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享受到所谓的圣水,那些圣徒们或圣女们视为珍贵的圣物。有
户外“滴铃铃——”正在这时,卫生间传出了手机的声音,不一会婷出来了。 “阿姨已经到了,要我们带着狗马上去她那,我们赶快走吧” “好!婷姐,麻烦你把浴袍给我拿件出来”,翠拉了拉颈链“张开狗嘴,” 把口塞放进我的嘴巴,口塞的两端绕到脑后系紧,外面带上口罩“站起来” 然后将浴袍披在我身体上,两根浴带围到我的肚子前打了一个结。 “走吧,婷姐”。 “就这样带这条狗出去?”婷带点疑惑的问“是啊,怎么,婷姐怕呢?”婷 想了一会,好象下了很大决心“好,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呢,走吧,”说着, 婷打开门,走了出去。 就这样出去?我不敢相信这会是事实:手,脚和脖子上都系着链子,外面只 罩着件浴袍,眼睛包着,带着口罩,下面还有束缚,——,我开始怕了,不肯迈 步。 “哦,我忘记了,狗是不习惯站立的,如果你不喜欢,那就爬吧,我再给你 系上根链子,”她从挎包里拿出了一根链条,拨开浴袍下面,扣在了贞cao具上。 她拉拉新装上的链条“晤,这下好,要不把浴袍也剥掉吧,爬起来利索些” 说着就开始动手解起了浴袍,我更怕了,若再不走,天知道她还会什么举动来, 乘她还没解开,我赶快迈出了脚,但没走几步,就被她手中的链条牵制住,只得 停下“怎么,还没出来啊?是这条狗不听话吗,让我来教训它”门口传来了婷的 声音。 “没事,我在试牵哪根狗链比较顺手,”翠把两根链条都试了一下,拿起了 下面。与来时不同,走出门外几步,就转弯下了台阶,看样子是走安全门下去了, 好象楼梯上灯很暗,我低着头,任凭翠牵着,那个刚装的链条在楼道上被牵时还 感觉不适,但下楼梯时却位置正好,我虽看不见,但走得并不困难,也许翠刚才 给我系上时就考虑到了吧?没带墨镜,可能也是带着下楼梯不方便?系着脚链手 链也不怕别人看见,是因为不会有人?如果是象我猜测的那样,那这个女子是太 不简单了。 她确实是个很细心,也是很有心计的人,尽管看上去比较单纯,但这样的人, 如果对一个人狠起来,那么其所用的手段和做法肯定是非凡的,看她刚才向婷要 的东西,听她刚才所说的话,看她对我刚才的举动,我想翠如果折磨我起来可能 比婷还要可怕,尽管她说话仍可能是轻淡的,随便的,甚至可爱的,尽管我也许 会从此中得到不同寻常的体验,但那样的代价太大了,看样子,我是确实应该好 好的观察,对翠,对婷,以及那个还没出现过的正主,要规规矩矩的说话,小心 翼翼的侍侯,老老实实的服从,彻头彻尾的做狗,否则真的可能要有来无回了。 很快就到了楼下。 “我去开车子过来,你等着”婷向翠说道。 “不用了,我们一起走”翠换了根链子继续牵着。我突然感觉有点失落,是 因为婷在,还是因为链条的更换?说实在的,在翠刚才牵我下楼梯的时候,我觉 得最多的还不是怕,而是兴奋,我喜欢被翠牵着下面行走的那种感受,我明显感 觉出下面的兴奋,这是我无法克制的,不知道翠是否也注意到了吗?照理说,她 在前面,下楼时又要留心四周,不可能象她所说的那样毫无顾忌,应该是不会发 觉我的异样的,但自从车站开始到现在,翠表现出了很多,对她,我已经没有信 心说我有多少了解了,相反,随着时光的推移,倒觉得她更加不可琢磨。路上很 静,只有树叶的摇曳声,小鸟的翠鸣声,以及偶尔脚链跟地面的碰撞声,此落彼 起,交响呼应,听来也别有一番情趣。但谁也不会想到,一个男人正带着脚链, 手链,颈链被一个年轻女子牵着,准备去见一个中年女子,一个自称喜欢虐待男 人的女人。 那个正主真是象聊天时候说的那样喜欢看别人虐打?翠和婷是她的手下,还 是临时雇佣来的?这两个人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呢?她们也是喜欢SM?见了面后 她到底会怎么对待我呢,结果又是会如何?我有很多很多的疑问,直到链子不动 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到了车前,翠打开后门走了进去“四爪着地爬进来,”她拉 了下颈链,车门很高,又看不见,我爬了好几次,才在翠用力的扯引下爬了进去。 “要好好练习,以后这就是你的行走方式了,”翠拿下了口罩和她封的左眼 纱布,扔向车外,随后她拿起了来时扔在车座上的可能就是婷开始封我眼睛的那 块胶布重新拈了上去“趴下”翠说着,把颈链系在了什么上面,然后到了前排坐 了下来。 “走吧”车子重新出发了。她是确实跟以前再见了!就刚才,她要跟婷一起 走,叫我爬进车子,那样说话,把她之前给我封的纱布换下,然后与口罩一并扔 掉,不再坐在后面,等等都说明了一切,说明她是真的把我当狗对待了!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一种酸楚的感受猛然泛起,难 以克制,我强自忍住,不让这不合时宜的情感蔓延周身。时到如今,一切均已枉 然,我更知自己,即使昨日再现,我也难以承受,于事既然无补,何必再寻烦恼?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还是象刚才所想的,随遇而安, 听天由命吧 (十) 可能是阿姨已经等着的缘故,车子开得很快,好象没会儿车子就停下了,两 位小姐跳下来“下来,贱狗”婷严喝道。翠拿起了颈链,牵着我爬下车,解开浴 袍绳结“爬吧”,地上铺着的好象是卵蛋石,滑腻腻的,我又带着手链,不太习 惯,翠前面不疾不徐的走着,好象牵着她的小狗漫步田间,婷在后边跟着,不时 的用鞭子抽打我一下“快爬,贱狗”,如果这时有人看到这副景色,会怎么形容 呢,溜狗图,赶马图?正这样想着,只听“吱呀”一声,有人开门了“翠姐,婷 姐,你们来了,阿姨一直在等你们了,快上去吧” 接着又是“咦,翠姐,你手里牵着什么啊,怎么,嘿,还带着链条,怎么回 事啊,快告诉我啊,”很脆很嫩的声音,有点象开始时的翠,“哦,那是一条狗,” 翠很简短的答道。 “不是明明是个人嘛,而且好象年纪也不小了”也许是进入了房间,看得清 了,她又继续好奇的问道,“是啊,他本来是一个人,但现在是一条狗了” “奇怪,怎么会有这种事情的啊,人怎么会变成狗呢,我不信” “小兰,以后时间长大了,你会相信的,现在我们先去楼上看阿姨吧,好吗?” 翠好象不愿多做解释“好的,那你们上去吧,阿姨好象是等得有点急了,她 好几次问起过我,问你们是否到了呢” “我们一起上去吧,刚才你问的问题,到时就明白了” “哦,我不能上去,阿姨没说,我不能上去的”好象小兰做了个鬼脸,翠笑 出了声“好的”翠扒下披在我身上的浴袍,牵着我上了楼,在后面小兰肯定更好 奇的看着吧,想到她在看时的摸样和念头,我不由得又开始兴奋了起来。 “来了,小翠”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前边响起,平和,自信,透出威严,在她 的声音下,好象你会自然的顺应,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即使你心里可能并不赞同, 那是一种从没有过的感受,那肯定是那个约我来的正主了“让他跪起来吧,去掉 眼罩和口塞,”。眼罩拿掉了,眼睛一下子还不适应眼前的灯光,我本能的抬头 张望,“啪”一记鞭子抽在了我的头上,“不许抬头”不知道婷什么时候在我的 身边,“好,抽的好!”听到陌生人的赞扬,婷又啪啪的抽了我几下,我的身体 一阵颤抖,几乎要打到在地。 “好了,现在我要问贱狗一些问题” 我感觉到她就在我的眼前,旁边站着的是虎视眈眈的婷,好象我一说错话, 就会拿鞭子很抽,我无法否认,我很怕她的鞭子,如果说我对陌生人的服从,是 有点出自本能,那对婷的服从完全是屈从于她的鞭子,而对翠如果也服从的话, 那可能又是另样了。 “你的年龄,地方,身高体重,健康状况,学历,家庭”,自然的居高临下 的口气“是,姑奶奶,贱狗34,A市人,现在B市工作,身高175,体重6 0公斤,健康,大学本科,已婚,但他们都在A市”除后几个问题外,其他问题 在开始聊天时候就问过,我没有忘记婷起先给我的嘱咐,想如果她对这个称呼听 了不满意,至少我还可以解释,她“恩”了一声,“做过狗吗,怎么做的?”我 不知道怎么回答才算准确,因为她所指的狗与我所谓做过的狗是否一致,还没等 我想好怎么回答,又是“啪”的一鞭,好在只抽在身子上,没抽头“姑奶奶在问 你话呢,还不回答,贱狗?”婷严喝了一声“他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倒不是不 想回答,”翠在旁边插了一句。 “有道理,这样吧,你只要把自己几次SM的经历如实告诉就是,简单些”。 陌生人肯定了翠的说法。 我把自己的几次SM经历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她们一直听着,之中没人插 嘴打断。感觉中,翠是听的很用心的,而婷已是明显的不耐烦,只有阿姨(且这 样称呼她吧)觉不出有任何反应,但我感受得到她的眼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 “那么说,你不喜欢舔呢,对舔也不太在行?”阿姨问道,我犹豫了一下,想还 是老实回答吧“是的,主人” “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什么欺骗我,说自己对舔是在行的呢,说!”我迟疑 了,想自己是否该说实话“小婷,给他来两下,让他回忆得快些”婷老早就蠢蠢 欲动了,只是阿姨在场,不敢擅动,现在一听阿姨下令,那兴奋劲让没看到她神 色的我,都强烈感受到了。 “我说,我说,”我本能的立即说道,但屁股已经挨了重重的一鞭“我怕自 己说实话,您就不要我了,” 阿姨沉默了一会,又继续问“那你为什么想做狗呢?照实说来!”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很想!”想到刚才鞭子挨在身上的疼痛,想到阿 姨的这么精明,我心里所残存的一点迟疑荡然全无,把自己当时的犹豫,担心, 希冀,兴奋,向往全吐了出来。又是一阵难熬的沉默,不知道她们各自怎么想, 我又无法抬起头,看不到她们的神色,我忐忑不安,又开始对自己刚才的坦白产 生了一丝悔意“我最很的就是欺骗,这笔帐先记着,你们牵他下去吧,冲干净” 阿姨终于开了口。 “婷姐,要不你先牵他下去吧,我稍后就来”翠也开口了。 “不知道翠要单独留下来跟阿姨说些什么,肯定是想怎么对付我的法子的”, 我心里嘀咕道,婷迟疑了一会,没吭声,俯身一把拉起颈链,牵着我走了。 婷肯定也跟我一样在想刚才翠的留下,她与翠之间虽看上去很和睦,但女人 尤其是读过书女人的心思谁也搞不清楚,只有她们自己心知肚明。相比之下,婷 可能更直露点,不善于掩饰,我担心婷的不快会转而发泄在我的身上,把我作出 气筒。果然,才步入楼梯,婷就开始表现出来,她走的很快,好象她是一人行走, 后面根本没有一个人还被她牵着后面爬行,我不敢意见,好赖眼睛能够看见,总 算跟上了她的步伐,勉强对付着爬到了楼下。 小兰迎了上来,劈口就是一问“婷姐,阿姨,翠姐呢,”不妙!婷刚才肯定 已经是有闷气了,可能碍于阿姨在场,无法发作,小兰这样,不是给婷火上加油 吗? “哦,她们还有点事情谈,我先牵这条贱狗下来,都是这个贱狗!”虽然轻 描淡写,但那口气,谁都听得出来不是滋味“贱货,见到主人还不叫!”好象婷 又挥起了鞭子“别,别,别,婷姐,”前面稍远处的两只脚奔了过来,好象小兰 在把婷拉开,边有点惶恐的劝说“小兰,别拦我,我一看到这条狗就来气,非得 好好教训它不可,”婷被拉开了几步,但仍不肯“婷姐,饶了我吧,我最怕看动 手了”说着,小兰又把婷拉了远些。这次,婷好象没继续扑过来,“哼!便宜了 这贱货!还不快爬过来,跪在小兰主人脚下!”我赶快向前面的四只脚爬了过去, 跪下,边喊着“婷主人,小兰主人,谢谢两位主人” “嗨!倒挺有趣的!”小兰边说着,边用脚点点我的下体“咦!这是什么呀, 婷姐?” “贱狗,回答小兰主人的话,好好回答,否则,哼!” “是,婷主人,贱狗一定好好回答,报告小兰主人,那是贞cao器”我忙不迭 的回答道“那是干吗用的啊,”看样子小兰真的不懂,“那是锁贱狗下体用的,” “我还是不明白”“主人请看,”我用手抬起下体,说“这样锁住了,贱狗 的下面就无法勃起,”当着这么一个不懂的小姑娘面前,我还是有点难以启口。 “那又为什么呢?”小兰还是不明白,继续好奇的问着。 “因为锁住了,他就无法发泄,越不让他发泄,他就会表现越贱,”那是翠 的声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下来的,刚才我那副摸样,她肯定是看在眼里了, 我轻叹了一声。 “翠姐,你什么时候下来的啊,也不说一声,响我一大跳,呵呵” “我也是刚下来,婷姐,这条狗交给我吧,阿姨叫你上去一趟”她对兰和婷 分别说道。婷上去了,小兰好象还很有兴致“那翠姐,他小便怎么办呢” “你看,前面有个口子,可以小的,看到了吗,他这个下面已经有点异常了” 我还是没发现什么啊,翠姐,“ “哦,如果把拘束去掉,那就明显得多了,” “真的吗,”兰好象有点兴奋“你很想看,是吗,小兰?”兰忸怩的说“嘿 嘿,我——有点好奇” “那好,你先牵他去浴室,我去拿些工具,马上就来” “我不会啊,翠姐” “拿着这根链子,走就是,他自己会跟来的” (十一) 兰行得很慢,还不时的回头看着我的爬行,浴室很大,大约有十几平方,我 只看到正前方有个淋浴棚,好象是玻璃钢做的,我自觉的跪了起来,垂头看着地 面,感觉到有人走进,在我的身后蹲了下来,给我带上了眼罩和口塞“小兰,你 也蹲下吧,那样可以看得仔细点,不过先得先得给他的双手拷到背后,否则他的 双手会不老实,”说着给我开了手链,我知趣的将双手放在背后,让翠再给我系 上铁链和手铐,但她还没停息,又将我的手链和脚链用一把锁锁了起来,我的手 脚一并被拘束在很小的范围内。我虽然看不见,但两人离我很近,他们的呼吸, 那种少女的气息清晰可闻,我的心脏跳动突然加快了起来“小兰,仔细瞧,这就 是男人的哪个玩意,”翠说着给我打开了贞cao器两边的锁,拿掉了束缚我下体已 几个小时的器具,我的下体本能的弹了出来,高高的挺着。 “哇,好硬啊!”兰兴高采烈的笑着,边用手碰了我那个一下,我几乎已经 控制不住了,身子不断的移动,手脚系着的铁链发出了阵阵声响,身体里的血液 好象全都涌到被紧捂的嘴巴里积聚,即将不由自主的爆发。我只有一个念头,我 要射出,我要——这时,一个圈套进了下体,又是一个圈,一只手把持着下体, 另一只手在不停的转动,让前面的圈深入,后面的继续螺旋套进,然后固定了起 来,好象总共五个,我想那可能就是什么yinjing环了。与拿掉的贞cao器不同,这个 环紧紧的扣在下体前端的rou里,感觉它好象扎根入rou体,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已 经膨胀的下体被坚定的固定住,无法缩小,刚才那么强烈的欲望现在已被疼痛替 代,本能的反应就想用手把那拿掉,但手一动,才意识到自己被牢牢的反拷着, 而且一股钻心的刺痛从里面深处冒出,我再也不敢乱动,与此相比,那拿掉的贞 cao具,只是在勃起的时候才有比较明显的感觉,一般情况下,如果不去刻意想的 话,不太会注意到它的存在,现在我理解为什么环这个玩意不能长久佩带的道理 了,这个东西唯一的好处就是不会让勃起的下体垂倒,而且能够较长时间一直保 持挺拔的姿势,它带给佩带者的就是一样,那就是疼痛,怪不得这个东西有如此 多的S喜欢了。 我不知道给我带这个玩意是出自谁的旨意,如果是阿姨,还可理解,从开始 聊天起,她就表现出对男人下体的憎恶,但如果不是她,那只有翠了,想到她会 给我带如此东西,我不由得感到黯然。 “这样看上去好象一根棒啊!挺威武雄壮的”兰还在惊讶之中。 “是的,因此有人就叫它roubang,也有人叫弟弟或者老二的,因为它是男人的 命根子,甚至有人把它看得比生命还要紧,可见此物对男人的重要。要控制男人, 最好的办法就是控制他的性,而不是他的心,男人的心是无法控制的,但他的性 却可以控制,”翠侃侃而谈。 “就象刚才哪个什么,或者这个来控制?但他会这么老实吗?”兰反问道 “对!对一般的男人,是很难控制他的,只有在物质上金钱和时间上加以约束, 但百密必有一疏,再说逼急了狗还会跳墙,何况一个大活人?在这个社会上,女 人不管是在物质上还是在身体条件上相对男人都是个弱者,因此女人在这方面吃 亏的事情总比男人多,三从四德也就应运而生,百世流传,如果世上全是清一色 这种男人的话,那么我们女人是只得自认倒霉了,但幸好老天还算公平,在世上 还有种男人,” “就比如他?”兰插嘴道,“对,就是象他这种男人,实际上,这种男人已 经不算是男人了,他们更象是条狗,而不是人,不管他们表面上如何,但在他们 的内心深处,他们存在强烈的欲望,想象条狗那样生活,被我们女人奴役,支配,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的生理欲望才能得到满足,为此他们愿意自动套上枷锁,愿 意趴在我们女人脚下被我们凌辱,” “那这种人有什么特征吗,可以让人从外边就可看得出?”兰继续问“在外 表上很难看出,但如果你跟他接触久了,或者机遇凑巧,就会发现一点端倪,在 此基础上再试验一下,基本上就可以断定了。如果你经常在一些聊天室或者专门 BBS走走,碰到的机会就大的多,当然是否合适要视彼此的爱好等等” “什么合适啊?”兰打破沙锅问到底了“有,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有喜欢 的,有擅长的,比如有些喜欢舔,有些喜欢被打,,甚至还有些喜欢喝尿的,” “那不是变态吗?”兰显出惊讶‘对,在常人的眼光里,这些人都是变态的, 在医学上这些都属于性变态的范畴,但既然有常态,就必然有变态,否则何来常 态? “这太高深了,俺不懂,不过大概的我了解了,原来他那样是有缘故的,开 始我还在纳闷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呵呵,对了,翠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你 很喜欢?” “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不过既然有送上门的,何乐而不为呢,你说呢, 小兰?” “说的是啊,至少比较好玩,嬉嬉!不过象婷姐刚才那样打我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暴力,不过各人有个人的爱好,再说有些男人他很贱,不这样 打,他就不会服从,因此我对别人打也不反对” “你是在说他呢,你刚才不是说是他自愿的吗?”兰记性倒不错“是的,但 他们毕竟更多时候是生活在现实中,他们对SM的欲望更多时候是一种想象,只 有各方面条件符合,才会去实施,因此这个机遇就要好好抓住,否则等他们欲望 退却的时候,就比较困难了”因此才要给他们加上镣铐,才要给他们带上哪个东 西,是吗,翠姐?“ “小兰真聪明,怪不得阿姨这么喜欢你,不过带这个东西也是满足他们的欲 望,你想呢,如果他不让我们带上,我们有什么办法呢?” “说的是,那就是说,不管我们如何对待他,他都不会反抗呢?” “是的,一般不会,他们不会主动侵犯女人,相反只有想被你侵犯的欲望, 但以防万一,还是小心为妙的好,”“那就是说象他那样是天性的贱胚呢,好! 好!这种男人好,我以后也想找个这种男人,至少我比较安全,“ “那你就找他吧,” “呵呵,我可不敢,他是阿姨的,不过嘛,玩玩倒是不错的,”叮铃铃——, 小兰拿起电话,“婷姐,是我,小兰,哦,我知道了,我就来”小兰放下电话, 对小翠说:“阿姨说要吃饭了,我得去忙了,我们一起去吧。” “我还得给他冲一冲,你先去,给阿姨讲一声,你们先吃,我马上就出来, 对了,再炒份辣子rou丁,多放点麻辣” “那可是我们家乡菜啊,这我最拿手了,那我就出去了。” (十二) 兰走了,我还沉浸在刚才的对话之中,尤其是他们谈及我时候的那种侮辱, 我赶到很兴奋,我的下体几次感觉到疼痛,恍惚中,翠拿掉了口塞,问我“刚才 我跟兰的对话你都听见了,你觉得兴奋,是吗?”,她再次用他的高根鞋尖碰碰 我的下体“是的”我无法否认。“你喜欢很多人都做你的主人,包括小兰?”翠 接着问“是的”我承认自己是这样想的“那就是说,你既是条贱狗,又是个sao货 了?” “是的”我无法否认“那么你也希望我做你的主人,你做我的贱狗呢?是不, sao货?” “是的”这还用问吗,我当然是想。 “那你更希望我象对待一条真正的狗那样对待你,是不,贱狗?” “是的,我希望”我更无法否认。 “那么你愿意完全按条真正的狗那样生活呢,贱狗?” “是的,我愿意。”在翠说上述话的同时,她的脚一直没离开过我的下体四 周,我被弄得yuhuo大盛,想的就是怎么样能让她满意,让她能答应收留调教,让 我能够得以一纵为快。 “不过,我觉得你这样还不够贱,sao,你的水平也不到家,做我的狗还不够 格”翠话风一转,我顿时感到失望。 “你更不够格做阿姨的狗,”我的失落感更加明显,她停顿了一会儿,又说 “不过嘛,我看你挺可怜的,连做狗都没人要,这样吧,先看看再说,如果你表 现不好,那就算了”翠终于把高跟鞋放了下来。 “谢谢主人,贱狗一定好好表现”我赶快回道 .“恩,我把你的眼罩拿掉吧, 我允许你抬头看我,你的主人”说着,她拿掉了我的眼罩,我抬起头来,第一次 完全看到了她的脸,说实话,虽然在一般人的眼中,她可以算是个美女,但她并 不是我心里很喜欢的那种,也不算长的很漂亮,唯一我比较喜欢的就是那副眼睛, 看上去很有灵气,与我在车站看到的带着口罩时候的她一模一样。“是不是我不 够漂亮啊?” “不是,不是,你很漂亮”我可不敢说出真心话,不过翠肯定听出了“我知 道的,你更喜欢婷那种类型的女人,冷酷,面如冰霜,始终没有笑容,那才是你 心目中的女主人摸样,你虽然怕疼,怕她鞭打,但你疼痛过后也是希望她对你这 样的,因为只有这样,才显出她的权威,她的气势,你才会心底里服从她,敬畏 她,甘心情愿,因为你骨子里就是条狗,一个贱货!”翠有点激动,“不过嘛, 既然阿姨会同意把你交给我,我总有办法,刚才你也听到了,我不喜欢暴力,因 此我不会象婷那样,但我有我的办法,对付狗的办法总不止一种,贱狗你说是吗?” 翠好象立即意识到了刚才的激动,口气马上一转。她开始慢慢的脱身上的衣 服,她脱衣服的动作很优雅,也很性感,我开始平息的yuhuo又被点燃了起来,只 剩一件文胸和裤衩了,我已经无法克制自己,两只眼睛死死的盯住她那挺拔的双 峰。真的好漂亮啊,我真想扑上去,把我的脸贴在那高耸的山峰之下,把头埋进 那深凹的山沟之内,轻轻的含着,抚摸着,我的下体又一次高高的挺起,我的呼 吸急促的喘个不停,我的心脏好象停止了跳动。 “翠姐,阿姨叫你吃饭了,”那是小兰的声音。 “好的,我马上就来”我从刚才的迷糊中摆脱出来,唔——呼出了一口长气 “很想,是吗,贱狗?” “是的,主人”我脱口而出“好,如果你表现可以,主人可以考虑以后让你 饱点眼福,不过现在没机会了,来,主人要给你冲下,阿姨不喜欢肮脏的狗”翠 牵着我的下体链子,帮助我挪动着下肢,进入浴棚,用水龙头冲了我的身体,但 头上和脸上却没冲,我不知道这是为何。自到达之后,一直没机会小便,几次冲 动了都是yingying憋住,但这次,也许是刚冲过的缘故吧,我已经克制不住了,只是 束缚在身,无法一泻。我想还是求翠放我一马,“主人,求您把我下面的解开一 下好吗,我憋不住了。”翠看了我一眼,蹲了下来帮我解开了,但我还来不及高 兴,一条贞cao裤就套了上去,把我整个下体包的严严实实,翠还不放心,再用力 紧了紧,然后才在前面后面各上了两把锁。 “还好,差点出了差错,你等会服侍阿姨,对,你该叫姑奶奶,开心了,就 放你一马,现在你先熬着吧,” 我看看那个刚穿上去的,好象就是婷在酒店里后来向翠推荐的,那种网站里 经常可以看到的那种,一穿上,不但下体无法勃起,而且连小便都要别人把所有 锁全部打开方能,天哪!都是我的错,如果刚才我熬熬,不管疼痛,至少我可以 挤出一点,现在这样,我是这点机会都没有了,我懊悔不已。翠好象以为刚才说 的不够详细,补充道“我是为你好,带着这件东西,你会表现的更乖更贱的,那 样阿姨也许会叫婷打得轻点,再说刚才那个东西,你不说,我也知道,带着肯定 很疼的,不象这个,多光滑,多舒服啊,”她仔细仔细的前后检查了一遍,一双 手有意无意的在我那被禁闭下体部位的裤上碰触,我下体马上又有了反应。 “恩,反映还行,幸好贱狗还有样东西,阿姨可能会稍许看的上眼,否则, 不过等会这个东西嘛,嘿嘿”翠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给我解开了手铐,把我的左 右手分别放进了贞cao带两边链子系着的手铐固定,我的两只手被固定在腰两端, 每只手只能朝前伸出很短的距离,正够爬行需要“象爬行那样姿势趴着,让我好 好瞧瞧,”翠立起身,在我四周走了一圈,好象自言自语的说“晤,看样子还得 再添上些东西”她走到梳妆台前,从放着的包里拿出了一些物品,转到我的身后, 把一根什么东西插进我屁股部位的贞cao裤上,然后又走到我的前面,在贞cao裤正 中的扣环系上了一根链条,接着,她又拿出了一大把铃铛,在颈圈和贞cao裤所有 带环的地方都系上了几个,剩下的几个分别扣在我的手链和脚链上,全部完成之 后,她又牵着颈链让我爬行了几圈,才满意的点点头,对我说“这才象有点狗的 样子,我也该出去吃饭了,狗该怎么吃,你该清楚的吧?”她边说边牵着我走了 出去。到这时了,还有什么话好说“是的,主人,贱狗明白”我还是识趣点,乖 乖听话吧。 (十三) 桌下爬出门外,一眼看到的是一个很大的厅,地上铺着的全是地板,又能看 见地面,虽然带着的手链比较短,又跟腰相连,爬起来比不上之前的那根方便, 但影响不是很大,跟上翠的步伐还足足有余,总体感觉比之前的任何一次轻松许 多,爬行时候挂着的这么多铃铛此起彼伏,响个不停,也别有一番动听。 浴室与餐厅均在一层,没爬会儿就到了,听到阿姨在招呼“小翠来了,我们 都快吃好了,坐下吧”我看到六只桌脚,十来只椅子脚,还有她们的腿,“哦, 我刚才在打扮贱狗了,阿姨,看怎么样啊?”翠有点兴奋的说,“恩,不错,象 条狗,声音也好听,你坐在我旁边吧”阿姨指了指挨在她左边的座位,“还不向 姑奶奶磕头谢恩!”翠对我喝道,我赶快向阿姨扑通扑通扑通磕了三下头,每磕 一次都说‘谢谢姑奶奶“,既然磕了,那也不在乎磕多少了,我又分别朝向阿姨 两边坐着的小婷和小翠以及站着的小兰都磕了下头,”谢谢婷主人,谢谢翠主人, 谢谢小兰主人“阿姨点了下头”恩,开始有点规矩了,就栓在这里趴着吧“她指 了指她下面的桌脚,翠把牵着的链条栓在了阿姨所指的位置,另一根链条她自己 拿着,我趴下的位置正好处在阿姨两腿中间,腿很修长,很耐看,她穿着条黑色 短裙,底下是双rou色长丝袜,还有一双绣花拖鞋,丝袜很薄,小腿的皮肤清晰可 见,充满弹性,看的出她保养很好,光滑,细腻,看不出有皱纹存在,如果单看 这,很难想象她已过不惑之年,也许她的腿确实是漂亮,使我这个谈不上对女人 的脚或者腿有多少喜好的人也不禁动了触摸之念,如果她把用这双美丽诱人的玉 脚抚摩我的身体,尤其是我的下体,那我肯定是会兴奋起来的。 没会儿,她的一双脚果然搁在我那趴着的身体上,顺脚把拖鞋脱在我的背上, 两只光滑细腻的玉脚虽隔着丝袜与我的肌肤相接,并时而摩擦着我的皮肤,但我 已感受到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我为此有点陶醉,暂时忘记了下体的煎熬,嘴巴 的饥渴,身体的背负,所受的痛苦以及对未来的恐惧,我的下体又一次开始有所 反应,这在我SM经历中,还是第一次是仅仅用脚就能让我开始兴奋的,也许我 也跟许多同好一样,也有恋足的爱好,我吃不准了。翠的腿和脚刚才在浴室里我 已经看到过了,虽不是很仔细,但感觉也是不错,尽管比阿姨好象差点,但比她 的脸和身材要漂亮的多,那么,婷呢?是否也跟其他两位一样?我把眼光转向右 边,首先映在眼里的就是一条穿着深色紧身裤的腿,下面是一双高跟鞋,是紫色 的,我记得婷是坐在阿姨左边的,那我看到的应该就是婷了,婷的大腿看上去有 点粗,脚也似乎有点大,我想也许是她运动的缘故吧,很普通,与她的脸蛋并不 相称。唉!可惜了,如果她的腿和脚也象其他两人那样,那该多好啊,我在心中 暗暗的叹了口气。 再望过去,就是厨房了,小兰正端了个盘子出来,二十左右年纪,个子不高, 圆圆的脸,谈不上漂亮,从长相上看是很普通的一个女孩,有点特色的就是一头 黑色乌亮的长发,随便扎了个结,显得比较清秀。阿姨和婷好象已经吃好了,正 在谈论一个女子健身俱乐部的事情,小兰走近,开始把桌上的碗碟朝盘上放, “喂,小翠还没吃好了”是阿姨在说“我早就吃好了,在听你们谈事了”那是翠 的声音。 “哦,那你们喂狗吧”阿姨说着,穿上鞋,移开了我的背上,把椅子挪开了 几步。翠解开栓在桌脚的链条,牵了我出来,“趴在这里”。 我的前面已经放好了一个盘子,那盘子很浅,上面只有两种颜色,白的是米 饭,红的是辣椒炒rou丁,一边一色,泾渭分明,翠用高跟鞋尖将盘子搅了几下, “贱狗吃吧,得全部吃光,一点不剩,”原来翠要兰添加的那个菜是专门给我吃 的!但这个菜,一丁点rou丁,这么多辣椒,还跟米饭拌在一起,平时我就怕吃辣 椒,更何况这么多,连汤也没一点,这叫我怎么吃的下,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好,小翠这招不错!小婷,贱狗不吃,就给我打二十大鞭!”在对面坐着 的阿姨大声夸奖,我看到婷已经在我的旁边站着,拿着那根熟悉的鞭子,好象马 上就要动手的样子,我不敢再犹豫了,马上扑倒在盘子上,吃了起来。 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难吃的食品,我一边强咽吞食,一边脑子里全是鞭子那呼 呼做响的声音,我不知道是怎么把整个盘子上的东西吃下的,直到翠开口“再把 盘子添干净”后才明悟自己在恐惧中已经完全消灭了盘中之物。当小兰把盘子拿 开,我按照翠的命令跪着,庆幸逃脱鞭子之灾的时候,我开始感觉到身体的反应, 口干舌燥,下体紧憋,浑身难受,连续几个小时的进出口关闭已经使我生理上的 忍耐力到了几近极限的地步,刚才的进食更是火上加油,我明白翠之前很多举动 的用意了,她在浴室里的引诱,她不用水龙头冲我头,她的更换贞cao具以及说的 那些话,她特意叫兰炒出的菜,等等,这些,都是为了现在,那就是让我不得不 甚至恳求她们,让我心甘情愿的去添,去喝阿姨给我的东西,而这些如果我理智 的考虑一下,回忆一下聊天室里的对话,回忆一下来之后她们的话语,行为,我 应该是会明白的,但现在我尽管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我再也忍不住了。 (十四) 客厅接下来的事情就可以想象了。我爬到阿姨脚下,磕头乞求她将圣水赏赐 给我,我知道这是目前能够解我燃眉之渴的唯一可能的东西了。阿姨没理,她立 起了身,对她们说“我去楼上洗澡,你们检查一下,马上上来”。说完就径直上 楼了。 “小翠,看不出啊,才一会儿,这条狗就被你调教得乖顺多了!我看阿姨好 象很满意”婷一直到看不见阿姨了,才开始半认真半开玩笑的对翠说。 “婷姐,”听来翠语气很诚恳“如果不是你打的基础,我也不可能做到的, 说实在话,如果阿姨满意,那其中至少有你的一半功劳。” “真的,尽管阿姨没表示出什么,但我跟阿姨这么多年了,难得看到阿姨这 种表情的,如果阿姨给你什么奖赏,可别忘了我这个jiejie啊,”婷有点认真了。 “我说的这些,阿姨早就看出了,她比我们都高明多了,只是她不喜说而已, 再说,即使阿姨给我奖励,我们一人一半。”翠很肯定的回答。 “那我怎么好意思拿阿姨给你的东西呢”婷既想又有点不好意思。 “我不是客气,婷姐,我们是互为补充,缺一不可”翠停顿了一下,又接着 说“下午开始,我想了好多,我想我们姐妹一起,肯定能把这条贱狗调教得更符 合阿姨的心意”。 “想起来,真有点不好意思,我刚才还差点错怪你了,”婷低下了声。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翠踢了踢我“都是这条狗引起的,不过现在好了”她 吁了口气。 “对,都是这条贱狗!如果不是怕阿姨说,我早就狠很鞭它了!”婷重重的 踢了我一下,好象还不解气。 “等会有机会的,我们还是先给这条狗做下检查吧”翠很理智。 “好!” “快把狗舌头伸出来!伸到最长!”这是婷对我说了。我使劲伸出舌头,婷 好象还不满意,又用力拉了一把,好疼啊,我不由得呜呜的叫出了声。婷可不管 我是否疼,拿过一把尺子仔细量了起来。 “才2厘米?这么短?”婷很不满意。 “晤,看样子得加强训练”翠附和着。 “我看还是把舌根剪掉算了,”婷用尺挑起我的舌头比划着。 “要不,在它的舌头上穿个孔,系上锁链,牵着走,我在一篇文章中看到过 这样训练”婷接着说。 “后者倒是个好主意,不过不穿也可以做到的。”翠很有信心。听她们谈论 得如此轻松,我心里冒出了一股冷气,而同时下体却不争气的硬了起来。“看! 狗鞭已经等不及了“翠说着解开了贞cao裤。我下体马上就有了反应,翠眼明 手快,马上把那个yinjing环扣了上去,系上了锁链。 “你拿着,我来量”翠把链条递给婷,并从婷那拿过尺子,先量好yinjing,又 从底部开始再量了一遍。 “十厘米,底部开始算的话是十三厘米,”翠说道。 “废狗一条,”婷总结。 “最后该是肛门了”翠说。 “这我来,”婷把高跟鞋尖用力塞进了我的肛门,我哇的叫出了声。婷可不 管我疼不疼,高跟鞋尖在里面转了几转,才拔了出来。 “我这个高跟鞋尖是五公分,几乎全进去了”婷看着鞋尖说道。 “这还差不多,不过我看,宽度还不够”翠点了点头。 “可惜!”婷把鞋跟抬了抬,“如果不是那狗舌头不能使用,否则非要贱狗 舔了它不可!” “没关系,阿姨不用的不是更多吗?够我们试验了”翠倒不觉得遗憾。“说 的也是,阿姨只关照过嘴巴,几吧和肛门不能使用,再说她也不会反对我们对那 些进行训练啊,”婷紧跟着。听着她们一搭一茬,我大气也不敢哼一声,生怕一 不小心得罪了这两位小姑奶奶,那苦头可有得吃了。 “我们先上去吧,万一阿姨已经洗好了,可不好”翠道。 “好!”婷很干脆。翠拿起了系在yinjing环上的链条,我不敢异议,忍住痛, 跟着她,爬上了楼梯。阿姨还没出来,翠牵着我爬到一张沙发面前,叫我跪着, 我的正面,可以清楚的看到浴室,我焦急的等待她的出来,第一次这么迫切的期 待。 对面的门开了,阿姨出来了,她只穿着件浴袍,膝盖下清晰可见,但我的眼 中只见到那晶莹的水珠从她的腿上滴下,我赶快爬过去,迫不及待的仰起嘴,期 待阿姨同意让我去吸那自己从没觉得这么可爱的水滴。但阿姨并没理会我的存在, 她自顾向客厅的另一端走去,倒了杯水,我急忙跟在后面,眼睛一直没离开她的 小腿,那水还在从她的腿上往下滴下来,但慢慢的越来越少,我想去舔滴在地上 的水滴,但又怕我擅自这样,会遭致惩罚,我只有干巴巴眼看着,紧紧的跟着, 爬着,希望我这样能得到阿姨的怜悯,让我可以一舔为快。阿姨总算在沙发上坐 下了。我匍匐在阿姨的脚下,一动也不动,眼睛只有那赤露的双脚,那是我看到 的最为动人的一双脚了,不仅仅是脚的美丽,更还有那脚趾逢间时隐时现的水滴。 “好好舔吧,贱货”阿姨移了移腿,那双美丽的脚从拖鞋里伸出,搁在了我 的鼻子底下的地板上,我什么都来不及想,就扑在那脚上贪婪的添了起来。 “啪!啪!啪!”鞭子不断的落在了我的背上,屁股上,大腿上,时轻时重, 时快时慢。我疼的想叫出声,想求饶,但嘴巴并不服从,我的舌头仍继续不停的 在舔,舔她的脚背,脚趾,还有那脚趾缝间更好的东西,只有我的身体在本能的 蠕动着,颤抖着,哭泣着。鞭子仍然在下,但每鞭之间的间隔长了许多,力度也 有减弱,但我感觉的疼楚却比刚才强烈了许多,也许是发烧的喉咙因刚才一阵紧 舔有所轻缓,也许是因为刚才解渴比叫疼更为重要和迫切,也许是刚才鞭打那么 密集反倒觉得麻木,我嘴巴停了下来,嚷出了声。 “先到这儿吧”阿姨立起身,听不出是开心还是不快。 “阿姨,不打下面呢?”婷用脚指了指我的下体。 “我先上去处理点事,一刻钟以后你们带他到健身房上来,嘴巴带上那东西” 阿姨没直接回答“还有,把下面包住,等会我不想再看见这个玩意”说着, 阿姨上楼了。 (十五) “奇怪,阿姨怎么不要打贱根了?不是事先说好的吗?”婷喃喃自语。 “刚才你牵它下去的时候,阿姨接了个电话,好象有点要紧事,要到北京去 一趟,可能跟这有关吧”翠也在猜测。 “会不会等上去时再打啊,唉!阿姨做事总是让我令人估摸不透。”婷好象 还不甘心。 “因此她是老板,我们是伙计啊,”翠开了句玩笑。 “说的是,不想它了,我们还是干老板分派的活吧。”婷也开玩笑了起来。 翠拿下了yinjing环,给我重新穿上了那条贞cao裤。婷用脚按住我的额头,命令 道“狗脸朝上躺下!”我躺在地上,不知道她们接下去要干什么。 “张开狗嘴!”婷又下了命令,手里还拿着一样东西。是要塞口塞吗?不对 啊,如果是口塞,那没必要叫我躺下啊?我正纳闷着,一根足有半个拳头般粗的 管子塞进了我的嘴巴,塞的很深很满,喉咙也有点感觉,嘴巴里几乎已经没有空 隙,眼睛望上去,只看到一样象词典那么厚的白色盆子样的东西,下面与塞进的 管子连接,管子的顶端还留着几公分,使脸部没有直接跟那盆子接触。不知道是 什么材料做的,那盆子体积虽不太小,但重量却比较轻,搁在嘴巴上也不觉得多 少分量,感觉好象是嘴巴塞住后再带上一个大口罩一样,但鼻子基本上可以照常 呼吸,嘴巴也还能稍微出点气,不是太郁闷。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会否是医 院里常看到的,供整日躺在床上不能自理的病人用的那种便盆吗?如此,则它的 功用就一清二楚了。我还想再仔细瞧瞧,是否就是我猜测的,但马上眼睛就被带 上了一副眼罩,什么也看不见了。接着,我的头被抬起,六根带子分别从前额, 脸颊,下巴下紧紧勒住头部,一并在脑后扎牢。我的头被拎起摇晃了几下,那盆 子牢牢的固定在我的头上,丝毫未动。只听到咔嚓一声,好象是盆盖合拢,锁上 了。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尽管鼻子和嘴巴已全部被盆子罩住,但呼吸仍没觉得 多少困难。 “晤,这下可以了”是翠的声音‘我们上楼去吧,婷姐“ .我摸着楼梯台阶, 一步一步的在翠的牵引下爬上了三楼,又爬进了一间房间,估计那就是阿姨刚才 说的健身房了。我依旧躺下,不知道是翠还是婷在我的身上坐了下来,另一个人 把我的脚链手链解开,再分别把它固定在周围的什么东西上,然后一样凳子样的 物品从头上罩了下来,起先头还只是一点感觉,但马上有人在旋螺丝,头四周被 死死紧箍住了。 “现在是一切俱备,只欠东风了”翠笑着说。现在我除了身子还稍微可以动 弹外,手脚,头部,眼睛,嘴巴和下体都被固定,唯一还好使的就是耳朵了,为 什么要这样,我大概也明白了。听到对面开门的声音,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到了 我的附近,那肯定是阿姨了。“不错!你们从下午忙到现在,也辛苦了,下去休 息吧”阿姨在对她们说。 “没什么”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 “诺,阿姨,这是开嘴巴盖的钥匙,其他的全在这个包里”翠又补充了一句。 “知道了,你们走吧”阿姨下了逐客令。 “哦,阿姨有事,就叫我们”。她们边说边离开了房间,脚步声逐渐消失, 她们下楼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跟阿姨两人,阿姨好象也没走动,她在干什么呢, 是在观察,还是在想什么呢?她把她们打发走又是什么意图呢?除了我可以猜测 到的举动外,她还会怎么对我呢?我也不断的在想。终于听到“喀嚓喀嚓”的声 音,是那种拍照的声音,阿姨在我周围走了一圈,边走边拍,足足拍了十几张才 停下来。我有点惶恐,为我这副丑样的留下,担心以后会有什么后遗症,但也有 点迷惑,一张看不出任何脸面特征,甚至也很少人体特征的照片,如果作为把柄, 又有什么用处呢?我猜不透阿姨这样做的真实用意,婷说的对,阿姨做事总是那 样令人难测。 阿姨坐上了,但并没马上释放出来,只听到翻书的声音,那只有是阿姨了, 她有这么个习惯?喜欢坐坑时看书?那是不知道要坐多时了。阿姨把两脚搁在了 我的身上,外面很静,听不到任何声响,是这里地处偏僻呢,还是这里装了隔音 设备?我不明白,偶尔有翻书的声音,才感觉到这里还有人的存在,才想起一个 女人正坐在我的头上,尽管中间隔了些东西。 一滴,二滴,开始有几滴滴进了我的嘴巴,我才从沉思中醒悟过来,总算来 了,那是我第一次享受到所谓的圣水,那些圣徒们或圣女们视为珍贵的圣物。有 点苦,有点涩,但感觉最深的还是其中散发出来的异味,那股说不出来,很难形 容的味道。虽干渴的喉咙表示欢迎,但我还是有点想作呕,嘴巴牢牢堵着,呕不 出来,而同时,下体却开始反应了起来,难道我也会有这个爱好?看样子我对自 己也有许多的不明白,以前总以为自己对添和喝之类不喜欢甚至厌恶,但下午和 现在的异常,却是另外一种的表白,难道身体和头脑背离了吗?我不得其解。 哗!哗!一阵漂泊大雨突然从天而下,灌入了我的嘴巴,喉咙,我还没反应 过来,它已越过胸膛,跨过脾胃,穿过内脏,在全身蔓延开来。好象小时候在海 边游泳,一股突如其来的带着无数腥气的浑浊潮水,漫过了我的全身,涌入我的 嘴巴,待潮水奔腾过去,才觉到一肚的苦水已经堆积,嘴巴里满是那种难以名状 的滋味。大雨过后,又滴滴答答地下了一段时间,一切重归平静。好象一切都没 发生,好象一切只是一场奇梦。 我摇摇头,还难以相信刚才已经下过一场暴雨。但嘴巴的不再干渴,雨后留 下的痕迹,证明了刚才确实不是一场梦,我仍然是在地上仰躺,静候天气变化的 降临。门“呀”的一声,阿姨走了。自翠和婷离开以后,没说过一句话,就这样 悄声的走了,难道她就为了这场大雨?难道她是为了更为激烈的下一轮作准备? 我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