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上好友【无负距离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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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沪站提早两年竣工,正式通行。 L君在春天登上了通往芜湖的火车。 他乌黑柔软的头发垂下,圆金丝眼镜被挡住,微长的发梢垂落瘦弱的肩膀,黑亮的眸子在人群中来回移动,这是他第一次坐上这只钢铁猛兽,飞快的速度与哐当哐当的怒吼都让他胆战心惊,以至于现在还没缓过神。 本就因病瘦弱的身板在春寒料峭的时节加了厚厚的一件黑大衣,不知是狼毛还是什么的黑色毛皮暖和地围在脸边,衬得他的脸更加苍白。 愁绪笼罩的眸子看到人群中的某一处突然亮了起来。 人群中,他的好友C君正奋力破开人流向他走来,这次沪皖之旅正是C君向他提出的。 本来他在沪因为革命暗杀的事情被官府通缉了,同病相怜的C君刚在芜湖混出点起色,便热切地邀请他,L君对C君十分地感激。 而现在见到的C君,已经比上次离别时成熟了不少。他一手接过了L君的箱子,修剪圆润的指甲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手心,痒痒的,L君反射性地握紧了手,牵住了C君的指尖。 却被C君反握,将箱子换到了另一只手中,温热从掌心传来,L君的手本来就比长人更加冰凉,是属于夏天都捂不热的那一款,这温度就显得格外炙热。 他抬眸看了一眼身旁护着他的C君,只认为是自己太过敏感,看C君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也不太好意思抽出手。 C君牵着他的手,热切地向他介绍着芜湖的一切,L君不愿在C君面前露怯,只好装作一副熟稔的模样,时不时点头附和几句。 C君说了火车的新奇,L君便想到方才火车上的惊悚感觉,心上浮起一阵后怕,可还是淡淡地点点头,承认道。 “那火车是很快,不过依我来看,太过嘈杂,我方才看有好几个人都要被生生吓去了,若是能结合我们的木工就更好了。” C君附和着他,两人到了C君办的学校的教员宿舍,找了几个学生收拾妥当后,出去喝了一顿。 喝完酒后,已经是夜深了。 路上没有几个人。L君和C君两人结伴在大马路上互相搀扶着,歪歪扭扭地走回去。 L君喝的较少,此时也却也是迷迷糊糊的了,C君的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不时酒气打在他耳边,胡乱嘟囔着些什么。 脚下一绊,L君和C君便交叠着摔在了路边的草丛里,L君只觉得身上死沉,C君的重量全压在他身上了,他推了推C君,却被C君往怀里带了带。 “别闹。” C君的腿死死地压住L君,带着醉意的含糊撒娇喷洒在L君的颈边,立马红了一片,好在昏黄的灯光都被C君挡住了,看不出来。 L君明白身上人是把自己当做了女子,也不再挣扎,等着他自己起来。 可C君的手却不老实地顺着L君新换的长衫摸了进去,温热的与自己截然不同的触感在腰际摩挲着。 酥痒。 L君僵住了,C君趁机在他的腰上又掐又摸,痛感惊醒了L君。 22年来他从来没有和一个人如此亲密过,他本能地对身上人的冒犯愤怒了,拳脚相加,可惜脚被压着。 而C君挨了一巴掌后,没有清醒的样子,反而一把擒住了L君的手,举到头顶。 L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多年的好友C君对自己动手动脚,好在他对自己的腰不敢兴趣了,而是向上挪到了胸部。 长衫被掀开,L君的腰部暴露在夜晚的冰冷中,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远处传来人力车夫特有的脚步声,带着骨碌碌的车轮声。 有人要来了! L君的身体僵硬,脑中飞快运转。 他和C君的这幅姿态就要被看到了,他的名声将会因此而扫地,人们会怎么看待自己…… 一股巨大的恐惧摄住了L君的心神,他闭上了眼,将自己隐藏在一片黑暗之中,仿佛这样就不会被发现看见。 黑暗使得其它感官变得更加敏锐,L君听见命运的车轮声越来越近,而就在此时,C君居然捏住了他因恐惧与刺激而立起的红樱桃,轻轻地揉了起来。 双重刺激让L君的身板僵硬,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腿根处炙热的温度,像是一根包在棉被中的铁棍,抵在他的腿边,蓄势待发。 车轮声渐渐远去,或许是因为路灯昏暗,又或者是因为深夜的人力车夫已经拉了一天的车疲惫不堪,他们这对隐藏在黑暗中的禁忌好友没有被发现。 L君却没有因此松了一口气,因为C君一口咬上了他的胸前,牙齿拉住胸前的一点细细地碾磨着,浸湿了胸前的衣料。 为了和C君出来不露怯,L君特地换上了他特别喜欢的一件红丝绸长衫,虽然不甚保暖,但L君还是硬装风流。 此时温度顺着轻薄的衣料传入皮肤,舌尖隔着一层布料轻柔地舔过乳尖,仿佛带着电,电得L君颤抖。 他低头,左边的长衫清晰地看见隆起的一块正对着他平平的胸部又捏又揉,而右边,毛茸茸的头部专注地攻略城池,偶尔能听见寂静的夜里传来一两声暧昧的水声。 C君的胯部顶了顶,明显的性暗示,L君不是毛头小子了,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他咽了咽口水,对C君说道。 “我们回去做,好不好?” 或许是他的话起了作用,C君硬的不吃专吃软的,抱着他就走,好在夜深的教员宿舍大家都睡了,没人看见这一幕。 C君抱着L君,轻车熟路地进了他的宿舍,把L君丢在床上,L君刚要起身,就被C君压着,交换了一个绵长而带着酒气的吻。 L君本来苍白的脸被吻得带上了薄红,气喘吁吁,初次接吻,还是和自己的好友。 L君却顾不得想那么多,因为C君动手扯开了他的长衫,西洋样式的扣子崩得到处都是。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乳尖立刻立了起来。 喝醉了的C君像是一只大狗,不会说话,却身体力行。 他扯下领带,将L君的双手拴在了他亲自挑选的梨花木床柱上。 L君这才意识到C君是要玩真的,他拼命地挣扎,软着声音求C君,可C君不为所动,像只大狗一样从上到下地啃,亲。 但身下倒是没有再动,L君被他折腾累了,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可L君的双手还被捆着。 L君挣扎了一会儿也没解开,鞋子在昨晚被掉了一只在路上,他努力地蹬了蹬沉睡的C君。 C君醒来,头脑还迷迷糊糊地,看到眼前这一幕,却一下子清醒了。 他的好友L君全身上下只有一条西裤是完整的,手被束缚着,而他嘴角红肿,白皙的上身此时绯红,胸前两点胀大。 而C君却是衣冠楚楚,除了捆住L君的领带和自己扯开的衬衫领口外。 L君见他终于清醒了,顾不得太多,眼中便蓄起生理眼泪,开口央求道。 “快帮我解开。” 声音经过一夜的折腾,又低又哑,C君连忙上前帮L君解开。 他的双腿分开,抵在L君腰侧,身下正好对着L君的脸。 清冷的早晨,见到这般活色生香的一幕,而主角还虚弱地在自己身下,呼出的热气打在身下,他感觉西裤有许些的紧绷。 L君别过了脸,好在C君昨晚喝醉了,系得不算太复杂,还有几分柔情。 可因为时间太长,L君又挣扎了,手腕还是被勒出一圈红痕。 C君无措地站在一边,他知道L君心高气傲,而L君只是默默地捡起床角的长衫,却发现扣子崩了,没法穿。 C君连忙取出一件他的长衫,来芜湖办学校,他也只有那么两件替换着穿。 L君没有拒绝,而是接过,穿了起来。 C君在一旁惴惴不安地看着他,皙白的手指灵巧而缓慢地扣上扣子,黑发遮住了对方的眸子,让他看不出情绪。 “C君,我知道你昨天喝多了,我不怪你,不用你负责。” L君善解人意地开口,可脸上的神情冷淡,他初来芜湖,虽然自己有本事,可有些事还要仰仗C君,不得不大度。 C君闻言松了一口气,可心中却酸酸胀胀的,不甚满意。 他殷勤地为被折磨了一夜的L君准备好早饭和洗漱用品。 L君一脸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可却在下床时腿脚一软,C君下意识地要接住,却被L君躲了过去,扶住床柱站稳了。 C君的眸子暗了暗,唇瓣翕动,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