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发小家,他递给我一个U盘,我懂他的意思。插入电脑,
“讲述人老兄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有人低声却又沉稳的回答:“我们都尝 过妻子暂时脱离掌控的刺激,这是一剂毒品,只要尝到一点,就想要尝试更多。 卖掉妻子会让我们良心上遭受折磨,但只要幻想妻子之后的遭遇,我们又……不 能自拔。越爱她……越想要别人来占有她。爱得越极致,渴望别人对她的占有, 也就越极致。” “幸好我们都还未走到最后那一步。” 讲述人抬起头来,灯光洒到他脸上,照亮他冷笑着的嘴角:“一旦我开始讲 述……谁都不会有退路。你们也会和我一样,走到最后那一步的,或早,或晚。” 全场静了下来,所有听众,都在冷颤中,咀嚼着这冰冷的未来。 还是继续讲述吧。 妻子被他接走的第一天晚上,什么信息也没有传来。我试着和妻子联系,她 电话已经关机,可能是没电了。去找那个男人,他也没有给我任何回复,只有留 给我的那个车内实时拍摄的摄像头,还不停的传送画面给我。 但自他们离车,一直到晚上,画面彻底暗下来转为夜拍模式,都没有任何新 东西。画面固执的播放着空荡荡的椅背,好像一幅静止的图片,只有左下角的时 间跳动,确认车内实情,就是如此。 他们一整晚都没有回到车上。我在家里,守着手机看了一晚,到第二天太阳 升起。 有电话打过来,和你们经历的,应该大同小异。我被邀请,坐到一间和这差 不多的房间当中,也是一样的昏暗,一样在房间正中间有道灯光。我坐在黑暗的 听众席,大致知道会听到什么。 有个很低的声音,在我背后的黑暗中,警告我说,这是一条不归路,如果决 定要听下去,就不能回头了。 有人离开。 我坐在那里没有动。终于,听到了我想听的,却又不敢相信的事实。 抱歉,这段讲得有点跳跃。你们知道的,我不能讲太多别的讲述会上的事情。 说回自己。 回到家中,我打开窗帘,让自己浸在阳光里。可能是心里……算了……这个不 重要。我晒了会太阳,渐渐不那么害怕,也平静了下来。一整晚没睡的困意,让 我暂时忘掉了妻子还在别人手中。昏昏沉沉的瞌睡了一会,又被手机吵醒了。 当时已经是午后,太阳偏移到西侧,阳光离开了,乍一醒来,突然觉得身上 凉嗖嗖的。我能把那时的情景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通电话。 是那个男人打来的。他说,我可以称呼他为,A先生。 A先生说,他和我的妻子过得很愉快。而且他也确信,我这两天一夜的心路 历程,也会成为终身难忘的回忆。A先生说,他理解我一直想要调教蕊儿,却又 因为爱惜她,以及担心负面后果等原因,而迟迟不知如何下手。他理解我的需求, 响应了我的需求。 也就是说,他替我调教了蕊儿。 我又打开那个链接,看见的,还是车内的景象,角度和位置没有丝毫变化。 然而,坐在座位上的蕊儿,已经和平时我所熟知的妻子完全不同了。 她头顶戴着一猫耳发圈,圈体是黑色塑胶的,隐藏在秀发当中。一对黑色的 猫耳,调皮的立在两侧。 这原本是清新可爱的发饰,但在她白嫩的脖子上套着着一只黑皮项圈,又硬 生生的将整体染上yin荡猫咪的性暗示意味。 更有身上换穿的黑色抹胸纱衣,露出深深的乳沟,又在胸口收了百褶竖纹, 软绵绵的纹理,兜着蕊儿耸起的胸脯,半透的布料,让乳球和激突隐隐约约的展 露出来……让我都不敢相信,这是我这么多年所熟知的女人。 “和你老公打个招呼吧?昨天忘了告诉你了,他能看到车里的情况。”摄像 没有拍到驾驶座,这声音是从画面外传进来的。 我也才意识到,今天实时传讯的画面,是有声音的。或许昨天的无声,是A 先生为了吊我胃口,故意而为。 又或许是昨天的谈话有A先生不愿我听到的内容……这是我永远也无法有答 案的谜题了。 “老公,你好呀,一天没见我,想我吗?” 我本以为蕊儿会惊讶甚至嗔怒,没想到她立即就接受了被我观察着的事实, 还乖巧的听从A先生的话,与我打了招呼。 “他肯定会特别喜欢这样的你。”A先生说:“你不知道,他其实特别期待 你能听话,听任何男人的话。” “只要听男人的话,就会被老公喜欢吗?”蕊儿欣喜的说。 “是啊!”A先生很肯定的回答:“来,听话,刚刚我叫你做什么?” 妻子嗯了一声,脸微微红着,朝驾驶座那边,趴下身去。我这才发现,蕊儿 所穿的裙子,比昨天我让她穿出来的更加短小。趴下去的同时,她整个屁股都露 了出来,在黑色的椅垫上,白得晃眼。 蕊儿刚刚与A先生的对白,顺利得令我觉得不可思议。只要听任何男人的话, 她就能讨我开心,这样简单却又奇怪的逻辑,居然令蕊儿好像发现了某件不得了 的捷径一样开心鼓舞。 她是假装的吗,还是为了配合yin荡的气氛?又或者是明知我有yin妻癖好,既 然已经玩开了,就索性玩到底? 还是说…… 我想到了药物控制的可能性,但这……又如何可能呢?至少妻子昨天的表现, 我是全程看着的。她表现得非常自然,却明白无误的自愿被A先生在车边后入了。 但这天的情况却与前一天全然不同。整整一个晚上,她都不在我的视线之内, 再到这天,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不仅穿上她原本不可能愿意穿的充满性暗示意味 的衣着,更似乎轻信般的听从了有着如此明显逻辑漏洞的话。 以至她听话的趴下去,把头伸到画面外,做着我凭声音就能想象出的koujiao, 还翘着裙子遮也遮不住,没有内裤的屁股……比起她刚刚梦呓般的重复A先生的 指令,这点koujiao场面,都不能令我感觉到震惊了。 我立即奔到电脑面前,用电脑打开了那个实时画面,以便将手机空闲出来, 拨打了A先生的电话。 蕊儿翘着屁股跪到座椅上的样子,经由电脑屏幕播放出来。陡然增大的画面 尺寸,给了我与昨天完全不同的震憾。 A先生接听了,我不管当天在俱乐部所经受的警告,毫不顾忌的质问他,是 否给我妻子服用了精神控制类的药物。 A先生大笑着回应我说:“你听说过这世上存在那种药物吗?如果真有的话, 世间很多问题与分歧,就都容易解决了。” 他又问蕊儿:“你觉得,你是被我用药物控制了吗?” 蕊儿抬起头来,侧脸出现在画面当中。她甜甜一笑,很自然的回答:“没有 啊,我不觉得被药物控制了。” A先生对我说话,他的声音从手机电话与电脑画面两道音源传来,好像…… 好像是某种神秘力量的双重低语。 “说起来,你更喜欢这样的结果,不是吗?” 是的,我更喜欢这样的结果。他是如何做到的,我很好奇。但如果无法得到 答案,我也接受那样的结果。 因为这结果,正是我所期待着的。它来得很突然,而我之前主动联系A先生 为妻子布下陷阱,就像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失控了,一切都失控了,突然之间, 我还没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就变成了这样…… 要命的是,我喜欢这结果。 “好啦,我要带她回来,送还给你了。”A先生说。 不,你再多调教她几天吧!我的蕊儿,还能变成什么样子,她的身体里,是 否真的藏着不为人知的潜在本性,就求你,A先生,都给她开发出来吧! 我这样想着,却没能,也不敢,说出声来。 “准备好接她吧,我会把她带到你家门口。”A先生推开趴过去想继续替他 koujiao的妻子,就像推开一块吃腻了的蛋糕。 蕊儿也不以为意的,甜甜的笑着,在座位上坐好,仿佛刚刚根本不是一种冒 犯。 车子又开出一段,A先生挂了电话,一路无言。我看着屏幕上的妻子,想象 着她前一个晚上到底经历了怎样的调教,心绪既酸苦,又亢奋。一想到很快就能 将妻子接回家,这段刺激的旅程才刚刚开始就划上句号,我又觉得稍稍有点失落。 人就是这样。察觉到有可能失去妻子,我是确确实实的感到害怕。看到妻子 被他控制着,我又真切的感觉到了刺激,甚至幻想了无数荒yin的场面。最后到真 的马上又能夺回妻子时,我却又觉得没有过瘾,失落了。 事情到这里,又发生了意外。从实时传回的画面中,我看到蕊儿望着驾驶座 一侧的车外,身体摇晃了一下,看起来是A先生停了车。有声音借由画面传回来, 我听到是A先生在与车外的什么人在激烈的争辩。 过了会,听到车门开关的声音。妻子还在座位上,应该是A先生下了车,他 的声音在车外,更加模糊了。 “我没有带钱,你看,这是我的钱夹,随便检查嘛。”是A先生不以为然的 说着。 “那怎么办?车不能给你,否则我一报警,你们开着车也跑不远。不如各让 一步,车里的女人,给你们玩一天好了。”A先生淡然然的声音,好像事不关己 般的冷漠。 我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还未及建立心理准备,就见妻子眼睁睁的转动视线, 望向自己那侧车门外。紧接着,她那侧的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从未见过的 男人压着蕊儿的身体硬闯进来,用力捏了捏妻子的胸脯。 蕊儿下意识的抬手反抗,却听见A先生在车外说:“听这些人的话,这样你 老公也会高兴的。” 蕊儿停止了动作。那男人似乎不能理解刚刚A先生的意思,他疑惑的顿了顿, 又试探性的拉开蕊儿胸前的衣料,直到整个右侧乳球都跳了出来,明艳的rutou, 在空气中颤动。 妻子却没有丝毫继续反抗的意思,只是冲着来犯的男人,微微一笑。 我在这边,毫不迟疑的勃起了。相信在场的那个男人,也是如此。 那男人俯下身去,试着亲了亲蕊儿的脖子,绕过那只挑逗人的黑皮项圈,直 接往下亲到了胸脯上。再然后,迫不及待的含住妻子的rutou,啧啧的吸吮声,随 着蕊儿轻微的低吟声,传了过来。 “喂,你们不要在我车里弄这个,下车去,下车!”A先生好像驱赶苍蝇般 的说道。 几个男人的笑声从车外传进来,有个陌生的声音说,那就算了,把女人带走 吧。那男人听言,抬起头来,抓起妻子的粉臂,将她拖出车外。画面最后留给我 的妻子的身影,是她那只露在外面的rufang,在拖动过程中,于镜头前,留下的一 抹洁白的残影。 “别玩坏了!”A先生在画面外喊道。与此同时,我听到妻子娇羞的“啊” 了一声。 “别在这里,带走,带走!你们要招来别人报警吗?”A先生说:“别忘了 这女人的老公会报警的,一定要在晚上之前把她扔掉!” 一阵发动机的声音,渐渐远去,车内静了下来。 我张着嘴巴,哑口无言的望着这一切。硬起的roubang,还直挺挺的顶着裤子, 而我连揉它两下的欲望,都忘记了。 关车门的声音。A先生还在画面外,似乎是坐在了驾驶座上。他悠悠的在镜 头外说话,这显然是对我说的。 “你老婆的耳朵里,藏了一颗微型定位器,是我昨晚就装好的。本来想以后 用……不打算告诉你的。不过既然你都看见刚刚发生什么了……” 手机响起,又是讯号传来,这次是另一个链接。我打开来看,是那片郊区的 地图,有一个黑色的圆点,沿乡郊公路移动着。 “你自己去把老婆找回来吧。怎样,虽然是意外事故,但你很喜欢吧!” 说着,一只手进入画面,拍摄中断了。 我是在晚上十点多钟才找到蕊儿的。发现她的位置,离她被人劫走的地点, 有大约一百多公里。那是一片真正的荒郊野岭,我甚至在地图附近看到标有墓地 字样的地方。 所幸那里还通着公路,远处偶尔有一辆车子,开着车灯,灯光被林木不时遮 住,在乡林间隐隐约约的穿行。我最终在一处弯道边驶达黑点标识的位置,借助 车灯照明,我找到了坐在路边的妻子。 她身上没有一件衣服,连鞋子也没有。就连猫耳也不知所踪,全身上下,唯 有那条黑皮项圈,固定在蕊儿白皙的脖颈。 她坐在路边供路人休息的树墩上,像是丝毫不知裸露的羞耻感般的,挺着浑 圆洁白的rufang,给车灯照着,上面还有好多精斑,白得耀眼。我不敢相信她居然 能在这样偏僻的荒郊,裸着身体,安然坐到十点多钟的深夜。她就像件随时可能 被路过的任何人碾碎的,脆弱的艺术品,毫无保护措施的扔在那里。 我生怕她会被突然出现的旁人抢走,赶忙下了车,飞奔过去,将她紧紧搂在 怀里。 “老公果然很高兴,果然更爱我了。”蕊儿喃喃的说着:“听他们的话,真 的可以让老公更爱惜我。”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手搂着她的后背,摸到的,又是一片片粗糙的,风干了的精斑。 我的蕊儿,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什么东西。不像是她,但又明明是 活着的。我难以描述清楚,但多年与她朝夕相处,让我知道,她内心里的某种精 神,某种被称为“蕊儿”的精神,被永远的改变了。 “你后来报警了吗?”有人在沉默的听众席间发问。这声发问,格外刺耳。 “没有。”讲述人干脆的回答:“我带她去医院体检,没有任何药物中毒的 迹象,也没有检查到任何可疑的针孔。带她去精神科,也没有精神被破坏的样子。 准确来说,在医生眼中,她是一个完完全全正常的普通人。唯有在我眼中,她不 再是那个原来的‘蕊儿’。但仅凭这点,根本说明不了什么。” “那你喜欢那个新的蕊儿吗?” “怎么说呢……”讲述人叹了口气,掏出一支烟来,点燃了。这是他出现在 这房间以来,第一次抽烟:“我很怀恋过去的蕊儿。但新的蕊儿,又好像更符合 我的幻想。” “请仔细的讲讲好吗?毕竟我们将来都有可能经历这些。” “你们将来?不,相信我,我听过额外三场讲述会,他们的妻子,每个人的 过程都有不同之处……你们也未必会与我有相同的经历。我倒是可以认真概括自 己妻子的变化。严谨的说……是一种……继承的变化。她记得过去的所有事情,也 可以像过去一样自由的思考,至少我看起来是这样。但她在继承过去的自己之外, 又有了新的变化。这种变化…… “怎么说呢……”讲述人继续说道:“具体的说,她从此不懂得什么叫作拒 绝,并坚定的认为,接受所有男人的所有要求,是令我更爱她的唯一方法。除了 这一点变化之外,其它的,都与过去相同。她的个性、爱好,说话的语气,都没 什么不一样。但就只有不懂拒绝这一点上,让她成为了全新的一个人。 “而且据我后来的观察,这种变化并不是暂时的……有听过其它讲述会的朋 友,或许可以明白我在说什么。在蕊儿身上,这一点尤其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一 变化,似乎是永久的。而且,她的意识与思维,是完全清醒的状态,我可以肯定。” 现场没有人再追问下去。 我和蕊儿继续生活了半年多的时间,那段时光里,我没有为她再拍一张裸照, 也没有再暗自谋划任何一种出卖她的事情。 你们或许以为我是痛惜她了,收手了。不是那样。真实的原因是,她已经可 以完全不需要我来安排,自己就突然给我个意料之外的故事。 不要误会,她并没有变得yin荡,至少不会主动去勾引别人。而是,她的不懂 拒绝,甚至于对所有男人的完全无条件服从,这一新个性,本身就足够了。 有一天,我从外面回来,刚进家门,就看见有陌生人提着裤子,匆匆忙忙的 撞开我,夺门而逃。我以为遭了贼,赶进屋内一看,是蕊儿全裸着躺在床上,阴 户大开,还有很多yin水挂在yinchun上。 她告诉我说,外出采买食物时,遇到一位称赞她美貌的男人。那男人向她搭 话,她就应答了。那男人提出和她逛街,她便答应了。那男人牵她手,她也没拒 绝。后来迅速发展到结吻和爱抚拥抱,还当街揉了蕊儿的胸部。这一切都只发生 在一个小时以内。 之后,那男人便提出要和她上床。蕊儿便听话的将她带回了家。 我没有做任何安排,甚至,不敢再做任何安排。事情就这样不断的发生了。 有一次,蕊儿与我一起外出,走到偏僻的地段时,有个小流氓朝蕊儿吹口哨, 轻佻的说要看看她的奶子。于是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妻子就顺从的掀起外衣,朝 他露出了双乳。直到我拉着妻子离开现场,那小流氓还沉浸在震惊当中。 还有回,那是闹得比较大的一件事。我晚上回家,搬运了些东西,妻子在家 与我通电话,提出要下楼来帮忙。那段时间我一直把蕊儿照料得很好,至少她在 我所知的范围内,没有出任何状况,于是我也没有多想,便让她下楼来了。 我在小区外等了很久,也没有见到妻子,心知不妙。我到处寻找,终于在凌 晨一点来钟的夜店里,找到了她。 当时她穿着在家常穿的睡衣,软绵绵的靠在一个男人肩上。那男人正灌她烈 性酒精,其实那本是多余的举动……蕊儿一杯接一杯的喝,那男人的手已经探到 她睡衣裙下,深深的摸了进去。 我找过去时,那个男人还对我说,你来晚了,带这个妞来的人早就走了,刚 刚我们还在舞池边上大战了几回合! 他说这话时,蕊儿抬着醉眼,迷离的眼神狐媚的看着我,对我说,他说得对! 这男人还炫耀的撩起蕊儿的摆角,露出不知何时,也不知被何人剃了毛,刮 得干干净净的阴户。在夜店的灯光下,一缕缕jingye正从蕊儿私处流出来…… 她现在是这家夜店的女王了!那个男人在嘈杂的音乐声中对我大声说着,这 妞,刚刚任凭别人在舞池里脱她衣服,全脱的跳舞,还一脸风sao的笑!不知有多 少人摸了她的奶子和屁股,更不知有多少人排队在那边干了她! 那是这家夜店有史以来最高潮的场面!男人兴奋的喊道。 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将被酒精灌得大醉的妻子带回了家。脱下她的睡衣,用 温水替她洗身,一点点抠出肿胀阴户里的jingye……当我做这一切的时候,蕊儿半 醉着,问我: “老公,这样你就更爱我了,是吗?” 我的roubang硬到了极致,而我的心,已经破成了碎片。 那次事件之后不久,A先生又联系了我。当时我对卖妻俱乐部已经有了相当 的了解,自然知道他的要求是什么。 真正让我下定决心的,是他劝慰的一番话。他说:“蕊儿变成这样,虽然是 你所喜欢的结果,但却是你不能掌握的了。她今后有可能被任何一个男人伤害, 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最坏的结果发生。不如让她换个环境,把她完全交给一位更 可靠的,更有力量的人来保管。” 是的,他所用的词汇,是“保管”。 我将蕊儿带到江边的时候,是…… 讲述人突然停顿下来,平复了些许情绪,继续说下去。 是……今天早晨。我带着妻子,让她穿着平时最爱穿的衣服。到了江边,他 们所说的地方,看到有两个男人等在那里,A先生并不在。 男人们认出了我的车牌号,不等我停稳,就主动过来,看了我一眼,又来回 扫视坐在副座上的妻子。他们的目光,就好像在检视一件货物……这目光令我不 适,却又让我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下车吧。”其中一个男人说。这话不是对我说的,他们显然清楚,妻子会 听从他们的命令。 于是蕊儿便打开车门。我试着伸手拉住她的手,蕊儿便如我所愿的停了下来, 一只脚踏在车门外,半个身子还在我身边,回头俏生生的望向我。 “不要走……”我突然喃喃的说。 “走吧。”那男人说。 蕊儿便朝我微笑,转过身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柔软而又温暖…… “我走啦。”蕊儿说。 我没有说话。妻子便摸了摸我的头发,转身下了车。 “过来吧。”另一个男人早已等在车头外几米远处。蕊儿听了,便乖乖的走 了过去。 “脱衣。” 一件件衣服,都是她喜欢的,原本是我打算让她带走的。然而此时,也都被 脱下来,扔到地上。 “你不再需要衣服了。”那个男人说。 “是的,我不再需要衣服了。”蕊儿回头朝我一笑,重复着说。 她全身赤裸的站在那里,好像沐浴着阳光的女神。然而这样的画面并没有维 持多久,因为两个男人都走到她身边,一人捏了捏她的rufang,另一人用软尺量了 她的三围。 女神是不会容忍被凡人这样对待的…… 而我的妻子,却微笑着,甚至抬起手来,配合他们的测量。 “三围数字准确,和货主提供的数据一样。”一个男人说。 同时,另一个男人打开手提箱,取出一些工具来。他将其中一样棒状金属, 用润滑液涂抹了,再命令妻子张开双腿。 我坐在驾驶座上,茫然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在车窗玻璃对面。好像这层玻璃是 现实与虚幻的交界线,玻璃的这一面,是我所在的现实,那一面,是妻子所去的 虚幻。 金属棒插了进去,不多时,随着蕊儿一声柔媚的轻呼,又拔了出来。 “阴户夹紧数据正常,还不错,整体来看,确实是他所说的上等货。” 我并没有说过上等货之类的许诺,但事到如此,追问这句话的来源,已经没 有意义。 “打包吧。”那个男人说。 等等!等等!我在心中喊着,打开车门想要下车,却发现双腿已经颤抖到无 法出力。就这样,两个男人拿出帆布,将妻子的双腿裹了进去。 而我也终于有了下车的力量,跌跌撞撞的冲上前,抱住蕊儿的身体。 “老公,如果我完全听他们的话,你一定会更爱惜我的。不用担心,我会乖 乖的听话。”妻子微笑着,对我说出了这样的道别。 我哭了出来……我…… 讲述人开始无声的抽泣,房屋内一片死寂。 我……我终究还是放开了手。帆布一层层的裹上去,她的屁股,腰,胸部, 脖子,都被裹进去了。我最后一次看着蕊儿的脸,她仍然那么美丽……那么…… 温柔……还冲我笑。 帆布终于将她的头部也包裹进去。我的妻子,彻底被包装成了一件货物。 一个男人离开了,另一个男人掏出记号笔,在帆布上,应该是蕊儿胸部的位 置,标记了一串英文的字母记号。我不知道这些记号的含义是什么。 离开的男人不知从何处……我当时已经完全看不清周围的事物了……他提来一 只手提箱,递给我。我头脑中一片空白,只记得接了过来,沉甸甸的。 “这是货款。”他说:“钱货两清了。” 他们两人合作抱起蕊儿,走到江边。一艘不起眼的,我之前都未注意到的小 船停在那里。他们将蕊儿小心的放进船舱,妻子自此,离开了我的视线。 “回去吧!”其中一个男人钻出船舱对我说:“你再站在这也没用。没事的, 回去吧!” 我没有动弹,那男人便笑了笑,回了船内。船开动起来,往下游开去…… 讲述人停了下来,低头埋进手臂,肩膀在灯光下抽动着。 听众席上一片沉默,十多分钟过去,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意识到,讲述已经结 束了。 “你之前说……”有个声音怯生生的提问,好像在斟酌用词:“你的妻子从 那次和A先生的见面后……好像受了某种药物的控制,但你完全找不出证据。那 么,你问过妻子当晚的事了吗?” “我问过了。”讲述人疲惫的回答:“蕊儿说,她不觉得自己被控制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个怯生生的声音继续提问:“有没有可能,你 也……” “我没有。”讲述人很肯定的回答:“我不觉得我被控制了。” 这黑暗的空间又沉默了下去,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不可能再得到更多信息了。 我讲述完了,谢谢各位。 风平浪静的过了几天,发小那没消息传来。老婆发来几张旅游中拍摄的照片, 其中一张,只见老婆下身穿着一条粉红蕾丝内裤,遮不住她浑圆的臀部曲线,再 往下看,长而白皙的大腿显露眼前,而胸前那一对坚挺雪白的玉兔像两颗成熟的 果实般耸立着,让我忍不住想去抚摸一通。 作为生育并哺乳过孩子的少妇,老婆保养的非常好,和小姨子相比,有过之 而无不及。突然冒出的念头让我吓了一跳,眼前又浮现了小姨子那美妙的酮体。 冷静,冷静。吸了一口气,眼光回归到老婆发来的照片中。从照片的背景来看, 似乎是一间装修豪华的套房中,想来老婆住的酒店不错啊。看完老婆的照片,心 情大好,未等老婆归来,就迫不及待的想和老婆滚床单了。 叮铃铃,正当我沉迷在和老婆滚床单的幻想中时,传来一阵铃声。 「阿星,有新视频,快来。」手机里传来发小的声音。 …… 到了发小家,发现阿力也在……~ 「星哥来了啊,」阿力向我招手,「好不容易弄到了的好东西,第一个就想 到星哥你了。」 说着,点击电脑中的文件夹,打开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的画面有点昏暗,一看就是晚上拍的。 镜头跳转,画面里出现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看其身高,应该有一米八以上,身材魁梧,板寸头,感觉像是一个保镖,而他的 手腕上挂着一件红黑色的衣服,看不清楚款式。 借着镜头继续转动,一个穿着休闲服的中年男子出现在画面中,他手拽着一 条略带反射光的铁链,顺着铁链看去,一具白得耀眼的赤裸的玉体展现在眼前, 她正被这名中年男子牵着在草地上慢慢爬行,高高抬起的臀部让女性私处毫无保 留的暴露在所有在场人的视线中。 她的长发垂下,遮挡住了她的脸,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身上唯一的穿着就 是脖子上那红得刺眼的项圈。 男子找了张长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在女体面前晃动了下两下,女体好像 心领神会了什么,俯下身去,用嘴解开了鞋带,再脱下袜子,温顺的舔弄了起来。 不久,男子站起身来,镜头转向他处,原来又出现了一名男子,戴着一副墨 镜和一顶帽子。 「看起来好像调教的不错啊。」墨镜男笑着说。 「您满意就行。」休闲服男子说道。 「我验下货先。」说罢,伸手到女体的胸前握住饱满的rufang揉搓起来,「真 不错,想当初让她陪酒想摸下她的奶,还讨价还价推三阻四,贞洁烈女的模样, 到了大师手里,就驯服到这种温顺的程度了,不错。」 「您过奖了,先前的毕业典礼视频看过了吗?」 「看了,妙,太妙了。不过光说不算数,等下让我来检验下她是否真的毕业 了。」 「早就为您准备好了,请看。」顺着指的方向,看到草地上不知何时拼接了 好几床被子。「天为被地为床,哈哈,不错。」 「还愣着干什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踢了踢地上的女体。 「别那么大劲,细皮嫩rou的,踢坏了我可心疼呢。」 「你们赶紧把她绑好了,让徐老板好好的乐乐。」休闲男子指挥身边的保镖。 「不用了,捆绑成不了真夫妻嘛,就让她自由着伺候,更有乐子。」 「还不谢谢徐老板,要好好伺候,让徐老板满意,不然有你好看。」休闲男 踢了踢地上的女体。 「浪花不敢,一定让徐老板满意而归。」 「来来来,我听听浪花大美女怎么让我满意而归呢?」徐老板问道。 「用浪花的xiaoxue和奶子。」女体低下头,小声的说道。 「哦?浪花的xiaoxue和奶子有啥特别的地方,能让我满意呢?」徐老板继续逼 问。 「大家都说浪花的是名器。」女体声音越说越小。 「有证书吗?可不能自吹自擂,要被惩罚的。」 「有,浪花有会所颁发的荣誉证书。」女体头低的快碰到地面了。 「哈哈,好好,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证书呗。」 女体看向休闲男,休闲男从身边男子身上拿出一袋子,递给徐老板。 「嗯,我看看,不得了哇,我们的浪花获得了脱衣舞后,吹箫女神,还有夹 逼神功的称号,是会所成立以来最出色的一位,失敬失敬。」 「恭喜徐老板,收获如此佳人美眷,只可惜会所失去了一颗摇钱树。」休闲 男忙奉承道。 「哈哈,袁老板谦虚了不是,这样吧,也不能亏待袁老板,以后浪花听话就 罢了,如果不听话,我就让她去你会所客串下,但你要确保她的安全和隐秘,如 何?」 「求之不得啊,多谢徐老板。以后她就是我们会所的SSS 级。」 地上女体听说要去会所,忙抱住徐老板的大腿,哀求道:「浪花不要去会所, 求求你了。」 「宝贝乖,只要你听话,就不送你去,别怕。」话锋一转,「不过嘛,去去 也好,浪花这三张证书代表的三大绝技,不在众人面前露下手,就可惜了不是。」 「呜呜呜,不可惜,不要啊,求求你了。」女体哭泣着哀求。 「别哭了,赶紧伺候徐老板去,伺候不好,今天就带回会所。」 「浪花这就去。」女体生怕惹恼了他们,赶紧起身。 「就按浪花的三大绝技,一一表现下吧。」 「在这里?」女体迟疑道。 「废话,没看床都给你铺好了吗?快点,别让徐老板不高兴了。」 女体缓缓站起身,正欲起舞,突然徐老说了句:「等等。这是她的衣服吧? 穿上再跳脱衣舞。」徐老板指着保镖手上的红黑色衣服。 只见女体在众人面前穿起了这身衣服,此时,我才看清,原来和就是上个视 频里穿的那件改造过的爆乳学士服,一对雪白饱满的玉兔刚好全露在外,承受着 众人的视jian…… 徐老板走到女体面前,捏住了一对玉乳,说道:「弹性不错,略微显小,慢 慢来吧。」 随着女体翩翩起舞,先是露出了香肩,再把衣服往两边一拉扯,直滑到腰部, 露出了整个上半身。 「停。」徐老板说道。女体就这样穿着露着上半身的学士服站着,「听说浪 花以前学过舞蹈,有这样赤裸上半身和男舞伴跳过舞么?」徐老板不怀好意的问 道。 「没,没有。」女体小声的回答。 「浪花一直很期望吧?可惜没有男生有这个胆,今天就满足下你的yin荡愿望。」 说罢,指着一个男保镖说道,「你陪她跳,不会没关系,你只要搂着她,让她自 己跳就行了。」 「浪花你把学士服穿好,发挥你的特长,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你的学士服 跳脱光就行。」 舞蹈再起,也许因为男人的搂抱,感觉到女体因为羞耻而明显颤抖的白花花 rou体在不断的旋转舞蹈中不断显露出来,过了不知多久,终于一丝不挂了,女体 也香汗淋漓,累坐在草地上喘着气,皮肤泛起一阵红晕。 「很好,进入下一项。」徐老板坐着指了指自己的两腿间。女体正欲起身,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又跪下了,慢慢爬到徐老面前,低头用嘴拉开了拉链, 把一根尚未完全勃起的海绵体含在嘴里,开始上下taonong。 「很懂规矩,口技不错,值得奖励。」徐老板一边享受美女的唇舌伺候,一 边评论道,双手也不闲着,不断的抚弄着女体的双乳,让其在自己手中不断变换 着形状。也不时的扣弄下rutou,经过跳舞时奶子的不断晃动和现在男人的粗糙双 手的不断刺激,女体的rutou已经完全勃起,告诉着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她已经发 情了。 「停,」不知过了多久,再一次在男人的命令下,女体停下了动作。「现在 检验下浪花的第三项功夫,躺下吧。」 女体听话的躺在早已拼接好的床被上,仰望星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浪花知道接下去要干啥不?」 「主人会临幸浪花。」女体小声回答。 「浪花是兴奋还是害怕呢?」 「既有兴奋也有害怕。」 「哦?说说为啥兴奋,为啥害怕呢?」 「兴奋是因为浪花想要了,害怕是因为怕主人的粗大JJ撑爆浪花的xiaoxue。」 「在这种环境下,你也能兴奋,真是yin娃,知道这是哪么?」 「知道,这是浪花的母校,浪花本就是个yin娃,还求主人怜惜,给予浪花性 福……」 「哈哈,既然你都这么急不可耐的求cao了,我就满足你吧。」说罢一条巨龙 插入了女体的xiaoxue,只见女体头猛的向后仰去,凌乱的长发无力低垂着,如藕一 般洁白的玉臂直直地撑在拼接成的被子上,一双白嫩的长腿大大的向两边分开着, 美脚绷得笔直,很显然上面的男人正在带给她的冲击多么强烈。 持续没多久,上面的男人停止了运动,但似乎女体还有点意犹未尽。 「浪花还想要吗?」看着女体依然坚硬的rutou,徐老板问道。「想要的话, 我这有两个合适的,」指了指他身旁的保镖,原来他也带了保镖来。 「浪花想要……」低头纠结了很久,女体终于悠悠的说出了自己最原始的欲 望需求,随即,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累了,直接躺在被子上一动不动,等待着 陌生男人的插入…… 出乎意料的是,男人走过去,扶起女体,用手架着她一条腿尽量抬起来,女 体搂着他的脖子,像是金鸡独立的舞姿。而后他的另一只手扶着自己已经怒胀的 roubang弯了一下脚,然后直接没入了女体的rou屄里,一插到底。而另一个男人则把 目标瞄准了她的后庭,抹了点她的yin液,也一插而入。 「唔……唔……啊……」 女体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男人双手分别死死抓住她的双臀和双乳,每一下都 狠狠地冲击着,荡涤着她的心灵,重塑着她的灵魂…… 随后,抽插她rouxue的男人架起女体的另外一条腿,双掌抓捏着她的美臀,把 她双脚抱离了地,走到了镜头面前,清晰的看到那粗壮的jiba不断冲击着女体的 rou屄,每一下我的心都会感到莫名的痛。 「啊……啊……啊……」 突然听到女体带着颤抖的呻吟,紧绷的身体在跳动,高潮了。 而男人的动作没有一刻的松懈,好像不知疲倦一样,每一下都猛烈的撞向女 体,他的roubang已经被粘了一层白浆,甚至黑色的西裤上都沾满了一片。 在这种姿势和冲击频率下,第三次把女体送上高潮的同时,男人怒喊一声, 动作静止。只见他的yinnang在跳动,我知道他的jingye正一股一股的输送到女体的体 内。 接下去,是插入后庭的男子也到了最后时刻…… 视频结束前的最后画面,是女体在男子的牵引下向前爬行离去,留下一件破 烂的学士服在草地上,似乎诉说着衣服主人曾经的遭遇,随着女体的爬行,女体 rouxue不断有白色的液体滴下,在地上形成了一条线。 「这sao逼太浪了,」看完视频,阿力兴奋的叫道。「我一定要干到她,不管 出多少钱。星哥到时我们一起干翻她。」阿力兴奋的和我描述道。 「你没听到他们说她不在会所吗?」我心里不爽的回复道。 「我打听过了,她偶尔会出现在会所的,次数有限,属于最顶级的3S级菜肴, 所以很难约,前面排队的客户太多了。」 「是她主人惩罚她?还是啥原因才安排的?」我回头问道。 「嗯好像是这样的。不听话,所以她主人不时把她安排过来,不断的羞辱调 教,想要祛除她的羞耻心,从而甘心的成为男人的附庸和玩物。」阿力说道,「 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人尽可夫的婊子,从而打击她与生俱来的高傲。」 「有用么?」 「好像没啥用,每次祛除了羞耻心,过不了多久又恢复了,不过这样也好, 会羞耻的女人才是极品。」阿力兴奋的说道。 我不再说话,盯着屏幕,细细回味着刚才的画面,试图从中找到一点蛛丝马 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