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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住她艳红似火的花蕾,手掌托高两团软丘,火热地舔舐,舌尖拨

    蒙古草原上有着成群牛羊,青翠的绿配上粉白的点,看来清新又怡人。牧羊

    的小姑娘便是纤丽多姿的札答怜,她芳龄十六,是匈奴族最擅长野牧的牧羊女,

    也是邻人口中的小怜。

    部落中的人家都知道只要由她所牧的牲畜,全都是又肥又壮,在伙纷纷向她

    讨教秘招,但她仅是回答自己是完全以爱来感动那些牛羊的。

    以爱感动!

    众人全都听得匪夷所思也一头雾水,最后才在秘密跟踪下得知原来她是以一

    副好歌喉感动那些牲畜。

    她会唱拿手的蒙古小曲儿,一边吹着小笙管,还会在草地上手舞足蹈,拉着

    小羊前肢一块唱歌跳舞,每天只要和它们在一块便是她最快乐无爱的时刻。

    这可是与一般牧羊户以胡口为目的大大不同了。

    善良的她更希望战事莫起、诸事莫生,天下太平才能长保安宁。

    目前她唯一挂念在心上的就是娘多病的身体了。近年来母亲沉阿绵缀、缠绵

    床第,一下了苍老许多,好似已钟鸣漏尽……

    她明白唯有多挣些银子买些补品给她老人家延寿,要不就承欢膝下,但求娘

    在有生之年能拥有最快乐的时光。

    拿毛皮到市集和汉人换了些药材,札答怜返回部落,看见账幕外有许多人围

    在那儿议论纷纷。

    她心头一紧,隐约已察觉不对劲……大伙为何聚在她家的账幕外头?

    「让让,求你们让一让——」她将药材揪在胸口,拼命拨开人群往前冲。

    不知为何,她似乎已有预感,娘好像……

    「娘——」一冲进账幕,却已见娘安安静静地躺在炕上,动也不动!

    札答怜浑身僵住,呆愕地站在幕门外——

    「小怜,节哀顺便,你娘已经往生了。」住在隔壁账幕的大娘轻声安慰道。

    「不,我不相信,晌午我离开时她还好好的。」札答怜怯生生地走向床边,

    看着双目紧闭的母亲,「娘,我是小怜,您睁开眼看看我啊!」

    然而回应依然空茫,母亲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札答婶长年为病痛折磨,这是迟早的,或许这才是她真正享福的开始,你

    只要这么想,就不会太伤悲了。」又有人在劝慰着。

    只见札答怜垮下双肩,已是哀恸欲绝、泪流满腮。

    虽然这种情景她已有心理准备了好久,但当事实真正发生时却又是这般难以

    承受啊!听大伙说得这么容易,但又有谁知道她心底的苦。

    娘是她唯一的亲人,从今以后她又该倚靠谁呢?

    正在她不知所措的同时,部落长图阿丘从袖里掏出一封信来,「这是你娘生

    前留给你的,我就暂时帮你收着了。」

    札答怜抬起惹人爱怜的小脸,悲凄地接过信来,自言自语着,「娘……娘她

    已经好久不能写字了,难道她早就写好了这封信?」

    「应该是吧!」众人面面相觑。

    她悲伤地打开它,摊开一瞧,竟在字串的流转中脸色渐呈苍白……更在众人

    难以意会的情况下昏厥过去……

    第一章

    札答怜带着简单的细软离开了她生长了十六年的部落,独自一人在山野小径

    上踟踟而行。

    她舍不得离开族人,拾不得蒙古的大草原,但为了遵从母亲的遗愿,她必须

    走一趟中原,找寻她的生父。

    原来她不是匈奴人,母亲遗书上说得很清楚,她父亲是汉人,远在十七年前

    他跟随商旅来到他们部落暂住,与母亲结下了一段情缘,而她札答怜就是这段情

    缘下的产物。

    难怪娘会汉语也会汉字,常在她小时候便一点一滴的教授给她,如今她才明

    白娘的用心良苦。

    而她那位从未谋面过的爹却因家人来寻而赶回中土,从此再也没回来过。娘

    那时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为了腹中胎儿不得已嫁给了当时的部落长之子札答哈

    克,就这样她错认了十六年的爹,也错认了自己的身世。

    如今想来,札答哈克当真待她很好,即使知道她非他所出,仍以爱教育她、

    疼惜她,她因此她丝毫感觉不出他并非她的生父。

    她爱爹也爱娘,根本不想去找自己的生父,可是娘去得那么快,连个恳求的

    机会都不给她!

    唉,一封信件扭转了她的未来,可是茫茫人海她要去哪寻人呢?单就包袱里

    的那轴画卷,她该去哪儿认父亲?

    想着,她掏出戴在颈子上的玉佩,这是她匈奴爹爹生前的宝贝,当年他任命

    「居衙使」,这是攻破敌方大获全胜时大汗所赐的宝贝。

    札答怜抚摸着它就仿佛看见爹爹一样,思绪又回到过往……想起家庭的和乐、

    父母的和蔼笑容,便愈没有找生父的兴致了。

    但母命难违,即使是万般不愿,她依然得走这一趟,至于未来的事也只好交

    给上天去作决定了。

    走了许久,好不容易进入关内,这时她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身上的银两也

    不知够不够吃饭。在大漠,他们从不用银子,顶多几张毛皮、几只牲畜交换食物,

    因此要多少银子才够吃一顿饭,她可一点也不清楚啊。

    若非临行前图阿丘部落长赠给她几锭汉人用的银两,也许她早就饿死在半路

    上了。唉!又经过莫约两个时辰,她终于走进城里,也看见旁不少小贩叫卖着小

    吃。

    闻到食物的香气,她感到自己更饿了,就连肚子也控制不住地鸣叫出声。于

    是她走近一摊卖着热腾腾rou包的小贩,向他买了两个包子当场吃了起来,正准备

    掏出银两时,才发现紧绑在身上的钱袋居然不见了!

    这究竟怎么回事?记得进城前她还检查过钱袋啊,这会儿怎么全部都不翼而

    飞了?

    蓦地,她想起就在刚才有位妇人碰撞了她一下,那人的的似乎往她腰上这么

    一摸,难道是她……

    天,这下该怎么办是好?

    「老板,对不起,我……我……」札答怜窘涩不已,顿时不知所措。

    小贩顿时变了脸色,仿佛经验老道地说:「你是不是没银子啊?一看你这身

    打扮就知道是打算吃白食的,全身邋里邋遢,快把银子拿出来,否则我就把你送

    官!」

    「不!不要这样,我的钱被人扒了,绝不是故意不给的。」札答怜连忙解释,

    已被这突发的状况弄得不知所以。

    「说穿了你就是没有是不?那我只好送你进衙门!」小贩不耐地收起笑脸,

    露出一脸的凶相。

    札答怜发觉自己是有口难言,在这些人眼中只要是没了银子什么都不对了。

    于是她心口一拧,强忍住泪道:「求你别把我送进衙门,我可以帮你洗碗打杂,

    做任何苦力都行。」

    「算了!我这种小摊子哪需要别人来替我洗碗打打的,你还是赶紧把银子拿

    出来吧!」他坚持道。

    札答怜仓皇极了,直摇着脑袋,「我真的没银子,身上连一点值钱的东西也

    没有,如果你真不肯放过我,那我也无话好说。」谁教自己涉世未深,一个不注

    意让人把钱给扒了呢!

    此刻无助的她更是想家,如果爹还在世上,一定不容许她被人欺侮的,可惜

    他已在两年前离开了她,就连娘也忍心弃她而去……

    「你说没值钱的东西那可不一定,否则这是什么?」他眼明手快地抢下她颈

    上的那块玉佩。

    札答怜花容失色。那是爹留给她的纪念品,意义非凡啊!

    「还我!那东西不能难你――」隐忍已久的泪终于夺眶而出,说什么她也不

    能拿它换包子吃。

    「你没银子给我,我拿这个来抵帐要是天经地义的,要我退,门儿都没有。」

    小贩得意洋洋地说,暗自庆幸自己发了笔横财。

    「那个不行……求你还我……」她跪在地上,却见他已开始收起摊子准备扛

    着离开。

    她在后头直叫嚷着,哪知道突然从大街的另一头奔来几匹高壮骏马,对这种

    情况已是司空见惯的百姓早已闪避走远,唯独她根本弄不清情况,退不及回头却

    给一匹马踢中了背,疼得发寒!

    「啊!」札答怜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喊。

    「停――」

    突然在这群马阵中的后头发出一道清朗的嗓音,札答怜忍着疼回首看过去,

    只见一匹白色马匹上头一道模糊人影。

    她发觉自己疼得就快昏厥了,但是玉佩没追回来,她万万不能倒下。

    「求求你救回我的玉佩……求茫你……」

    骏马上的男人眼神往她身上一掠,「高森,去看看她说些什么?」

    「是,爷。」名唤高森的侍卫立刻翻身下马,走近她,「我们清王爷问你有

    什么事,为何挡在路中央,没事还不快走。」

    札答怜指着已逃到角落躲起来的小贩,「他……他抢了我的玉佩……求你帮

    我要回来……」

    视线逐渐模糊的她才说完这句话,终于体力不支地昏倒在地上。

    在意识逐渐消逸之前,她听闻那人的脚步声往小贩的方向走去,因此稍稍放

    宽了心。

    只是她无法确定他是否真为她要回了玉佩……

    GGG

    赵清把玩着手中的方形玉佩,目光却直瞅着躺在床上的女子,满心思绪突被

    一股浓烈的仇恨所取代。

    还记得十岁那年,他的外公程侠为抵御蛮夷兵的主帅,当时外公在战场上受

    了箭伤,命在旦夕,传令回宫后,母后几乎天天以泪洗面,后来她忍不住孺慕之

    情,瞒着父皇带着他偷偷溜出宫,并在几位贴身侍卫陪同下前往边界。

    哪知道在见了外公最后一面后的回程途中,竟遇上一群残忍嗜杀的匈奴人。

    他们手拿利刃将他们的侍卫一个个杀了,甚至还当着他的面jian杀了他母后,若非

    其中一名侍卫冒死抱着他离开,也许早在那时候他已成为那些匈奴人的刀下亡魂。

    当时他年纪虽小,但那一幕幕景象却怎么也忘不掉,尤其是匈奴人残暴的嘴

    脸和jian杀母后时所露出的jianyin狂肆冷笑!那时他便发誓一定要亲手宰了他们,替

    母后报仇。

    但十几年下来人事全非,想再找到那些人谈何容易,不过他犹记得那匈奴狗

    头头脖子上挂着一块玉佩,那玉佩的形状样式就和他手中这块一模一样。

    即使是烧成灰,他也不会认错!

    当高森由那小贩手中要回它时,他登时心儿一阵狂跳,想不到就在他绝望之

    际又见到了它,一个他恨不得一掌捏个粉碎的东西!

    但他疑惑的是,这女人手上怎会有这块玉佩?

    难道她和那个匈奴狗之间有着某种关系存在?

    他赵清向来是百姓眼中的未来东宫,但他终日不苟言笑,或许是幼年的那段

    记忆深植他心,长年受到那种梦境的折磨,慢慢地,他学会将心底的恨潜藏起来,

    不对任何人提。久而久之,就再也没人能真正走进他心中。

    甚至有人传言皇上将于年底正式立他为储君,因此朝野已有不少官吏开始巴

    结他、接近他。而他一样给予冷漠的一面,让前来诌媚之人陷入极其尴尬的场面。

    所以,以他这种个性是绝对不会救起这种小孤女,若非这块玉佩,她就算是被乱

    蹄踩死他眉头也不会揪一下。

    赵清发誓要从她嘴里撬出口供,问出她和那匈奴狗的关系,如果那个歹人还

    在,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凌迟他的尸、抽他的魂魄,让他永不得超生!

    偏偏这个女人仍不肯清醒,她究竟要昏睡到什么时候?

    「秋月!」他不耐地向门外唤了声。

    不久,一名小婢女快步走进屋内,曲膝轻问,「爷儿,有何吩咐?」

    「我有要事得出府一趟,这女人醒来后不可以让她走,懂吗?」他望着躺在

    床上的女了,目光幽晦不明地说道,顺手收起手中玉佩。

    「奴婢知道。」

    他收回视线,立刻面无表情的离开。

    说来还真巧,他前脚刚离开,札答怜随后跟着醒了,由于肩背马蹄重踹了下,

    她顿觉呼吸有点儿困难。「咳……咳……」

    「姑娘,你醒了?」秋月立刻上前探问。

    小怜睁开眼,看看这间妆点得金碧辉煌的豪华房间,立刻吓得全醒了!她抚

    着胸口转向秋月,一脸惊疑地问道:「这……这是哪儿?」

    「这是清王府。」秋月笑说。

    「清……清王府!」札答怜顿变口吃,还以为自己尚在梦中!

    「你一定不知道自己会被我们清王爷给救回来。」秋月颇是羡慕道,「而且

    爷可是一直守在你身边刚刚才离开。」

    她直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向来冷漠无情的清王爷竟钟情于一个半路救回

    来的小女人!

    「清王爷……」札答怜仔细想了想,莽然想起她被撞倒在路上,曾要求一个

    男人帮她要回玉佩――

    对了,她的玉佩呢?可要回来了?

    「求求你,我想见那位清王爷,他在哪儿?」她急着想下床,却被秋月压回

    床上。

    「你好好休息,爷他交代过晚点儿会来看你。」秋月安抚她,「瞧你伤得不

    轻,可别轻举妄动。」

    「我……可是――」

    「没有可是的,你要是不听话,遭殃的可是我啊。」她直摇头,没得反驳地

    对住无措大眼。札答怜终究不是放弃了,她怎能因为一己之私害她被骂。

    「你叫秋月?」她轻问。

    「嗯,你呢?」

    「我叫札……」札答怜心想若说出自己的名字,一听就明白是来自外邦,这

    样可能不太好,于是改口道:「你可以喊我小怜。」

    「小怜。」秋月点头道:「很好听的名字,看你就一副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

    札答怜心虚一笑为自己的欺瞒而不好意思。而她此刻也蓦然明白为何自己长

    得那么娇小,身旁的邻家女孩个个高大,原来她体内流着的是汉人的血液呀!

    「对了,你一定饿了吧?我去端点东西给你用。」秋月及时想到。

    「不忙,我还不饿。」札答怜以为在这吃东西又得付银子。

    「不饿?不会吧!你已经躺了一整天了。」

    「我身上没有银两,踟上全被人扒了,付不出饭钱。」她嗫嗫地说,满脸的

    羞愧。

    她甚至怀疑自己可能还没找到生父,就已饿得一命归阴了!

    想不到她的话却引来秋月一阵大笑,「哈……」

    「你笑什么?」札答怜睁大眼。

    「这里是清王府,什么东西没有,谁要你的银子?」秋月笑不可抑,连眼泪

    都逼出眼眶了。

    札答怜羞红双颊,怯柔地说:「对不起,我……」

    「别跟我说对不起,这要感谢清王爷。你歇会儿吧,我去帮你弄点吃的。」

    秋月豪爽的个性直让札答怜觉得亲切,也让孤苦无依的她放心不少。

    「秋月姐,我想问你,你可有看见我身上的一块玉佩?」如今唯有玉佩的去

    向是她最挂念的了。

    「玉佩?」

    秋月拍着额想了想,好像曾在哪儿见过那玩意儿,突然她双眼一亮,「对了,

    我刚进房时,看见爷手上就拿着一块玉佩,但就是不确定是不是你所说的那块了。」

    札答怜心中大石倏地放下,「不管是不是,我总可以放心点儿。」

    「那就好,晚上爷会来看你,到时候你再问他吧!我走了。」

    待秋月后,札答怜或许是一时间话说多了,顿儿有点疲累地闭上眼,竟在不

    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

    用过晚膳后,札答怜摸着已好久不曾这么满足过的肚子,开心地对秋月说:

    「好饱啊,我想清王爷一定是个大好人,他不仅救了我,还给我吃、给我喝,等

    我身子好些了,我可以留下来工作报答他。」

    「好啊!不过这事还得让爷作主,我先把东西端出去。」秋月笑着说:「希

    望爷答应让你留下,那我就有伴了。」

    「好,我见了王爷一定和他提这件事。」札答怜回以憨厚笑容。

    秋月倒是笑得暧昧,「别急,等伤养好后再说吧,只怕爷不舍得呢。」

    「不舍得?为什么?」

    「那也只有问他啦!」秋月掩嘴窃笑,端着餐盘走出房门。

    札答怜仍神游在秋月刚才的那句话中,以至于没注意到房门再度敞开,走进

    一位酷冷邪俊的男人。

    「你醒了?」

    一抹高大的身影挡在门处,也挡住斜照的阳光,房中陡地一暗,加上他那句

    沉冷的声调,立刻唤回了札答怜的心神。

    「您是?」她倏然抬睫,整个思潮便掉进一个深潭似的无底深渊中。

    眼前的男人有双漂亮深邃又含带邪肆的眼眸,他唇角微扬,浑身带一抹狂放

    不羁的气息。

    可怕地是,札答怜竟发现自己被他那抹冷傲阴郁的气息慑住了魂魄!

    「看够了吗?」冷漠男了淡然的语调中有着不屑。

    「呃――」神智再一次出走的札答怜双脸酡红地虚应了声。她垂下螓首,羞

    涩地问道:「请问您就是清王爷吗?」瞧他那一身卓然磊落的翩翩神采,其身分

    地位定是不低。

    「没错,我是。」他徐缓走近她,眼底带着轻佻,「那你呢?你又是谁?」

    「我……我仅是一名孤女,若非王爷搭救,可能会在餐风宿露中丧命,我真

    的很感谢,希望你能分派些工作给我,可为报答。」她害怕他自然散发出的冷意,

    连眼睛也不敢再抬一下,坐在圆桌边的身子不由得发出冷颤。

    「你好像很怕我?」赵清坐在她对面,暗黑的深瞳中有一抹浅笑。

    「我……」

    札答怜讶异,自己那畏惧的神色真的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完了,经他这么一提,她似乎更觉得他莫测高深了!一时这间不知如何地的

    她,急着站起身,慌张地说:「我去找秋月!」

    小小的身子才掠过他身边,哪知腰际突被圈住,反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啊……清王爷……」她膛大杏目,身子变得僵直。

    「你还没告诉我名字?」他扬眉清冷低笑。

    「我……我叫……」

    「不许骗我。」赵清一眼就瞧出她有意欺瞒。

    「呃……我叫札答怜。」最终她还是说了,因为他的眼神太过邪亮,让她连

    撒谎的胆子都丧失了。

    「你不是汉人?」他目光一黯,俊美的双眸掠过一道狭光,冷若刀锋般直刺

    进札答怜心窝。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个女人定和十三年前那群匈奴狗的头头有关。

    赵清陡变的眼神让札答怜惊恐不已,心急得想躲开他无理的碰触。「清……

    清王爷,请您先放开我。」

    怎料他将她锁得更紧,从衣襟内掏出那块玉佩,「这是你的?」

    札答怜一瞧,立即笑开嘴,「是我的,谢谢您帮我拿回来。」

    她手一伸,他却比她更快地塞回衣襟中,对住她愕然的脸孔狠戾逼问,「它

    是你的?怎么证明?」

    「上头刻的图案是匈奴族的鹰形标记,是我的。」她天真的坦言。

    「你果真是匈奴人。」赵清狭长邪气的眸子难掩意外,毕竟她的个子与长相

    一点也不像匈奴蛮夷。「我想知道它是谁送给你的?」冤有头、债有主,他会找

    到真凶。

    「我爹……」

    「你爹!他人在哪儿?」他抓住她的下颚,残酷地抬紧。

    「他……他已过世了……你开疼我了。」札答怜开始挣扎,心底的骇意也愈

    深。

    「他已经死了?」赵清登时定住在位子上,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答案。

    他找了十来年的分人居然死了!

    不,他不容许他死,他还没有亲手报仇,那个匈奴狗怎能死!

    赵清的目光倏然瞟她身上,握牢她的腕骨,「你们匈奴人有父债子还这句话

    吗?」

    「什么?」她直要抽回自己的手。

    「如果没有也无妨,我现在就要告诉你什么叫做父债子还。」接着他的

    手竟伸进她的宽袖内,轻抚她纤细白嫩的藕臂。

    「啊,不可以……」

    札答怜才动一直,腰又被他给箝住,「你不愿弥补你父亲的罪孽吗?还真是

    个不肖女。」

    「我不懂您的意思,求您把玉佩不给我。」她亟欲抽回手,却在他强而有力

    的控制下无法随心所欲。

    「你要它,它现在就在我衣服里,脱了它就能拿到手,你来拿啊!」他的表

    情飞扬跋扈,眼底闪烁的幽光似暧昧又含怒。

    「清王爷!」她不明白他为何要为难她。

    「不会呀?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教教你吧!」赵清噙着不怀好意的闷笑,食指

    轻抚她满是倔强的脸部线条。

    「别……」

    她双肩剧烈抖瑟了下,舔了下干涩的唇……

    赵清却被她这副模样挑逗起了yuhuo,强力地拉住她的柔夷往身上一带,指尖

    由她的下颚来到她微颤的菱唇。对于一个仇人之女,他没必要强忍欲念,从头到

    脚她都属于他的,无论他要如何玩弄也全在他!

    他倏然低头吮住她小匚的唇,狂野吸吮,熟练的在她唇中恣意妄为,为热地

    挑逗着她。

    「不……」她的小脸霎时一僵,血色迅速消退,浑身颤抖着。

    赵清如火般肆虐她,孟浪地碾遍她的芳唇,吻得剽悍又恣意,幽沉瞳底仿佛

    两潭深水,攫住她惊疑不定的眸子。

    他一手捏住她柔弱的下颚,撑开她的牙关,滑舌粗鲁地在她的香口中刺探。

    札答怜一时之间已不知如何反应,她不驻沪又怕,更像被熊熊烈火燃烧着,

    烧灼着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无助与仓皇更助长了他掠夺的举止,舌头毫不留情地夺取她的生涩与娇

    嫩。

    猝不及防的,惊吓过度的她竟在他狂妄的掠下猛然咬了下他的舌尖!

    突如其来的剧痛,接着涌上一般腥甜,让他猝地放开了她!

    「该死的!你竟敢咬我。」赵清以手背拭去嘴角的血渍,黑眸狂妄,定定地

    凝住她!

    「我……我……」她吓得跳离他的大腿,急忙退到屋角,颤抖着嗓音道:

    「您不该……这么对我……」

    「那么你说我该怎么对你?」他对住她肆笑,眼中的灼热仿佛要吞噬她一般。

    「不――」她害怕他眼中的狠戾,趁其不备便想逃……

    第二章

    「你以为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赵清大手一挥,又把札答怜拉进怀中,抱着她走向床榻。

    「清王爷,请放开我……」札答怜拼命踢舞一双小脚,畏惧他又要用刚才那

    种嘴对嘴的方式待她!

    可她没想到,他的动作更放肆!

    才一上床,他炽烫的手便撕毁她身上的衣衫,探进她亵衣内,扛住她一方柔

    软,火苗似的指尖轻佻地摩挲日乳尖,直到她禁不住吐呐出声……

    他的眸子阴沉地睇着她晕红的俏脸及剧烈起伏的酥胸,难以想像竟有股难抑

    的冲动在他小腹凝聚!

    「传闻蛮夷女多是放浪大胆,今天让我开开眼界吧!」

    他猛地扯开她的亵衣,俯首含住她凸显在肚兜上的翘立乳尖,舌尖挑撩她早

    已挺立的rutou,狂吮着直至她的身子逐渐发烫!

    「啊――」

    她轻启唇,天真的她又怎敌得过他如此狂肆的调情技巧,早已沉迷在他火热

    的挑逗中,好热、好热……

    「就是这样,拿出你的本性。」

    他目露凶光,心想有那种嗜杀的父亲,她也绝不会是个好货色!只是不知她

    为何会落魄到中原,还真是报应不爽!

    札答怜已沉沦的意识突然被他这句话给激醒,她本能地推抵着他,急促喘息

    着。「不……不要……」

    然而他的攻势是这般激狂鸷猛,湿热的唇嫌不够地滑向她双肩、颈窝……大

    手急促地拉开她身后的细绳!

    「别――」

    当她发现他的企图想逃开时,他已握住她的脚踝拉回她。

    「又要逃?你是和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赵半启迷离的眼,霍地掀起她

    遮身的小布块,盯视那两团椒乳上的红晕,一般燥热突地贯穿他全身,让他鼠蹊

    部一阵紧缩!

    该死的邪恶女人!

    他双手狂猛地捧起她的丰盈,放肆地挤捏着它感受它在手心中发胀的感觉…

    …

    「啊――」札答怜泪影婆挲,直觉胸口一凉,高耸完美的酥胸已完全暴露在

    他眼前!他居然还不肯过她,以这样的手段凌辱她……

    「你真热,浑身又烫又软,比我养在府中的那些小妾有过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