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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三十七:同步进行虐睾,事态失控(踩踏yinjing)

    将姜典对尉迟桀所做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自己的手掌扇打在面前奴隶胸部上的触感都变得不明显起来。

    从厄洛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越发阴沉,被封住口腔和遮住视线的那个奴隶身体止不住地颤栗起来。他之前并未被这个男人调教过,这名主人向来不会选同样的对象调教第二次。

    所以即使现在本能地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劲,也依然会认为那只是自己的错觉,然后强忍着那股恐惧和不安继续承受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掌掴完那个男性奴隶的胸部后,对方胸膛上明显留下了红色的掌痕,皮肤上被扇打过的深色痕迹清晰可见。那人的身体温度也被迫上升,留在身体上的凌虐痕迹很重。

    在那个奴隶身上施虐的厄洛斯理应有所反应,他却表现得和以往一样,辨别不出他的情绪如何,完全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甚至在那人的胸膛上扇打了这么长时间,他的手脚反而越发冰凉。心情更是无比压抑,处在崩坏的边缘那样随时会失去控制。

    藏在那黑色皮手套下的双手,似乎根本没有传过来一点热度。没有任何感觉,胸腔里的糟糕情绪反而不断膨胀起来。厄洛斯不愿多去思考其他,他只想赶快结束这场调教。

    她的的确确是在看向自己,可是所做的一切都施加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与他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再清楚不过这个事实的红发男人眼神毫无温度,他无意识地握紧了双拳,手臂青筋暴起。

    厄洛斯再次走到一旁的桌前。那张桌子上摆满了供施虐者进行调教所需的工具,大多都是让人体产生的疼痛感更强烈的金属制品。含少数手段较为温和的木制鞭打用具。

    随便挑选了两样物品后,厄洛斯走回到那个奴隶的面前,让那人变换了姿势,对方自然是照做。

    这种为了调教特制的木椅空间并不算小,完全足够承受一个成年男性在上面换着各种姿势。当然还能在椅面或椅背上安装具有震动功能的假阳具,增加别的情趣。

    所以现在那个奴隶的身体仰躺下去,后背贴靠在椅背上,他的下半身就彻底暴露在围观人群的视野中。裸露着被yinjing环强制锁住不准勃起的性器,以及提前进行剃毛和清洗的干净肛门。

    这种更为直接的性器官暴露对于围观着的这些人来说视觉感官刺激更加强烈,他们早就开始期待台上这个男人会对那个奴隶做出什么样的虐待行径了。

    越是残忍、血腥和暴力,才越是具有观赏价值。不过厄洛斯本身就是品质极高的保障,所以他们被激发起来的性欲现在只增不减。

    一时间气氛被炒热至最高点。有一部分按捺不住的人已经开始抚慰自己的身体,或是让带来的“玩伴”满足他们出自性器官的欲望。

    四周男男女女的嘈杂声响让耳膜都变得刺痛起来,大脑神经更是传来一跳一跳的疼痛感。厄洛斯拿起手中那两个金属夹具,对准奴隶睾丸的位置毫不留情地夹了上去。

    那是虐睾专用的金属夹,大小刚好是正常男性睾丸的一半大小。这种金属夹具越小,夹住男性yinnang带来的痛感就越是强烈。

    本就无法承受过强刺激的脆弱睾丸,被这种金属夹具紧紧夹住,一瞬间强烈的疼痛过后,痛感就会逐渐变得麻木。

    在夹上睾丸的时候,那个奴隶的身体明显抖动了两下,不知道是在忍耐着疼痛还是快感。在场的所有人连同他都相信厄洛斯的施虐手段,所以他才会被用口球塞住口腔无法说出安全词。

    将金属夹具夹上去后,厄洛斯就拿起了手中的另一样物品。一根质感冰冷的金属散鞭。

    相比于皮制用具或木制用具,他更擅长使用这种疼痛度更高也更容易让对方身体出血的金属用具。

    这根金属散鞭由优质合金制成,外表采用一种柔和的金色。整体长度为42厘米,手柄长度为22厘米。前端的金属流苏抽打在人体上时会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杆体和鞭穗可以拆分开,供买家解锁多样玩法。

    这种用具带来的疼痛度极高,抽打后会在人体上留下较深的淤痕。一般不会在刚入门的新人身上使用这个,对于喜爱高度疼痛的有受虐倾向的人群来说自然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面前这个奴隶仰躺着暴露出jiba和肛门,被yinjing环锁精的roubang无法勃起。现在连性器根部两侧的睾丸都被用银色金属夹夹住,时间一长夹紧的那一处就会变得青红起来。

    厄洛斯什么都没有去想,他只想早点结束这场调教。然后去到她的身边,这样她也可能不会再去对尉迟桀施虐。

    变成暗金色的双眼再度抬起看向平台上的姜典,和她对上目光后眼底似乎才出现了一些光彩。厄洛斯收回视线,握住金属散鞭后下一秒就精准抽在了那个奴隶的睾丸上。

    “嗯唔唔!”那个奴隶的身体猛地弹跳了一瞬,还没等他消化掉这种强烈的痛感后,紧接着又是一鞭抽在了他自己已经负荷过多的睾丸上。

    而且的确像这个男人所说的那样,只“虐睾”,并没有去刺激臀部或肛门。金属流苏抽上去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男性身体脆弱的睾丸根本无法承受这么剧烈的疼痛。

    看着厄洛斯在进行着最后一项,姜典便收回目光看向尉迟桀。她像是在和这个男人聊些日常一样轻松地开口,偏偏抬起脚来直接踩上了他被内裤包裹起来的roubang。

    “平时都会做些什么,尉迟先生?”

    在这个时候,姜典说出了平常会对尉迟桀说的那个称呼。看起来已经从BDSM调教的情境中脱离出来,可是右脚穿着的米白色短跟皮鞋又实实在在地踩踏在男人的裆部。

    故意用鞋跟施力踩压上去,用鞋底来回碾磨着男人掩盖在内裤布料下的roubang。再找到睾丸的位置,只用鞋尖部分抵住那处再施力压下去,

    能清晰地感受到脚下那根半勃起来的jiba的硬度,如果刚刚她的抚摸再停留在这家伙身上久一些的话,那根粗长yinjing估计都要从内裤里翘出头来。

    “哈呃——我会看一些古典文学书籍,有空的话、哈啊!还会去健身······”尉迟桀皱了皱眉,配上耳根发红的事实只会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色情。

    一被这样对待后,他的胸膛猛地一震,显然没想到姜典会这样直接踩上他的性器。虽然从她的口中听到“尉迟先生”这个称呼,但是现在对自己做出的事又全是占据主导地位的支配行为。

    这种反差让尉迟桀完全没有办法好好地控制住自身的反应。

    一向对这种事不敏感或者说是无感觉的这个男人,现在却连宽阔结实的后背都微微弓了下来,身下那根roubang被踩踏着似乎很快就会变得黏黏糊糊。

    从yinjing上传来清晰的痛感,整根roubang都被她踩在脚下。尉迟桀略弯下腰来身躯哆嗦了几下,他下意识地看向姜典脚上的米白色短跟皮鞋。

    然后便十分庆幸她没有让他自己脱下内裤,所以现在即便性器流出了黏液也不会弄脏她的皮鞋。不想让自己的体液沾污姜小姐的鞋子,尉迟桀的喉结上下滚动起来。

    不知道尉迟桀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姜典的确没有要让他脱掉内裤的意思。

    台下是厄洛斯拿着金属散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那个男性奴隶的睾丸上,让本就负荷过多的男性yinnang留下了更深的凌虐痕迹。

    台上的姜典像是没有技巧单纯地踩着尉迟桀的roubang发泄一样,被内裤裹住的粗长男根被鞋底上下踩压摩擦着。从马眼口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润湿了内裤,再被鞋底磨蹭着水渍扩大一圈。

    对尉迟桀会去健身这个习惯姜典并不感到意外,这家伙的健硕身躯除了有着先天性的优势外,还留存着长时间有规律地锻炼运动保持的痕迹。

    只不过尉迟桀貌似还忽视了些什么,姜典抬起脚来没有继续踩踏下去。在他们二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她的鞋底貌似残留下了从男人内裤上浸出来的湿润痕迹。

    “说得不太完整不是吗,尉迟先生。你忘记了每天晚上都必须揉胸的事情了?还是说,你之前都是在对我撒谎——”

    “实际上根本没那样去做?”

    她说话的中途并未给尉迟桀回答解释的机会,拖长尾音后再将话补充完整。

    姜典没有再用鞋底踩着尉迟桀的jiba,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一定听话照做了。这样做对他来说有些过分,不过说这种话的确只是想看看他会有些什么反应而已。

    虽然觉得自己还未和尉迟桀建立起充分的信赖关系,但在这一点上她还是很信任这家伙的。

    果不其然,听到姜典说的这些话后,尉迟桀的情绪波动明显大了很多。难得从这个向来都沉稳强势的男人身上流露出如此慌张的情绪,他很清楚没有取得姜典信任的结局是什么。

    即便他浑身上下只穿着内裤和袜子沉声解释的时候,也依然让人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上并没有产生多少狼狈感。

    尉迟桀仰起脖子看向姜典,眼神沉得厉害。整个人虽然没有流露出明显惊慌失措的情绪,说出口的话语却带着显而易见的恳求意味。

    从这个男人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又沉又哑,他是真的在担心或者说是惧怕姜典不信任他。“我有照做,我每天晚上都有在做那件事。”

    姜典轻笑了一声,露出笑脸时身上略微冷感的一面就会消失不见,故意开口问着这个一看就不会有意撒谎的男人。“做什么?”

    “用手揉捏rutou和胸膛,还有禁止手yin。我真的都在照做,姜小姐,请您相信我。”尉迟桀的眼皮颤动了两下,他一字一句沉声说道。

    看起来话里所说的这些事都和他本人无关,从尉迟桀的嘴里说出来却莫名很有信服度。

    一条又一条的日常任务都在训练着这个男人体内潜在的奴性,将其挖掘激发出来再不断扩大。

    每一个指令都会化作一条锁链绑缚在他的身体上,他明知道这样承受后造成的后果会是什么,却依然心甘情愿地被这些铁链所套牢。

    “真努力啊,是想听我夸你吗?”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姜典微微低下身来。她伸手摸上了尉迟桀脖子上的黑色项圈,用指尖拨弄了两下那个空白的狗牌。

    手腕上的贝壳手链轻碰着发出声响,和男人此时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融在一起。他的瞳孔略微放大,面上神情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下方人群突然发出了动静很大的sao乱。

    这让姜典收回手并直起身来,她向台下看过去,发现那个奴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木椅上摔了下来。整个人的身体以一种不太正常的频率抽搐颤动着,四周更是传来了惊呼声。

    立刻有工作人员走上中心平台查看那个男性奴隶的身体情况,两人讨论着什么接着将那个明显状态不对劲的奴隶抬走。

    从始至终,那个高大的红发男人就这样低垂着头站在原地,此时谁都无法看清他面上的神情如何。他的手上还握着那根金属散鞭,前端的金属鞭穗上貌似沾染了一些血迹。

    这怎么看都是发生了调教事故,施虐经验丰富的厄洛斯按理来说不应该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虽然他的确不是那种喜欢适可而止的类型,但也从来不会让受虐方受伤到这种无法承受的地步。

    姜典看着正站在台上将其他人和他自己隔绝开来的红发男人,从他的身上传来再明显不过的灰败感,情绪低落并处在一个极其不稳定的危险状态中。

    这个惹人注目手段顶尖优秀的施虐狂,生平第一次在性虐调教时做出不可逆转的错误行径,各方面都彻底失去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