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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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无给他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确定和段霁月给出的观察情况基本吻合。 激素药物使用超标导致的持续性产奶以及发情期缩短,到现在没有好转的原因或许是身体新陈代谢也出了问题,以及药物之间产生抗性和衍生副作用。 总体来说,是件棘手的事情。 这样简单看下来,转换成Omega的改造算是相对成功……但他本身属于Alpha的易感期是否存在尚且存疑。 如果要调整,最好去他诊所住几天观察情况,以及用更全面的设备做一个全身检查。 “……” “不过我还是觉得,只是把他当玩具的话……完全没有费时费力调整的必要。” 段霁月在得到回复后陷入一阵必然的深思。无论是阿威亚戟身体的严峻状况,还是她究竟要不要花这个心思去调整一个残破的机器…… 房里的阿威亚戟从容不迫的应对了一切关于自己生理上的答案,此时正在等待这位医者离开这栋房子,好让他可以出现在客厅。总之,他不太想以裸露下体的形象站在在陌生人面前。 门外的女人和崔无谈论了好一阵,终于见她在点头过后送走了贵客。而那张姣好的面孔全程保持着冷静的言谈自若。 就像她从来不把自己身体的病患当一回事。 崔无走后,家里安静了很多。毕竟段霁月很少才会和阿威亚戟说上太多话,更何况,对方的性格比较像一个冷屁股,至少对她而言。 她折返回到对方的卧房,男人已经起身坐在床沿,看起来正在考虑接下来要做点什么。 “你干什么?” 在不设防的情况下,他被迎面而来的女人重新按回床上,腿也被架了上去。 但阿威亚戟没有反抗,除了微微锁住的眉头外什么也没做。就像已经习惯了这种随时会被对方扒光的生活。 “转个面,屁股对我。” 男人刚想说点什么,就看对方从床上把未拆封的消炎膏拾了过来开始拆封。他这才回头将字眼咽了下去,一声不吭的转了个向。 段霁月把他的腿摆成M形半跪的状态,好让屁股能翘起来,把肛口完全呈现给她。 这里红的有点严重。 “怎么变成这样的?”rouxue的小口肿到即便是舒展的状态却也像没有一点儿缝隙,红色的肿rou犹如挤成了一朵娇艳的花,“自己偷偷玩过吗?” 她拿指腹去摩擦这朵惹人怜爱的xue口,立刻就被男人的惊喘和颤栗喊停。 “……变成这样的原因不应该问我。”态度简直像在赌气的小孩。 “怪我吗?你不也爽的要死?” 拆封的消炎膏挤在指尖,晶莹剔透,带着果冻的质感。 阿威亚戟刚想开口对峙一句,就感受到冰凉的东西抹在了他此时脆弱的后庭上。微弱的刺激令他情不自禁的收缩了一下。 “忍着一点。” 手指带着犹如润滑剂的膏体在这圈rou上游走了片刻,他愈加急躁的呼吸,感觉发烫的后xue在与冰凉的药物进行激烈的抗争,却连带着他一起受刑。 “很痛吗?” “…还好。” 段霁月开始往里游走。她重新挤了一蹦在指腹上,顺着被涂得油光水滑的周圈,向中间那个被肿得发紧的小嘴进入。 虽然男人没有太多声音,但身体却依然被感官扯着抖动、扭捏起来。 药膏均匀的抹在出口处的内壁上。里面湿湿热热的,恐怕已经盛满了腥臊的yin水。 “呃……还没弄完?” 他的内里就像温床,柔软湿润温热,现在肿胀的时候更是细腻的咬住了来客的手指,一阵阵禁脔又讨好的吸允。 但他应该很难受,不知道是吃疼还是异物感。 段霁月没做声,坏着心把手指更往里深了一点。听他低沉的喑哑一声,双目疑惑又气恼的回头看自己。 “别玩了……” 明明知道这是对方一如既往的劣性,也从不听他喊停。 女人不慌不忙的按住他的前列腺,清楚的察觉出他有渐渐被撩拨到的欲望。再转着圈sao弄rou壁,害他一阵阵的发抖。 他的yinjing自然而然的抬头了。 “抹个药也能硬,真sao。” 阿威亚戟一点反驳的欲望也没有。是吧,他就是这个鬼样子能怎么样呢?而对方还乐此不疲的玩弄他。 他现在唯一想要的只是释放出来。 当手指抽离出身体,男人的腰就开始缓缓下塌,从色情的M形变成伏在床上的大字型。 被褥的质感很丝滑,他的roubang陷在绵柔的纤维里,试图用轻微的抽动来缓解这份欲望。 段霁月扭紧盖子,顺手把药膏甩到一边。 转过头来抓住对方的肩膀把他掰了过来,看见了满脸爬上绯红又充斥着淡淡羞耻和尴尬的阿威亚戟。 “…还要做什么?”他看向对方的眼睛,和带笑的面容,“今天不行。” “你硬了。” “我知道…” 然后女人不再做声,纤长的五指握住柱身上下撸动起来。taonong的手法是他喜欢的那种。每次这种时候,阿威亚戟都觉得自己被她掌控的很彻底。 “嗯……” 她揉弄两颗睾丸,另一只手从腿根肌rou的线条一直磨蹭到他的会阴。 男人微微喘息起来。 紧接着就震惊的看着对方扶住它,将自己的yinjing含进了嘴里。 “段霁月!”阿威亚戟简直是脱口而出喊了她的名字。 但被喊住的女人没有任何回应,反而因为不熟练磕上了牙齿,令对方倒吸一口凉气。 她回忆对方所有的敏感点,舔过yinjing的铃口,挑逗guitou,把它含的深更深吸允有着色情弧度的棍身。然后从始至终盯着男人的脸,看他涨红的面容纠结在羞耻又舒服的感官里。 “哈……嗯呃……” “…喜欢吗?” 段霁月一边做着生疏的koujiao,却一边好笑的问他。 “……喜欢…”而男人知道自己最不能拒绝这个人,“……不要含着说话。” roubang在女人口中出入了一会儿,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很快就让他有了想要发泄的欲望。男人开始不能自已的挺腰,呼吸急促又低沉。 在最后射出来的前一秒,段霁月放过了他。看属于Alpha大小可观的yinjing发硬的弹在男人的腹部,马眼一股股流出粘稠的jingye,把蜜色的腹肌喷满色情的白浊。 阿威亚戟脚趾都绷直,浅浅的咬牙拧眉。不知道究竟是第几次在女人面前表演这样的高潮。 随后对方简单给他用纸巾擦掉了液体作为结束,但其实很快发情就会光临。规律的生活后,状况并没有多少好转,他有的依然是畸形到隔几个小时就能发情一次的身体。 过后,女人直接去隔壁厕所洗漱,他则起身下床到客厅喝水闲坐了会儿。躺久了很容易头昏。 为了避免消炎药被蹭掉,他依然没穿下装。不过现在没有外人在的情况倒也没太所谓。想到这里,阿威亚戟自嘲了一番,他似乎完全适应了这样的生活。真是可悲。 貅做完了早上的工作,大概在十点进入充电休眠。 无事可做的男人去跑了会儿跑步机,地下室是扫描五官的智能锁所以相对而言比较方便,只是对比卧室有点儿冷。 回来时家里很安静。 阿威亚戟轻轻踢门进客房,才发现段霁月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恒温服搭在椅背,束起马尾的皮筋也孤零零的被卸在床头柜上。 她估计一夜没睡。 男人踟蹰了一下,最后走到床边。看见女人合眼又褪去所有锐利和狡猾的睡颜。好吧,说褪去所有也不现实,她长得就明艳瑰丽,行径恶劣却也潇洒。 即便看她没有笑容,没有怒颜,没有任何情绪……也无法完全联系上一个无害的形象。 该说她的劣根性已经根深蒂固了吗。 盖在身上的被子没有拉好,露出白皙的,比自己浅了几度的肤色。 阿威亚戟伸出手想替她拉上被单时,毫无动静的空洞画面令他猛然想起,自己已经失去了双臂。是一个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依靠别人活着的家伙…… 好想回到故土,只要回去了一切都还有救! 现在不就是绝佳的机会吗?他可以杀了这个女人,咬断她的咽喉,让她心脏不再跳动,他就自由了。 男人被这样的执念蛊惑着,一点点俯身,用嘴唇去接近女人的脖颈。 而那好闻的,浓郁的信息素,在靠近后更是足以兑成一瓶香醇的酒。可笑的是,他却能在醉人的味道里清醒一点。 现在让她死去,他只会进入另一个更加未知的监牢。他怎么可能自由。 “几点了?” 段霁月睁开眼睛,但意识多少还有些陷在困顿中,伸手胡乱揉了揉伏在颈项间没来得及起身的脑袋。 回神的男人急忙挣脱起来,看着女人打着哈欠的样子突然也忘掉了刚才的种种。 “十一点半吧。” 躺在床上的人给自己拉了拉被角,冲他笑着说:“占用一下你的床。” 阿威亚戟显得很平静:“这里都是你的,想睡在哪不需要向我报备。” “你说得对。”段霁月伸了个懒腰。 她的床没来得及开自热,而这里正好有一个温暖的床,相信男人现在也不用,他向来起的很早,很少睡回笼觉。 就是茶味有点提神。 “这里所有都是我的。” 这句话其实被赋予了多重含义。 男人不想继续。他很讨厌这种话题,或者说是命题。看出对方可能还需要在自己房间睡上很久,那就现在离开。 “你发情时间快到了。” 她合着眼,问得很自然。 “……”阿威亚戟没来得及移步,就只能继续站定下来听她睡意朦胧的讲话。 “想好怎么办了?” 不能用玩具,他拿什么消磨发情。 “忍忍就行。”他说,“你休息吧。” 裹在被子里的段霁月呵呵笑了起来,在他脑海变成了讽刺和无奈两种情绪的混合体。 女人挪了个姿势,睁开眼睛看他,果不其然望见一张眉头紧锁的脸。都快审美疲劳了,偶尔也想看看他喜悦的样子:“我买了抑制剂。在门口的手提袋里。” 阿威亚戟的目光忽然从昏暗的不悦里醒神:“你说什么?” “你用了有没有效我就不知道了。” 毕竟不是普通Omega。 男人显而易见是诧异的。他差点儿就忘记Omega的发情期可以用抑制剂来缓解,这样的话就不用再过倍受煎熬的每一天。 “谢谢。”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所以用不着谢我。”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不过阿威亚戟已经不会再因为这样的说辞而有太大不适,毕竟有些时候她是对的。 “喊貅给你注射。”她重新闭上眼,把身体缩回被褥里。龙井茶的香味似乎对昏昏欲睡的女人不再起效,“午饭你们先吃不用喊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