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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梅园里嗅梅香尝美人

    一月里,皇上除了偶尔执政繁忙,没时间宠幸后妃,只能在养心殿里草草歇下,大部分时间都宿在坤宁宫。

    皇后椒房专宠了月余,皇宫又是刚居住的新地,华美富贵,皇上偶然得空,还喜欢拉着皇后玩些新花样。

    美名其曰地告诉皇后,这样好些受孕,能快快孕育小皇子,期待朕与梓童的鳞儿诸如此类的荤话。

    羞得皇后双脸通红,娇艳欲滴,不知是否有每日龙浊辛勤浇灌的功劳。

    后宫其他美人敢怒不敢言,纵使骄纵如杜国夫人,她潜邸时的雨露能与皇后匹敌几分,现下也不会贸然前去皇上面前邀宠,这是皇上给于皇后、富察家的天恩,几人在潜邸不多不少,也待了一年半载,都明白的道理,只能戚戚然地盼着这月快快过去。

    长安笼在新帝的羽翼下,寒冷吹过整个冬季,风雨夹雪,除夕在寒风凛冽的新始和寒梅皑雪中度过。

    银装树裹的长安城,挂满花笼,每家每户贴满吉祥喜庆,焚香礼佛,祈愿远方飘零的家人能吃饱穿暖,盼着新帝能创太平天下。

    乱世太久,纵使艰辛,人们也能苦中做乐、期盼寄托。

    二月初春,积雪渐消,百花还未抽丝吐芽,红梅独秀枝头,微风拂过,暗香袭袭。

    皇上下完早朝后,去慈宁宫给崔太后请安。

    还未踏入殿内,就听得几位娇妻美眷,言笑晏晏的陪着太后说趣。

    他摆手叫停准备行礼的宫人们,走了进去。

    殿内一股清新淡雅的梅花香,炉火烧得暖呼,驱散身体的寒意。

    太后靠坐在炕榻上,被逗乐得呵呵直笑,皇后陪同在侧,时不时的剥些干果给太后吃,一身明黄宫装,端的是贤惠温良。

    杜国夫人和顾嫔坐在下手位,而梅贵人端坐在矮凳上。

    几人谈笑风生,气氛融洽,见皇上进来了连忙起身行礼。

    皇后等人:“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太后许久不见皇上,保养得当的脸蛋上显露年轻时的风情,眉眼笑颜更胜,带着些许关切。

    “皇上今日下朝得早了?”

    皇上扶起皇后,坐在她身边,回应道:“刚下早朝,儿臣今日不忙,过来陪陪母后,顺道讨些吃食,不巧您这热闹得紧。”

    太后递给他一杯热茶,满意地夸赞:“她们都乖巧,知晓你政务繁碎,得空过来陪哀家,替你尽孝,是些懂事知分寸的好孩子。”

    皇上喝了几口,唇齿芳香,暖和了肚皮,拉起皇后柔荑,欣慰的说:“皇后贤惠,训导有方了。”

    皇后柔声:“谢陛下夸奖,都是臣妾分内之事呢!”

    太后:“皇上还未吃早膳,可是有口福了,前几日得了个会做京都菜肴的厨子,今个吩咐做鲜虾晶饺、银鱼羹,这手艺呀!颇有家乡风味呢。”

    皇上:“好,儿臣也想念得紧,传膳吧。”

    杜国夫人双手环肩,勾挤出雪乳幽深:“太好了,臣妾也贪巧,讨太后娘娘赏嘴。”

    太后笑骂道:“小丫头,还能少了你的不成?”

    众妃依次落座。

    早膳美味丰盛。

    鲜虾晶饺入口香甜弹嫩,皮薄多汁,粥熬得软糯易化,银鱼在舌尖跳跃,可口开胃,皇上比平时多吃了一碗。

    用完膳,皇后贴心的带着嫔妃们先行回宫。

    太后跟皇上说着体恤话:“这鲜虾羹崔相和雁儿也是犹爱的,只是如今在长安想尝口鲜虾、银鱼......唉!”

    皇上:“这有何难,上贡得多,叫内务府送些去崔府。”顿了顿又说,“现下叫他们再做些,待会趁热送去崔相、王家、杜公、谢侯等几位勋老府邸。”

    他对太后解释说:“如今,非常时期,功勋元老也对国有功,有好东西,一起奖赏,犒劳慰抚。”

    太后摆手表示理解:“皇上思虑周全,做得极好。”

    皇上:“母后若是平日里烦闷了,召崔家小姐入宫来陪您便是,她爱吃这些,也是方便。”

    太后宽慰的拍拍他:“我儿孝贤纯良,你在前朝放心大胆地做你的事,哀家会在后方为你看顾好。”她看着皇上思忖地说道,“只是你将要过二十,膝下无一儿半女,后宫中也只零星几朵花,之前也就罢,现下你为帝王,总得广纳后妃,开枝散叶。”

    皇上推脱道:“母后说得是,只是现下朕才登帝位,根基不稳,中宫亦无嫡子,儿臣想明年再行选秀,况且大选总归劳民伤财......”

    太后细细地为他缕清利弊:“哀家知我儿顾虑,如今大选确实不易,不过可在官宦人家里挑选些待秀闺中的小姐,一来前朝后宫连在一起,即给他们家族恩荣,又能让他们能尽心的为我朝卖命,不生二心,二来把小选闺秀,充盈后妃的消息放出去,也可拉拢南方氏族前来。”叹了口气,“现下南方局势不明,相信权贵也愿意去安稳的地方,我们这时候抛出绣枝......”

    皇上眸光一亮,笑道:“此举确实能更快的拉拢世家为我所用,母后妙计。”

    太后点点头:“前朝后宫沆瀣,有利有弊,其中度量需好好把握,嫡长皇子和汝阳王固然重要,等安稳根基,皇权在手时便可以随心而立,皇后虽有些骄纵,却是个慧心的,又钦慕你,哀家相信她会体谅你的,日后多给些圣眷龙恩,不让别的后妃越过她去就行。”

    皇上:“甚好,阳春三月可开百花宴,朕会把消息放出去,世家夫人那边就麻烦母后替儿臣多多参谋了。”

    皇上从慈宁宫出来,心情大好,吩咐小全子去倚梅园备酒,他要趁着春光,难得闲情煮梅赏雪。

    倚梅园亭中,皇上用雪水烹煮上好的御酒,赏着亭外的朵朵梅花,寒风拂面,吹动了骨子里都透出舒爽快慰。

    饱暖思yin意,皇上有些意动,正想召唤皇后前来,在此等风雅之地,来快活运动一番。

    忽然前头的梅树里钻出一身水粉宫装的女子,他远远看上去,有点像是梅贵人,手里挎个篮子,往外走来。

    皇上拿了壶温好的酒,出去迎佳人。

    走近才发现,那女子头簪几朵白梅,粉面虽和梅贵人有六分相似,却更年轻娇媚,像红梅刚抽新芽,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阵风吹起她的衣裙,摇曳生姿。

    恍惚间,他好似又看到一年前的梅贵人,也是像这般,俏生生,可纯可媚,让人好想摘来品尝。

    皇上停下脚步,抱着酒小酌几口,神色幽深地望着远处的佳人向他走来。

    倚梅园的积雪不太厚,梅嫣汝采集完雪水转身往回走,远远看到亭中有些许人,她思忖着,大胆地猜测,便假装不经意的走出去,实则心里鼓鼓地跳,她勉强按下心中慌乱,换上最完美的仪态,婀娜多姿的往那抹明黄款款莲步。

    早晨阳光温温柔柔的照耀在佳人娇俏粉面上,为娇憨的佳人平添几抹风姿。

    皇上兴致盎然地注视着她,等她走上前,盈盈福身,修长白皙的脖颈遗露在外,绒毛清晰可见。

    他忍不住伸手抚摸,问:“哪个宫做事的?”

    梅嫣汝怯生生的看着他回道:“奴婢是翊坤宫梅小主的侍女,奉小主吩咐,来这采新鲜的雪水。”

    美人细脖上的嫩肤光滑紧致,让人流连忘返。

    皇上挑起她的下巴,轻轻摩挲上鲜嫩可口的樱唇,继续询问她:“今年多大了?”

    梅嫣汝:“奴婢比家,比梅贵人小一岁,年初满十三了,陛下......”

    皇上喝了口酒,俯身一半渡给她,呛得佳人面色通红,胸前两坨软rou贴在他胸前乱颤。

    皇上一把横抱起汝儿,走到旁边梅树下:“花一样的好年纪,那就用你刚采的雪水来给朕煮酒吧。”

    他放下汝儿便欺身压上,小宫女嘴软,他伸出大舌滑入唇瓣中搅和香液,品尝带着酒味的甘甜。

    等欺负得她气喘嘘嘘才放开,舔玩小巧下巴,亲吻刚刚窥视很久的粉颈,白皙修长,上面的绒毛触感很好。

    皇上忍不住多亲吻了几口,含住脖子上的细rou软嫩,带着丝丝奶香,轻微啃咬便泛起红痕,好像要把埋藏在肌肤下的血管咬破似的。

    梅嫣汝眯起娇俏的双眼,眼角似月牙弯弯,高高仰起脑袋,露出梳着双环簪,显得清纯可人的小脸蛋。

    她身体靠着树干,胸脯的衣裙早已弄乱,延展出优美的弧度,随着呼吸起伏,白嫩嫩的脯rou假装不经意,紧贴在皇上的胸膛上摩擦,使得红莓挺立,小手环在他肩颈上,眉眼染上红晕。

    皇上被她红莓摩挲得粗喘,一把撕碎胸前,一双白玉大奶兔跳脱而出,在空气中晃动两下。

    皇上打量着身下娇小的可人儿,前头粉面还如娇憨西子般,现在媚眼已经染上情欲,面颊樱粉,杏眼含春弯弯娇笑着,娇躯也晕染上胭脂色,又纯洁又似欲女般。

    他用力的抓上兔rou吮吸,饱满的玉兔被挤压得变了形状,他觉得不过瘾,想要挤出水汁般,吃弄得咋咋作响,埋头良久才放开,玉团上已青紫交错,尖头红肿硕大,挂着要滴未滴的津液。

    皇上撕开汝儿裙摆,多余碎布挂在大腿根部,露出她白色无毛的花苞,花唇形状很好看,在地面积雪的映照下如含苞欲放的花朵,粉嫩又不失肥美,此刻正汩汩流汁。

    皇上把她玉腿捞起夹紧在自己腰间。

    虽说这倚梅园天寒地冬的,不过小全子早已默默搬好几个火炉在旁,让皇上尽兴之余不会邪风入龙体。

    是以等皇上撩开下身,露出粗壮龙根时也并不觉得冷了,还饶有兴致的让龙根摩擦着未经人事的花苞,花瓣被陌生的大家伙沿着形状侵犯着,在空气中涩涩发抖。

    皇上龙根研磨了一会便对准花瓣口,蓄势待发,却也不忘问身下满脸绯红,情欲外露的小宫女:“可怜的娇娇,叫什么名字?”

    汝儿尽量忽略花苞传来陌生痒意,回道:“贱婢嫣汝,梅嫣汝,啊......陛下~”

    皇上两手托起她肥嫩的翘臀,腰腹往前,重重的挺入,破势如虹,快速准确的把整个龙根顶在她体内深处。

    汝儿揪起一颗心,忍住花苞内传来的刺痛和酸胀感,用力缩紧花瓣感受到硕大的异物,全身软绵绵的攀附着皇上,勾住他的脖颈暧昧吐息,粉腻的小舌舔过他的耳垂,激得他在她体内又壮大了一圈。

    皇上破开了她身子,原本是想埋在她体内等她一会的,毕竟怜她幼小,第一次吃不了他般硕大之物,不曾想这小丫头还有心挑弄他,他便不留余力了。

    皇上俯身寻上她的双唇,略凶地撕咬着,扣紧她的腰肢,耸动侵入,一下又一下,细嫩的花瓣包裹着粗壮的龙根,紧致的甬道从疼痛中渐渐适应情潮,摩擦出陌生又强烈地快感,她快活的媚声吟叫着:“啊~陛下......”

    梅树下,汝儿红唇溢出羞耻的娇媚,半褪的衣裙自肩颈滑落,裸露出白皙莹润的肌肤,阳光照射下奶白诱人。

    皇上衣着完好,下身不留余地的狠狠顶弄着她,紧致温热的甬道包裹着分身快意十足,让他忍不住加快速度捣弄着温柔乡,梅枝被撞击的摇晃,红梅纷纷落下。

    有些落在正晃荡乳晕的玉脯上,盖过红莓点点,煞时好看,玉团随着娇躯颤动,覆盖的梅花又落下,只留暗香粉痕。

    有些落在俊男美女的发梢间,抖落在汝儿眉间上,平添春色,大多落在雪地上,染红一地雪色。

    两人纠缠在一起,私密交合处,血水混着蜜液斑斑,洒在雪地上。

    开出斑驳血色。

    皇上坚硬如铁的腰肢挺动,大开大合,渐渐凶猛的拍打在她翘立的臀rou上,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清脆响亮。

    汝儿控制不住的呻吟:“嗯,啊......好硬好烫,戳到里面去啦~啊,不要插那里,不要啊陛下呜唔......”

    汝儿胸前粉嫩的玉团随着皇上疯狂捣弄的动作来回晃荡,修长的雪腿勾紧男子,在空气中摇摆出诱人的弧度,头上的簪花早已在激烈中丢失,乌黑的秀发飘逸蜿蜒出波光。

    皇上粗狠的龙根在她的花苞中疯狂搅动,硕大坚挺的龙头次次敲击着花芯上的软rou,无情地鞭挞,抽插得她几乎大脑空白,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她此刻软乎乎,喘不上气,只剩身体本能回应、承受着。

    “呜呜,不要了......要,要尿了啊~”她感觉要尿出来一样,要是尿出来,弄得到处都是,一定会被皇上嫌弃的。

    龙根搅弄花苞里的水渍咕咕作响,在此格外清晰,交汇处泛滥成灾,紧致的甬道绞紧柱身,使他寸步难行。

    皇上低喘着气对她说:“嘶,松开些,要尿就尿出来,朕准你尿。”

    浓烈的快感诚实的让这句圣旨,传递到了她混乱的脑海中,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她下意识的想阻止却又被撞击得无法思考,皇上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对着她娇嫩的花苞猛烈进攻,终于小腹缩紧,抽搐着甬道,花芯深处从花房里喷薄出大量花蜜,泼洒在卖力捣鼓侵入的龙根上。

    皇上重重的低吼出声,花蜜浇灌在龙头上,guntang紧致,绵软柔滑,仿佛把他带入云端间。

    汝儿喉间溢出丝丝娇媚,身子软在皇上身下,只剩婉转承欢的低吟,浑身泛着胭脂绯红,如同融化的春水,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

    皇上一边享受甬道高潮的绽放,一边乘胜追击,没给她适应,深埋在她体内,研磨甬道花褶,每寸皱壁都撑得满满当当,继续大开大合,汝儿已酥软得欲索欲给,一双皙白如雪的长腿勾缠着健壮的腰,白嫩细腻的脚趾蜷缩。

    汩汩春水湿漉漉地汇聚在私处,鲜嫩的瓣rou束缚着炙热龙根,随着柱身抽动时翻出娇艳粉红的媚rou带着蜜水,从肥臀处流淌而下。

    皇上捏着她盈盈可握的楚腰,眼角染上红潮,动作越发粗鲁迅速,背脊紧绷,渗出细密汗珠,龙根推开层层花瓣,冲击着娇嫩花芯,下身捣鼓时耻骨相连,做着最后的鞭挞,最终在汝儿摇臀摆尾的娇吟中,深入花芯,直达顶端,播撒着龙液,烫得汝儿小腹努力吸食,连连哆嗦。

    汝儿楚腰拱起,夹紧双腿,享受着龙浊射入,guntang的浇灌在花房上快慰的美事。

    皇上高潮过后,拔出半软硕物,抵在滑腻腻的花瓣口,蹭了蹭起身穿戴整齐,也不过是穿好束裤,龙袍一撩一放,已然衣冠楚楚。

    汝儿没了皇上身体的支撑,情潮退却后,浑身酸胀无力,跌坐在雪地上,花苞亲密贴在地面,积雪冷得她哆嗦,花径也乏力极了,里面含着的浊水就这般泄出,缓缓流在身下。

    衣衫半褪,她玉体裸露在外,特别是一双大白脯rou,现下已然是红痕交错,青紫斑斑,一副被人蹂躏玩弄得狠了的样子。

    皇上吃饱喝足,被伺候的爽了,心情也好,便格外的大方,吩咐小全子拿件披风来,罩住汝儿身躯,又叫下人抬顶撵轿,亲自抱她上撵,送去敬事房梳洗,叫太医院熬碗添了姜丝的避子汤,再送回翊坤宫去。

    寒冷天里,杜国夫人与顾嫔也都不爱往外走动,她们俩时不时互相窜个门,窝在彼此的寝宫里,一呆就是一整天。

    梅贵人偶尔也厚着脸皮跟在杜国夫人身后,今日她们从慈宁宫用完早膳出来后像往常一样在翊坤宫里头聚着说说家常,不曾想平地惊起一声雷。

    先是梅嫣汝被敬事房洗净,换身主子行头送回翊坤宫,后脚全公公亲自过来宣读晋梅贵人为庶五品婉仪,迁居西侧殿,册封梅嫣汝为庶八品官女子的圣旨。

    几人面面相觑,勉强和谐的送走全公公。

    杜国夫人先行发难,走到跪在地上,手里还捧着圣旨,面容疲惫的梅嫣汝面前,柔荑伸出勾起她的下巴,左右打量着她含羞带怯,一副被疼爱得狠的脸蛋上尽显春媚。

    良久,杜国夫人面无表情的脸上忽地噗笑出声,起身凉凉地看着梅贵人说道:“嫣然好手段,不声不响养了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货色来邀宠,怎么?你是嫌自个无甚姿容,还是脑子和你胸一般装满废水了?”

    梅嫣然立刻福身讨饶,只是藏在袖中的粉拳紧捏泄露着主人的情绪:“杜jiejie、顾jiejie,妾身一切仰仗着皇后娘娘和你们的照抚,万不会生出这等谄媚之事,请娘娘明见。”

    杜国夫人看她这般伏低做姿,怒气消散不少,一旁的顾嫔看了梅嫣汝一眼,疑惑地问:“可为何,这女子神容如此肖似......梅meimei你?”

    杜国夫人刚刚打量那女子时就感觉很眼熟,现在被顾嫔一提,复而又再看一眼,果然神似,看向梅嫣然时不再有好脸色。

    “好啊,没曾想你竟大胆如斯,打算着两女侍夫,魅惑君上的主意?”杜国夫人训斥道。

    梅嫣然急声解释:“杜jiejie,你误会了,嫔妾怎敢如此?我......这丫头不过是我那庶出的meimei罢了。”

    “娘娘~”一旁跪着的梅嫣汝抬起头叫道。

    杜国夫人气恼地看向她,皇上前脚刚宠幸完的人,她就算看着碍眼,也不能就这么快地把人怎么样,只能憋着一股气。

    梅嫣汝先是俯地叩一首,再起身道:“杜娘娘,怪贱妾,今日贱妾向往日一样前往倚梅园采集雪水,不曾想遇见圣上,只是贱妾从未想过引诱圣上,贱妾......蒲柳,染指了圣上,罪该万死,请娘娘惩处,只是这事不关jiejie的,娘娘莫要迁怒。”

    杜国夫人讽刺一笑:“官女子好生伶俐的小嘴,皇上都封赏你了,本宫又怎么敢罚你?只是这后宫之中,花会开便会凋零,本宫倒要看看,你能否如这张巧嘴般笼得圣心常驻?哼!”

    杜国夫人带着顾嫔离开,留下这对姐妹俩。

    梅嫣然再也压不住内心的肝火,面容扭曲的对着庶妹:“好啊,汝儿,可真是我的好meimei,好的很!”看着她身上留下刺眼宠爱的痕迹,手还是忍不住抚上她脖颈上暧昧红印用力的掐住,“好~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我就不该留你在我身边,就该把你这跟我相似的脸蛋毁了,你就是个野种,贱货......”

    梅嫣汝被掐得呼吸困难,看着她名义上的jiejie,此刻通红的双眼带着恨意,一副现在就要把她掐死的模样,她就止不住的咯咯直笑,声音如往常般一贯的柔弱:“jiejie,你现在......是要把刚被皇上宠幸美人掐死么?嗯?哈咳咳~”她眼睛没有一丝惧意,平静的和梅嫣然对视,“皇上可是说我身子娇弱,怕cao坏了,晚上会再来看看我的啊!”

    梅嫣然听到后力道越发用力,眼睛充血幽暗,恨不得把人除之后快,倏然像是被烫到手指般,一下子弹开。

    梅嫣汝撑起酸软的身子,起身看了看她的好jiejie,便自顾走向西偏殿的寝房中。

    忽然停下回头对还狠狠望着她的好jiejie娇娇一笑:“啊~还未恭喜jiejie晋升搬迁之喜呢,这可是我费力伺候好了皇上,替jiejie讨来的呢,只是meimei刚刚伺候完皇上,现下正乏力得紧,就不去jiejie的新殿里讨茶喝了,jiejie也赶紧吩咐宫人,把留在我宫中的物品搬出去,搬得时候记得轻声些,meimei还要休息好,等会晚上继续服侍皇上呢!”

    说完她扭着腰肢款款往里走,只留更加抓狂的梅嫣然。

    其实她也不知道皇上晚上会不会来,还需不要她服侍,梅嫣然晋封的懿旨也不是她讨的,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总归是她今日服侍的好,皇上开心赏赐的。

    jiejie,惊喜吗?

    这可是她精心为她策划良久的礼物哟!

    下一步呢,既然得了她的好处,jiejie可要好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