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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在床底,见到阿杏脱下裤子,立即冲出来

    五年了,我妻子还没有生孩子,经医生检查过,她的身体有点完全不碍健康

    的小毛病,要做个小手术才会生孩子,嘿!既然如此,倒不如迟几年再做了。

    她∶朱杏儿,今年二十二岁,我去云南联系业务时看中她,把她娶到香港来

    了。

    我∶凡小烦,今年二十五岁,有人叫我小凡,也有人叫我小烦,都没错,总

    之不是那个没事就来元元砍非情色故事的凡老头,不过,那老头已淡出,不会常

    来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要在元元占一个栏目,当然是写点「色」的啦!鬼不知这

    是个好色者出没的地方,言归正传了。

    阿杏最得我心的就是人品善良,样子俊秀,手脚勤巧。

    她很会照顾男人,衣食住行,无微不至,十足我丈母娘似的,事实上,我是

    先认识我丈母娘的,她徐娘半老,风韵全存,床上风情…噢…与本故事无关,节

    省篇幅了。

    不过,说无关嘛!还是有点儿关系的,就是阿杏床上的风情很成问题,她要

    是有他妈的一半都算好了,就是没她妈的十份之一!

    初时,我并不为意,以为女人嘛!总是扮矜持,一回生,两回熟,日子久了,

    还不个个都是yin娃荡妇,如狼似虎!

    但阿杏不然,在云南时,我以为乡土习俗,初到港时,我念她人地生疏…

    可是,她来港已经叁年了,除了到菜市,她是寸步不离我们的家。

    离题了,她老在家里,跟床上风情是没关系的,问题是,她zuoai时的表现,

    总是脱不了初夜时那个框框。

    她永远不会自己脱下背心和内裤,她不带胸围的,这点我倒是认同的,以她

    那两团坚挺的傻rou,根本无须多加装饰。

    我说她那两团是傻rou,是当我抚摸她时,她不会像她妈那样一摸就打冷颤,

    再摸底下的鲍鱼就要冒水,而是像在抚摸一座石膏像,即使我故意捏痛她,她也

    是咬咬牙忍耐,一声不吭,无动於衷。

    和阿杏弄干时,别期望她会叫床,她连像哑子「伊伊呀呀」都不肯,我说她

    不肯,而非说她不会,是因为她是咬着牙关不吭声。

    她被我抽弄着的roudong会渐渐地由乾涩变滋润,证明她是有反映,我也不至於

    白干,但她就是连叫床一声也不肯。

    对着这样一个木美人,老边或者会说∶「香港地有钱就有路,油尖旺架步林

    立,你这傻小烦,不懂拿钱去寻幽探秘,枉作香港人!」

    嘿嘿!别以为小烦真是傻的,木美人说啥也是属於自己的,况且她并不像香

    港地那些辛辛苦苦追得来的娇娘儿们,要男人服侍她个足,阿杏可是样样服侍周

    到,连冲凉都陪浴,搽抹擦拭,样样做足。

    或者有人有要说∶「寻春记」里的浴女服侍更周到!

    噢!听凡老头的说法才傻呢?那家伙自己不实地体会,专靠瞎想,那有不骗

    人的理由?看他那些情色故事,不带点脑子可不行!

    有知名玩家的说法∶泰国女人有情无义,台湾女人假情假义,香港女人无情

    无义!

    我认为这说法没错,欢场女子虽然不是木美人,但她们是假美人!

    叫我拿钱去玩假美人,我不如用来讨好木美人,或者多让云南那位风sao的丈

    母娘来几次香港游!

    我那丈母娘今年才叁十八岁,不过本文不关她的事,不提了。

    当务之急,是如何改造木美人!

    我试过用SM,但失败了!阿杏对我逆来顺受,你要绑,她就任你绑,你打

    她。虐待她,她默默忍受,这里要说句老实话,自己的老婆,那舍得往痛处打!

    但她却以为我是在教驯,上床时就更加乖,更加木头。

    不过,有一次和她逛公园,终於让我看到她的弱点,用陆女侠的角度说,就

    是发现我老婆阿杏的「yinxue」,武侠世界嘛!应该容忍有「yinxue」的存在,相信

    「狂人」兄也不敢批评我这说法的「合理性」才对。

    不过,在现实中,要点中阿杏的「yinxue」并不容易,并非我武功高强,也非

    我招式巧捷,更非我内力深厚,全凭误打误撞而已。

    不知是否因为阿杏是出生少数民族的山林,一带她到林阴遮天的公园里,她

    立即就如鱼得水,心情格外开朗!

    那次又刚好是十五的夜晚,坐在人工修剪过的草地上,月光皎洁,虫声啾啾,

    附近也有叁几对情侣,良晨美景,其实连我都有点儿陶醉!

    突然,附近传来喁喁之声,我仔细看过去,两叁丈外有一对情侣在亲热,男

    的一只手在奇袭奶头山,另一只手在裙底捞…捞…捞什麽我没看见,不方便说了。

    我敢说奇袭奶头山的那只手是因为那男的举手之间,撑起T恤,连女的大白

    奶子也露了出来。

    嘿嘿!你的女人有奶,难道我阿杏就没奶,说不定我阿杏的奶奶比你的还大,

    你敢当众表演,我小烦就不敢吗?

    想做即做,我的手也伸去摸阿杏的酥胸…啪…哎哟…什麽…阿杏打我?

    宁静的夜晚,那声音何等清脆,那是阿杏的手打在我手上的声音,不但附近

    的老百姓没听过,我这个平时做惯皇帝丈夫的,又何曾识干戈,那得几回闻!

    公园草地有蚊子不奇怪,但没理由在月光下看得清,也不可能咬在我这里,

    疼在她那里?这打我的原因分明是抗拒我刚才她的奶。

    摸奶的男人也抬头望过来,但他的手仍然在摸奶,看来他也不认为有蚊子,

    或者他经常来,根本知道这麽乾净的公园根本没有蚊子。

    那麽,他肯定知道我奇袭奶头山失利了,他的手仍然在摸捏那女人的rufang,

    分明在向我示威,彷佛有一把声音在说「嘻嘻!你倒霉了,真失败!」

    我那里得下这口气,一向逆来顺受的阿杏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落我面子?这

    口霉气我那里吞得了!

    於是,奇袭不成就用智取…噢…不…那时已经失去理智…何智可取?

    是强攻!对!面子要紧,不用强不行!我一手西风帘卷,掀起阿杏的T恤,

    另一招五爪金龙强攻过去,冷不防之下,阿杏左奶被我的右手抓个正着。

    但阿杏也不知那来的力气,也不知是那门武功,她一招星移北斗,把我右手

    推开,再一式拉闸谢客,就把T恤拉下。

    我心想∶喂!阿杏,我是你老公,可不是客哦!我阿烦的人是有点麻烦,但

    我对那个老边死缠烂打,从来不曾对你用强哦!

    嗯!其实是没机会用强才对!

    没机会?这不正是大好机会吗?

    想到这里,我也没在按照陆女侠秘传的招式,我泰山压顶似的压在她身上,

    这时,我似乎也觉得狼了点,但看见刚才那对男女,男的也压在女的身上,女的

    裙子被撩起,男的虽然没脱裤子,但见他屁股一撅一撅的,不需要老边告诉人裤

    子是开叉的,都知道那一对男女在做什麽啦!

    阿杏在挣扎着,但她又不是花木兰,那里能移得开我这座大山,她娇喘着,

    我也先不理她,消磨一下她的真气再慢慢泡制她。

    果然,阿杏挣扎两下,就不再动弹了。

    好!阿杏不动我动,我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阿杏当然用屁股死死

    压住,但我轻轻搔搔她的纤腰,她便提不起真气,那内裤一过屁股,我右腿一曲

    一蹬,用一招「半边蛙式」,〔这是在电视上学金牌选手张泳的〕便把她的内裤

    脱除了!

    接着那些动作,这里的文章举目皆是,我就不必多写了,值得向同好交代的

    是,这时我老婆阿杏那里很湿,从未试过这样湿,肯定比阿狼形容的那个马子还

    要湿!

    同时,阿杏呻叫了,这可是初试啼声啊!太令人感动了!

    另一边的男女也干得正欢,女的也在呻叫,两边遥相呼应,好不热闹!

    完事之後,我们经过那对男女,他们也已成了,正在整理衣服。

    「咦!那不是林…」

    「快走吧!」我後面的阿杏狠狠推了我一下,这也是阿杏首次这麽粗鲁对待

    我哩!

    我满心欢喜,以为这麽简单就把阿杏点中yinxue,那知回到家里,阿杏就打回

    原形!

    我想:难道阿杏有在月圆之夜,幕天席地zuoai才有高潮?

    惨!那我岂不是每年最多十叁次机会〔包括闰月〕,而且春寒秋冻…

    终於,我厚着脸皮,打电话请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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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君是我在网络相识的朋友,大家通了半年的电邮,想不到竟在同一座大厦

    居住,电梯上落,他和太太珍妮平时出双入对,也早见过面打过招呼。

    我阿杏是乡下妹,深居简出,阿珍是广州人,来深圳打工才和阿林拍拖的,

    到底是城市姑娘,举止大方,阿林一和我相熟,她就来过我家里,也和我阿杏倾

    谈过,所以,那天晚上我还在仔细辩认是不是林君时,阿杏眼尖,早就看到珍妮

    了。

    在电话里,林君笑着说道∶「阿凡,你也这麽好兴致,跑去打野战?」

    我说∶「偶然而已,林大哥,今天打电话,是有事求教。」

    「哦!是什麽事,说出来听听。」

    我的事,本来也讲不出口,不过自从看见林夫妇那麽豪放,便放心把事情的

    始末详祥细细地告诉了阿林,我的意思是通过他的阿珍开导一下我的阿杏。

    阿林听了我的叙述,他想了想,说道∶「你们阿杏人很怕羞的,她好像有点

    儿封闭自己,平时和我们见面也抬不起头来,叫阿珍和她谈不是不行,怕效果不

    大啦!」

    「为什麽呢?」我追问。

    「你别相信什麽月圆月缺的迷信说法了!」阿林在电话里说道∶「依我看来,

    你太太在公园达到真正高潮的原因有两个∶其一是你用强,据我所知,个别冷感

    的女性会在被强jian时产生真正高潮,其二是因为有别人在场,想必你也明白,群

    交是很刺激的。」

    阿林的话,我似懂非懂,不过想想也有道理,但,如何解决问题呢?

    先试试第一个原因吧!

    不过,由我来强jian阿杏是不成立的,根本她对我是有求必应,那里存在什麽

    强jian,叫阿林去jian阿杏?哼!我才没那麽笨,那我有什麽好处?

    啊!有了!我可以请假一天,扮成色狼,趁阿杏买菜回来…

    这天,我一下楼就到对面餐厅,找个对着我大厦门口的位置坐下,阿杏一出

    门,我立即潜回家里,翻箱倒柜,找出五年前的旧衣服,哈!小时候扮飞虎队时

    的头套还在,还有塑胶做的童军刀,真多谢我妈!

    穿带完毕,照照镜子,哗!连我自己都不认得!

    於是,我埋伏在楼梯,等待着阿杏买菜回来。

    想了想:不好!万一遇上别人?岂不是…我想越心越毛!终於开门进自己屋

    里。

    刚想换衣服,老婆回来开门了,她一推就进,自言自语道∶「忘记锁门了!」

    噢!其实是我刚才慌急,忘了把门反锁了。

    那时,我已经连忙躲进睡房,阿杏先把菜拿进厨房,然後也进房换衣服。

    我躲在床底,见到阿杏脱下裤子,立即冲出来…

    阿杏大吃一惊,刚想呼救,我立即把塑胶童军刀一晃,阿杏立即连声也不敢

    出了。

    嘻嘻!真多谢香港的电视节目,教女性在遇袭时保持镇定,不要轻易反抗!

    我立刻就得手了,阿杏在「蒙面jian魔」的了「利刃」指吓下,乖乖地束手就

    擒!

    接着,我把阿杏反按在床沿,让她的白屁股高高翘起,然後一手持着假刀,

    一手掏出「真枪」,一下子就插进阿杏的roudong里了。

    不知是否阿杏觉得那根「枪」似曾相识,她不时想回头望我,我连忙把她不

    曾认识的玩具刀再一晃,阿杏果然又记住电视节目的警告!

    於是她默默任我抽插,越来越湿,越来越更湿,终於yin液浪汁横溢…

    「噢!…啊!…」阿杏忍不住呻叫,我又成功了。

    我在她yindao里射精,然後用她的裤子把她的脚绑得很紧,打的都是死结,但

    没有绑绑她的手,让她可以自己松绑。

    接着我让阿杏光着屁股俯卧床上,然後在客厅斯斯然换上衣服,收拾好那些

    「犯案证据」,仍放入那个箱子,然後又到那家餐厅等待。

    不久,我的手提电话就响了。

    「老公,我们被打劫了!你快报警啦!」是阿杏颤抖的声音。

    「什麽,打劫,先别报警啦!很麻烦的,我马上飞的士回去!」

    我慢慢的喝完咖啡,慢慢地从餐厅後门出去,粤谚有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为恐怕阿杏已经急得在窗口张望,我还是截的士兜个圈,然在大厦门口下车。

    回到家里,浴室里还雾气腾腾,看来阿杏一定是刚冲去那些「贼精」,我不

    禁一阵暗暗欣慰,阿杏对我都好专一!

    阿杏见我回来便扑在我怀里哭泣,我问她怎麽回事,她净哭不回答。

    我故意说道∶「阿杏,别难过了,钱财身外物,你没事就好了!」

    阿杏一听,哭得更利害了。

    我一再追问,她才饮泣道∶「老公,我被那该死的贼强jian了!」

    说罢,阿杏哭得更伤心了。

    我连忙说道∶「阿杏别伤心了,反正你不会有孩子,你不必担心啦!这又不

    是你的错,我绝对不会怪你的,快别哭了!」

    阿杏的泪眼望着我说道∶「你真的不会讨厌我?」

    我笑着说道∶「傻老婆,我有什麽好讨厌你呢?」

    「但是…」

    「别但是了,我们阿杏没穿没烂,还是那麽可爱呀!」

    阿杏破涕为笑,娇羞地说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嘛!」

    我说道∶「我也说正经的呀!有什麽关系呢?不过是被另一个男人淘淘你的

    浆糊罐头,洗洗就没事啦!」

    「我洗得快脱一层皮了!」阿杏羞涩地低下头。

    当天晚上,我再度和阿杏欢好,当俩人连在一起时,我故意提起花贼强jian她

    的事,阿杏果然很兴奋,不但被我抽插得yin液浪汁横溢,而且yin声浪叫,几乎惊

    动四邻!

    以後,我和她交媾时,每当我再度提起她被贼强jian的事,阿杏都会特别兴奋。

    这方法虽然好像不是事出自然,但阿杏总算不再老像个木美人了,我不禁兴

    奋地打电话告诉阿林,他也赞道∶「亏你做得出来,要是阿杏先报警,岂不是好

    被动!」

    我洋洋自得地答道∶「嘻!知妻莫若夫,阿杏的性情,我最了解不过了!」

    可惜,这样的好景并没有维此多久!

    有一天,我放工回来,阿杏虽然做好饭在等我,却扳着脸,嘟着嘴不和我一

    起吃。

    我觉得事态不寻常,阿杏从来不这样的,她往往会认真地注意我对她所做出

    来之小菜的反应,同时自己也浅尝轻嚼。

    阿杏的食相非常斯文温雅,有她伴食,实在是进食之外的另一种享受。

    长期於此,已成习惯,然而,今天她的态度则叫我吃得不安乐了!

    我停下筷子,坐到她身旁,问道∶「阿杏,有什麽心事吗?」

    阿杏勉强一笑,说道∶「你吃东西吧!我好收拾呀!」

    我知道阿杏是有重大事情要说,但她一定要等我吃完再说,於是我迅速扒完

    剩下的半碗饭,阿杏也立即把碗收进去了。

    我坐在客厅看电视,阿杏从厨房出来,理也不理我,就走进房去。

    我见势头不对,立即追了进去,阿杏呆呆坐在床上。

    「怎麽啦!我做错什麽吗?」我的手搭着她的肩膊坐在她身边。

    阿杏摇了摇头,我捧起她的脸,吻她的粉腮,吻她的小嘴,她任我摆布,但

    木无表情,俊秀的俏脸上总带着一丝无奈。

    「阿杏,我们是好夫妻,没有什麽话不好说的,说吧!我做错了什麽呢?」

    阿杏幽幽地望了我一眼,像永远看不穿我似的,她终於开口了∶

    「你为什麽要骗我?」

    「我什麽时候骗你啦?」

    「你还不肯承认,真叫人伤心,自己看看你那个箱子吧!」阿杏的眼湿了。

    「啊!死火…」我怎麽不把扮「蒙面jian魔」的那些导具丢了呢?

    在和阿杏有意见,而我自知理亏时,我会用zuoai来掩饰和调和一切,这方法

    是万试万灵的,性交後,云消雨散,阿杏往往就好像被征服了。

    不过,这次我的感觉就不同了,因为近来在zuoai时,我经常用她被「蒙面jian

    魔」强jian的事件来羞辱她,藉以制造她的性高潮。

    但现在「蒙面jian魔」竟是自己的老公扮的,我费尽心机冒险所得的「法宝」

    就这样因为我的一实疏忽而失效了。

    阿杏又打回原形,因为我只字不敢再提「蒙面jian魔」!

    但是,我绞尽脑汁也不能再令阿杏欲仙欲死,而我认为不能让娇妻享受如痴

    如醉的性高潮,简直是男人的耻辱!

    等那条蛇七年後教我,开玩笑,看过什麽第七集的,都知道他无人性啦!

    终於,我厚着脸皮,打电话再请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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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君在电话中哈哈笑道∶「这次是知夫莫若妻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别笑我啦!意外的失败而已,帮我再想想办法啦!」

    「办法当然有,但你老婆一定不肯,还是算了!其实,你自己爽就行了,为

    什麽一定要搞得她欲仙欲死呢?你老婆那麽纯品,好难得哦!偏偏要把她搞成yin

    娃荡妇,你真是有点儿变态了!」阿林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说道∶「阿林,你有好几个女人,各式其适,当然无所谓,我得一个阿杏,

    当然希望她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床啦!」

    阿林笑着说道∶「你的名真没叫错,的确够烦,已经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了,

    还要强调上得床,真没你收!」

    「算我烦,我认了,你就帮我想个办法吧!」

    「你有试过一边播色情片,一边做吗?」

    「有哇!但阿杏对那些没兴趣,她嫌吵,要我关掉。」

    「这样看来,她在群交的场合的兴奋,是因为被人看着干,而不是因为看着

    别人在干,这种原因就有点儿麻烦了。」

    「阿林,我的一切苦心,并不是为个人之痛快,我是深爱阿杏的,不怕老实

    说,我虽然是与杏妈的一段情才娶到阿杏,但婚後她对我的温柔体贴,使我越来

    越喜欢她,是见她在床上的反应,似乎不能和我灵rou合一,所以怎样麻烦我也要

    追求这个心愿。」

    林君顿了一下,说道∶「原来你是和杏妈比较,你未免太急躁了,廿岁少妇

    怎麽能和中年妇人比较呢?杏妈上次来港旅游时,还挺风sao的,听你说,她还是

    过寡母婆!」

    我说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人比人是根本没得比的,如果阿杏从没暴露

    过,我也死心了,但她明明有过如痴如醉的表现嘛!」

    「好了好了!」林君道∶「你不怕麻烦,我就说出来了,你老婆既然要在有

    观众的情况下,才可以高潮淋漓尽致,办法有两个,其一是你不在家里zuoai,其

    二是你家里有新房客,不过,相见好,同住难,况且你不会愿意放弃二人世界,

    所以说很难吧!」

    「新房客?」我说道∶「的确有点儿困难,很难租给自己认为合适的人。」

    「就是嘛!不过,凑巧我有个朋友从台湾过来香港一段时间,不如住你那吧!」

    「朋友?是什麽朋友呢?」

    「我这个朋友你也熟悉的,就是阿郎啦!」

    「阿郎,那头色狼?」

    林君在电话乐哈哈笑道∶「往往认识了网上的朋友,见了面完全和上网时的

    豪放印象完全是两回事…你自己还不是挂狗头卖羊rou。你以为他真的很狼吗?其

    实他人很温柔的,这次还带了他的女朋友一起来,原来让他住我家的,既然你恰

    巧有这样的必要,住你那边最合适了。」

    「是的!我还有个房空着哩!不过我还是问阿杏一声再确定。」

    「你那边,连我们都过去也住得下啦!喂!我问你啦!你那边怎麽连电脑房

    都安床呢?是不是怕被老婆赶出房呢?

    「那里的事?我那间空房里不也有床吗?丈母娘来的时候就在那睡的,电脑

    房安床是因为我玩电脑时经常做夜鬼,玩累了和下载时,方便小睡片刻嘛!喂!

    我也问你啦!你最近经常泡在阿珍这里,不怕大嫂有意见吗?」

    「你不知道她去了加国看枫叶吗?每年秋天,她都到那陪mama的,孝顺女嘛!」

    「孝顺老公至真,放你和阿珍「沙沙滚」,喂!你不用理她meimei啦!」

    「她meimei太野性了,有钱什麽都肯,不像珍妮比较有头脑,而且阿珍和我是

    处女相逢,人非草木嘛!否则我也不会接她来香港了。好了,不提这些啦!阿郎

    後天就来了,行的话,你们准备一下吧!」

    我对阿杏说有朋友来的事,当她知道有个讲国语的台湾小姐要来同住时,当

    场为之雀跃,我笑着说道∶「阿珍不也是讲国语的吗?怎麽你不常到她那里坐坐?」

    阿杏低头说道∶「我是想呀!但林先生总是色迷迷地望住我,怪不好意思的!」

    阿杏的话令我一楞,但转念一想,男人总是别人的老婆漂亮,其实我也有注

    意他的阿珍,阿珍的样子也不比俺阿杏差,大奶大屁股,前凸後突的,而且谈吐

    大方,妙语连珠,有知识分子的味道,不像俺阿杏一见生人就脸红。

    「老公,你在想什麽?」

    阿杏温柔的问话把我从阿珍那里拉过来,我转念一想,有谁比得上俺阿杏的

    贤慧,根本是西霜版纳原始森林里找出来的绝种动物。

    杏妈当时说要把女儿许给我时,我还怕是第二次的美人计。

    不可否认的,我是中了杏妈的美人计,才向一位叁十叁岁的女人献出童贞!

    但这并非我丈母娘yin荡,她也是迫於地方干部威胁利诱,为药厂和港商的一

    张长期合同而向我献身,她见我一派「青头仔」的模样,才介绍她女儿给我。

    当时阿杏还未到结婚年龄,不过,神州大陆除了特异功能多,还有许多奇迹,

    我和阿杏的结婚来港,是没得批评「合理性」的,当时利用杏妈使出美人计的干

    部,现在也是杏妈的合法丈夫,是阿杏不肯认她做爹,我当然也不能算他是丈人。

    杏妈来香港探女儿,那干部也没一起来,我和杏妈的事,阿杏是完全不知道

    的,她来港旅游时,也是趁阿杏到菜市时,偷偷来一下,这些事林君就知道。

    本来我有许多阿林的艳事在这里插花,但我有「痛脚」在他手里,所以不敢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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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阿郎和她女朋友阿桃,果然从台湾来港,那阿郎路上不知中了什麽病毒,

    没精打彩的,整天卧床不起。

    她女朋友不到二十岁,长发披肩,娇小玲珑,个性活泼,脸上还带点稚气。

    但看来还不太懂事,男朋友不舒服卧床,她却经常自个儿在客听看电视。

    倒是俺阿杏好心肠,汤水侍奉,问寒问暖,(本来写问长问短,改了)无微

    不至。

    不过,阿桃既然在客厅,我不就有机会强jian阿杏了吗?假如我不关门向阿杏

    求欢,她一定羞而不肯,那我不就在家里也可以做到公园的效果?而且不必让那

    只狼看见。

    於是,当天晚上九点几,我就把阿杏掀翻在床上,准备霸王硬上弓,然而出

    乎意料之外,阿杏如平常一般顺从,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先把门关上再干。

    不用说也知道没效果啦!我想打电话问阿林,但是怕他笑,仔细再想想,看

    来阿杏被我弄干时,并不在乎女士在场,道理很简单,阿杏在女厕也不怕脱裤小

    便吧!

    死啦!莫非一定要等那只病好,我和阿林的计划才能成功?

    第二天,连我也关心起阿郎起来了,别以为这很平常,我小烦从来不关心别

    人病不病的,自己有病也不向人提起,这是个性之一,那条蛇和我「过猫」时说

    他有病,我连问候一声也没有哩!不是因为那时在写「无人性」,而因了解我的,

    都知我无人性。

    话说回来,阿郎所中的病毒我也没办法,因我甚少和病毒打交道,倒是阿林

    见多识广,给他一剂CIH扫毒程式,当场药到病除。

    晚上,阿狼和他女朋友阿桃在客厅看电视,我的机会又来了。

    哈!这只狼一在场,阿杏果然表现不同,她发觉我要对她「不轨」时,马上

    闪身要去关门,嘿!这门一关,戏还做得成,我当然不肯啦!

    哼!这次我该不用扮「蒙面jian魔」了吧!

    阿杏竭力反抗了,一边撑拒,一边望客厅外面的人有没有望过来,我想∶阿

    郎都不敢说他有没有望过来啦!

    其实,我也在衣柜上镜子的反射中见到,不止狼在看,阿郎的女朋友也看过

    来了。

    我把握机会,背向门口,把阿杏推翻在床,摸到她裙内扯下底裤,然後我按

    老边的贴士,拉下裤链,掏出有点硬又不太硬,但绝对不能打结的蛇状东西,就

    往阿杏那失去防御的roudong一钻…

    「噢!…」果真有效,未曾抽插,阿杏已经叫了起来,不过这是惊叫而已。

    我不敢再看镜子,因为我不是舞男,也没有专业的真人表演经验,我怕脚软。

    我在阿杏的润田里默默耕耘,她越来越润,越来越更润,终於,她呼叫出声,

    好像已经忘了客厅里有阿郎和阿桃!

    我受到感染,不期然也比平时失水准,也不知道抽送多少次,可能阿郎有计

    算吧!想到那只狼,我不禁回头一望…

    哇!他们有电视不看,凑到门口来观赏我们做戏来了。

    我当场汗颜,同时也失控,好在阿杏也到了状态。

    我伏在阿杏身上,偷偷看看镜子,狼还在,我岂可在此时拔出来?

    於是我大喊一声∶「还没看够吗?」

    那头狼笑了,狼笑的表情要他自己贴张图出来看看才知道是啥样的,因为那

    时我真的很羞愧,连镜子里也不敢和他面对面。

    狼收起尾巴逃了,他拉着他的阿桃逃到他们的床上,不久,我听到房门里传

    来阿桃的呻叫声,她为什麽呻叫,问阿郎才知道了。

    阿杏并没有怪我,不知道是因为她满足而原谅我,或者她屈服於既成的现实!

    这一夜,我想得很美,记得之前我和阿杏zuoai时要提起「蒙面jian魔」,她就

    会来高潮,那麽今後,我要喊∶「狼来了!」

    「蒙面jian魔」有机会被揭穿,但狼就是狼,

    「狼来了!」这催情剂,该会有长效了吧!

    不知阿林又认为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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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郎和我白天都不在家,阿杏和阿桃成了好朋友,阿珍也不时过来玩,叁个

    女人一个墟,我觉得阿杏也比以前开朗了不少。

    至於「狼来了!」,说出来可能没有人相信,却真的是很灵!而且有时候

    「狼」不来,阿杏也照例得到正常的性高潮。

    当我回到家时,阿珍往往还没离去,女人们小声讲。大声笑,到底说什麽我

    也不知道,私底下问阿杏,她笑着说道∶「我们女人的事,你不用知道啦!」

    我心里有点儿不悦,以前阿杏对我是没有半点秘密的,自从有了「女人帮」,

    我和阿杏之间却有了隔阂,於是,在一个把阿杏搞得欲仙欲死之後的晚上,我认

    真地逼问。

    阿杏一来刚和我灵rou合一,二来她一惯不敢太执拗,便说道∶「你这麽生气,

    我也不敢不讲啦!不过,你千万不可以对她们说我有讲出来哦!」

    我心想∶你这个木口杏,有了两个女友,就敢开口跟老公讲条件了!

    但是,我表面上还是满口答应了。

    於是,阿杏说道∶「她们私底下谈论男朋友啦!我可没有参加哦!」

    「谈论男朋友?」我不禁兴趣大增,追问道∶「她们说了些什麽啦!」

    「她们互相投诉男朋友毛手毛脚,阿桃说出有一次大家到楼下吃饭,一起挤

    电梯上来,林先生悄悄伸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