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剑尊的甜心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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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如絮般飘落满天,冷冽的寒风一道一道地刮过树枝叶干,暗色的红梅在高处飘摇。 雪山高处坐落一雅致的楼阁,可透过木窗窥见一男子正倚靠在榻上单手持着古籍看得入神。 此剑尊白衣一袭利落束发,案上剑身散发银白光泽,隐约映出这人面貌,这副样貌用一词形容就是"凉薄淡漠",男子生得很好白衣衬着恰若仙人,自也是仙人的那股"凉薄淡漠"劲,似乎天生就该与世隔绝,身至霜雪之中,恰如红梅,心无一物,眼中唯装着白雪高山。 他就是剑尊,传言追求剑道不通人情,凉薄冷淡与世格格不入,故长居绝境。 "嗒"的一声,男子缓缓放下古籍,转头看向面朝陡崖的木制平台,他的访客唯有一人。 那人着玄青长袍,外裹雪白貂裘,高束发却还压着几条古怪的小辫子。他抖抖身上的雪,笑着向剑尊走来。 男子称为杨扶柳,自道是江湖逍遥客。 雪山漫天大雪纷飞,许是着了貂裘并不觉得寒冷,白雪化在掌中,那微凉之意感觉还不错。 杨扶柳看着眼前的剑尊,许久不见未从对方脸上看到半分欣喜或是其他的什么情感色彩,一如既往地淡淡的,如屋外缓缓飘落的白雪。 剑尊也是如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然后忽地抬手。杨扶柳微微靠近,剑尊的手轻抚过他的发髻,只见两指间是无心落在他头顶的白雪团,许是路上的哪棵树上掉下来的。 杨扶柳贴近,打量着。 白雪团夹在剑尊的两指间也没要融化的意思,似乎剑尊指甲的温度也是微凉的。 杨扶柳孩童时最爱的便是将无瑕的白雪含在嘴里,享受那柔软的雪化在舌尖,微凉、流动。 "你……" 剑尊见杨扶柳将自己的手指,垂目如稚童般吮食,出声想制止却欲言又止。 那奇异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滑腻,酥麻暧昧。且看眼前人圆溜溜的黑色眼珠子无辜地看着自己一派天真无邪,唇珠水润。 "别闹了。" 剑尊无奈地勾勾手指挣脱。杨扶柳意犹未尽地轻咬了一下剑尊的指腹,便乖乖松开了。 他的手从剑尊的手臂蔓延而上搭在肩上,贴脸将属于自己的呼吸铺撒。 "剑尊不许我吮手指,那要许我别的。"他直勾勾地盯着剑尊的两片薄唇,直勾勾地诱惑。 逞两人的气息纠缠着,杨扶柳似有似无地贴近那两片唇瓣,见眼前的人眼中也是雾气迷离,便以为自己要得逞时。 剑尊迅速反应过来,杨扶柳便整张脸几乎糊在他手上。 剑尊移过眼,沉声提醒道:"别忘记承诺。" 杨扶柳暗自撇嘴,所谓承诺就是无论如何翻云覆雨都可就是不能碰剑尊的嘴唇。 他不是很在意,接吻不过是为了更好地助兴而已,可剑尊似乎有着执着似的,像冰清玉洁的小寡妇死守贞cao,让杨扶柳莫名生出胜负欲来。 "好,那我们玩点别的。" 话落,剑尊就因为掌心传来的感觉猛得一颤。 殷红的舌头在如羊脂玉的手上划过,如小蛇一般移动盘旋在他的指尖,这已是一种刺激再说杨扶柳此人面相就自然而然的有一股媚态。 他似乎深谙着某种妖精的勾人技巧,要是稍微不死守一下心房就会陷进去。 剑尊迅速落下眼帘,此时杨扶柳早就转移阵地,转战剑尊半露好看的脖子,一口一个地琢下一个"红梅"。 他暗自地动了动喉结,杨扶柳的脸上有着难褪去的少年气,脸蛋微带rou,竟有些女子的娇憨。 就是片刻失神,剑尊就已经被"欺压"在榻上了。 杨扶柳的手穿过外衣,一点点地像里处探索,向下转移一下就摸到了那块软rou,很明显地感受到触碰的那一刻剑尊身体忽地僵硬了一下。 外衣尽褪,只是动作有点碍事。杨扶柳挤入剑尊的两腿间,一手将他的腿勾到自己的腰间,另一手恶作剧似把玩了一下"小剑尊"。只是略带技巧性地把弄,"小剑尊"很快就有了反应,不过杨扶柳并没有打算继续搭理"小剑尊"的意思。 他压下身子,结实的肌rou压下亢奋站立的"小剑尊"的手,咬着剑尊的耳根子轻声问道:"丁香油呢?" "一直……在你旁的匣子里。" 明明知道还要问,就是为了看剑尊别扭回答的样子。 达成目的杨扶柳乐滋滋地侧身那过丁香油涂抹在自己的手上,一边亲吻着剑尊带着无数旧伤凹凸不平的小腹,用舌尖勾画轮廓,剑尊的身体是比常人要凉的,似有似无的暗梅香在鼻尖萦绕,一手向剑尊的后xue探索。 这后xue也不像之前那般的生涩了,更加方便杨扶柳伸入一指,但这后xue的主人还是那般的拘谨,刚没入半截就猛缩一下。 杨扶柳另一手握住颓废亢奋无人理的"小剑尊",加大手中的动作揉搓,抬头看向剑尊只是半手臂挡着脸只见嘴唇在轻微的喘息。 "剑尊的嘴就是精贵。" 他略带抱怨地看着,想要用手指摩挲一下却被剑尊牢牢捉住了,像是鹰爪似的,见剑尊虽眼有迷离情欲却依旧清醒地看着杨扶柳,像是在警告。 杨扶柳识相地移开手,嘟起嘴来间脸埋在剑尊胸膛间半是玩笑道:"剑尊莫不是雪做的,只是嘬下嘴唇便要化了。" 言语中有着抱怨,却看起来可爱得像一只幼猫在他胸膛上用小爪子捉挠撒娇似的,剑尊的态度也软了,他开口想要安慰。 杨扶柳却忽地挺身将半个自己的小兄弟塞了进去,略带暴力的动作让剑尊猛抽一下地缩起脚趾。 这人,就是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 "啊、剑尊轻松一点,我也很难受的。" 杨扶柳将剑尊结实且线条优美的小腿夹在肩上,半跪起来更好深入,期间还不忘调戏一下。 "剑尊看,水rujiao融是这般形态吗?" 这个动作实在大胆,剑尊看去就可以看到他与杨扶柳赤身相贴,下身相连。 他侧过脸,低声像是恼羞成怒叱道:"安静。" "好好好。" 杨扶柳双手扶住剑尊的腰律动起来,一次一次他故意略粗暴的抽插,眼角余光便看向剑尊,胸膛急促的起伏,嘴唇微微闭合。 "剑尊还果真是安静。" 剑尊一向如此不管是什么,是受伤也好呻吟哀嚎的声音总吞在肚里,也是怪声音最容易暴露一下人的心绪。 "唉,就只能我叫得大点声了。" 于是杨扶柳故意地加大了喘息呻吟声。 那声音叫一个娇一个意乱神迷动听婉转。叫得好不容易平息一会儿的"小剑尊"又站了起来。 "……"剑尊一时间竟无语哽咽。 得意洋洋的杨扶柳一边加快腰间的动作,一边继续他勾人的呻吟喊叫。而他身下的剑尊双臂遮脸,耳根烧红,双唇禁闭。 画面离奇诡异。 最终一股温暖液体在剑尊后腔中蓬勃,而"小剑尊"此时也遭不住刺激地奋力喷撒。此时二人的胸膛紧贴,下部由那粘稠液体而混作一体。 剑尊脸颊烧红,干脆紧闭双眼装作死态。 杨扶柳许是因为叫得太卖力而精疲力尽地倒在剑尊怀里,双手紧抱住剑尊的腰。 "哈哈哈哈。"他将头埋在剑尊的颈间,忽地哈哈大笑起来。 "……" 剑尊推开杨扶柳,可惜后者难缠程度堪比八爪鱼,只得无奈说道:"松开,我要去沐浴。" "不嘛不嘛,再来嘛。"杨扶柳像娇俏少女似地扭动身段撒娇起来,虽说他是个男子但撒娇起来却绝对远胜无数女子,尤其是大胆无耻起来,尤其他紧接着说: "人家会更加卖力呻吟的……" 简简单单一句话便让人头皮发麻。 遭不住杨扶柳的无耻撒娇他们又换了姿势又来了几次,最终两人都瘫软在床上。 等到剑尊醒来,杨扶柳早已离开了,化在床榻上的雪渍早已经干得不知去处了。 剑尊穿戴好便继续回到榻上看剑籍,就像是杨扶柳从未来过一样。 山间的雪还是鹅毛大雪,风却更大了,卷过红梅,留下点点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