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艰难(姜婉口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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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回到沈砚身边后,被看得更紧了。 沈舜臣不想因为姜婉影响他与沈砚的父子情分,但又畏手畏脚地不敢直接对姜婉下手,只好疯狂旁敲侧击。 等他派来的人问婉儿为什么不走,是不沈柊山死活了吗? 姜婉无奈道:“你以为我不想离开他吗?是沈砚在纠缠我。你们公子每晚牺牲自己的男色勾引我,我也不想的。” 在那件事上姜婉配合起沈砚,枕头风拿捏得顺其自然,若非沈砚与柊山是情敌,只怕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沈副使还要为柊山加官进爵。 坊间有传言,那进士娘子同锦衣卫都指挥佥事同做了夫妻般同出同入。 晚膳时候,小侍女端了盘东西进来,玩笑道:“孙娘子日日托人送菜来,夫人爱吃得很,怕是不会腻呢。” 姜婉神色微变,随后又当无事发生,“你又不许我出去,秋娘也在忙酒楼的事情,姐妹难得见面,她记挂着我有什么不好的。” “好好好,沈夫人。可我总希望你只记挂着我一个人。” 沈砚主动夹起一只水晶虾饺递到婉儿嘴边,却讨来一顿白眼和嫌弃,“这又是副做什么派,我自己会吃。” 与婉儿的横眉冷对不同,沈砚眉眼皆是愉悦,“我心甘情愿。” 姜婉早知沈砚不怀好意,总是搞些新花样,弄得她又累又羞。“不行。今晚你别想了。” “就吃一口,和那个没关系。” 沈砚磨破了嘴皮子,才哄得婉儿就着他的手尝了一口,沈砚凑上去吃完了剩下的,“秋娘的手艺确实不错。” 但正经不过一秒,沈砚满脸怨念深重,“真的不行啊?我可是让你来服侍我的,现在到底是谁伺候谁啊。” “刚才谁说的心甘情愿?”婉儿如鹦鹉学舌般重复了一遍,又拍开他贱兮兮伸过来的手,“你别吃了,哪有这么糟蹋东西的,上次那些果子也是……” 菜品中掺杂着避孕药物,姜婉虽然不想要孩子,却不希望沈砚日后因为食用了这些而子嗣艰难。 “那我吃别的……”沈砚左臂一弯,姜婉整个身体都落入了悬空的怀抱中,不安地勾着男人的脖子。 绵长的吻密密麻麻落下,鸳鸯交颈,窗外燕雀清啼似诉衷情。 “皇上身子不太好,江南的案子迟早要放柊山出来,你与他和离后,我娶你为妻。” 汹涌的情绪吞没了细碎的呻吟,理智在反复拉扯中变成支离破碎,就连姜婉自己也分不清,此刻她心里的人是谁,日后如何让与柊山相处。 美人在怀,沈砚怎么可能坐怀不乱,“婉儿,给我。” “我今日来了葵水。”姜婉仗着这道保命符使劲撩拨他,反被沈砚识破,男人眯起眼睛坏笑,抓着婉儿那双柔荑,“那就用这个。” 婉儿起初自是不肯,可沈砚哪会饶过她,自有办法让她乖乖就范。 【本章的车在 “爱发电”app上,搜“颂月”(头像是猫猫),文,限时特价全文只需6.66r。②也可以加我QQ:3276085417解锁】 纾解完后的沈砚尚在余韵中,却瞥见姜婉突然捂着肚子,小脸煞白,冷汗一滴一滴落下来,紧张起来,“婉儿,你怎么了?” 姜婉只觉腹中绞痛难忍,泄出了声:“阿砚,我疼……” 沈砚立刻去外间喊了人请大夫,把婉儿抱到床上,抓着她冰凉的手,怜惜地吻上白净的额头,“婉儿,忍一下,先别睡,等待大夫来。” 看着沈砚因为担心而紧蹙的眉头,姜婉好想替他抹平,别愁啊,这是她昏迷前最后的想法。 沈砚见她昏了过去,吓得不轻,巴巴地守着姜婉,寸步不离。“大夫,婉儿怎么样了。” “尊夫人因虚积冷结气,血寒积结,胞门寒伤,经络凝坚,只怕是近期食用过量寒物的缘故。” 平时沈宅里所有人的膳食都是后厨做的,厨子与厨娘又是家生子,性格敦厚老实,但沈砚还让手下排查了府中上下一干人等,确实是没有问题。 大夫给姜婉针灸又开了药方嘱咐了几句,小侍女多了个心眼,让大夫看了看桌上几道送来的菜品。 姜娘子平日里除了万秋娘送来的果子和饭菜不怎么吃旁的零嘴,唯一的差错就出在万秋娘送来的东西上。 “这些中有大量寒物,长期以往于子嗣有碍啊。”大夫的话如同一盆凉水泼醒了沈砚,是谁要害他的婉儿。 沈砚吩咐手下悄悄将万秋娘带来,务必客客气气地请来询问,万不能因为猜忌伤了他们姐妹和气。 自古以来,女子莫不以子嗣为重,万秋娘与婉儿一向交好,如果寒物是她有意放入,婉儿醒来该多难受啊。 “砚……”微弱的喊声打断了沈砚的思路,“我怎么了?” 沈砚还没想好怎么和她说,敛下眼中的阴翳,转身端起桌案上的药碗,面色如常,“婉儿,你身体有些弱,大夫让你多养养,先喝药吧。” 他嘘寒问暖的关切让性子要强的姜婉有了依靠的角落,她刚才见沈砚忧心忡忡的样子,心底是不想连累他,执着地问:“我的身子到底怎么了……” “沈砚,你不让我瞒你,你也不要瞒我。” 姜婉的性子还是没变,即便最近在他身边显得温顺可人,沈砚知道她还是那个做了决定不轻易更改的姜婉。 “万秋娘给你的菜品中被人放了寒物,幸亏发现得早,若是再晚点,只怕我们日后子嗣艰难啊。婉儿,具体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沈砚追根究底的态度让婉儿瞬间跌入冰窖冷到心中,盖在被子下的手颤动着。 如果沈砚知道是她一直在避孕,不想要他的孩子,那他会怎么对帮她的秋娘,又会怎么对她。 “婉儿,你脸色这样难看,把药喝了,然后安安心心睡一觉,醒来什么我都处理好了。” 姜婉魂不守舍地咽下沈砚一勺一勺喂的药,如同在一场漫长的刑罚中饮鸩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