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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没了(继续继续吃rourou,香喷喷)

    “我要从后面来。”

    剥去青娘衣物的时候,期恪这样说道。

    他拢了她散落的长发,将它们归于一侧,一手引她扶住兵器架子上的横梁,一手将她的腰肢按下去。

    青娘不自觉地翘起屁股,绵软的臀rou顺势碰到了期恪裤子里的硬热。

    那危险正灼灼地抵着她。

    她没有躲避,反而上挺着凑近了。

    皮革腰带是舶来品,期恪已用得惯了,单手解开的时候,沙沙的摩擦与金属片相击,铛铛轻响。青娘不知是激动抑或恐惧,肩膀微微颤着。

    这样子背对着,主动撅着臀等待着被男人进入......青娘深吸口气,这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期恪放出早已勃挺多时的欲物,慢慢前挺着,挨到滑湿的xue口。巨大的性器在那处滚了两遭,蹭满了滑腻腻的汁儿。

    那顶端愈加饱胀了,期恪略一挺腰,缓慢而凶恶地抵了进去。

    “啊......”

    青娘哀吟,长久的期待得到满足,一时浑身儿都麻了。

    然这俱多情的身子不论如何调弄,都带着那一点点羞涩。堪堪吃进了半根,那柔嫩的雪背便已涔涔冒出一片香汗,淋漓湿滑。

    期恪深深地抵进去,那物件儿像矛,像戈,像枪,总之通通带了刃的,将她剥裂,将她撕开来。进去了,脱出来,再进,再出...再进、再出......来回反复地磨折。

    肌rou硬得像岩石,撞在身上没有一丝缓冲,白臀被撞出荡漾的弧度,沉重的兵器架子也咯噔、咯噔......咯噔地响。

    青娘被身后的男人牢牢把住腰肢,被一下一下,填送着、嵌入着。

    “硬......太硬了......”

    期恪只以为是夸奖,挺着腰,一寸寸往深里推进,一下一下狠狠cao弄。

    “喜欢么......这样子弄你,舒不舒服?”

    两团雪乳被顶弄得剧烈荡动,青娘足尖儿踮着,就快要站不稳。她双腿微微曲着,止不住地哆嗦,痉挛。

    欢愉掐住了她所有的神经末梢,快感极速漫延,一波儿一波儿钻心的痒从身下涌上来,令她尖叫,令她疯狂。

    想要呵......

    想要的更多......

    要他cao得更狠,插得更深......

    “将军......”

    期恪直起身子,火热的胸膛离开了她,手上却将她压得更低,翘得更高。青娘几乎趴伏在了架子上,房中数个火盆燃着,灼灼烧出热烈的光,而她的体会却是淡的、冷的,温度也是凉的。

    失去他的怀抱,身子很快冷了下来。

    “冷......”青娘细细地吟叫,“郎君,抱抱我......”

    期恪挺身的动作变得温柔,还是没有拥抱她。退出了,往深处进,再退出,再往深处进......次次都插得她撅了臀细叫,甚至主动后欠着寻找。

    “好不好......我弄得好不好......吾妻,还受得住么?”

    青娘胡乱地点头,扭了火烫的脸儿来看他,夸赞他,“好...好舒服......嗯,郎君......抱抱我啊......”

    期恪俯下去拢住她细腻的脖子,手上揉着两团粉润圆翘的乳儿,他低头对准嫣然小巧的耳垂儿,狠咬了一口,沉声问:“吾妻,现在是谁在cao你?”

    “啊......”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青娘只来得及嘤咛一声,便在他身下丢了过去。

    .......

    还没有完。

    期恪并没有射精。

    殷红的媚rou吮吃着贲张的欲物,委委屈屈地含吞了,随着插进翻出的频率愈变愈快,透明的yin水儿直流了满腿。

    期恪稍缓片刻,劲腰越发用力,蛮狠地cao干着她,口中却不忘追着询问:“说出来,告诉我......吾妻,青......说,现在cao你的人是谁?”

    “啊......”青娘脑中茫茫然的,什么都消失殆尽了,只这句话不断不断地重复着,刺激她的心神。

    身下捣出无尽的水沫yin汁儿,缠吸着那根粗长性器,又像缠吸着某人腔子里正扑通扑通跳着的玩意儿,把他死死攥住了,一牵一牵吮着疼。

    “告诉我,告诉我!青......”期恪握住青娘细腻莹润的小下巴,迫她高仰着头,“吾妻,说给我听,现在是谁在cao你......现在正cao着你的人是谁!”

    青娘颤抖着,哆嗦着,身子逐渐湿软,逐渐发烫,尾椎骨儿攀上一绺麻嗖嗖的酸意,她打个激灵,又丢过一回。

    “不、不要......我不要了......”手指勉强勾着兵器架子的横梁,青娘支离破碎的呻吟中漏出几句求饶的话儿,“郎君,停下罢......求求你,我不要了......”

    “说出来,说出来是谁在cao你,我就停。”

    期恪不再伪装,暴露出自己炽烈而粗蛮的野性,逼迫着她冲破这一层,跟上自己的步伐。

    “呜呜......”青娘哭得泪水涟涟的,不愿从他,将一口银牙咬得死紧。

    期恪闷闷一笑,挺身掐住她腰,狠撞了一下,“叫出来!”

    “啊......”青娘呜呜咽咽地呻吟,带着哭腔吟泣,“呜......你欺负人......”

    “吾妻,我爱你。”

    他舔她背上那道深邃的脊椎沟,掐弄她的臀rou,火烫的掌滑溜着探到前面去,捏住她乳尖儿,在指间拧捻。

    青娘哼哼唧唧唤起来,极致的快感浪潮似的涌上来,顺着脊椎一条笔直的线直窜至大脑顶端。

    腿软透了,此刻还能摇晃着趴站住,全然仗期恪撑着腰儿。花xue里阵阵收缩,一紧一紧的,吮得他滋味难言。一忽儿内里痉挛地绞缩起来,他晓得她已忍不得,于是疾风骤雨,下下都往深里狠插,每一击都重重撞在她最极致的敏感点上。

    “啊呃——”青娘尖叫,然后不得不服了软,“是你、是你呀!嗯......是郎君!”

    喉咙里挤出细碎支离的声音,哭泣与呻吟混在一处,叫人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

    “吾妻,我在怎么你?”问题变得更加恶劣。

    青娘喉咙哽了哽,嘴唇儿都白了,哭得更加凄惨。

    “说出来!说给我听!”期恪吸着气控制自己亢奋的射意,一下一下刺激她,哄她说出那下流话儿,“说,是我在cao你......说!我在cao你!”

    兵器架子“哐啷”一下子响了,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青娘雪白的胸脯跳荡着,泪珠子飞溅,腿软成了一团棉絮。

    混乱的呼吸夹杂着崩溃,长久的呻吟令得声音都有些哑了,嫣红的唇颤着,抖着,到底还是说了出来,“是......郎君,郎君...呜......郎君在cao我......郎君在cao我啊......”

    期恪死死地咬住牙根儿,不再隐忍自己,双手掐住她一把小细腰,突插得又急又深又狠。底下小娇儿翘着臀儿的馥白身子又摇荡了好一忽儿,灭顶的快感这才席卷而来。

    一片炫目光耀,二人齐刷刷攀升巅峰。

    青娘身子抽搐着,手指虚脱着松开,软哒哒落下来叫期恪接住了。他按着她伏下身,跪在地面散落的衣裳上,双手扶住椅子,挺腰一冲!

    他激射后尚还半硬的性器愈深地插入了,令她腰身本能般反弓起来,拉扯出妩媚而yin靡的曲线。

    许久许久,浓浊的白精全射尽了,它却还不出来。青娘哀吟一声,膝盖哆嗦着颤颤发抖,那后方撑涨着她的阳具方一寸一寸、慢慢抽拔出来。

    嫩白柔润的身子瑟瑟颤着,余韵犹存,小娇儿软得像一团云,又生生摊成了一汪水儿。

    期恪搂她入怀,揉玩峰端硬起的乳尖儿,含笑道:“吾妻没力气了,这便受不住了?”

    半垂的眼睛湿漉漉的,颊边的泪也叫他舔了干净。青娘余光瞥见满地扯落的衣裳,竟只有自己的,而他只是敞了衣襟,半褪下裤子罢了。

    已收住泪水儿的眼圈儿很快便又红了,不无委屈的,青娘将脸儿埋入他胸膛深处,“将军,我累......”

    期恪往她汗湿的肩窝上亲了一口,笑了。

    ......

    至西厢房,好歹可以躺下了。然这一天还没过完,所以并不意味着一切结束。

    擦过身子,叫期恪搂在怀里一口一口喂过鲫鱼汤后,青娘得以小睡片刻。

    再睁眼时已过了晚膳时分,青娘滚在厚厚的被子里,红着脸回想这几天的荒唐。真真儿是白日宣yin,胡天胡地,从没哪一日是正经按时辰吃饭的。

    板起脸儿,正要以此发难,期恪捧了个黑漆红底洒金海棠花攒盒走了进来。

    打开来,酥糖、冬瓜条、蜜枣、米糕、福柿、玫瑰饼......满满一攒盒的点心,竟全是金陵特色!

    青娘挑了挑眉,不说话。

    攒盒是双层的,底下还有一层,左侧摆了六个形状不一的鸡蛋果子,右侧是加了澄粉的水晶糕和不大甜的芝麻糕。

    鸡蛋果子是用鸡蛋做成的糕点,以模子做成各种不同样子,有梅花的,海棠的,银杏的,桃子的......个个儿只樱桃大小,入口既化,甜而不腻。

    因青娘不大喜欢太甜的东西,新做的水晶糕比之前加了霜糖做出来的口味淡,回味却长。芝麻糕切成了三角形,摆盘十分漂亮,一层白色玉米粉,一层黑色芝麻,黑白分明,分外亮眼。

    “红枣乌鸡汤温在炭炉子上,我还叫她们煮了粥,一会儿就送来。”期恪温声讨好,手托攒盒跪坐在床前的脚榻上,姿态摆得非常之低。

    青娘自顾自拈了冬瓜条吃,并不理会。

    期恪含笑盯着她看,只觉自家夫人这般只顾吃糕点不爱搭理自己的模样也可爱极了。只人还是要哄的,他从腰间取下一个荷包,慢慢倒出一掌心的五香胡豆。

    “你小时候有没有烤过五香胡豆?”

    青娘含着一个海棠样子的鸡蛋果子,瞪大了眼睛,看着期恪将一把豆子仔细埋在榻边已熄了火的火盆里,又将火盆挪远了一些。

    火刚灭,余温很高,没一会儿胡豆便熟了,噼里啪啦地蹦出来,炸得满屋子都是炭灰。

    青娘瞠目结舌,听他追问“是不是从没这样吃过”,不由呆愣着默默点头。

    是啊,言行举止处处都要符合礼教传统的陆氏女怎么能这样子吃东西?!先就不说打扫房间的事了,这要是蹦到裙子、衣服上,沾了灰都是小事了,火星子燎着了人可怎么办?!

    便没燎着人,只是衣裳沾了灰,那也是极失礼的事啊!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一阵儿声音响完,豆子差不多全都熟了。期恪拨拉出散着椒香的胡豆,拂净了灰,轻吹着气送到青娘唇边。

    “尝尝味道,小心烫。”

    青娘眼睛眨啊眨的,小小口含了豆子来吃。他的影子全然覆盖住她,此刻温良的表情令她觉得安心。

    其实不止影子,他的人也是这样守护着她的,那满屋子胡蹦乱跳的豆子,没有一颗能越过他靠近自己。别说火星子了,连丝灰儿她都没有沾到。

    他像一座伟岸的山,矗立眼前,令她抬头只能望见他。

    ......

    在妻子心目中留下的美好印象很快又被大统领自己打破了。

    青娘挣扎着,蹬着小细腿儿奋力反抗,就快踹到他脸上去了,“将军!你怎么这样?!”

    “青......”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青,我明日就要当值了。”

    “那又如何?我欠下的都还清了,今夜的你下午也用过了!”

    “我明后两日会在宫中值守,”期恪掰着青娘嫩白的手指,把除了拇指外的其余四指全部捋直,“这样算来,你就欠我四回,我现在可以提前支取。”

    ???

    还有这样算账的?

    青娘再一次瞠目结舌,“我......你......我怎的就欠你四回了?又不是我叫你去当值的,”一时连理都讲不清了,急中生乱道:“你怎不说是你欠我呢!”

    期恪朗声大笑,“那便算作我欠你的,我绝不赖账!”

    硬是掰开了双腿将自己腰身占进去,他假作好心地将她小指弯了回去,“今夜便先还你三回。”

    青娘眼皮一掀,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