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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窜一窜(双性女装攻场合)

    银鹭从飘飘欲仙的快感中忽然跌落,一把扯掉了蒙在眼前的薄纱,支着身子看向眼前只系着一条薄裙的女子。

    也许已经不该称之为女子,海绵吸水般放大的身体,清瘦且平坦的前胸,明显的喉结。

    他温柔美丽的皇后去哪了?

    谁来收了这个女装妖怪?

    “朕的皇后呢?”

    皇后听出银鹭被此情景吓懵,柔声安抚。

    “陛下莫怕,臣妾正是皇后,不过是最近身体不适。”

    “啊?难不成皇后今年二十三,还能再窜一窜?你从实招来,皇后现在何处。”

    这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好吗?闹了这么一出,银鹭的兴趣是彻底被浇灭,他坐起身来打量面前美丽妖娆的男子。

    两人身高应当相近,只是“皇后”更加清瘦,未施粉黛的脸在这样的身躯上,俨然一位俊俏瘦弱的美男子。

    银鹭全然不怕面前是个刺客,因为中固定的剧情不可扭转,墨潮生能活到大结局,银鹭便不会死,况且这刺客手中空空,除了一盒润滑用的药膏。

    这药膏还有毒不成,只不过涂在那处,难不成刺客想要毒死他的小银鹭?

    难道这就是无法生育的原因?被毒到不举?封建王朝,恐怖如斯。

    银鹭仔细摩挲着“皇后”的脸颊边缘,似乎在寻找根本不存在的人皮面具,“皇后”看着近在咫尺的俊朗容颜,以及对方毫不避讳充满探究与好奇的目光,很好,没有厌恶,看来还有机会。

    一番探索后发现,这张脸与当时见到的皇后别无二致,甚至鼻尖上的痣都一模一样,银鹭轻轻揉搓那颗痣,竟然也没有掉色,看来这男子与他今晚见到的皇后是同一人,只是皇后眸色越来越深。

    “陛下莫怕,臣妾自幼练习缩骨功,今晚臣妾第一次侍奉陛下,想与陛下坦诚相见。”

    排除一切可能,银鹭不得不相信面前的“皇后”便是伏在案边誊抄碑帖的清丽美人,以及传说中的缩骨功。

    这原来是夫妻两人第一次性生活,只不过一个男子是如何做皇后的?

    “你一个男人,如何通过验身进宫?”

    夏日的夜晚还真是燥热,这古代还真是奇妙,居然能大变活人,男变女,女变男,银鹭双手在背后撑着上身,发泄过一次的腰背有些酸软,他尽力掩饰眼中的好奇,向皇后询问。

    皇后眼中噙满了眼泪,一副泫然欲泣之态,银鹭一时慌乱,难不成还有什么隐情,不会是他自己强抢民男吧。

    美人如此委屈模样,虽别有一番风情,但银鹭不喜欢美人哭泣,抬手为面前娇弱男子拭去眼泪。

    皇后则趁此机会单手捉住银鹭有些修长的大手,用凝脂一般微微湿润的脸颊轻轻磨蹭。

    不过在朝堂之上一手遮天的宰相之子怎么会被他强抢?况且今夜是两人的第一晚,怎么看都不像是他强抢民男入宫。

    皇后的另一只手去哪了?

    银鹭感到体内一阵电流划过,强烈的快感自尾椎冲上大脑,释放过一次后有些空虚酸软的身体被突然刺激,银鹭身体一抖,露出的肌rou线条更加清晰而充满爆发力。

    这该死的手指居然一直插在他的后xue,这根手指埋伏已久,突然勾起,带来了不小的刺激。

    银鹭低喘一声,随后表情有些难耐,似乎不舍那根纤长的手指。

    而罪魁祸首则从遮盖这两人下体的襦裙中,抽出了手指,甚至将裙子高高掀起,露出两人的下体。

    这突如其来的暴露行为,银鹭无意间夹紧臀部,股间温热滑腻的触感更加明显。

    皇后看着银鹭扭头躲闪,自嘲地冷哼出声。

    银鹭则闭眼听完了一个奇怪的故事。

    曾有一位富家小姐嫁给籍籍无名的地方官员,许多年后,小姐成为夫人,地方官员成为天子脚下的大官,孩子渐渐多了起来,夫妻二人却始终没有自己的孩子。

    夫人求神拜佛,服过不少香灰符水也扎过不少针,汤药近乎日日不离,终于得到了一个孩子,也许她求的神太多,各路送子神仙没商量好,往她肚子里塞了男孩又塞了女孩,但孩子只有一个。

    于是,孩子就变成了怪物,不男不女,不阴不阳,比缺胳膊少腿,甚至比净身的太监还要残缺。

    寻常人家看到这样的怪物,早就烧成灰了,好心的夫妇二人却一直抚养这个怪物,而怪物作为做府中唯一的女儿长大。

    带着一副残缺的身体,小怪物嫁不出去,于是被留到二十岁,由做太后的表姑母做主,嫁给了登基四个月的皇帝。

    他确实有女子的特征,验身时买通宫人,只当做是特别的女子,一路畅通无阻,父亲在他出嫁前嘱咐,即使被皇帝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横竖不敢废了宰相之女,开国皇帝还纳过男妃,他自然也做得皇后。

    被宰相这番猖狂言论震惊了,不愧是最强boss,能勾结外族打到京城三十里开外的男人,以他对剧情的了解,这皇后还真是稳稳当当做到了大后期。

    银鹭也意识到自己一直闭着眼太过失礼,便带着一丝歉疚的笑容睁开眼解释。

    “原来如此,方才皇后突然动作,朕一时激动,并非厌恶皇后。”

    室内的温度不减当初,银鹭体内的燥热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只不过这次的燥热来自更深的地方。

    皇后双腿敞开曲膝而坐,一国的皇帝与皇后正向彼此敞开双腿互相展示,这样的画面对于银鹭冲击不小。

    皇后扶起自己的性器,遮得严严实实,似乎害怕银鹭见了生厌,露出囊袋与后xue间不到一指长的狭小缝隙,似乎与女子的性器外形一致,大小却不及前者三分之一,银鹭大着胆子用指尖触碰,皇后的大腿内侧。

    来到那处凹陷,缝隙平滑且紧闭,周围十分干燥,抬头看皇后的表情轻松平常,看来那处既不能容纳异物,也无法让她获得快感。

    “陛下,臣妾从未来过癸水,十几岁起那处便不再生长,恐怕不能让陛下尽兴。”

    银鹭听到这番话便了然,皇后是一位双性人,而且有很大可能是,雌性为假性特征,只具备雄性特征的假性阴阳人。

    坦诚相见的皇后周身笼罩着一层低气压,他一身明显的男性特征,看着他水红色的襦裙,银鹭不禁有些悲哀。

    皇后感到抚摸着他脸颊的双手抽离,带着他对未来喜悦的期盼离开,随即他的两只手被包裹在温热的手掌中,虽然是夏天,他却依旧贪恋这样的温度,眼前一双平静的漆黑眸子。

    “朕的皇后不是怪物,也不是残缺,你不必为自己感到难堪,这不是所谓的不祥,相反是想做男人,还是女人,亦或者都不做,只做自己这种人?”

    银鹭尽可能用平稳的语气询问皇后,他在主世界接触过一些双性人,那些人看起来普通而自由,希望他也能为面前忧郁的人开解一二,只怕眼前人还不愿开诚布公。

    皇后将手臂穿过面前之人的腋下紧紧拥抱着银鹭,感受着怀中鼓动的胸腔,心脏在其中不断跳动,这一次他想得到的不仅仅是这具强壮柔韧的身躯,还想要更多,还想要很多…

    银鹭在拥抱时嗅了嗅带有香气的蓬松发丝,知道至少他们做不成朋友了。

    “皇后的药性似乎还没解,刚才那个,要不要再来一次,这次我们一起。”

    皇后耳边响起沙哑低沉的声音,语调拖得很慢很暧昧,终于忍不住药性开始诱惑他了,不过多亏他忍耐了一会,自己似乎更喜欢他了。

    皇后从银制的小盒中挖出了一块淡黄色的脂膏,均匀涂抹在银鹭的笔直昂扬的性器上,有香膏润滑,手yin确实更爽,银鹭想伸手抚慰小皇后,却发现他的襦裙已经被放下,遮盖腿间,看来皇后兴致不高,自己只能多主动一些,银鹭心想。

    “奴想先抚慰陛下,陛下可否称臣妾为絮奴?”

    皇后,温絮,22岁,宰相问斩后为父报仇,陷害主角失败,被贬为妃子。

    一个时辰前,他对眼前之人的了解,仅有被只言片语概括的一生,现在却产生了真实而浓烈的情欲,至于因情生欲还是因欲生情,银鹭自己也不明白,他的满眼都是那张嫣红的嘴唇。

    用自己的唇舌堵住温絮轻启的红唇,在温絮的口腔中进出,挑逗着对方的舌头与自己嬉戏,封住性器遭受强烈刺激所产生的吟哦,发出爽利的轻哼。

    银鹭吻技高超,手上动作也不停歇,温絮感受到一双灵巧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抚摸着他的耳廓,他的耳垂逐渐guntang,却在正得趣时移开,温热的指腹摩挲着颈侧,他感到瘙痒而兴奋。

    最后停留在隔着布料的胸口,只可惜他的胸膛平坦,两人都得不到什么乐趣,双手继续在上半身游移,发掘温絮身上每一处敏感点,在他的身躯上点燃一簇簇火苗,看来银鹭很喜欢他的反应,目光直勾勾的,透着渴望与迷醉。

    温絮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一边揉搓圆润饱胀的囊袋,一边刺激面前人敏感的guitou,轻轻扩张着马眼,进而用指尖刮搔,感受对方紧绷颤抖的腹肌。

    快感逐渐累积,他不断扭动,却迟迟没能发泄,担心温絮手酸,便将性器上撸动着的双手笼住,抬到胸前,结束了漫长的一吻,平复呼吸。

    银鹭自己伸手摸索着,最终停留在后xue,他决定自己抚慰来自后xue的瘙痒,试探着将食指塞入幽闭的入口,里面guntang且凹凸不平,伴随着来自肌rou的压迫感,越发接近那处瘙痒,却始终无法触及,xuerou像从内部融化一样,银鹭不断夹紧臀部,发出难耐的呻吟。

    在主世界里,银鹭也曾与人zuoai,为伴侣扩张后xue是件稀松平常的事,但银鹭没开发过自己的后庭,也不愿要求温絮用手指开发自己的后庭。

    温絮只会顺应身为帝王的银鹭,况且这次的性事本就是温絮半推半就勉强接受,温絮没有露出也没有安慰自己的性器,恐怕兴致不高,他关心温絮的感受,担心他是否不愿又无法拒绝。

    这具身体怎么会这么敏感,一根粗长的手指在里面进出,不仅畅通无阻,还能摸到xue内的粘液,太sao了,可剧情没有暗示过的皇帝喜欢男色,银鹭虽然疑惑,想通后便将这件事抛于脑后。

    下腹异常敏感火热,仅靠一根手指还远远不够,兴奋快感转化为难耐焦躁,温絮看着眼前风sao地玩弄自己的健壮身躯,银鹭俊脸上的冷漠自持燃烧殆尽,放荡痴迷地看着温絮。

    “还要,不够。”

    温絮将软垫摆在银鹭腰后,后者便从顺势躺下,将头靠在冰冷的瓷枕上,不属于自己的细长硬物在后xue口抚摸,下一秒就直直进入后xue,手指在后xue中来回戳刺,寻找记忆中银鹭快乐的开关,在后xue中无规律地弯曲手指。

    性感强壮的身体扭动着,却被按在腰腹上的玉手阻止,温絮已经找到他的敏感点,却只是在周围按压,他只好自己轻轻挪动,表情专注,喘息着将敏感点送到对方的指尖。

    “嗯…絮奴别闹,给我。”

    怀着对前列腺快感的好奇与期待,对一直在敏感点周围戳刺的手指感到不满,银鹭忍不住出声索求。

    缓缓进入的第二根手指给出了回复,在温暖湿润的xue内捣弄,里面似乎凹凸不平,凸起压迫着手指,在推挤也在挽留,温絮幻想着性器进入这样一处销魂窟,完全撑开小小的roudong,将内部的褶皱碾平。

    经过两根手指的开拓,水淋淋的后xue再一次合上,丝毫看不出已经被玩弄过一番,银鹭被敏感的xuerou被不断刺激,因手指突然离去倍感空虚,一个光滑圆润的物体抵在xue口。

    性器在xue口上下磨蹭,每当做好被贯穿的准备,臀缝中的性器便悄然滑走,银鹭鼻尖充斥着玫瑰香,以及屋中不知名的甜香,熏得不知天南地北,体内的空虚像火一般愈烧愈旺,终于按捺不住,开口求饶。

    “温絮,温絮,好弟弟你快进来吧。”

    “怎么了?脸都红成这样,这可怎么办是好?”

    说罢温絮便要起身离开,被银鹭抓着两只手放在胸上,手掌下硕大而滑腻的胸肌正随着主人轻轻颤抖,指尖将两团rou戳出凹陷,又看着他们恢复原状,细腻且弹性十足,与女子完全的柔软截然不同,两指并拢夹起硬挺的红豆,胸rou便会硬得像石头一般。

    蜜色的皮肤上虽然看不出红晕,但大张着的浅色薄唇与充满欲望的双眼已经出卖了这个极力忍耐的男人,原来他喜欢被玩弄胸部。

    指尖施加压力,拽着rutou将乳rou提拉成细线一般,另一只手掌大力揉捏,将胸部挤压成各种形状,温絮好奇,如果再柔软一些或许能聚拢成少女般的鸽乳。

    “你对我下这么多药,又是熏香又是药膏,怎么在这个档口畏缩不前?该不会不行了吧。”

    原以为身下之人懵懵懂懂由他摆布,现在看来,不过是那人不愿戳穿,如今被逼急了就不再迁就他,小心思被戳穿后,温絮快速撸动自己的性器,完全坚硬后冲入了那张销魂的小嘴。

    男人发出的一声哀嚎被温絮捂住,随后微凉的柱身长驱直入,狭窄的xue道被撑开,原本过于紧致艰涩连手指都寸步难行的后xue,变得柔软而热情,仿佛被热水浸湿的丝绸紧密包裹,虽然进入仍有些费力,却能带来巨大的快感。

    银鹭承受着漫长的进入过程,从开始撕裂的疼痛,到填充饱胀感,随着不停深入,带来被捅穿的恐惧,抵达深处后有些轻微的反胃。

    来自内部的充满,这是他作为承受方的初体验,原来身体里一直是空着的,还可以被填得这样满,填满下体,填满胸膛,挤走肺部储存的空气,挤走心中的空虚,挤走一切思维,只剩饱胀感。

    继续下去,会被撑坏,还是更加满足,恐惧中快乐,因快乐而恐惧,两种情绪交替缠绕着螺旋上升。

    后xue似乎完好无损,并没有预期中的撕裂与出血,看来两人在这方面还算契合。

    不过身体里到底进入了怎样的家伙,银鹭缓缓夹紧并蠕动自己的xuerou,试图感知体内性器的形状,随后便听到一声低沉的娇喘。

    正当疑惑温絮为什么会用伪声娇喘时,面前潮红艳丽的脸突然放大。

    “陛下,隔墙有耳,臣妾宫里的窗户纸虽比其他宫里厚实,只怕有心人听了陛下刚才的呻吟要大做文章,求陛下莫叫外人知道臣妾是个残缺之人。”

    想到zuoai会被偷听墙角,银鹭的yuhuo也没那么旺盛了,OOC行为影响剧情是要接受处分的,随后赞同地点点头,沾着玫瑰香气的大手便离开了。

    这该死的玫瑰香气,银鹭拿起那只捂着他嘴的手仔细检查,白皙干燥,还好温絮擦干了手上的药膏,不然这手先进入后庭又捂在嘴上可真太恶心了。

    湿润的舌头在手心游移舔弄,温絮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的阴鸷yin欲更甚,用手再次捂紧身下人的唇,插入三分之二的性器缓慢抽出,仅剩一个硕大的guitou卡在xue中,随后一个挺身全力刺入。

    “啊!好痛,慢点…”

    温絮全身透着潮红,喘着粗气,目光紧锁身下被顶得一晃的蜜色身躯。

    “絮奴,这样有点太快。”

    体内的性器只挺动了一次,硬物一滞,有些微凉的液体被注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