烟轻轻吸气的声音。

    她的呼吸声又急又快,还混合着细微的哽咽和颤抖。

    这声听在战神耳里,就犹如夏日午后的一碗酸梅汤,爽快得淋漓尽致。

    “别着急。”

    在黎烟腿间半跪了下来,战神松开了那可怜的女蒂,轻轻抚过她肿胀的花口。她好奇般地向里面微微探入指尖,感受了一下其内里高热紧致的绞弄,而后却又很快地撤回了手。

    指腹顺着女子的股沟,轻轻向下。

    最后,按在了之前已经受过抚慰的臀眼上。

    重新握住了黎烟命剑的剑柄。

    战神对上她蒙着水雾的眸子,轻声开口:“慢慢来。”

    说话间,剑柄圆润光滑的顶部已然按在了那朵瑟缩着的小菊上。

    一只手按住了黎烟的大腿。战神能够感受到自己指下那薄薄的一层皮肤,柔软细腻的触感下,其中所藏着的肌rou正紧绷起来、无声地对抗着施加给自己的力。战神唇角依旧带着一丝浅笑,黎烟越是不甘,她越感到愉悦。

    此时,她也不去提醒黎烟放松。

    手上微一用力,那竭力收缩抵抗着侵入的xue口就已经彻底破防。

    “……”

    手指用力收拢,在座椅的扶手上留下十根深深的抓痕。

    黎烟的身体紧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她额头上的汗珠子一颗一颗地往下滚,一张苍白俊俏的脸蛋儿汗津津的,睫毛水光漉漉,眼尾艳色逼人。单看眼眸,就如刚才狠狠哭过似的,惹人怜爱得紧。

    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此时却被生生地撬开。

    她仿佛是一只原本紧闭着的蚌,被人用刀剖开,被迫袒露出柔软鲜嫩的内里,只能无所适从地忍着痛、无助地含吮着那打开她身体的凶器,任由血液顺着那竹节似的剑柄一滴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