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xue

    刀尖抵上露出的屁股rou,微微一个用力,将臀rou拨开。终于,那神秘的地方露了出来。

    是很娇嫩的淡粉色。

    看起来干净又柔软,肛周甚至没有一根毛发。简直漂亮得有些过分了。

    真的会有男人长着这样的菊xue吗?

    “好漂亮的屁眼儿……周围一根毛都没有,简直像是天生就该挨cao的。”

    俞堂改用刀柄对着那自暴露在冷空气后就开始害怕地一缩一缩的小rou口,坏心眼地戳了戳。

    菊眼儿被他戳得一颤,凹进去个小口。

    “唔!”裘缪闷哼一声,背肌连着臀肌一起绷紧。本就饱满的臀rou紧张地夹紧,简直快要从西装裤里爆出来。“俞堂你他妈想干什么——”裘缪咬牙瞪向罪魁祸首,神情阴鸷下来。

    伪装的戏谑轻佻褪去后,男人颜色剔透的淡蓝色瞳孔像极了一对无机质的玻璃珠,冰冷而骇人。

    像夜色中被俘获后利爪连着獠牙都一起被拔掉的黑狼,不含太多愤怒的情绪,而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不过俞堂可不会被他吓到。

    他甚至更加兴奋了。

    他头一次见裘缪这样外露情绪,哪怕只是一瞬。男人一向游刃有余、桀骜随性,无论何时脸上都是倨傲而轻蔑的微笑,情绪波动到极点时也只是微沉下眼、唇边的弧度再翘上一点儿。

    他从未见过裘缪如此愤怒的样子。

    会愤怒也就意味着有软肋。也就意味着裘缪真的害怕了。

    害怕被他开了苞。

    这么害怕被人cao啊?倒是有点可爱了。俞堂恶劣地想。

    ”裘缪害怕了“,这个事实对他而言太甜美了。让他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欺负这个向来是践踏其他人的男人。

    “真是个小sao货。迫不及待地想要向我展示你的大屁股了吗?”俞堂完全忽视了裘缪充满警告和威胁意味的表情,用刀柄敲了敲裘缪的臀尖儿,笑意满满地反问。

    “俞堂,你嘴什么时候变这么脏了?”裘缪收敛了情绪,强迫自己回归平静。

    “有吗?这就算脏吗?”俞堂故作困惑地歪歪头,手下施力,冰冷的刀柄瞬间挤开裘缪青涩紧致的菊xue,插得猝不及防的男人腰杆一抖,瞧起来几乎有些可怜了,但也让俞堂更为兴奋。“这不是你以前对你那些情人们说过的话吗?怎么换到自己身上,就听不得了?”

    “那你现在这算什么?因爱生恨?气急败坏?”裘缪冷笑。

    俞堂拔出陷在裘缪菊xue中的刀柄,复又挑起了他的下巴,被嫌恶地躲开后,黑沉沉的双眼专注而深沉地盯着男人,沉声道: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因爱生恨了。所以现在我来报复你了啊,裘缪。”

    俞堂露齿一笑,温温柔柔。

    两手不由分说地向旁边扒开男人结实的臀瓣,他埋下头去,伸出舌尖舔上那处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秘地。

    “俞堂,你他妈快给我滚开——!”

    被俞堂呼吸时喷洒出的热气喷洒在臀部上,裘缪握紧了拳,眼眶被气得都有些潮湿了。被扒开臀部向他人展示那个地方实在是太过羞耻。

    俞堂对裘缪气急败坏的峥扎置若罔闻。他向面前干涩紧闭的菊眼儿吐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儿将唾液抹开在每一道褶皱上,打着转儿用犬齿吮咬因为男人的过度紧张而绞在一起的紧嫩褶皱。像小狗喝水一样埋头“咕叽咕叽”猛舔了一阵儿后,俞堂终于将裘缪顽固的菊xue舔出来了道小缝儿。

    为了防止这好不容易暴露的破绽消失,俞堂乘胜追击,强韧有力的舌头死死抵上了微微敞开的rou眼儿,长驱直入地钻了进去。到了最后,几乎整条舌头都被软嫩的rou道吞了进去。俞堂扒住男人臀部的手也越来越用力,整张脸都埋进了挺翘饱满的臀rou间,鼻子卡进幽深的臀缝间。

    等整口男xue彻底被舔开后,俞堂终于自裘缪屁股间抬起了头,依依不舍地舔了舔被肠道内渗出的yin液濡湿了的嘴角:“好yin荡的屁眼儿啊,被稍微舔了舔就开始往外喷水儿。裘总,就你不会之前就被男人日过屁眼儿了吧?”

    裘缪面无表情地看着俞堂,衬衫包裹的饱满胸膛剧烈起伏,任谁也能看出他激烈起伏的情绪。俞堂没想到的是,几秒后,男人冷峻的俊脸却是忽然放松了下来,露出了个堪称诱惑的笑容。

    形状多情撩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唇角微扬,露出来的一小截红润舌尖舔了舔嘴角。

    “没想到连这种事也能被你看出来……不愧是俞堂啊。”

    这次轮到俞堂变了脸色。

    他反应了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盯着裘缪打量了起来,摸不准男人是破罐子破摔了在气他,还是却有其事。

    目光一一打量过男人开阔挺拔的肩背,强劲细窄的腰杆儿,浑圆白皙的rou臀,修长有力的双腿。

    裘缪重欲是他一直以来都清楚的事。但现在想想,他凭什么默认裘缪一定一直以来都是上面的那个?像他这么sao的人,愿意为了快乐屈尊降贵躺在别人身下也不稀奇吧。

    这么长的腿,一看就很适合在zuoai时环在别人腰上;这么细的腰,也很适合被把在手里大力冲撞;还有这屁股,真的有男人天生就会屁股这么圆这么sao吗?估计是挨cao挨多了被男人揉出来的吧……

    俞堂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裘缪可能已经被开苞了。但一想到裘缪的菊xue,那么柔软那么窄嫩,青涩可怜到一根手指就能撑满,他又觉得是裘缪在气他了。

    “不能做第一个给你开苞的人,我很遗憾。”指甲滑过被舔开后在灯光下显得额外水光盈盈的rou菊,戳了几下后,俞堂专注地看向裘缪,“不过也好,这样我就不用再对你留有温柔了。毕竟cao一个已经被玩儿透了的烂屁眼儿,就不用像cao不耐cao的处子屁眼儿一样小心翼翼了。”

    俞堂凑向裘缪的耳畔,犬齿尖咬了咬男人的耳垂,低声道:“接下来要用你的saorouxue好好招待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