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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帐暖度春宵

    在合欢膏的作用下,柳逢辰和方白简折腾了一整宿,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远方鸡叫了第一声,两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柳逢辰如同浑身骨头都被抽走了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喘息很急,却是很浅,仿佛即将不久于人世一般。也是,被cao干了一夜,一次又一次地被方白简送上云端,可不是爽得要飞升了么?

    他那原本白皙光洁的躯体上到处都布着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红印子,都是交欢之时被方白简没轻没重地咬出来的。因为被插了太久,他的后xue都肿了,不断地吐出带着丝丝粉色的粘液,掺着方白简射在里面的精;他的两腿不停颤抖着,腿根处都是白白的粘沫,都是方白简抓着他的臀大力cao干他的时候撞击而成的。刚刚结束的那一次交合,方白简用力抓着他的脚脖子将他两腿大大地打开,所以那两截白细的只有一层薄薄的皮rou包着的地方,都已是留下了红红的指印。

    他的小腹上都是jingye,有他自己的,也有方白简的。方白简就不是个好东西,用阳物顶干他也就罢了,还要上手taonong他的阳物,弄得他一直射精,射到最后那可怜的guitou只能吐出一点点稀薄的粘液了;他的乳粒也没逃过方白简的折磨,在这几个时辰里,要么用手掐,要么用嘴咬,只让那本来只是红豆一般大的两颗乳粒肿成了两颗樱桃那么熟,就连他那平平无起伏的胸,都被方白简揉得半个馒头那般大了。

    “少爷把我的胸弄成这样……可是因为,少爷其实喜欢女子…….啊……”交欢之时,柳逢辰一般呻吟着一边这么问方白简。

    听了这话,方白简脸上竟然露出了生气的神色,用力一拧柳逢辰的胸,凶巴巴地回答:“先生同我欢好,心里竟然还想着女子,莫不是先生觉得我侍奉得还不够好,嗯?”身下又是猛地一顶,正中柳逢辰身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柳逢辰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挺着膝盖又射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那合欢膏效用太强,还是方白简本就yuhuo旺盛,这个平日里受尽各种气的少爷在床事上发起狠来,连久经风月的柳逢辰都有些受不了了。

    “不行了,少爷,我要被你cao死了……”柳逢辰如同一只小野猫一样,伸长腿去踩方白简的侧腰,低声求饶,“少爷,放过先生可好?先生年纪大了,再弄先生,先生就要精尽人亡了。”

    方白简怜惜地看着他,手抚上了柳逢辰的腿一下一下地摸着,摸得柳逢辰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先生既然求饶,那为何还要来撩拨我?”方白简用下巴蹭着柳逢辰的脸,无比温柔地问着柳逢辰,整颗心早已是为这个不安分地缠在自己身上的人颤抖成了一片涟漪层层的湖,“难道说先生其实口是心非,还想要我再弄你一次不成?”

    柳逢辰旋即停了扭动,委屈却又不甘地说:“才不是,少爷莫要再弄我了,不然我可真就要像那唐明皇,从此只知贪恋你这个妖妃的好,再也不早朝了。”

    方白简听得发笑,疼爱地用指节轻轻拭去柳逢辰眼角的泪珠,那都是柳逢辰被他蛮力cao弄逼出的痕迹,看着楚楚可怜得很。

    “非要同唐明皇比,也该是我比,而先生,才是那祸乱帝王心的杨贵妃。有先生侍寝,还管什么早朝不早朝,芙蓉帐暖度春宵,这才是该同美人一起做的事。”

    柳逢辰耳根子一热,揪住方白简的嘴巴就是轻轻一拧:“少爷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不正经的话,该罚。”

    方白简笑着推开柳逢辰的手,将他搂在怀里,摸他的头发,抚他的身。两人什么也不说,就这么抱着,两颗心紧紧贴着一起扑通扑通跳,都比平日里要快,也不知谁比谁更动情。

    说实话,方白简抓着柳逢辰干了一整宿,身子是疲惫的,可他心里,却是很满足的。其实那合欢膏的效用在他射了两回精后已经消退了,可是柳逢辰那般诱人,他又怎可能控制住自己贪婪的欲望不多咬几口?所以随后的那几次,他完全是出于对柳逢辰的喜欢,征服欲和占有欲进行的,并且要更卖力更投入,也更享受。

    同先生欢好,真真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事了。方白简想。若是能日日都沉浸在先生的温柔乡中,这人世也不算白来走一趟了。

    鸡又叫了好几声,这天是越来越亮了,方白简再不舍,也该离开了。

    他同柳逢辰轻轻说了一声,然后起了身,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穿了,略略整理了一下后俯身亲了柳逢辰一口:“先生,我该回去了。”

    “少爷这就要走了么?”柳逢辰侧身握着,一手撑着头,伸出一条腿用脚趾去勾方白简的膝盖,满脸都是不舍,“先生我真是好舍不得呐。”

    方白简被柳逢辰撩拨得呼吸一滞,下身又是一阵热烈,差点就把持不住又要将柳逢辰压着干了。这个柳逢辰,可真是有手段,随便勾勾脚,就让方白简受不了了。

    但方白简还是把持住了自己,深吸一口气,同柳逢辰说:“要走了,不然叫早起的下人发现,我和先生就都要不好了。”

    柳逢辰轻轻叹气:“少爷说得对极了,而且被少爷折腾了一宿,我这把老骨头也是受不住了,还得在给婉儿上课前缓一缓。”

    方白简又亲了他一下,抚着他的脸道:“先生为何总说自己老?在我眼里,先生就是最好的年纪与模样。先生若是真的累,今日不若就告假休养,婉儿少上一节两节课不碍事的。”

    “好,少爷说什么我便听什么。少爷赶紧回去罢,若是叫人发现让少爷受了罚,我可是要心疼的。”

    方白简这才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柳逢辰的房。

    这闹腾了一宿的房可总算是清静下来了,柳逢辰赤裸着身,撑着脑袋看着方白简关上的房门,一阵落寞便如涨起的春潮没过了他的心。

    合欢膏让他情欲打动,神思恍惚,可他再怎么忘情,也听到了在欢好之时,方白简那一句低声急促地唤——

    “先生,我喜欢你。”

    方白简喜欢他?为什么?

    聪明敏锐如柳逢辰,其实早已察觉方白简对自己的情愫,可是亲耳听到那一句喜欢,感觉终归是不一样的。他欢喜,却也害怕,他渴望,却也抗拒。他以前也是听过这样的话的,可是最后却落得了个不堪的结局。也是,像他这样的人,怎么配得到别人的喜欢?走走肾也就罢了,走心,这不就是个笑话么?

    柳逢辰叹息一声,将那恍惚的心思拉回了平日的轨道。他可是柳逢辰,他这么yin荡的一个人,享受与人欢好的极乐也就够了,别的,就莫要多想了。他不该,也不配。

    他起身,将暖壶里的水倒进盆中,简单擦洗了一番身子,穿上一身干净里衣,然后换了床单被褥,将窗户都打开以散去屋里那股yin乱一宿留下的气味。收拾好后,他便躺在床上休息,一直到下人来喊他起床用早饭。

    这一日柳逢辰过得倒也算平静,除了走路的时候腰疼得厉害,有几回差点没控制好脸上的神色叫人看了去。

    用膳的时候,柳逢辰依旧坐在方白简旁边,他倒是一切如常,该吃吃该喝喝,同方荣轩谈笑风生,倒是方白简,耳根子一直红着,眼睛时不时就瞟向柳逢辰,又飞快移开,别扭得连方荣轩都看出了异样,斥问他:“你今日是怎么回事?如同见不得光的老鼠一般畏畏缩缩,难不成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没…….”方白简慌忙回答,他极少在方荣轩面前表现得如此失态。

    柳逢辰帮他解围:“我看少爷脸色不好,莫不是昨夜没休息好,这才有些失了态?”

    方白简同他对视一眼,又移开目光,低着头同方荣轩道:“是,正如先生所言。”

    方荣轩冷冷地哼了一声:“休息不好?也不知在胡思乱想什么!”

    柳逢辰道:“也不一定是胡思乱想,这天气影响也是有可能的。我就觉着进来天气有些反复,又湿又热的,睡得也不踏实,想来少爷也是遇到了这样的烦恼罢。”

    “先生说得对,我就是这样的。”方婉儿朗声附和,“爹,你别总是骂哥哥,哥哥又不是故意睡不好的。”

    “住嘴!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方夫人呵斥方婉儿。

    方婉儿不服气地撅嘴:“爹,娘又骂我,我委屈。”

    方荣轩叹了口气,眉头皱了皱,看着真是被这家人烦了,摆摆手:“罢了罢了,吃饭。”

    众人这才将方才的事揭过,继续吃饭。

    因为七夕那一宿折腾得实在厉害,腰酸背痛,下身红肿的柳逢辰老老实实地在家中呆了几日,破天荒地连玉势都没用上,虽然内心饥渴难耐,但遭不住实在是腰酸背痛下身辣,便只能通过画春宫图来排解饥渴,顶多taonongtaonong阳物来发泄。他觉得无奈又好笑,风流了这么多年,竟然被方白简弄得安分守己了这么多日,实在不是他的作派。

    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几日,每天过了亥时,方白简都会偷偷来东院看他,直到看着他屋里灯灭了,屋里也没人出来,方白简才离开。

    又过了几日,柳逢辰缓过来了,身心皆是蠢蠢欲动的他又想翻墙出去找小倌了。

    可在他出房门的那一刻,黑暗中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他看清是什么东西,就被人推着压到了墙上。