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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报应(轮jian,双龙)

    天福不怎么想去,但也不是不好奇,经不住邱二死拖活拽,说好看哩,勉强走到半道,停住说,二哥你去,我回营睡觉。

    邱二不让他打退堂鼓,连哄带吓唬,说这是节庆,,大家一起热闹才是好兄弟。你要不去,人家要笑话,说你心疼那哑子。

    天福迷迷瞪瞪的,被他搅糊涂了,又再被拖着走。

    他们一到了地方,就看到那房前聚了许多人。有人看到天福过来,就对着他大声嚷,说你相好忙着呢,后边儿排着去!

    天福又尴尬又生气,酒气一冲,话也说不出。好在邱二护着他,骂回去说,我兄弟是正经人!咋会找个被人cao屁股的做相好。

    偏还有人不识相,怪声怪气地说,给人洗被子,还给人擦身子?不是相好,那就是媳妇儿吧!周围的人听了顿时都笑。

    天福更尴尬了,涨红了脸就想转身走。邱二拉着不让走,呸了回去,说是那贱货装可怜,天福心肠好,叫他骗了!

    其他人听他们斗嘴,又要看天福的笑话,就推推搡搡地让开条道儿,给两人过去。这么一来二去,两个就到了房门口。里面人也不少,吵吵嚷嚷,站的坐的,得有七八个。天福酒喝多了,眼前发花,光看到床边赤条条地站着几个,也没见到哑子。

    先前起哄的那些个就在他后面高声叫,说让让!别挡着天福看人干他媳妇儿!

    前面的人听了这话,嬉笑着让出个空儿。天福看到床上坐了个赤膊汉子,怀里又抱着一个。那人早被剥得精光,铁链子绑着手,披头散发,身上全是青肿,胀大红肿的奶子叫人捏在手里用力揉搓。他虽然坐在那汉子身上,但两条腿抖抖颤颤,被粗大的roubang塞满了后xue,溢出来的精水已经从腿根一直流到脚上。

    天福见哑巴被人cao,这个不稀罕,但看到他胯间那条rou硬挺挺矗着,就想,这是给喂药了,然后又看到那尿眼里还有什么东西,小半截露在外面,跟着那条rou一起抖个不住。

    邱二也看到了,问旁边,插的是个啥?

    有人说,麦秆。

    邱二替人穷cao心,说这玩意儿能堵严实吗?从根子上绑紧了,就一滴也漏不出去。

    那人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坐着的那个彷佛在显示自己有本事,在哑巴身子里捣进捣出,一下下cao得高兴,好半天也没要停的意思。旁边就有人等得不耐烦,上去说,老哥,我来搭个伙。

    那人倒很随和,听了这话左右看看,就想抱着哑巴换个姿势,好让人一起来cao嘴,就听旁边有人叫起来,“慢来!慢来!”

    说话的是邱二。他其实想看人家干哑巴的嘴来着,顶好也被咬了,自己就不是一个儿倒霉。但他这次来不光为看热闹,不能因小失大,所以一边叫着劳驾劳驾,一边挤上前,跟第二个汉子说,大哥等等,我先问这货几句话。

    那人很不耐烦,说一边儿去!

    邱二被他一呵斥,脸上下不来,索性放开喉咙对着整屋的人说话,说各位弟兄,咱哥俩这次过来,可不是为cao这贱货来的。我兄弟,他一拍天福的肩,先前瞧这哑巴可怜,常照顾他。他是新来的,人好心善,自己受了累,反倒让人笑话,做哥哥可不能叫他吃亏。今个儿就是要问这货两句话,好叫我兄弟知道他是怎么个人!问完了,咱就走!

    周围的人一听,都觉得有趣,纷纷说,你问你问!

    第二个汉子见众人起哄,只好先让邱二说话。

    邱二见自己的话奏了效,很得意,给大家抱了个拳,走到床前对哑子说,老子现在问你话,就为了给天福兄弟个交代。你也不用想着说了,在场的哥们就能饶了你,左右你也逃不过。但你要不照实了说,咱这边儿有的是人证,到时候不但自己受罪,芸姑那婊子也跑不了。

    他提高了声音说话,不单要哑子听到,还要其他人,尤其是天福,都听到。正cao着的那个一遍听,一边挺着屁股卖力,粗黑的roubang在xue里进出,不时把哑子捅出难堪的呻吟。

    邱二也不管那人,继续问哑巴,你打北边过来后,是不是被关在宫里?是不是后来二殿下看你可怜,放你出的宫?”

    哑子被后面的汉子抱着摆弄,身子起起伏伏,一边吃力地喘,一边点了点头。

    天福睁大眼看着这情形,这些事他早听邱二说过,但现在在大庭广众下问出来,哑子又自己点头承认了,那又是不一样的。

    邱二又问,那二殿下是不是给你谋了差事,又送银子送东西,常接济你?

    哑子被人上下颠着,听着这话,露出些恍惚的神情,没回答。邱二见他不答应,跟后头那汉子说,老哥再cao狠些,给这货醒醒神。那人兴兴头头地哎了一声,果然抓着哑子的腰提起来,用力往自己胯上摁,一下把整根roubang全捅了进去。哑子仰起了脖子,呜咽着,涎水从嘴角流到脖颈,挣扎着点了头。

    这时旁边就有人提意见,说邱二你这样要问到什么时候去,赶紧的。

    邱二是有道理的,说咱要问就得问清楚,别叫人说是冤枉了他,又转回来对哑子说,咱二殿下对你那么好,那是恩重如山。你是不是后来伙同了其他人,偷了宫里的东西,又私自跑走?是不是二殿下,还有龙将军,带人把你追了回来?

    天福看到哑巴被摇晃得坐不稳,绑着的手伸了又缩,像是要去抓着什么。不过这回他并没迟疑,点头应了邱二的话。

    邱二得意地向四周看看,又问哑子,贱货!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坏了良心恩将仇报?!是不是活该被剪了舌头下窑子?!是不是活该被千人骑,万人cao?

    他这三句接连问出来,旁边的人都又叫好又打唿哨。后边那个也凑趣,两条手臂像铁箍一样紧紧抱着哑巴,把人抬起来又摁下去,一下重过一下,越cao越带劲。

    每个人都看着那人粗大的rou一次次从哑巴身子里拔出来,又尽根捣进去。哑巴赤裸的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一边熬不住地发出啊啊的叫声,一边不顾一切地点头。他这副生不得死不得的yin态,就像正应和了邱二的问话,叫围观的那些看了都觉得有趣,拍着巴掌大声喝彩。

    这时大家都很高兴,只有那个本来马上就可以cao,却被邱二硬生生拦下来的的汉子不高兴。他看到其他人都给邱二叫好,说他问得对头,更不高兴了,气呼呼地走过去。

    邱二忙说等等,还有几句要问呢。

    那人气冲冲地说,我抬轿子,你问你的。

    那些看热闹的只是要看热闹。刚才邱二说要问,他们就起哄说问!这时那人说要抬轿子,也一样起哄说抬轿子!

    正插在里面的那个也没意见,停下来缓了缓,抱起哑子的两条腿往外掰开,露出被塞得满满当当的rouxue。

    天福看着就想起来,这姿势和早前邱二坐在椅子上cao哑巴的姿势是很像的。只不过这次哑巴的脸朝着外头,他原本紧闭着眼,看起来已经有些昏昏沉沉,但第二个人逼近时,却忽然睁开眼睛,现出恐慌的神情,踢蹬着腿,挣扎着想往后躲。这自然是不行的。后面那人正锲在他身体里,凭他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让自己被那roubang捅得更深了些。

    哑子恐慌的神情很快变成了绝望。他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先是用力摇头,跟着又抖着手去拜过来的那人。有那么很短的一忽儿,天福觉得他好像看到了自己,脸上掠过和从前一样的,求恳的神色,不过第二个人很快压了上去,天福就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到那嘶哑的哭号和铁链哗啷啷的挣动声了。

    这时大家都在往前挤,想要看究竟,但地方实在是小,后面的人看不着,只能听到里面的哭声和骂声,急了就问,进去了没?!前面的就说,没,还没,这sao屄还……妈的你踩我脚了!

    又过了会儿,一直没停过的哭声忽然变成了一下凄厉的嘶叫。跟着就有人叫起来,进去了个头儿!大家噢了一声,都松了口气,知道既然能进去了个头儿,接下来的事就要容易多了。

    围起来的人退开了些。那两个汉子一边挤住哑巴,一边从床上站了起来。两个人都很当心,不能叫好不容易顶进去的roubang再给挤出来。他们面对着面,互相抓着对方的手臂,就好像两根轿杆。哑子的两条腿被抬起来,膝弯架在他们手臂上。他屁股下面吃着两根roubang,但并没有完全吞进去。那两人把手臂颠一颠,他的身子也跟着上下颠动,每一次掉下来的时候,他就会直着脖子叫,脚趾蜷缩,那屁股也就把两根roubang更多吃进去一些。

    邱二看着那两个抬轿子,就怪天福,说你上次不肯,看,被占先了。

    这时旁边有人有人提醒他,说邱二!你不是还要问吗?问啊!

    邱二说啥?然后想起来了,哦哦两声,走过去,吞了口唾沫,问哑巴说,你……还有一年,城里死了许多的人,是不是你使的坏?

    哑巴被那两人夹在当中cao弄,紧闭着眼,身体直打颤,只晓得挣扎和叫唤,或者是没听到邱二的问话,或者听到了也没回答。

    前面那个就往上用力一顶,说别装死。

    哑巴一激灵,睁开眼睛。邱二又问了一遍,说有一年,京城里发病,死了很多人,是不是你干的?

    哑巴偷了东西的事,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但邱二现在问的就没什么人知道了,于是大家都不说话,要听他怎么回答。

    但哑巴还是没回答,被绑着的手下意识地推搡着,脸上神情茫然,像是并没听懂邱二的话。

    邱二不耐烦了,说那年!旁边有人说,二殿下出征回来那年。邱二说,对,就是那年,到秋天的时候,京城里莫名其妙发了疫,死了千把个人,咱这营里,还有宫里,都死了不少。要不是后来找到了治的法子,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那也是北边带过来的病,是不是你,或你们的人给作的坏?!

    邱二这样问的时候,哑巴就睁大了眼睛。别人都在等他回答,那两个cao他的汉子也停下来,好给他缓口气,或点头或摇头。可他没有点头摇头,只是忽然牵动嘴巴,显出一个诡异的,不像哭也不像笑的神情来,喉咙里也发出嗬嗬的声音,仿佛一个人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的声音。

    旁边的人面面相觑,都说,他在说什么?是在笑么?这有什么好笑的?还是发癫了,该不是发癫了吧?

    不过哑巴的样子激怒了众人。一个偷了东西的,或者还害死了许多人的贼,正在被人cao的婊子,怎么能不回答问话,自管发癫呢,夹着他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又一齐顶弄起来,比先前那轮的还要重得多,猛得多。

    ?

    哑子很快受不住了,痴癫的笑声随着cao弄,变成一声声嘶哑的叫唤,跟着又变成凄惨的哽咽。他被钉在两根粗大的roubang上,一直在拧着身体挣扎,但到底是逃不掉的。他的手徒劳地撑在身前男人的胸口,象是要把人推开,可是除了让手腕上的铁链响了几声外,并没有其他作用。他的脚是悬空的,没个着力处,脚背绷了又松,间或抽搐似的踢蹬两下,但很快垂落下来,跟着一下下撞击在空中晃来晃去。

    其他人看哑子被这样cao,不免眼热,一时又轮不到,只能自己先找点乐子,摸一下那肿起来的奶,或者去拨弄那还颤巍巍硬着的rou,后来看到那软和的肚子上贲起里面roubang的形状,又都觉得有趣。有个胆大的就凑过去,把手放在上面。正在cao着的汉子一瞪眼,往上用力一耸,那人赶紧嬉笑着缩回手跑回去,跟别人说,真的,会动呢。

    大家看得都很过瘾,又都有点遗憾,因为这一回,直到哑巴被扔在地上,拔去堵着尿眼的麦秆,淋漓的精水和黄色的尿水在他身下漫开时,他也没点过头。

    最遗憾的是邱二,他记着哑巴的仇,又有心要他在天福面前出丑,但列了两件罪状,哑巴只认了一件,就很有些悻悻的。旁边有人安慰他,说算了,这些人坏得很,晓得那事是不能认的。

    邱二心想好在偷东西这事是赖不掉的了,就啐了一口,说,贼骨头,敢偷宫里的东西,活该死罪。又转头问天福,说天福,在咱们老家,抓着贼骨头要怎么样?

    天福眼睁睁看了这暴戾yin乱的一出,又被那么多人围着,听着那些叫嚷谩骂,酒气直往头冲,被邱二一问,就大着舌头说,要打断手哩。

    旁边的人听了就架秧子,叫着要打断手。有人过去松开绑着哑巴的铁链,把他一只胳膊按牢在地上,露出了右手。那手瘦得很,细长手指像五根青白的竹节。

    天福脑子里轰轰的,忽然想到他见过这只手的,不过不是这个样子。那时候,那细长的手指正抓着炭笔,抖抖瑟瑟地,在一张纸上写字。可他喝得太多了,不记得当时写的是什么,反正他也看不懂,那纸也早不见了。可是邱二说的话是真的,哑巴自己认了的。旁边那些贼骨头,打断手的叫嚷也是真的。那么多人围着他,给他鼓劲儿,他不能叫人笑话。所以他抬起一只脚,朝着那手用力地踩下去。

    那青白的手在他脚下痉挛,五根手指箕张,竭力想要挣出来却不行。他看到哑巴张开嘴,残缺的舌头蠕动,但没听到那喉咙里有没有发出声音,因为那时候,旁边的人正在给他大声叫好呢。

    不过天福是喝得太醉了,只踩了两下,第三下才抬高脚,一个没站稳,自己反摔倒了。旁边的大家又都笑。邱二也笑,一边笑一边去拉他。他摇摇晃晃地要站起来,看到哑巴的头被人按在地上,一张脸是死白的。有人说,吐他口水。天福就朝那脸上吐了口口水,说,贼骨头,报应。旁边的人就又给他叫好。

    那天天福最后记得的,就是这叫好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