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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窦 意难平唇齿噙蜜豆 疑难解挥金劫故交

    “呜……”刘昭觉得自己实在是不够矜持,居然大白天就宽衣解带地往床上去。

    真是色令智昏,他被周到地爱抚着,扯着陈松的胳膊低声喘息,“鹤归……床头的格子里有、唔!有东西……”

    “殿下,这……”陈松翻了翻,见到一匣子的yin器,精致的瓷瓶上贴着药名,摆得整整齐齐。

    “床上别喊殿下。”刘昭扯开自己的衣襟,侧过身来在匣子里头翻捡,“就拿最普通的就好,鹤归不是要润滑?”

    刘昭捡出的那一罐已经使了一半,里面半凝固的膏体带着淡淡的花香。陈松用手指挑了一点,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声音低沉了些,“这是什么东西?”

    这“普通”的药,只是沾了一些在手上,指腹已经开始麻酥酥的发痒了。

    “润滑的药膏啊。”刘昭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

    陈松没说什么,垂下眼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俯下身,软滑的舌尖拖过半硬的阳物,在囊袋上打了个转,便挑开柔嫩的花唇舔了进去。

    “你——哈啊!”刘昭下意识咬住了自己的拳头,还是忍不住泄出一声酥软的长吟。

    陈松完全没有任何口侍的章法,只是一味地舔着xue口红嫩的软rou,照顾每一片花唇,然后用力地来回摩擦yinhe。xue口很快就湿润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哪里来的水,湿漉漉地往下滴。

    “不必……啊!你不用这样……”刘昭从没被这样对待过,温热的唇舌弄得他遍体酥麻,可是过分温柔的侍弄又催生出无尽的不足,明明快乐得受不住,却总觉得不够。

    “你是……陈……唔……世子,别这样……啊!呃啊啊!”刘昭徒劳地伸手去推陈松的头,却被舌尖猛地侵入xue中,眼神瞬间涣散,崩溃地呻吟起来,“够了……够了!哈啊啊啊啊!出、出来……”

    陈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从未想象过自己会这样屈于人下,用口舌去伺候别人的下头。可是刘昭的脆弱和敏感勾着他,让他想要逼出这个人更多不能自控的反应,哭也好、叫也好、失神的痉挛也好,任何有别于平日那个齐王的反应都可以。

    刘昭被那一条软舌玩弄得失声哭叫,舌尖每次刷过yinhe,酸涩的快意逼得他心口狂跳。可是陈松却不多做停留,很快就刺进去寻着花心舔舐,过于柔软湿热的触碰痒酥酥地折磨着他,刘昭情不自禁地幻想起被深刻占有的感觉。

    “给我……”他终于痉挛着扯住陈松的头发,玉冠叮当一声落在地上,散开的长发撩在腿间。刘昭的哭腔连铁石心肠的人都要动容,“我要、要……呜呜……给我……鹤——呜!”

    陈松从善如流地退出来,却没有立刻满足可怜的齐王,反而用舌尖滑过花唇间的小径,在yingying的阴蒂上快速滑动。刘昭尖叫着挺着下体扭动,被牢牢地摁住抽搐的腿根,叼着极度敏感的蜜豆细细啃噬。

    “啊啊啊啊!呃、呃啊!鹤归!啊啊啊!”刘昭剧烈的反应取悦了陈松,他小心的用齿列慢慢厮磨那颗rou珠,找到里头拿隐秘的硬籽,轻轻地咬了下去。

    刘昭眼前宛如烟花绽放,极端的酸楚流入体内,快感强烈到头皮发麻。他花了好长时间才喘匀了气,迟缓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直接喷出了水,全身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被唇齿刺激得又酥又麻的下体坏掉似的在余韵中发酸。

    好舒服……从没有被这样强烈的刺激过……刘昭茫然地想,都还没插进去,就几乎已经是极乐了。

    “殿下,殿下?”陈松有点担心地看着身下人过于潮红的脸,怀疑自己弄疼了他,“对不住,你别哭……”

    刘昭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的生理性泪水一直在流,他勉强收了收心神,少见地有些难堪,“别叫我殿下……鹤归,你不需要这样取悦我,这太……”

    “阿昭。以后那些药都扔了吧,我不喜欢。”陈松把自己的东西抵在他的xue口,“润滑够多了吗?”

    “我……”刘昭太久没听见自己的名字从别人的口中念出来了,他一瞬间的恍惚给了陈松错误的信号。那巨物长驱直入,一下子从水淋淋的xue口插进了高潮过后的xue心!

    “呃!”刘昭的哭叫被倒气噎在喉中,极致的酸麻侵蚀了他的神志,被满满地填充的花xue喜悦地蠕动着,可怜的yinjing被逼得跳动一下,又堪堪吐出一股水来。

    太……太爽了……

    刘昭混乱地扭着腰身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明明只是找个顺心的人缓解情欲,没想到却陷入了更深的欲海。他们的身体太过于契合,陈松的每一次抽插都轻而易举地调动着他所有的感官,以至于小质子出于体贴的等待和停顿都成了施加于刘昭的折磨。

    “快……快一点……呜!”刘昭渴求得牙根发软,被放缓的抽送撩拨得死去活来,一遍一遍地抬着腰去迎合,“要……我要……”

    陈松哪见过这人如此软绵绵的样子,又怜又爱,托着那光裸的腰臀用力捣弄进去,立刻就得到了齐王殿下欢愉的反馈,“啊啊啊!鹤归!好舒服!那里还要……对……啊!啊啊啊!鹤归……”

    “阿昭……”陈松被刘昭缠得受不了,腰眼一阵阵发酸,咬着牙忍着狂顶滥撞的冲动去碾他的花心,把深陷欲海的王爷刺激得又哭又叫,没命似的把淋漓的yin水浇在他硬得发疼的guitou上。

    高潮里头的刘昭几乎连碰都碰不得,陈松只是轻轻爱抚了一下他的乳首,就看见人拼命地扭着胸腹躲避,上期不接下气地喘,更不要提顶送时的哀求了。

    “啊!饶……饶了我……呜呜!”刘昭语无伦次地哆嗦起来,他的xue内几乎成了欲望的容器,高潮好像不会过去,只要被那根狠戾的阳物一捣,过度的快感就可以一直来个不停。就算是刘昭也没试过这个滋味,腰断了似的酸,没了主意地求道,“鹤归!鹤归我好累……呜!饶了阿昭吧……”

    陈松被他求得眼眶发红,他也不是经验丰富的人,哪受得了这样,一时绷不住失了分寸,凶悍地乱撞进去。他本来收着力,被刘昭媚声一激,常年习武的腰力不由得使了出来,窄腰狂震,把人插穿了似的钉在那阳物上,硬生生把刘昭折腾得又去了一回。

    这回连陈松也绷不住,一路撤,一路狼狈地射了出来,两人腿间一片狼籍,刘昭没了骨头似的倒在床上,只剩下带着哭腔的细喘。

    陈松知道自己过了火,顾不得擦拭,急匆匆去搂床上的人,“阿昭,阿昭?我是不是弄得你很疼?”

    刘昭失神地往床上倒,呜呜咽咽说了什么,然后扯了扯陈松披散的乌发,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午后热了起来,蝉声阵阵。客栈的小二支着下巴打瞌睡,不太宽敞的大堂里头一个人都没有。

    二楼的客房里头,雪青色长袍的男子警惕地看着坐在床边的青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别这么看着我,我还不知道你?从你那个鬼地方的府衙往京城来的路就那么几条,你这个急性子肯定要抄近路。”白衣的小公子一笑便露出一口白牙,腰间的翡翠晃了晃,得意地说,“盘缠不多了吧?挑来挑去也只能住这种小店。”

    “洛向安,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那雪青衣衫的男子随面色苍白,却不假辞色,“你怎么知道我要去京城?就算我和你有点交情,也不至于到了你要专门跑来这里的地步吧?你想要什么?”

    “这却有点棘手了。”洛向安双手一摊,笑意不减,“你张大公子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被人追着砍,我稍微听说了一点也没什么奇怪吧?我爹和你爹那点龃龉,还不至于耗费我精力钻进客栈来害你的地步吧?”

    洛向安猛地凑近了,嘴里梨花酿的香气扑在别人耳边,“张钰,你猜我想要什么?”

    那雪青衣裳的男子正是丞相张至的儿子张钰,他面无表情地捂着自己小腹上的伤口,对洛向安轻佻的举动习以为常,“这不是京城,我没时间和你打哑谜。”张钰对洛向安近在咫尺的脸冷冷一笑,“哼,这些江湖人手段妖邪,我一路奔逃,处处都能被他们追到。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和他们相同的把戏。”

    洛向安嘴角笑意淡薄,定定地看着张钰紧皱的眉头,“你我自幼交好,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不务正业,但是张钰,你如今除了相信我还有别的路可以选吗。”

    张钰神色稍缓,慢慢道,“我必须进京,有重要的证据交给皇上。”

    “证据指向谁?”洛向安从袖子里取出一枚蜡丸,掰开了涂在手心上,凑近了张钰小腹上的伤口。少顷,一只小虫从张钰腹部的伤口钻出来,老老实实趴在药粉上。

    张钰只是沉默不语。

    “你不信我,罢了。”洛向安用两指把虫子拈起来,转过身不再去看张钰,“来人。”

    两个黑衣人进来,洛向安似乎笑了一下,“既然你不说,那恐怕是关乎社稷的大事了……给这位张公子宽衣。”

    张钰猛地抬起头,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轻易就被脱了外衫,摘了头冠,换上一身粗布衣裳,怒道,“洛向安!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你怎么知道的我在哪儿?那拔除蛊虫的药丸你哪来的?你——”

    洛向安没有动作,那黑衣人却捂住了他的嘴,不许他在大声叫唤。

    “我爹有的是钱。”洛向安软声道,“你的行踪,有用的药,绑你的人,都是我花钱买的。”

    黑衣人击中了张钰的后颈,在陷入昏迷之前,他听见洛向安平静地吩咐,“护送张公子进京,不得有任何闪失。”

    “您真是……深藏不露啊。”风衍试着动了动手,却被一股更强势的威压摁在墙上。

    “别和我嬉皮笑脸。”陈松冷漠地用内力弹压住侍卫的挣扎,狭长的凤眼微微眯了起来,“我问,你答,别和我绕圈子。”

    风衍有些无奈,主子看上的俊俏世子在巡逻里偷袭了他,他居然连恰当的反抗都做不出来,只得叹气道,“主子的事情我是死也不能透露的,世子,您既然有这样的本事,还在我们府上委屈什么呀。”

    “王爷的药,是谁动的手脚?”陈松冰冷的愤怒在眸中暗暗地燃烧,见风衍不说话,又补充道,“别打量我不懂,他床头匣子里的各种油膏都是带着yin性的东西,你熟知药理,由着他常年用这些春药媚毒,是什么人吩咐的!”

    风衍收了些笑意,评判似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看似风雅的质子,“世子,其实这些东西用久了,殿下早就没什么感觉了,只要不是太过于邪门的玩意儿,他用着也和普通的润滑没什么区别的。”

    “胡说八道。”陈松修长的手指微微勾起,扣住风衍的脖子,“这些东西用多了,人怎么会没事。”

    “都是从宫里拿的,以前宫里的主子授意的,殿下怎么会不用。”风衍斟酌着说,“世子,催情什么的都是添头,这里头最重要的药性……日积月累,殿下便不能再让女子受孕了。”

    “够阴毒的,是成帝,还是先皇?”陈松想起刘昭说皇家无情,心里一阵恶心,手上不由得使力,扣得风衍轻咳一声。

    “您以为殿下不知道?”风衍却笑了,“之前淑仁皇后早就下令,让宫里不要再给殿下配药,是殿下自己又去取了。”风衍放轻了声音,“世子也是聪明人,应该明白。这种药,是我们殿下的保命符。”

    去他妈的保命符!陈松嘴角紧闭,几乎想要破口大骂,好好的谁要慢慢把自己弄成这样,这大梁皇室如此逼迫刘昭,他哪里还有什么退路!

    “跟我说这个,你不是说,主子的事情死也不会吐露吗?”陈松咬牙道。

    “殿下都愿意让你上他的床了,你知道的东西早就已经过了线。”风衍不舒服地转了转脖子,“世子放心,您这个身手的秘密,我暂时不会告诉主子的。”

    陈松几个腾挪消失了踪影,风衍苦笑着动了动脖子,用衣领遮住了侧面的指印。

    “你就不担心你们主子蒙在鼓里?”轻盈的落地宛如一片羽毛,钟砚之抱着手,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砚之公子有所不知,我们主子难得遇见一个感兴趣的人,扰了他的兴,我可是要挨打的。”风衍轻轻拍了拍袍子,“我懂的,这是情趣嘛。”

    钟砚之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谁许你这么叫我,你们西南人都那么自来熟吗。”赶在风衍答话之前,钟砚之足尖一点,顺着陈松消失的方向飞掠而去。

    “说两句就吓跑了,比小松鼠还不禁逗。”风衍无趣的挠挠头,继续巡视,“我可不是西南人啊,我可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