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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番外:背叛者的泣音(三)

    素焰哆嗦着,发出了两声极为可怜的呜咽,就这么被渡从之按着小腹又快又粗暴地cao了进来。

    尽管湿热的小嘴刚刚经历过潮吹,之前也被渡从之用修长的手指玩弄过。但这毕竟是这处花xue第一次被外物侵入,被男人那堪称凶器的炽热rou棍毫无怜惜地cao开内里时,强迫吞下外物的嫩rou被推挤出撕裂般的痛楚。他不用低头去看也能知道,自己的下身一定流血了。

    素焰很怕疼,他天生体质如此,尽管精神力等级并不低,但对于疼痛的敏感度比常人要高出数倍。指尖划一道小口都会突突地跳动着疼好久,并不是娇气,他能承受疼痛,但必须花费比常人多出几倍的力气。

    和渡从之第一次上床时,两个人其实都有些紧张。不过渡从之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体贴地挑起素焰的情欲。他们的前戏做了两个小时,直到素焰整个人软了下来,身后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开始自发吞吐渡从之的手指,股沟处湿哒哒的泛着水光,他才撤出手指,温柔又缓慢地将自己早已勃起到胀痛的性器cao进深处。

    那一次的时候,连向来怕痛的素焰都没有喊疼。虽然最后他还是被渡从之长时间的抽送顶到哭了出来,但那种感觉并不让人觉得难过,和现在被cao入花xue的对比更是天差地别。

    眼泪无法控制地顺着眼角滑入鬓边,却再也没有人会用修长的手指或是温热的唇瓣帮他将泪痕擦去。素焰突然从心底生出一阵彻骨的绝望,其中掺杂着无尽的委屈。明明是在同一个人身下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他却在此时开始怀念起了渡从之的温柔和爱意。

    再也不会有了,那是被他亲手毁掉的东西。

    在素焰下身伐挞的男人伸手握住了对方的腰侧,手指微一用力,就在略显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了明显的指痕。他用身体将人牢牢压制着,威胁般的一个深顶,惹得人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呻吟之后,才阴测测地开口道:“你在想谁?”

    素焰没有想到自己短暂的走神也会被人察觉,他被迫与渡从之的视线相对,连侧头躲避都不被允许,渡从之执意要从他口中问出一个结果,原本就极为艰难才cao进身处的性器开始用更加狠厉的方式摩擦着身体内部的伤口。

    素颜曾经听说过一些关于雌性的信息,她们的性器官在第一次使用时会有阻隔和出血,可笑的是,现在他竟然亲身体会到了这种感受。渡从之用rou刃在他身体里划开了一道尖锐的伤口,鲜血和生命一起从花xue内那极痛的伤口中滴滴答答地涌出来,让他没有办法逃避渡从之那过分的责问。

    “我……”他断断续续地开口,声音沙哑不堪,渡从之见状放缓了下身抽送的力度,但这并没有让素焰好受多少,只是放缓了在他伤口上磨刀的动作。素焰看着他,视线茫然,眼底没有了曾经的耀眼的光:“我……不知道……”

    渡从之对这个答案深恶痛绝。

    他所有真心的温柔和体贴都给了素焰,所以当这些东西被素焰亲手斩断时,他的内里就再也不存在这些情绪了。渡从之现在只想用冰冷残忍的方式逼着素焰就范——为什么他人躺在自己身下,却还在想着别的男人?

    不可以的,这不会被他允许。现在的素焰,从身到心,只能属于渡从之一个人。

    素焰很快就尝到了因为自己的回答而带来的惩罚,他被渡从之抱了起来,虽然这个动作和亲昵扯不上分毫的干系。因着刚才的阴蒂责罚,素焰的全身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现在他被渡从之整个抱进怀里,腰侧被男人牢牢禁锢着,像是要把他贯穿一般,狠狠地按在了那粗热勃起的凶器上。

    “呜……呃、啊……太……太深……呜……”

    素焰难以抑制地低声哭叫着,渡从之比他要高出两头,两人的身体尺寸其实并不匹配,之前恋爱时,渡从之很少会直接将性器全根没入——素焰真的会受不了。大多数时候,渡从之获得的心理满足会高于生理快感,只有在素焰状态好一点,在床上被渡从之cao到泻过三四回,后xue都开始软化下来自发吞吐男人的性器时,渡从之才会趁着素焰被自己完全cao开的时候,将性器全部cao到底。但这种次数也并不是很多,往往每这么做一次,素焰之后都会在床上躺一整天,整个人都恹恹的没精神,看得人格外心疼。

    然而现在,虽然素焰之前已经经历过一次潮吹,但他的花xue的确是第一次被使用。渡从之在刚将人破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就硬生生把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全根cao进了那比后xue还要娇嫩狭窄几分的花xue里。

    渡从之才按着人挺腰深顶着全根没入了一次,素焰就被噎得哭了出来,脸颊上刚刚干掉的泪痕重新被湿润覆盖,他哆嗦着伸出手去胡乱摸索着身下男人的小腹,自欺欺人地想要拉开自己下身和那个可怕凶器的距离。但他的手很快就被腾出一只手的渡从之握住按在了花xue前端,那处还穿着圆环的花蒂处。

    “呜、呜啊……不……不要……”

    渡从之握着素焰的手指,强迫他自己去碰那处瑟缩的艳色花蒂,素焰挣扎不得,又因为这小小的挣扎被渡从之挺腰狠狠地深顶了一次,哭得声音都变了调。

    更令人恐惧的是,这种可怕的深深顶入并不是渡从之的心血来潮,他甚至用双手掐着素焰的腰微微把他抬起来,接着素焰身体的重量以及抬高的重力,再在下一刻把人狠狠地按下去,cao进更深更娇嫩的地方。

    “呜、呜啊啊!!不、不要!”素焰哭得整个人都在打颤:“太、太深了……呜,呜啊……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他实在受不了这么深入的cao弄,渡从之像是要把他整个人cao穿了,生着微硬毛发的小腹一次洗地直接贴合在白皙细嫩的臀rou上,又深又狠的cao弄在臀rou上撞出了一片浅粉色的红痕。“啪”、“噗”的轻响混杂在素焰的哭声里,给这场噩梦般的责罚更添几分yin靡。素焰被顶得连喉咙中都泛出了隐隐的呕意,他胡乱地蹬着小腿,却完全无法从男人的手中逃开半瞬。

    他早该明白的,身后这个狠厉cao干他的男人,再也不是那个因为怜惜他而不舍得把性器完全插入的,曾经的恋人。

    渡从之放开了禁锢在素焰腰侧的一只手,那处被他把持已久的地方已经留下了近乎青紫的指痕,他用手指钳住素焰的下巴,强迫他仰头偏向自己的方向,用不带分毫温度的声音开口道:“你现在在想谁?”

    素焰呜咽着,花xue仍然在承受着过于严厉的苛责,在体内凶器的威胁下,他只能含糊地吐出几个字:“你……呜……想你……”

    渡从之不置可否,他又把手下移到素焰的腰侧,重新把人从湿淋淋的性器拔出来几分,素焰怕得浑身都在抖,用变了音调的鼻音叫到:“不要、不要呜……不,啊、啊啊啊!!”

    ——他还是被渡从之用猛力狠狠地按了下去。

    眼前发黑,耳边轰鸣,下体又酸又痛,间或夹杂着几分微弱却无法忽略的快感,素焰蜷在男人怀里,视线已经失去了焦距。神智恍惚之间,他听到了渡从之像是来自天际一般模糊的声音。

    渡从之说的是:“素焰,你该叫我什么?”

    在腰间的双手开始重新用力之前,素焰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微弱的声音从喉间挤出来,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小猫崽。

    “主……主人……”

    这是渡从之想要的称呼,也是现在两人身份之间,无可逾越的鸿沟。

    cao进最深处在人身体里面内射时,渡从之确实感受到了性爱所带来的生理愉悦。素焰正被他抱在怀里,那里也不能去,只能乖顺地承受着他射出的大量白浊黏液。

    在体内被射精的感觉并不舒服,一开始时像是被灌进了一大杯热水,细嫩的xue壁被烫得难受,之后便是沉甸甸的饱胀感,坠得小腹发痛。渡从之抽出性器之后立刻就将一个柔软的xue塞放了进去,把全部的浊液和分泌出的yin水尽数堵在了里面。

    素焰小腹的手感都变得有些柔软,轻轻地揉一下就能换来一声呜咽似的哼叫。渡从之不允许他把jingye排出来,他只能恹恹地含着大量的黏液,神情疲惫又脆弱,对自己此时这般诱人的模样毫无自觉。

    素焰已经没有了多少精神,他半阖着双眼,片刻之内就可以睡过去。但是渡从之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对方。他把素焰抱了起来,起身走到了与卧室相连的另一个房间之内,然后把人放了下来。

    素焰被渡从之扶着勉强立,刚刚过于狠厉的性爱侵吞了他的力气,他的双腿发软,连基本的站姿都无法完成。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渡从之却还是打开了光脑,开启了另一件道具。

    素焰一开始以为渡从之又要用那套刺环折磨他,但他屏息等待了许久,除了花蒂上那个原本就一直显现着的圆环之外,身体其他部位并没有出现什么异样的刺痛感。

    只是还没有容他松一口气,他脚下所站的地方就显现出了两个与脚掌大小相差无几的方形踏板。随后,一条长长的绳索从房间的一侧延伸到另一侧,在素焰发软的双腿之间穿过,并且缓慢抬升着高度,直到整个陷入素焰下体嫣红脆弱的细缝和股沟内,逼迫素焰不得不站直身子甚至微微踮起脚尖之后,才停止了移动。

    素焰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并不了解,但本能的预感告诉他并不会是什么令人期待的事。他抬头看向站在身侧的渡从之,男人的侧脸俊美无俦,此时却没有显露出任何的表情,让人见之生畏。

    他只能收回视线,垂下眼睫,任由摆布。

    将踏板的承重感应开关开启之后,渡从之挥手打开了一个光板显示屏,让光板悬空停留在素焰面前一米的位置。光板上面显示着50的数值,素焰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渡从之也只是简单地通知了他一句,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完成就可以停下。”

    素焰眨了眨眼睛,他的腰很酸,勉强踮起的脚尖很累,下身酸痛,含着男人jingye的小腹也在闷闷地胀着,浑身都非常不舒服。他知道自己不能忤逆渡从之的命令,可是他现在连需要完成什么都不知道。

    渡从之看了他一眼,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探向了他的双腿之间,素焰躲不开,只能安静地受着,他腿间的雌性器官被渡从之用手指分开,露出内里被cao弄到殷红的花唇,和被坠着一个圆环的花蒂。

    渡从之的目标就是那个给素焰带来过无尽折磨的圆环,他用手指勾住圆环轻轻扯了两下,惹得素焰一个轻颤,因为站不稳而跌坐在绳索上,又立刻因为绳索的压力而再次踮起脚尖。

    渡从之扯过之后就收回了手,他在光脑上设置了一会,把花蒂处圆环的直径调大了些,之后的动作素焰没有看到,他只知道在渡从之的摆弄下,自己花蒂上的环居然被穿进了那条长长的绳索之中,愈发令人觉得不安。

    素焰的双手被束环扣紧反剪在身后,距离身体外围五星厘的一个圆周之内生成了一个透明的束罩,这种束罩可以设定限制范围和物体,一般用来就地囚禁犯罪者,让他们无法逃脱。束罩开启之后,绳索并没有受到影响,但素焰却没有了移动的空间。他的前脚掌因为长时间的支撑变得有些酸涩,本身素焰的力气就已经不太足够,等到渡从之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他的小腿都开始有些微微的抽搐。

    “你踩的踏板,就是这根绳子前进的开关。”

    渡从之的声音突然在人耳边响起,惹得素焰微微一惊,但很快,他面上的血色就因为渡从之话中的内容尽数褪去。

    “踏板受力越重,绳子前进的速度就会越快。”渡从之随意点按了几下,光板上显示出了五种绳索的示意图来:“你的任务是走五十星米,每十星米更换一次绳索的材质。走完,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渡从之的声音如同冰铸,剥夺了素焰残存的最后一丝温度。

    “绳索每种材质都会有不同的特性,这些功能,就由你来好好地亲自体会一回吧。”

    原彩蛋区:

    从素焰离开渡家时,渡氏就开始对他的背景过去进行了详细的探察。

    专门培养高级间谍的组织有着庞大的势力做背靠,渡从之联合了数家共同被间谍入侵的商会乃至贵族,足足花费了半年的时间,才将这个牵扯甚广的庞然大物一举击溃。

    与组织有着密切相关的灰家原本背靠大树,现下树倒猢狲散,渡从之还没有下手去着重清理他们,灰家的势力已经眼见着江河日下。

    所以灰绶与渡从之见面时,两人的身份并不对等。一方迫切求和,一方大权在握。但事实上,如果有旁人在场,就会发现,两人的态度和神色并不如预估的形势中一般。

    主动以轻松语气挑起话题,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有意为之的人是灰绶,他才坐下没多久,就提起了渡从之最在意的那个话题:“小焰近来可好?”

    渡从之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对方,他原本一直以温文儒雅的性格闻名,在素焰出逃之后,冷清的神色却逐渐取代了众人心中原来的形象。他淡淡道:“不过是渡家一个下人,怕是经不起灰老板特意的关心。”

    灰绶作势叹了口气,道:“听说渡先生这回下了狠心,竟是把自己昔日的枕边人改造成低贱的性奴,自己玩腻了,还把他扔给了下属。”

    他抬眼望着渡从之,露出一个更加玩味的笑容:“小焰与我相识多年,他喜欢我这么久,我自然对他也多了几分关心。所以才会多问两句。”

    灰绶说的是近来传得有模有样的流言,他本意是以此试探,素焰是渡从之唯一的软肋,他故意说得比坊间留言更加粗野低劣,还把素焰当初在宴会上对他投怀送抱的事说成是多年的情谊,就是为了激出渡从之的破绽。

    没成想,渡从之居然完全没有反驳的意思。

    他面无波澜,直视着灰绶的目光:“一个背叛者而已,不以此为教训,难道要让世人都觉我渡氏软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