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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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宿主一杀!】 【哦。】 林稚敷衍,手下活一点没停,心着现在是下毒的最好时机。 她从怀里拿出一个包着白色粉末的纸包,毫不客气地倒在受伤男人的伤口上。 身下男子喘气声大了些。很明显,他在痛。 嘴角溢出点点鲜血,月光在他长而翘的眼睫流连,林稚欣赏一会儿,随后用大拇指轻轻摩挲他的浅色唇瓣,眼中的亮光忽闪忽灭。 感觉味道会很不错呢。 她很满意。 一阵极为轻微的细响自后方传,她立马侧过身,弄松特意绣的香囊,随后捞起一片带血的布片跑掉。 人类是很脆弱的,她可敌不过锋利的刀剑。 雪白的海涛在月色下起伏,冷冷的海水拍打穆白的脸庞,他在一阵剧痛中醒来,意识清醒一瞬,立马从身侧掏出匕首。 环顾四周,自己正躺在海边隐蔽的地方。 他受人暗算掉进水里。意识模糊中,他记得有人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怀抱,救他上岸。 穆白受伤很重,撑起身子时伤口因扯动大片溢出鲜血,不过他眉头没皱一下,连神色都是漠然的。 地上香包引起他的注意,他弯腰拾起。香包上沾染些沙土,重要的是他从未见过这种绣法,极为特殊,右下端有着两个小字:月白。 月白么? 熟悉的名字。他一时记不起来是谁。 “主子,恕属下来晚。”一个黑衣人从暗处出现,直直跪下。 穆白听闻,踱步到那人面前,背对着月光。他的一道阴影彻底笼罩跪着那人,面上端的是平静无波。 黑衣人冷汗直流,要知道,穆白只是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那种如冰封般冷漠压迫感就倾覆而来。 他不敢抬头。 【恭喜宿主帮助男主度过第一次死亡危险。】 团团语气愉悦。 场景一转,林稚躺在青楼房间的软榻上,用勺子喝些热糖水,大口呼吸。 【这具身体居然这么怕水。】她吐槽,脸色惨白,语气是调笑的。 【此人得力手下不少啊。】林稚感慨,自己在系统这个外挂帮助下比他下属才早到十分钟。 啧,真是令人可怖的信息搜查能力。以后做什么都要分外注意了。她若走的再晚些,GG不是没有可能。 林稚微微皱眉,手中的银勺被她无意识掰断。她不喜欢赌博,更不允许把自己的生命系在别人的道德之上。 毕竟,这是天下最愚蠢可笑的事。 门外传来闹闹腾腾的响声和大笑,伴着骂声和粗野声音,要知道这是三伏天气,正是纵欲的好时候。 团团打心底冒出一股冷气,它不敢看林稚。 那个传说中万人斩的女人—— 各种意义的‘斩’。 【宝,你走神啦。】她揉搓团团毛茸茸的身体。 【主人······男主出现了,你打算在这里待到多久。 她慢悠悠的,一副不上心的样子。 【不知道哎。】 隔壁房间传来类似于濒死动物的呼吸声。林稚喝了些酒,就像现在,她的眼神变得温和而暧昧。 【这里不也蛮好的。】她轻笑,脑中浮现自己的使命。 如上文所写,她是个穿梭于各个世界的金牌任务者,此次任务是攻略这个世界的主角,同时对其虐身虐心。当然她会好好把主角吃干抹净的。 用一副又哑又傻的身体。 在她来之前很不少的人在这任务上栽倒,主神无奈,只好求她帮忙,任她狮子大开口要了不少好处。 她来前把每个攻略过此世界的任务者经历细细看了遍,得出一个结论—— 这个世界男主他没有心。并且,真的不恋爱脑。 一句话总结,他爱你不妨碍他杀你。唯一的区别便是他会体面的送你走,不至于人首分离什么的。 是的,曾攻略他的已达99人。全部失败。在这99人中,被毒杀的54人,被自杀的23人,尸体不全的20人,只有7人未直接死在他的手下。1人因早早放弃任务并未与他直接对上而苟到28岁。 然而,她死在由他发动的战争中。(蜡烛)(默哀) 如果这次她也失败了,只能恭喜他达成百人斩成就,荣登——攻略不下的男人王座。 林稚想到这个只觉得相当有意思,忍不住的笑,她本就怀疑此人压根不爱女主,只是没证据证明。这些资料一堆,证据不就来了。(手动狗头) 这人,她倒是很欣赏。 这也侧面解释了她为何要选一个傻子做身体。真的傻子最容易让人放下戒备,也最容易和生性多疑的人拉近距离,获得信任。 最主要的是,月白是个纤细柔弱的人类少女,身躯温和白皙,像花一样纯洁美丽。 这是具很有外貌优势的身体。 “月娘,在吗?”有人咚咚敲门,生怕她听不见。 【主人,老鸨来找你啦。】 好好,林稚一边应着一边有条不紊的整理着装。 她跌跌撞撞的小跑过去,唰的一下把门打开。老鸨只见门里伸出一个小小圆圆的脑袋,柔弱无措的眼睛此时正一眨也不眨地瞧着她,真是惹人疼惜。 “月娘啊。”她自顾自推开门 “琴师不知怎的来不了,你快下去替上。”她语气很急。 月娘点点头,动作慢吞吞的。 “瞧我这记性,忘了月娘是个傻的。”她是个急性子,说着就大力拉住月娘的手把她往外拽,有意无意的瞥月白那隐隐露出的白嫩沟壑。月白身体发育的很好,走起路来会色气的荡起乳波,腰又是那般细,那般柔,最妙的是她对此一无所知,便呈现出一种纯洁的,引人凌虐的媚态,天生尤物,便是如此。 * 这青楼又名舒五家,根据鸨母的名字来的。院子不大,但很气派,是由三进三出的大四合院并接而成。 月白穿厅过院,一路只见怪石盆池,石像对设。 她走到大厅入口,大堂垂帘,帷幄繁复,楼上顺风传来丝竹声和笑语声,很是热闹。来往恩客穿着宽松大袍,发髻高高,有些地位的人戴一顶黑帽,聚起来奏乐开席,行酒令,好不快活。当然有些喝醉的家伙已经脱了裤子在女人身上驰骋,一顶一顶的,远看像发情的公狗。 月白来到这里时间不长,一直怯怯的不愿出门,如今是第一次见夜晚的厅堂。 当然,月白没忘了正事,她穿着鹅黄衣裙,今日微寒,便披一件素黑披风。少女的脸白嫩小巧,刚刚又在冷水过一糟,鼻头脸颊通红,衬得她柔弱中又隐隐流露出几分艳丽。 她只是坐着安静弹琴,便吸引一大批目光,好奇,垂涎,怜悯皆有。 只是,有一道目光是如此强烈,热切,以至于她无法忽略。 月白顺着那目光寻,只见一白衣少年正支起下巴盯着她看,眼睛一眨也不眨。 见她注意到他,那少年眉眼微弯,招了招手,随后一小厮出现,他别过头对那小厮说了几句话。 不一会儿,月白收到一个东西。 不是什么稀罕物件,是一朵花。 夏日里的栀子花,很美很漂亮,她拿到手里时都能感到花朵泛着香气。 她想到什么,随即抬起头,只见那少年轻巧的翻身下楼,引起众人惊呼。 此时月白才注意他腰间别把长剑,宝石剑鞘,富贵非常。 他长相极为清俊好看,肤色暖白而透,眼睛黑亮而神,白袍乍看素雅,细瞧上面暗绣金纹,长身玉立,真不知是谁家翩翩少年郎。 那人离月白不近不远,身上味道让月白想起白雪压在雪松上那种温柔的寂寥,伴着淡淡的玫瑰芳香。 老鸨迎上去巴结他,谈话内容月白听不大清,不过那人频频向她看,眉眼带笑,皆是独属于少年的风采。 不知为何,她有些心不在焉的。 夜越来越深,月白救场结束后便回楼上歇息。 回房后,她发现桌子上有个冰透的玉镯子,隐约发着紫气。老鸨带话说,一位爷心悦她,愿带她离开。 这是他的一点小礼物。 月白觉得这人很是熟悉,朦胧睡下,竟做了个很真实的梦。 是夜,暖暖灯火一片,丝竹声不绝。 她身着华服,端着金杯,向宴席众人敬酒。 这是在西华宫,她意识到,可她又记得自己未曾去过皇宫。 金杯的酒晃啊晃的,众人的面容皆是模糊不清,直到她瞥见在自己远处的少年。 阴影笼罩住他,他站在欢闹外,静静看她,仍是一袭白袍,容颜依旧。 她心脏剧烈跳动,近乎窒息。 场景一转。 她的双眼被一只大手遮住。鼻尖满是雪与玫瑰的气息,那少年将头抵在她的肩窝,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他说: “……别看我。” 月白不动了,她轻拍他的背,最后静静抱着他。 她知道他哭了。 周遭安静而黑,俩人的呼吸声都很重。 也许不到一刻,那少年脆弱地问: “白白。” “你……喜欢他……吗?” 她的心控制不住的揪起来。 她努力的想发声,却只能安静的流泪。 那双手打开了,光亮照进她的眼瞳,她迫不及待的睁眼,只因为想见他。 可一个阴郁苍白的男人正看着她,眼角泪痣随笑意而动。 月白本能的感到恐惧。 那人轻轻解开她的腰带,啄吻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另一边大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暧昧的摩挲,随后游移向下,用冰凉的手抚弄已然润湿的花心,深深浅浅的在温热中抽动;她控制不住的嘤咛出声,臀瓣自觉的磨蹭男人突起的地方,又双手颤颤巍巍的伸向腰带,月白脑袋迷蒙,她只知道自己想要吃掉下面的大jiba。男人却紧紧抓住她作乱的双手,逼迫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他。 只看他。 他轻咬她的耳垂,用缠绵又冰冷的语气呢喃: “孤的太子妃刚刚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