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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支手握着jiba从后面cao进了小屄里,飞飞屁股向后动了动,jiba

    “翻过来,给你推前面。”过了好久,她帮我翻转身,把满是乳油的奶子放在我的手心里,我一把捏住了她的丰盈。

    “你先把手放开。”等我美美的揉了几把后,小姐的rufang开始从手心向手腕、然后是手臂、再向肩膀滑动,rufang在我的肘部和胁下停了很久,以便我的这些部位能夹住rufang。

    慢慢地,她的rufang滑向了另一只手,然后移到下面,依次是脚背,小腿,膝盖,大腿。

    她又抱着我的身体,一阵扭动后,我的躯干也布满了乳油。她撑起双手,让rufang在我的双乳上扭动,慢慢地,一只乳尖滑到了我的小腹,又移上来,滑进了我的肚脐。

    “舒服吗?”她轻轻地问我。

    “舒服。”我的jiba硬了起来,“还有我的jiba没做呢!”

    “不急嘛。”小姐飞快地躺下,双手拢住rufang,“把它放到这里来。”

    “要靠你自己推油了。”等我把yingying的jiba放在峡谷中后,小姐也在自己脑下枕了二个枕头,双手捧着rufang,紧紧夹住了jiba。

    我骑在她身上,jiba开始抽动,rufang颤颤的、滑滑的、和cao在屄里的感觉完全不同。

    我抽得更快了,她抬起头,伸出舌头,在我挺进时轻舔着我的jiba头。我抽动得更快了,舌头更灵活了,忽然,她用嘴唇包住牙齿,开始咬着jiba头。

    一种与cao屄不一样的感觉遍布我的全身,我伏下身,试图抱住她的头,她扭动着,rufang夹得更紧了,我的jingye喷薄而出,她头一侧,射在了胸前和脖子上。

    “我替你洗掉吧。”稍微休息一阵后,她又把我领进了浴缸。

    我们在浴缸里相拥着,她用一种职业的温柔替我洗去全身的乳油,又把自己洗干净了,然后让我坐着,她开始在屄毛上擦了一团nongnong的沐浴露,她的屄毛很浓,很黑,卷曲着。

    她把我的手从自己的裆下伸过去,从臀后握住了我的手,她耻骨不轻不重地在我手臂来回滑动,她向前时屄毛摩擦着我的皮肤,后退时小屄却张开了,我的手背可以感觉到那种细腻滑润的嫩和湿。

    “小姐技术很好嘛!老家是哪里的?出来多久了?”我在享受的同时问她。

    “阜新的,出来快二年了。”小姐的毛刷开始向肩部移去。

    “阜新呀,我知道,煤炭很有名的,只怕现在不行了。”我说。“你出来前是待业还是上班?”

    “花了几千块,还没上岗就下岗了,跟着一个小白脸出来,说是一起做生意,人被他睡了,钱也被他骗了,又没有其他的技术,只有爹娘给的嫩rou做本钱了。”

    小姐声音低低的,“不说了,你好好享受享受东北妹。”

    小姐双腿间的毛刷刷遍了我的手、脚、背、胸部、小腹,嫩rou擦在皮肤上,滑溜溜的,屄毛刺激着我的神经末梢,我的千万个毛孔都张开了,这才叫通体舒畅!

    她把我的jiba轻轻的按在小腹部位,然后轻轻地跨坐在我身上。她用耻骨和屄毛挤压着我的输精管,由下向上推去,坐正了,小屄也张开了,又向下移动,yin水润滑着jiba、张开的小屄摩擦着jiba二侧、阴蒂在输精管上轻触,我的jiba变得一跳一跳的。

    她一手捏住了我的jiba,一手在屄上又涂了一些润滑剂,她的身体坐了下来。

    “你不要动,我替你擦洗擦洗jiba。”她按住了我向上挺动的小腹,“待会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她屏住气,小屄前部的肌rou在收缩,一个rou圈嵌在我的jiba头后面的沟里,rou圈慢慢地向下移,到了根部,又慢慢地上去了,又到了沟里面。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擦洗”,我抱住她的屁股,向上奋力地挺动,她很配合地taonong着,rou圈收缩得更厉害了,终于,一串jingye向小屄深处射去。

    “叫你不要急,你看,jiba不行了吧!”小姐替我擦干身体,在jiba头上弹了一下,“睡到床上去吧,还有更精彩的下半套呢!”

    小姐倒了两杯水放在床头,一杯是温的,一杯是凉的,她的头伏在我的小腹上,舌头舔着我的肚脐,慢慢的,移向大腿根,移向了肛门四周,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肛门四周是如此敏感,我的肌rou在战抖,慢慢的,她又移了上来,一张口,含住了我的睾丸。

    她用嘴唇含弄着,舌头轻舔着,她的嘴一张一吸,睾丸被吞进去、又被迅速吐出来、再吞进去,一股热流向小腹下流去。

    她的嘴含住了我那还在睡觉的jiba,jiba受到一阵强有力的刺激,又变硬了,她含了一口水、迅速地把jiba头吸了进去,水是热的,我的血液在加速流动,jiba已经是硬邦邦的了。

    她张开嘴,吐掉口水,含住了jiba,她的牙齿轻轻地咬着jiba两边、舌头在输精管上舔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在我身体里蔓延。

    “你把身子调个头,”我说,“我想摸你的屄。”我产生了一阵冲动。

    “你的jiba很调皮呃。”她把大腿分开,趴在我胸部,“我来好好调理它。”

    她又含了一口水。

    我的jiba象掉进了冰窟里,虽然她的舌头依然在舔弄着jiba头下的rou沟,jiba还是迅速地缩小了,她涂掉冰水,她的舌头又在轻舔着。

    我抬起头,双手抚摸着她的丰臀,她臀部的肌rou很白,也很嫩,我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小屄里。

    她又含了一口热水,又是一阵含弄,我的jiba更硬了。我一手按摩着她的阴蒂,一手扶弄着屄唇一根指头伸进去了,然后二根,她的屄唇是那种暗红色的,很丰厚。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水也换得更频繁,jiba经过冰与火的洗礼,没有那么敏感,但象铁棒一样坚挺。

    “现在该你了。”两杯水都用完后,她吐出jiba,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

    我的jiba象钢炮一样挺着,我深深地cao了进去,我的jiba需要狠狠地发泄。

    “慢慢cao吧,做了忘情水的jiba没有四五十分钟是不会射精的。”她说。

    她在我身下迎合着,她的yin水很多,很快就沿着屁股沟流了下来,小屄里发出一种鸭嘴插水的声音,我的jiba上满是她的yin水。

    “舒服吧?这样子你是很难射出来的,”她说。“我给你加点油。”她一只手从臀下握着我的睾丸揉捏着,一只手从小屄口弄着yin液,揩到自己屁眼上。

    “换一个洞吧,前后都cao了才叫双城记呢!”她引导我把jibacao到后庭,“前面的水多,后面的rou紧,轮流来,这才叫真正的享受呢!”

    经过水火考验的jiba是那么坚挺有力,持久,我打桩一样cao着,她在我身下娇哼:“你cao得……我好……爽,我的屄水都……要流干了,你……还要cao……多久,下次……记得照顾……我的……生意……呃”

    第二天早上,我的jiba又在她那小屄里cao弄……电话响了,是院长打来的:“小叶呀,还在锻炼?快点下来吃早餐,那个东西吃不饱的。”

    我知道,院长彻底把我当成了他的心腹。

    几天后,我单独请院长又来了一趟华天,我给他点了十二号小姐和另一个川妹,院长身体棒得很呢,我要让他尽情地“双飞”。

    我拍着川妹的肥臀说:“好好侍侯着,他既是我的铁哥们,还将是我的姨夫呢!”(在长沙,“连襟”俗称“姨夫”;两个男人和同一个女人发生过性关系也称“姨夫”)

    五、1997之长岭宾馆

    这个秋天我很爽,不仅是在床上,主要是在工作上。到院里刚三年的我节节高升,现在我是院长助理兼付总工程师,分管一、二、三室的工作。也就是建筑、结构及设备。我的办公室经常人来人往,大多是各个材料厂家的业务员,来推销各种建材和设备。在材料的选用上,设计师向来是有办法的。

    郑诗春是扬州一家叫“×宝塑料管材有限公司”的业务代表,在长沙长岭宾馆租了房做办事处。一天到晚缠着我,想要我在设计中标上她们厂家的管道指标,为美女我当然愿意效劳,无非是在图上标几个字嘛,说不定还可以标到她的床上去呢!在我的推荐下,××住宅小区果然用的就是她的材料,粗略地算一算,她可以赚十几万啦!

    象很多江浙妹子那样,诗春是个美人儿,身材高挑,皮肤雪白,眼睛很大,象是一泓湖水,顾盼之间,眼波流荡,常让我想起“明眸善睐”这个词来,rufang高耸,臀部性感十足,腰却细细的。我常惊诧于江浙地方的怪异之处,那些地方怎么会生长出这么多美女。国家真应该把这个课题好好研究一下,以资改善中国妇女姿色的整体水平。

    签了合同后,诗春执意要请我去喝酒。美女在侧,我心情很好,也喝多了,迷迷煳煳中,我和她上了一辆的士,进了长岭宾馆。

    诗春的房间有一种异性的芬芳,我身体里升起一种欲望,我在她的床上躺了下来。

    “叶工,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诗春坐在床前问道。

    我回答:“可能是刚才喝多了,头有些晕。”

    诗春道:“我去拿清凉油来给你搽一搽,可能会好一点。”

    她把清凉油放在床头柜上,接着对我说道:“你搽过油,睡一觉,就会舒服了。我要到街市买点东西,你需要些什么呢?我帮你带回来吧!”

    我说道:“不要什么,我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诗春关上门,下楼去了。我懒洋洋地躺着没动,大约半个小时,诗春回来了,她见我还没有搽她拿来的清凉油,就放下手里的东西。又把房门关好,然后走到我床头,温柔地说道:“怎么不搽药呢?不如我来帮你搽吧!”

    我对她笑了笑,刚想推辞时,诗春已经拿起药油,抹了少许在手里,轻轻搽在我的额头。又用她的姆指在我的太阳xue按摩着。

    像这时的情景,我在那些指压中心都不知经历多少了,可是从来没有现在诗春为我做的时候那么兴奋。我不禁睁开眼睛望着她娇媚的圆脸。诗春与我四目交投,有些不自然,含羞地把头低下去了。我出声问道:“诗春,你真好,你这么年青漂亮,成家了嘛?”

    诗春道:“都要有人要才行啊!”

    我打趣说道:“可惜我有女朋友,不然就向你求爱了!”

    诗春笑道:“才不嫁给你哩!你那么风流,都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了。”

    我笑道:“我出去应酬,有时也是出于无奈呀!”

    “唉!还是你们做男人的好!每天晚上都去风流,还叫着无奈。”诗春叹了口气。

    “女人也一样嘛!你也应该开放一些呀!”我说着,一手捉住了她正按摩我头部的嫩手。

    诗春受惊似的缩走她的手,问道:“你舒服点了吗?”

    我笑道:“舒服多啦!你的手势真行,你要是我女友就好了!”

    “去你的。”诗春佯怒捏着粉拳捶过来。

    我一把接着她的嫩手,握着不放,说道:“好哇,不爱我,还敢打我。”

    诗春娇羞地说道:“爱不爱的事甭提了,不过你如果喜欢我的话,我也喜欢你,这一短时间,如果不是你帮助我,我都不知怎么办?要是你不嫌我丑,就当我感谢你嘛!”

    我猛地把她拉倒在床上。她畏缩地依傍在我臂弯里,双目紧闭,浑身颤抖着,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诗春,我对你也谈不上照顾,现在我既然能力上做得到,我就继续做下去,将来也是一样嘛!为什么要提感谢呢?”

    我沿着她光滑的手臂,一直抚摸到她的手儿,又把她的嫩手拉向我已经硬立起来的jiba。诗春的手像触电似的缩一缩,但还是柔顺地接受了我的支配。一支颤抖着的手儿穿过我拉开了的裤链,轻轻地握住我粗硬的大jiba。

    我吻了吻她的腮边,她马上把嘴唇送过来和我对吻。我和诗春舌头交卷,涎沫互输,虽未真个把jibacao入她的小屄里,却已销魂蚀骨。

    “诗春,我今晚不走了,好不好?”我温柔地问她。

    诗春却不回答,紧紧的抱住我,嘴唇吻了上来,她的嘴唇带着可乐的冰凉与香甜。

    我们温柔的吻着,舌头纠缠成一团,诗春的身子在我怀里慢慢热起来。诗春拉起我的手按在她丰满的rufang上,说:“叶工,看看它丰满吗?”

    我隔着她的衣服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奶子,她的衣服和胸围都很薄,隔着两层布也依稀能感觉到那rufang的光滑和细嫩,而不安分的rutou早已挺起。

    我把诗春压在身下,嘴在她脸上一阵胡乱狂吻,诗春热情的回应,我嘴唇顺着她的脖子向下,用嘴扯开她的扣子,隔着薄薄的胸围轻咬她的rutou。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胡乱抚摸,最后在她的小屄处隔着牛仔用力摩挲,让牛仔的硬布在她的柔嫩的小屄上紧紧摩擦。

    诗春嘴里开始轻声呻吟,双眼微闭,脸上一副舒爽的表情,双手钻进我的衣服在我背上温柔的抚摸。

    她的胸围是纯白的,两峰间有个白色的扣子,我知道她的胸围是前开型的,用嘴咬住那扣子一用力,扣子被扯了下来,两个罩杯向两边松开,那两个rou球一脱离束缚,便弹跃而出,犹如脱巢的白鸽,而乳晕上俏立的rutou一点嫣红,点缀在雪白的奶子上,便如红梅映雪,惊艳无比。我用嘴将罩杯完全拱开,嘴在那两个rou球上来回亲吻,然后捉住那两朵红梅如小儿吃奶般吸食。

    诗春口中一声轻呼,呼吸急促。两腿缠上我的腰部,紧紧箍着,我在她小屄处的手被紧紧的夹住,臂肌的力量完全作用在她的小屄上。

    她的奶子丰满坚挺,宛如处子,有股好闻的香甜味道,我吸食了一阵,便开始吞食她的整个rufang,每次都大力吞吐,并间中在她的rutou乳rou上或轻或重用牙齿咬着。她的一对奶子有说不出的rou感,让我爱不释口,另一只手也摸上来,在另一只奶子上用力揉搓。

    诗春口中娇吟不断,双手并用脱掉我的上衣。我也一边吃她的奶子一边扒掉她上身的衣服和胸罩。然后手从她的腰部钻进去,向她的小屄探索。

    触手之处,一片湿滑,内裤早湿透了。诗春大概是久旷之下,yin水似乎越来越多。

    我于是解开她的牛仔裤,她的屁股很丰满,以至于牛仔紧紧的包在她身上,扯了几下竟没脱掉。诗春爬起身,扭了半天屁股才总算脱了下来。

    她的小腹很浑圆,往小屄处延伸出美丽的弧形,平滑而有光泽。在两腿之间如同馒头样白嫩的小屄,小屄上屄毛如以前那样的绒状,软软的贴着小屄,屄毛下一道红色的屄缝,嫩红的屄唇翻卷在屄缝外,上面湿漉漉的发亮的水迹象要滴出来。

    她见我盯着她小屄看,就嗔道:“见到老朋友啦!”然后扑过来把我压倒在床上,甜美的舌头送到我嘴里,等我去舔时她却已缩了回去,转移到我乳上轻吻一阵,然后一路向下。最后她脱掉我的裤子,隔着内裤亲着我勃起的jiba。

    陡然她用力一咬,我猝不及防,痛得叫出声来,但觉jiba被咬处如同火烧,别有一番刺激。诗春却已从内裤里掏出我的jiba,用冰凉的舌头轻轻的舔着。我的jiba早已血脉奋张,jiba头又红又黑,似乎要涨破一样,在她手中微微跳动。

    我翘起头看她,她一边舔我的jiba一边撩起眼帘用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脸上扮起纯真的表情,诗春在我的jiba上舔了一阵,等大jiba完全被唾液染湿后,就吞入口中来回taonong。

    她的口技很娴熟,taonong中舌尖在我jiba头的马眼上来来回回轻挑,搞的我一波一波的爽,她时而把我的jiba头深深插入她的喉咙,让我感觉到如同jiba头碰上屄心的感觉。

    最要命的是她有时会把我的jiba完全吐出,在马眼部位轻咬,半个牙齿陷在马眼里,那马眼里的rou可是男人身上最柔嫩的rou,被她玉齿轻咬,立即一波快感传到全身,激得我全身颤抖,口中嘘嘘的吸气。

    诗春玩弄了一阵,似乎觉得自己不够爽,就扭动着将雪白浑圆的大屁股靠过来,将小屄压在我脸上磨来磨去,搞的我一脸yin水。我忍不住双手狠狠的扎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张开嘴将她的小屄全吞入口中,一阵乱啃乱咬。

    诗春浪叫连声,但嘴被我的jiba堵住了,只发出“嗯嗯唧唧”的声音,和着她小嘴taonong我jiba的“咕咕”声以及我吞食她yin水的“啧啧”声,说不出的yin荡。

    我们保持着“69”的姿式互相koujiao,我用嘴在她小屄上辛勤耕耘,舌尖在她阴蒂上裹夹了一阵,然后立起舌头往她汩汩溢水的小屄里抽插。

    忽然看见她两片雪白的屁股间暗红色的肛门,宛如一点雏菊,被yin水打的湿漉漉的,衬着丰满的屁股竟然有点珠圆玉润的感觉,甚是好看,就忍不住用手指轻轻一戳,诗春一声大叫,似乎被戳中了要命的所在,那小雏菊一阵收缩,一股yin水从小屄喷了出来,喷的我满头满脸。

    诗春身子瘫软在我身上,小屄紧压在我的嘴上,我缓慢的用舌头来回舔着,jiba那边诗春也没了刚才的狂野,把头枕在我大腿根用舌尖在我的yinnang上扫来扫去。

    我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抚摸一阵,然后转移到她的小雏菊那,用手指由外向内划圈,诗春的屁股轻颤,雏菊一缩一缩的。

    一时间诗春似乎又恢复了生机,扭身过来,在我嘴上一亲,说:“叶工真厉害,诗春从来没这么爽过,现在等我来。”她趴在我身上,翘起屁股,小屄时有时无的触到我的jiba。

    这种欲迎还拒的方式撩的我全身yuhuo激荡,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口中说:“我想要cao进去,要不要带套?”

    “我刚才出去买了避孕药,明天吃几粒就没事了。”

    她把屁股沉了下来,让我的jiba实实在在的接触到了她的小屄,又是一阵磨蹭。

    她的小屄口早已yin水泛滥,而我的jiba也是湿漉漉的,摩擦中jiba头自己找到了小屄口。“扑”的cao入了一半,诗春一声闷哼,屁股猛的一沉,又是“噗哧”一声,jiba长驱直入,一cao到底,我马上感觉到jiba被湿润柔软的小屄紧紧包住,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啊”的一声叫出来。

    她的小屄里很狭窄,紧紧的箍住我的jiba,jiba头可以感觉到小屄壁的褶皱。

    诗春轻轻扭动,那小屄壁的褶皱一层层的轻咬着jiba头,也许这个姿式cao的太深,我感觉马眼部位顶到了她的屄心。

    所谓屄心,其实就是女性的zigong口,那儿有些末端神经,有轻微的知觉,故当男人的jiba顶到时可以额外增加女人的快感。

    诗春似乎很享受屄心被顶的那种感觉,让我的jiba紧紧顶着屄心来回扭动,就象让我的jiba头在屄心上钻洞一样。我的马眼在屄心上来回摩擦,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诗春扭动了一阵,开始改为taonong,速度越来越快,身子随着床垫的弹性上下颠簸,胸前的一对rou球上下不停的跳跃。而每一次taonong都有yin水溅出,把我的jiba毛和她的屄毛粘在一起,还有一部分yin水顺着我胯部流下,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诗春床上的技术很不错,搞的我感觉欲仙欲死,口中一个劲的吸气,然后哈的一声呼出,不停的叹道好爽好爽。渐渐两个人都是汗湿淋淋,房间里弥漫着汗和yin水混合的味道,有种说不出的yin荡气息。

    taonong中我感觉精门失控,连忙挺起上身,抱紧诗春的身子,不让她再快速taonong,诗春似乎知道我快要射了,就停下来,口中呼呼的喘着气,舌头在我眼睛嘴唇脸上轻舔,搞的我满脸都是她的唾液。

    我保持着抱住她的姿式,一只手则伸到她的肛门处,手指在那雏菊上轻轻揉搓。诗春嘴贴在我耳朵上,用气息发出的声音一字一句说:“小坏蛋,连那也不放过。”吹出的气息鼓的耳膜哧哧作响。

    我见她脸上那yin荡的表情和着纯真的眼神,说不出的刺激,就用同样的方式在她耳边说:“我想找你开后门。”

    诗春似乎有些动情,把脸紧紧贴在我脸上,过了一会儿才说:“诗春愿意把身上所有的都给你,不过你温柔点,别那么痛。”

    我得到她许可,手指马上往她的雏菊里钻去,那雏菊早被yin水打湿了,甚是滑溜。我手指进入的时候,诗春的肛门本能的一缩,将我的手指箍得紧紧的,我慢慢的用一个手指抽插着。

    这时我感觉jiba因为停了这么一会儿已没了要射的感觉,就抱着诗春轻轻的扭动,诗春温柔的抱着我,任由我动作。我的手指在她的肛门里抽插了一会儿,感觉诗春的肛门已不那么紧张了,就把诗春从我身上抱下来放在床上,诗春识趣的趴在床上,翘起浑圆雪白的屁股迎接我的jiba。

    我先把jibacao进她的小屄里一阵抽插,诗春大概在紧张的等我cao她的肛门,竟然忘了呻吟,只是小屄里依然yin水沥沥。

    我又将yin水撩了些涂在她的雏菊上,用手指来回抽插了一阵,见她的肛门已经完全润滑,就从她湿漉漉的小屄里抽出湿淋淋的大jiba,用手扶着jiba头在她的雏菊上摩擦,然后慢慢沉腰用力,在yin水的润滑下,大大的jiba头慢慢陷入她肛门的嫩rou中。诗春“啊”了一声,似乎强忍着疼痛。

    我不再前进,而是用两个手指在她小屄里来回抽插,过来一会,诗春的肛门似乎慢慢适应了,我才腰部用力,缓缓将jiba完全cao入了她的肛门,诗春嘴里闷哼了一声,强忍着没叫出声来。

    我的手指仍不停抽插她的小屄,大拇指在她的阴蒂上揉搓,jiba也在肛门里缓慢抽送,慢慢的诗春似乎习惯了,屁股翘的老高以方便我的抽插,再过一会儿她嘴中开始发出yin声浪语来,每当我屁股前顶的时候她就扭动着大屁股迎上来,屁股撞在我的小腹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我的速度慢慢加快,一阵暴风雨般的抽送,诗春白嫩的rou体被我撞击得摇摇摆摆,口中不停的浪叫,越发助长我的yin兴,抽插中我拔出jiba再cao入她的美屄里,改用手指插她的肛门,如是反反复复,诗春的yin水似乎快要流干了,叫声越来越嘶哑,不停的浪叫:“你欺负人,我的……三……三个……洞……都被……你……霸占了……”

    我也惊讶于自己的持久,以前虽说还玩过69式和后庭花,但从来没感觉这么爽过,也从来没试过可以不停的cao这么久,只觉的每次抽插都快感迭起,说不出的受用。

    诗春似乎已经虚脱,身子渐渐软了下去,从后面已经很难再抽插,于是我把她烂泥样的身子翻过来,将她的两腿向两边分成差不多180度,jiba再次cao入她的屁眼里,用手指插她的小屄,而嘴凑过去用舌头插她的嘴,这样她女人的三个洞都被我一齐抽插。

    诗春双眼迷离,口中嗯嗯唧唧的哼着什么,鼻翼上密密的一沉细汗,胸前的两陀美rou随着我的抽送荡起乳浪。

    我yin兴正浓,似乎jiba可以随心所欲的抽插,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只卯足了力气抽送,诗春可能已xiele,人昏昏沉沉的一任我摧残。

    又抽送了几十下,感觉肛门始终不如小屄舒服,便放开她的嘴和肛门,把jibacao入她yin水渐干的小屄里。诗春似乎从迷煳中醒过来,但已无力再叫,只哑着嗓子呻吟。

    随着我的cao屄,她美屄的yin水慢慢又多起来,大jiba越发如鱼得水,每次cao进去都溅起“咕咕”的水声,每次抽出都带出一拨yin水。

    忽然诗春回光返照样的上身弹起,紧紧的抱住我,小屄一阵痉挛,小屄中的褶皱彷佛一排排牙齿轻咬我的jiba,屄心里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剧烈的吸住我的jiba头,不让我的jiba头脱离,而那股吸力直透马眼,彷佛要吸干我身体里所有力量。

    我精门一松,guntang的jingye直接射在屄心里,全身感觉轻飘飘的,好像要随风飞起,而诗春屄心的那股吸力忽然消失,一大股水从屄心倾泻下来,热滚滚的烫得我的jiba头一个哆嗦从她小屄里缩出,而此时诗春的尿道似乎失禁,一股sao尿混着阴精冲开肥美的小屄,顺着大腿哗哗流下,搞的床上一片狼藉。

    我感觉全身虚空,软绵绵的压在诗春烂泥样的身子上,我们两个便瘫软在她的阴精和尿液里,两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彷佛半梦半醒。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清醒过来,看身下的诗春也已清醒,不过仍然娇柔无力。我爬起身,只觉得腰酸被痛,走到洗手间放了热水,再过来抱起依然软绵绵的诗春一起泡在浴缸里。

    诗春懒懒的枕在我肩上。久战之后,全身泡在热水里,两人都觉得全身每个毛孔都张开,说不出的舒爽。

    诗春在我肩上闭目养了一会儿神,似乎才有力气说话,柔柔的说:“叶工你真厉害,快被你cao死了。”

    我说:“你不也是一样,我都被你榨干了。”

    她的头在我腮上轻轻的磨蹭,说:“你以后还会继续帮我吗?”

    我点点头,揽住她的那只手在她胸前那对浮起的rou球上温柔的抚摸。

    她安详的躺着,柔声的诉说,轻轻地捏着我的jiba,我又兴奋起来了。

    我在诗春身上尝到了滋味,办公室越来越热闹,女业务员也越来越多,我真的越来越热爱我的工作了。

    六、1998之大华宾馆

    余馨平是我们院政工处的付处长,我刚进院里来时,她还只是一名政工干事,当时在给我办理人事手续时觉得她一脸的严肃。技术部门和行政部门一向交道不多,后来在院里的红头文件上看到对她的副处级任命时也只是有一点点印象……再后来,听说她离婚了,好象是她那在卷烟厂搞原烟供应的男人把一个益阳妹子肚皮弄大了,益阳妹子死活不肯做人流。在院中层干部会上碰过好几次面,觉得她身材长相都挺不错的,用长沙话讲,就是“蛮韵味”的。

    那天傍晚在南门口碰到了余馨平,她穿一件黑色薄羊毛裙,身体在裙子里饱饱满满,双峰颤微微,臀部随着高跟鞋的声音一扭一扭。

    “余处长,逛街呀?”我心旌一阵摇动,冲她打了一个招呼。

    “叶总工,是你呀!”余馨平笑得很灿烂,“我去南芳跳舞呢,你没事也上去坐一坐?”

    “谢谢了,我约了一个朋友,”我说:“改天我请你去大华宾馆跳舞。”

    “好呢!”余馨平答应得很爽快。

    大华宾馆的舞厅气氛很好,装修也比较豪华,到底是省人大的接待处,来往的客人也一个个衣冠楚楚。

    “余处长,你的舞跳得真不错!”我轻搂着她的丰腰,随着慢三舞曲轻轻摇摆。

    “哪里,我也是跳着好玩,只当是减肥呢!”

    “余处长,你身材其实蛮不错的,”玉人在怀,我也不禁心襟摇荡。我用左手中指在她右手手心轻轻撩了一下,她捏住了我的手指,我握住她的粉手揉捏着,右手向内稍微用了一点力,她的身子贴得更近了。“不用减肥了,现在这样蛮好的。”我说。

    “不要处长不处长的,你叫我馨姐吧,我比你大六七岁呢!”余馨平左手在我肩上捏了一下,“你莫欺负jiejie。”

    “老虽老,味道好。”我在心里窃笑着,左手揉捏着她的掌心,右手向下滑去,落到了她的腰上,“不是欺负,是喜欢,我就喜欢成熟型的女性。”我说。

    她没有作声,身子更柔软了,我把她搂得更紧,她身体后仰,想分开我们的距离。

    半场过去了,音乐更轻柔,我知道,这是十五分钟的情调舞时间。我拉起她的手,她扭捏了一下,随我滑进了舞池。

    舞池里人越来越多,一对对搂得很紧,我双手放在她腰间,她的双手搭在我肩上,身体仍然向后仰着。

    灯光全熄了,音乐轻得几乎听不见,跳舞的人好像没有移步,只有大家的身子在黑暗中摇呀摇,舞池中有男女接吻的声音和蟋蟋嗦嗦的摩索声。

    “情调舞要这样跳呢!”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背部用力,“搂着我的脖子,行吗?”我温柔地对她说。

    “这样不好呢!我比你大六七岁呢!”她口里这样说着,身体还是靠了上来。

    “我喜欢这样抱着你,”我的手在她背部和臀部轻揉着,“你也抱紧点,好吗?这样才有情调呢!”

    她抱紧了我的脖子,头靠在我肩上,丰满的rufang挨着我的胸部,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搂住她的双臀,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挨在一起。

    我侧过头,寻找着她的樱唇,她顺从地仰起头,两个人的嘴紧紧地吻在一起,她的rufang在我胸部摩擦,我的耻骨挨着她的小腹,我们停下来了,只有身体随着音乐摇动。

    我的手伸到馨姐的胸部,她的rufang丰满而有弹性,手进一步探入了她的内衣里,贴rou地摸捏。

    馨姐放软着身体任我扶弄,奶头渐渐被我摸得坚硬起来。平时就发现馨姐挺着一对高耸的rufang,没想到现在竟玩弄于我的掌中,我更用力了,馨姐娇喘着,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更紧了,丰满的rou体随着剧烈的心跳微微颤动着。我的手向下游移,试图探索她的美屄。却被馨姐伸手拦住了,我问道:“为什么呢﹖”

    馨姐低声回答:“不要摸了,很湿的!”

    我贴着她的耳根说:“我们去开间房,好吗?”

    “不去了,多不好意思,”馨姐说:“人家还以为我养小白脸呢!我家小孩不在家,跳完这一曲,我们,回去……”

    馨姐的家收拾得很干净,很温馨,一进门,我就紧紧地抱住了她。

    “你先休息一下,”馨姐推开我:“我一身都是汗,先洗一下”。

    我躺在馨姐那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馨姐穿上一身鲜紫色的睡袍走了进来,那轻丝睡袍是真空的,丰腴白嫩的胴体若隐若现,高挺凸翘的rutou,在她走动时一抖一抖的喷出令人窒息的美艳火焰,丰腻的曲线是那么婀娜多姿,尤其她下体穿着一条小巧的三角裤,更是我自从懂得男女之间情爱后,从未见过的。

    我看得出神,腹中正有如一团烈火燃烧着。

    渐渐地,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热,胯下那根jiba,在迅速膨胀。

    此时,馨姐这付迷人的丰腴胴体,是如此充满成熟少妇的诱惑,我觉得烈火干材就要烧起来了。

    “小叶!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啊!可别人小鬼大哦。”

    馨姐那张白嫩的俏丽脸蛋,泄着浅浅地红晕,使得她原本艳丽性感的脸庞,这时更显得妩媚动人。她已斜卧在床上,右手肘撑着身子,手掌轻托着粉腮,一双媚眼斜勾着我,小嘴边含着无限的春意。

    她似手在引诱着我,左手故意将腰袍撩起,露出两条白皙浑圆修长的粉腿,姿态是那么地撩人。

    我心中的欲念直升,我什么都不顾了,心中的欲望,正如一座久不爆发的火山,在这时已忍耐不住了。

    “人不小,鬼也不小。”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跳起来,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迅速的脱光,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充满男性活力的健壮体格呈现在馨姐的眼前,不禁使她粉脸通红,娇羞不已。

    一瞬之间,馨姐的腰袍和内裤已被我脱下了,即使她曾半推半就的挣扎,但还是被脱的精光。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饱满诱人的玉乳高挺着,顶着一粒像熟透葡萄般的rutou。下面是平滑的小腹,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毛茸茸的乌黑屄毛丛生。三块微突的嫩rou,中间一条屄缝,真是美妙无比。

    我连忙伏下身,健壮的身体便压在一个柔软光滑女性的胴体上。这时我的嘴已凑向馨姐胸前那两个rou球,张开便将鲜红的rutou含住。用力的吸着、含着。这样用舌头在rutou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

    一手把另一边的rufang抓住,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rou乳上,便是一阵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rutou,揉揉捏捏。

    馨姐欲念激荡地,胴体不安的挪动一下,表示抗拒,可是却引得我yuhuo上涨,嘴里含着rutou吸吮得更起劲,按住rufang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馨姐如此风sao、性经验又多的少妇,不免荡浪难耐。

    “唔……哼……嗯……嗯……嗯……”

    馨姐只觉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rufang,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趐麻,她享受着这滋味,只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任我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rufang。

    “嗯!哼!别……别吸奶……别……唔……姐……姐的……好痒……痒……哼……”

    馨姐经过我一阵的挑逗后,已紧紧抱着我轻呼着。

    我知道她已春悄难抑了。

    于是,我更抢紧摧情的手段,忙将右手滑下,穿过光滑的小腹,毛茸茸的乌黑丛林,向迷人的美屄洞口探去。

    只觉她的美屄外有着几根软柔柔的屄毛,两片肥饱的屄唇已硬涨着,中间一条深深的屄缝早已sao水泛滥,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粘粘的。

    突然,我用手指往美屄中一插,便在滑嫩的美屄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逗得美屄壁的嫩rou已收缩,痉挛的反应着。

    馨姐心如小鹿乱跳,满面通红,浑身白rou已轻抖着,口中浪叫着:“喔……别扣了……嗯……哼……姐……jiejie给你……唔……不……不要挖了痒……痒……哼……”

    压在柔嫩迷人的胴体上,我早已意乱悄迷,心神幌荡不已。现在馨姐的浪叫声,使得我更是按捺不住了。

    我连忙跳下床,立在床边,两手抓住馨姐的小腿,将那两条浑圆的粉腿,抬得高高的,早已挺硬直翘的大jiba便塞到馨姐的水yinyin的美屄口上。

    我两腿下蹲,屁股往前一挺,大jiba用力的往美屄里面狠cao.

    “卜滋!”一声生殖器接触声。

    谁知馨姐虽然已经结婚生子,但是她那个肥嫩可口的美屄还是如此的窄紧,使得我那jiba的狠cao也仅cao进去半截。

    “啊……痛……你……轻点……喔……”

    馨姐的美屄被jiba一cao,早就全身一震,闭着双眼,皱着秀眉,银牙紧咬轻呼起来:“喔……你的jiba……好……硬……啊……”

    馨姐的哼叫声,不但没有引起我的怜花惜玉,更火上加油的激起我的欲望。

    我感到jiba头被美屄夹得死紧,柔嫩无比的美屄是如此的诱人,此时jiba已经cao入进去,这个机会岂可放过。

    我忙丢开馨姐的玉腿,转而抱住了她浑圆肥臀。屁股再用力前挺,拼命的大jiba便狠心的尽根cao入,正中屄心。

    “啊……你太猛了……”

    只听馨姐轻哼一声,双手在我的胸前捶打了一阵,美屄内的涨塞,使她的屁股想闪躲,但又被我的双手紧按着。

    jiba一旦cao进去,我便是一阵的狠cao狂送。鲜红的屄rou,被粗大的jibacao挤得翻出陷入不已。软绵绵的屄心更是被撞得颤抖不停。

    馨姐可能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此时像初夜的处女,美屄被我强劲而粗硬的jiba撑得满满的。

    “啊……妈呀……cao……cao死我了……啊……痛……你……你又cao……cao到肚子里了……啊……你轻……轻点……”

    我依然速度不减,馨姐久旷的美屄受到我的狠猛cao屄,美屄口的yin水不停的流出,流在美屄的四周。强jian似的狠cao了数百下,毕竟馨姐是有过经验的少妇,疯狂的cao屄动作,渐渐的引起她久旷的欲情。

    “呀……姐……姐又不是不……不给你……唔……喔……你先轻点嘛……我有点吃……吃不消……”

    馨姐扭动着,体会着cao屄的滋味,双手紧抱着我,娇哼着。

    我经过一阵的cao屄之后,心中的yuhuo舒解不少。听到馨姐已渐感舒适的娇呼声,抬头看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含笑着,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我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着她。

    而馨姐也两条粉臂紧缠住我的脖子,热情的反应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大张,让我的舌头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卷。我的两手也分握着馨姐的两只坚挺肥翘的rufang,轻揉的抚捏着。

    我不再cao屄,jiba插在水汪汪的美屄里,jiba头深抵着屄心,便是一阵的旋转,磨擦。

    馨姐被我上下的挑逗,情欲再次的高涨。尤其yinchun深处的zigong颈,被大guitou转磨得,整个yindao有说不出的搔痒。

    “嗯……快点……我……舒服……快……哼……快点……姐……姐要你……

    “她浑身酸痒不已,口中随着春心的荡漾,叫喊得很不像话,完全没有了政工处长的严肃。

    但是,这些叫床声,在我的耳中听起来,却是很大的鼓舞。我面露出得意之色,气贯丹田,那根涨得发红的jiba,更挺着直直的。我双手再次抱起馨姐丰满的屁股,开始直起直落的cao起屄来,每一下都直cao着屄心。

    馨姐紧紧地搂住我的背嵴,紧窄的美屄内含着jiba,配合着我cao屄的起落而摇晃着纤腰,白白的屁股也款款的迎送着。

    “嗯……嗯嗯……美死了……好……真好……亲哥……我要叫你亲哥……喔……嗯……好舒服……唔……哎唷……嗯……好……用力……啊……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我感到我的心在狂跳,馨姐的叫床声,使我浑身发热。我抱着她的屁股,双手不停的抚摸,jibacao屄cao得更快了。

    馨姐全身舒畅极了,尤其美屄内更觉无比充实舒服。她秀发散乱,双手紧抱着我,粉脸深埋在枕头里,满脸涨红,银牙紧咬着枕头角,柳腰猛扭,屁股高高的抛送,使得水潺潺的美屄更加的凸出。美屄洞口的sao水就如泉水般,一股股的涌了出来淋浸着我的jiba,弄得我万分的舒服。

    我cao屄cao的更加疯狂,jiba在美屄内左右狂cao,撞来撞去,馨姐的屄心,被jiba头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我的……啊……全身……软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都流出来……你真会……cao屄……舒服死了……啊……啊……”

    她的yin水愈流愈多,美屄里更加的湿润温暖。于是,我毫无忌惮的一起一落,jiba如入无人之地似的cao着她的美屄。

    “馨姐,你下面好紧,又湿润,真舒服。”我也在她身上说着yin话,以挑起她更高的性欲。

    馨姐已达性欲的高潮颠峰,小嘴轻喘着:“嗯……嗯嗯……真舒服……再用力……唔……我要你……嗯……好久没……有了……”

    我已到最后关头,jiba不停的狂cao着馨姐那多汁的美屄。馨姐两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身,屁股款款的向上迎凑。美屄里直流着yin水,jiba一进一出,“滋!滋!”作响。

    我们两人尽情的缠绵,jiba在美屄里摇摆,起落,真是春色无边。只有男欢女爱,忘情的cao屄交欢。

    “哎……哎……舒服死了……唔……我快要来了……嗯……快点cao……”

    我听到她的浪声荡叫,不由得yuhuo更加爆涨。

    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在肩上,两手紧按着肥涨无比的rufang,不停的重揉狂捏,吸口气,jiba奋力的cao屄,狠狠的cao在馨姐的美屄中。

    馨姐似乎更起劲了,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双腿举得很高,不停的乱踢着,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粉脸已呈现出飘飘欲仙的yin挚,口里娇哼着:“啊……你……好棒啊……唔舒服……哎呀……我……好久没……这么舒服……的滋味……哦……哦……我要死了……我快忍……忍不住……了……”

    “啊……啊……”馨姐拼命的摇荡着屁股,花心禁不住舒爽,阴精自屄心狂喷而出。

    她最后这阵要命的挣扎,使得我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jiba好像被美屄紧紧的吸住,屄心似张小嘴在jiba头上轻咬,轻吸着。我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身,把jiba再用力地cao几下。

    “喔……喔……馨姐……我也射了……”我的jiba头一抖一抖的射出了jingye。

    高潮过后,我仍趴在馨姐软软的身子上,我在她耳边说:“馨姐,我想天天睡在你身上。”

    “你莫哄我开心呢!”馨姐的手指在我臀部划着,“我知道你花心得很,只怕明天一出门就不会来看我了。”

    “怎么会呢?在院里我们天天可以见面的。”我双手揉捏着她的rufang。

    “不是这种见面呢,”馨姐的屁股拱动着,“我小孩星期天都要去他奶奶家,夜晚睡不着我会想你的。”

    “我每个周末都来陪你,”我轻吻着她的脖子:“反正我也没有女朋友,没有人约束我。”

    “只怕过几天你就腻了,”馨姐抱着我的臀部,扭动着,“我知道我们没有结果的,你有女朋友我就不跟你来往了。”

    馨姐的身体翻过来了,我们又缠在了一起。

    每个周末我办公室的电话都会响起来,只响四声就停了,“电话响四声,代表‘我想要你!’”

    我记得那天早上馨姐瘫软在我身下说这句话时满脸红晕。

    七、1999之湖南宾馆

    在张家界出了二十几天的差,我可憋坏了,虽然中间在宾馆里找了一个小姐,价格也便宜,一百元吃快餐、二百元过夜,但小姐那职业性的叫床和扭动只能让人发泄,却不能让人舒畅。真正舒服还是花点时间和精力泡个妞,搂在床上睡觉舒服得多。

    事情一办妥,我就收拾行李往火车站赶,还是长沙爽,在长沙不仅可以和女政工处长每周开一个“枕头会”,还有高飞飞那个“副处”在床上花枝招展呢!

    高飞飞是我出差前泡上不久的妞。那天我去五一广场××堂买男士香水时一眼就看出了她是个“副处”。

    “副处”在长沙有个典故,说是一个副县长找了一个小姐,睡觉前问小姐:“你是处女吗?”小姐说:“说我是处女嘛,我又常陪男人睡觉,说我不是处女嘛,我又没有结婚,想来想去,应该是个副处”。所以长沙人都称没结婚又有性经验的女子为副处级干部。

    那天买一支香水花了我半天时间,好不容易才问道“副处”叫高飞飞,高飞飞外面穿着套装,里面的衬衣却开口很低,一条乳沟深深的,引人入迷。

    隔二天我又去买香水,醉翁之意不在酒嘛,一来二去的熟了,等到我买了十几支香水后终于把她泡上了床。她二十六岁,浑身象熟透了的水蜜桃,在床上风情万种,不愧是“副处”。

    早上七点我在长沙下了车,长沙冬天的早晨湿冷湿冷的,我一头钻进的士,直奔侯家塘而去,高飞飞在省建六公司租了一个小套间。说是套间,其实是办公楼改的,十七八平方米的房子,在后面加了厨房和厕所,一出一进,都要在床前经过。

    我敲开高飞飞的房门时她刚从春梦中醒来,打开门后不等我放下行李就双手吊住我的脖子,脂粉半存的脸在我脸上挨挨擦擦:“想死我了,回来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幸子昨晚在这里睡呢。”

    幸子是高飞飞的死党,在同一家商场卖化妆品。本来叫刘幸福,她嫌太土气,把最后一个字改了,我们平时都“幸子幸子”的叫,有一种日本女子的味道。

    我和高飞飞约会时她常常跟在一起,不过后来就识趣了,有时是手机响了后走开,有时是借故走开。

    现在的“副处”真的是热情奔放,“sao”气蓬勃。我抚摸着高飞飞那紧身内衣里的双峰,心里有一种欲望:“冻死我了,让我到被窝里暖和暖和。”

    高飞飞钻进了被窝,我也迅速地脱了衣服,只留一件棉内衣和裤衩钻了进去。

    “叶哥,你回来了。”幸子也醒了,见我和高飞飞在被窝里搂成一团,打了个招呼,背过身去:“烈火干柴,今天早上我睡不成了”。

    “幸子,你的生意好吗?”我一手抱着高飞飞丰腻的身子,一手从臀部把她的内裤褪到大腿,嘴里却和幸子说话。

    “叶哥,你们莫乱动,冷呢!”幸子显然知道我们在胡缠,身体又往床里靠了靠,“你泡上了飞飞就不来买东西了,我们生意差得很呢”。

    “不是生意差,是幸子只记得和男人调口味咧!”飞飞把自己的紧身内衣卷了上去,紧贴着我的胸部,一只手伸下去,把我那开始勃起的jiba从裤衩里掏了出来。

    我欲望大增,捏着jiba寻找飞飞的小屄,飞飞很配合的微张着腿,屁股迎了上来,只是碍于幸子在床上,我们不敢放肆,jiba进去了一截,飞飞的小屄象熟透了的柿子,嫩嫩的、rourou的、水淋淋的。

    我们这样绷直了身体,紧紧地搂着。飞飞的脸红红的,我们都yuhuo缠身,但又不能尽情cao屄。

    我把jiba抽了出来,示意飞飞转过身去。飞飞很顺从地转过身,弓着身子,臀部紧贴着我的小腹。我一手从她胁下伸过去,握住了她的rufang揉捏着,另一支手握着jiba从后面cao进了小屄里,飞飞屁股向后动了动,jiba全根而入,我的手移到前面,在nongnong的屄毛中找到了那一粒rou蒂。

    飞飞很兴奋,一手摸着自己的rufang,一手反抱住我的腰,屁股紧紧地挨着我的小腹以图阴部结合得更紧,嘴里却说:“叶哥,把被子抱紧点,挤进来舒服些。”

    她显然是一语双关,想要我的jibacao深点。

    我捏住她的丰乳,屁股慢慢地向前挺、又慢慢地抽出来、在cao进去,我做得很慢,怕惊动了幸子。

    “还可以进来点嘛!”飞飞抱住我的那只手更用力,屁股也向后挪,她的小屄里湿淋淋的。

    我们慢慢cao屄,被窝里有了响动。

    “两个流氓,我要揭被子了。”幸子显然清楚我们在被窝里的勾当,说话时带着羞涩和娇嗔。

    “不要呢,幸子,明天叫叶哥请你吃饭。”飞飞一面和幸子说软话,一面拱动着身子,我们都不想停止这美妙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