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对mama的强烈渴望,他的roubang兴奋得不住地跳动,似乎在告诉黛她
天公不做美,鲍和他的mama黛在往他们山中的小屋去的半路上遇到了大雨。 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大雨变成了瓢泼大雨,天空像是开了口似的,哗哗的雨水从 天际倾泻而下,顷刻间四下一片汪洋。 雨水冰冷刺骨,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在母子两人的身上,彷佛要把两人打散 架般,透骨的寒意不断地侵蚀心头。放眼望去,周围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他们 只好冒雨往前走。 道路很泥泞,踏脚处积水深可即膝,母子俩艰难地顺着山间的小道深一脚浅 一脚地往前慢慢摸索前进。最後,艰难的旅程终於到头了,两人看到了他们的小 屋。 「到了,mama,那是我们的房子!」鲍欣喜地狂叫道,扶住了mama快要倒下 的身子,「坚持一下,mama,我们就快到了,我真不敢相信我们能走到这里。」 「想不到雨会下得这麽大,」鲍的mama黛喘息着,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旁流下 来,「我们快进去吧,我身子好冷,衣服全湿透了。」 两人跌跌撞撞地爬到小屋前,鲍重重地坐在了门前的石板上,用力把灌满了 泥水的靴子脱下,他的mama则扑到门边,摸索了好一会,把门打开了。 「我去生火,mama,」鲍说着,从她身边走过,「你去换点乾净的衣服吧, 你看上去快要冻僵了。」 「你不换吗,亲爱的。」黛实在是冻得厉害,身子不停地颤抖,牙齿咯咯直 响。 鲍卸下背包,随手撂在门边,拖着泥泞的脚步向壁炉走去。 「我们真走运,mama,我和爸爸上次到这里来的时候留了点木材在里面,」 他说着,听到mama鞋子丢在地上的声音,「否则我们真要被冻死了。」 「你弄好了吗?」黛颤抖着走进来,把门关上。「我快要冻死了,孩子。」 「马上就好,mama,你先换件乾衣服吧。」鲍边生火边说。 鲍堆好木柴,点着了几张纸,塞到木柴下,很快,熊熊的火焰就升腾起来。 鲍加了几根大木柴上去,看着火越生越大,然後将自己身上湿透的外衣脱下来, 把它挂到炉壁上。红红的火光照射在鲍赤裸的肌肤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这时,他听到mama从浴室出来的声音∶ 「很抱歉,孩子,我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她边抱怨着边走了进来,身上 仅仅裹着一条白色的大毛巾。 「我看我暂时只能这样了,你不会介意吧,孩子。我的衣服都湿透了,现在 只能等衣服乾了再说。」 「我看也用不了太久了,」鲍向mama一笑,指了指炉火说,「我已经把火生 起来了。」 「你也把湿衣服都脱了吧,孩子,」黛也向儿子报以微笑,走到他身边烤起 炉火来,「mama可不想你着凉啊。」 「好的,mama。」鲍说着,捡起背包,向浴室走去。 脱下衣服後,鲍感到阵阵的寒意,天已经很晚了,但鲍不知道应该睡什麽地 方。往常他总是睡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但是mama怎麽办呢?如果让她睡床上, 那离火堆太远了,也许应该让mama把床也移过来,一起围着火堆睡更合适。 打开自己的背包,鲍发现自己的所有备用衣物也都淋湿了。 鲍一边冷得发抖,一边用毛巾擦乾净身体,然後又拿过另一条乾净的毛巾围 在腰部,这才拎起背包出了浴室。 「看来我们的处境是一样的,mama,」他自嘲地笑着,把背包也放到了壁炉 旁,「我的东西也都湿透了,找不到一件乾的东西。」 「我想,你的爸爸说得对,」黛把自己的湿衣服展开来,挂到壁炉前烘乾它 们,「我们不应该提前来的,弄得我们现在想落汤鸡一样。」 「哦,我不知道,也许是吧。」鲍也笑了。 「不过,至少我们还不用为吃的发愁,」黛走到壁橱前说,「上次我们来的 时候存放了一些食物在里面。」 「看样子雨一时半会不会停的,也许会下上一两天呢。」鲍把自己的湿衣服 也展开到壁炉旁烘烤,「食物够吃吗?」 「足够了,」黛检查了一番储藏,笑着说,「那麽,今晚你有什麽打算呢? 我们都困在这走不了了。」 把最後一件湿衣服也晾好後,鲍转过头去看mama,她正在壁橱里摸索着。当 她弯下腰时,毛巾掀起,从裸露的结实浑圆的大腿一直向上到雪白丰满的屁股蛋 全部都一览无遗。 mama的大腿真美,修长、曲线又优美! 鲍有些痴迷地看着mama裸露的双腿,赞叹着。它们是那麽的丰满,曲线又是 那麽的美妙,既丰腴又不显得过於臃肿。 完美!他出神地想着,欣赏着mama腿部的优美曲线,这应该归功於mama平时 不懈的健身锻炼。 这时,黛的身子又俯下了一点。 鲍的身子顿时一震,哦,我看到了mama的阴户!鲍心里狂叫着,由於黛 的身子弯得很低,屁股高高翘起,致使突出的阴部露了出来,饱满的小丘上两片 肥大的yinchun清晰可见。 「上帝!」他想∶「mama竟然没有穿内裤。」 他睁圆了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着mama暴露的女性的秘密,胯下的阳物 顿时昂然,一股极度的兴奋从guitou直冲脑门,眼睛由於睁得太过用力忍不住流出 了泪水。 mama的阴户真美! 他的嘴傻乎乎地张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mama两腿之间粉红色的那道裂缝。 「你──在──做──什──麽,鲍?」他不断地责问自己,但是眼睛一刻 也没有离开过mama裸露的阴部。 「你现在看着的是你母亲的阴户,你若再不停下来的话,你的眼睛会受不了 的。」 他感到了自己内心的畸变,病态的思想开始蔓延,但他就是不能将自己的目 光从mama的两腿之间挪开。尽管看着mama的阴户时很兴奋,但是鲍心里充满了羞 耻与自责。 黛站起身子,泪水顿时充盈了鲍的双眼,毕竟他的眼睛睁得太久了。黛转过 身来,鲍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嘴巴一时间却合不上。 「嗨,宝贝,你怎麽了?你的脸怎麽这麽红?」看到儿子古怪的表情,黛不 由得问。 「哦,呃,呃,嗯,」他结结巴巴地,脸涨得更红了∶「嗯,我没事,嗯, 我只是有些吃惊。」 「你怎麽了,孩子?」她看了看自己的打扮,问道∶「我这样的穿着使你感 到困扰,是吗?」 「嗯,我,嗯,我不知道,mama。」他喃喃自语,略略转过身子,将自己毛 巾下的凸起掩盖过去。 「好吧,如果你不想告诉mama,你在想什麽,那麽你为什麽不去拿瓶葡萄酒 来,mama也找些吃的,我们一起喝一杯呢?」说着,她转过身,又在壁橱里摸索 起来。 「对呀,mama,」他高兴地跳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到另一边放葡萄酒的储藏 柜走去。 他颤抖着手,打开一瓶葡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趁mama没有注意,一口喝 了下去,然後才斟满两杯。 「给你,mama。」他说着,将杯子凑到mama高高耸起的胸前。 「谢谢你,宝贝。」她笑着接过来,轻轻地喝了一小口,「味道真不错。」 鲍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到炉火旁,把瓶子放到桌子上,蹲了下来,捡起一根腕 口粗的木柴,正要丢进火堆里,这时,一阵急促敲门声突然传来,在风雨声中显 得格外的恐怖。 「谁┅┅」鲍吓了一跳,站起来,脱口问道。 「有人在外面。」黛说,恐惧和疑虑溢於言表。 「要我回答他吗?」 「好吧,不过,小心点。」她提醒儿子。 鲍把木柴放在桌子上,走到门边,轻轻地把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枪。 等他反应过来,正想把门关上的时候,那个男人把脚插到了门缝里,阻止了 他的行动。 「怎麽了,孩子?」黛在里面大声问。 「一个男人,还有枪。」鲍一边说着一边拼命要把门关上。 「不是你的邻居,朋友。」那个男人冷笑着,慢慢把门顶开,同时把枪对住 鲍∶「很遗憾吧,我不是你的邻居。」 「你,你┅┅你想干什麽?」鲍看到无力阻止这个陌生人进来,只好向後退 开,让他进了房间。 「哦,哦,我只是想找个地方躲雨,亲爱的女士。」陌生人桀桀地笑着,用 枪指着鲍,让他离自己远点∶「像这麽恐怖的夜晚还是少问几句吧。」 陌生人环视四周,然後走到黛的跟前。 「哦,哦,」陌生人说∶「看来我们是要开什麽晚会呢,是吗?」 「你的话是什麽意思?」她问,脸居然有些红。 「看起来,一个寂寞难耐的女士正打算和自己的小情人在深山中幽会呢。」 他揄挪着,一边慢慢地把湿衣服脱下,随手丢在地上。 「无礼!」黛呸了一口∶「你不但闯进了别人家里,还信口侮辱我们。这是 我儿子,你是哪个混蛋?」 「我叫什麽并不重要,如果你觉得有必要,你可以叫我汤姆。」他不怀好意 地笑了,指使鲍离开火炉∶「我只是从你们的打扮得出的结论,看你们俩半裸的 样子,谁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我们今天下午走了很久才到这里的,我们的衣服也都全湿了。」黛徒劳地 解释着。 「嗨,嗨,夫人,用不着向我解释,」他说∶「这样或那样对我来说都是一 样的。」 接着,他的脸上浮现出yin荡的笑意,然後一边盯着母子俩,一边走到了炉火 旁,烤着自己的手。 房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门外的呼啸声和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劈啪」声。 这时候,陌生人又说话了∶「你,小家伙,去帮我拿一条和你们一样的毛巾 来,快点!」他命令鲍道。 鲍皱起眉头,但想到这个男人擦乾身体後也许会离开,只好不情愿地向浴室 走去,进去後,他又听到那个男人向他说话∶ 「待在那儿,小家伙,把门关上,如果我不叫你就不许出来。」 「不,不,我不会让mama单独和你待在一起的。」 「照我说的做,小家伙。在我的手指累以前,快照我说的做。」陌生人咆哮 起来,把手枪指向了黛。 「孩子,」黛柔声说∶「照他说的做吧,宝贝。」 「但是,mama。」鲍正要奋起反抗,但看到mama的表情时不由得停了下来。 「他不会对我做什麽的。」 「听见你mama的话了吗,小家伙?」陌生人冷笑着说。 「你最好什麽也没做。」鲍威胁着说,虽然明知没有什麽用,但还是老老实 实地待在了浴室里,把门关上了。 门一关上,陌生人便迅速将枪放在自己身边的桌子上,即使黛突然冲上来, 他也可以很快地拿枪。 「我得请求你原谅我的粗鲁了,夫人,」陌生人的牙齿这时候才开始打战∶ 「我几乎要冻僵了。」 然後,在黛警惕的目光注视下,他开始脱衣服。只一会儿,他就脱得像只褪 了毛的火鸡,赤裸裸地站在黛的面前。黛的脸顿时红了起来,有些厌恶地转过身 去。 「怎麽了,太太?」陌生人放肆地笑着,拿起桌上的葡萄酒瓶,咕嘟咕嘟地 喝了几大口。「难道你不喜欢我的小弟弟吗?」 「上帝!」黛呸了一口,把脸也转了开去,「太粗鲁了!」 「女人都喜欢粗鲁的男人,」陌生人不怀好意地笑着,随手擦去嘴边的葡萄 酒泡,「也许过会儿我会让你和它玩玩也说不定,那时你喜欢都还来不及呢!」 「嘿,小家伙,快把毛巾拿过来!」陌生人突然叫起来,同时把桌上的枪又 拿了起来。 鲍走出浴室停了下来,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眼前的男人赤身裸体地站 在他的母亲面前,而自己母亲的脸红卜卜的,显得十分生气和害羞。 但是尽管自己很生气这个男人居然敢对自己母亲无礼,但是鲍知道自己无法 阻止这个陌生人做任何事情,他感到了无助的绝望。 「把毛巾拿过来,小家伙。」陌生人命令道,扬了扬手枪。 突然,鲍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眼前的男人拥有生杀大权,只要他喜欢,自己 随时可能倒在地上,永远也起不来。想到这里,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会真的杀了他们吗?那个男人阴深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鲍心里有些发 毛,但还是硬着头皮把毛巾递了过去。 「您可以转过头来了,太太,希望我不是太过失礼了。」陌生人边说边把毛 巾裹在身上,但手枪一直指着鲍∶「现在,你为什麽不再去拿瓶葡萄酒,让我们 大家开个真正的宴会呢,小家伙?」 鲍看了一下自己的mama,她已经转过头来了,见鲍在徵询自己的意见,就点 了点头,於是鲍向橱柜走去。 「你想对我们怎样?」黛问陌生人。 「哦,」陌生人恶狠狠地瞪了黛一眼∶「我想到了两个好主意,太太,就看 你是想用眼睛看,还是喜欢用更直接的方式,我猜你一定喜欢後者。」 「哦,上帝,你,你这是什麽意思?」黛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 「好吧,夫人,为什麽你们俩不到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下,听我解释一下游 戏的规则呢?」陌生人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邪笑,向後退了一步,离开了沙发。 鲍和母亲无助地彼此对视了一眼,感到了鱼在砧上的感觉,他们虽然有两个 人,但是却敌不过这个陌生人的一把枪。他们无可奈何地慢慢走到沙发前,就像 两个被判了绞刑的死囚走向绞刑架一般,看来命运已经注定了。 「把酒放在这儿,小家伙。」男人指了指桌子的一头,示意道。 鲍木然地把酒瓶放下,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的心头。 「夫人,为什麽你不坐下来,让我们好好谈谈呢。」陌生人邪恶的目光停留 在黛高耸的乳峰上,眼睛里闪动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火焰。 黛犹豫一下,慢慢地也坐了下来。她努力把自己曲线优美的修长的双腿紧紧 并拢在一起,她不想这个陌生人知道在她薄薄的毛巾包裹下她根本没有穿内裤。 「很好,很好,」陌生人好整以暇地抓起葡萄酒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 然後说∶「现在,小家伙,我要你把你的毛巾解开,让你亲爱的mama和我好好地 欣赏一下你年轻的身体。」 「什麽?!」鲍吃了一惊,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见没有,小家伙!」男人咆哮起来,样子十分吓人∶「把你的毛巾脱下 来!」 「不,决不!」鲍惶急道。 他马上听到了手枪保险打开的声音。 「好吧,好吧。」他屈服了,转过身子,好避开mama的视线。 由於窘迫,鲍的身体涨得通红,他慢慢解开了毛巾,任它滑落在地上。 「了不起,小家伙,你有一个大家伙呀!」陌生人发出一声惊叹的口哨,眼 睛羡慕地盯着鲍两腿之间累累的一大条东西。 鲍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丢脸过,这个男人的目光极端的下流邪恶, 看得自己浑身不舒服。 这个疯子到底要干什麽呢?鲍在心里盘算着应该怎样使自己和母亲摆脱目前 的险境。 「让你mama也欣赏一下你的大宝贝吧,小家伙。」男人命令道,然後发出刺 耳的嘲笑声,更增加了鲍的羞耻感。 但是男人的话激怒了他,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憎恨过一个人, 如果有的话,无疑是现在的这个男人了。 他感到自己的情绪越来越难以控制,他极力强忍着才没有扑上去,但是身体 已经气得发抖。 「过来,夫人,」陌生人狠狠瞪了黛一眼,又喝了口葡萄酒,然後把剩下的 倒在自己的胸口。「告诉你的儿子,让他把身子转过来,好让你可以清楚地看一 看他的宝贝。」 但是两人都没有理会这个男人的威胁。 「我再说一遍,转过身来,小家伙!否则我就要开枪了。」陌生人冷冷地说 着,枪口垂了下来,指向鲍胯下的庞然大物。 鲍明白自己终究是没有和这个男人对抗的本钱,如果对抗下去,这个疯子也 许真的什麽事都做得出来的。面子虽然重要,但是小命更加要紧。好在自己是妈 妈生的,她又不是没有见过自己儿子的身体,虽然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 是,自己还有什麽可以不让母亲看到的秘密呢? 鲍叹了口气,明白自己别无选择。 「对不起,mama,」鲍低声嘟囔了一句,转过身子,使自己与mama面对面。 母子俩之间的距离只有三、四尺,当他转过身来时,黛立刻闭上了眼睛。 「嗨,夫人,这样做可不礼貌呀,请打开你美丽的蓝眼睛,不要令你的儿子 失望呀,他这样做可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哟。」 无可奈何地,黛慢慢睁开了眼睛,母子俩的眼睛立刻对在了一起,然後令鲍 吃惊和震撼的是,mama的眼睛迅速地瞟了一眼自己胯下的那团巨物。 当他看到母亲的眼睛在短暂停留的那一瞬间突然睁得老大时,他简直羞愤欲 死。 黛的目光只在儿子的生殖器上停留了一小会,但是儿子惊人的尺寸却实实在 在地让她大吃一惊,想不到儿子在短短的几年里,变化竟这麽大,她忽然感到身 体在发热,下体竟然痒了起来。她不由地脸上一热,做贼心虚地抬起头,不敢看 儿子的眼睛。 鲍无法分辨母亲眼睛里包含的意思,但是他可以清楚地看到mama的脸突然间 涨得通红,简直像要渗出水来一般。 「很大,是不是,夫人?」男人暧昧地笑着。 鲍和mama难堪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都在想这个陌生人接下来会做什麽。 「回答我,夫人。」陌生人不耐烦了,「难道你不认为你的儿子有一条巨大 的生殖器吗?」 「是┅┅是的。」黛无可奈何地轻声应了一句,声音小到鲍几乎也听不见∶ 「他有一条可爱的大roubang。」 「的确是太可爱了,夫人,我猜你一定渴望把它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对 不对?」陌生人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脸兴奋得几乎完全扭曲了。 「哦,不,不,不要,」黛想到可怕的後果,连声哀求∶「不要让我们那样 做,先生,不要。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求求你千万不要让我们做这样可怕的 事。」 当鲍听到这个男人嘴里吐出的话时,第一反应不是气愤,而是一种莫名其妙 的兴奋,彷佛有一股电流突然之间流经自己的身体,全身的感官忽然间都亢奋起 来。他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这个可恶的陌生人在要求他的mama吮吸自己儿 子的生殖器! 原始的冲动忽然膨胀,鲍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时候丑态毕露,但是他完全无 法控制自己的下身。他的部分思想已经挣脱了理智的束缚,开始想像自己的mama 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恬不知耻地吮吸亲儿子rou具的情景。 那是多麽yin邪和刺激的场面啊!鲍居然感到这样很有趣。但是这之後会怎样 呢?这个疯子会不会把他们杀了? 好一会,房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柴火燃烧时发出的劈啪声。 鲍回过神来,才惊觉男人和自己的mama都在盯着自己的下体看。他垂下头, 才发现自己的生殖器不知什麽时候已经高高翘起,散发出勃勃的生机。 「哦,宝贝,不要这麽硬呀,现在可不是时候。」他不住地祈祷,但是rou具 更形膨胀,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巨大的guitou暴突出来,泛出暗紫的红光,在炉 火的映照下十分吓人。 没有人说一句话,只是呆呆地看着鲍的阳具,变魔术般地越变越粗、越变越 长。 鲍一直为自己有这麽大的一条宝贝而自豪,但是此刻,他狠不得把它连根拔 掉,省得它令自己此刻如此的尴尬和狼狈。但是事与愿违,由於深切的自责和将 要对伦理道德的背叛,鲍的rou具更加斗志昂扬,随着心脏的跳动起伏不定,丑陋 的guitou直指自己的母亲。 「看来你的儿子并不满意你的回答呀,女士。」男人狂笑起来,指着鲍硬梆 梆的roubang说∶「我看他一定需要自己mama的服务,他一定想要自己的mama舔他的 guitou。」 「孩子,你怎麽能这样?!」黛责备道,眼睛却一直盯着儿子几乎戳到自己 嘴边的roubang。 「mama,对不起。」鲍哭了起来,窘迫和羞愧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控制不了它,我真该死,是它自己要大起来的。」 「嘿,现在鲍已经让我们看到他的宝贝已经准备好了,」男人笑得有些抽搐 了,又喝了一口葡萄酒,这才说∶「为公平起见,夫人,我想你是不是也应该让 我们欣赏一下你的美妙的身体呢?」 「不,不,不,请你千万不要让我这麽做。」黛继续哀求∶「我不要,不要 在我儿子面前。」 「快点,夫人!」陌生人恶狠狠地说着,扯下了自己身上的毛巾,露出自己 半硬的roubang,「我让你看了我的,你也应该让我看看你的。」 「不,不要,看在上帝的份上,求求你,不要让我这样。」黛只是不住地哀 求。 「快点,夫人,要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麽,你赶快脱掉;要麽,这 样┅┅」男人说着把枪顶到了鲍的脑门上,「砰的一声。」 黛无助地抽泣着,慢慢解开了毛巾上的结,任毛巾轻轻地滑落在地上。 (二) 「噢┅┅!」男人惊叹道,一对色眼紧紧地盯着黛裸露的美丽rufang,差点把 手枪也掉在地上。 黛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双手抱住胸口,想要遮住裸露的身体,但是需要遮盖 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请把手拿开,夫人。」男人命令道∶「我想看你全部的样子。」 鲍无法制止自己偷看mama的举动,当他的眼睛在mama的身上移动时,他只感 到口乾舌燥,roubang直楞楞地翘起,guitou胀得生痛。 mama比他曾经想像的要美得多,看得他的眼珠子都几乎跳出来,他感到自己 的意识又要分成亢奋和自责的两部分了。 长这麽大,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比这更完美的东西。她的rufang是那麽完美,又 大又白,但又不显得过於臃肿,看起来正合适,大约有3到40这样的尺码。 鲍胡思乱想着,眼珠随着mama白生生、颤巍巍的两团东西打转。它们看起来 是那麽的饱满和沉甸,在雪白的胸肌衬托下,不负责任地颤动着,似乎在诱发男 人潜藏心底的欲望。对於鲍来说,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鲍的意识开始混乱起来,他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麽事,但是他只知道自己 的眼睛无法从mama赤裸的身体上挪开半寸。他诅咒这个男人让他的mama如此地难 堪,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又不愿承认是这个男人提供了合适的机会让他充分地欣 赏到母亲赤裸的美丽胴体。 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正如这个男人所说,是希望mama把自己已经胀得快要 爆裂的roubang含在嘴里的,这使他更加痛恨这个男人。但要不是他的存在,现在所 有的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他发现自己的潜意识里一种病态的思绪在蔓延,他竟然有些希望这个陌生人 强迫mama帮他koujiao,而且那之後,这个疯子说不定还会让他和mamazuoai呢。 哦,这太疯狂了! 原来我一直想这样啊! 鲍为自己不合时宜的病态思想羞愧,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粗大的roubang插在妈 妈可爱的rouxue里的感觉(那是什麽样的感觉呢?),他的心就剧烈地卜卜跳个不 停。 他恨这个陌生人,但是他更恨自己,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渴望对自己敬爱的 母亲做出不伦的举动。他想对mama做任何事,他想和mama合为一体,但是他不想 伤害她,他感到自己已经处於崩溃的边缘,他的理智正在慢慢的消失。 这时,他听到了那个疯子在向他喊话∶「嘿,起来,小家伙,快起来!」 鲍像喝醉了酒一样,头脑晕乎乎的一片混乱,他极力使自己清醒一点。 「什┅┅什麽,你要我做什麽?」他傻乎乎地问了一句。 「我想你的mama已经改变主意了,」陌生人讥笑着∶「我想她一定在等着你 的大家伙,还不快点把它送上去!」 鲍使劲摇了摇头,努力想使自己清醒,他低头看了看mama。 他的mama双手无助地抱着胸口,低着头,一声不吭,看不出她的实际感受, 但是她的头几乎难以辨别地轻微点了一下,显然是示意自己照那个男人说的做。 顿时,一种难以遏止的兴奋直冲guitou,roubang猛然间暴长几分,兴冲冲地高高 翘起,在火光的照耀下上下摆动。 陌生人在一旁发出沙哑的嘲笑声,鲍几乎要羞愧至死,但是胯下的roubang却一 点也没有体会到主人复杂的心情,愈发的努力表现自己,完全没有替主人隐瞒内 心欲望的义务。 「妈┅┅妈,哦,对不起,mama!」他羞愧地掉下了眼泪。 「mama明白的,mama不怪你,孩子。」黛轻声说着,慢慢把手伸了出去,示 意他过来。 鲍颤抖着身体,往前挪了两步,两人的距离本来就近,现在,他们之间已经 几乎没有距离可言。他的火热、沉甸、巨大、不住兴奋地跳动着的丑陋的roubang, 已经指到她的面前,颤巍巍地上下摆动着。 鲍屏住呼吸,注视着母亲跪在地上,慢慢地低下头,柔软的嘴唇温柔地吻上 了自己红得发紫的巨大guitou。 那一瞬间,极度的快乐冲击差点使他昏厥过去。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就 像是自己的阳具突然插进一个带电的插座一样,强烈的电流突然流遍全身,麻趐 趐的感觉直透脑门,令得他不由自主地全身震颤起来。 母亲湿润的嘴唇与自己火热的guitou接触所带来的震撼远远超越了他意志所能 控制的程度,他只觉得自己的guitou就像要爆炸了一样,只能倚靠自己残存的一点 灵智勉强控制住在母亲的嘴里马上发射的冲动。 mama的嘴越张越大,渐渐地吞噬了他整个巨大的guitou,并开始用心地吮吸起 来。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roubang的前端,令他的感觉也随着阳具的不断膨胀而膨 胀。 「哦┅┅哦,太┅┅美┅┅了,妈┅┅妈!」他快乐地呻吟着,感到mama湿 润的舌头在自己guitou的表面滑动,然後舌尖将包皮撩开,在guitou的 角处来回地 刮动。 哦,mama的舌功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成熟的妇女!鲍完全陶醉於mama美妙的 舔吸中,为mama出色的口头服务而震撼。 当mama的嘴唇慢慢地把自己的粗长的roubang一点一点地吞噬进她的嘴里时,他 感到心脏开始狂野地加速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不住地往脑门里冲。当他看 见mama柔软丰满的嘴唇紧紧地缠绕住自己粗大的棒身时,他感到体内炽热的浓浆 随时可能爆发在mama美丽性感的嘴里。 慢慢地,mama两片充满rou感的红唇一点一点顺着自己肥大坚硬的棒身越爬越 高,最後,他感到自己极度充血的guitou已经顶在了mama柔软的喉咙内壁上了。兴 奋、刺激、羞愧以及背德的谴责统统涌上心头,鲍快意地摇晃起脑袋来,差点忘 了身边还有一支冰冷的手枪在指着自己。 黛开始慢慢地、温柔地、用心地吮吸着儿子肿胀的阳具,并逐渐地加大了吮 吸的力度,舌头也开始蠕动起来,在不断搏动的棒身上缠绕起来。 鲍知道自己无法在mama这样老练的攻击下持续太长时间,事实上,yinnang内积 蓄以久的能量早久在蓄势待发了。 黛慢慢地把头往後仰,使儿子粗大的roubang滑出了自己的嘴,但是性感的双唇 依然含住儿子肥大的guitou。 鲍痴迷地看着mama性感的嘴唇含住自己roubang,mama用心替自己koujiao的样子不 断地给自己脆弱的神经以强大的冲击,但是更大的冲击还在後边──他的mama用 手抓住了他的yinnang。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看着mama开始温柔地挤压和按揉自 己的紧紧收缩的yinnang,同时嘴巴又重新将整根rou具吞进嘴里。 就在他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她开始移动脑袋,用自己rou感的嘴巴来回taonong 儿子粗大的roubang。每一次的taonong都是那麽地深入,而且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她 饥渴吞噬着儿子年轻的roubang,让它出入自己嘴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的声音也 越来越响。 鲍已经完完全全地迷失在这种道德伦理颠倒的感官刺激中了,他的所有感觉 都完全地集中在mama与自己接触的部位,体会着这种纯粹的感官刺激。 不知不觉地,鲍的屁股开始前後移动起来,与mama的头部做着相反的运动。 每一次他的mama把头後仰,他也把阳具抽出,等到mama重新把自己的roubang吸入嘴 里时,他就会用力地往前刺,把roubang深深地刺进mama火热湿润的嘴里,使guitou重 重地戳在mama的喉咙内壁上。 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每一次的插入都是那麽地深入,黛往往被儿子那粗大 的roubang顶得直翻白眼,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