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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难以拒绝的慰藉

    第十八章    难以拒绝的慰藉

    南宫丹对老红梅的感情真的是相当深了的,“停灵三天”之后,二月六号周二的上午,终于恋恋不舍将收音机送去了废品站,钟挥则抱着那一台废旧的小电视,还拎着一包其它种类的废品,进入那一个破落的小院子。

    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披着军大衣,坐在一堆废铜烂铁之中,懒懒地晒着太阳,天气连日晦暗,今天难得是个晴天,因此阳光很是珍贵,看到他们进来,男人便抬起头来问道:“这些都是不要的撒?”

    钟挥见南宫丹双手捧着那台老红梅,低垂着头,仿佛捧着的是一个骨灰盒,只得自己答话:“是的啊,你看给多少钱?”

    男人过来问了一下情况,收音机没有声音,电视机不出现画面,又是这样老的东西,拆零件再用都为难,钟挥很能够理解,老年人的器官骨骼,难以用作移植,因为本身都已经老化得相当厉害,好在还有一些废弃的金属和塑料之列,最后男子出价十块钱。

    钟挥见南宫丹一脸“不想卖”的样子,连忙答应下来,十块就十块,十块钱也是钱,钟挥虽然财务上没有那么紧张,然而对钱还是很珍惜的,能抓到手里的钱,不会放过,十块钱可以买好大一捆小青菜,还可以再买几只鸡蛋,一张十元的米米也是很有用的,于是他就把那张钞票拿在了手里,也没递给南宫丹,直接揣进自己的口袋,想来南宫丹此时是没有心情接这个钱的。

    两个人一路往回走,钟挥看了看南宫丹的神情,没有将红梅收音机厚葬,真的是他心头一件遗憾。

    回到小区,打开房门,南宫丹向房间里看了一看,似乎有些空空荡荡的,钟挥道:“大叔,你好该买一台新的电视了,我出一半的钱。”

    南宫丹想了一想,道:“算了,反正我一般也是不看的。”

    钟挥笑道:“其实不买电视也好,我觉得不如买一台台式电脑,连上网络,看什么都方便。”

    “电脑啊,再说吧,我反正并不怎样需要,你上学有那一台手提。”

    钟挥点了点头,要这样一位大叔从小屏幕黑白彩电一步跨越到电脑,维度似乎稍微大了一点,南宫丹平时的娱乐反正就是听收音机,看书,对于影像类并不怎么向往,他主要就是对文字和声音传媒相当习惯,暂时不觉得有扩展突破兴趣范围的必要。

    南宫丹去了一下洗手间,就进卧室休息,毕竟他今晚还要值班,钟挥也去了洗手间,然后做了一些自身的清洁,就拿了一条热气腾腾的湿毛巾进入卧室。

    南宫丹正躺在被窝里,闭上眼睛有点迷糊,忽然被子掀开,钟挥钻了进来,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将那一条热毛巾贴在他的下体,南宫丹登时就是一个激灵,要说这天气最近凉得很,有一条热乎乎的毛巾按在身上,一时间倒是挺舒服的,仿佛是小面积洗了个热水澡,不过他清楚地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钟挥此时用这样一条热毛巾捂在自己下面,不多时就是要将他腰部下方的那一条rou放进自己身体里面捂着。

    南宫丹于是慌乱地伸手推拦着:“别,小钟,别这样,我心里正难受……”

    钟挥笑道:“你这服丧期也该差不多了,是时候抛开过去,开始新生活了,幸好我已经放了寒假,否则今天真的不方便安慰你。”

    南宫丹对老红梅是真爱,前天白天做梦居然梦到了它,之后还和自己说起,一唱三叹的,那可真是,“云深竹径音犹在,雨打月容梦不回”。

    南宫丹脸上的表情更苦了,每当钟挥放假,自己就要倒霉,从他假期第一天开始,自己身上的汗毛就竖了起来,平时两个人的作息总是错开,假期里他可是方便了,往往自己值班回来,吃过了饭,睡觉之前就要给他按着来上一轮,然后才让自己去休息,而他则心满意足地看书学习,据钟挥自己说,“每一次和大叔zuoai,之后读书效率都会提高”,然而在南宫丹看来,自己只是给这个小子胁迫进行肛交,哪里是充满情意的“zuoai”?

    此时眼看着这个伢子又要祸害自己,南宫丹在这样一种悲伤的心境之中,对此便格外的不情愿,分外慌张,连连央求着“不要啊,今天免了吧,我实在没心情……”

    钟挥笑着说:“大叔哪一次是有心情的?哪回不是推托个半天,最后才肯了?”

    南宫丹惨然地看着他,原来你也知道是如此,那么为什么每一次还是一定要做成?

    南宫丹给他强迫了这样久,这一次终于觉得无法再忍受,在痛失红梅的特殊心情之下,他化悲痛为动力,竟然鼓起了从未有过的勇气,挣脱了钟挥的手,抱着被子缩到床角,很认真地说:“小钟,我们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不应该再继续进行下去了,你该知道这样是违法的,不应该勉强别人做这种事,这种强迫……是属于……它其实是……”

    钟挥手里举着毛巾,笑道:“大叔是想说‘强jian’吗?”

    南宫丹的脸登时就红了,虽然心里是这样认为的,不过要自己明白说出来,总觉得仿佛有什么拦在自己的嘴边,这句话硬是讲不出。

    钟挥笑着说:“大叔,你要了解我国的法律,在中国,强jian罪的对象是且只能是女性,而实施者则是男性,至于同性之间的强制性行为,或者女性强jian男性,只能起诉强制猥亵罪,或者故意伤害罪之类的罪名。”

    南宫丹的眼神登时就直勾勾的了,钟挥真是个好学生,他做一件事情,事先查好了法条,做好准备,然后才付诸实施。

    因此南宫丹不由得便呆呆地说:“法律还是保护女人的,却不保护男人。”

    南宫丹是第一次发现,当女人也是有一些便利的。

    钟挥将毛巾丢在一边,两只手抓着他的左脚踝,便将他拖倒在床上,然后便压在了他的身上,一边将他剩余不多的衣服剥下来,一边笑道:“其实我倒是不愿意认为,自己身为男人,也会成为强jian案的受害者,法律的这种规定,虽然现实中会带来一些不便,可是我觉得对于我心灵的平静,其实是一种防护。”

    南宫丹的头歪垂在枕头一侧,仰面望着他:可是对于我来讲,现实之中就已经受害了,结果连一个合适的罪名都没有?只是强制猥亵,或者故意伤害?可以把这两个罪名合成一个吗?还能显得严重一些。

    钟挥套上安全套,在表面涂了甘油,用前端碰触着南宫丹的后面,找准了位置,慢慢地,慢慢地插入了进去。

    南宫丹仰躺在那里,两条腿给钟挥提着盘在他的腰间,起初是感觉那根roubang在自己的屁股间戳来戳去,戳了两三下之后,便找到了窍门,顺着就向里面深入进去,南宫丹真有点欲哭无泪,钟挥对自己的身体,真的是相当熟悉的了,此时不比夏秋时候,天气温暖,不必盖被子,可以直接就那么将腿扛在肩上,看着展现在眼前的身体,找准位置直接插入进去,这时候可是蒙着厚厚的棉被,全凭感觉,然而钟挥的guitou在下面蹭着,很快就找到了那陷入的地方,顺利地缓缓进入。

    随着钟挥的性器越来越深入,南宫丹的身体也越来越绵软,他望着钟挥那张年轻斯文的脸,自己正在难过之中啊,告别了红梅,如同离别了一位多年的好友,可是这个家伙却仍然要这样对待自己,还说是“安慰”,他就不能让自己一个人静静地伤心吗?然而现在,他的yinjing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并且还在不住地动着。

    虽然这几年来,为了应付这样的场面,南宫丹也想了许多办法,以便减轻心理上的冲击,比如说安慰自己,“这不过是另一个男人的yinjing插进自己的肠道,算不上和他发生了性关系,就当做是自己帮他撸一会儿,只是用直肠代替了手掌”,可是分明不是这样,比如说现在,自己的身体就渐渐热起来了,而且还不由自主地发抖。

    钟挥啊,他专门顶在自己的前列腺上,本来自己对这种事没有什么想法,可是那一回经过了钟挥的讲解,从此“前列腺”这三个字便在头脑之中挥之不去,从前听说过的都是“前列腺肥大”——老年男性凑在一起,有时候就会提起这个话题——现在满脑子想到的则是“前列腺高潮”。

    假如是用手帮另一个男人撸管,自己是绝不会这样兴奋的,虽然那其实也已经挺过头了,所以现在这样究竟是不是性行为?南宫丹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钟挥的性器在南宫的那身体里不住地进出着,看到这个男人一脸难以形容的神情,悲伤缅怀之中混杂着剔除不掉的快慰,便不由得微微笑了一笑,伸出手来摸着南宫丹的面颊:“大叔,虽然你常年夜班,不过休息日的时候也还是尽量出去运动一下,你看你的脸,皮肤很有些苍白。”

    南宫丹脑子已经有些迷迷糊糊,本来心情又很复杂,听了他这几句话,很感觉奇异,钟挥是在努力推动自己走向“健康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